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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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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处默吃瘪!老鸨子好心劝慰道:“公子,您年轻气盛,可以理解,但那位爷,真不是您能惹得起的。他可是本地刺史大人的二公子!在杭州城,权势滔天,听说前阵子还将李老板的心腹卫宏卫公子给弄进大牢了。所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您真没必要和他叫这个劲。”

听了这话,三人同时笑了。卫宏笑,是因为佩服贾小姐的魅力,竟然将吴仲勾引到这种地步。雷楚寒笑,是因为冤家路窄,今天卫宏怕是要和吴仲过过招了。至于房遗直为什么发笑?很简单,区区一个刺史的儿子,也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嚣张?

老鸨子见三人发笑,心里甚是纳闷:“三位为何失声发笑?”

卫宏和雷楚寒笑而不语,房遗直则指着老鸨子,喝道:“去把那个叫吴仲的人,给我叫来!便告诉他我姓房,若是胆敢懈怠,我定不轻饶!”

老鸨子就纳了闷了,你爹区区一个偏将,为何敢如此口出狂言?你既然存心找死,那可就别怪我事先没提醒过你了!老鸨子白了房遗直一眼,转身离去。贾兰儿的房间距离此处只有十几步,眨眼间便到了。老鸨子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吴公子?吴公子?老奴有事与你说。”

不多时门被推开了,吴仲衣衫不整的出现在门口,十分厌烦的看着老鸨子:“什么事?”

顺着门缝往里一瞧,却见里面被折腾的一团糟,衣服扔了一地,贾兰儿用毯子遮着身体躺在床上,往这边瞧。老鸨子知道打扰了吴仲的好事,心里甚是担忧,生怕吴仲怪罪自己。咽了口吐沫,唯唯诺诺的说道:“吴公子,那边来了三个少爷,非要见贾小姐。老奴与他们说,贾小姐被您包了,让他们明日再来。可那三个公子却不依不饶,还口放狂言,说……说让您去见他们,若有懈怠,决不轻饶!”

“哟呵!”吴仲不信邪的行出门外,反手将房门关上,一脸不屑的看着老鸨子:“你没和他们说,我是谁?”

老鸨子连连点头:“说了,可不说还没事,一说就不得了了。他们一听您是吴仲,顿时发笑。似乎……似乎根本就不把您放在眼里!对了,其中有一个公子说让老奴告诉您,他姓房!”

刚才还不信邪,准备去会会那三个不知天高地厚小子的吴仲,一听到对方姓房,不由得一愣。紧接着失声,不可置信道:“你没听错,那人当真说自己姓房?”

见吴仲这么大反应,老鸨子心生疑惑:“没错,那人就是姓房。说自己叫房处默,京城人士,父亲是军中的一位偏将。还有,其中一人是本地的雷楚寒,雷公子。另外一人则姓卫,名叫卫鹏举。”

房处默?姓房,京城人士,房遗直,程处默?吴仲思索了片刻后,一拍大腿,心中暗道:“那人就是房遗直!只不过来京城报上一个假名号罢了!另外雷楚寒和卫宏交好,这些自己知道。那个卫鹏举,肯定就是卫宏!妈的,他们三人怎么来这了!”

想明白以后,吴仲连忙转身回屋,把扔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就往身上套,一边套还一边冲床上的贾兰儿要和:“快,快帮我看看,有不对劲的地方,帮我整理整理!”

贾兰儿知道吴昌平不让吴仲来青楼,见吴仲如此紧张,还以为是吴昌平杀过来了。便没有犹豫,连忙下来为吴仲整理衣角。

等穿戴完毕以后,吴仲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抓住贾兰儿的胳膊,态度极其严肃,一字一顿道:“兰儿,大事不妙!”

贾兰儿一头雾水的问道:“出什么事了?莫非是你爹来了?”

