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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书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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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陆案首之名再次传遍士林,这些日子里,登门拜访的士子从不间断,且随着消息越传越远,变得越来越多了起来。

    为免落下“狂士”之名,陆诚又不好避而不见,只好一一应付着,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

    与之相比的,是孙秀娟的清闲。

    赵玉龙是个喜新厌旧的人,除了开始那会对她比较好之外,之后便开始不冷不热了起来。因为这位地主家的大少爷,又有了新的目标。

    这前后的差别待遇,使得孙秀娟心里很是失落,也开始后悔自己先前的行为了。

    早知道陆诚能中案首,还能结实府尊老爷,以及李梦阳这样的京官,又何必要舍他而去,给赵玉龙做个小妾呢?

    可惜如今木已成舟,想再回到陆诚的身边,想来也是不可能的了。

    心里这么想着,孙秀娟的心情变得更加烦躁起来,竟把个赵玉龙也给恨上了。

    可不是么?

    若不是当初这个臭男人勾搭自己,自己又怎么会做下这样的错事来?现在可倒好,孙秀娟发现自己两边都落不着好了。

    对自己不冷不热也还罢了,还不许自己出门了,以前搁陆家时,陆诚又哪敢禁自己的足?

    “嘎吱——”

    房门被人推开,风度翩翩的赵玉龙走了进来。只是在此刻的孙秀娟眼中,这个男人再也没有以往那么有魅力,值得她去倾慕了。

    “想甚么呢?”赵玉龙问道。

    “想男人!”

    孙秀娟心怀怨怼,不自觉地又使出了泼辣的性子,发挥她话语刻薄的水平。然而她似乎没搞清楚状况,赵玉龙可不是以前的陆诚,不会对她百般容忍。

    赵玉龙眼睛一瞪,怒道:“你说甚么?”

    让他不敢置信的是,孙秀娟此时竟然毫不退让,像是吃错药一样扯开了尖利的嗓子嚷道:“我说我想男人了,你打算怎么着吧?就许你出去找别的女人,不许我想男人?”

    ————

    ————

    (ps:感谢神圣骑士团长,以及倒影中的鱼的打赏!

    另外,推荐一本书:水浒大寨主穿越成水浒传里头号倒霉蛋——白衣秀士王伦,文不成武不就,怎能甘心被杀戮!看我力争上游,逆转惊天。荡四寇,捣黄龙,中原。虎躯一震喝一声:我的心腹在哪里?万声千呼:有!有!有!)

第056章 中秋前夕()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孙秀娟那原本光洁的脸蛋上,立时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手指印,鲜红如血。

    “你居然打我?”

    孙秀娟左手捂着右脸颊,眼角带泪地看着赵玉龙。

    “哈哈”

    只沉寂了片刻,她突然又哈哈大笑了起来,骂道:“你赵玉龙压根就不像个男人!我真是瞎了眼了,才会看上你这个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的货色,你有种的今天就打死我好了!”

    这话说得极其难听,最关键的是还戳中了赵玉龙的痛点。他仗着家里的权势,常年流连花丛,又嗜酒如命,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自然就有些“中看不中用”了。

    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赵玉龙作为一个男人,又如何能容忍?

    但他毕竟是赵家的大少爷,是这兰阳县里头响当当的公子哥,以往他所玩过的那些女人,又有哪个敢当面说出这样的话来?

    甭说是当着他的面不敢说,就是在背地里,都没哪个女人敢提起这事儿!

    “啪——”

    “啪——”

    “啪——”

    赵玉龙怒火上涌,上前一把抓起了孙秀娟,又是连着扇了三个响亮的耳刮子,口中骂道:“你这个下贱的婊子,水性杨花的女人,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赵!”

    孙秀娟也不是好相与的,在陆家待了那么多年,早就作威作福惯了,性子也变得愈加泼辣,又哪是短短两个月就能学会收敛的?

    她用力一推赵玉龙,将对方给推得退后几步。

    随即,他整个娇小的身子都扑了过去,将对方给压倒在了地上,在那张俊脸上又抓又挠。只这么两下子,赵玉龙的脸庞就让她给挠出了几条狰狞的指甲印。

    赵玉龙毕竟是个大男人,身子骨就是再弱,也不可能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他双手掐着孙秀娟的肩膀,使劲一掰,俩人便换了个体位,孙秀娟让他给死死地压在了地板上。

    紧接着,赵玉龙的双手掐在了孙秀娟纤细的脖子上,眼眶通红地骂道:“臭婊子,贱女人,现在看到陆诚中了案首,还名声在外,你后悔了是吧?”

