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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吴桐点了点头,扬手打了个响指道:“除了陈晟师兄,谁能当得起书院第一人的称呼?”
“走吧,有的是时间逛街!”说着,吴桐拉过了柳尘和小和尚的衣袖,迈步朝着远处的华清池边走去,“我和陈师兄约好了,去画船上相聚,此刻,师兄应该已经到了!”
穿过集市,三人来到了华清池边,清澈的湖水随着微风不断的卷起微波,轻轻的拍打着湖案,在岸边,修葺了一个略显简陋的码头,码头边上停靠了不少轻舟,柳尘抬眼打量了一番弄舟人,却见那些弄舟少年们,尽是书院的制服,还真没想到,不仅是集市,连这码头都给书院承包了。
第七章:陈晟
“去青龙画船!”吴桐随意找了一叶小舟,带着柳尘二人上船。
“一两银子!”弄舟的少年微微一笑,伸手接过了吴桐递来的碎银,这才扬起了竹桨,开口唤道:“青龙画船,有客三人!”
书院虽处深山,可是这华清池连接着长安城的,偌大一个华清池,泛舟游玩的达官贵人们不在少数,虽然他们进不了书院的范围,但是却不能阻止书院的贵族学生们自行驾舟,与之饮宴,多年前,书院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画船便已然声震长安,使得满朝权贵趋之如骛。
能上得了画船的,不是天骄贵族,便是极为优秀的学子们,他们的背景固然十分强大,所以,听得吴桐三人去往青龙画船,那弄舟的少年学生,全程满脸笑容,不停的套着近乎,那各种不重样的笑话见闻,惹得三个少年心中愉悦不已。
“好嘞,画船已到,几位学弟吃好玩好!天黑之时,某再来接你们!”一路聊天,众人才得知这个弄舟少年是乙级艺部的学生,听得他热情的招呼,三人踩着旋梯上了画船,微笑着向他告别道谢。
“桐哥儿,你带咱们来喝花酒吗?”小和尚满脸通红的瞄了瞄迎面走来的画船管事,那管事是个极为美艳的妇人,绫罗轻衫,面若春水,媚笑间,莲步轻摇,带起了一阵阵扑面香风,只是那微薄的纱衣却是掩盖不住佳人的雪肌,那盈盈一握的小腰,仿佛随时都会被这清风吹皱,叫人心颤不已。
“喝花酒?”吴桐嗤笑一声,有些不屑的瞥了一眼乳臭未干的小和尚,转而向一脸疑惑的柳尘解释道:“画船上的姐儿,都是卖艺不卖身,琴棋书画堪称一绝,能来这里的公子小姐们,无一不是贵族子弟,亦或是才高八斗的文豪名家,这样的场合,谁敢乱来?”
“我们与文豪名家并不挂钩吧,陈晟师兄我不了解,但是我知道,咱们三个可是与这里格格不入!”柳尘不置可否,有些恋恋不舍的收回了落在迎面而来的管事身上的目光。
“我们是贵族!”吴桐轻笑一声,抬步迎向那身段婀娜的管事道:“我乃刀宗少主,小和尚乃是大悲寺嫡传,你又是军中冉冉升起的新星,所以,我们有资格!”
“几位公子便是陈先生等的客人吧!”明艳动人的女管事走到了三人面前,微微屈身福了福道:“陈先生已经恭候多时了,妾身这便领着几位公子前去!”
“不知美人芳名,年又几何?”走近一看,那女管事更是生的妖媚异常,使得几人不由得眼前一亮,只听得吴桐稍稍拱手笑道:“某心中仰慕得很啊!”
