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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才女-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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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想花蓉是被柳兰的死状吓傻了。

    漫天的鲜血,的确够说摹

    半睡半醒之间,听见窗外的风扑打在窗上,反反复复,无休无止。

    宁朝来睁开眼睛,一眼望见桌上的瓶中插着几朵桃花,妖冶招摇。

    困意上涌,正要闭上眼睛再睡,恍惚感觉有人推门进来。

    是提着火炉的海棠与芍药,见宁朝来醒了,行了礼,高兴道,

    “女公子醒了就好,奴婢们来伺候女公子更衣。”

    宁朝来觉着两个婢女有几分熟悉,还以为是在紫竹楼。

    闭上眼睛道,“让启娘进来。”

    芍药看了一眼海棠,摇头道,“女公子说的启娘是谁,并没有一个叫启娘的与女公子一起来。”

    想着宁朝来是不是睡糊涂了,海棠就着芍药的花说下去,

    “昨夜来的,只有花蓉姐姐,女公子要找的该是她吧?女公子不要急,花蓉姐姐去药房端药,马上就回来了。”

    宁朝来环顾四周,察觉她在将军府,身处太叔奂的房间,愤怒的掀开被褥。

    被褥甫一掀开,身子一凉,闷闷的咳嗽了两声。

    芍药与海棠忙上前将被褥盖回到宁朝来身上。

    “女公子当心身子,昨夜便是冻着身子才染的风寒。”海棠道。

    芍药道,“女公子还是先让奴婢服侍您将衣裳穿上吧。”

    宁朝来瞥了一眼青色的女装,摇头,“劳烦为我准备一套玄色的男子衣衫。”

    太叔奂出去早朝前说了,宁朝来说什么,只要不是要出将军府,一切都照办。

    宁朝来要男子衣衫,她们找来就是。

    只是芍药与海棠都有同样的感觉,宁朝来对她们冷冰冰的,不似从前说说笑笑好相处了。

    芍药很快找来一套玄色的衣衫。

    两人麻溜的给宁朝来穿上,只是奇怪宁朝来为何坐在床上动也不动。

    宁朝来道,“将我的轮椅推进来。”

    宁朝来是太叔奂抱着回的将军府,不曾将轮椅带来。

    芍药与海棠连宁朝来是瘫子都不知道,更不解宁朝来拿轮椅做什么。

    海棠挠挠头,嗫嚅道,

    “将军今儿一早就出门了,也没说什么轮椅,不如等将军回来了,奴婢再问问。”

    太叔奂将她带来将军府,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若是等太叔奂回来,想走便没那么容易了。

    宁朝来垂眸人去叫花蓉过来。

    不一会儿,花蓉端着药碗进来,见宁朝来坐在床上,笑着道,“公子,你醒了?”

    宁朝来皱眉道,“启娘没来过吗?”

    “公子先将药喝了吧。”花蓉端着药往床边走。

    宁朝来冷笑一声,道,“蓉儿的胆子越来越大,我问问题也敢不答,眼里怕是早就没有我这个公子了吧?”

    花蓉连忙跪下,“公子恕罪,花蓉对公子绝无二心,只是担心公子身体,不想公子为琐事伤神。”

    芍药与海棠不明所以的站在一边,面面相觑。

    花蓉称宁朝来为公子,而不是女公子?

    宁朝来审视着花蓉的眼睛,许久才道,

    “起来吧,去准备马车。”

    花蓉不愿宁朝来回去紫竹楼,所以宁朝来让她起身如备马车,她宁可不起。

    “公子,木神医回了将军府,有他在,公子的风寒才能快点好。”花蓉垂首,不敢正视宁朝来的眼睛。

    芍药道,“女公子,还请您再等上一等,将军要不了多久便下早朝了。”

    宁朝来厉声呵斥,“闭嘴!”

    正因为太叔奂快要回来了她才急着要走!