吴仲叹息道:“要是我爹来了,那就好了!前阵子咱们将卫宏抓入大牢,后来又被我爹放了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吴仲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因为宏远商行的李协和,以及他的大女儿李璇青回来了。”

“回来便回来了,这有什么好怕的?你爹可是堂堂刺史,难不成他们还敢为难你?”贾兰儿松了口气,不以为然的说道。

吴仲自嘲的笑了一声:“为难?只要他们愿意,随时都可以弄死我!不止弄死我,我爹,我娘都逃不了干系!这次姓李的回来,带回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第五十八章吴小弟

“何人?”见吴仲如此紧张,贾兰儿也开始重视起来了,毕竟将卫宏抓进牢里,她也有份。若真如吴仲所言这般,那么她恐怕也要受到牵连。

吴仲又惊又怕道:“跟着姓李的一起回来的,是当朝宰相,房玄龄的大公子,房遗直!在京城里与程处默、尉迟宝林,乃至当朝皇子,都是十分要好的朋友。现在,他就和卫宏在隔壁的雅间!”

卫宏啊卫宏,你究竟何德何能。先是得到李协和的青睐,现在又与房遗直这种妖孽交好!若是再有几日,你是不是要和皇子,乃至陛下攀上关系?吴仲恨恨的想着。除了恨卫宏,更恨得是孙子航!要不是孙子航,怎么会惹上卫宏这个祸害!现在孙子航跑了,卫宏有什么事肯定算在自己的头上!我吴仲这是招谁惹谁了?

吴仲让贾兰儿暂且等候,他则转身出了房间,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见老鸨子还等在门外,吴仲便吩咐她去准备一些上好的酒菜送到卫宏所在的雅间。老鸨子起初还以为吴仲会让人把那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爷扔出去。此时见吴仲竟然如此这般,老鸨子有些懵,莫非那三人真是来头颇大?连吴仲都不敢招惹他们?若真如此,自己和雷楚寒关系还不错,日后要是有些什么麻烦了,找雷楚寒,比找吴仲都好使!想到这,老鸨子就喜上眉梢,屁颠屁颠的去置办酒菜了。

吴仲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行至雅间门外,稳了稳心神,推门而入。等见到屋内三人后,吴仲不知道是该笑脸相迎,还是冷眼相对,一时间竟愣在原地,尴尬无比。

到最后还是卫宏开口先与他说话:“吴公子,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非浪得虚名!”卫宏言语轻松,并没有要给吴仲颜色看的意思。卫宏是个理智的人,哪怕被吴仲关进了大牢,他也依旧可以理智的思考,知道此事与吴仲关系不大,主要是孙子航造孽。再者吴仲的父亲吴昌平和李协和关系不错,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能太过为难他。

闻听此言,吴仲就更加尴尬了,身体摇摆不止,甚是拘束。眼前的三个人,谁他都惹不起,连雷楚寒也是如此。或许以前,吴仲根本就不把雷楚寒放在眼里,但现在雷楚寒和卫宏交好,今时不同往日。平日里跋扈惯了的吴仲,还是第一次这么低三下四:“吴某,见过卫公子、雷公子、房……房公子。”在说到房公子的时候,吴仲的嗓音都在颤抖。越是官二代,就越害怕比自己牛的官二代。

房遗直听李协和提过吴仲抓卫宏的事,因此对吴仲脸色不善,轻哼了一声。这一声哼,把吴仲吓得浑身颤抖,恨不得现在就跪下来认错。

倒是刚才吴仲叫的一声‘雷公子’令雷楚寒很是受用。当初为了牵制孙子航,卫宏有求于他。现在他反倒沾了卫宏的光,连刺史少爷都要对他毕恭毕敬。雷楚寒心里很是满意,暗道卫宏这个朋友没白交。

卫宏似笑非笑的看着吴仲,不多时,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吴仲入座。等吴仲唯唯诺诺的坐下以后,卫宏话里有话的问道:“贾小姐的滋味可好?”

一听这话,吴仲还以为卫宏要开始报复他了,噌的一下站起身来,行之大礼,哭丧着个脸:“卫公子,将您关进牢房,乃是我受人蛊惑。还请卫公子千万看在家父与李老板关系密切的份上,既往不咎!”

