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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才女-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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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相邀,却之不恭。”

    “好,女公子爽快。”

    乌氏小楼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转身进了房中。

    “女公子请。”站在楼梯口的贺赖做了个请的手势。

    宁朝来对海棠道,“你不便在比逗留,若要等我,出去对面的茶坊等着。”

    在宁朝来迈步之前,海棠再次抓住宁朝来的袖子,恳求道,

    “女公子不可……喝酒伤身子,女公子还是随奴婢回去吧,大人回来,若是不见女公子,定会生气。”

    宁朝来冷冷看着海棠,海棠被宁朝来身上的寒意震慑,莫名松了手。

    待宁朝来上楼,底下的人也议论开了。

    “这便是宁家女公子?五年不见,性子但是冷了不少,看来真的是紫竹林的玉面罗刹,难怪连陛下都要让她三分,若不是她要辞官,谁敢动她?”

    “甭说玉面罗刹……没看见方才那人吗?那可是匈奴的王子,听说两人五年前就眉来眼去了。”

    “可不,有传言还说,陛下有意让宁家女公子嫁去匈奴,这不才给了凤阳公主的称吗。”

    眼看着这群人叽叽喳喳,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海棠走到众人跟前,寒着脸道,

    “祸从口出的例子还少了是吗,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找人拔了你们的舌头。”

    被一个婢女如此羞辱,加之宁朝来上了楼,有人便不服气了,站起身来,食指指着海棠,威胁道,

    “有这回事还怕别人说道吗?宁家女公子从不带婢女,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海棠笑道,“我是将军府来的,这位爷不信的话,等会儿我家大人来了就知道了。”

    那人弱弱的收回手指头,哼哼着出了千金阁,瞬间跑得没影。

    他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罢了,怎么敢真心与人作对。

    宁朝来,太叔奂,乌氏小楼,三人跺一跺脚,长安城都得抖三抖,他不敢招惹。

    其他人同样噤若寒蝉,掏出银子付了酒水钱便匆忙离开了。

    李素舞站在后院的大门口,满意的点点头。

    这些人不畏惧宁朝来,不忌惮乌氏小楼,唯独提起太叔奂时变了脸色,可见,太叔奂很有威信,有成为君王的资质。

    房中,宁朝来与乌氏小楼之间只隔了一张木桌,桌上摆满各色菜肴,多是清淡之物。

    宁朝来道,“本是去江南一趟后便去匈奴的,未曾想中途出了岔子,回来了长安。”

    乌氏小楼轻笑,温柔道,“朝来不用解释,事情是怎么样的,小楼心里都清楚,不会怪朝来的。”

    “那么,王子可以告知我阿翁的下落吗?可不可以让我先见他一面?”

    乌氏小楼清楚的感受到宁朝来的期待与不安,她很在乎宁相生的下落。

    要不是太叔奂中途拦截,宁朝来是一定会去匈奴的。

    看似刀枪不入,实则重情重义,这世上怎会有这样的妙人?

    乌氏小楼心中感慨,往宁朝来碗里夹了菜,叹气道,

    “每次见到朝来,朝来都比上一次见面清瘦,能有什么事能比身子更。”

    “王子……”宁朝来拧起了眉头,她是来与他说事情,不是来吃饭的。

    乌氏小楼仿佛不知,只细心的为宁朝来布菜,柔声道,

    “不急,你先吃点东西。今儿早上不是只喝了两口清粥吗,一日复一日的都这样的话,身子吃不消的,你先吃点,吃了以后我们再说话。”

    宁朝来真的没有胃口,碍于乌氏小楼的面子,味同嚼蜡的吃了两口,便再也吃不下。

    看出宁朝来是确实吃不下了,乌氏小楼递过手绢给宁朝来。

    宁朝来一面擦嘴,一面听乌氏小楼说,

    “朝来中毒已深,虽尚未伤及五脏六腑,可若是一直耽搁,不过一个死字。此时此刻,当真不先问问解药在何处吗?”

    “难不成解药在王子手里吗?”宁朝来反问。

    问过之后,乌氏小楼没有答话,宁朝来的神色正经起来。

    千机有解药?解药在乌氏小楼手里?

