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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才女-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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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面露凶残,发狠将拳头落在其中一只狼的两条后腿上,两只狼太过凶猛,他只能忍出一只狼的攻击而去除另一只,一声狼嗥,却是两条腿齐齐断裂,另一只狼扑在男子身上,凶残的撕咬,生生扯下那人一支胳膊。

    “真情只存在于畜生当中,人,往往是连畜生都不如。”

    宁朝来冷笑,从袖中扔出两柄飞刀。她要做的,便是毁了男子的双腿,男子费力躲闪,飞刀穿过铁笼,直直落在竹干上,竹拽曳,叶上的雪不停的往下落。

    却看那男子,虽躲过了飞刀,却被那狼又扯下另一只胳膊,鲜血疼痛,恐惧同时向他袭来,分心之时,又是两把飞刀躲过去,插入他的双腿。

    是该死了,宁朝来平静的看着两只狼一口一口扯下那人的血肉,而那还在躲闪,背靠在铁笼上,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在紫竹楼。

    “何顷!”月惊呼出口,奔向铁笼那方,暗中的人似是想阻止,宁朝来摇头,纵使飞蛾扑火,也义无反顾,情,伤人伤己。

    竹上的飞刀被月拔下,继而射向一只狼的勃颈,她却是再救不了他,面目全非着苟延残喘的他。

    月痛苦的拍打着铁笼,含泪看着她心爱之人的血肉被两只狼一点点吞入腹中。

    “玉面罗刹,你杀了我孩子的阿翁,我要你偿命。”

    月嘶吼着向宁朝来扑来。

    宁朝来平静的看着月发狂般的奔向自己,她懂得,只有失去,生无可恋的人才能做到这般狠戾。

    耳也骤然起身,一掌打在月的眉心,看着月嘴角的一抹笑意,轻声道,

    “你既是爱他,无法割舍,便随他去吧,带着你们的孩子。”

    并非耳也狠心,只是他太了解紫竹楼的可怕,月若落入他人之手,只会死的痛苦,那便让他送月去吧。

    月的身子如枯败的竹叶一般往下落,被耳也抱在怀里,她微笑着闭上眼睛,他死了,她从未想过独活。

    雪花纷纷,缓缓落下,隐隐约约的狼嗥声却是此起彼伏,无比悲伤。

    “她叫沈怜月,江南人,所住地方叫百姓庄,带她走吧。”

    同是女子,宁朝来本不想为难。

    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世间,真的有这样痴情的女子。

    黑影晃过,却是耳也抱着月离开了。

    看到这惨烈的一幕,横飞的血肉,换了别人,早该被吓得发抖,但宁朝来面无波澜,满眼的鲜血,她既不觉得害怕,也不觉得恶心。

    太叔奂以为,宁朝来再如何也只是个女子,之前杀花蓉不过是做给他看,可此时他才发觉,他根本不了解她。

    “你从一开始便没打算让那个女子活命,却还说留她一命,若她真不愿死呢?”太叔奂问。

    “太叔将军,这便是被风花雪月束缚了的女子。”宁朝来仰起脸,对太叔奂笑道,“即便我不动手,她自己不也是要寻死吗?她腹中有孩子,若是她能想到那条鲜活的生命,我饶她一命不是不可以。”

    雪花当头落下,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太叔奂困在其中。

    “真正令你动了恻隐之心的不过是江南二字。你是玉面,眼里没有人命,又怎会在意她肚子里的孩子?按紫竹楼的规矩,她的死法该是那笼中之人一样,可你没有,不仅如此,你默许了她让那男人死得轻巧了些,青梅竹马,都是江南人氏。宁朝来,我可有说错?”

