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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成报告提交给火药局主管,却不曾想被他们束之高阁,现在我的心也冷了,对于火药研制之事已经罢手多年了。”
石勇叹息道:“哥哥祖孙三代为科技事业现身的精神真是可敬可佩,如今朝廷只是一味重视儒家经学,将其他学科视为末流,哥哥有此遭际却是免不了的,只是可惜了几代人的心血。哥哥不必灰心,我家主公一向重视科技人才,到时自有哥哥大展身手的机会。”
李义大喜道:“果真如此,李某此生无恨矣。”
三人正在说话时,却见李义娘子和女儿从内堂走了出来,李小姐拿眼看了唐猛一眼,不觉羞红了脸,低下头去,两只手不停地捉弄着衣角,方才她躲在内堂,将唐猛拳打脚踢一众恶徒的英武形象看在眼里,就再也拂之不去,心中不时泛起道道涟漪,搅扰得她坐立不安。李义娘子是个过来人,看到女儿这般光景,心中早已明白了七八分。
李义娘子出得屋来,向众人见过礼后,便将李义拉到一旁,指了指唐猛,将女儿的心事向李义点明。李义不禁哈哈笑道:“女儿果然是好眼光啊,这唐壮士端的是一表人才,品貌俱佳,却是秋萍的良配。不过此事成与不成,还要看那唐猛的意思,我找个机会向石勇提一提此事,让他从中做个媒人,探探唐猛的口风。”
李秋萍毕竟脸皮薄,听得父母议论她的终身大事,不禁臊红了脸,冲父母娇声道:“不理你们了!”转身便要回内堂去,临走时却又不忘偷偷看唐猛一眼。却不想唐猛这时也向她望了过来,李秋萍只觉得一颗心要从腔子里跳出来,仿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惶惶然逃进了后堂。
石勇这才发现唐猛像是中了魔一般,直盯着李府后堂看去,脸上还带着“诡异”的笑容,石勇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唐壮士,你怎么啦,没事吧?”
唐猛这才醒悟到自己方才失态了,一叠声道:“没事,没事。”
石勇看了一眼他的脚下,只见那苗衙内七窍出血,道:“唐壮士,快松开脚,你把他踩死了”唐猛这才意识到他的脚下还踩着苗衙内,不禁失声道:“哎呀,这厮不会真死了吧,我说这半天他怎么没有动静了。”
石勇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摊摊手道:“这厮作恶多端,今天得此下场也算是替百姓除了一害,也罢,今晚我们正好可以利用他引开城中的驻军。”李义此时也赶了过来,听得石勇这般说,不由好奇道:“贤弟心中莫非已有取城之策?”
石勇将心中计较向二人如此这般说了,二人称赞不已。李义看到忙完了正事,将石勇拉到一旁,把上项事向他说了,央他为女儿做媒。石勇听罢,再联想到方才唐猛的失态,不禁大感有趣,满口应承了下来。
且说郓城知县苗黑天自上任以来,好不快活,每日里饮酒取乐,民间疾苦,全不理会。这日晚间正在府内作乐,忽见都头张勇进来报道:“大人,大事不好了,火药局不知因何缘故,发生了爆炸,已经烧将起来了,有人看到少爷与苟昌、马性等人俱都困在里面。”
苗黑天闻报,心里着慌,他就这一个儿子,平时如宝贝一般,怎舍得让他葬身火海?苗黑天立即命令张勇前去召集城中驻军,前去搭救苗衙内。一时间,阖城兵将尽行出动,直奔火药局而去。
