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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才女-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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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朝来对自己都狠,又怎会对太叔奂手下留情?

    “太叔将军回去吧。”宁朝来垂眸盯着地上晃动的树影,声音带着慵懒。

    太叔奂问,“你不回将军府?”

    自是不回,宁朝来好不容易才等来一个让太叔奂压制不住怒气的机会,她得把握住,回去紫竹楼,远离将军府。

    “在你双腿完全好之前,你只能待在将军府。”太叔奂走过去,双手贴上轮椅。

    宁朝来笑,“太叔将军,不出两月我便能大摇大摆走出将军府,到时,太叔将军又能用什么借口将我留下?”

    太叔奂不需要找别的借口,宁朝来即便好了,掩人耳目,人前也会待在轮椅上,装作虚弱,她不会大摇大摆走出将军府的。

    太叔奂推着轮椅往将军府方向走去,一行人跟上,平生悲壮。

    李素舞赶来时,刚巧遇见一行人离去。

    若不是太叔奂早让人告知她不要与上阳往来,安排了人不让上阳靠近她,她的身份是不是就该暴露了?

    皇帝与太叔奂尚且对宁朝来束手无策,只有她一人,根本对付不了宁朝来。

    只能让乌氏小楼快点来长安,他们好好商量对策。

    万一乌氏小楼有控制宁朝来的办法,将宁朝来的注意力从她身上转移就好了。

    许是没有找到穆紫,宁朝来心情不好,连早朝也是称病,不愿去。

    待太叔奂早朝回来,宁朝来面朝木窗,坐在轮椅睡着了。

    儿时,每当宁相生将宁朝来禁足,宁朝来便会作一幅画,或是看从宁相生房中偷来的兵书,而如今,书桌上摆着许多兵书,她都懒得翻。

    轻绢随风而动,宁朝来的一缕长发也在风中飘扬。

    “以前便是这般嗜睡?”太叔奂轻声询问随他而来的启娘。

    启娘点头,旋即又摇头,“初到紫竹楼时,每日忙着训练,即便有时间也会去看杀手们练武,或是去后山训狼,偶尔还会与我下盘棋,可近一年来,公子兴趣不如以前,总是懒懒的,稍坐一会儿便会睡着。”

    太叔奂点头,“你将药放下吧,有什么事等她醒了再说。”

    启娘应了一声,将药碗放下之后出去。

    风穿过窗子,屋中,带着微微的寒意,太叔奂走至窗边,合上了窗。

    或许真的累了,宁朝来蜷缩成一团,还在熟睡,呼吸声浅浅。

    太叔奂蹲下身子,手抚上宁朝来的脸,冰冰冷冷,移到手上,仍是冰冷一片,再握住骨节分明的那双手,想将温暖传过去,果真也是传过去了,否则那人也不会醒。

    “将军何时来的?是药熬好了吧?有劳将军了。”

    宁朝来醒来,睁开眼便是温柔一笑,同时也从太叔奂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以及手里的香袋。

    太叔奂看着宁朝来将香袋挂在脖子上,想起宁朝来逼迫他娶上阳的事。

    上阳确保自己能嫁给他,在尘埃落定之前是不会将李素舞的身份说与宁朝来听的,可要是他迟迟不愿娶上阳,上阳一定会报复他而将秘密说出去。

    不愿娶上阳,又不愿宁朝来知道李素舞就是穆紫,除非让宁朝来自己放弃这个办法,将上阳交给他。

    太叔奂想着,便问宁朝来,

    “要我娶上阳,你是真心的吗?我们相识那么多年,你便这样将我当做外人,步步为营,意我的感受?”