卫宏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此意:“便如吴公子所言,单凭令尊与李老板之间的关系,我也不好为难你。今日前来宜兰苑,并非冲着你来的,而是想一睹贾小姐之风采。看看贾小姐究竟有何魅力,竟然令吴公子如此俯首称臣!”俯首称臣这个词没用错,贾兰儿把吴仲迷得神魂颠倒,只要贾兰儿一句话,吴仲哪怕再大的祸也敢闯。不是称臣又是什么?

闻言,吴仲松了口气,缓缓坐下身体,脸上又露出无比尴尬的神色:“多谢卫公子既往不咎。我吴仲什么都好,唯独有一点,就是太过贪念美色。当然了,我与贾小姐只是露水鸳鸯,虽心向往之,却修不成什么正果。若卫公子有兴趣的话,我便将贾小姐让出来,如何?”瞧吴仲那架势,哪还有半点官宦之后的风范?简直就是个阿谀谄媚的狗腿子。

卫宏微笑着摆摆手:“不感兴趣,既然吴公子如此喜欢贾小姐,留着便是。不过呢,既然我们来了,贾小姐的真容,我们自然是要见一下的,否则岂不是白跑一趟?我和雷兄白跑不白跑不打紧,关键是房……公子。”卫宏故意把房公子的腔调拖得老长,意思是,房遗直想见贾小姐,你敢不给见?

吴仲连连点头:“自然自然,房公子想见,乃是贾小姐的造化。我这就帮房公子,把贾小姐请来。”

在吴仲转身欲走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老鸨子带着小厮,将酒菜带了进来。等酒菜摆上桌,吴仲连忙冲老鸨子吩咐:“快!快将贾小姐给请来!对了,让贾小姐薄施粉黛,若是冲撞了这三位公子,你这宜兰苑就别干了!”

闻听此言,老鸨子更加肯定心中的想法,除了雷楚寒之外,另外二人绝非凡人!尤其是那个房公子,说是京城来的,就算不是皇亲贵族,也是名门之后!宜兰苑能接待这种大人物,简直是蓬荜生辉。老鸨子不敢怠慢,连忙去请贾兰儿。

不多时,贾兰儿便出现在雅间内。在见到贾兰儿的一刹那,雷楚寒和房遗直都两眼放光,心中赞叹,好一个美女子。而卫宏却撇了撇嘴,脸上的表情甚是怪异。这贾兰儿看样子顶多十五六岁,还没发育完呢!莫非古代人都偏好**?真是罪过,罪过……

第五十九章蛊惑之术

“贱婢贾兰儿,见过三位公子。”贾兰儿落落大方的行了一礼。自进屋以来,便始终不敢抬头看面前的卫宏一眼,用余光扫视身旁的吴仲,见吴仲眨了眨眼,意思是卫宏不打算追究了,贾兰儿这才松了口气,抬头用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向卫宏。

这种含情脉脉的眼神,任哪个男人也经受不住,可卫宏却偏偏十分厌烦的转过头去,不看贾兰儿。卫宏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常将礼仪道德,伦理尺度挂在胸前,像这种未成年的幼女,卫宏实在是提不起兴趣。见卫宏如此这般,贾兰儿不由得一愣,想自从当上宜兰苑的花魁以来,还没哪个男人能经受得住自己的诱惑,可眼前的卫宏却分明露出一副厌恶的神情,莫非自己的魅力根本无法撼动卫宏的心防?还是卫宏依旧芥蒂之前自己与吴仲一起加害他?

贾兰儿不知卫宏心中的想法,无奈只好将目光挪向雷楚寒和房遗直二人身上。见这二人都已惊艳的目光盯着自己,贾兰儿心里很是满意,这在场的男人总算有两个识货的。直接无视雷楚寒,当贾兰儿与房遗直四目交接之时,贾兰儿使劲浑身解数,用一双电眼,眉目传情,无所顾忌的引诱着房遗直。若是能让房遗直这种大人物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日后可谓是前程似锦。至于吴仲?哪凉快上哪呆着去吧,老娘可没工夫伺候你。