    乌氏小楼始终含着笑,为宁朝来倒了一杯热茶。

    “别人来讨要,我自是不给,可若是朝来要,事关朝来性命,我可以将解药双手奉上。”

    乌氏小楼说的不知真假,但照乌氏小楼的性子,恐怕没有那么好说话。

    解药什么的,宁朝来也不敢奢望。

    若是要嫁去匈奴,与乌氏小楼成亲,她宁可少活些日子。,。

第二百四十三章 各自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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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在世,什么都求得,就是这人命强求不得,王子就不要安慰我了。”宁朝来笑笑,将手绢放到一边。

    乌氏小楼盯着那被宁朝来随手放下的手绢,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

    这是他特意为宁朝来准备的,特意染了院中的花香,可宁朝来,竟是一点没有察觉。

    也就他傻乎乎的将宁朝来随口一说的话当成真。

    宁朝来目空一切,又怎会花心思去惦记那微不足道的香味儿。

    他是太自信了,自信得居然忘了他是凭着宁相生才让宁朝来屈服的。

    只觉得乌氏小楼的态度不如之前欢快,但宁朝来并没有察觉是那块手绢的问题,只以为是自己说的话惹了乌氏小楼不快。

    不管什么原因,她是不会刻意如讨好的。

    她端起茶杯,细细抿了一口,不由感慨这茶是好茶,不过抿了一点,却是唇齿留香。

    “可惜将军府院门高,不会容许旁的东西进去,否则,真想将这匈奴来的茶送一些给朝来。”

    乌氏小楼云淡风轻说着,仿佛刚才的不悦都是假的。

    宁朝来却是仔细的斟酌了乌氏小楼的这句话。

    院门高,是讽刺太叔奂容不得他前去拜访,至于这匈奴来的茶……匈奴那块地儿根本就不可能种处茶叶开,乌氏小楼是在暗指宁相生?

    是不太乐意她住在将军府,还是不太乐意她留在长安,

    或者,是不乐意她还没有离开大汉?

    “王子不必恼我,不是我迟迟不出长安城,只是如今处处受制于人,寸步难行,我有心离开也没那样大的本事一走了之。”

    宁朝来伸手倒了一杯茶,神色恭敬的放到乌氏小楼面前。

    “王子是聪明人,想来会权衡得失。朝来一副病容,配不上王子堂堂相貌,只要王子开口,除了朝来之外,这世间的女子,但凡王子瞧得上,朝来都愿当红娘。或者,王子开个价,金银也好,财宝也好,但凡朝来付得起,绝不还价。”

    对待乌氏小楼这样狡猾的人,哪怕他要天价,宁朝来也绝不会还价,若他真的是那贪财之人,她才是真的放心,可乌氏小楼不是。

    “世间的女子,我只知朝来,没听说过旁人,朝来这红娘是当不成的。”乌氏小楼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茶,过了许久才看着宁朝来说,

    “论起金银财宝,当真是太过俗气。要我开价,这价也不好开,毕竟朝来是无价之宝,不是可以用价钱来衡量的,况且,我要的,一直都是朝来,不是别的东西可以搪塞过去的。”

    宁朝来何尝听不出乌氏小楼话里的意思,不赔上自己,他是断然不会罢手的。

    她也想过赔上自己,随乌氏小楼去,可太叔奂那里,她真的黔驴技穷,找不到应对的方法了。

    “王子,且不说我已嫁过一次,是为别人的细君,得称别人一声夫君,这样的身份,既配不上王子,也不可能嫁给王子。还有就是,王子也知道的,我身重奇毒,没有多少日子可活,就算嫁去匈奴,怕也是没命到达王庭的。放眼天下,德才兼备的女子比比皆是,王子只需细心寻找,总会找得到才貌名声远在我之上的女子,大汉虽没有合适的公主,但宗室女子却也不少。”

    宁朝来讲清利弊,再将话题扯到了乌氏小楼另外选择一个女子身上。

    乌氏小楼看不上寻常百姓家的女儿,宗室女子中总有那么一两个是能入他眼的。

    “朝来不是陛下亲封的凤阳公主吗?怎么……”乌氏小楼的声音彻底冷了下来,“朝来莫不是恋上了将军府的绕指柔,忘了当日在文武百官面前应下的婚事,忘了远在千里之外的阿翁!”

    乌氏小楼在对宁朝来的态度上,与太叔奂是一样的,都是势在必得。

    若说嫁给太叔奂宁朝来会成为笼中鸟,终日被束缚着,毫无自由可言,那么嫁给乌氏小楼的她便会成为离了水的鱼,即便有人相助,她也未必走得出那没有边际的荒漠。

    远嫁匈奴,她除了任人宰割,别无选择。

    乌氏小楼蓦地捉住宁朝来的手,紧紧攥在手心,说,

    “只要朝来点头,还是愿意随我去匈奴,便什么都不用担心,我说了要带你走,若没有计策,怎会夸下海口。”

    乌氏小楼的手不似太叔奂的冰冷,游走到哪儿都能惹出一片寒意,反是暖暖的,很柔,只是此刻,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手心有出了一层薄汗。

    宁朝来还是第一次这样认真的打量乌氏小楼,浓眉大眼悬鼻薄唇,长得是极美的,平日里温文儒雅,进退自如,颇得人好感,除开身上偶尔释放出的狂野天性,真的一点也不像匈奴人。

