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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垒情关 全-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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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两处安陆,极易混淆。德安府的附廓县是安陆,也就是众所周知的安陆县。西境相邻的是安陆州,安陆州直属湖广布政司。直至嘉靖十年,可能是为免混淆起见,方将安陆州改为承天府,附廓首县是钟祥。目前相邻的两座城,一叫安陆县一称安陆州,如果不加上州县以资分别便可能张冠李戴大家糊涂,外地人到了此地,很可能被愚弄了。这种情形不止此地为然,湘南的桂阳县与桂阳州情形相同,也是相邻两地州县同名,不足为怪。 

……………………………………………… 

第十七章 一脚之仇寻千里 

他淡淡一笑,喝了两口酒说:“在下正要回铁城寨,你们要去,可以跟来。” 

“咦!你不问咱们的来历?”大汉甚表意外地问。 

“咦!在下为何要问你们的来历?” 

“那你怎知咱们是敌是友?” 

“在下又不是铁城寨的人,为何要问你们是敌是友?” 

“万一咱们是到铁城寨闹事的人呢?” 

“在下已经表明与我无关,再说,你们三比一,我可不傻。” 

“唔!你很聪明。你可以放心的是,咱们是奉拜兄的手示,前来拜会吴大爷的,是友非敌。你知道咱们是谁?” 

“不知道。” 

“城子三虎,便是咱们三兄弟。” 

“咦!那……你们该从随州来。” 

“咱们是从随州城来的。” 

“怪事,吴大爷怎会有你们这些贼朋友。” 

城子三虎大怒,大虎怒冲冲地迫上叫:“小混蛋!你说什么?你说咱们是贼?” 

“对不起,不是贼,是强盗,是好汉强盗。”他陪笑道。 

“混蛋!宰了你王八蛋!”他撒腿便跑,向北狂奔。 

三虎怎肯放松?怒叫如雷全力狂追。奔了半里地,前面出现了两个赶路人的背影,大虎大叫道:“前面的朋友,拦住这小子。” 

两个赶路的人闻声转身,原来是两个青袍中年人,梳着道髻,脸目阴沉,生了一双冷电四射的怪眼,一高一矮,身材壮实,神色中充溢着傲慢、乖戾、剽悍的表情。高个儿手上拈了一柄紫金如意,矮个儿腰带上有一把尺八匕首,手上搓着三个鸡卵大的铁蛋,精光闪闪磨擦得光滑滚圆了。 

“什么人在鬼叫?”高个儿沉声问。 

矮个儿则迎门拦住了林华,叫道:“站住!说清楚了再走,也许蛇山二圣会替你们评评理。” 

林华一怔,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玄都观二圣到了。这二圣并不是老道,而是寄居在武昌城内蛇山玄都观的两个客人,一住廿年,成为武林中的高手人物。老大刘智,老二朱信。除了梳道髻之外,两人身上全无方外羽士的装饰,他们的艺业足以傲视江湖,名头相当响亮,大江南北,可说无人不晓。 

高个儿老大刘智呵呵笑,拦住了城子山三虎叫:“慢来,你们敢对在下大呼小叫,当然大有来头。老兄们,通名道姓,蛇山二圣大概够资格向你们讨公道。” 

城子山三虎吃了一惊,大虎赶忙抱拳行礼道:“在下不知是二圣的大驾,情急胡叫,二圣海涵。在下安陆州城子山三虎的老大梁全玉,多有得罪,实感抱歉……” 

大圣刘智鹰目一翻,说:“且慢,我想起来了,你是城子山的山主,与大洪山阴豹魏鸿飞魏当家是把兄弟,魏当家曾经与铁城寨的吴大爷有过节,曾经弄走了吴大爷百余担货物。说吧,你来到此地有何阴谋?” 

“他们要小可领他们到铁城寨。”林华高叫。 

“哦!这是说,阁下三虎显然要对吴大爷不利了。”大圣狞笑着说。 

“听口气,二圣与吴瑞祥有交情了。”大虎神色不正常地说。 

“在下与吴大爷并无交情可言,闻名而不曾谋面。” 

“那么,在下放心了。” 

“放心?呵呵!你说得倒轻松,魏当家来了吗?” 

