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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才女-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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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伙同太叔奂一行,一起看她的笑话。

    宁朝来放下筷子,淡然的问,“你是什么时候变了的?”

    “变?”上阳很是同情的看着宁朝来,“我何时变过,从认识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就讨厌你,处处抢我风头。最可恨的是,明知道我喜欢太叔奂,你还要横刀夺爱!”

    世上喜欢她的男子比比皆是,她可以选择一个比太叔奂优秀百倍的,可她偏要来抢太叔奂,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别人知道她宁朝来的魅力。

    她已经家喻户晓,流芳百世了,还不够吗?

    宁朝来身子一震,“我以为你对他并不是男女之情。”

    除却在将军府门前遇到过上阳一次之外,她并不知道上阳与太叔奂有的往来。

    他们在学堂里都不亲近她以为太叔奂与上阳,只是公主与臣子的关系。

    “你以为,你以为!”上阳大笑着将桌子拍得砰砰作响,“你是才女,睿智无二,你若真心看看,难道就看不出来吗?一切不过是托辞,就让自己心安理得的得到一份爱情!”

    宁朝来指着情绪失控的上阳,义正言辞道,“那你呢?报复我,居然可以手刃自己的亲妹妹!自私自利,薄情寡义,就你这样的人,怎么还敢奢望爱情?”

    上阳拨开宁朝来的手,双眼通红,犹如笼子里的困兽,她端起玉杯,努力压制住愤怒,道,

    “我要的不多,喝下这杯酒,我会还你清白,将你的后事打理得风风光光。”

第一百零七章 岂不日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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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让我死我便要死吗?”

    宁朝来拂袖打翻玉杯,杯子一分为二,杯中的酒洒落在地上,呲呲作响,涌出白色泡沫,教地面多出一个窟窿。

    “好烈的酒!”宁朝来拍手叫好。

    “宁朝来,你别逼我!”上阳咬牙。

    既然选择撕破脸皮,她便不可能是无备而来,宁朝来不愿死,她有的是办法。

    她好言相劝,只是想宁朝来不要死得太难看。

    “上阳。”宁朝来走到上阳面前,竖起三指,对天发誓,“我发誓,我与太叔奂之间清清白白,我从没有想过要争夺你所爱的人,若你们有缘分走到一起,我会给你们我最真挚的祝福。”

    宁朝来的话换来上阳的恼羞成怒,竟是想也不想便给了宁朝来一巴掌。

    她最忌讳的就是同情,她是上阳,是天之骄女,宁朝来不过是个大臣的女儿,怎么敢大言不惭给她施舍。

    “你有恃无恐,不就是以为自己得到了吗?”上阳捏着宁朝来的下颚,笑着说,“你没有想过太叔奂为什么突然转变了态度吗?他帮你,护你,就一定是真的吗?宁朝来,你为何不仔细想一想。”

    一次又一次,刚好出现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总是在关键一刻出现,救她性命她感激她产生好感。

    从以前的老死不相往来到后来的承诺成亲,再到当众拒绝她的心意。

    一出出,都像是设计好的,她身败名裂,他全身而退。

    看出宁朝来眼中的质疑,上阳知道她的话起了作用,已经引起了宁朝来的怀疑,便趁热打铁,道,

    “宁朝来,太叔奂是什么样的人,恩怨情仇,没有人能比他分得更清楚。他那么讨厌你,怎么会骤然转变态度。你忘了当初是谁往草料里加马钱子马受惊,想要害你吗?”

    不,宁朝来不信,“当初要害我的人不是他,我与他没有深仇大恨,没有不共戴天,他没有理由害我。”

    上阳两手抓住宁朝来的双肩,拼命摇晃,循循道,

    “你说他没有理由害你,那害你的人是谁,谁又会平白无故害你,上书学堂里又有几人能够害得了你?宁朝来,别骗自己了,铁树不会开花,太叔奂的铁石心肠你也打动不了,你若不信,大可等着瞧瞧,看他是怎样对待你的。”

    “不,我说错了。”上阳松开两手,笑道,“你没有等下去的机会了,他怎样对你,你死了便不能知道了,真的好可惜。”

    宁朝来一步步的往后退,脚踩上杯子碎片上犹不自知。

    上阳的话歪打正着,提醒了她,她一直想不通的事情似乎猛然间便变得透彻了。

    她和太叔奂的关系,一切看似巧合的设计,她倒希望如上阳所言,是太叔奂有意捉弄她。

    可,要不是呢?

    就连玉面都说,如果她想过太平的日子,就必须与太叔奂交好。

    是不是,只是因为太叔奂才是主使一切的人?

    与太叔奂交好,太叔奂不害她,她自然而然就太平了。

    是这样吗?

