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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沐爷爷所居住的木屋外的长原,08年,沐爷爷家尚未盖起小楼房,还是那种里边由木头支撑,外面刷着石灰粉的老式屋子,旁边还又专门砌了间石砖小屋,比起老式主屋更为结实,专门为小辈们建的。
“汪汪,汪汪~”多么令人缅怀的声音,08年,大黄还没有被狗贩子毒死,抱着扑进自己的大黄(就是一只黄色的农村土狗),第一次,沐苓感到自己的重生有了意义,大黄是沐苓小时候的玩伴,由于沐爸沐妈一直在外面拼事业,沐苓很无奈地晋升为留守儿童,和沐爷爷沐奶奶相依为命,也落了个胆小怯弱的性子,而大黄的存在,从沐苓记事起,就是不可或缺的家人之一。至少,这一世,再不能也再不会再让大黄枉死。原本阴霾的心境也逐渐变得晴朗。
“爷爷,我回来了。”看见在洗水池洗菜的沐爷爷,沐苓一瞬有些眼睛发红,即使是回到8年前,沐爷爷身上还是有着难掩的沧桑,越见稀疏的发缕,越见佝偻的背,还有越显空荡的衣服,都显示出沐爷爷的日渐清颓。紧紧地拥着他单薄的身体,没有言语。
“回来就好,有空常回来看看。”沐爷爷拍着沐苓的背,安慰道。
“爸,我带来些水果,多吃些养养胃,别舍不得。”大姑将一箱芒果和一箱猕猴桃抱进了屋,放在餐桌前的长台上。
08年的水果还没有如今这么泛滥,虽说买卖的人也很多,但是大多都是生活相较优裕的人,普通老百姓生计还是问题,哪有钱买水果。兀的,沐苓想起一条商机,准备回家后和爸妈商量一下。
“别乱花钱,小陆挣些钱不容易,别尽花在我这把老骨头身上。”沐爷爷笑骂道。到了一定年纪,谁不希望儿女孝顺,子孙满堂,只是沐爸爸只有沐苓一个女儿,没有孙子传承香火,一直是沐爷爷的一个心结。
“快进来坐坐。”沐爷爷招呼道,“孩他妈,快下来,都来了,还不赶快烧饭。”嘲着楼上喊了一声,因为是木制房屋,连楼梯也紧紧是一个竹梯,渗着绿幽幽的墨色。
“诶,来了。”小巧的沐奶奶蹬蹬下楼,脚如生风。
寒嘘了好一阵才安歇下来,沐爷爷和大姑父陆永元聊得起劲,大姑陪着沐奶奶,沐妈妈烧饭,而表姐陆雯坐在门前玩手机,看着那款老掉牙的诺基亚,可以玩的游戏除了俄罗斯方块就是推箱子,沐苓狠狠的抽了抽嘴角,没错,8年前的自己可是羡慕得要死,眼巴巴地站在陆雯后面看着,又不敢上前搭话,就像傻子一般。陆雯也是,都不知道体谅体谅一下妹妹,一个劲地自个儿玩着,自诩为新潮流的代表,而沐苓则被定义为没见过世面的土鳖。
沐苓觉着无趣,拉着大黄进了隔壁的小屋看电视,08年沐爷爷家还没有换液晶电视,依旧是一台正方体式的,也只能收到固定的几个台,聊胜于无,沐苓看起了新闻联播,依旧是稀稀疏疏的有关抗震救灾的周边报导,今天六月15日,四川地震也发生了一个多月了,相对于开始两天全中国惨戚的氛围,如今差不多已经恢复正常了。想着还有半个月就能放暑假,沐苓不禁跃跃欲试,即使是高三狗,对暑假也是有着不一样的情感。
在开午饭的前一刻,沐爸爸姗姗来迟,喜洋洋地迈入了里屋,看见大姑父表情也没有丝毫的龟裂,大姑父起身相迎,还嚷着迟到罚酒,就像是亲兄弟一般,沐爷爷也乐呵呵的,就全景看上去,就是其乐融融的一家。当然,除了两位老者,其他人肚里都明清,都是些样子,当不得真。
说起沐爸爸和陆永元的矛盾,也是起源于餐桌上,有次三家聚会,陆永元,沐爸爸和小姑父蒋悦华都喝得稀巴烂,俗话说酒后吐真言,那时候陆永元数落了沐爸爸很多不是,就算是大姑阻止,陆永元也不愿停歇。在当时,虽然喝醉了,沐爸爸也不是一点理智都没有,当下红了脸,最后,可想而知,两人闹了一顿,打了一架,这梁子也就此结下了,而蒋悦华由于喝瘫在桌上,逃过了一劫。
下午,沐妈妈和大姑在沐奶奶的带领下爬到后山岗上摘了素菜,三个男人则闷在屋子里聊些家里长家里短。
“岳父,你考虑过再建一幢小楼没有?现在这屋子住着不安全。”陆永元是搞建筑的,这些方面相对较懂些。