    “彼此彼此,太叔将军也没有多在意曾经那点微薄的情谊。”宁朝来坦然一笑,“不过,将军是不见外的,胳膊肘也不会往外拐,帮衬的不还是穆紫吗?我知道上阳不讨人喜欢,上阳不会要求将军负责的,将军以后有了真心女子,还是可以再娶的。”

    太叔奂突然扣紧宁朝来的手腕,宁朝来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太叔奂,一点不挣扎。

    太叔奂痛苦的问,

    “你是不是觉得,成亲那日新娘往往都以大红盖头遮面,看不到容貌,觉得我看不到上阳的容貌,便能接受她成为我的细君?宁朝来,你当真不介意,不介意我牵其他女人的手花前月下?”

    宁朝来眉毛一挑,含笑看着太叔奂沉痛的脸色,痴痴的笑了起来,

    “太叔将军说笑了,如今是隆冬,哪里有月,再者,将军府中无花,没有花前月下。即便有,那也是太叔将军的事,与我何干。”

    “是,在你看来,的确无关。我太叔奂却偏要与你有干系,我便要做你的夫君。”

    好似破皮无赖才会说的话,太叔奂便是正正经经的说了出来。

    若说宁朝来方才的笑是坦然,是乎,那么此刻她的笑便染上了嘲讽与不屑。

    她扬唇道,“太叔将军忘了,我有夫君,我的夫君叫柳兰,太叔将军不是不认得。常有有道好语不道两遍,好女不侍二夫,我既已经是他人之人,又怎能再嫁?”

    太叔奂的手握得更紧,几乎能感受到宁朝来脉搏的跳动,他从未这样愤怒过,全身上下都似染了火。

    太叔奂不怕宁朝来打骂,不怕宁朝来冷眼相对,不怕宁朝来怨他恨他,就是不能听宁朝来一再强调她有夫君。

    “柳兰在你们成亲之日便了,已经死去的人能称为夫君吗?”

    怒字当头,太叔奂也顾不得自己说的话会不会伤透宁朝来的心。

    他只是不高兴,不高兴宁朝来口口声声说的夫君不是他,不高兴宁朝来居然要逼迫他娶上阳。

    宁朝来分明那样讨厌上阳,分明知道他那样讨厌上阳,却要他娶上阳!

    柳兰是宁朝来心里揭不过的伤疤,每提一次,伤口溃烂一分。太叔奂这一提起宁朝来觉得整颗心都被人揉捏,疼痛难忍。

    但太叔奂待她狠,她也能狠回去。

    她笑着道,“原来太叔将军竟浅至此,认为死了的人便不是夫君了吗?那只是太叔将军未经历过感情,不懂的感情的真谛。夫君二字的分量不能用活着死了去衡量,我的夫君就一直活在我心中,我不死,他便一直活着。”

    太叔奂的手终是松开了,颓败的看着宁朝来端起桌上的汤药,像是品茶一样,将苦涩无比的汤药一口一口的吐咽下去,嘴角还挂着一抹笑。

    她大概又想到了柳兰,那个死了却带走她心的男人。

第一百八十九章 招招舟子() 
太叔奂疾步上前,扬手摔了药碗,但他目的此,他要的,是宁朝来随身携带的淡黄色的香袋。

    太叔奂会抢夺香袋,宁朝来始料未及,她奋力挣扎了,但太叔奂一手便制止住了她的两只手,她眼睁睁看着太叔奂将香袋从她脖子上扯下。

    太叔奂抢到了,便是挂在宁朝来脖子上的,那个离心口最近的地方的香袋。

    宁朝来疯了一样起身扑向太叔奂,太叔奂闪开,她体力不支跌坐回轮椅,不惜扬起折扇,将长长的飞针一一射向太叔奂。

    太叔奂轻松的便躲了宁朝来的暗器,宁朝来待他越狠,他便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宁朝来越惦记柳兰,他就越张毁了这香袋。

    太叔奂走向焰火滚动的火炉,只要他一松手,精致的香袋便会化为灰烬。

    “太叔奂。”宁朝来惊恐的睁大眼睛,急急的叫出口,显得那样的惊慌。

    “我还以为你真的刀枪不入,我还以为……你能用你的命要挟我,我没什么可以用来要挟你的。”