苗黑天看那火势越来越大,儿子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心中越发焦急,不禁跳脚大骂道:“李义这个王八蛋去了哪里?郁元,你带一队人马速去李府将他给我拿来,我要他给我的儿子赔命。”
就在这时,只听得听得城内喧哗四起,报马流星似地接连来报:“二龙山兵马抢入城来,已在杀人放火,声声叫喊着要拿知县大人。”苗黑天吓得神魂出舍,手足无措,顾不得救自己的儿子,连呼备马,准备逃命。左右带过马匹,苗黑天好容易爬上了马,郁元、张勇、赵德、赵能之流从旁拥护着,舍命往城外逃命。
这正是石勇的安排,让李义将苗衙内等人丢到火药局里,然后放把火引燃了火药局,引得苗黑天率军来救,石勇和唐猛自到城门处开了城门,刘唐在城外看到城中火起,心知石勇等人得手,当即催动大军杀奔县城,在石勇和唐猛的接应下,顺了进了城。
这晚姚刚正在北城门巡视,得知二龙山从南城门进了县城,心中吃了一惊,当即率领兵马前往拦截,路上正遇到苗黑天向城外逃命。
苗黑天骤然见到姚刚,喜不自胜,自忖道:城中武将,当推姚刚最是勇猛,现今奔到那里,便可仗他保护,强盗怎地拿我?念及至此,苗黑天连连向姚刚高叫:“姚提辖,贼人已经打破了南门,你快保我从北门出城,本县少不了你的好处。”
姚刚不齿他的为人,冷哼一声,率人从他身旁呼啸而过。奔到半路,正遇着二龙山军队,姚刚拈起手中铁枪,直前冲杀过去。唐猛看那姚刚来势猛恶,当即提了合扇板门刀前去迎他,两人在刀剑丛中斗了无数回合,姚刚看到身旁士兵逐渐折损殆尽,心中焦急。
唐猛得便调出战圈,收了手中的大刀,劝道:“苗黑天父子在郓城县中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城中百姓人人切齿痛恨,姚提辖空有一身好本事,却自甘堕落,为苗黑天卖命,不觉得惭愧吗?”姚刚被唐猛这番话说得怔怔不语。
唐猛看那姚刚有些意动,接着劝道:“提辖一位故友唤作叶春的,现已投奔我军,他曾在林统领面前盛赞提辖的人品武艺,统领来时特意交待我等不可坏了提辖性命,提辖何不弃暗投明,与我军共襄大义,解民倒悬。”
姚刚默然半晌,叹息道:“也罢,姚某也知道帮助那苗尚高无异于助纣为虐,怎奈职责所在不得不为之,既蒙林统领看得起,姚某就降了贵军吧,今后愿听差遣以赎前愆。”
再说苗尚高看那姚刚不理自己,恼怒不已,却也无可奈何,一路往北城门逃去。堪堪赶到城门口,不想对面撞来两条好汉,大叫道:“赃官休走,二龙山张荣、李昱来也!”二人各仗手中兵器,直扑过来,苗尚高一看不好,慌忙拍马躲在众人后面。原来刘唐提放着苗尚高从北门逃命,于是派张荣、李昱率领石勇一都五百人马前来埋伏于此,正好撞上。
郁元、张勇、赵德、赵能为求活命,不断催促手下士兵向前,企图冲开一条道路逃生。李昱一脸平静地看着冲到近前的驻军,冷喝一声道:“放箭!”但见漫天箭雨直奔驻军飞去,阵阵惨呼响起,驻军纷纷倒地不起,几波箭雨过后,能够站立的驻军已经不足五十人。
张荣立即大喝:“弟兄们,莫叫跑了苗黑天!”说罢,一挥手中大刀,一马当先直奔苗黑天杀去,郁元、张勇各挺手中武器来迎,不提防李昱在后面一箭射倒了张勇,张荣上前一刀结果了性命,郁元大吃一惊,不敢接战,转身就要逃命,被张荣赶上,将其斩于马下。
