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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兴道:“恩人有所不知,那祝家庄防御极为严密,于进庄路径上设下许多陷阱机关,我也不知其中虚实,只有我家主人李大官人识得。两位且与我同到李家庄,我央求一下李大官人,看看能不能帮到恩人。”
杨雄拱手谢道道:“如此便有劳贤弟了。”
三个离了村店,杜兴引着杨雄、石秀来到李家庄上。杨雄看时,真个好大庄院,外面周回一遭开阔平地,粉墙傍岸,有数百株合抱不交的大柳树,门外一座吊桥,接着庄门。入得门来,到厅前,两边有二十余座枪架,明晃晃的都插满军器。杜兴引杨雄、石秀进到厅里,拜见了李应,杜兴果然央求李应告知进祝家庄的路径。
李应心中思忖道:“这个杜兴平日里办事机灵活络,今日怎么反倒糊涂起来了,如今二龙山与祝家庄交恶,那杨雄、石秀都是二龙山的人,我李家庄与祝家庄一向谨守盟好,他将二人带进庄来,若是被祝家庄人看到,岂不是给祝朝奉抓住把柄?现在又要我告知祝家庄虚实,净给我惹祸。”
李应心中虽对杜兴不满,脸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他也不想因为此事惹得二龙山不快。正想找个借口推脱,只见一个庄客气喘吁吁地跑了厅来,大叫道:“庄主,大事不好了,羞花小姐被祝龙抓走了。”
李应吃了一惊,认得来人正是堂兄李慰的主管韩忠,急切问道:“韩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快快讲来。”韩忠喘息方定,当即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
原来这独龙冈李家庄上,有一财主唤做李慰,是李应的堂兄,坐拥好多金银田地,家财富有,只是人情关系上比不得李应,又不会武艺,李家庄的事情都由李应出头。李慰为人忠厚,禀性温良,与李应相互友爱,人家知道他是扑天雕的本家,谁也不敢欺负,安稳地过太平日子。
李慰有一个女儿,名叫羞花,生成天姿国色,当世无两。祝家庄与李家庄相互毗邻,彼此都是知根知底的,这事儿自然瞒不过祝家,祝龙对这羞花小姐垂涎已久,平日里没少找机会接近撩拨她,羞花对他只是不理不睬,祝龙碍于李应的面子,也不敢做得太过分。
这一日合该有事,祝龙在庄上酒店里多吃了几杯酒,有了七八分醉意,被手下人一番撺掇,顿时淫心大起,带上一帮恶客直奔李慰家而去。李慰、韩忠阻拦不住,被祝龙一一打翻在地,一帮人便冲进了院子里,祝龙借着酒兴,闯进羞花的香闺,不由分说便将她抓了去。
李慰看到女儿受辱,当即昏死了过去,韩忠命人将他抬进内屋,留下两个下人照看,他则骑上快马,直奔李应府上报信。
李应听完事情经过,心头火气,怒不可遏道:“祝龙小儿,欺人太甚,我与你势不两立,杜兴,速与我点起乡勇,杀奔祝家庄要人。”
李应去房中披了一副黄金锁子甲,前后兽面掩心,穿一领大红袍,背胯边插着飞刀十把,拿了点钢枪,戴上凤翅盔,出到庄前,点起三百悍勇庄客。杜兴也披一副甲,持把枪上马,带领二十余骑马军。杨雄、石秀看到两家交恶,心中却是大为欢喜,当即挺了朴刀,跟着李家庄众人,一路径奔祝家庄,两人一路上暗暗记下李应的行军路线。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祝家庄,李应勒马,在庄前大叫:“祝龙小儿,给我滚出来!”
祝朝奉早率乡勇迎将出来,身后跟着祝氏三雄及教师栾廷玉,祝龙听到李应发怒,暗暗将头缩在后面。祝朝奉拱手道:“李应贤侄,此事都怪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我现在就命人放了羞花小姐,着你带回。还望看在老叔的面子上,饶了孽子祝龙这一回吧!”