房遗直见过无数高贵典雅的女贵族、千金小姐,像贾兰儿这种**裸的低级诱惑还是第一次经历。根本来不及反抗,就着了道,眼睛直勾勾的看和贾兰儿,一时间口干舌燥,大脑放空,无法正常的思考。

为了不让房遗直深陷泥潭无法自拔,卫宏连忙在桌下踢了房遗直一脚,强行将房遗直从贾兰儿的美色魅惑中清醒过来。怎么说房遗直也是京城名流,来这青楼本来就不合规矩,若是再被一个青楼女子勾住心神,毁了一个翩翩公子不说,等房玄龄追究下来,卫宏和雷楚寒都难逃干系。

清醒过来的房遗直,呆呆的看了卫宏一眼,脸上的表情略显尴尬。

卫宏没理会房遗直,眼神玩味的看着贾兰儿,轻言笑道:“素来听闻贾小姐才貌双绝,今日一见,果真非浪得虚名。尤其是魅惑之术,登峰造极,令卫某佩服有加!”卫宏的言下之意是说,你个小浪蹄子,勾引男人的功夫真是厉害!

贾兰儿自然听得出卫宏的玄外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多谢卫公子谬赞,贱婢能有今日的成就,还要多亏了杭州城诸位公子的厚爱。对了,前些日子兰儿受孙子航蛊惑,一时间乱了心神,险些害了卫公子,兰儿在此给卫公子赔不是了。”言罢,贾兰儿便冲着卫宏又行了一礼。别看这贾兰儿年纪小,无论是说话,还是办事,都十分令人称赞,怪不得小小年纪就成为了宜兰苑的花魁。

相比于孙子航和吴仲,这贾兰儿倒显得更有城府,言行举止也滴水不漏,令卫宏暗暗称奇,小小年纪便如此,以后长大了还得了?不过这个年代,女人终究是弱势群体,太过聪明反而不是件好事。卫宏很是大方的一笑:“贾小姐处世未深,受人蛊惑乃人之常情,无碍的。”

贾兰儿巧颜一笑,欠身行礼:“多谢卫公子大度。”

孙子航和贾兰儿狼狈为奸危害卫宏一事,在轻松的话语中,算是翻篇了。贾兰儿行至桌前,为在座的四个男人斟满酒,又为自己斟上一杯,很是豪迈的举杯向四人敬酒:“四位公子来宜兰苑看望兰儿,兰儿不胜欣喜,便在此敬四位一杯。”言罢,便仰头一饮而尽。

酒杯不大,只够一口,饶是如此,贾兰儿一饮而尽的豪迈劲还是感染了在座的各位。吴仲、雷楚寒、房遗直三人,二话不说,也都学着贾兰儿的模样一饮而尽。倒是卫宏显得有些娇气,只是用舌尖沾了一点酒,便将酒杯放下了。不是卫宏不给面子,缝纫机马上就造出来了,正事要紧,不可因贪杯误事。

见唯独卫宏没有一饮而尽,贾兰儿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又为自己和房遗直斟上一杯:“敬远道而来的房公子。”

仅此两杯,便看得出贾兰儿好酒量,房遗直心中暗暗赞叹,再次一饮而尽。喝完,抹了抹嘴,眼睛放光的盯着贾兰儿,似乎是很中意眼前这位豪迈的姑娘。旁边的吴仲见房遗直眼中带着异样的神色,随即懂了什么,很识相的拍了拍贾兰儿的屁股,用眼角瞥了房遗直一眼。贾兰儿会意,故意坐到房遗直身边,不断的与房遗直攀谈,一时间莺莺燕燕的交谈声,充斥着整个雅间,倒是把另外三个男人给冷落了。

吴仲算是看出来了,房遗直已经被贾兰儿给迷住了。既然房遗直喜欢,哪怕吴仲再舍不得,也要割爱,毕竟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和房遗直争女人的。至于卫宏和雷楚寒,则相互对视一眼,很是无奈的摇摇头。卫宏心中暗道,这女人和菜一样,房遗直吃惯了珍馐美味,突然吃到民间的山野菜,自然觉得新奇无比。看着房遗直和贾兰儿那腻歪劲,卫宏开始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带他来了,一个翩翩公子,京城的名流权贵,就这么湮灭在民间庸俗的脂粉堆里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已然不早。卫宏冲吴仲使了个眼色,让他把贾兰儿打发出去。等贾兰儿离开以后,卫宏用食指敲着桌面,神情复杂的看着房遗直,半晌之后才开口言道:“房公子,贾小姐如何?”