“唉,想过,但现在生活都拮据,哪有闲钱来造房子,以后再看看吧。”在农村,儿子自然要担负起养老的责任,沐爷爷考虑到沐爸爸的经济,从来就没要求过什么,现在为了不使沐爸爸难堪,也早早收了这个话题。
“岳父,大不了我来建,我是专门做房子的,一定造个让你满意的小楼。”大姑父仍不死心,追究着问道。
“别,你还有父母要照顾,不用管老头子。”沐爷爷狠狠抽了一口烟,叹了口气,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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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离开,沐苓找到了沐妈妈,“妈,能不能把大黄带到家里养啊,可以放在阁楼上。”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大黄是你爷爷用来看家的,更何况大黄也住不惯城里。”
“可是,我舍不得。”沐苓直直地盯着沐妈妈,学着以往的语气撒娇道。
“别闹了。”
无奈,沐苓又找到了沐爷爷,“爷爷,那个,我同学说最近狗贩子很多,不少农村的狗都被毒死拖走了,您当心点,别让他们把大黄也毒了。”
“行行,你眼里就只有你大黄,怎么就不让爷爷也当心点安全那?”沐爷爷打趣道。
“爷爷鸿运齐天,要什么担心的,大黄倒是命运多舛,要是大黄有意外,呸呸,大黄不会有意外的。”
“就你贫,大不了爷爷和大黄同吃同住,这回你可放心了吧。”因为是唯一的孙女,自小沐爷爷就对沐苓宠溺有加,又因为小时候一起生活,什么好吃的都留给沐苓,致使她越发圆润,所以沐爷爷也算是胖妞发福的罪魁祸首之一。
回程总是显得比来程漫长,陆永元将她们送到小区门口就回家了。
一起爬楼的过程中,沐苓想尝试一下劝说沐妈妈换个工作,改开水果店,毕竟在8年后,水果店几乎是最热的店铺之一。
“妈,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还想把大黄接回家?”
“不是,我想让你换个工作,现在的工作太累了,你的身体会累坏的。”
“没关系,妈妈还扛得住,再不努力点工作,你的嫁妆可就没了。”
“说什么呀,”沐苓的脸一瞬就红了,“我是想让你开个水果店,一定生意很好的。”
“唉,你这孩子,终究还是没长大呀。你考虑过店面,货源了没有,我们家又没什么门路,别人宰我们的时候我们还帮着数钱呢,哪里是说开店就开店的。”似嘲笑沐苓的天真,沐妈妈摇了摇头。
再一次,沐苓有了骂娘的冲动,妹的,里的女主不是说开店就开店吗,通知父母的能得到父母的双手支持,不通知父母的都可以直接当老板,我不奢求古玩店,珠宝店,只是水果店而已,为尼玛到我这连父母这关都过不了,老天,是不是我虽然重生,但我依旧是女配的命啊,事事都不顺心。
回到家,沐苓直接将自己埋在了小屋子里,早上走得匆忙,都没来得及整理。于是乎,又一项浩瀚的工程开始,将书本理好后,沐苓将目光转向了锁着的抽屉,然后,钥匙呢?我去,竟然忘记当时自己将钥匙放在何方了,目光扫视着周围一切可以存放的容器,然后,沐苓挑了挑眉,震惊的是——我特么真的是白痴吗?竟然把钥匙放在书架的一本书后方,这么明显的凸起傻子才会看不到呀。在对自己的智商深深地怀疑了一下后,沐苓默默地打开了抽屉。
我可以装作不认识自己吗?
满满一抽屉的——芭比娃娃,妹的,芭比娃娃要藏起来做什么,谁还会觊觎这两塑料娃娃,嗯,小时候还嚷着要做什么服装设计师,自个儿就做出来这么两个破布料,要是这都算设计的话,乞丐都能当达人模特了,啊——不忍直视。真的不是逗我么?
咦?还有两本密码本,小小年纪不学好啊,都会藏**了,然后,沐苓直接用蛮力将密码本撕开了,没办法,连密码本的存在都忘得精光的人怎么可能还记得密码。
第四章 反击()
2007年9月1日,今天升入了四年级,没有认识的人,听说校草韩晔在我们班,偷偷看了看,真的好帅!
