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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打着瞌睡,谢德娄熊等人只是防着山上,做梦也不曾想到外面还会有接应贼人的兵马。
谢德正自沉睡,忽听得帐外人喊马嘶之声大作,依着多年从军的经验,谢德顿时明白被人劫了营,敌人劫营时机选得太好了,三更天正是人最犯困的时候,也是最疏于防范的时刻。谢德当即一个激灵爬了起来,急匆匆穿了衣甲,取了大刀就向帐外奔去。此时营寨已经完全乱了套,营中士卒乱跑乱叫,哭爹喊娘。
就在这时,只见两名大汉手持枪盾,身后紧跟五百士卒,直奔他卷地杀来,正是项充、李衮率领的五百刀牌手。谢德看它们来得猛恶,不敢抵敌,从身旁官军手中抢过一匹战马逃命去了。项充、李衮率人杀散众官军,看到谢德已经奔出五十余步,李衮从身后背囊中抽出一根标枪,抡圆了胳膊,奋力向这谢德掷去,谢德只顾着逃命,不曾提防,登时被掷个正着,只听他惨叫一声,撞下马去,火万城和王良正好赶到,两人一起策马上前,双戟齐落,结果了他的性命。
再说娄熊匆忙之中,遍寻谢德不着,不想迎面撞到樊瑞。樊瑞擎起手中龙泉剑来迎娄熊,娄熊挺长枪与樊瑞厮杀了几个回合,料敌不过,又恐被敌军缠上,不敢再战下去,策马跳出战圈就要逃命。樊瑞暗暗摘了流星锤在手,道了声“着”,对着娄熊的后背掷将过去,娄熊心慌意乱之下躲避不及,被樊瑞的流星锤正正打在后心上,当场喷血而亡。
樊瑞杀了娄熊,只听得左近喊声连天,当即带人杀上前去,只见火万城、王良和孟福通正围着两条大汉厮杀。苟桓和真祥麟联手迎战三人,堪堪抵挡得住,忽然间看到对方又来了一人,两人不敢再战下去,当即舍下火万城三人,赶在樊瑞之前,杀出一条血路逃命去了。
此次战斗只进行了半个时辰便告结束,二龙山加上紫盖山兵马损失不到一百人,便将云天彪这支千人队伍了账了,由于天黑的缘故,难免有敌军趁机走脱,此次虽未能全歼敌军,但逃走之人最多也不会超过两百,加上官军急于逃命,未能及时烧毁粮草辎重,致使其全部落入了二龙山军队手中,可称得上是大获全胜。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东平府风云(一)()
公孙胜既杀谢德和娄熊,便在紫盖山上设下了香案,将两人的头颅割下,供在祭桌上,向着梁山泊的方向遥遥拜道:“晁盖哥哥一路走好,小弟今日斩杀谢德、娄熊,在此祭告哥哥在天之灵。”樊瑞等人也都上前一一祭拜了。
祭拜晁盖已毕,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公孙胜同孟福通商议道:“我军今番大胜景德镇官军,云天彪那厮不定不会善罢甘休,紫盖山虽然易守难攻。但山上粮草不敷使用,我军不能在此地久留。孟壮士昨日提到董都监占了东平府城,欲投我军,我想请你先往东平府城中走一遭,去知会董都监一声,我带了芒砀山和紫盖山兵马随后都到东平府城中,城中钱粮充足,又有坚固的防御设施,足堪御敌,这样一来,任那云天彪有通天本事,也奈何我等不得。”
孟福通郑重其事道:“公孙先生请放心,我这次前往东平府,定然说服董贤弟迎纳先生进城。”孟福通当下辞别了公孙胜等人,径回东平府城。
董平自接管东平府后,一边命令城中驻军修浚城池加强守御,防备云天彪和张继来袭;一边吩咐程府仆从准备棺椁殡仪,张罗程万里的后事。程夫人和程婉儿俱是女流之辈,不便在人前抛头露面,程万里的后事只能交给董平一力操办。
程婉儿来到大堂,只见董平正在那里愁眉不展,看着董平日渐憔悴的面容,早已不复当年初见时的意气风发,一想到董平落到今日这番境地全是为了她,程婉儿心中就暗暗自责,痛惜不已。“董大哥,你本是清白出身,如今为了我,自绝于朝廷,还要为我父亲的事情奔波操劳,这些日子真是苦了你了。”
董平正在想着事情,蓦然间看到程婉儿走了进来,脸上当即漾起了笑容,道:“婉儿,今后不准再说这种傻话,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是再苦,我也甘之如饴。倒是你,这些日子因为程伯父的事情,哀伤过度,清瘦了许多,叫我看了怎不心疼?”