“在下不知道他是否来了。” 

“在下有件事拜托拜托。” 

“大圣有何见教?” 

“砍下一个指头,留给吴大爷做纪念。然后转告魏当家,叫他滚回大洪山,今后不许向铁城寨寻仇报复。” 

三虎同时脸色大变,大虎退了一步沉声问:“两位是否想折辱咱们兄弟,向吴瑞祥邀功?” 

“不是。” 

“你……” 

“你为朋友两肋插刀,因此在下对你们已是相当客气了,断一指示儆,已是天大的人情。在下也是为朋友尽心力,咱们的好友与吴大爷是知交,各为其主,断一指已对得起你们了。” 

“那么,在下无话可说了。” 

“是自断一指吗?” 

大虎拍拍腰刀,胆气一壮,冷笑道:“我这位朋友不肯,奈何。” 

“当然你活腻了,所以说这些话。好吧,在下就成全你,你拔刀上,三人齐上在下也不嫌多的。”大圣扬着紫金如意傲然地说。 

二虎首先拔刀,大叫道:“对付一个人,咱们是三虎齐上,对付千军万马,也是咱们三人并肩而斗。你们也有三个人,大家上好了。笨鸟儿先行,我二虎先拔刀。” 

“你得先死。”大圣冷冷地说,举步向三个走去。 

二圣一跃跟进,叫道:“黑小子,你还未交待清楚呢?” 

林华不加理会,往林深草茂处飞窜。他仅听说过蛇山二圣的名号,不曾见识过他们的艺业,所以想先试试他们的轻功。至于城子山三虎,他根本就懒得理会,三个占山为寇的山大王,不值得重视。 

“你走得了?”二圣怒吼,脚下一紧。 

两人一逃一追,转眼间便离开了小径半里地。 

二圣愈追愈心惊,却又不服气,用了全力,一跃两三丈奋力狂追。 

林华心中冷笑,忖道:“又是个浪得虚名的人物,不再逗他了,走也。” 

正想加速一走了之,前面的矮林中人影乍现,闪出三个灰影。 

灰影也看到了他,突然重行闪入林中不见。 

“咦!那不是阎王骆四吗?”他心中暗叫。 

阎王骆四怎么溜出来了,这位大总管不是被黄山双妖揭穿了底吗?难道吴大爷居然留不住这家伙,被逃出铁城寨了? 

他向侧一窜,先脱身再说。 

其实,阎王骆四三个人,并未看清是他,只看到飞射而来的人影,本能地重新隐入林中藏身而已,他一走,后面五六丈跟踪狂追的二圣却收不住势,直向矮林中冲来。 

蓦地,林中射出三枚暗器,急如星火,直向刚收势的二圣射到。 

二圣并不是浪得虚名的人,突然向下一扑,贴地窜人林中,三枚暗器落空。 

“好兔崽子,给我滚出来领死!”林外有人大叫,声如洪钟。 

原来从侧方掠来了两个男女,看光景像是夫妻。男的年约四十出头,豹头环眼,虬须戟立,脸色如古铜,身材高大壮实,生了一双毛茸茸的大手,佩了一把沉重的蜈蚣钩,大环眼中神光似电。 

女的相当俏丽,年约三十左右,正是狼虎之年,一双流光四转的俏目水汪汪,粉面桃腮五官秀美,秀中却透露着五分艳和三分媚,穿一身花绸春衫裙,隆胸窄腰浑身喷火,熟透了的女人,令男人看第一眼便心跳血沸。佩的是剑,还带了一个革囊。 

三枚暗器以一发之差,掠过两男女的胸前,难怪的怒火上冲,向林中怒骂。 

二圣也几乎被暗器射中,正在火头上,以为发暗器的人已窜出林外骂阵,怎受得了?不再追踪林华,愤怒地飞纵而出,一面怒吼:“你小子可恶……咦!住手?” 

