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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官服朝着夜叉点点头,继而转过身子,面向那群阴差:“看来是时候整顿一下风纪了,来人,把它送过奈何桥,也是时候让它去凡间走走了。”
“大人,您就大发慈悲绕过我这一次吧,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下次了。”独眼夜叉一听顿时傻了眼,怔了数秒之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拼命朝着绿色官服求饶。
“多说无益,这还是轻的,若是让阎王爷来审你的话,恐怕就不止投胎这么简单了,到时候,想必所有因你而起的罪责,你全都要承担。想必你应该知道后果。”绿色官服深深叹了口气,朝着独眼夜叉摆摆手。
独眼夜叉自然明白面见阎王爷之后是个怎么样的结局,朝着绿色官服深深磕了几个头,继而取出锁链,自己将自己捆了起来。
“去吧。”
“几位,不知带着幽冥令牌有什么事情要办?之前我的手下得罪了诸位,我就代它们赎罪好了,只要我能办到的事情,诸位尽管说就是。”
“哈哈,客气什么,都是自己人。我们过来也没有多大点事,就是想借你块地,再借你两名阴差,把这个融合在一起的魂魄给分开。”夜叉出了口气,心情大好,哈哈一笑之后朝着躺在地上的农永恒指了指。
“就这点小事?唉,看来还真得抽个时间整顿一下这些阴差了。走吧,我带你们过去。”绿色官服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居然会因为这么点屁事发生冲突。
无奈归无奈,他还是带着我们朝斜对面走了过去。
走了十数分钟,翻过一座小山之后,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视野之中,几乎到处都是鲜血。
地上,石头上,枯树上,枯草上,甚至连这一小片天空都染成了血红色。
“怎么这么多血?鬼魂也会流血吗?”我拉了拉夜叉,悄声问道。
“魂当然不会流血,不过鬼却会,但一定要在地狱才行。”夜叉似乎听到了我的话,不等夜叉开口,率先解释了起来。
“怎么,不明白吗?也是,你没有受过地狱之苦,自然不知道这里的情况,此处为第十八层地狱,刀锯地狱,凡是在阳间偷工减料,欺上瞒下,右拐妇女儿童,买卖不公之人,死后经过审判,
便会被打入这刀锯地狱,届时,衣服会被扒光,呈“大”字型捆绑在四根木柱之上,脑袋朝下,由裆部开始至头部,用钢锯锯成两半,之后,再用秘法恢复神魂,重新绑在木柱之上承受痛苦,每天承受七七四十九次分身之苦,永世不得翻身。”
绿色官袍见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继续解释了起来。
这一解释,我不由得汗毛直竖,这也忒狠了点吧,被锯成两半要承受多大的痛苦啊,关键是,鬼魂还不会被锯死,一直清晰的感受钢锯在身上一点点的摩擦。
到这里,我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这夜叉之前说只要我离开了审判殿,农永恒就等于死掉的原因了。
想必是用钢锯锯开融合为一体的两个魂魄,从而再用所谓的秘法将魂魄恢复正常。
这样一来,融合为一体的魂魄就重新分开了。
之后,农永恒被我带回去,那墓主的魂魄就直接由夜叉带回审判殿审判,该定什么罪名定个什么罪名,该下地狱还是该投胎,全都要看它之前的所作所为了。
顺着那浓厚的血腥味又往前走了片刻,我终于能够明白夜叉为什么说给我练练胆子了。
越往前走,我就越是心惊肉跳,一个个被扒光衣服的人倒放在四根柱子的中间,柱子就仿佛量身打造的,正好容下一个人,正好卡在那里,连绑都不用绑。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被扒光人的正反两面,各立着一名阴兵,阴兵的手中,是一把一人多高的大钢锯。
刺啦刺啦的锯骨头的声音从倒卡着的人身上传出,与此同时,还有就是那惨绝人寰的叫声。
每锯一下,我就感觉那锯子锯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起来,走路的速度也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
“怎么了?这就受不了了吗?”夜叉扛着农永恒,有些玩味的回过头来冲我喊了一嗓子。
“还……还没到吗?”我没有否认夜叉的话,我是真的受不了了,虽然我明白那些被锯的都是魂魄,但那血腥的场面却做不了假。
简单来说,给我的感受就好像看到寻常人被锯开。
“马上就到了,前面就有空位。”夜叉朝着前方指了指。
我下意识的深深吸了口气,打算快步跟上去。可这一口气一吸,呛的我差点吐出来。
我就纳闷了,不是说魂魄不用呼吸吗?为什么我还在呼吸?而且还能够清晰的闻到空气中浓厚的血腥味?