程婉儿不禁俏脸一红,嗔怪道:“自你那日与父亲争吵之后,便一直躲着我不见,后来你又被高俅征调去打二龙山,我在府中整天提心吊胆,生怕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今后再见不到。”程婉儿说到这里,眼圈不觉红了。
董平最怕看到程婉儿流泪,急忙安慰她道:“婉儿,你对我的好我心里都知道,当初是我不该,我不该与伯父争吵,更不该不辞而别,害得你担心受怕。婉儿,你放心,待得伯父的丧期过了,我就向伯母提婚,迎娶你做我董家的媳妇。”程婉儿登时羞得满脸通红道:“我不理你了。”说完之后,急匆匆地跑进了后堂。
董平猜不透程婉儿的心思,一时间患得患失起来,就在这时,一名仆人匆匆来报:“董都监,门外有一位孟壮士求见。”
董平一听孟福通回来了,当即回过心来,满脸兴奋地直奔城府门外而来。董平来到府门前看到一人倒背双手站在那里,却不正是自己的结义大哥孟福通,两人当下厮见了。
董平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哥,紫盖山一行结果如何?”
孟福通并没有直接回答董平的问话,而是反问道:“贤弟前番说要随我投奔二龙山,此话是否当真?”
董平一脸疑惑道:“大哥何出此言,董平一言既出,岂是言而无信之人?”
孟福通道:“贤弟莫怪哥哥多此一问,只因贤弟一家世受官禄,效忠朝廷,我是怕贤弟激于一时义愤才做此决定。”
董平斩钉截铁道:“大哥休要疑心,如今朝廷昏暗,豺狼当道,小弟有心报国杀敌,却遭奸佞小人背后作梗,怎不令人心寒?小弟今番之遭际绝非偶然,实乃天下万民之所同感同受,如此无道昏君,保他作甚!”
孟福通道:“贤弟既然矢志不移,那我就放心了,我这次回东平府,是受二龙山公孙先生之托,来与贤弟商量一件事情。”孟福通当下便将紫盖山的事情向董平说了一回。
董平听说公孙胜在紫盖山大胜谢德娄熊,消灭了景德镇近千兵马,心中大感震惊,对孟福通道:“公孙胜其人我也多曾听得,他昔日跟随晁盖在梁山泊聚义,自从梁山泊被云天彪攻破之后,就下落不明了,不想竟然投了二龙山。大哥曾与二龙山的军队接触过,不知他们的军容纪律如何。”
“贤弟且请放心,二龙山军容整肃,纪律严明,与民秋毫无犯,不愧是仁义之师,比之官军不知要好上多少,我以自己这条命作保,如果二龙山军队进城后有扰民之举,哥哥自刎于你面前。”孟福通明白董平心中的顾忌,虽然二龙山军队在百姓中的口碑一向很好,但董平毕竟没有亲眼见到过,还是不太放心,深恐将他们放进城中,会骚扰城中居民,这绝不是董平想要的结果。
“大哥言重了,小弟在东平府城中生活了多年,实不忍见城中百姓遭到荼毒。”董平听了孟福通的话,果然打消了心中的疑虑。孟福通点头称赞道:“贤弟有此拳拳爱民之心,着实难能可贵。”董平主意已定,便与孟福通商议接纳公孙胜等人入城的一应事宜。
那紫盖山离东平府城并不太远,火万城和王良命人收拾了山寨的钱粮辎重,然后命人放了一把火将山寨烧个干净,便与二龙山军队合作一处,取路向东平府迤逦而来。公孙胜带领前队兵马,在路上行了半日,早望见一座大城拔地而起,西面紧邻八百里水泊而建,济水萦流于左,汶水包沁于右,其东乃是一马平川的汶水冲积平原。
公孙胜看了良久,向身旁的樊瑞道:“这座东平府城环水滨而建,唯有东面可以受敌,端的牢固无比,若不是董平占了此城有心投奔我军,想要攻破却是颇费手脚。”樊瑞点头称赞不已。
城头上早有人看到一枝兵马浩浩荡荡直奔府城而来,当即前去通知了董平,董平料着是二龙山兵马来到,与孟福通亲出城外去迎。董平看那二龙山军队,果然是一支雄武之师,尤其是项充、李衮部下的五百刀牌手,更是杀气腾腾、威风凛凛。两人在马上观看良久,公孙胜已经率领军队来到近前,向董平一礼道:“阁下可是董都监,二龙山公孙胜有礼了。”