苗黑天看到张荣如此勇猛,直吓得屁滚尿流,一边打发马匹仓皇逃走,一边命令赵德赵能上前迎敌。赵德赵能强打精神来迎张荣,张荣毫无惧意,将手中刀架住两人武器,猛可里大喝一声,二人心惊胆战,不提防张荣刺斜里一刀砍死了赵能,赵德大骇之下扭身就跑,只听得弓弦声响,赵德翻身栽倒在地,却是被李昱一箭射中后心,死得不能再死了。
苗黑天狂奔脱身,行到一条大街上,听听脑后没了追赶的声音,方才住了马匹,倒抽过一口凉气,抬眼一望,左右哪里还有兵将?只剩得自己一人一骑,冷汗湿透了全身衣服。喘息刚定,忽然一阵大乱,又见许多败残军马东奔西突,迎头撞到刘唐率领大军从南门杀来。苗黑天见了,魂不附体,拍马待走,刘唐早策马赶上,只一朴刀,将苗黑天连人带马打倒,立即有人上前将他擒住,绳捆索绑了去。
刘唐一面继续追杀顽抗之敌,一面派人将城中火药局的大火破灭,一直忙到天明时分。城中百姓得知二龙山进城捉拿了苗黑天,欢天喜地地跑到街上进行庆贺。姚刚跟在唐猛身后安抚城中百姓,看到这番情形,愈发惭愧不已。
刘唐命人将苗黑天押到街上,游街示众,城中百姓无不对他切齿痛恨,直欲寝其皮食其肉,苗黑天看着街道两旁一双双凶光四射的眼睛,不禁吓得屎尿齐流,若不是二龙山军队在现场维持秩序,这厮只怕早被愤怒的百姓撕成了碎片。游街之后,刘唐马上对苗黑天进行了公审,这厮真是恶贯满盈,百姓对他的控诉足足写了满满三大本吗,刘唐当场将其明正典刑。
事后,石勇向唐猛提起李秋萍,不曾想唐猛这个在战场上无所畏惧的大汉,听到李秋萍的名字,竟然不好意思起来,刘唐等人听说了此事,不禁哄堂大笑。
郓城县地接梁山泊,刘唐触景生情之下,想要到泊内去缅怀一番,当即将州中事务委托给了石勇,他与张荣棹了一只小船,直往蓼儿洼划去。二人到得那梁山大寨时,入目只见到残垣断壁,墙倒屋颓,再转到聚义厅上,但见鸟雀成群,蓬蒿遍地,忍不住感伤了一回。
第二百一十二章 程婉儿的爱情()
且说牛邦喜奉了高俅的将令,到京东西路各州府为剿寇大军征调钱粮,内中有一个老吏,姓王名瑾,为人克毒,人尽呼为“剜心王”。高俅初来乍到,对于京东事务不熟,于是下令各州府选派一两名谙熟地方事务的官吏送到帐下听用,这王瑾乃是济州知府盖天锡为讨好高俅,特意拨在他麾下听用的。
牛邦喜与王瑾两人凑到一起,真可说是臭味相投,借筹措钱粮之名,大行贿赂勒索之实,更在民间强行摊派徭役,征调民夫水手,轮转粮草辎重,百姓苦不堪言,一时间整个京东西路人心惶惶,鸡飞狗跳。
入夜,东平府太守程万里府上,一片灯火通明,不时传出阵阵丝竹清唱,引得过往的行人纷纷驻足侧目。
“程知府府上为何这般热闹,莫不是有什么喜事?”一名络腮胡子的大汉一脸好奇地小声嘟囔道。不想被身旁的一位老伯听到了,老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反口问道:“听壮士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是从外地来的吧?”
那大汉向老伯行了一礼,据实答道:“在下孟福通,乃是解州解县人,前来投奔一位朋友,偶然经过此地听到程知府府上丝竹之声不绝于耳,一时好奇,方才有此揣测。”
老伯道:“原来是外地来的客人,也难怪你会有此想法。”老伯说到这里,语带讽刺道:“方才你说城府有喜事,却也说得不错,看到城府门口的那对禧字大贴了吗,程知府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说不定就应下了这门亲事,可惜程小姐要被推进火坑喽!”