强行忍着呕吐的**,赶紧跟了上去。
在煎熬之中,我们又往前走了小半个小时。就在我已经面临崩溃的时候,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在这里,地上跪着大片没有穿衣服的人,它们之间没有交流,只有瑟瑟发抖与那无尽的恐惧。
绿色官服似乎早就习以为常,他领着我们走到一个空位,顿时便有两名阴兵迎了上来。
“去,他从中间锯开,注意点,这不是罪人。”绿色官服见阴兵过来,直接朝着农永恒指了指。
第七百九十八章 跑了一个()
“得令!”
“得令”
两名阴兵双手抱拳,朝着绿色官服深施一礼,接着就像抓起一捆稻草一样简单,将农永恒拖到了四根木柱旁边。
我甚至连怎么弄上去的都没有看到,农永恒就已经被扒光倒卡在了四柱中间。
阴兵往手上吐了口口水,打起靠在一旁的大锯,熟练异常的拉开了。
大沽大沽的鲜血顺着大锯的挪动往下淌着,数秒的工夫,农永恒就变成了一个血人,浑身上下再也看不到一丝没有沾染鲜血的地方。
之前农永恒一直处于呆滞,没有意识的状态,但随着大锯的拉过,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传了出来。
那是两个声音,一个属于农永恒本人,另一个则是属于墓主。
农永恒的那半边脸还相对好一些,墓主则是不同,它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在什么地方,半边脸已经彻底扭曲。
浓烈的血腥味跟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似乎刺激到了阴兵,两人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快了起来。
场面实在是太血腥了,血腥的我下意识的扭过了头,堵上了耳朵。可即便如此,滋啦滋啦的拉锯声依然可以清晰的传入我的耳中。
身旁的夜叉开始还没在意,但很快他就发现我的视线转移了,不由分说,直接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拽了起来,用力的卡着我的脖子。
我明白,它并不是想要杀死我,而是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农永恒被锯成两半。
我想要闭上双眼,但却根本就做不到,脖子上的巨力,让我眼珠子都快从眼眶中蹦出来了。
其实我也明白,这夜叉就是想要练练我的胆子,仅此而已。更何况,之前的时候已经跟我打过预防针,只不过当时说的是把我捆在农永恒的旁边观看。
这是一种煎熬,我感觉胃中不停翻滚,里面的东西都已经反到了喉咙处。只是喉咙被死死卡着,想吐都吐不出来。
我不知道究竟经历了多长时间才结束这一切,我感觉自己已经慢慢麻木了。
仔细想想,似乎眼睁睁的看着农永恒被锯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毕竟,正如同那个绿色官服说的,他不是罪人。
之所以承受着刀锯之刑,完全是为了活命。
噗通……
随着两声闷响,农永恒的魂魄跟墓主的魂魄分开了。只不过它们都只有半个身子而已。
“大人,人我已经锯开了,还有什么吩咐?”阴兵浑身是血的,朝着绿色官服深深鞠了一躬。
“分别复原了它们吧。”绿色官服摆摆手。
“是!”
阴兵回到农永恒跟墓主的身旁,分别从地上抓了点混杂着鲜血的泥土,很随意的抹了上去。
说来也是奇怪,原本还血淋淋的伤口,在抹了那混杂着鲜血的泥土之后,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起来。
几个呼吸的工夫,农永恒的身体就恢复了正常。当然,墓主的身体也恢复了过来。
两人几乎同时清醒,坐起身来。
农永恒一脸迷茫的盯着我,似乎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墓主则不一样,它先是怔了数秒,紧接着猛然起身,像颗炮弹一般冲向了天际。
我很诧异,它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如果能够逃的出去,恐怕这地狱中的恶鬼早就逃了个干净。
绿色官服之人眉头微皱,朝着墓主逃离的方向扫了一眼,接着又将视线投向了农永恒。
他几步走到农永恒的旁边,再次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嗯,除了虚弱一点,倒也没有什么大事。不过你身上隐约泛着金光,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寻常之人。”
农永恒一脸懵逼看着绿色官服,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我是在做梦吗?”
