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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书生-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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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这也没甚么,但那位府尊大人一离任,她就失去了庇护,前后又相继让本地的达官贵人和缙绅们……咳咳咳,陆兄应该明白了吧?”

    左国玑也是本地豪强,但常以高雅之士自诩,当然不屑于做出如此恶俗之事。此刻在陆诚等人面前说起这些事情来,也觉得有些尴尬,为那些人的行为感到羞愧不已。

    况且,这还有两位大姑娘在场呢不是?

    瞧瞧这些人,干出的都是些甚么狗皮倒灶的事情,净让自己跟着受污了……

    陆诚觉得自己听明白了,便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么也就是说,这位怜儿姑娘应该是选不上此次的花魁了?”

    “这你可就说错了!”

    邻桌的那叫冯全的汉子,听了陆诚这话后头都没回,就开口反驳道:“怜儿姑娘的名声虽然臭了些,但好歹也是入了花名的红姑娘,支持他的人可也不少,那甘愿献词的人多着呢,个个都是咱们这地儿的才子,才学不凡,你个土包子懂甚么?”

    土包子?

    堂堂河南第一才子,开封府的院试案首,天子御赐匾额的陆夫子,居然在此让些粗鄙之人轻视,称其为“土包子”?

    陆诚被人当众给鄙视了,脸上却仍然是一副淡淡的笑意,似乎对此毫不在意,其实心里也是有些郁闷的。

    左国玑和李濂听到这话,脸色登时变得古怪了起来,碍于陆诚就在面前,两人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来,只能硬生生地憋着,别提多难受了。

    王雪媱的小脸上满是气愤,要不是陆诚拉着,怕是早就冲过去和人理论了。

    张子君倒是毫无顾忌,愣神片刻后,便不顾形象地哈哈大笑起来,弄得陆诚嘴角一抽一抽的,恨不得往她嘴里塞个包子,却又没这胆子。

    他怕自己真这么做了之后,张子君会一脚把自己给踹飞出去……

    那汉子话说完后,自己也察觉到了同桌之人眼神的异样,再听到身后的笑声,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见到陆诚等人衣着华贵,显然不是等闲之辈,当即把他给吓得不轻,连忙起身过来向众人道歉,没口子地陪着不是。

    陆诚本就不是斤斤计较之人,自然不会将这样的小事放在心上,此事也就算是揭了过去。

    吃完了东西,几人在大街上闲逛着,左国玑对陆诚笑道:“陆兄,你今日当真不打算过去看看?”

    “没兴趣。”陆诚摇了摇头。

    “其实这怜儿姑娘长得当真不差,虽已不是处子之身……”

    左国玑还想再劝两句,冷不防让张子君和王雪媱回头瞪了一眼,便知趣地闭了嘴,转而调侃起了李濂:“李兄,你也擅作诗词,要不你去试试?就算是真不想和那怜儿姑娘共度**,春雨楼的妈妈也有二百两银子相赠不是?”

    李濂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佳人和银子都没甚么兴趣,不想陆诚却是突然间回头,问道:“左兄此言当真?区区一首词作,能值二百两?”

    左国玑和李濂互相对视一眼,一时心中都感到纳闷不已。

    不过是二百两银子罢了,这陆兄怎么像是没见过钱似的,对此反应这么大?

    也不对呀,三宝店的生意,加上王府那边的订单,早就让他赚的盆满钵满了,至于对这二百两银子的事如此热衷吗?

    他们这是不知道,陆诚这是穷怕了。

    前世穷得没钱买车买房,今世的家境又不太好,凭着香皂生意倒是赚了不少,现在也算是有车有房了,暂时还没能改掉这爱钱的毛病……好像,这毛病也不太好改?

    陆诚见他不答,忍不住拽起了他的胳膊,口中催促道:“左兄快告诉我,春雨楼的诗会在哪儿,咱们赶紧过去瞧瞧吧,晚了可就亏大发了……”

    陆诚一见这架势,当然不敢放任她们俩人继续吵下去,搞不好真就会打起来的。

    当下,他忙拽了拽王雪媱,对张子君笑道:“你要是换回女装,再戴上我给你挑的发簪,一定很好看!”