孟福通听那老伯这番话说得没头没尾的,当即追问道:“老伯何出此言,那程知府究竟要把闺女嫁给谁?”
孟福通话音刚落,旁边早有一人强者答道:“还不是那牛邦喜,这厮仗着背后有高俅撑腰,在京东西路做尽了坏事,现在又想让程万里把女儿嫁给他。据说那程婉儿生得貌美如花,又知书达理,若真是嫁给了这牛邦喜,真是糟蹋了。”说完不禁暗暗叹息不已。
“程知府愿意,你在这里瞎操什么心!”老伯对那人抢了他的话很不爽,在一旁悻悻地道。孟福通大致明白事情的始末,向二人道谢之后,自去找了一家临街的客栈住下。
程万里此时是有苦难言,暗暗责怪自己被权势迷了心窍。却说那一日牛邦喜到东平府来催讨钱粮,程万里知道他是高俅手下的红人,为了迎合高俅,便留牛邦喜在府上饮宴,希望借此与他搞好关系,让他在高俅面前美言几句,将自己调到别的州府去任职。
程万里早就坐够了东平府知府这个位子,自他上任之后,府城中没有一件事情是他能够自专的,府衙之中有朝廷派来的通判时时监察他的行为就不说了,京东路制置使清万年更是不得了,他乃是官家面前的红人,受皇上特派来监察京东路的民声以及全体官员的政绩。更不巧的是,清万年的制置使衙门就设在东平府府城内,程万里平日里唯恐得罪了这尊大神,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做每件事情之前得要先揣摩透了清万年的心思,务必使他满意。清万年为人又极为贪鄙,程万里为了填满他的欲壑,保住头上这顶乌纱,不知花费了多少心思。
也是合该出事,那一日,程夫人带上婉儿出去郊游,玩得极为尽兴,回来时浑没注意到府中正在举行宴会。程婉儿一路直奔大堂去寻父亲,准备向他讲述这一天的见闻。堂中一群人正谈得高兴,突然见到有人闯了进来,一时都抬起头来看去。牛邦喜这一看之下,顿时惊为天人,眼睛再也不肯从程婉儿身上移开。
程婉儿没有想到府中来这么多客人,众人又都盯着她看,当时羞得无地自容,转身跑进了后堂,程夫人此时也跟了进来,向众人见了一礼,随即转进后堂去了。
牛邦喜一直盯着程婉儿进了后堂,仍在那里怔怔出神。一旁的王瑾看到这番光景,心中早已明白了其中缘故,扶着颏下的髭须向程万里道:“程知府,方才那位小姐可是府上千金?”
程万里道:“正是小女,这丫头一向顽得紧,冲撞了各位,莫要见怪。”
牛邦喜此时已经回过神来,听到程万里这番话,连声道:“不怪,不怪,程小姐花容月貌,娇媚可人,程知府能有这么一个女儿,实属难得,在下真是相见恨晚啊。”程万里为官多年,听得牛邦喜此言,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不禁暗暗叫苦不迭。果听那王瑾问道:“程知府,不知婉儿姑娘出否许过人家?”
牛邦喜听得王瑾这番话,心中暗赞他会来事,一脸紧张地支起耳朵等着程万里的回话。到了这般地步,程万里只得据实答道:“婉儿待字闺中,尚无许配人家。”
牛邦喜不禁喜上眉梢,端起手中的酒杯向程万里敬道:“程知府,今日在下叨扰已久,容改日再来拜望,必有重谢。”说到“重谢”两个字时,牛邦喜向一旁的王瑾使了个暧昧的眼神,两人颇有默契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向程万里道别之后,一路兴高采烈地离开了程府。
程万里等到两人走后,顿感一阵头晕眼花,瘫坐在了椅子上,怔怔不语。程夫人和程婉儿得知此情,从后堂走了出来,看到程万里坐在那里发呆,程夫人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丈夫跟前,推了推他,一脸关切地问道:“官人,你没事吧?”