    “奴婢多嘴女公子息怒。”

    长安城的人都知道宁朝来素来温婉,是以芍药才会被宁朝来这声斥责吓得缩了一下脖子,当即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还是海棠拽了一把她的袖子,她才惶恐的跪下求饶。

第一百七十三章 睍睆黄鸟() 
“花蓉,我让你去备马车。”

    宁朝来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寒意,看向花蓉的眼睛布满血丝。

    她讨厌这样无能为力的感觉,如今想走出将军府一步都做不到,比五年前看着相府一点点殆尽更让她恼怒与无助。

    看出宁朝来不悦,海棠小心接过花蓉手里的汤药,也不敢端去宁朝来面前,只好放到桌上。

    花蓉伏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道,

    “公子,太叔将军过会儿便回来了,公子等将军回来,当面告辞以后再走吧。”

    花蓉语态卑微,但带着坚决。

    启娘说得对,花蓉再像杜鹃,终归也不是杜鹃。

    “起来吧,过来扶我。”宁朝来放柔了声音,但眼中锐利不减。

    花蓉起身,走过去将宁朝来扶了坐到床边。

    宁朝来看一眼地上还跪着的芍药,道,

    “你也起来。你们准备的衣衫不合我意,去找一把剪刀过来。”

    “是。”

    芍药站起,怯生生的站在门边,海棠则是取来剪刀,递到宁朝来手里。

    “你家大人何时才会回来?”

    宁朝来拿着剪刀在袖子处比划,眼睛不看别处。

    芍药与海棠都害怕宁朝来,怕自己说错话惹宁朝来不高兴,便是深深埋着头,一个字也不敢说。

    花蓉跪下伺候宁朝来穿鞋,目光躲躲闪闪,落在鞋面上。

    鞋子穿好,宁朝来一把拽过花蓉的衣襟,将人拉了坐到她身边。

    剪刀口抵在花蓉脖颈上。

    芍药与海棠双手捂住嘴,避免自己惊叫出声。

    宁朝来看着张惶的两人,笑道,

    “紫竹楼的家事,我是不想在将军府处置。你们若是不敢放我走,就在府门口候着太叔奂,等着他下朝,将人带来来见我。”

    “是……是。”

    只要宁朝来不为难她们,愿意等太叔奂回来就好。

    海棠率先反应过来,一把将还没回过神的芍药拖出屋子。

    “花蓉。”宁朝来手里的剪刀在花蓉脖子上来回划动,也不真的划,只是让花蓉感受到剪刀的冰凉锋利。

    宁朝来懂得,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在死前对恐惧。

    “公子,”花蓉颤抖着声音道,“太叔将军早让人候在将军府门口,即便我备了车马,公子也走不了。”

    花蓉脖子僵硬着不敢动弹,怕宁朝来一不小心要了她的命,说话的声音放得极小,怕惊扰了脖颈上的剪刀。

    “蓉儿,初七那天,你站在表哥窗前,听了什么?”宁朝来凑到花蓉耳边,低低的问。

    温柔的气息落在耳朵上,灼热得不舒服。

    花蓉绷紧身子,带着哭腔的回答道,

    “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是碰巧经过柳公子窗前,听到太叔将军对柳公子说什么陛下恩赐的药,我真的不知道柳公子服了那药便中毒身亡了。”

    “蓉儿好本事,只看一眼表哥的模样便知是服用了那有毒的药。”

    宁朝来哂笑,花蓉真是个傻孩子,死到临头了还这样笨拙的为自己辩白。

    “不不不,”花蓉察觉失言,心下一沉,连连摇头,口齿不清的说,“公子,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猜测柳公子服用了药,我不知道柳公子是中毒了。”

    “你不用说其他的,只要告诉我穆紫在哪儿。”剪刀口没入花蓉脖颈一分。

    一滴鲜血顺着脖颈往下流,所到之处,像锋刃一样割着皮肤。

    花蓉再装不了淡定,哭着道,“公子,我不知道,不知道穆紫是谁,公子饶命,蓉儿以后再也不敢不听公子的话了。”

    宁朝来问,“蓉儿家中可还有人?”