    说到后面,太叔奂的声音愈发冷了下来。宁朝来的留情,不过是因为那两人是江南人氏,而与宁朝来青梅竹马的柳兰,也是江南人。

    宁朝来轻笑,不置一词,太叔奂都说得这样清楚了,她还能装作听不懂吗?她就是柳兰给那两人网开一面又如何,她愿意就好。

    只是,江南江南,这样美的名字,在她听来却那样凄婉哀伤。

    太叔奂走到伞下,居高临下看着宁朝来,冷冷问,

    “既然你那么喜欢柳兰,那么放不下柳兰,为何还要答应嫁给乌氏小楼?”

    “嫁给乌氏小楼?”撑伞的启娘一愣,“公子,你答应嫁去匈奴?”

    宁朝来看着太叔奂肩上的雪花,眸子也跟着变冷,双手划着轮椅要走。

    “宁朝来。”太叔奂扣住宁朝来肩膀,“你只能回去将军府。”

    宁朝来扯开太叔奂的手,起身站到一边。

    启娘收伞,以伞作剑对着太叔奂,道,

    “太叔将军,公子腿已经好了,便不去将军府打扰了。”

    “不可能!”

    太叔奂说话的瞬间,将伞从启娘手中夺过,直奔向宁朝来。

    宁朝来旋转扇柄,看着细针飞向太叔奂,太叔奂打开伞,将细针尽数挡在伞上。

    太叔奂是铁了心要将宁朝来带回将军府去。

    单打独斗,宁朝来不可能是太叔奂的对手,启娘纵身一跃,张开双臂挡在宁朝来面前。

    道,“太叔将军,紫竹楼不是将军府。”

    “我知道。”太叔奂嗤笑一声,迅速收了伞,将伞抵在启娘的眉心,道,“让开。”

    启娘不动。

    泠令带着五行而来,持剑围在太叔奂四周。

    “朝来,你是要逼我血洗紫竹楼吗?”

    太叔奂眼睛看着宁朝来,手里的伞看似轻巧的打向启娘左肩,启娘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伸手擦去嘴角的鲜血。

    “你若执意要逼我,我便亲手毁了你这容身之所。”

    太叔奂说话的同时,余光往泠令与五行身上扫视一道。

    宁朝来拨开启娘的身子,走到太叔奂面前。

    太叔奂伸手过来,手要碰到宁朝来之际,宁朝来打开折扇,扇子直打太叔奂胸口。

    太叔奂没有躲避,生生挨了一下,再扣住宁朝来拿扇子的手腕,将折扇夺过,扔到一边。

    幸好宁朝来拿折扇是伤他,而不是以自杀要挟他。

    “好,好一出痴心的好戏。”

    乌氏小楼拍着手,笑语盈盈的从林子里走出,身后跟着断了一臂的贺赖。

    太叔奂此时最恨的就是乌氏小楼,他不上门找麻烦算好的了,乌氏小楼还敢自己来找不快。

    太叔奂松开宁朝来的手,迈步走向乌氏小楼。

    贺赖上前一步,挡在乌氏小楼面前,仅有的手臂里抱着一把长剑。

    “太叔将军息怒。”乌氏小楼笑道,“让朝来嫁去匈奴的人又不是我,同意嫁去匈奴的人也不是我,你生我的气有什么用?”

    宁朝来一把拉住太叔奂的手,道,

    “太叔将军,王子说的没错。”

第一百九十七章 静女其娈() 
太叔奂扭头看着宁朝来握住他的手,乌氏小楼亦是看着两人贴在一处的手。

    宁朝来松开手,对泠令几人道,“你们都下去。”

    泠令几人收回长剑,很快没影儿了。

    乌氏小楼笑着说道,“这一别回来,朝来的腿好了,多亏了太叔将军的悉心照料。”

    “启娘,带太叔将军去古宅的大堂里坐坐。”宁朝来道。

    她和乌氏小楼要说的话,不想让太叔奂听了去。

    太叔奂却是脖子一梗,他就是不走,便要听听宁朝来与乌氏小楼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是他听不得的。

    启娘摇头,胸口上那么大一道口子,鲜血还在不住的往外流,太叔奂竟跟个没事人一样。

    论执着,宁朝来恐是比不得太叔奂。

    “太叔将军留下也好。”乌氏小楼让贺赖退到一边,笑道,“我说的事与太叔将军也有关。”

    “听说太子殿下回长安了,朝堂上又该是一场风云,朝来还是回去吧。”乌氏小楼道。

    宁朝来拧眉,她如今不想卷入朝堂是非,只想找到宁相生,与宁相生隐居山野,不问世事,乌氏小楼却要她留下?