    若乌氏小楼不是匈奴人,他们或许可以成为朋友,侃侃而谈……

    可惜,乌氏小楼不仅是匈奴人,还害得柳兰满门,他们是不可能把酒言欢的,迟早有一天,她要为柳府讨回公道。

    “朝来怎么不说话?”乌氏小楼捏了捏手中的柔荑。

    宁朝来轻笑,“王子说的花,不等于白说,我是因为出了岔子才回的长安,若没有意外,我此刻该是在去往匈奴的路上。”

    乌氏小楼呵呵的笑着。

    宁朝来忽而说道,

    “只要阿翁平安无恙,我们能有团圆的一天,莫说出嫁,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朝来都愿意一试。但嫁之前,总得身上的毒解去,王子方才不是说了愿意两解药给我吗?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宁朝来还不知道乌氏小楼和太叔奂已经就解药谈论过几回了,她方才说不要,临了又改变主意,不过是因为想真正断了自己的后路。

    她愿意嫁去匈奴,但也仅仅只是嫁过去,而不是守在乌氏小楼身边一辈子。

    毁了解药,便无人能强迫她了。

    乌氏小楼递过玉瓶,心中感慨。

    宁朝来啊,果真是够狠,待自己都这样狠的人偏有软肋,乌氏小楼不知是该惋惜还是该庆幸。

    不过,他给宁朝来的,必然事假药,不说与太叔奂又约定在先,凭他对宁朝来的感情,他也不会真的让宁朝来去死。

    “谢过了。”宁朝来道谢,收下解药。,。

第二百四十四章 平生醋意() 
<;>;→網。,。

    乌氏小楼忍不住扬了扬唇角,“朝来怎就不怀疑我给的是假药?”

    宁朝来促狭的回以一笑,“只要各自舒心,彼此懂得对方是什么意思,真真假假的何必计较。”

    是啊,只要明白对方是什么用意就行了,太过计较反而活得沉重。

    乌氏小楼却是被宁朝来的笑容晃了神,他与宁朝来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可说起来,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宁朝来,有几分稚气未脱的模样,天真、狡黠。

    不似从前,要么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傲疏离,要么是假意亲近的客套冷漠。

    宁朝来简简单单的一个笑容就让乌氏小楼的心柔软成一片。

    他想着,要是宁朝来能这样和他一辈子该有多好,他一生都不需再看别的女子一眼,只要守着她好了。

    “朝来,无论后面的事态如何,你都要相信我,我不会拿你的性命做赌注的。”乌氏小楼正儿八经的说着,眸中一片清明。

    就算太叔奂不给他什么,他也不会让宁朝来涉险的,兵符虽,但有宁朝来在前,也成了可有可无的东西。

    原本就只是临时起意想要顺手得来的。

    宁朝来的眸子却是几不可见的沉了沉。

    有解药固然好,解了毒,她才能有更多的时间去寻找宁相生,而不是像之前一样只能向乌氏小楼妥协。【△網。】

    可听乌氏小楼刚才说的话,她手里的解药确实是假的,那么,乌氏小楼是想用解药如换得什么?

    乌氏小楼威胁的,应该是太叔奂吧。

    有婢女端了一碟热腾腾的糕点进来,乌氏小楼这才松开了宁朝来的手,含笑道,

    “你不是说想吃桃花酥吗,趁着还是热乎的,多吃两块。你这身板,一天比一条小,也不知到底是吃不吃饭的。”

    宁朝来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桃花酥,只觉得香味扑鼻,想起了前世死时窗外的那株桃花。

    闷闷道,“不知王子什么时候能安排我见阿翁一面?”

    派了那么多人去匈奴都找不到,宁朝来心里直觉得不踏实,看来,乌氏小楼这么多是费尽心思将人藏起来了,他不同意,没人能找到。

    “宁相一切都好,朝来放心就是。”

    乌氏小楼将装了桃花酥的碟子推到宁朝来面前,对宁相生的事再不提起。

    宁朝来笑笑,拿起一块桃花酥。

    宁朝来与乌氏小楼的正事说完了,太叔奂也回了将军府。

    芍药听了海棠的话,一直在将军府府门口等着,见太叔奂步履轻快的回来,忙迎了上去。【△網。】

    太叔奂问,“女公子醒了没有?”

    芍药小心的查看了一番太叔奂的脸色,埋着脑袋说,“女公子早就醒了……大人出去不久,女公子就与那个匈奴王子约在千金阁见面,出去了。”

    越说到后面,芍药的声音越小,她虽没有抬头,却能想象到太叔奂此时震怒的模样。

    太叔奂对宁朝来,那可是一点也容不得别人肖想的。

    “没用的东西!”太叔奂听罢,先是寒了脸,再是怒斥一声。

    他知道他们拦不住宁朝来,可他们不知道去给他说一声吗?