    未必不是这样。

    刀剑无眼,诛心无形。

    上阳很满意自己的成果目空一切的宁朝来在临死前失魂落魄一回,就是她想看到的。

    “朝来,人活着,若只是体会痛苦,还不如早登极乐。”

    上阳从食盒里又拿出一个玉杯,斟满酒以后,款款走到宁朝来跟前。

    宁朝来目光呆滞的盯着酒杯,片刻以后,伸手接了过去。

    “好,很好。”上阳放轻声音,温柔道,“只要喝下这杯酒,的爱念嗔痴都会离你而去,再不会苦恼了。”

    宁朝来听话的将酒杯移到唇边,却在上阳满心欢喜之际再次将酒杯摔了下去。

    她道,“我说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百善孝为先,我受什么样的苦都不会轻贱性命。”

    “敬酒不吃吃罚酒!”上阳后退两步,用力的拍了拍手。

    两个长得较为高大魁梧的太监闻声而来。

    上阳道,“本公主亲自送她上路,你们两个可要将人按好了。”

    宁朝来与两个太监体格悬殊本就大,加上两日不吃不喝,方才又受了刺激,更不敌。

    挣扎几招之后便被抵到墙上,手脚都被束缚着,无法动弹。

    “方才能以一敌三,杀了那三个不中用的奴才,这会儿倒是精疲力尽,反抗不了了。看来,太叔奂在你心中,已经生了根发了芽,才会让堂堂宁朝来万念俱灰。”

    上阳哂笑,拎着酒壶往前走。

    她每多走一步,宁朝来离地狱就越近一分。

    “他为何要害我?”宁朝来问。

    此生她与太叔奂除却儿时针锋相对以外,没有仇恨,前世两人从无来往,更谈不上有仇。

    他们无冤无仇,她没有妨碍太叔奂什么,太叔奂为何要除去她?

    上阳耸肩,“我又不是太叔奂肚子里的蛔虫,他为什么要害你,我怎么可能知道。你的大限已到,留着去问阎王如何?”

    上阳说到此处,已听到牢门外传来的开门声。

    再耽搁一下,宁朝来便死不了了。

    “将人了。”上阳摞摞袖子,道。

    “住手!”太叔奂赶到牢门口,说道。

    两人同时开口,说法不一,一人要宁朝来死,一人要宁朝来活,一人站在牢门外,一人站在眼前。

    相比之下,上阳的地位与震慑力都不如太叔奂。

    思忖过后,两个太监急忙松开手。

    宁朝来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两个太监一撒手,身子便顺着墙壁滑了下来,跌坐在地上。

    “废物!”上阳怒骂一声,亲自动手。

    她弓下身子,钳住宁朝来的下巴,只是还未来得及倒酒,酒壶已被太叔奂一脚踢了出去。

    砸碎的不仅是酒壶,还是上阳最后的希望。

    她指着宁朝来,对太叔奂呼喝道,“太叔奂,宁朝来是死囚!”

    太叔奂冷哼,“凶手是谁尚且有待商榷,宁朝来有无罪行还不一定,何来的死囚一说?”

    上阳扬起下巴,“父皇有命……”

    太叔奂打断上阳的话,道,“陛下有命,丹阳一事,另有隐情,是他爱女心切,一时失误,知道宁朝来无罪,特意让我来接宁朝来回丞相府。”

    上阳语塞,在这件事情上,她唯一的同谋与靠山就是皇帝,皇帝都说宁朝来没有罪,那便只能是没有罪。

    看着宁朝来满是血迹的脚,太叔奂忙伸过手去。

    宁朝来却是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脸,漆黑的瞳孔似是要穿透他的心。

    太叔奂没由来的一阵胆战心惊,收回了手,对两个太监道,

    “还不将宁女公子送出去。”

第一百零八章 猃狁孔棘() 
“女公子快起来。”两个太监立马换上一副好嘴脸,伸手去扶。

    宁朝来甩开两人的手,手撑着墙壁,笨拙的起身。

    道,“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贴体入微,不过都是笑里藏刀。”

    却是看着太叔奂说的。

    太叔奂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可算是听出来了,宁朝来是他说他两面三刀。

    看来,她之前说不介意,到底还是怨恨他百花宴上害苦了她。

    宁朝来怨他,他难过,不怨他,他一样难过。

    眼睁睁看着宁朝来一瘸一拐的走出牢门看着,候在门外的徐少桥的迎上来,搀住宁朝来的手臂。

    “怎么伤成了这个样子?”徐少桥心疼的问道。

    宁朝来摇头,“只是皮外伤。”