    “呃咳咳咳”

    孙秀娟让他扼住了脖颈,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翻着白眼不断地咳嗽了起来。

    赵玉龙此刻早已气疯了,行事毫无理智可言。他的双手不断地用力,直把孙秀娟给掐得舌头外吐,却依然喘不过气来,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一地,娇小的身子不断地挣扎着。

    “我掐死你个臭婊子!”

    赵玉龙口中不停地在骂着,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面目显得狰狞无比。

    终于,孙秀娟挣扎的身子越来越无力,缓缓停了下来,瞪大的眼珠子往外凸出,眼中的神采却已经消失不见,离开了这个人世。

    直到这个时候,赵玉龙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已经死透了的孙秀娟,他心里开始慌乱了起来。

    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就这么让自己给掐死了?

    也就是说,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了杀人凶手?

    赵玉龙终于知道害怕了,以往欺负别人时,也顶多是把人给打残了,何曾亲手杀过人?

    他慌慌张张地起身,身子踉跄着冲到了门口,一不小心让门槛给绊了一跤,摔了个狗吃屎。他立即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向院子里跑去。

    家里的丫鬟们见了这个场景,又看到这边的房门大开,便疑惑地往这边走了过来。

    此前,她们早就听到了屋子里的打斗声,以及自家少爷那些骂人的话语。不过摄于这位少爷的威严,根本就没人敢靠近这个屋子。

    现在少爷踉踉跄跄地跑远了,她们才敢过来瞧个究竟。不成想这一看,竟是把几个小丫鬟给吓得魂儿都没了,尖叫着逃离了这间屋子。

    ————

    ————

    此时已是午后,陆诚又送走了两位慕名而来的生员,才算是暂时消停了下来。

    他双手搓了搓自己有些僵硬的脸颊,心中唏嘘不已:“每天都要对着这么多人假笑,确实挺累人的。”

    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句话陆诚以前也是听过的。只是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有当“明星”的烦恼。

    每天光是应付一些登门拜访的士子,就要耗费他不少的时间。

    其实那些人过来,也没甚么重要的事情,无非就是过来小坐一会,寒暄客套两句,然后互相吹捧几句,最后再随便瞎扯几句就离开了。

    这些士子们嘴上说是想要探讨学问,特来找自己讨教。其实这里边的大多数人,不过就是打着这样的幌子来见自己一面罢了。

    在整个谈话的过程中,根本就没几句话是和学问搭边儿的。

    至于他们各自怀着甚么样的目的,陆诚可就不太清楚了。

    当然了,陆诚也是很有原则的,但凡自己讲学的时间,过来求见的都要先到堂屋里坐着等候,等他课间休息了才会过去相见。

    不过忙虽忙了点,陆诚还是抽出了时间来教小表妹琴艺。

    一个多月的时间下来,王雪媱已经能够完整地弹出一首简单的琴曲了。在陆诚忙着招待客人时,她便一个人坐在西厢房里,一遍又一遍地练习。

    耳边听着悠扬婉转的琴音,陆诚踱步来到西厢房里,站在边上静静地听完后,出声赞道:“嗯,弹得不错!”

    王雪媱得他夸奖,心里自是开心无比,含蓄地笑道:“哥你就哄我开心吧。”

    “我是说真的,你琴艺学得很好。”

    陆诚肯定了她一句,转而笑道:“明天就是中秋了,府城里会有场诗会,你明晚要不要一起去玩玩。”

    “真的?”

    王雪媱闻听此言,不由得眼前一亮。

    府城里每年都会举办两次诗会,其中一次是上元节,另一次便是中秋节了。

    以往陆诚参加诗会时,王雪媱还小,这位表哥也不会带她去。而在这最近的三年里,陆诚都丁忧在家,自然也就去不了了。

    如今的陆诚,对这诗会可没有太多的兴趣。再者,他也确实是不打算,再在诗会上抄一首后世的诗词,来给自己扬名了。

    这种事情做多了,实在是没甚么意思的。

    不过前些日子,李梦阳等人临走时,左国玑和李濂二人就曾向他发出过邀请,并说到时会过来接他一起去参加诗会。

    好不容易才能体验一回大明朝的夜生活,陆诚当然不愿意放弃这样的机会。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就过去打打酱油就好了,诗会后还可以随意逛逛,倒也惬意无比。

    在这个年代,中秋节可是个盛大的日子,诗会也是官府和地方豪绅出面承办的,自然会在当夜放宽夜禁制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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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7章 不配姓赵() 
赵玉龙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慌慌张张地找到了自己的父亲,喘着粗气道:“爹大事大事不不好了,我我”

    赵地主见儿子神色惊慌,脸上还有几道狰狞的划痕,话也说的断断续续的,压根就没搞清楚发生了甚么大事,便板起脸来训斥道:“慌慌张张的,像个甚么样子?你这脸上是怎么回事?坐下来慢慢说!”