    芍药与门口站着的两个守卫都扑通跪下,等候发落。

    太叔奂冷哼一声,疾步赶去千金阁。

    都到了这样的境地,乌氏小楼不死心便罢了,宁朝来还要跟着胡闹!

    太叔奂一踏进千金阁,当年不堪入耳的流言似是又活了过来。

    他不止一次的想开口告诉宁朝来,百花宴上,他的拒绝不是刻意的,他更不会料到那会成为毁掉她的最锋利的匕首,他试图挽回,但流言蜚语猛于虎兽,他没有做到。

    所以,他才不敢解释,怕自己也溃不成军的同时,还伤了宁朝来的心。

    百花宴,已经成了扎在他和宁朝来心上的刺了,太叔奂长长叹了口气,只盼望有朝一日能将刺拔出来,而不是让它在心里头生根发芽。

    海棠站在千金阁高台下,时而看看楼上贺赖守着的紧闭的房门,时而焦急的看着门外。

    既担心楼上的宁朝来出什么事,又担心太叔奂久久不来。

    看见那双熟悉的云靴迈入的时候,海棠提到嗓子眼的心可算可以放下了。

    “大人,女公子在楼上。”海棠指了指宁朝来所在的房间。

    太叔奂抬眼便看见居高临下看着他的贺赖。

    正欲上前,从后院出来的李素舞帮忙跑了过来,讨好的说,

    “太叔将军,知道女公子身子不爽,安排的吃食都是清淡的,还有那热茶,也是亲自煮了端上去的。”

    李素舞亲自煮的茶,自是没得说,李素舞说这话,也只是想表达宁朝来与乌氏小楼只是一道吃了饭。

    可太叔奂对李素舞早就没了耐性,李素舞这些小把戏在他看来,只剩可笑。

    吱呀一声,楼上的房门打开了,贺赖让到一边。

    只看见宁朝来背对着楼下的几人,对屋里的人说道,

    “那我先走了,王子自便。”

    听宁朝来说话的声音,隐隐带着几分笑意,想来两人说话说得开心,相处得也很融洽了。

    一股无名火在心头胡乱的蹿,太叔奂瞪着李素舞,带着一丝薄怒的道,

    “还不让开!”

    太叔奂语气中既有不耐烦,又有关心,李素舞慌忙避开,心里寻思着,宁朝来竟是还不知道她就是穆紫?

    宁朝来下了楼,这才看见太叔奂似的拱了拱手,道,

    “太叔将军。”

    太叔奂紧紧抿着唇,一个字也不说。

    等到宁朝来迈步出了千金阁,他就跟着出去。

    海棠跟在两人背后,冷汗连连,宁朝来对太叔奂爱答不理,对乌氏小楼笑得欢快,也不知道太叔奂心里头这把火会烧得多旺才算完。

    反正,她与芍药是逃不过被好好惩罚一番的。

    不为让太叔奂消气,只为让宁朝来明白,她踏出将军府,受罪的是他们。

    宁朝来脑袋胀痛,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方才也不过是强打精神和乌氏小楼周旋,倒是没有太在意太叔奂的反应。

    她走在前,太叔奂跟在后,两人之间只是沉默了一点,不说话罢了。

    宁朝来想,太叔奂许是可怜她没有多少日子可活,不与她计较,如此,她也省得。

    直到看到将军府门口跪着的芍药与两个守卫,才觉得眉头突突的跳了两下。,。

第二百四十五章 红颜祸水() 
好在是将军府的大门口,也没人敢凑上来看热闹,否则,不到一个时辰,长安城的就人都会知道她出将军府惹了太叔奂不高兴,害得下人被罚。

    这样红颜祸水的罪名,她可担不起。

    宁朝来走到芍药跟前,说,

    “别跪着了,眼看着天气冷不下去了,你去将我屋里的火炉撤掉一个。”

    谁不知道宁朝来怕冷,这个就将火炉撤了,显然是在帮芍药开脱,免了惩罚。

    到底,事情因她而起,却吓坏了服侍的婢女,宁朝来看了瑟瑟发抖的芍药,于心不忍,想着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她便救了。

    宁朝来忘了,这是将军府,她的话起不了作用,何况太叔奂还是个正在气头上的冷面阎王。

    太叔奂不开口,芍药不敢起身,只是怯怯的盯着太叔奂的鞋尖,

    满头冷汗。太叔奂没有一掌劈死她已经手下留情了,她真不敢肖想能一点事没有。

    “太叔将军,你看这?”宁朝来佯装尴尬的看着太叔奂。

    太叔奂斜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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