董平抱拳还了一礼道:“先生客气了,孟大哥早间已经向我说过贵军作战勇猛,纪律严明,今日一见果然不凡,这就请先生带领兵马随我入城吧。”
公孙胜听董平特意提到“纪律严明”,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向董平道了声谢,当即命人传令道:“全军将士听着,入城之后不得扰民,若有违反者,军法处置。”二龙山将士齐声应诺,声冲霄汉,直如雷鸣滚过天际。
董平看到二龙山军队如此威势,心中暗叹道:二龙山能有这样一支精锐之师,难怪能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再联想到自己一手训练的四千东平府兵马,在济州城外几乎被二龙山军队一战全歼,虽说对方当时在人数上处于优势,但这样的战力也够骇人了。
二龙山军队一时三刻进得城来,董平早为他们准备好了营地,就是位于东城门处的校场,这里也是东平府城内驻军的训练场所和驻扎汛地。公孙胜生怕紫盖山人马惊扰了城中百姓,将他们打散了编制,与芒砀山兵马夹杂着屯驻,让芒砀山人马来约束他们,火万城和王良既已投奔二龙山,对公孙胜的这番安置自然没有异议。
公孙胜这样做,给足了董平面子,董平心中感激不已,当即邀请他们前往府衙大堂,为公孙胜等人接风洗尘。众人来到府衙时,董平早已命人排上酒宴,董平举杯,肃容道:“诸位请先满饮此杯,董某有话要说。”说完,董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公孙胜等人也都饮了此酒。
董平起身向公孙胜拜道:“董某被奸佞小人所迫,无路可走,只能铤而走险,据城自保。早就听闻二龙山军队惩强除恶,爱民如子,董某有心投奔,无路可通,诸位今日在此做个见证,董某现在就率全城将士归降二龙山,听从公孙先生调遣。”
公孙胜吃了一惊,连忙起身扶起董平道:“董都监万万使不得,都监欲投我军,公孙胜不胜欢迎,至于城中的兵马调遣,还要依靠董都监。都监乃是将门出身,熟于行伍,对于调兵遣将之事,可比我强多了,我正要将二龙山兵马交给董都监负责指挥。”
“这怎么可以?”董平没想到公孙胜竟然要让统带二龙山兵马,一脸惊诧道。
公孙胜一脸坚决道:“董都监统兵打仗之能胜我十倍,如今东平府城虽然掌控在我们手中,但说也说不准云天彪和张继何时会来,此事就这么说定了,董都监不必推辞,趁着景德镇和关山镇兵马没来的这些时日,董都监要抓紧时间同军中士兵加强磨合,这样打起仗来才能得心应手。”
第二百二十章 东平府风云(二)()
董平也知道兵情紧急,此时不是推脱的时候,当下抱拳应道:“公孙先生不以董平才力不足,委此重任,董平定当竭尽全力,不致辱没了二龙山军队的名声。”
公孙胜问道:“董都监对景德镇和关山镇驻军的情况了解多少?”
董平显然对这两镇的情况极为熟悉,只见他从容答道:“景德镇和关山镇各自驻扎系将禁军两千五百名,其中步军一千五百名,马军一千名,都归制置使清万年管辖。景德镇兵马总管云天彪诸位应该都比较熟悉了,此人深通韬略,极有智谋,是个厉害角色。公孙先生昨夜一战大获全胜,阵斩谢德娄熊,云天彪一向视他们为心腹,先生斩了他们对云天彪应该是个不小的打击,再加上景德镇损失了近千步军,我们应付起他来却要轻松许多了。
关山镇兵马总管张继乃是世袭武职,勉强学了两枝弓箭,因其门多故旧,一路上徇情保举,才做到这个位子。此人对于讲武论兵丝毫不懂,更兼性情懦弱,喜逸畏劳,即便他有千军万马,我也不惧。只是那张继有一位夫人贾氏,极有才智,张继在署演试兵将,升降进退,全仗她在帘内照应,张继全不调度,却是不能不防。”诸人听了贾氏之事,不觉暗暗称奇。
公孙胜一脸疑惑道:“董都监,朝廷自从丢了燕云十六州和河西四郡这些良马产地之后,一直缺少战马,朝廷的正规军队中,马军极少,为何景德镇与关山镇的系将禁军中,马军比例如此之高?”