“公子抬爱,直唤贱妾芊芊即可,只是年龄嘛,公子不知道开口询问女人年岁乃是大忌吗?”女管事捂嘴轻笑,一时间媚眼如丝,与那吴桐郎情妾意的模样,直叫小和尚在一旁低唱佛号,尴尬不已。
虽是打情骂俏,可是柳尘暗暗注意到了,这吴桐即便口上花花,却也没有多做一些不合礼数之事,看样子,刀宗的家教,还是颇为严苛的,而这位名叫芊芊的女管事,一颦一笑之间,也是与人保持距离,那种清高傲慢,已然印刻在了她的骨子里,果然是不简单!趁着芊芊带路的空隙,柳尘堪堪收回心神,开始着眼打量着这体积颇大的画船。
足足三层的画楼用的都是上好的越州梨木,各种雕阑装饰都显得那般生动而又不失大气,依稀间,可以看到临湖的小间之内,文人骚客们吟诗对酒,舞女歌姬们各显神通,真当是盛世长安,歌舞升平。
清风吹上了画船,卷起了五彩的珠帘,帘内交杯换盏,帘外暖冬初来,时不时有那如同黄莺婉转的轻歌,惊起了少年心中那蠢蠢欲动的波澜。
“几位公子,请!”七弯八拐的上了顶层,芊芊那慵懒动人的嗓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柳尘收回了远眺的目光,随着吴桐掀开了门帘,抬步走了进去。
雅间内的檀香,使人精神稍振,着眼望去,靠窗的矮床之上,斜靠着一个丰神俊朗的青年,那青年面如桃花,剑眉星目,与吴桐相识一笑间,端端的姿容伟岸,潇洒不已。只见他光着上身,只有一方轻裘覆在身上,那健硕的身材若隐若现,左右持一书卷,右手轻执玉盘,貌似是正在研究那些深奥的棋谱残局。
芊芊得到了青年的示意,早就微笑着躬身退下,等到几人站定,吴桐大大咧咧的走到了青年的身边,随手抄起了茶几上的砂壶给自己满上一杯,牛饮而尽道:“师兄当真好雅兴,这破棋谱我都看你研究了几年了!”
“棋如人生,与雅兴何干?”那青年微微一笑,略带宠溺的看了吴桐一眼,转而望向了站在一旁局促不已的柳尘二人道:“这位便是声震漠北的木字营柳将军吧!苦难师弟咱们见过,当年我去大悲寺游玩,那时候你还小,估摸着早就忘了为兄的模样吧,呵呵!”
苦难腼腆一笑,也不做声,就那样站在柳尘的身边,神态拘谨得很,那青年说话声音很慢,却很温暖,使人如沐春风一般,听得他的招呼,柳尘整了整颜色,拱手行礼道:“柳尘见过陈师兄!”
“柳师弟莫要局促,陈某并不是什么吃人的怪兽,只是山水间一闲散方士罢了,今儿既然来到了这里,该吃的吃,该玩的玩,我已经吩咐了厨房,最新鲜的出水活鱼,好好招待你们一番,此间简陋,还需你们多多担待得好!”
“师兄可曾还记得上次答应我的,我要最鲜最鲜的王八汤,你这里有没有?”柳尘还没开口,吴桐便兴奋得跳将起来笑道:“那玩意儿可是大补,这些时日,天天粗茶淡饭的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虽然书院的饭食比之粗茶淡饭可谓是胜之千里,但是落在了自小丰衣足食的刀宗少主眼里,却也是寻常之极。
吴桐那滑稽的模样确实让场间气氛轻松不少,柳尘也和小和尚在青年的示意下搬了一把矮墩,围坐在茶几边上,安静的品着香茗。
“如你所愿,今儿一早,厨房的老刘便买到了对岸渔夫手里的一只老龟,年份十足,我都吩咐下去了,在稍等片刻,上好的高汤就做好了!”
“嘿,还是师兄懂我!”吴桐抬手打了个响指,搬了一把矮墩挤在陈晟身边,指着柳尘笑道:“师兄请看,这厮入院的时候可是八品天赋,和我相当,乃是咱们这一届天赋最好的,你知道当初一开始这人是什么天赋吗?”