“呵呵,让他们回答你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做。”绿色官服朝着我们指了指。
“李英兄弟,这是什么地方?我们不是应该在古墓里面吗?难道我们都死了?!对,应该是死了,小鬼,夜叉,判官……”
农永恒朝着绿色官服微微躬身,接着快步冲到我的跟前,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不过问完之后,他就开始顾自的嘀咕起来。
“该做的事情我已经做了,我得把那玩意儿给抓回来。你们请自便吧。”绿色官服冲我们微微点头,紧接着身形渐渐淡去,直到消失不见。
“喂喂喂,李英兄弟,你赶紧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人死了之后是要去黄泉路奈何桥的。但我看这周围的环境,怎么这么可怕?难道这就是地府?!”
也不知道农永恒是不是呆滞的时间太长了,说起话来简直是没完没了,再问一会,恐怕等我回到阳间之后就能写一本十万个为什么出来了。
“当时你救了我,墓主魂魄不是钻你身体里面了嘛,然后我把你扛回师父的道观,师父就想办法把你的魂魄和墓主的魂魄融合了起来,接着送到了地府。而我过来就是带你的魂魄回去,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说起来,你可得好好感谢感谢这位夜叉大人,要不是它,你我的小命可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事情比较复杂,我也只是大概情况诉说了一遍,至于能不能听的明白,那就只能靠农永恒自己的悟性了。
农永恒似乎很开窍,听了我的解释沉默了数秒,直接噗通一声跪在了夜叉的跟前,三拜九叩。
夜叉受之无愧,直到农永恒磕完了头,才将农永恒扶了起来。
“李英兄弟,听你刚才说的意思,我们还有机会还阳?!”农永恒似乎担心夜叉听到,直接附在我耳边悄声问道。
“必须滴,咱们活在世上往大了说,那是为了解救世人,属于大功德,若非如此,你以为地府仅凭你我怎么可能随意出入。”
我倒没有农永恒那般遮遮掩掩,经过这件事情,我已经把那夜叉当成了自己人。
“哼,你小子倒也胆大,什么话都敢乱说,走吧,能不能让你们回去我说了不算,得判官大人审判结束才行。”
夜叉瞥瞥嘴,伸手抓住了我跟农永恒的肩膀。
第七百九十九章 原来是他!()
夜叉的话音刚刚落下,我感觉眼前一花,等眼前的场景恢复之后,我们居然已经重新回到了审判殿。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这么快事情办完了?”判官抬头瞅了我们一眼,也不知道是在问夜叉还是在问我跟农永恒。
“出了点小意外,地狱的阴兵缺少管教,耽误不少时间。”夜叉环胸而立,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呵呵,你是太较真了。地狱的阴兵也不容易,长年待在那地方,难免会有些火气。”判官倒是不以为然,呵呵一笑。
“李英兄弟,坐在面那位该不会是审判我们的判官大人吧?”农永恒再次附在我的耳边,悄声问道。
“哼!没听到判官大人在说话吗?嘀嘀咕咕的成何体统?”夜叉瞪了农永恒一眼,有些不满的嚷嚷了起来。
我耸耸肩,没去多说什么,反正判官也不会对农永恒怎么样,我才不会去接这种出力不讨好的话茬。
噗通……
被夜叉这么一咋呼,农永恒吓的两腿发软,直接跪在了地。
“判官大人赎罪,我不是有意的。”农永恒跪伏在地,用细不可闻的声音求饶道。
“行了行了,起来吧。你们别理他,他是没事闲得慌。要不是你们过来,他也不可能这么悠哉悠哉的。说起来,他还得感谢你们呢。”判官朝着农永恒挥了挥手,农永恒莫名其妙的站了起来。
他抬头瞅瞅夜叉,见夜叉正在看他,赶紧低下了脑袋。
“我说你差不多得了,赶紧处理完了事情工作,这事情太多了,我都快忙死了。唉,真得跟阎君个折子,让他老人家再派几个通判过来。”
“什么叫差不多得了,来这里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带薪休假的机会,我怎么可能白白浪费。我说你别管了,赶紧查查这个人的情况,要是没问题的话,我把他们送去了。”
“诶,事情都办完了,你还不赶紧干活?是不是非得让我到阎君那里参你一本,让你也吃点苦头?我看刀锯地狱不错,你也可以感受感受身体被锯成两半的滋味。”
“哼,算我过去,也会想办法拉你垫背的。别忘了那天夜里……”
“那天夜里?那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哦对了,你事情还没办完吧,赶紧办吧,回头我请你喝酒。”
判官跟夜叉在这审判殿里闲聊了起来,似乎已经把我们给忘记了。
从他们的对话可以听的出来,这夜叉跟判官,相互之间非常熟悉,用阳间的话来说,好像认识几十几百年的铁哥们。
夜叉跟判官聊了片刻之后才收回了视线,轻轻抬手,一本生死簿出现在了他的手。