人刚扑出,两男女已看到人影,先下手为强,同时挫身吐气开声,各劈出一记劈空拳。 

二圣大袖一挥,引开了攻来的劈空掌力,飘退八尺接着叫:“兄弟朱信,贤伉丽是不是……” 

“在下莽张飞张贤。” 

“哈哈!果然是张兄伉丽。呵呵!张大嫂愈来愈漂亮啦!三年不见了吧?”二圣流里流气地叫,目光只在张大嫂浑身上下转。 

怪的是莽张飞毫不在意,豪笑道:“哈哈哈!原来是蛇山二圣的朱信兄,久违了。” 

张大嫂一手搭住了二圣的左肩,媚笑着说:“好啊!原来是你这假老道捣鬼,居然用暗器打起老娘来了,你还我个一清二楚万事皆休。” 

二圣居然感到左肩有点吃不消,毗牙咧嘴叫:“大嫂,你的兰花拂穴我可吃不消。暗器是打我的,你们……” 

“什么?你们……”莽张飞问。 

“人躲在矮林内,走,去赶他们出来、” 

“他们是……” 

“不知是谁,我只看到有人影闪动而已。” 

“走!”莽张飞大叫,向里疾冲。 

“大嫂不去帮忙?”二圣问。 

张大嫂格格笑,不在乎地说:“三五个小辈,还要人帮忙?你未免太瞧得起他们了。朱老二你对我那位当家的愈来愈没有信心啦!” 

二圣杰杰笑,耸耸肩膊说:“在下怎敢?张贤兄当然了得,混元气功练了八成火候的人,不怕刀砍劈锤砸,何所惧哉?” 

“那你不是白操心了吗?” 

“不然,俗话说,强中更有强中手。江湖上论英雄车载斗量,会内家练气的高手数不胜数,有可破内家气功的暗器也有无坚不摧的神刀异剑。林木阴森,敌暗我明,张贤兄个人深人,似嫌势孤力单。” 

“你叫他进去将人赶出,他进去了,你却在此说风凉话,朱老二……” 

“呵呵!大嫂,张贤兄人有点浑,说走就走……” 

“他浑,当然没有你朱老二奸猾罗!” 

“大嫂,别挖苦人好不?说真的,贤伉丽不远千里从衡州来,不知有何贵干?令拜兄徐庄主目下可好?” 

“徐庄主是忙人,上回结交一位朋友,朋友有了困难,他派了不少人前来相助,我那位当家的是个浑人,他自告奋勇也来了。” 

“徐庄主那位好朋友是……” 

“是最近名震江湖的幻剑神花沙兄弟。”张大嫂欣然地说,似乎颇以有这么一位朋友为荣。 

二圣鹰目放光,笑道:“在下也是应沙兄弟之召而来的,一来便听说有不少人前来铁城寨闹事……” 

“到了府城之后,你接到指示吗?”张大嫂抢着问。 

“不曾,在下兄弟碰上了两位朋友,未在府城逗留,大嫂接到指示了?” 

“接到了,沙兄弟已经来啦!铁城寨中有沙兄弟夫人,前来闹事的家伙很可能是金花门的高手。因此,沙兄弟打算暂时不到寨中安顿,暗中在外监视侦查,要前来助拳的朋友也暂时在附近潜伏待命,相机捕捉可疑的人。朱老二,你兄弟如果对金花门有所忌惮,最好及早退出,走得越远越好。” 

“笑话!蛇山双圣怕过谁来,谁真见过金花门的人?该神秘帮门是否仍然存在,颇值得怀疑,即使仍然存在,在下也不怕他们。” 

“那就好,咦!拙夫怎么毫无声息,里面怎么毫无动静?” 