    太叔奂对宁朝来笑着,将香袋放到火焰的正上方。他已经感觉到灼人的热浪了,分明热得发滚,他的手却发抖。

    太叔奂冷眼看着宁朝来起身,小心翼翼的朝他走来,看着宁朝来两腿一软,摔倒在地,看着宁朝来伏在地上泪流满面。

    她哭着对他说,“这世间再没有他,只剩这一缕头发,太叔奂,求求你,给我留下这最后一点念想。”

    高傲得眼里容不下东西的宁朝来,柳兰的一缕头发,居然低声下气求他。

    太叔奂赧然,亏他还以为,宁朝来爱过他,只是爱过了,此刻看来,爱都没爱,何来的过。

    他本来只是想夺过香袋宁朝来将上阳交给他,断了宁朝来要他娶上阳的念头,现在,他是真的想烧了这个香袋,断了宁朝来对柳兰的念头。

    “太叔奂,”宁朝来轻轻呼唤太叔奂的名字,怕太叔奂一不高兴就毁了香袋,她小心的说,“我给你,我将上阳交给你,只要你把香袋还给我,我便不问上阳关于穆紫的问题。”

    重逢后,这是宁朝来第一次在太叔奂面前示弱。

    药碗摔碎的声音早就引来了海棠,海棠在太叔奂的书房里当值,与这间屋子不过一墙之隔,自是将两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可她当时不敢踏出书房,直到药碗摔碎,她才慌慌张张走出书房,站在门外看着两人打斗,却不敢上前。

    海棠惊讶,好奇,当年的百花宴是太叔奂不愿要宁朝来,但分明,太叔奂是喜欢宁朝来的。

    反而是宁朝来,不像从前所说的那样将太叔奂放在心上。

    为何?宁朝来与太叔奂,究竟是谁喜欢谁,谁不喜欢谁?

    启娘也来了,看着地上的宁朝来,迈步要进去屋中,被海棠拦下。

    海棠对着启娘摇头,太叔奂正在气头上,谁去也没用。

    启娘不听,一只脚迈进屋里。

    “都出去!”

    启娘本是想去扶宁朝来的,被太叔奂呵斥一声,愣在原地,被海棠拽了出去。

    海棠说,“启娘,大人不会对女公子如何的,你不要惹怒他。”

    是了,将军府里没有一个人是不畏惧太叔奂的,平日不苟言笑,发怒时更是不管不顾,这样的太叔奂与紫竹楼的宁朝来差不多,差不多的残忍。

    “我要的不仅是上阳,还想要你,你愿意一直一直留在将军府吗?”

    太叔奂也不知道自己会变得这样贪心,保住了李素舞还不够,还想将宁朝来留在身边。

    宁朝来毫不犹豫的点头,“好,好,我都答应你。”

    这个时候,别说让宁朝来留下来,就算让宁朝来嫁给太叔奂,就算让宁朝来弃了丞相之位,放下仇恨,宁朝来也会点头。

    柳兰,在宁朝来心中,无可替代。

    太叔奂将宁朝来的心狠狠踩了一遍,也将自己的心踩城肉泥。

    他冷静下来,好像才看见宁朝来摔倒在地上,旁边是破碎的杯子。

    幸好,他们都为一个香袋失去理智,太叔奂忘了顾及宁朝来,宁朝来忘了捡起其中一块碎片,轻轻划过脖颈。

    太叔奂走过去,将宁朝来从地上抱起,放了坐到软榻上。

    宁朝来夺过太叔奂手里的香袋,死死握在左手里,扬起右手给了太叔奂一巴掌。

    太叔奂深深看着宁朝来湿润的眼眸,伸臂将人锢在怀中,不管那人是打是咬,都不肯撒手。

    他总以为,宁朝来重来,生杀予夺,这样倔强的女子是不会屈服的,却原来,她也有软肋,那软肋,不是太叔奂,是柳兰。

    启娘与海棠默默退到院子中央。

    宁朝来与太叔奂如此,启娘看明白了。

    海棠说,“女公子最初失去消息的那段日子,大人终日也是心绪不宁的。梦里梦到女公子,醒来后便四处寻找。五年寻寻觅觅,患得患失,我想,大人只是失去得害怕了。”