    花蓉摇头,“一年前,家中遭遇变故,阿翁阿母相继去世,家中无人。”

    “撒谎!”宁朝来说话的同时,剪刀口再深入一分。

    初见花蓉时,花蓉口口声声说家中遭了变故,哭得梨花带雨,因她与杜鹃相像,宁朝来起了恻隐之心,把她留在了紫竹楼。加上花蓉行事坦率,年纪小,宁朝来没有多心。

    若不是初七那天看见花蓉鬼鬼祟祟站在柳兰窗下她起疑,她也不会让启娘去查探。

    启娘一查,便查到了花蓉所说的都是假话!

    宁朝来想等到亲事过后再处理,没想到,这一等,却等来了柳兰的死。

    “公子,”花蓉自知暴露,声泪俱下,“我从未做过其他对不起公子的事,这一年,公子对蓉儿好,蓉儿心里感激,也是真心实意服侍公子的。”

    宁朝来眉眼冷峻。真心,对她真心的人都被人害死了!花蓉只做过这一件事,但这一件事足够让她自掘坟墓。

    “穆紫在哪里?”宁朝来复问。

    花蓉泪流满面,却是摇头不语。

    屋外传来脚步声,听芍药道,“大人,女公子就在房中。”

    接着,身着朝服,风尘仆仆太叔奂的进了屋中。

    宁朝来看着高大的身影,笑道,“太叔将军,道不同不相为谋,紫竹楼目前与朝廷没有关系。我要处理家务事,怕是不好叨扰将军府。”

    太叔奂盯着宁朝来手里的剪刀,回道,

    “待你身子养好,我自会送你回紫竹楼,身子未好之前,有什么家务事,都在将军府处理。”

    “从前我一直以为太叔将军是个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今日才明白是自己有眼无珠,看走了眼,一个木神医,一个花蓉,在江南相识,为太叔将军的命是从,太叔将军,你说,我是不是看错了?”

    “你在怀疑我?”太叔奂无声笑着。

    “不是怀疑,我很确定。”宁朝来将剪刀移到花蓉喉咙处,笑着对太叔奂说,”既然太叔将军要我在将军府处理家务事,我便不客气了。”

    宁朝来目不转睛看着太叔奂,太叔奂夜目不转睛看着宁朝来将手上的剪刀狠狠往花蓉脖颈上一划,鲜血飞溅到她脸上,她却不曾眨一眨眼睛。

    “啊!”

    芍药与海棠捂住眼睛,尖叫连连,从指缝中看到花蓉的身子倒在地上,身子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却是死不瞑目。

    太叔奂让小令进来将花蓉的尸身拿出去。

    小令拖着花蓉尸首,不经意撞上宁朝来含笑的目光,看到宁朝来眼里的嗜血,微微侧首。

    “将剪刀给我。”太叔奂走近宁朝来,伸出手。

    “太叔将军害怕的,”宁朝来笑着将剪刀口抵在自己的脖颈上,待剪刀上的血迹转移到脖子上,她问,“是这样?”

    太叔奂眼神冷冽起来,双手握拳,随时都可能扑过去夺下剪刀。

    “不如,太叔将军也来这里坐坐?”宁朝来拍拍方才花蓉坐过的地方。

    芍药无海棠都道,“大人,不可。”

    宁朝来就是一个疯子,当着他们的年便杀了花蓉,要是太叔奂坐过去,她再将太叔奂伤了可怎么好?

