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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花美男-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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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江盈阳,更是惊讶到眼珠子都快掉下来,在她最狂野的梦里,顶多是亲亲脸颊或是被他温柔注视,从没有幻想过这么刺激的场景。

怦怦!

怦怦!

离谱的是,两个人的心跳得一样快,都因为这突来的第一次接触失了神,慌乱不知所措。

“对、对不起!”江盈阳其实是受害者,却是第一个跳开道歉,拼命跟卢禹孟说抱歉。

“都是我的错!”她要是不偷看他睡觉就好了。

“我……”实在无颜见江东父老,她索性躲进洗手间锁上门,打死不出来。

卢禹孟的尴尬其实不下于她,问题她老是占据洗手间也不是办法,她总不可能永远关在里面。

“盈阳,出来。”不得已,他只好去敲洗手间的门,她假装没听见,两手抱住发红的脸颊,狂咬下唇。

“盈阳!”就算他有心化解误会,洗手间里头的人也听不下解释,忙着自顾自地难为情。

叩叩——

“盈阳!”没反应。

卢禹孟敲了半天的门,江盈阳就是不开门,他只好放弃。

年示出她这么纯情,听她平时讲话都满大胆的,害他以为……

想起她害羞的表情和仿佛被火烫到的反应,卢禹孟不由得用手碰自己的嘴唇,感受残留的温度。

第七章

霍思暖个人画展开幕当天,排场可以明星,几乎国内所有重要媒体都到齐了。

嚓!嚓!

此起彼落的镁光灯,代表她在这个业界所受到的注目和重要,她容光焕发接受各家媒体的采访。

“Scarlett,恭喜你开个展……”

还有许多相关从业人员,特别抽空前来参观她的画展,算是相当给霍思炜面子。

卢禹孟很早就到达展览会场,只是一直找不到停车位,只好停在展馆外围的街道,再走一段路到会场。

当他捧着一大束鲜花到达览馆时,霍思暖正在和柯蕴柔交谈,两人不知道在聊什么话题笑得十分开心。

由于会场的人潮众多,花篮从走道沿路排到展览馆深处,他一会儿得闪人,一会儿还得小心不要踢到花篮,着实左顾右盼找了一阵子才找到两位美女。

“恭喜你举办个人画展。”他一看见霍思暖马上献上鲜花,霍思暖大方收下,开玩笑地回道。

“多年不见,你依然是个大帅哥。”她抱怨。“你最起码也要老一点,丑一点,胖一点,这才公平。”

“你也一点都没变,个性依然那么豪爽。”霍思暖饶富趣味的说法,让他不由得绽开微笑,感觉好像回到从前。

“这可不是一个用来赞美女性的最佳形容词。”霍思暖挑眉。“不过我原谅你,你从以前就不会甜言蜜语。”

“我向来拙于言词。”卢禹孟赶紧跟霍思暖道歉,不料却引来她反唇相反唇相讥。

“但是该说分手的时候,你倒是挺果断,表达得挺好的。”她不客气地吐糟,他微笑,没有立场回嘴。

“思暖!”柯蕴柔紧张地喊好友的名字,拜托她别当面让他下了台。

“谢谢你送的花,但别以为我已经原谅你,我会记一辈子!”霍思暖冷哼,和卢禹孟结仇结定了。

“我看到那边有人在跟我招手,我先失陪了。”霍思暖搁完狠话就跑,留下柯蕴柔独自收拾残局。

“对不起,思暖一向就是这么口无遮拦,典型的艺术家脾气。”她尴尬地帮好友道歉,他摇摇头。

“没关系,如果她变了,我才会觉得这个社会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陌生。”所以真的不必在意,他很欣喜这个多变的世界还有不变的事物。