    “可是,”启娘木讷道,“这不是五年前,他们不是将军独子,不是丞相之女,不是上书学堂里打打闹闹的孩子了。”

    李素舞,会是宁朝来与太叔奂迈不过去的一道心坎。

    从前的美好不复存在,横在两人中间的,是剥开皮后的血肉横飞。

    这场尴尬以后,将军府的气氛变得格外诡异,太叔奂一连几日称病不去上早朝,宁朝来却又每天都去。

    早朝开始,皇帝又问宁朝来,“今日太叔还没有好点吗?宫中也有不少好医令,不如朕让人去看看吧?”

    宁朝来拜道,“臣待太叔将军谢过陛下,太叔将军只是染了风寒,没有大恙,好像在暗中查探什么,臣不好多问。”

    太叔奂一直着手查的,就是皇帝如何也放心不下的孩子,得知太叔奂称病不来早朝是为他暗中办事去了,皇帝便也放心了。

    “今日早朝,不知诸位爱卿有何事禀报?”皇帝扫视一圈在场的臣子,问。

    宁朝来道,“陛下,臣陷害柳兰凶手一事,已有了眉目。”

    “哦?”皇帝挑高了眉尾,“丞相说说,究竟是谁有这天大的胆子敢借朕的名义狐假虎威,草菅人命?”

    皇帝等的,不过就是将上阳就地正法,以去除他心头大患。

    宁朝来道,“据臣查明,药是上阳公主呈给陛下的,毒死柳兰一事,上阳公主罪无可恕。”

    皇帝想杀死上阳自己坐在轮椅上,可以心安理得的受天下万民朝拜敬仰。皇帝想,宁朝来便成全他,惩罚上阳一顿。

    先让皇帝失去女儿,接着让太子与皇帝鱼死网破,最后接近疯魔的上阳说出她与皇帝的苟且。

    让皇帝颜面尽失,拔刀自刎整个皇室都蒙羞,愁云惨淡。

    至此,宁朝来的大仇,便是得报了,她死也能闭眼了。

第一百九十章 人涉卬否() 
“如何处置,全权交由丞相,丞相觉得如何?”皇帝问宁朝来。

    上阳对宁朝来做了那么多狠事,要是将上阳交给宁朝来,上阳非得被千刀万剐不可。宁朝来杀了上阳,也能泄愤。

    皇帝喜欢做的,就是两全其美的事。

    他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宁朝来不到不会杀了上阳,会好好留着上阳,用来对付他。

    “臣,遵旨。”宁朝来笑着道。

    退朝之后,宁朝来又是等其他人走了之后才离开,一人悄无声息出现在她背后,不是怕她如鬼魅的芍药,却是楚离。

    楚离拱手道,“丞相大人一直住在将军府,至今没去丞相府看过吧?不如下官陪丞相去看看。”

    “楚大人既然有空闲,我岂有拒绝的道理,有劳大人了,只是不知道在殿外侯着的那丫头去哪里了?”

    楚离邀她去丞相府看看,为的左不过是给上阳求情。

    楚离待上阳的好宁朝来唏嘘,宁朝来也欣赏楚离这样的性情,愿意结交。

    说起芍药,楚离闷闷的笑了起来,窘迫道,

    “丞相大人可别说我欺负人。我对她说御花园里梅林里边有雪,若是采了梅花上的露珠来熬药,丞相大人的腿能更快的好起来,那丫头信以为真,蹦蹦跳跳的去了,还不忘叮嘱我要好生照看丞相。”