    “……”

    张子君顿时怒气全消,过了好一会,才哼哼道:“那是,本姑娘天生丽质,可比某些小丫头片子要好看得多。”

    王雪媱张口就要反击,却让陆诚及时地用眼神制止住了,只得恨恨地扭头看向他处。

    陆诚以前倒是没发现,这丫头还有如此倔强的一面。他笑了笑,若有所思地说道:“唔……主要还是我眼光好,挑的簪子好看。”

    “……”

    随意逛了一会,几人便已觉得饥肠辘辘,抬头一望天色,才发觉已是午后时分,当即决定找个地方先吃点东西。

    元宵佳节,晚上当然是要吃元宵赏月的,不过陆诚在早上出门前就已经吃过了汤圆,这会还真不太想吃这个,毕竟甜食吃多了也容易觉得腻。

    元宵也叫汤圆,只是南北方在做法上有些差别,但其实都大同小异。

    北方滚元宵,南方包汤圆,在称呼上也沿袭着各自的习惯,开封这一带的人多会将之称为元宵。

    街道两边有不少的小吃摊,甚么驴肉汤、小笼灌汤包子、黄焖鱼、馄饨等,都是开封本地的一些特色小吃。

    在一个摊位前找了张小桌坐下,一人点了一笼汤包,外加一大碗的驴肉汤,开始边吃边聊了起来。

    邻桌也坐着几位汉子,正在那热烈地讨论着甚么,只见其中一名汉子唾沫横飞地说道:“你们不知道了吧?这次的花魁大赛,万花楼的锦云姑娘怕是拿不到头名咯!”

    顿了顿,他接着说道:“群芳院的一袖大家如今已有好词在手,而那春雨楼的头牌怜儿姑娘,这几日里也一直都在办诗会,遍求词作……今日怜儿姑娘更是让人放出话来,说是若有哪位才子能助她一举夺魁,她便甘愿自荐枕席,与之共度一夜**……啧啧啧,可惜咱没这文采呀……”

    “真的假的呀,你这消息靠谱不?”他的同伴立即提出质疑。

    “靠谱,绝对靠谱!”

    汉子一拍胸脯,吹嘘道:“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冯全是甚么人?这开封府里就没我不知道的事儿……”

    陆诚平日里不太喜欢出门,对于这些花边新闻,知道的自然不多,此时听了也觉得甚是有趣,就是不知道那怜儿姑娘是甚么来头。

    见他面露疑惑之色,左国玑适时地出声解释道:“这怜儿姑娘,在三年前也入了花榜,先前见陆兄似乎不太感兴趣,我便没有多说……莫不是陆兄对这怜儿姑娘有意?”

    左国玑说到这里,扫了一眼坐在陆诚身旁的两位姑娘,换上了一副促狭的笑容:“这倒是没问题,这位怜儿姑娘姿色其实不差,只是其花名远扬,早已接纳过不少恩客,此事在咱们开封府里也不是甚么秘密……她今日也的确是放出过话,想是还未有人献上佳作吧……要不,咱们待会儿过去看看?”

    陆诚这才知道,敢情是这甚么怜儿姑娘早已破了身子,且还恩客众多,才会如此遭才子们嫌弃,不愿献上好的词作。

    念及于此,他不禁又有些疑惑,既然那怜儿姑娘早就成了残花败柳,为何还有资格竞选花魁?

    不待他提出疑问,左国玑已经笑道:“陆兄有所不知,这怜儿姑娘原也是位清倌人,清高得紧,可惜让前任的府尊大人强占去了身子,却又不愿纳她为妾,只是时常作为春雨楼的恩客光顾……”

    “本来这也没甚么,但那位府尊大人一离任,她就失去了庇护,前后又相继让本地的达官贵人和缙绅们……咳咳咳,陆兄应该明白了吧?”

    左国玑也是本地豪强,但常以高雅之士自诩,当然不屑于做出如此恶俗之事。此刻在陆诚等人面前说起这些事情来,也觉得有些尴尬,为那些人的行为感到羞愧不已。

    况且,这还有两位大姑娘在场呢不是?

    瞧瞧这些人,干出的都是些甚么狗皮倒灶的事情,净让自己跟着受污了……

    陆诚觉得自己听明白了,便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么也就是说,这位怜儿姑娘应该是选不上此次的花魁了?”

    “这你可就说错了!”

    邻桌的那叫冯全的汉子,听了陆诚这话后头都没回,就开口反驳道:“怜儿姑娘的名声虽然臭了些,但好歹也是入了花名的红姑娘,支持他的人可也不少,那甘愿献词的人多着呢,个个都是咱们这地儿的才子,才学不凡,你个土包子懂甚么?”

    土包子?

    堂堂河南第一才子,开封府的院试案首,天子御赐匾额的陆夫子,居然在此让些粗鄙之人轻视,称其为“土包子”?