    皮外之伤还好,看得见摸得着,不像捅在心口上的刀子,别人看不见,她却疼得死去活来。

    如太叔奂,如上阳。

    “我背你。”徐少桥蹲下身子,背对宁朝来。

    宁朝来想起当日太叔奂也曾背过她,一时失神。

    只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却不料她宁朝来也陷在了太叔奂的温柔里无法自拔。

    “你扶着我走出去就是。”宁朝来道。

    她如今已臭名昭著,谁与

    她亲近都会被说三道四,若因为流言再将徐少桥推到风口浪尖,她心里如何过意得去。

    徐少桥只在乎宁朝来,从不计较宁朝来之外的事物,流言也好,指点也好,都不如宁朝来。

    宁朝来脚掌上全是血,慢慢走出去不知还要多少时间,宁朝来等得,他等不得。

    徐少桥伸手环住宁朝来两脚,不等宁朝来再拒绝便将人背了起来,两步并做一步往牢房大门走去。

    太叔奂的目光跟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许久收不回来,见状,上阳笑道,

    “你与他们两人一起长大,想必早就看出两人不单纯,只是可惜了你的一番好意,好心成全。本想百花宴上拒绝了之后让他们多一线生机,大概自己也没想到,居然会白白便宜了那个柳兰。”

    “别拿后宫里的那套对付我。”太叔奂头也不回的说道,“没有人喜欢算计,若你不知悔改的话,你的下场绝不会是好的。”

    “议郎大人怎么净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不过好心感慨大人一片好心被辜负,为大人觉得不甘而已,何时成了善于算计之人。”上阳有意顿了顿,嘲讽道,“难道宁朝来将大人当成吕洞宾,大人也将我的好心当做驴肝肺了吗?”

    “上阳。”太叔奂唤了一声,回过头,浓眉一挑,道,“我原本还想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不必言明。可你既然要装糊涂,我也不用给你留颜面,之前碍于她不知道你真面目,所以一忍再忍,但从此刻起,你怎样待她,我便怎样待你。”

    “呵!”上阳冷嗤,“大人这一片痴心该去对宁朝来倾诉,与我说有什么用?你想对我不客气,可你又能做得了什么?不是每一次宁朝来都有这样好的运气,也不是每一次,你都能救得了宁朝来。”

    太叔奂可以对付上阳,可他能对付皇帝吗?为人臣子,该忠于君,他敢对付皇帝吗?

    太叔奂反击,“也不是每一次,你都能有这样好的运气,也不是每一次陛下都能救得了你。”

    “你说什么?”上阳不可置信的看着太叔奂。

    太叔奂一向循规蹈矩,虽不喜欢她,但因为她公主的身份,至少还有几分应有的尊重,如今,给宁朝来出口气,居然大言不惭的要挟她?

    宁朝来,他连看重的礼仪尊卑都顾不上了,他那么喜欢宁朝来,为什么百花宴上接受宁朝来的告白。

    那是他们可以白头与共的好时机,他为何不要呢?

    “该说的,我都说了,言尽于此,听明白与否,你好自为之。”

    太叔奂瞥了一眼墙角摔碎的酒壶,冷漠转身。

    留下爱恨交织,爱不得,恨不得的上阳。

    徐少桥将宁朝来送回相府,找来药匣子后,便只是垂头给宁朝来包扎伤口。

    宁朝来再问,“陛下为何说我无罪,是发生了什么吗?”

    “陛下的心思谁看得透,就算问,你也该去问阿奂,他主意比我多,要救也是他救的你。”

    徐少桥不愿说出杜鹃顶罪的事,怕宁朝来难过,也怕宁朝来出手救了杜鹃再让事情变为原先的样子。

    说是太叔奂救的宁朝来,一是事实,二,只想缓和太叔奂与宁朝来的关系。

    “假慈悲。”宁朝来道。

    提太叔奂,宁朝来不高兴,徐少桥便不再提。

    伤口包扎得差不多的时候,柳兰搀着宁相生进来了,两人都憔悴不少。

    宁朝来扶着圈椅站了起来,叫了声,“阿翁。”

    “坐下吧。”宁相生示意宁朝来坐下。

    又对柳兰说,“兰儿,你照顾朝来,我送徐大人出去。”

    听罢,柳兰点头,走到宁朝来旁边。

    徐少桥也站起身,对宁朝来道,“你好好休息,我得空了再来看你。”

    宁朝来点头,心里却在怀疑,宁相生进来,不忙着对她嘘寒问暖,反倒急着送徐少桥出去,是不是太让人起疑?

    “杜鹃呢?”宁朝来问。

    她回来了有一会儿了,为何杜鹃都不出来迎她?