    自己现在都成了杀人凶手了,赵玉龙哪还敢耽搁?

    他忙深呼吸了几次,急声说道:“爹,我我杀了杀了人了!”

    “甚么?!!”

    赵地主腾的一下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回过神来就连忙追问道:“你真杀人了?杀的是谁,在哪儿做的,有没有人知道此事?”

    一连好几个问题,赵玉龙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好了。他咽了口唾沫,艰难地答道:“我杀了孙秀娟,就在她房间里,现在应该还还没人知道。”

    “啊——”

    门外的院子里,此时突然传来一声尖叫,随即便是一阵喧哗之声。紧接着,便是赵家老管事的声音传来:“老爷老爷,大事不好啦!”

    赵地主此刻也有些慌神了,再一听到这话,便猜到自己儿子杀人的事已经在赵家上上下下都传开了,心都凉了半截。

    “你你你”

    他的手指头哆哆嗦嗦地点着面前的赵玉龙,一时竟是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白痴的人?

    最让他气愤的是,这人还是自己的儿子!

    你说你杀个人就已经是大事了,居然还不够干净利落,让家里所有的下人都知道了,这不是茅厕里打灯笼——找死么?

    这事情一旦让下人们给传出去,老子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保不住你啊!

    “爹”

    赵玉龙也知道,自己这回确实是闯了大祸了,现在见到父亲如此反应,心里更加害怕了。他哭丧着一张脸,哀求道:“爹,您可得救救我呀!”

    这会儿,赵家的老管事也已经跑到了门口,用略带颤抖的声音问道:“老爷,大少爷杀了那孙氏,现在该该怎么办?”

    赵地主冷冷的目光打在了他的脸上,沉声命令道:“不许让任何人,将此事泄漏出去!”

    “是是是”

    老管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忙应承了一句,便快步离开了。

    “啪——”

    老管事一退下,赵地主就一巴掌打在了赵玉龙的脸上,厉声骂道:“你这个混帐东西,净干出些蠢事来!”

    赵玉龙一下子被打懵了,现在脸上是新伤添旧伤,心里更是委屈的不得了。他愣愣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脱口道:“爹,您打我?我可是您的亲生儿子呀!”

    “啪——”

    赵地主又是一个耳光甩了过去,尤不解恨,紧跟着又是补上了一脚,将赵玉龙给踹倒在地,指着他再次骂道:“我怎么会生下你这么个没用的儿子?你也配姓赵?”

    赵玉龙傻眼了,自己方才还说打不死孙秀娟就不姓赵,这现世报这么快就来了?

    正当此时,赵玉虎也神色惊慌地出现在了门口:“爹,我听下人们说”

    他的话刚说了一半,看到眼前的情形后立即咽了回去,回身关上了房门,小声问道:“爹,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赵地主此刻虽是气急败坏,却也知道轻重,压低了声音说道:“要想保住你大哥的性命,就只能瞒住此事,让那孙氏变成意外身亡了。”

    “爹,孩儿倒是想到了个法子。”

    赵玉虎说着,凑到了父亲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赵地主立即眼睛一亮,连连点头道:“你这法子倒是不错,我这就让人去办,稍候你上一趟府城。”

    ————

    ————

    “楼对阁,户对窗,巨海对长江。蓉裳对蕙帐,玉斝对银釭”

    “铢对两,只对双,华岳对湘江。朝车对禁鼓,宿火对寒缸。青琐闼,碧纱窗,汉社对周邦。笙箫鸣细细,钟鼓响摐摐。主簿栖鸾名有览,治中展骥姓惟庞。苏武牧羊,雪屡餐于北海;庄周活鲋,水必决于西江。”