    陆诚被人当众给鄙视了,脸上却仍然是一副淡淡的笑意,似乎对此毫不在意,其实心里也是有些郁闷的。

    左国玑和李濂听到这话,脸色登时变得古怪了起来,碍于陆诚就在面前,两人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来,只能硬生生地憋着,别提多难受了。

    王雪媱的小脸上满是气愤,要不是陆诚拉着,怕是早就冲过去和人理论了。

    张子君倒是毫无顾忌,愣神片刻后,便不顾形象地哈哈大笑起来,弄得陆诚嘴角一抽一抽的,恨不得往她嘴里塞个包子,却又没这胆子。

    他怕自己真这么做了之后,张子君会一脚把自己给踹飞出去……

    那汉子话说完后,自己也察觉到了同桌之人眼神的异样,再听到身后的笑声,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见到陆诚等人衣着华贵,显然不是等闲之辈,当即把他给吓得不轻,连忙起身过来向众人道歉,没口子地陪着不是。

    陆诚本就不是斤斤计较之人,自然不会将这样的小事放在心上,此事也就算是揭了过去。

    吃完了东西,几人在大街上闲逛着,左国玑对陆诚笑道:“陆兄,你今日当真不打算过去看看?”

    “没兴趣。”陆诚摇了摇头。

    “其实这怜儿姑娘长得当真不差,虽已不是处子之身……”

    左国玑还想再劝两句,冷不防让张子君和王雪媱回头瞪了一眼,便知趣地闭了嘴,转而调侃起了李濂:“李兄,你也擅作诗词,要不你去试试?就算是真不想和那怜儿姑娘共度**,春雨楼的妈妈也有二百两银子相赠不是?”

    李濂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佳人和银子都没甚么兴趣,不想陆诚却是突然间回头,问道:“左兄此言当真?区区一首词作,能值二百两?”

    左国玑和李濂互相对视一眼,一时心中都感到纳闷不已。

    不过是二百两银子罢了,这陆兄怎么像是没见过钱似的,对此反应这么大?

    也不对呀,三宝店的生意,加上王府那边的订单,早就让他赚的盆满钵满了,至于对这二百两银子的事如此热衷吗?

    他们这是不知道,陆诚这是穷怕了。

    前世穷得没钱买车买房,今世的家境又不太好,凭着香皂生意倒是赚了不少,现在也算是有车有房了,暂时还没能改掉这爱钱的毛病……好像,这毛病也不太好改?

    陆诚见他不答,忍不住拽起了他的胳膊,口中催促道:“左兄快告诉我,春雨楼的诗会在哪儿,咱们赶紧过去瞧瞧吧,晚了可就亏大发了……”

第120章 李兄高才() 
春雨楼,开封府三大妓馆之一。

    在门面上,春雨楼的装饰档次也只比万花楼差了一点,规模同样也小不到哪去。不同的是万花楼位于街东头,春雨楼则在街西头,群芳院则在中间的位置。

    多年来,这三大妓馆竞争十分激烈,每届花榜里的三个名额,几乎都是它们各占一个,偶尔才会让其他妓馆得了机会,挤入花榜的第三名,吊个车尾。

    花榜的存在,无疑是会让妓馆锦上添花的,但凡入了此榜的姑娘,就必然能引得达官贵人和文人雅士们的追逐,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因此,三大妓馆对于头牌的红姑娘们,那都是不惜万金来力捧的,只要让自己院里的姑娘入了花榜,就绝对能连本带利地收回来。

    春雨楼的建筑形式,和万花楼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三进的院落,越是住在里边的姑娘身价越高。

    头一进院落里,通常是看不到姑娘的,多是一些打杂干粗活的人员,上方的楼阁里则分别住着院里的姑娘,每一小间的门口都挂着牌子,全是一些卖艺又卖身的普通姑娘。

    再往后,才是春雨楼的红姑娘们所住的地方,档次明显差了好多。

    此时才是午后,按理来说客人是不多的,但院子里却是人来人往,廊下的每张小方桌上,都围坐了不少文人打扮的年轻男子,都在各自交谈着甚么,又或是在挥毫笔墨写词。

    陆诚等人进了春雨楼,没见到有专人迎上来招待,便径直往第三进院落走去,不想却在小门前让人给拦了下来。

    左国玑上前一步,解释道:“我们是来献词的,这里边不是在办诗会么,怎的不让人进去?”

    那龟公见他们衣着不俗,便也客气地回道:“这位公子,实在是对不住了,这里边的确是在办诗会,不过怜儿姑娘在里面接待的都是名士,需要请柬方可入内,几位公子可有请柬?”

    “……”

    左国玑也只是知道诗会的事,并未亲自来凑过热闹,这会儿也让人给问愣住了。

    请柬?

    他们不过是一时兴起,才想着过来看看,哪有甚么请柬?