第八章:庸人之扰之
听得吴桐的话,柳尘与小和尚差点没惊得掀了茶桌,想要制止也已经来不及了,那吴桐诡笑一声,靠近了陈晟扬声笑道:“刚开始,他可是九品天赋啊,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那八卦盘竟然发生了异常,师兄看他像柳弋吗?”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大变,就连一直波澜不惊的陈晟,也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抬手就打断了吴桐的话道:“师弟,切勿胡言!”
见陈晟面色郑重,吴桐讪讪的收住了嘴,无奈的耸了耸肩,闷在一旁自顾把玩起茶几上的茶杯来。
“小心隔墙有耳,祸从口出!”良久,陈晟脸色一缓,伸手为柳尘等人倒上茶水,温言轻道:“不管柳师弟是柳尘还是柳弋,他也只能是柳尘,这件事情,以后我不想再听任何人提起!”
吴桐耷拉着肩膀,老老实实的答应了陈晟的要求,陈晟微笑,转过脸来看着柳尘道:“当今云国公乃是陈某的师兄,我们经常有书信来往,关于你的事情,师兄在信中略有提及,吩咐陈某要对你稍加照看,以后在书院遇到什么苦难,便去甲级一号院找我!”
“感谢公爷与师兄挂怀!”柳尘轻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拱了拱手轻道:“给师兄添麻烦了!”
“哈哈!”陈晟摇了摇头,指着闷闷不乐的吴桐开怀而笑道:“你不麻烦,麻烦的是他!这几年,他可是出了名的惹祸精,长安城的达官显贵们,每每提及刀宗少主,无不捶胸顿足高呼前世冤孽啊!”
吴桐正待争辩几句,不料门帘外传来一声轻咳,得到了陈晟的允诺,那身段窈窕的芊芊便带着几个小厮走进了雅间,一盘盘珍馐美味被摆在了不远处的饭桌之上,堪堪闻到香味,柳尘几人的肚子,便开始有些饿了。
“先生,饭菜备齐了,刚才太子殿下的画船路过此间,得知先生就在船上,特地送来了一壶上好的葡萄酿,拿来为先生待客!”芊芊面带微笑,恭敬的站在不远处向陈晟福了福身子,她身边那几个小厮却是埋首站在角落,显得有些战战兢兢。
“烦请替我谢过太子殿下!”陈晟不置可否,懒懒的站起了身来,将轻裘裹在了身上,等到芊芊带人下去,他才转过身来招呼着柳尘几人道:“来吧,先吃东西,边吃边聊!”
“师兄,这顿得花不少钱吧!”小和尚抢先找了个位置做了下来,一见桌上还有素斋,做的比那晋州的大公府的斋菜还要精致,顿时眉开眼笑,当下也放下了羞涩,腆着脸开口发问,“实在是让你破费了!”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说的就是这样的生活!”陈晟在首位坐下,柳尘和吴桐依次坐在了他的身边,等到他为二人倒上美酒,这才举杯轻叹道:“这一顿饭,就得吃掉我云州寻常百姓人家三月的口粮!”
柳尘刚伸出去的筷子瞬间就收了回来,说到生活,他比在座的三位都要懂得生存的艰辛,加上这几年天灾**,各州府都有许多百姓吃不饱穿不暖,听说在那偏远的幽州,已然发生过几次流民叛乱了。
大家都是沉默,陈晟放下了酒杯,再次开口道:“今年开春的时候,我曾联合诸位同学向陛下上书,希望朝廷精简吏治,开源节流,若是哪处发生天灾,不必太过依赖自身储备与中央调拨,临近州府火速支援,安置流民,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严格打击非法囤积粮食物资的士族官吏,反腐,反贪,必须从根子上来解决!所谓治大国如烹小鲜,大夏地广人多,百姓安居乐业不是高唱几句圣祖经义便能解决的,我们需要实干的人才!”