    八月十五,中秋节的清晨,郎朗的读书声从陆诚的书房中传出。

    陆诚虽然额外增加了一门这样的课程,却也没敢耽误弟子们太多的时间,因此课程进行得并不慢。

    这些日子里,倒也有些家长再次上门,对他此举提出过异议。

    只是陆夫子早已名声在外,那些家长们再次上门时,表现得就更为客气的,根本就不敢再说“误人子弟”一类的话。

    对此,陆诚也都一一应付了过去。

    尽管如此,还是会有人在背地里,对他指指点点,批判他这样的教学方式,说他是在误人子弟的。

    这些人中,自然大部分都是些老学究,以及一些别的蒙学先生。

    他们都认为,要做好一名蒙学先生,就必须要遵循原先的教学方式,而不应该打破常规,剑走偏锋,靠些奇技淫巧的东西来吸引眼球。

    是的,在这些人的眼中,学习时文才是正道。不早点儿教弟子们论语,岂不是误人子弟?

    他们认为,陆诚现在能够如此出名,全是靠了那首诗和这所谓的“对韵”。否则的话,他一个小小的秀才,院试的案首,凭什么能声驰河洛间?

    一场小小的童试罢了,这么多年来,中了院试头名的人多如牛毛,数不胜数,又有哪个像他陆诚这么出名的?靠的不是奇技淫巧是甚么?

    陆诚听到了这样的话,也只是一笑置之,懒得去和这些老古董争论。

    说起来,自己所教授的弟子并不多,算上后来又被送过来的几名学生,也不过十来人,能够影响的范围是微乎甚微的。

    这些人之所以会在背后如此批判自己,完全就是看不惯自己出风头罢了。

    都说熟能生巧,陆诚现在这老师的工作是越干越顺手,言行举止间,也越来越透出一股教书先生的味道了。

    就连陆诚自己,对此都惊奇不已。

    一天的课程结束,学生们回去后,陆诚和王雪媱便沐浴了一番

    咳咳咳别误会,绝对不是鸳鸯浴。

    沐浴完后,俩人各自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行头,前来迎接的马车也已经到了。

    让陆诚惊讶的是,过来接他的人不是李濂和左国玑,而是沈毅。

    这都八月的天了,沈毅手中依然持着那把装逼用的折扇,对着陆诚拱手笑道:“显淳兄,久违了!”

    陆诚也拱手回了一礼,笑道:“你不是不在开封吗?今儿个甚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还不是你陆案首刮起来的风?”

    沈毅神情略带夸张地说道:“行啊你,我在洛阳都听到你陆夫子的大名了!”

    说笑了两句后,他才正色道:“今晚府城和洛阳都有诗会,只是我这文采不行,不捎上你一块儿过去,不是太没意思了?”

    陆诚自然能猜到,沈毅是想让自己在诗会上作诗词,好跟着出出风头。不过他早就打定了主意,今晚过去凑凑热闹还行,风头是不能再出了。

    几人正说话间,左国玑的马车也到了。

    沈毅和他们也算是认识了,自然不用陆诚再去介绍。

    当下,几人便各自上了车子,去往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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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感谢神圣骑士团长的打赏!)

第058章 中秋诗会(上)() 
陆诚和王雪媱俩人,坐的是沈毅的车子。

    这辆马车宽敞豪华,松木的车厢,精致镂刻的壁板,车厢里不仅有张软塌,还有几个锦墩和一张小桌,只要在出发前备足了东西,路上下棋喝茶甚么的都没问题。

    此外,两侧的壁板下半截还有些夹层,夹层里边乐器、棋牌、美酒、蜜饯等物应有尽有,已经具备了房车的功能,就算是出门行远路都不会觉得无聊。

    陆诚手中捧着一杯刚刚泡好的香茗,心中不禁感慨万千:“这富家公子哥,就是会享受啊!”

    今年的中秋诗会,在吹台举行。

    吹台,原先有一土台,相传春秋时期音乐家师旷吹奏古乐于此,才有此名。

    陆诚知道,这古吹台也就是后世的禹王台,不过此时才是弘治年间,“禹庙”尚未修建,还没有“禹王台”这个名称,故而人们只称吹台。

    不过诗会是在晚上举行,陆诚等人坐的是马车,路上只花了一个时辰,酉时刚过便到达了府城。

    此前,陆诚已经和左国玑二人约好了,要去拜会吴提学。

    两个月的时间里,吴提学已经奔赴河1南各地,主持完了八府一直隶州的院试,也是这两天才刚刚回到府城。

    事实上,如果一府一府的去考,吴提学在每个地方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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