只不过与那巨大的手掌相,生死簿实在太小了。
夜叉将食指伸入口沾了沾,在生死簿查找了起来。
“这么大的身躯,还真是耽误事。”夜叉微微摇头,自然自语了起来。
紧接着,两米五左右的身高快速缩小,转眼的工夫变成了跟我差不多高的样子。不仅如此,连夜叉的模样也变了。
我盯着眼前的夜叉,惊愕的半天也没有回过神来。不,已经不能说是夜叉了,因为他的身已经披了一套官服。
“怎……怎么是你?!”回过神来之后,我条件反射的惊呼了起来。
“小子,这么吃惊,你倒是说说看,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这……”我哑口无言,我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仔细想想的话,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全都说的通了,为什么他还要高大的夜叉会对他那么恭敬。
为什么他敢到审判台,跟旁观平起平坐。
为什么在地狱之,一个判官要给他一个交代,将那名不开眼的夜叉打入了轮回之。
从头到尾,除了地狱的夜叉阴兵之外,其余的阴兵夜叉几乎全都认识眼前变化成夜叉模样的判官。
说起来,我跟这个判官也算是老相识了,之前也是依仗着他,帮了我不少的忙。
“嗯,查到了,这小子阳寿未尽,可以还阳。”身旁的判官收起生死簿,朝着农永恒瞥了一眼。
“还阳?您的意思是说我真的可以回去?!”农永恒先是微微一怔,既然有些不太确定的朝着判官询问道。
“怎么,你还不想回去?不想回去也行,回头把你丢进枉死城,等你阳寿尽了之后再把你带回来审判。”
“别别被,判官大人,我只是太高兴了而已,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可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农永恒被吓得连连摆手,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认识你这么长时间,从来没见你这么啰嗦过,今天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还是说?这几个是你的后辈?不对啊,我之前已经查过了,这两个人跟你生前没有血缘关系才对啊。”
坐在审判台的判官饶有兴趣的说道。
“有些事情,不一定非要有血缘关系才行。怎么?羡慕嫉妒恨了吗?行了,我也不在这里碍你的眼了,我这去一趟。”我认识的判官扭头回了一声。
“嗯,快去快回,这段时间阳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阴魂可是有点多啊。”
“行了行了,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我去去回。”我认识的判官有些不耐烦的说了一句,接着才将注意力转移到我们身:“走吧,抓紧时间还阳吧。省的夜长梦多。”
“我们早准备好了,等着你送我们回去呢。我师父也真是的,给我弄了这么一条红绳子,也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我扯了扯捆在腰间的红绳,无奈的说道。
“呵呵,那你可真是误会你师父了,如果不是这条红绳,鬼知道你会被送到什么地方去,弄不好直接掉到那忘川河里,捞都捞不来。行了,赶紧走吧,估计你师父也等急了。”
我认识的判官催促了一声,直接站在了我跟农永恒的旁边,一手一个拉住了我们。
眼前的场景再度变化,等视力恢复的时候,我们已经站在了三清殿的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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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章 激发潜能()
我揉了揉双眼,确定无误,确实是回来了,只不过我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判官不直接把我们送到三清殿里面,或者直接让我们的魂魄回到肉身之中。
“到了,你们进去吧。”判官朝着三清殿指了指说道。
“嗯?你不进去?难道你不打算来我师父这里弄杯酒喝喝?七爷八爷可是时常惦记师父的美酒呢,那个叫什么名字来的?哦,对了,好像是叫做神仙醉吧。”
“你这小子,那神仙醉是可以随便喝的吗?我还真就搞不明白了,这七爷八爷怎么还好这口,神仙醉说起来,就跟凡间的蒙汗药一样。”
“什么?神仙醉就跟蒙汗药一样?我了个去,这么说的话,这七爷八爷的口味还真够重的。不对啊,从他们之前的表情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