“咱们进去看看。”二圣关心地说。 

两人左右一分,戒备地向林影深处探进。 

林华早已走了,他去追踪那三个人,林密草茂,天色幽暗,而且不时可发觉一些来路不明的人活动,将人追丢了毫无足奇。 

他懒得再过问,取道回铁城寨,到了寨口,天色已经尽黑了。 

吊桥已经整修妥当,铁城寨重新加以布置,警哨林立如临大敌,与先前松懈散漫完全不同,可知吴大爷已认清了当前局势的险恶,亡羊补牢打起精神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风雨雨。 

他已洗掉了脸上的墨迹,把守寨门的人认识,不等他通名,便含笑将他迎入。进得寨来,首先便碰上了吴芬姐弟的两位师父天南一剑与施大同。 

天南一剑似乎对他的出现丝毫不感意外,迎上抱拳施礼笑道:“宗兄,怎么这时方返寨?蔡家两位姑娘,正要求吴大爷派人去找你呢!黄山双妖目下怎么样了?” 

他淡淡一笑,毫不隐瞒地将追二妖的经过与所闻简略地说了,最后说:“为避免嫌疑,小可在安陆客栈要了一间客房,以便安顿,特返寨向两位小姐辞行,小可对贵寨深怀戒心哩!” 

“那怎么可以?宗兄……” 

“不瞒张老师说,小可并不是怕事的人,但只希望不生事。只来了一些人,小可便受到贵寨的人仇视,看成奸细,几乎送掉老命。而目下似乎寨外十里内高手云集,全都是些神秘莫测却又个个心黑手辣,对贵寨似乎有不轨的念头,虽也不知道日后将发生些什么意外,小可如果仍然不知趣留在此地,这条老命早晚会完蛋,不死于外人之手,也将断送给贵寨的人。张师父,阎王骆四走掉了吗?” 

“走掉?他并未离开本寨哪!” 

“吴大爷对他……” 

“吴大爷不愿追究他与你的事,也不相信黄山双妖的指责。” 

“哦!吴大爷倒是个气量恢宏的人哩!这是说,大总管始终不曾离开贵寨?” 

“其他的人皆外出踩探与办事,他怎能离开?” 

“哦,两位小姐仍在喜风楼吗?” 

“在,不过,宗兄还是先去见过吴爷比较好些,吴大爷现在东面水阁,与几位刚从河南赶到的爷字号人物会晤,希望你返寨时先去见见他,以便向你道谢哩!” 

“这个……” 

“走,咱们陪你走一趟,你大概不知水阁如何走法呢!”天南一剑慨然地说。 

“好,有劳张老师与施老师了。” 

水阁位于一座大池塘的中间,池塘又位于一座大花园内,地势甚为隐僻。天南剑客领先而行沿一条小花径信步走向水阁。 

“咦!这一带为何不见警哨?”林华心中起疑问。 

“这是内部秘境,外人怎可进入?各处设有机关埋伏,不怕有人侵入。” 

“机关埋伏不足恃,任何灵巧的机关,如果无人看守,皆不可信赖。难怪各路人马大举入侵,吴大爷与全寨的人全成为瓮中之鳖,良可慨叹。唔!这是什么香?” 

“早开的丹桂。”施大同信口答。 

“唔!如有香气,须防入侵的人使用迷香,小心了。”林华惊觉地说。 

“宗兄不怕迷香?”天南剑客信口问。 

“一次上当一次乖,在下带了解药。—— 

“哦!亲兄倒是有心人哩!” 

谈说间,到了水阁西面的一座花坛下,小径绕坛右而过,领先的天南剑客笑道:“去年有一名小贼,居然能穿越重重机关,到达此地……” 

话未完,林华突然低喝:“伏倒!暗器……” 

喝声未落,他已伏倒在一株花树下,身影一扬一闪,蓦地失踪。 

花树传出一阵沙沙声,像是暴雨光临,先后共有十余枚暗器追踪攒射,可是却全部落空。 

施大同闻声知警,就地伏倒向侧滚。 

天南剑客不见了,疾退入一丛丁香花下。 

林华出现在花坛的右侧,鬼魅似的扑向坛后的阴影中。 

“要活的!”他扑上叫。可是,叫晚了,人影暴起,剑光如匹练,惨叫声刺耳。 

坛后纵起一个黑影,落向坛左。坛左突然升起一个人影黑影毫无顾忌地欺近了坛左升起的人身前。人影突然一剑刺入黑影的心坎,而且先一步射出了三枚透风镖。 

黑影惨叫一声,一掌拍在人影的右胸下方。 

人影与黑影同时倒地,两败俱伤。 

三枚透风镖未射中黑影,却迎面袭向扑来的林华。 

林华命不该绝,恰好听到施大同在侧方叫:“跑掉了一个,北面……” 