2007年9月5日,已经上学好几天了,还没有交到朋友,别人都不愿意和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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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5月13日,四川在昨天发生了地震,看着电视里那些无家可归的人,真的觉得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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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苓一页一页地浏览着密码本中生涩的字体,眼眶有些湿润,从来都不愿记得,也从来都不愿回忆起,自己曾经也是个有着玻璃心的纯情女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一直处在被人嘲笑,被人批评,被人嫌弃的境况,而逐渐的,自己丢失了童真,丢失了矜持,丢失了自尊。
默默地将密码本放回原处,呆呆地,沐苓仿似在祷告着什么,又似在诉说着什么,希望以此来纪念那些逝去的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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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沐苓躺在床上,木木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是不是再睡一觉就会回到未来,一瞬,沐苓有些不舍,有些不想离开,高考又如何,解放又如何,在过去丢失的东西将再也找不回。
清晨,鸟儿叽喳,沐苓睁眼,溺在了明媚的阳光中。
“小苓,起来了。”熟悉的声音徘徊在耳侧。
真好,真好,真。。。好。沐苓埋在枕头中,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珠帘一样不争气地哗哗直落。
“小苓,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妈妈帮你请假,没关系的。”沐妈妈紧张地抱起沐苓,眼中无法抑制的担心与忧虑。
沐苓紧紧地拥着沐妈妈,就像是要将她锁在自己的臂弯中。“没事,我只是太开心了,真的只是太开心了。”沐苓破涕为笑。
“行了,赶快去洗漱吧,再磨蹭要迟到了。”沐妈妈摸了摸沐苓的头。
“嗯。”沐苓松了手,跑向了卫生间。
吃完早饭,沐苓坐着公交来到了自己学习了六年的平安小学,站在大门前,看着一个个戴着小黄帽,系着红领巾的小学生,一种怀念油然而生,上一世自从毕业了以后还从来没有回来看过,如今看着眼前不大,但井井有条的校园,沐苓兴奋地笑了。
这8年,我再也不会放弃,我一定会活出真正的自我!
好吧,再宏达的理想在踏入班级的片刻就龟裂了,打开教室门,一个黑板刷从天而降,原本乌黑的短发就此蒙上了白纱。这小屁孩,年纪不大,鬼点子倒不少啊。沐苓抽搐了下嘴角,露出了一个阴森的笑容,然后,当做没事人一样来到了座位。因为个子较高,所以一直坐在最后一排,如今最后一排就剩一个座位,沐苓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然后,噗——地一声坐在了地上,与此同时,同桌李超哈哈地大笑了起来,沐苓是真的没想到,现在小学生流行这种抽凳子的幼稚把戏。
一下子吃了两个闷亏,沐苓寻思着不给这些小屁孩一些颜色瞧瞧是不会长记性了。
听见教室外踢踏踢踏的鞋声,沐苓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嚎啕大哭,那哭声,震耳欲聋,连隔壁班的童鞋都跑来张望。班主任袁桂丽赶忙加速跑进了教室,看见沐苓花白的头发,梨花带雨的样子,呸呸,是鼻涕眼泪一起流的样子和坐在地上的惨状,母性的光辉一下子无私地绽放了出来。袁桂丽直接将沐苓抱起,拍了拍她的衣服和头发,然后半蹲平视着她,“沐苓,不哭不哭,发生了什么事了,跟老师说,老师帮你做主。”
沐苓在袁桂丽视线的死角得意地撇了一眼李超,无视了他警告的眼神,呜咽地道:“他,他抽我的凳子,还把,还把黑板擦扔在我的头上。”沐苓用肉嘟嘟的小手指了指李超,又假装大哭了起来。
袁桂丽将目光转向了李超,而小孩子最怕的生物就叫做老师。“不是我,扔黑板擦的是葛文宇,不是我。”李超在袁桂丽的注视下立刻摇手,希望能撇清关系。
沐苓见大事已成,抽泣声也渐渐减小,最终归于平静。袁桂丽见沐苓已经平复下来,吩咐看热闹的小朋友们早读,然后面向两个蜷缩着的小顽童:“李超,葛文宇,出来。”
在被训了十分钟后,两个罪魁祸首张着泪眼汪汪的眼神回到了教室。李超一屁股闷闷地坐在位置上,还狠狠地刮了沐苓一眼,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被老师骂。小孩子就是这样,永远不会反省自己的错误。
不示弱的,沐苓也横挑了一眼,作为多活了八年的人难不成还会怕个小孩子,说出去不要笑掉大牙。