    宁朝来朝乌氏小楼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请王子借一步说话。”

    太叔奂不愿出去,她与乌氏小楼出去就是。

    看太叔奂猛然出手,紧紧扣住宁朝来的手腕,乌氏小楼只笑笑,并没有动作。

    太叔奂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就怕乌氏小楼趁他不备将宁朝来带走。

    宁朝来拧眉,却如何也甩开太叔奂的手。

    “在朝来嫁去匈奴之前,日子该怎么过,还是得怎么过。”乌氏小楼坦然看着两人的动作,笑对太叔奂说,“太叔将军与朝来相识多年,会将朝来当做亲妹妹一样好好对待的。”

    太叔奂手上骤然使力,宁朝来只觉得手腕快被捏碎,偏又被太叔奂束缚着,动弹不得。

    “小楼便告辞了。”乌氏小楼要走。

    “王子留步。”宁朝来急忙道。

    乌氏小楼笑望着宁朝来的玉颜,“我叫你朝来,你称我王子,岂不见外?朝来叫我一声小楼,我会欣然答应的。”

    哪里容她开口,太叔奂赌气似的加重手上的力气,宁朝来痛得咬紧牙关。别说甜甜的叫一声小楼,就是开口说话都成问题。

    乌氏小楼笑笑,转身离开。

    走出紫竹楼后,贺赖问,“王子不是中意宁家女公子吗,看了太叔奂对她的所作所为,难道就不生气?”

    是个人都得生气!

    乌氏小楼面上闪过一抹杀意,若不是动不了太叔奂,他早让太叔奂跟柳兰一道去见阎王了。

    “王子,”贺赖低声道,“宁女公子如今对你可是言听计从她搬去与王子同住,她也不会不同意,便不要让她住在将军府了……”

    太叔奂将宁朝来看得那样紧,一步也离不得,要是断乌氏小楼的念头,对宁朝来用强,生米煮成熟饭可不好。

    乌氏小楼冷哼,宁朝来受他威胁是真,但绝不会受他摆布,他若强逼,宁朝来说不一定会与他拼个鱼死网破。

    再等上一等吧,等宁朝来等不了了主动来求他,那么,太叔奂那里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这个时候,他还不能将宁朝来带走。

    雪越下越大,太叔奂终是松了手,将伞打开,撑到宁朝来头顶。

    宁朝来揉揉快被太叔奂捏断的手腕,没好气儿道,

    “太叔将军也该走了。”

    “我等你,你不回我便不回。”

    太叔奂没有发怒,然,这样平静的要求宁朝来去将军府也是一种不满的发泄。

    太叔奂爱站,便让他站个够,宁朝来转身进了竹楼。

    启娘捡起地上的折扇,跟着宁朝来回了房间。

    “公子,太叔将军说的嫁给匈奴王子是怎么回事?”启娘问。

    今日宁朝来对乌氏小楼的态度,明显与以前不同,启娘想,宁朝来一定是有求于乌氏小楼。

    宁朝来掏出书信递给启娘,启娘一看,面色大变,“这,这是丞相大人的书信?”