林华半途折回,跃上了花坛。这瞬间,最外侧的一枚透风镖擦左肋而过,伤衣贴皮护腰滑向身后去了。 

他只看到刚爬起的施大同,不见有人逃向北面。 

“一海兄。”施大同大叫。 

“左面,他像是中了暗器。”林华叫,转向两人倒地处纵落。 

施大同先到,天南剑客摇摇晃晃地站起,手按住右胸下说:“我……我受了伤,大同兄,你领宗兄到……到水阁。” 

“中了何种暗器?”林华伸手急扶,急声问。 

“中了一……一掌,胸骨伤……伤得不轻。”天南剑客虚弱地说。 

林华一怔,脱口叫:“那……那三枚暗器是你发的?” 

“兄弟想射他,却……却射偏了准头。” 

林华摇头苦笑,说:“张师父,在下在对面出声警告,你不该发射暗器的,这三枚暗器险些要了在下的老命。” 

施大同拖起被一剑穿心的黑影,取出火折子幌亮一照,惊叫道:“咦!是大总管的得力外堡听差卓安哩!该死,他为何要暗算我们?” 

林华冷笑一声,说:“他要暗算的是我宗三……” 

“还走了一个,咱们追寻他的下落……” 

“即使真有另一个人,也追不上了。”林华冷冷地说。 

“咦!你说即使真有其人是什么意思?”施大同微温地问。 

“咱们心里有数。” 

“呸!你认为在下撒谎?”施大同真火了,声调提高。 

“你是否撒了谎呢?”林华不放松地反问。 

“宗三,你得说清楚。” 

林华不愿追究,冷冷地说:“没有再说的必要了,在下只是感到奇怪,三个人中,只有你老兄毫发未伤,而最不可能受伤的该是我……” 

“你受伤了吗?”施大同沉声问。 

“不曾,衣破而已。不必多说了,快将张老师送去治伤才是。” 

天南剑客挺了挺胸膛,苦笑道:“这一掌兄弟还挨得起,不必耽心。宗兄,依兄弟看来,本寨确是危机四伏,对老弟不利,有不少仇视老弟的人,是非之地不宜逗留,兄弟认为老弟还是早离为上。尤其是大总管阎王骆四,吴大爷对他有所顾忌,他既然与老弟水火不容,留在本寨任何时候皆可发生意外。” 

“所以在下已在安陆客栈订了房间。” 

“那就不用去见吴大爷了,大同兄何不陪同宗兄出寨?” 

“大丈夫来得清去得明,在下必须见见两位小姐再走。”林华坚决地说,步伐坚定扭头便走。 

“老弟要往何处去?”天南剑客问。 

“到喜风楼。” 

“这……”林华不再回答,泰然大踏步沿来路走了。 

两位小姐根本就不在喜风楼,已迁至内院安顿了。他只好回到客室,取回自己的包裹,托冯四转告二小姐一声,带走了藏在床下的夺魄针筒,大踏步出寨而去,连夜奔向府城。 

到了安陆客栈,店家告诉他,女扮男装的丑骑士,已被五名同伴接走了,接至何处无从得悉,接走她的人并未留下去处,而丑骑士离店时是抬走的,像是睡着了,走的方向是北面至应山的大道。 

坐骑并未带走,交柜的行囊也未取走,丑骑士似乎忘了这些东西。接走她的五个人中,出面打交道的人操湖广口音,似乎不愿多说话,接了人便走,既未多问,也未留下话。 

他吃了一惊,未免太不合情理了,一个少女如果落在对头手中,那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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