    “你进天牢后,杜鹃终日哭哭啼啼的,我看了心烦,就让她先回乡下去待几天,昨儿早上才出去的。”宁相生面不改色道。

    宁朝来进天牢,宁相生本就担忧,加上杜鹃哭哭啼啼,觉得心烦杜鹃回去乡下几天,两人的做法都没有不妥的地方。

    合情合理的说法,宁朝来不再疑心。

    宁相生送徐少桥到府门口,徐少桥拱手拜道,

    “丞相送到此处就是。”

    “多谢徐大人没有将实情告诉朝来,也希望在朝来知道之前,大人能够一直保守这个秘密。”宁相生道。

    徐少桥一开始选择隐瞒这件事,自然会一直隐瞒下去。

    可,“丞相方才说了,只是让杜鹃回去乡下几天,朝来回来了,那个几天只能是一天,两天,三天,多一天,朝来都会有所察觉。”

    “为今之计,能救得朝来性命就好,我自知对不起杜鹃,可若是救了杜鹃,朝来的处境会比进天牢还要危险。”宁相生叹气,“我只能选择救朝来,只要杜鹃配合这几天,朝来便可以活下来。”

    “我会时刻杜鹃的下落,丞相回去吧。”

    宁相生走了两步,回头道,“朝来能没事,多亏了议郎,如今不方便,劳烦大人转告一声谢谢,等事情过去了,我一定带上朝来去将军府道谢。”

    “是。”徐少桥拱手答道。

第一百零九章 昔我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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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朝来能够出狱,是因为杜鹃承认是她杀了丹阳,就连杀害杜鹃的过程都说得毫无破绽。

    杜鹃要救宁朝来,自然有人是不开心的。

    杜鹃被带到上阳府里的时候,已经是伤痕累累,苟延残喘。

    但只要她不改口供,不将宁朝来扯下水,上阳就不会放过她。

    上阳坐在柴房的门口,一面品茶,一面平静的看着乙木将细长的银针一根根刺进杜鹃白嫩的指头上。

    看着杜鹃满头大汗,听着杜鹃一声比一声凄厉的嚎叫声。

    她就不信,没有撬不开杜鹃嘴的酷刑。

    杜鹃身子被绑在圈椅上,衣裳因为鞭打,已破烂不堪,被捆在圈椅两侧的双手,十指满是殷红的血。

    乙木平日做的都是劈柴担水的粗活,下手不分轻重。

    一早上的鞭打折磨,杜鹃也足够狼狈,足够痛不欲生了。

    上阳扬手乙木退到一边。

    “人活一世,挣扎半辈子,都是自己让自己过好日子。你跟着宁朝来,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得到过,为什么还要傻乎乎的为她偿命?只要你肯说实话,我不仅可以让你活着,还能给你很多宁朝来给不了你的东西。”上阳诱惑道。

    哪个奴才不贪财,不想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可以活命,可以享受荣华富贵,这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杜鹃总不会还不动心。

    汗水从眼皮上流淌下来,再滑过脸庞,滚烫的像是要灼伤皮肤。

    杜鹃没有精力再周旋下去,她费力抬起眼眸,奄奄一息道,

    “公主,公主能给我什么?”

    看看,她就说没有一个人能逃过欲望的诱惑。

    上阳笑道,“钱,富贵,尊严,身份,这些够吗?”

    “真的吗?”杜鹃眼里迸射出一道亮光,看得出来她对上阳开出条件的殷切。

    上阳点头,“我说话算数,只要你说实话,说丹阳是宁朝来杀的,你不过是她推上去的替罪羊,我会兑现自己的诺言,给你你想要的。”

    “好。”杜鹃高兴的点头,片刻又犹豫起来,“可就算说了,我终归是个低贱的丫头,她是丞相的女儿,又有那么多人帮她,我的话根本不管用。”

    “有我在,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上阳嗤笑。

    “我还有一个条件,公主答应,我就按照公主的要求说,公主不答应,就恕杜鹃难以从命。”杜鹃下定了决心。

    上阳不耐烦的皱起眉头,“你还想要什么?”

    这奴才贪得无厌,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杜鹃恨恨的说道,“宁朝来从不把我当人看,处处欺负,处处侮辱,我要当众说出她的刻薄她声名狼藉,不得好死。”

    声名狼藉,不得好死,上阳听得热血沸腾,这都是她巴望的,要是真能通过杜鹃得到,便是老天有眼,没有辜负她多年来的算计。

    “你说的都是实话,愿意声讨宁朝来?”

    再怎么着,杜鹃都是宁朝来的人,虽然是经历了许多刑法才答应改口供的,可上阳还是想试上一试。

    乙木扬起手中的鞭子,一下下抽打在杜鹃身上,打得杜鹃皮开肉绽,哀叫不断。

    “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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