程万里回过神来,看到妻子和女儿,不禁跌足叹道:“都怪我利欲熏心,今番却是害了婉儿了。”
程夫人吃了一惊,紧张地问道:“官人此话何意,什么事儿扯上了婉儿?”
程万里一脸懊恼地将上项事对程夫人说了一回,愤恨不已道:“牛邦喜这厮分明对婉儿意图不轨,如我所料不错,不日就会有人前来说项。”
程夫人听到这里,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冲程万里高喊道:“不行,我绝不会将女儿嫁给牛邦喜,你这是将婉儿往火坑里推啊!”
程万里赶紧阻住她道:“你嚷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婉儿嫁给他了。牛邦喜这厮本是个无赖,只因高太尉未发迹时两人曾经一起厮混过,这才被高太尉视作心腹,这等货色竟然想打咱们女儿的主意,我看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程婉儿听到牛邦喜意图娶她,心中一阵无助,这时董平高大威武的形象不禁浮现在了她的眼前。她清楚地记得跟随父亲第一次来到东平府时,兵马都监董平带领城中驻军到城门外迎接他们入城时的情景。当时他骑着一匹青鬃马,头戴水磨凤翅盔,身罩锦绣麒麟战袍,内衬绿色鱼鳞甲,腰挂一口宝剑,马鞍旁悬着一壶弓箭,两枝绿沉双枪,箭壶上还挂着一面小旗,上写着“英雄双枪将,风流万户侯”,果然是英武俊朗,仪表堂堂。
第一次看到董平时,程婉儿的心就开始悸动了,他竟然自称风流,真不害臊,程婉儿如此这般想着。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自认风流的男人萌动春心,程婉儿只能将之归结为缘分,后来与他交往之后,程婉儿才明白,董平的风流之名乃是得自于他对丝竹音乐的精通谙熟,心中越发欢喜,更是将一颗躁动不安的心紧紧系在他的身上。
她与董平第一次相识时的情景到现在依旧历历在目,那一次,她为了救一个小女孩眼看就要被一辆疾驰而过的马车撞上,也许是天意吧,谁知道呢?董平正好从此处经过,飞身将她救起,他自己则被马车狠狠地撞了一下,当时他真傻,怕我担心,装作无事人一般将我送回了家,当他知道我的父亲是程万里时,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我当时并没有注意那么多,后来才知道他那次受了不轻的伤,回去后将养了一个星期才痊愈。
再后来,她就发现,董平每次与她在一起时,脸上总是会不经意间流露出淡淡的哀伤,她不敢问他原因,生怕这样会勾起他的伤心事。直到有一天,她不经意间路过父亲的书房,听到董平和她的父亲在争吵,这才明白董平曾经数次向父亲提婚,都遭到了拒绝,父亲拒绝的理由只有一句话:他不会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地位低下的武将。
父亲的这句话深深地刺激了他,她记得董平当时很愤怒,指着父亲骂道:“程万里,你侮辱我可以,但你不能侮辱武将的尊严,我董家世代都是军人,为了保护这个国家,为了保护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文人,我董家的祠堂里躺着十多具肢体残缺不全的遗体。”董平骂完之后便夺门而去了,从那以后,董平再也不来找她了,她去董平的军营中找过几次,董平也都躲着她不见。
有一天,听下人们说高俅要来征讨二龙山,将董平调去听用。她心里忽然害怕起来,她知道董平性子急躁,打起仗来奋不顾身,生怕今后再也见不到他了,但她一个女孩子家又不能上战场,只能在家里为她默默祈祷,今天随母亲去郊游,她特意到庙里去为董平求了一支签,结果是上上签,让她高兴了一整天。
第二百一十三章 不辞而别()
程婉儿虽然对父亲阻挠她与董平的婚事大为不满,但他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听得父亲为了她不惜与牛邦喜决裂,心中且喜且忧,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