祝朝奉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李应也不好再发作,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与祝家庄翻脸,虽然心有不甘,李应还是勉强应下了。
祝朝奉也不禁暗暗松了口气,如今二龙山大军逼近祝家庄,他本想借助李家庄的力量对抗二龙山,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档子事儿。得知此事后,祝朝奉立即将祝龙找来狠狠训斥了一番,即便李应不来,他也准备将羞花送回。
经过这件事后,祝朝奉心中明白祝家庄与李家庄表面上虽然依旧维持着盟友关系,私下里只怕李应已经将他们恨上了。不过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只要李应不给他添麻烦就行了。待打退了二龙山贼人,再与这李应慢慢理论。
祝朝奉命人将羞花送出庄去,羞花见到李应,叫了一声“叔叔”,心中满腹委屈顿时化作泪珠落将下来。李应不觉心中难受,劝慰了她一番,便要带人返回李家庄。
就在这时,只听石秀在一旁叫道:“李大官人,祝家庄欺人太甚,不能就这么算了。祝龙那厮将羞花小姐掳到祝家庄,此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日后少不得会有许多风言风语,叫小姐今后怎么做人?”
第一百二十八章 收降扈家庄()
李应一听石秀此言,心中顿时左右为难,他本也不忿祝家庄所作所为,又不想此时就与祝家庄反目,本想借着祝朝奉道歉认错,就坡下驴,被石秀这么一搅合,不知该如何是好,心中暗暗责怪石秀多事。
祝朝奉的脸色也不禁难看起来,本来李应已经答应揭过此事,被他这一番挤兑,李应即便想息事宁人恐怕也抹不开脸面了。
果然,李应犹豫片刻后,沉声道:“祝庄主,这件事你要给我个交代。”
祝朝奉不禁头大起来,狠狠瞪了一眼石秀,正想开口说几句体面话,这时一名庄客挤上前来,附在祝朝奉耳旁,轻声说了几句。
祝朝奉听了庄客这番言语,脸色顿时阴沉起来,戟指李应骂道:“好你个李应,我祝家庄一向真心待你,没想到你这贼厮,竟然暗中勾结二龙山贼寇,意图谋取我祝家庄。”
李应看到祝朝奉突然翻脸,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他心中本就窝着一肚子火,如何肯受祝朝奉的气,索性与他撕破了面皮,毫不示弱地回骂道:“祝朝奉,你这老东西,休要血口喷人。今日交出祝龙便罢,若是不肯,我就率人打破你这祝家庄。”
祝朝奉怒气冲冲道:“事到如今,你竟还不承认?我庄内有庄客认得你身旁两人正是二龙山贼首杨雄、石秀,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不讲昔日情面了。众位与我并力上前,捉拿李应及二龙山贼人。”
祝朝奉话音刚落,只见庄门开处,拥出五六十骑马来,当先一骑似火炭赤的马上,正坐着祝龙,他一心想着要将羞花夺回来。
李应见了祝龙,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李应也不答话,拍坐下马,挺手中枪,便奔祝龙而去,祝龙纵马去战李应。两个人在独龙冈前,一来一往,一上一下,斗了十七八合,祝龙渐渐不敌。
祝彪在阵后看得分明,生怕祝龙遭了李应毒手,当即把枪横担在马上,左手拈弓,右手取箭,搭上箭,拽满弓,一箭直奔李应面门而去。