一提到贾小姐,房遗直就来了精神,兴奋道:“好!当真是好!性格讨喜,做事豪放。比京城那些所谓知书达理的千金小姐,不知好上多少倍。”心中却是暗自叹息,若是待字闺中的良家姑娘,该有多好?

自打房遗直和贾兰儿厮混在一起,卫宏的脸色就不太好看。这些雷楚寒都看在眼里,此时听到卫宏和房遗直的对话,雷楚寒很精明的知道了卫宏的意思,便连忙言道:“房公子,美酒虽好,可不能贪杯啊。”

第六十章注意身份

房遗直作为国子监祭酒的学生,又是房玄龄的后人,受到的教育比常人多了不知凡几。他的智商是非常高的,听到雷楚寒的一番话,他马上醒悟过来:“雷公子的意思是说,房某与贾小姐交好,实为不妥?”

雷楚寒连连点头:“今日雷某与卫兄来这宜兰苑寻找贾兰儿,并非贪图贾兰儿的美色,而仅仅是想看看贾兰儿到底有何德何能,竟能将吴仲迷惑如斯。还请房公子想一下,孙子航当日找贾兰儿帮忙,蛊惑吴仲,加害卫公子。最后害的吴仲险些遭到李家和房公子您的双重打击,说其是险些家破人亡也不为过。这贾兰儿漂亮归漂亮,谈吐举止也深得人心。但奈何此女心机极重,且用意凶险,房公子还是少沾为妙。”

雷楚寒话音刚落,还不等房遗直言语,卫宏便冷言冷语的问道:“且问房公子一个问题,你是谁?”

房遗直微微一愣,脱口而出:“我是房遗直。”

“房遗直又是谁?”

房遗直低头微微思索起来,幽幽言道:“当朝丞相之子,国子监祭酒的学生……”

卫宏闻言,轻笑一声,站起身来无所顾忌的拍了拍房遗直的肩膀,以一副好自为之的口吻说道:“你是何人?此处是何地?贾兰儿又是何人?房兄,注意你的身份。”言罢,便冲雷楚寒一招手,也不管房遗直,便率先离开了。

雅间内,房遗直呆坐在桌前,细细的思考着卫宏的话,不多时,他眼前一亮,紧接着心口狂颤,显然是吃了一惊!便如卫宏所言,自己可是京城名流权贵,代表的不仅是房家,更是皇族宠信的眼光,若是自己沦落在青楼这种地方,自己的名誉败坏是小,置房家为何地?置皇族宠信为何地?想到这,房遗直就是一阵后背发凉,并由衷的感谢卫宏将他从火海的边缘给拽了回来。连忙推门追了出去。

在回李府的路上,房遗直始终一言不发,十分悔恨自己没有经受住世俗的诱惑。卫宏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你虽是京城权贵,但终究是个象牙塔里生活的王子,没有经过风吹雨晒,对世间的万物知之甚少。此番来了杭州,经历了此事,也算是对你的一种历练,日后在遇到这种事,你便能从容应对了。”

房遗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在心里对卫宏的好感愈演愈烈,十分青睐欣赏敬佩卫宏。

在李府门口与雷楚寒告别,房遗直见四下无人,拉着卫宏的袖子,神秘兮兮的小声言道:“卫公子,可否与你商量个事?”

“哦?房兄但说无妨。”

房遗直犹豫了一下,最后咬了咬牙:“那日自从见了卫兄的素描画,房某便心向往之,日不能思,夜不能寐。不知卫兄可否将这素描画传授与我?”

一听这话,卫宏猛地将袖子从房遗直的手里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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