“我大约看了一下会场,好像没有看见你先生,他还没来?”真正令他在意的是霍思炜,他没想到他竟是她结婚的对象。

“可能是有事情耽搁,我也是很了解。”柯蕴柔语气不甚自然地答道,引起他的好奇。

“你们不是夫妻吗,怎么会不清楚彼此的Schedule?”以前他们两人交往的时候,对方什么时间做什么事,上哪一堂课,两人都一清二楚,可现在她却连自己的老公会不会来都不晓得。

“因为……因为……”她支支吾吾。“因为他工作的时间比较不一定,所以……”

“霍思炜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工作,怎么好像一副很神秘的样子?”卢禹孟纳闷,吃饭那天他就觉得不对劲,但他以为霍思炜是故意跟他挑衅,才故意说自己是无业游民,但从她今天的反应来看,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呃,他……”柯蕴柔欲言又止,仿佛有什么重大的秘密挣扎着该不该说出来,卢禹孟用眼神鼓励她,希望她能把话说清楚。

柯蕴柔深吸一口气,正打算开口,一双强壮的手臂不期然搭上她的肩,亲热地拥住她。

“让你久等了,老婆,这束花送给你。”原来是霍思炜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在他们尚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将玫瑰花塞进柯蕴柔的手里,吓了两个人一跳。

“谢谢。”柯蕴柔低头闻玫瑰花香,猛然闭嘴。

卢禹孟难掩失望,她刚刚明明就想跟他说什么,如果不是霍思炜及时出现,他早已得知她心中的秘密。

这时霍思炜抬起头面对他过去及现在的情敌,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好像在跟卢禹孟宣战。

卢禹孟平静地迎向霍思炜挑衅的眼神,从中寻找作战的蛛丝马迹,却找不着。

柯蕴柔脸躲在玫瑰花中,低声跟霍思炜说了些什么,他立刻拥紧她的肩和她咬耳朵,两人亲密的行为举止,看到卢禹孟眼里有如一把剑,每一个举动都刺伤他的心。

“抱歉公司有事耽搁,来晚了。”霍思炜的笑容一如以往充满挑衅意味,两个男人表面看似风平浪静,台面下实则波涛汹涌,暗自较劲。

“你看过我老姐的作品了吗,有什么感觉?”霍思炜率先抛出引信,卢禹孟巧妙躲过。

“艺术的事我不懂。”他微笑。“但是我以前就时常听小柔称赞你姐姐画得很好,是很有天分的画家。”

“依我看我姐根本是在鬼画符,这样也能红,真是没天理。”霍思炜对卢禹孟的回答显然很不爽,这也难怪,因为他触及了他不可能拥有的部分,那即是他和柯蕴柔曾经共同经历的过去。

“对了,honey。”霍思炜话说得好好的,突然搂住柯蕴柔的肩膀,又吓了她一跳。

“什、什么事?”她的表情明显不自在。

“卢先生那天请我们吃饭,我们是不是该回请他到家里吃饭?时间嘛……就订在下个星期二晚上好了,你说好吗?”霍思炜接下来的举动更劲爆,竟然当着卢禹孟的面做出这个荒唐的提议,柯蕴柔又是一阵支吾。

“我想……”

“你愿意接受我们的邀请吗?卢先生?”不给她拒绝的机会,霍思炜直接挑战卢禹孟。“下个星期二晚上七点到我们家里吃饭,庆祝大家重逢,你愿不愿意赏脸?”

这毫无疑问是一个挑战,霍思炜正挑战着卢禹孟的胆量,问他敢不敢正面迎战?