石秀在后面大喊道:“贼人休得放冷箭!”李应听得石秀提醒,当即让过面门,那箭射在左臂上。祝龙一看李应中箭,得势不饶人,挺枪便向李应刺来。
李应拨马便回,祝龙纵马紧追过去。李应把枪挂在得胜钩上,暗取一口飞刀在手,看看祝龙追得近了,只见他转过身来,一扬手,那口飞刀直奔祝龙而去。
祝龙暗叫一声不好,急忙闪躲,那口飞刀擦着面颊飞了过去。祝龙只觉得左耳一凉,登时痛彻心扉,原来那口飞刀将他的半片耳朵削了下来。
祝龙心中亡魂大冒,不敢再战,拨马便向本阵跑回。李应本待赶上前去结果了他,只见祝家庄上冲出了无数乡勇,都搭上箭射将来。李应左臂本已受伤,一只手护不得周全,杨雄、石秀当即挺朴刀替他抵挡箭雨。
杜兴护着羞花先去了,李应自忖不及祝家庄兵强马壮,只得同杨雄、石秀带了众乡勇返回李家庄。祝家庄人马赶了二三里路,因天黑,也自回去了。
李应回到李家庄,将左臂包扎了,命人将堂兄李慰请到李家庄,怕他再受祝家庄的骚扰。众人分宾主落座后,李应便教取酒来且相待,感谢杨雄、石秀的救命之恩。
杨雄不好意思道:“李庄主客气了,此事全因我二人而起,庄主如此盛情款待,我二人于心难安啊,”
李应气愤愤地道:“祝家庄依仗其兵强马壮,多次羞辱于我,既然他不仁,也就别我无义了。两位不是想知道进祝家庄的路径吗,我这便说与你们。它那里尽是盘陀路,你从村里走去,只看有白杨树,便可转弯,不问路道阔狭,但有白杨树的转弯,便是活路,没那树时,都是死路,如有别的树木转弯,也不是活路。若是走差了,左来右去,只走不出去。更兼死路里地下埋藏着竹签铁蒺藜,若是走差了,踏着飞签,准被他捉了。”
杨雄、石秀谢过李应,极力邀他加入二龙山军队,一同对抗祝家庄,李应不置可否。二人当晚便辞了李应,返回宋江大营,将上项事对宋江禀明了。
宋江向林冲询问道:“林统领,你觉得如何?”
林冲思忖片刻道:“李应若是暗中将进庄路径告诉我们,以此方法进军自然没有问题。只是今夜李应已与祝家庄反目,祝朝奉肯定会想到这一点,他若是命人将进庄路径改动了,我们仍按原路进军,反而会陷入他们彀中。”
宋江深以为然道:“我也是担心这一点啊。”
听了二人的对话,杨雄在旁边一脸郁闷道:“没想到白忙活了一场。”
宋江道:“也不算白忙活,至少李家庄现在不可能帮祝家庄,与我们为敌了。扈家庄的情况与李家庄相似,也是迫于祝家庄势力强大,才依附于它的。祝家庄如今已失一臂助,看来我们的计划要变一下了,只要我们取了扈家庄,祝家庄就独木难支了。”
林冲道:“主公所言甚是,属下愿领本部人马前去攻打扈家庄。”
宋江道:“这样也好,祝家庄以为庄中有机关埋伏,想引我军前去攻打,必不肯主动出庄攻击我军。我军只须故作声势,严加防御即可,等到林统领大功告成,我军便可会攻祝家庄。”
第二天,林冲便领了本部一千兵马,悄悄地离开了大营直奔扈家庄而去。于路无话,刘唐率领前部兵马早已来到庄前。庄上早知,只听得扈家庄里一个号炮,直飞起半天里去。刘唐命人扎下营寨,等待林冲大队人马赶上再作计较。
不到一个时辰,林冲便率军来到,刘唐接着,全军一起都到扈家庄前,摆开阵势。林冲一马当先,冲庄内喊道:“在下二龙山统领林冲,扈庄主请出来一见。”
扈太公在儿子扈成和女儿扈三娘的陪伴下,来到庄前,拱手答话道:“林统领,老朽这厢有礼了。我扈家庄与二龙山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林统领无故领大军来此,不知是何用意?”