“那陛下如何批示?”柳尘不懂政治,便没有开口多言,只听到坐在他对面的吴桐拧着眉头开口发问。
“你们要知道,有些东西,经过几千年的延续,早就已经烂到了骨子里头,改不了的!”陈晟冷笑一声,举杯一饮而尽道:“阶级制度,已经腐烂了我大夏的脊梁,你们是不知道,我这封奏书上去,可算是把满朝文武,九州诸侯给得罪得干干净净!”
“咱们的皇帝陛下就给我批示了一个陈条,上面写着‘卿本武神峰继!’什么意思?贵人们嫌我多管闲事,堂堂武神峰少主,本身就是特权阶级,一边吸食着百姓的血肉,一边腆着脸说百姓苦,这不操蛋不?”
陈晟捏着精美的银质筷子,一边敲击着盛满了山珍海味的菜盘道:“就连我家那智冠天下的师兄,都来信告知与我,‘改革改革,是要有人流血的,流血的革命,革的便是咱们这些所谓贵族的命!’”
“师兄不必伤感,将来等青阳先生闭死关之后,你便是云州圣主,若硬是看着心烦,不如往武神峰深处一躲,眼不见为净,不管不顾,不也过了这么多年么!”
拍了拍吴桐的肩膀,陈晟莞尔一笑,招呼着沉默不语的柳尘道:“好啦好啦,柳师弟初到长安,今日为兄为你接风,不说这些无趣的事,来,喝酒,喝酒!”
“师兄高义,尘万分拜服!”柳尘一举杯,面色庄重的喝完了杯中的美酒。
“等到开春,还有一批宗门天骄进到书院,到时候,你们就热闹了!”陈晟点了点头,热情的为柳尘夹上了些许美味,又笑道:“你们这群新生,等到明年上元,就得参加鹿鸣宴了,不知道三位师弟有没有可能问鼎三甲?”
“若论正常比武,我与尘哥儿不分高低,没有异常情况之下,三甲之列,必有我和柳尘!”吴桐听得陈晟的发问,顿时来了兴致道:“小和尚就说不准,能进前二十就算是颇有收获了,只是此次鹿鸣宴,满朝权贵皆会到场,取得魁首的人,能得到神兵‘月笼沙’,更是能迎娶蔷薇帝姬过门,到时候,估计很多少年天才都会参加,我对帝姬没有兴趣,迟早该杀的杀,该埋的埋,只要能恶心那闻人昊,我就十分开心!”
“武道艰难,切勿小瞧了天下英豪,虽然一直以来闻人昊都受你打压,可你不能保证,他没有留下后手,据我所知,人家可比你精明多了,等上了擂台,轻敌只会让你一失足成千古恨!”陈晟淡淡的微笑着,瞧着吴桐那眉飞色舞的模样,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担忧道:“至于帝姬,你又何苦为难人家,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本就是人之常情,你不能太过主观,总想左右他人的思想,对于你的修行,这不是好事,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第九章:交手
“柳师弟生于樊城,又师承何人?”见吴桐不接话头,陈晟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而向闷不作声的柳尘开口问道:“能以相仿的年岁,武学不弱于刀宗少主,想必令师颇有章法吧!”
“回师兄的话!”柳尘放下了碗筷,坐直了身子拱手道:“尘不及总角便开始习武,学的都是江湖上旁门左道的功夫,若说师承,十岁那年,我开始跟随樊城雄威镖局的镖师们学艺,剑法也是得自于他们的指导,每日他们怎么练,我就怎么练,年纪稍长之后,我也随着他们跑镖,他们的武学基于武神峰的传承,结合武经的沉淀,又经过不断的江湖厮杀的演练,自成一派,讲究的是实用,快,准,狠,便是我自小所学剑法的精髓!”
“善!”陈晟击掌称赞,脸上有些开心道:“以前家师常说,识武阶段,实战永远胜于品式的演练,所谓快准狠,如果没有成百上千次的实战交手,寻常宗门子弟,绝对做不到这一点,尘哥儿能与吴桐战成平手,那可谓实战经验要远胜于深居大雪山的吴桐,难怪你上马能领兵,下马能仗义。游侠儿果真不一般,圣祖所言的‘熟能生巧,勤能补拙’在你们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师兄谬赞!”柳尘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却不料陈晟一时兴起,拿起了手中的银筷,莞尔一笑道:“若不然,为兄领教几招?”