“谢谢你的邀请,下个星期二晚上七点,我一定准时登门拜访。”卢禹孟接受挑战,除了男性自尊严格捍卫以外,最主要的是一直盘据在他心头的那种异样感觉,他总觉得他们两个人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有必要弄清楚。

霍思炜笑一笑,用锐利的眼神回应他爽快的回答。两个男人像斗牛一样地互相瞪着对方,谁也不想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认输。

“恩暖!”柯蕴柔见苗头不对,立刻Call来好友解围。

“干嘛?”霍思暖闻言赶到,和柯蕴柔默契之好,旁人只有干瞪眼的分。

“你可不可以带禹孟参观一下画展,顺便跟他解释每幅画背后的涵义?”她明显是有话要私下对霍思炜说,卢禹孟点点头,表示他明白。

“这有什么问题?”霍思暖求之不得。“帅哥,跟我走,我来充当你的向导。”反正她也有话要跟他说,刚刚好。

他们前脚才走,柯蕴柔后脚跟着把霍思炜拉出展览馆,卢禹孟只能远远打量他们的背影。

“咳咳!”霍思暖故意干咳了几下,以吸引他的注意力。

“对不起,占用你的时间。”卢禹孟回神,霍思暖用力看了他几眼,带领他去参观画展。

卢禹孟虽然不是很了解艺术,但也看得出来霍思暖为什么走红。

一般的油画不是静物就是人物,要不然就风景,很少跨出这几个范围。但她却大胆地突破材料的限制,利用一层又一层的油彩表现出类似压克力画的质感,题材且不受限于传统,作品处处呈现出不同程度的扭曲和隐喻,用色且非常强烈,很能吸引人们的眼球。

“你现在看的这幅画叫Kiss,是我最喜欢的作品之一。”走到某幅画前面,霍思暖刻意停下来为卢禹孟做介绍,他的目光立刻被眼前的画作震慑住。

整个画面分做三大部分,左半部是两颗心扑通扑通跳,男的心脏小,女的心脏大,右上方是两根舌头纠缠,嘴唇互咬,右下方则是大胆画出男性勃起时生殖器的状态,一整个抽象颓废。

不晓得怎么搞的,卢禹孟的脑中此刻竟浮现出他和江盈阳不小心接吻的画面,心脏开始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当男人和女人在接吻的时候,女人的心脏一定跳得比男人快,而右下方的图案即是反应出男人当时的生理状态,这就是我所想表达的。”

女人谈恋爱是用心,男人谈恋爱是用身体,好一幅讽刺意味深厚的画作。

“我的画风依然是那么大胆。”他敬佩地说道。

“没办法,狗改不了吃屎。”霍思暖自我嘲讽。“不过话说回来,蕴柔这几年的画风也开放了不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她的作品就像被关进笼子里的小鸟,自以为满足却不自由,没有半点生气,一直到和你分手以后,才慢慢找回生命力。”

霍思暖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白指控,卢禹孟的身体因此而僵住。

“你的意思是,我限制了蕴柔的自由?”这不是事实,卢禹孟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

“没错。”她就是个这个意思。“你们根本不适合,你那套宁静理论只适合不怕死,愿意为你付出一切的女人,蕴柔太胆小了,她需要更热情的男人。”

也许在旁人的眼里,他们是天上的一对,地上的一双。但对她们这些好朋友来说,卢禹孟的沉静优雅却更像是一座牢笼,把柯蕴柔紧紧关住,不让她振翅高飞遑论追求艺术,不退步已经是谢天谢地。

卢禹孟从来没有想到,他对安稳生活的坚持和追求,已经严重影响到柯蕴柔的创作,他还以为他们所规划的美好未来,就是她想要的。

“时间在走,人在变老。没有什么事物是永恒不变的,尤其是感情。”霍思暖更进一步提醒他不要妄想回到从前,那是不可能的事。

“……你说得有理。”他不否认她是对的。“但是到底变了没有,要实际接触了以后才知道。”

虽然柯蕴柔已经结婚,但他可以从她几次的说话结巴中察觉到异样,如果她的婚姻真的有难言之隐,他也要弄清楚,绝不能让她遭受半点委屈。

“随便你。”顽石,讲不听。“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敢再伤害蕴柔,我绝对饶不了你!”