林冲道:“我家主公对庄主仰慕已久,想请庄主加入我二龙山,以便时时拜望请益。”
扈太公道:“老朽何德何能,能得宋头领如此错爱,只怕消受不起。”
林冲道:“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你我只能兵戎相见了。”
扈成在一旁早已听得心头火气,大喝一声道:“二龙山贼寇,休得猖狂,我扈成来会会你。”只见庄门开处,拥出五六十骑马来,扈成抡一柄大斧,一马当先,抢在两军阵前。
刘唐看那扈成在两军阵前耀武扬威,按耐不住,大喝一声:“扈成小儿,看我刘唐前来擒你。”抡动手中的朴刀,纵马向扈成砍杀过去。
扈成看刘唐来势凶猛,使开了手中大斧,迎住刘唐的朴刀厮杀起来。只见两个人在征尘影里,你来我往,杀得不亦乐乎,堪堪斗到三十余合,仍旧不分胜负。
扈三娘看到扈成战不下刘唐,心中暗暗着急,当即骑了青鬃马,抡两口日月双刀,纵马跑出庄门,上前欲助哥哥并那刘唐。林冲看到一员女将冲出,不屑出手,杨烈早已抢了出去,接住扈三娘厮杀。
扈三娘拍马舞刀来战杨烈,一个双刀使得娴熟,一个单枪舞得出众。两人斗到三十余合,扈三娘拨马便走。
杨烈不知深浅,策马舞枪追将上去,原来扈三娘有一项暗器名为红锦套索,上有二十四个金钩,在马上拿人最是厉害。扈三娘等杨烈追到近前,暗取套索在手,蓦地扭转娇躯,把套索往空中一撒,将杨烈套个正着,扈三娘手中发力将他拽下马鞍,扈家庄众乡勇齐上,把杨烈横拖倒拽捉去了。
林冲大怒,纵马上前,欲救回杨烈。扈三娘丝毫不惧,飞刀纵马,直奔林冲,林冲挺丈八蛇矛迎敌。两人斗到二十合开外,林冲卖个破绽,放扈三娘两口刀砍入来,林冲把蛇矛逼住,将两口刀逼斜了。扈三娘暗道:“不好!”当即舍了双刀,拨马便回。
林冲一心要擒下她换回杨烈,当即纵马赶将上去,扈三娘被追得紧,不敢跑回庄寨,生怕被林冲顺势带人冲进庄中,只得故技重施,待得林冲赶得近了,将红锦套索向林冲丢去。林冲心中早有准备,闪身躲过套索上的金钩,同时伸手向旁一捞,将那红锦套索系绳攥在手里。
扈三娘本拟套住林冲,不想被他抓住了套索系绳,她力气不及林冲,数次用力拽动,那套索仿佛在林冲手中扎了根,动也不动。
林冲蓦地大喝一声:“还不撒手,更待何时!”同时手上微一用力,扈三娘登时撞下马来,林冲纵马上前,用手中长矛指住了她的咽喉。
此时,扈成与刘唐也已停下了打斗,都向林冲这边看了过来,看到扈三娘被林冲制住,扈成心中顿时心急如焚。
扈太公在庄内看得分明,心中大急,大声喊道:“林统领,手下留情!只要你肯放了小女,老朽情愿归附你二龙山。”
第一百二十九章 智计无双刘慧娘()
林冲收回手中枪,冲扈太公道:“既然老庄主这么说,林冲自然是信得过的。”扈三娘并没有立即起身返回扈家庄,而是不住地打量林冲。
林冲看到扈三娘这番情形,心中思忖道:“这女人不会是摔傻了吧!”