    太叔奂想也不想便走到宁朝来所指的地方坐下,看着宁朝来满脸的鲜血。

第一百四十七章 载好其音() 
“落地而不哭的婴儿多被视为不健全,哇哇大哭的才是Wwん.从出生一刻开始就得哭,可见人活着多是受苦的。”宁朝来道。

    太叔奂道,“受苦与否,是看各人如何抉择,选择得好,就不会受苦。”

    宁朝来若能放下,便不会被无尽的仇恨与愧疚折磨得不成人样。

    “说起选择,我是没有太叔将军会选,我选择了丞相为阿翁,结果府第败落,家不成家。太叔将军选得好,选了老将军为阿翁,生来一帆风顺,从不受苦。”宁朝来笑着,缓缓将剪刀抵住太叔奂的心口,道,“可是,太过完满的人生太没意思,没有经受苦恼痛苦的人生,何其遗憾,太叔将军说是不是?”

    海棠与芍药连惊呼都忘了,只屏住呼吸盯紧剪刀,宁朝来只要一用力,剪刀便会刺进太叔奂的心口。

    太叔奂犹如不知自己心口上还有一把剪刀,淡然的点头,说,“是。”

    无视刀剑,无谓生死,对自己都狠的人,何止她一个?

    “将军打遍天下无敌手,刀枪不入,从未败过,今日我便让将军体会一遭什么叫痛。”

    宁朝来双眼一红,将剪刀刺进太叔奂胸口。

    剪刀穿透衣衫,刺破皮肉,约莫刺进心口一寸时候,太叔奂扯开宁朝来的手,将剪刀扔到一边。

    鲜血从太叔奂的心口流出,浸湿朝服。

    心狠的人,血都是黑色!

    宁朝来睁大双眼,指着太叔奂,嘶吼道,

    “阿翁亏欠穆紫的,早就还清了,你们母子不要再想着用陈年旧事当借口,将我们当做砧板上的鱼肉,为所欲为!”

    “你说什么,什么穆紫,什么陈年旧事?”太叔奂握住宁朝来双肩,使劲儿摇晃。

    他不明白宁朝来为何会提起穆紫,也不明白穆紫在宁朝来的仇恨里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欠得再多,我们一次又一次的隐忍退让,该是都还完了!如今,是穆紫与你太叔奂欠了我,欠了相府,欠了柳兰,欠了无数条人命!这些血债,我要用你的血,用穆紫的命来还。”

    宁朝来怒不可遏的说着穆紫与太叔奂的不是,说到动情处,用力甩开太叔奂的手。

    霍地起身,却摔倒在地。

    从前卑微,而今狼狈。

    宁朝来双手撑在地上,自嘲的笑起来,在太叔奂面前,她总是连自尊都保不住。

    太叔奂伸出的手迅速收回,他对芍药与海棠说,

    “将女公子扶起来。”

    想着宁朝来的残忍,芍药与海棠壮着胆子上前,一人搀住宁朝来一只胳膊,将人架了起来,察觉宁朝来腿上无力,无法站立,更不敢松手。

    太叔奂将宁朝来按回到床上坐定,看着桌上的汤药。

    海棠明白太叔奂的意思,忙将汤药递过去。

    太叔奂拿勺子舀起汤药,喂到宁朝来唇边,道,

    “不冷不烫,这个时候喝正好。”

    宁朝来扬手,将勺子打落一边。

    “病入膏肓的人是你!”宁朝来怒吼着,再次扬手。

    太叔奂微微侧身,避开宁朝来的手,将药碗稳稳的端在手里。

    宁朝来双手齐出,掌掌带风,太叔奂仅凭只手便将宁朝来的掌风化解。

    宁朝来一手从枕头下方游走一圈,继而双袖一拂,数十根银针向着太叔奂面门射出。

    太叔奂起身躲闪,转身之际,汤药洒了大半,他干脆扔了药碗,避到一边,看着银针钉入木窗,约半指深。

    芍药与海棠看得目瞪口呆,实在看不出一阵风都能吹倒的宁朝来居然有此能耐,一手暗器使得出神入化。

    要不是太叔奂动作快,那银针打在身上也够受的。

    “太叔将军何苦为难一个瘫子,送我回紫竹楼去吧。”

    宁朝来垂头,瞬间失去了活力,松散的发髻散开,凌乱的长发随意的垂在肩下,遮住半张脸,因还未梳妆,不施粉黛的脸上更是苍白一片。

    瘫子,芍药与海棠面面相觑,宁朝来醒来便要轮椅,原来是因为宁朝来成了瘫子?从前风头无二的长安才女竟成了瘫子?