霍思暖话毕,当着他的面拂袖而去,看得出她依然对他当年的负心很在意。

这也难怪,毕竟在外人的眼里,他是个劈腿的负心汉,她会讨厌他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重重叹一口气,卢禹孟有口难言。他将头转向会场的另一边,透过巨型玻璃窗户看见柯蕴柔和霍思炜在会场外打情骂俏,瞬间产生一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此地的感慨。

因为你是傻瓜,就这么简单。

卢禹孟决定他已经看够了,也被奚落够了,再继续待下去只会更失落。他不想连过去的美好回忆,也跟着现实一起埋葬,他还想保有梦想。

只是当他回到家,发现他的原木鞋柜表面贴满了马赛克磁砖,所有关于梦想的一切瞬间崩溃,再也不复当年美好。

我想要一栋英式乡村小屋,我希望屋子里面的所有东西,包括走廊鞋柜都是用原木做的,因为原木最干净,最有味道,能拥有这么一栋木屋,是我的梦想。

这是柯蕴柔的梦想,也是他的梦想,他已经失去柯蕴柔,如今连这卑微的梦想都遭破坏,他万万不能接受。

他脱掉鞋子,生气地走进客厅,不必刻意去猜这是谁的杰作,自然有人会主动告诉他。

“咦,你回来了?”江盈阳果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剪马克磁砖,卢禹孟冷眼打量她手中的剪刀,突然间不能忍受。

“你是怎么进来的?”他既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也没跟她打招呼,只是沉着一张脸,眼光冰冷地看着她。

“唔……”她不知所措地放下剪刀,终于发觉不对劲。“小勋给我钥匙,叫我自己开门进来……”

“Shit!”卢禹孟闻言不文雅地诅咒一声,江盈阳畏缩了一下,她从来没听他说过粗鲁的话,感觉好唐突。

“拿来。”卢禹孟忽地朝她伸手,她一脸莫名其妙。

“拿什么?”他今天好凶,仿佛变了一个人。

“钥匙。”他脸色阴沉地回道。“把建勋给你的钥匙还给我,从此以后,不准你随随便便进来。”

“我不是随随便便进来。”江盈阳把钥匙还给他,一边解释。“是小勋要我帮鞋柜都贴上马赛克,他觉得这样子很好看,所以我才—”

“够了!”他阻止她再说下去,一点都不想听。“你为什么要破坏我的梦想?”

破坏他的梦想,此话怎讲?

“我没有!”不管他的梦想是什么,都与她无关。“真的是小勋拜托我的—”

“你别想把责任都推给建勋,你本来就是一个过度热心,热心到惹人厌的女孩。”卢禹孟根本不听江盈阳解释,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伤人,江盈阳简直不敢相信,他和那天温柔帮她上药的卢禹孟是同一个人。

“我真的没有—”

“你根本不懂什么叫做隐私,你以为你拼命帮我做事,我就会感激你吗?其实你是在侵犯我的隐私权!”

就算老天现在打下一道雷来,也不会比他此刻的指控更震撼。她万万没想到,她的热心会成为他的负担,成为他指控的证据。

“对不起。”她拿起包包,逃离这个伤心地。“我不知道我已经侵犯到你的隐私权,我以后不会来了。”

说完,她狼狈离开,留下满桌剪碎的马赛克磁砖,一如她被卢禹孟敲碎的心。

用力关上的大门和急促的跑步,在在说明了她伤得有多重,多急着逃离他无情的话语。

卢禹孟难过地闭上眼睛,比谁都明白江盈阳纵然有错,也不该遭受到如此待遇。她只不过是代罪羔羊,代替自己承受他无法忘记柯蕴柔的怒气。也或许霍思暖的说法太刺激他,让他一时控制不了自己,情绪瞬间爆开。

……唉!

他用手蒙住眼睛,不让眼前的黑影击垮自己,摧毁他的自信。

叮咚!叮咚!