扈太公和扈成没想到林冲竟然这么干脆利落地放了扈三娘,心中对他暗感敬佩。扈太公当即命乡勇给杨烈松绑,放他回去。林冲既然放了他女儿,他若是再不放了杨烈,倒显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气了。
扈太公向林冲拱手一礼道:“林统领放心,老朽说过的话自然作数,这便命令庄中乡勇向统领投降。”
过得片刻,扈太公果然命人大开庄门,请二龙山军队进庄。林冲一脸坦然地打马走在前面,扈太公看那林冲胸襟坦荡,气魄宏大,心中愈加钦佩。
扈太公命人抬上酒肉犒劳二龙山军队,林冲等人则到大厅内落座,早有人摆上一应菜蔬酒肉。席间,林冲说起攻打祝家庄之事,言语间提到李家庄,扈太公感慨道:“没想到李贤侄这么好脾气的一个人,竟至与祝家庄反目,这祝家庄真是欺人太甚。”林冲问起祝家庄进庄路径,扈太公知道的与李应大同小异。
宴席散了之后,扈成私下问扈太公道:“爹爹真得决定了要投二龙山吗?”
扈太公道:“这些日子来,我多方派人打听,二龙山军队一向纪律严明,所过之处与民秋毫无犯,诛杀贪官污吏,地方恶霸,青州知州慕言彦达、召家庄召忻夫妇都是被他们剪除的,百姓无不拍手称快。沂州知州高封作恶多端,我看这沂州城早晚会被二龙山攻破,到时候我们就都是宋江治下之民,这投不投降又有什么区别?”
扈成道:“祝家庄那边如何交代?”
扈太公冷哼一声道:“我们扈家庄的事情,何须向他祝家庄交代,祝朝奉如今自身难保,哪里还敢向我们发难?我们不去主动招惹他他就谢天谢地了。”
扈太公和扈成在这边交谈,扈三娘却在那里怔怔发呆,默不作声。扈太公看了女儿一眼,心中暗自奇怪,这可不像她一贯的作风啊,不觉问道:“女儿,你在想什么呢?”
扈三娘听得父亲发问,当即从沉思中清醒了过来,不觉羞红了脸,一双手只顾摆弄着衣襟,也不回话。
扈成看到扈三娘局促不安的羞赧神态,再联想起今日与林冲交战情形,顿时恍然大悟,眼含笑意地看着扈三娘道:“妹妹心中莫不是有了心上人?”
扈三娘被哥哥说破心事,不觉惊慌失措,“啊”地一声站了起来。
扈太公人老成精,听儿子这么一说,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扈太公满意地点点头道:“不错,那林冲无论人品武艺,都是上上之选,是个不错的人选啊!”
扈三娘女儿家脸皮薄,被扈太公和扈成这么一说,当即羞得无地自容,丢下一句“不理你们了”,便跑出了大厅。
扈三娘走后,扈成道:“爹爹真得要将妹妹嫁与林冲,我听说林冲在东京做八十万禁军教头时,曾娶过一位妻子,后来被高俅那厮的养子高衙内逼死了。”
扈太公道:“这个倒是不妨,只要三娘喜欢,就随她去吧,因为祝彪这件事,让她受了许多委屈。如今她能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我心中自然高兴。看来,我还真要去见见宋头领,替三娘求下这门婚事。”
第二天,扈太公留下儿子扈成看守庄寨,带上扈三娘,随林冲一起返回宋江大营。宋江迎出辕门外,双方见过礼后,便到中军大帐内落座。扈太公向宋江表达了诚心归附之意后,趁机向宋江提起林冲与扈三娘之事。
宋江听后,自然一口应允下来。林冲只是以林娘子为由,推脱不受,扈三娘看到林冲如此重情义,对林冲更加敬重,要求留下来照顾林冲的衣食起居,林冲本不答应,被宋江训斥一番后,只能认了。
且说刘慧娘在祝家庄上,对刘广和刘麒的死悲伤不已,加上还要照顾刘母和刘夫人,日渐消瘦下来,若不是平日里又陈丽卿陪她说话,开导她,只怕她就会崩溃了。
这一日,刘慧娘听庄上人说二龙山前来共打祝家庄,当即央求陈丽卿带她前去见陈希真和祝朝奉。二人来到大厅,只见祝朝奉正同一干人等商议攻防战守。
祝永清看到陈丽卿,双眼顿时一亮道:“丽卿妹子来了。”陈丽卿只是随口应了一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