    龟公立即便知道,他们身上没有请柬了,接着说道:“几位若是没有请柬的话,便到外边去坐着吧,写下词作让人传递进来便是。”

    “陆兄,你先前没收到过请柬?”左国玑看向陆诚问道。

    “没有。”陆诚摇头道:“其他诗会的请柬倒是收到不少,就是没见过有这春雨楼诗会的请柬。”

    “不应该呀……”

    左国玑嘀咕了一句,心说以陆诚如今的名望,春雨楼该也会给他发个请柬才是。

    李濂见状,不由得对他笑道:“左兄难道忘了,陆兄是谁的人?”

    “呃……”

    左国玑心念一转,突然就明白了过来。

    敢情是这陆兄和锦云走得太近了些,没人觉得他会跑来给怜儿姑娘献词,春雨楼才没向他发出请柬……

    陆诚听到这话却有些不爽,腹诽道:“甚么叫谁的人?我不过是长得帅了些,就被你俩看成小白脸了?”

    龟公一听,顿时觉得此人甚有来头,不禁问道:“这位公子可否报个名号,小的代你进去通传一声,看看怜儿姑娘会不会请你进去?”

    陆诚想也不想,便抢先拱手道:“在下李濂,府城里的童生。”

    “……”

    李濂一不小心就背了锅,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却也没有出声去揭穿陆诚的谎言。

    龟公心说你当我傻呀?方才他们明明喊你“陆兄”,你现在告诉我你叫李濂,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不过他也算是看出来了,眼前此人不但有些来头,还不愿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搞不好是哪位有名的才子。

    此次妈妈放出话来,要出二百两高价买一首上好的词作,若是这人真有些文采,如此放过实在是可惜,不如……

    “几位公子且稍候,小的为你们进去传报一声。”

    龟公丢下句话,招手唤来另外一人守着,自己便返身往里走去,不一会就带来了一名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

    这管事走上前来,对陆诚说道:“这位是李公子吧?你们没有请柬,我也不好擅作主张放你们进去,要不我出个灯谜,你们猜对了即可进去,如何?”

    陆诚是来献词……卖词外带看看美女的,心里自然希望能够进去看看,光坐在外边算是怎么回事?

    因此,听了这位管事的话后,欣然点头道:“那便请出题吧。”

    “道士腰中两把剑,和尚脚下一条巾。只是平常两个字,难坏多少读书人。”

    说是灯谜,却连个彩灯都没有,这人也够随便的了。他出完谜题后,便说道:“公子这便作答吧。”

    “道士腰中两把剑,和尚脚下一条巾?”

    左国玑和李濂听了这题目,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半天,都没能帮陆诚想到答案。他们二人也算是颇有才学了,但猜谜这种事,有时和才学也沾不上多大的关系,关键得才思敏捷才行。

    在没有任何提示的情况下,有些谜题是真的不太好猜,全靠脑海中的灵光一闪,才有可能解出谜底来。

    陆诚本想“自力更生”,但蹙眉思索良久,也同样想不出答案来,便决定要作弊了……

    正当此时,左国玑对管事说道:“照规矩,应当给个提示吧?”

    不想管事却是答道:“这提示已经有了,打两个字便是。”

    “……”

    左国玑很想骂娘,心说这算甚么提示?你要不说打两个字,这谜题我们也就不用猜了,压根就没有个答案。

    陆诚却在这时笑道:“左兄,我已经想到答案了。”

    “哦?”众人皆惊奇不已,目光同时看向了陆诚。

    “道士腰中两把剑,和尚脚下一条巾。只是平常两个字,难坏多少读书人。”

    陆诚重复了一遍谜题,看向左国玑笑道:“左兄,这提示确实已经有了,正是‘平常’二字。”

    平常?

    左国玑愣住了,仔细一想便也恍然大悟,一拍脑袋道:“哎呀,当真是已经有了提示,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李濂也反应了过来,心知这便是正确答案,不由得对陆诚拱手笑道:“陆……李兄高才,如此刁钻之题,都让你在片刻之间破解,在下自愧不如!”

    张子君和王雪媱心中并不敢确定,陆诚的答案就是对的。因为直到现在,她们还想不出这道谜题和“平常”俩字有甚么关系,于是目光都转向了那名管事,等待着对方揭晓答案。

    管事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笑着赞道:“公子大才,谜底的确是平常,几位请随我来。”

    “哼……肯定是蒙对的!”

    张子君恨恨地小声嘀咕一句,立即就招来了王雪媱的白眼。

第121章 有辱斯文() 
进得第三进院落,来到宴客的大厅里,陆诚便发现这里的文人比外面要少,且多是一些四五十岁的所谓“名士”,三旬年纪的都很少。

    这里的气氛,就明显比不上外面热闹了,一个个名士们坐在那儿闭目假寐,深沉的就像是在感悟甚么人生大道理一般,互相交谈的只有寥寥数人。

    若说在外面时没人能认出陆诚,是因为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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