此时门铃声响起,他拖着疲惫的脚步前去开门,乍见卢建勋惊讶的小脸。

“把拔,怎么是你,盈阳阿姨呢?”小朋友以为是江盈阳,看见是卢禹孟后吓了一跳,把拔今天好早回来。

“她……”他虚弱地牵动嘴角,不晓得怎么解释。

“哇!盈阳阿姨已经贴好下面的鞋柜,动作真快。”小朋友一看见马赛克磁砖,立刻跑到鞋柜前面用手摸来摸去,好喜欢江盈阳设计的图案。

“什么已经贴好了?”卢禹孟愣住。“难道你真的拜托她帮鞋柜贴上马赛克?”

“是啊,把拔。”小朋友理所当然地点头。“都是因为盈阳阿姨很会做这些东西啊!上次她帮我把你送我的笔筒贴上马赛克,我好喜欢,就拜托盈阳阿姨也为鞋柜贴上一些马赛克,看起来比较漂亮一点。”

小朋友的动机很单纯,真正糊涂的人是他,他错怪江盈阳了。

“你怎么了,把拔?”脸色很难看。

“我错怪盈阳阿姨了。”该死。“我以为她自作主张,帮鞋柜贴上这些马赛克,还不听她的解释。”

“都是我的错,把拔,你千万不要责怪盈阳阿姨。”小朋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深怕害了江盈阳。

“该受谴责的人是我。”卢禹孟苦笑。“都是把拔不好,你没有错。”

“那盈阳阿姨呢?”

她也没有错,所有过错都在他身上,他是个大混蛋。

“我去找盈阳阿姨。”卢禹孟动手收拾留在桌上剩余的马赛克磁砖,打算把它们当成人质。

“我去大宝家写功课。”小朋友也跟着收拾书包和他父亲一起出门,不让卢禹孟因为他一个人在家而担心。

“谢谢。”卢禹孟摸摸小朋友的头,觉得他真得懂事,相较之下,自己则显得不够成熟。

“把拔,你一定要带回盈阳阿姨喔!”分手前小朋友千交代万奇+shu网收集整理交代,就怕卢禹孟空手而回。

“你喜欢盈阳阿姨,对不对?”这是卢禹孟第一次看到小朋友这么认真的表情,比考试还认真呢!

“嗯,我喜欢她。”小朋友点头,认了。

“我一定带回盈阳阿姨。”他向小朋友保证。

“加油!”小朋友为卢禹孟打气。

他笑笑,希望自己有好运气。

当卢禹孟带着剩余的马赛克碎片冲出门后,才想到自己根本不知道江盈阳住在哪里,何况是找到人。

他一边开车,一边戴上耳机,拿出手机打给林寿成询问江盈阳的地址。

“你要找盈阳?”林寿成的声音听起来卡卡的,讲话不是那么流畅,卢禹孟怀疑是通讯的问题。

“我有急事找她,麻烦给我她家的地址。”他再重复一次。

“呃……好吧!”

不是通讯不良,林寿成真的在犹豫,不是很愿意给他江家的地址。

卢禹孟皱着眉拿笔把江家的地址记下来,切断通话后心想林寿成今天怪怪的,语气竟然充满迟疑,不太像他的作风。

卢禹孟不晓得自己已经被江盈月贴上‘危险’的标签,不许江盈阳与他靠得太近。处处以老婆大人的命令为优先的林寿成,当然不会愿意干犯惹他老婆发彪的风险,做任何决定之前都要三思。

但他终究把江家的地址给了卢禹孟,也算是对他们的友情有所交代。

“呜……”躲在被窝里大哭特哭的江盈阳好不委屈,脑海里都是卢禹孟生气的脸。

她承认她不该乱动鞋柜,但那也是因为禁不住小朋友的再三恳求,她才答应小朋友帮鞋柜贴上马赛克磁砖,绝对不像卢禹孟说的那样,是她自己鸡婆。

她以为你拼命帮我做事,我就会感激你吗?其实你是在侵犯我的隐私权!

可是,也因为他说了这些话,刀子才知道自己有多在意卢禹孟,有多么喜欢他。

“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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