    “阿翁在乌氏小楼手里……”宁朝来往圈椅上一坐,“乌氏小楼用阿翁来要挟我我答应陛下的赐婚,但他并不急着让我嫁去匈奴。”

    “许是……”启娘沉思,“许是忌惮太叔将军。公子想想,陛下赐了婚,应该是天下人都知道公子要嫁到匈奴去了,可我们,谁都不知道,看匈奴王子对太叔将军的态度,多多少少不敢硬碰硬。”

    “若只是那么简单便好了。”宁朝来叹气,乌氏小楼不是个没有野心的人,他要她去朝堂,定是别有用心的。

    “丞相大人找到了,公子原定的计划还要下去吗?”

    是否还要对付皇帝,是否还要寻找穆紫。

    宁朝来是不太想下去了,可乌氏小楼让她。她便只能,朝堂上,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随乌氏小楼的心意走,只有这样,乌氏小楼才会让宁相生平安无事,她与宁相生才能有团圆的一天。

    宁相生那里,宁朝来夜不能坐以待毙,等乌氏小楼好心将宁相生送回她面前。

    宁朝来道,“马上派人去匈奴找阿翁,分为几拨前去,叮嘱他们要暗中行动,一定不能让乌氏小楼起疑心。”

    以前也派人去匈奴找过,但无人看见宁相生踪影,宁朝来希望这一次去,能带回宁相生的消息。

    只要宁相生还在匈奴,就一定要找到。只要宁相生还活着,就一定能找到。

    宁相生,一定还活着。

    “公子,那太叔将军怎么办?”启娘朝窗外努努嘴。

    太叔奂撑着把伞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像尊石像,宁朝来不与他走,他是不会回将军府的。

    “公子是不是还想着柳公子?”启娘试探性的询问。

    宁朝来对柳兰,细致入微,耐心周到,到底是与别人不一样的,启娘也不知道宁朝来对柳兰只是单纯的感激与弥补,还是有其他情愫。

    她只知道,与柳兰成亲那段日子,宁朝来是高兴的,柳兰死了,至今宁朝来都是不能释怀的。

    宁朝来环顾屋子一圈,眼神黯然。

    这间新房,喜庆的东西都撤下了,与柳兰未来紫竹楼前一模一样,但分明,悲伤许多。

    屋中的摆设可以还原,柳兰却再也回不来了。

    想到自己活得人不人鬼不鬼,不能亲近自己在意的人,宁朝来就觉着喉中发痒,微微咳嗽,竟是咳出一口血来。

    启娘拿来绢布为宁朝来擦干净血迹,打了自己一巴掌,心疼道,

    “都怨我,明知公子听了难过还要说。”

    宁朝来盯着绢布上的殷红愣神,这不是启娘提起伤心是所致。

    大概,千机的毒发作了。

    她还能活多少时日,还能活着去见宁相生一面吗?

第一百九十八章 贻我彤管() 
皇帝看到太子出现在殿堂上时,脸色从未如此难看过。

    “儿臣参见父皇。”

    太子客客气气的给皇帝行了大礼,跪下参拜。

    皇帝看向太叔奂,太叔奂安静的站在一边,此事不是他所为,但他知情。

    皇帝又看向宁朝来,此事除了宁朝来,没人敢做!

    “陛下。”宁朝来不给皇帝行礼,也给人以虚弱的表象,仍坐在轮椅上。此时,她拱了拱手,对皇帝说,“陛下每日为国事操劳,一众臣子心疼陛下身子,太子殿下孝顺,更是千里迢迢赶回长安,愿意为陛下分担。”

    太子的孝顺,不过是得到俯视天下的皇位。

    皇帝两眼一眯,带着警示的看向宁朝来,道,

    “丞相是觉得朕见不得几日的太阳了,还是在咒朕?”

    “陛下息怒。”

    一众臣子蓦地跪下。

    “陛下,”楚离拱手,道,“丞相考虑不周,一时失言,陛下恕罪。”

    太叔奂也道,“陛下,朝来并非是这个意思。”

    皇帝不管别人怎么说,阴骘的目光就没从宁朝来身上移开过。宁朝来目中无人,他忍了,宁朝来竟是不知好歹的将主意打到了皇位上头,宁朝来真以为他动不了她吗?