    还未及笄的女子都是小孩子心性,被人一哄就当了真。

    楚离听到宁朝来的叹息声,笑而不语。

    再次回到丞相府,连心境也变了,相府两字已被凤阳公主府五个字取而代之。

    院中的杂草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就连抄家时候挖出的几个洞都被填得与原来一模一样。

    宁朝来恍惚觉得回家了,却无回家的感觉,也对,整个府邸的摆设虽都是皇帝御赐的宝物,到底不是从前的那些。

    热闹,是别人的,她看看便好,不用当真。

    “见过公主,公主既然已经回府,奴婢立即让府中的下人们都过来见过公主。”

    是个眼尖的宫女,行礼之后,说着就要去叫人。

    宁朝来一想到几十个人齐齐的出来见她便觉得累,赶紧摆手道,

    “不用了,我只是过来看一看,不用通知其他人,你该做什么去做就是。”

    “是。”

    宫女怯怯的看了一眼宁朝来,迈步离去。

    楚离推着宁朝来在院子里走了一圈,道,

    “陛下将上阳的事交给了丞相大人,不知丞相大人想如何处置?”

    宁朝来反问,“楚大人觉得按照玉面的处世风格来办,应当如何处置?”

    按照玉面的性情,上阳难逃一死,可宁朝来既然愿意陪楚离来丞相府走一圈,可见这事还是有回圜之地的。

    “不知,丞相大人能否扰上阳一命?”楚离问。

    宁朝来笑道,“劳烦楚大人送我进去竹林。”

    现在要上阳的命,为时尚早。宁朝来自然可以饶了上阳,就看楚离肯拿出几分诚意了。

    楚离将轮椅推到竹林里,杜鹃的坟墓前。

    五年不见,坟头荒草萋萋,纵使相府干干净净的还给了宁朝来,但还是没人记得这林子里的一座孤坟。

    这坟墓里躺着的杜鹃,在宁朝来心目中占据了足够分量的杜鹃。

    上阳逼死杜鹃,当着宁朝来的面鞭尸时,宁朝来尚且是个没有立足之地的女子,宁朝来那时能够持刀怒杀公主府的侍卫,如今,权倾朝野,她屠了上阳公主府也话下。

    楚离要想救上阳,要做的事,必须得合宁朝来的意。

    宁朝来苍白的指腹摩挲在墓碑上,墓碑上只有杜鹃的名字,如同杜鹃的性命一样,卑微得让人不屑于看在眼里。

    宁朝来轻声道,“楚大人,我的人,我自己都舍不得动一分,上阳呢,不仅动了,还直接要了命,要了命不算,还要了两条。”

    杜鹃与柳兰的死都与上阳有关系,宁朝来不要上阳的命,不意味着不教训上阳。

    楚离神色具恭的拜道,“丞相大人只要留得上阳一命,哪怕囚禁她一生都好……从此以后,我愿听从丞相差遣。”

    楚离出了名的公正无私,行事磊落,因此在朝堂上有一席之地,这样的人,上阳,甘愿俯首称臣,出卖原则,可见也是个情种。

    可惜,这一番情意绵绵选错了对象,上阳如何配得上楚离。

    “丞相大人,下官之言,您觉得妥否?”楚离行礼的手不敢动弹一分。

    如今有能力救上阳的,不过三人,皇帝,太叔奂,与宁朝来。

    皇帝将上阳的生死交给了宁朝来,太叔奂更是从始至终都站在宁朝来那边,说来,上阳是生是死,都是宁朝来说了算。

    “楚大人。”宁朝来将手从墓碑上收回,正色道,“大人所言,很是妥当,但上阳的性命如何,谁也不敢断定,她若安生,活个十年八年都可以,她若不安生,一年半载都太长了。”

    宁朝来的话,很快得到应验。

    宁朝来与楚离尚在杜鹃坟前说话,上阳便赶来了,面容憔悴。

    “你怎么来了,陛下不是让你禁足吗?”

    楚离一见上阳,脸色大变,慌忙想将上阳从宁朝来面前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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