    怪不得性情怪异,嗜杀成性,两人也懂得些许宁朝来的性情大变的原因了。

    太叔奂听到宁朝来称自己为瘫子时,心中动容,柔软成水。

    可他柔软下来的心在看到宁朝来肩上的一缕白发时又变得生硬。

    柳兰离去不久,宁朝来心中悲愤,他不能让宁朝来回去紫竹楼那个伤心之地。

    他坐到宁朝来左侧,对芍药道,

    “再去熬药,注意火候。”

    “太叔奂!我再说一次,我如何,不干你的事,你别想禁锢我。”

    宁朝来拽着太叔奂的衣襟,眸子染上一层湿润。她都落到如此地步了,太叔奂还不肯放过她吗?

    太叔奂面无波澜的说,“我没有束缚你的自由,今日你若走得出将军府大门,我便不拦你。”

    可是,仅凭宁朝来个人的能力,站一会儿都是妄想,怎么走得出将军府?

    宁朝来垂下双手。

    芍药匆匆出门煎药。

    海棠打来热汤为宁朝来擦拭脸上的鲜血。

    绸绢碰到脸颊,宁朝来蓦地扣住海棠的手腕,坏笑着问,

    “亲眼看着我杀人,你怕不怕?”

    海棠迎上宁朝来的目光,摇头,轻笑道,

    “奴婢不怕。”

    宁朝来收回手,面无表情的端坐。

    太叔奂队海棠道,“以后不要让女公子碰到刀剑之类的东西,首饰也不许用锋利之物。”

    “还有,”太叔奂想了想,接着道,“木神医来诊治的时候他记得将银针带走。”

    方才宁朝来用的,可不就是木神医的银针。

    擦干净宁朝来脸上的血,海棠端着铜盆出去。

    太叔奂笑问,“看到我府中的两个婢女,不知朝来有没有想起另一个人?”

    宁朝来垂头不语。

    宁朝来忘不了过去,释不了怀,那他便用仇恨将她留下,留在长安城中。

    太叔奂道,“她你才死的,你若忘了,便是没有将她的性命记在心里。”

    宁朝来知道太叔奂说的是谁。

    杜鹃,经年不见的杜鹃。能毫不犹豫将花蓉留在身边,就是因为花蓉像极了杜鹃。

    太叔奂说宁朝来没有把杜鹃的死放在心里。

    不是的,这些年来,宁朝来无数次从梦里惊醒,时时刻刻想着杜鹃的音容相貌,无时无刻不想着为杜鹃报仇雪恨。

    她记得很清楚,是谁杀了杜鹃。

    屋外药的苦涩和着粥的清香飘进屋里,太叔奂轻咳一声,海棠与芍药走了进来,海棠端粥走在前,芍药端药跟在后。

    “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冷冷淡淡的声音源自头顶,宁朝来看着温热的清粥,倔强的别过头。

    太叔奂确认清粥不会烫了宁朝来,便一手钳住宁朝来的下巴,一手端起清粥,强行灌了下去。

    宁朝来一张俏脸瞬间涨红,被呛得连连咳嗽。

第一百七十五章 有子七人() 
乌黑而苦涩的药也是这样被强行灌下。

    太叔奂放下药碗,转过头时,看见宁朝来捂着嘴不住的干呕,眉头早拧成一团。

    以前没有多余来往,太叔奂也是到了昨夜才知道宁朝来十分讨厌汤药。昨夜木神医在房中配药,就是淡淡一股药味,都能让昏迷中的宁朝来皱紧眉头,别说今日给她灌下整整一碗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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