    “天下人都呼万岁,可天下有没有一个人是活到万岁的?”宁朝来一本正经的问皇帝。

    皇帝愤然拿起桌上的几本奏折朝宁朝来扔过来,被太子用身子挡下。

    太子道,“父皇,此事是儿臣自作主张,望父皇息怒。”

    太子到底是顾念宁相生对他的好的,如今宁朝来是代替宁相生为他谋事,他不忍将宁朝来推上绝路。

    宁朝来深望着皇帝的眼睛,不卑不亢道,

    “陛下的几个孩子里,只有太子殿下一人能继承皇位,陛下始终不愿将大任交到殿下手里,又是想交给谁?”

    此言一出,下方跪着的臣子无一不是抬头看着皇帝。

    宁朝来说的,也是众人,甚至是天下人想要知道的。

    人人都好奇,皇帝在等谁,皇帝心心念念想要托付天下的,是谁?

    皇帝的身子僵硬得动也不能动,他痴痴望着宁朝来,竟是无言以对。

    宁朝来怎会有这天大的胆子,怎敢说这样的话!

    “陛下在等谁?”宁朝来还在追问,脸上带了笑意。

    皇帝越怕,她越要说。

    既然她还在朝堂,她便将这个衣冠禽兽一样的皇帝赶下高位。

    反正,她那么恶心他。

    反正,乌氏小楼希望她这样做。

    “宁朝来!”皇帝霍地起身,冠上垂下的珠串摇晃不定,代表他已经生气到了极点。

    “臣,说错了?”宁朝来笑问。

    皇帝双手捂住脑袋,跌坐到轮椅上,瞬间苍老。

    底下臣子大呼,“陛下息怒,陛下保重身子。”

    皇帝摆摆手,一旁的大太监高呼,“退朝。”

    “太叔留下。”皇帝虚弱道。

    太叔奂垂手站在一边,将宁朝来划轮椅出去时,眼中对皇帝的厌恶看在眼里。

    宁朝来与乌氏小楼盘算的,便是联手对付皇帝吗?

    大太监合门离开,大殿中只剩皇帝与太叔奂。

    皇帝无力的靠在轮椅上,道,“太叔,朕要你找的人,还是找不到吗?”

    若再找不到,这天下的重任他只能给太子了,可他不想给太子,他还是愿意交给那个素未谋面的孩子。

    “陛下,臣不明白,为何非要找那个人不可。”太叔奂道。

    一个不知道是男是女,不知道消息,生死都不一定的孩子,皇帝为何会惦记这么多年?

    “欧阳护说,那孩子生来便是帝王相,懂得治国之道,有指点江山的气概,大汉交于他手中,会得到空前的盛世。”

    欧阳护的话,从不是道听途说,他像是生得一双天眼,能够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天机。

    他说那个孩子是帝王相,那个孩子便一定是称王称帝的人。

    “若是找不到他……”皇帝叹了一口气,悠悠然道,“朕怕大汉的气数就这样尽了。”

    天下的每一件事都是冥冥之中有的定数,欧阳护这样说,皇帝这样信,必然是有这样一个人的。

    可都是陈年往事了,那个孩子纵是旷世奇才,纵是帝王相,若他迟迟不出现,也无帝王命。

    “当年的故人几乎都亡故了,若还有人健在,也许朕也不会这样无助。”皇帝叹气。

    太叔奂问,“当年的故人?是否包括阿翁?”

    皇帝点头,可惜,故人都了。

    太叔侯知道的事,李素舞或许知道,可宁朝来一直在寻找李素舞,他不敢轻易去问。

    若命中注定,那人会出现的。

    提起孩子,皇帝五味杂陈,从大殿出来后便直接去了丽妃寝宫,丽妃并房中,过了许久才匆匆从寝宫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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