董平道:“先生有所不知,自开国之始,朝廷便开始采取监牧管理的模式经营养马业,牧场面积最大时曾达到过两百五十多万平方公里,自丧失了西部、西北部传统上以畜牧业为主的领土后,为发展官营畜牧业,朝廷竭力向黄河沿岸拓展牧地,陆陆续续建立了八十一所监牧,其间时建时废,其中长期存在的有十六所,位于东平府境内的东平监就是其中之一,东平监每年要向朝廷提供七八千匹战马,多时能够达到上万匹。景德镇和关山镇位于东平府境内,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军中马军自然他处要多。”
“你说什么?上万匹战马,我没有听错吧?”公孙胜听到东平监有如此多的战马,不禁失声惊问道。
“先生没有听错,东平监产量最高时却曾达到过万匹。”董平不明白公孙胜为何如此吃惊。
公孙胜得到董平的肯定答复,这才逐渐冷静下来,向他解释道:“董都监有所不知,我军中一向缺少战马,主公穷尽心思,利用各种渠道,才建立起了一支八百人的骑兵部队,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缺少战马。方才我听到东平监每年能产七八千匹战马,不觉喜出望外,董都监莫要见怪。”董平连称不敢。
公孙胜接着道:“一想到那成千上万的战马,我恨不得现在就去看一看,更难得的是,东平监是专门的养马机构,监内有大片牧场和齐全的养马设施,只要经营得法,每年都会有战马出产,我军若是能够将其接收过来,就能大大缓解军中缺马的现状。”
董平道:“原来是这样,难怪先生方才如此吃惊。东平监就设在东平府城南二十里处,该地位于汶水注入水泊处,水草肥美,最适合放牧,东平监中有五百余名士兵负责驻守,先生不若率领一千二龙山兵马,立即前往东平监将其接管过来。”
“此时不急,东平监就在那里还能飞了不成,倒是东平府城需要人马驻防,云天彪和张继不时就要打来,且先打退了两人再说。”公孙胜虽然对那东平监极为眼热,但也不能为了它就置东平府于不顾,如此一来,让那董平如何看他。
公孙胜岔开话题道:“董都监,我听孟壮士说你擒住了制置使清万年,欲使云天彪和张继投鼠忌器,不知此人为官声名如何?”
董平一听此话,义愤填膺道:“这厮没有什么本事,仗着受赵佶宠幸,在京东西路掯勒同僚,收受贿赂,诸州县官吏但有不给,他便在赵佶面前加以谮毁,因此声名狼藉,众怨沸腾。”
公孙胜道:“如此贪滥官吏竟然能够做到这番高位,可见朝廷腐朽无能一至于此,此人现在还有些用处,暂且留下他的性命,待退了云天彪和张继之后,再治他的罪行。”众人计议已定,直吃到月上中天,方才各自回去歇息不提。
再说那苟桓与真祥麟撞出重围,暗暗寻思道:今番大败,折了谢德娄熊,这二人都是云天彪的心腹,我们回去之后如何向他交待?
苟桓向真祥麟诉苦道:“真大哥,你我真是时运不济,原本在猿臂寨待得好好的,不合听信了陈希真和刘广的鬼话,与那二龙山为敌,可怜我弟弟苟英和范大哥惨遭贼人杀害,你我投托到云天彪麾下,本想借助他的力量报仇雪恨,谁知陈希真那老贼也投到了他麾下,云天彪对那陈希真甚是看重,却将我们撇在了一边,这口气如何能忍下?今夜我等遭到此败,回去之后能有什么好结果,倒让那陈希真看我们笑话。真大哥,我们不如另投他处,何必非要受他云天彪的拿捏。”
真祥麟点头道:“贤弟之言不错,记得当初我曾写信给堂兄真大义,邀他同去猿臂寨入伙,后来我等惨败于二龙山之手,猿臂寨也被贼人攻破,我那堂兄也下落不明,这都怪那陈希真从中撺掇,我无论如何是不肯与他共事的,贤弟心中可有合适的去处?”
苟桓道:“哥哥难道忘了此地还有一个关山镇,总兵张继对于讲武论兵一窍不通,麾下又无人可用,只有一名都监胡琼替他管带兵马,你我何不前去投他?”
真祥麟犹自不放心道:“你我曾在云天彪帐下效力过,张继若是接收了我们,岂不是扫了云天彪的颜面?”
苟桓冷笑道:“真大哥多虑了,云天彪与张继看似关系极好,实则是貌合神离,两人同在清制置使管辖之下,难免会起争竞之心。前番云天彪攻破梁山泊立了大功,清万年不禁对他另眼相看,替他瞒下了损兵折将被焚钱粮一事。张继看到云天彪在清万年面前得宠,自然愤恨不已,一直在找机会给云天彪难堪,如今你我前去投奔,正中其下怀,欢喜还来不及呢,断无将你我拒之门外之理。”
真祥麟听他说得在理,便应了下来,两人当下调转了马头,向着关山镇而去,来到镇上时,天光已经大亮。二人直奔镇上禁军驻扎处而去,向守镇士兵通禀了来意,张继听说两人来投,果然欣喜若狂,一脸得意地向贾氏道:“夫人,这一会我终于可以让云天彪那厮吃瘪一回了,我现在就将苟桓和真祥麟收下。”
贾氏劝阻道:“夫君与云天彪同在清制置使手下做事,理应同舟共济才是,不应该这样相互拆台,夫君还是不要收下他们的好,免得与云天彪伤了和气,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张继拉下脸道:“云天彪那厮着实可恶,屡次三番在清制置使面前逞能,将我比的不是人,他又哪里讲什么同僚之谊了,这种人最是阴险不过,他不顾及我的感受,我又何必顾及他的颜面?夫人不用再说了,这两个人今天我是收定了。”贾氏看劝不住丈夫,只能叹口气任他施为。
苟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