陈晟的话也让柳尘心中顿时燃起一丝战意,当初他败于金忘川之手,输得太过于憋屈,那蛮族武者的力量,简直强大得吓人,对于金忘川的武学招式,他也并没有了解多少,今天陈晟突然要与自己切磋,他心头一亮,若是按照众人所言,陈晟的实力是要远胜于金忘川的,既然他要切磋,定然不会动用内气,不然,堪堪识武巅峰的柳尘在他手里走不过半个回合,若是不动用内气,那么陈晟所用,定然是武神峰最为精髓的武学招式,如此切磋,不论成败,对于柳尘的益处是十分巨大的,让他没办法拒绝。
“如此,尘献丑了!”柳尘话音一落,便反手抄起了筷子斜刺陈晟的胸口,那一刺,带起了一阵刺耳的风声,看得陈晟眼中喜色更甚。
“砰!”筷子的尖处,在距离陈晟胸口不到半寸的地方停了下来,陈晟一翻手腕,那银筷便格开了柳尘的进攻,格挡之后,陈晟并不反击,只是等着柳尘再一次变招,如他所愿,两只筷子甫一接触,柳尘大手一张,正面接过了手中的银筷,扬手一抬便直挑陈晟的下巴。
陈晟微笑一声,脑袋稍一后仰便躲开了柳尘的进攻,只是在他后仰之时,那握于右手的银筷,却悄无声息的刺向了柳尘的腰腹。
二人坐于桌前,不住的你来我往,看得一旁的吴桐和小和尚满眼冒光,兴奋不已,陈晟的招式在于稳,一招接着一招步步为营,而柳尘的招式在于诡,总是能出其不意,直攻陈晟防卫薄弱的地方。
数十个回合之后,柳尘一咬牙,在陈晟惊喜异常的目光之中,他猛地双手执筷,狠狠的打掉了陈晟手中的筷子,力道反震之下,柳尘手中的筷子也脱了手,只见他脖子一伸,便咬住了筷子的一头,而后俯身前扑,咬着筷子直刺陈晟的面门。
陈晟浑然一惊,电光火石之间,他坐直了身子,一张嘴,咬住了柳尘刺来的银筷,二人就此僵持,突然,柳尘脸色一变,神色一垮便松开口来,苦笑道:“师兄武技超绝,尘拜服!”原来,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时候,陈晟的指尖,轻轻的放在了柳尘的脖颈之上,只要稍一用力,柳尘的喉头,便会喷出鲜血,而一命呜呼。
“呵呵!”陈晟吐掉了口中的银筷,满眼欣赏的拍了拍柳尘的肩膀道:“柳师弟的剑法,叫为兄大开眼界,之前为兄一直以为,这么多年,自己已然将武神峰的武技研究了个透彻,没想到,这些个粗浅的剑招,落在了师弟的手里,竟然能演变出如此之多的变化,那些个江湖游侠儿打生打死的招式,确实要远胜于我们这些宗门自己闭门造车的诸多演练,实践出真知,圣祖诚不欺我!”
“好!”一旁的吴桐也是拍手称赞,满是雀跃道:“我刚才仔细一看,柳尘使的是武神峰的三柴剑法,这是入门弟子必学的招式,就是如此简单的招式,柳尘竟也能使得出神入化,若是换上了更好的剑法,我还真是不如柳尘!”
小和尚高唱一声佛号,柳尘得到认可,他也十分开心,当下也顾不得犯戒不犯戒,一口葡萄佳酿下肚,顿时小脸儿变得通红,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能用三柴剑法逼得我太虚剑意手忙脚乱,柳师弟,你是千年来第一人!”陈晟再次给众人满上美酒,扬声笑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