袁桂丽是语文老师,而今天上的是古诗鉴赏,教授的也是耳熟能详的《枫桥夜泊》,“跟我一起读,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袁桂丽沉浸在自我的教学空间,而沐苓撑着头,脑袋里转的是如何才能整治整治那些臭小子,她知道自己在小时候比较怯懦,从来不会找老师打小报告,所以今天才能够打李超一个措手不及,至于葛文宇倒是一个额外的收获。
啪,沐苓撑着头的手肘被拍击了一下,沐苓锁着眉望去,李超用嘴努了努课桌,原来是一条三八线,而自己刚才稍微过了界,还有这坎儿,沐苓意外地挑了挑眉。
“接下来请同学用自己的理解解释一下这首诗的意思。”袁桂丽环视了一下,就看见沐苓还撑着的手,“那么请沐苓同学为我们解释一下。”
沐苓愣了一下,怎么才眨眼功夫就中枪了?而李超在旁边已经不受控制地偷笑了起来,他的余光可是一直注意着沐苓,她一直在发呆,怎么可能回答得了老师的问题,估计又要被罚站了,嘻嘻,肩膀情不自禁地抖动着。
沐苓缓缓地站了起来,这点小问题怎么可能难得住高三狗,“月亮沉落了,秋霜弥漫高天,一片寂静,只有乌鸦在啼叫,江边的枫叶若隐若现,江中渔火点点,照着作者的愁,无法安眠。听,夜半时分,姑苏城外寒山寺的钟声,悠扬铿锵,悠悠传到作者所在的小船。”说完慨然地坐下,留一个班级的人大眼瞪小眼。在小学,学生最讨厌的问题恐怕就是解释古诗或古文了,现在听到沐苓流畅的解说,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连一贯的学霸史佳昕都微张着小嘴,说不出话来。
袁桂丽最先反应过来:“沐苓同学解释得非常到位,大家更要向沐苓同学学习,踊跃发言。好,接下来我们看。。。。。。”
而李超不可置信地看着沐苓,“老师,老师沐苓她肯定有小抄,她一直在发呆,不可能回答对的。”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多勇气,直接打断了上课,袁桂丽不满地看着他,任何一个老师都不太喜欢有人打断自己的话,袁桂丽也不例外。
“老师,沐苓一直都没有听课,我作证。”李超还是不愿死心。
袁桂丽望向了沐苓,而沐苓直视着她,一点都没有心虚的表现,而且将才的回答虽然非常完美,但也没有一丝读小抄的迹象,实在不像是作弊。
“李超,下课来办公室一趟。”最后,袁桂丽还是选择了相信沐苓。而李超直接颓废地跌落在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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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下课铃响了,沐苓依旧坐在位置上整理着笔记书本,全然不顾身旁燃烧了的眼神。
“哟,怎么还不去办公室啊,袁老师可是在等着你呢。”沐苓还不忘火上浇油。
“你,你等着瞧。哼!”李超甩身离开了教室。
李超前脚刚离开,葛文宇后脚来到了沐苓面前,没有说什么,就一直盯着沐苓看,似乎在找有哪里不一样。沐苓被他盯得发毛,无奈抬头白了他一眼,眼神中更多的是不耐烦。
“你变了。”说完葛文宇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莫名其妙,沐苓想道。
不久,李超就回到了教室,嘴巴翘得老高,都能用来吊茶壶了。沐苓撇撇嘴,没理他,然而他就像个小怨妇一样瞪着沐苓。丫丫的,这年头的小学生怎么都喜欢盯着人看,怪毛骨悚然的。
“道歉!”半天,李超憋出了两个字。
“为什么,我又没做错什么。”沐苓随意地回答。
“你明明就发呆了,你没认真听课。”
“是又如何,老师的问题我答出来了。”
“你要陪我去见老师,是她错怪我了。”说完,李超作势要来沐苓的手。
沐苓拍开了李超的手,“喂,我说你蠢啊,就算我在发呆,你这个看着的人不也没听课吗?”
“也是哦,但,但你是没听课,我是对的。”
“好好好,你对你对,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小屁孩还真是难缠,于是沐苓敷衍地道歉了一下。
于是乎,李超又喜滋滋地准备下节课的书本了。
我去,这变脸速度,真不知道是真蠢呢还是真蠢呢?也太好骗了吧,沐苓扶额,汗!!!
第五章 课堂()
语文课后接着的就是数学课。数学老师陈建忠与袁桂丽是平安小学的80后模范夫妻,各自凭借着高超的教学技艺成为了学校有名的老师,虽说80后的重要任务是制造08后,但两个老师丝毫没有要孩子的打算,大概是看着沐苓这些孩子然后对下一代绝望了吧。
“我批了一下周末的作业,其中有三位同学做了全对,分别是史佳昕,韩晔和沐苓,特别是沐苓同学的作业都非常清晰,而鸡兔同笼问题解得非常漂亮,下面请沐同学说一下她的想法。”因为作业本上只写了算式,陈建忠让沐苓解释算式所代表的意义。
(原题:已知共有鸡和兔15只,共有40只脚,问鸡和兔各有几只。)
沐苓起身,想起了上一世网上的段子,于是流利地回答:“假设鸡和兔训练有素,吹一声哨,它们抬起一只脚,还余脚:(40…15=25)。再吹一声哨,它们又抬起一只脚,还余脚:(25…15=10),这时鸡2只脚都抬起,就只能一屁股坐地上了,兔子还剩两只脚立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