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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才女-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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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宁相生,上阳,丹阳,宁朝来,一个都没有避开。

第九十六章 君子之车() 
“陛下授意,那相府便没有生路可言。”启娘拽住玉面的胳膊,那样的话,宁相生与宁朝来都难逃一死。

    玉面却是自顾自的说,“没有我的帮助,她也能独当一面了,手段比以往更加凌厉。”

    可惜,这场复仇计划里,不管结局如何,她都是输的一方,如今她有多狠,以后她遭受的就有多痛。

    “师兄,我是说,事到如今,前有上阳与陛下催命,后有李素舞陷害,单靠宁朝来,她救不了自己,也救不了相府。”

    他是她的师父,难道要隔岸观火,看着宁朝来去死吗?

    玉面道,“丹阳能来到相府,也是缘分。”

    玉面扯开启娘的手,双手负于背后,信步走回林子那头。

    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是一个道理,每个人都有注定要经历的劫数,宁朝来现如今遭遇的一切,是与生俱来的。

    救不了的人,不管做再多,终是救不了。

    得失得失,有得有失,失去了,才能得到。

    “师兄!”启娘跺脚,在这林子里等了几个时辰,什么也不做,他这样便走了?

    还说缘分,将个死人丢到丞相府来陷害宁朝来,哪里称得上缘分。

    送丹阳来的人行事隐秘,玉面与启娘也是看了一眼便走,丞相府里没有人发觉不对。

    第二天一早,寒气颇重,宁相生站在书房门口等着宁朝来。

    不过短短几天,宁相生生了满头白发,本就衰老许多,今日脸色憔悴,双眼深陷,加上精神状态不好,更显老态。

    “阿翁,你昨夜是不是没睡好?”宁朝来一见宁相生就问。

    “人老了,偶尔会睡不好,没什么要紧的。”

    宁相生说话时轻轻捂住胸口,近来他惶惶不可终日,彻夜难眠,昨夜只觉心口一阵阵的绞痛,心慌意乱,又不知是为何,所以才早早将宁朝来叫了过来。

    “早与你说了不要操太多心,你就是不听。”

    宁朝来念念叨叨将宁相生扶进书房里坐下,走到桌边倒茶。

    宁相生说道,“兰儿今日应该就能到达长安。”

    宁朝来回过头来,笑道,“表哥又不是第一次来府里,阿翁还担心他找不到相府不成?”

    “净只会耍嘴皮子功夫。”宁相生笑了起来,宁朝来这样的反应,应该是同意嫁到江南去了。

    只要宁朝来好,他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宁朝来将茶端到宁相生手里,傻笑着问,

    “阿翁,你说陛下为什么不愿意将皇位给太子殿下呢?”

    宁相生和太子走得那么近,不可能不知道原因的。上次宁相生和太子在千金阁里商讨的,八九也是这个事情。

    她一直没想明白,皇帝只有太子一个儿子,不传位给他,还会传给谁,总不能让一个外人继承大位。

    见宁相生的脸一下子从酷暑的天回到了寒冬腊月,宁朝来心虚的吐吐舌头。

    宁相生终日说后宫不能干政,她身为女子,也是不能过问朝堂上事物的,尤其涉及皇位。

    “你对亲事可有什么要求?”

    宁相生浅浅抿了一口茶,趁现在早,将他能应承宁朝来的都办到,否则,等到横祸飞来,命都不一定保得住,他也无能为力了。

    “阿翁说的是亲事?”

    宁朝来接过宁相生的茶杯,问。

    她尚且没有及笄,此刻说起亲事,是不是太早了?

    宁相生点头,道,“你早晚是要嫁出去的,出嫁时候,怎少得了嫁妆,你阿母去世得早,这些是阿翁不甚了解,只能问问你的意思。”

    “嫁妆什么的,不过是个排场,在我看来,有没有都没有什么要紧的。”宁朝来把玩着手里的杯子,想了想,又问,“阿翁,你不会是让表哥来接我去江南的吧?”

    “兰儿带来了聘礼,你和他又是陛下亲自指了婚的,跟着他去江南,有何不妥吗?”

    跟着柳兰去江南,的确没有不妥的地方,但如果是宁相生让她去的,此事就不妥。

    宁朝来怀疑,“阿翁,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上次他们撞见上阳与皇帝的糊涂事,皇帝有心在百花宴上为难她,定然也不打算放过宁相生。

    宁相生着急让她去到江南,也许就是能保住她太平,毕竟,柳府名声在外,富可敌国,皇帝要给几分薄面,不会对她赶尽杀绝。

    这样看来,皇帝是对宁相生下手了?

    “我能瞒你什么事?”宁相生轻瞪宁朝来,“百花宴上你自己弄出一出,如今连出去大门都是如履薄冰,知道你是个自由自在惯了的,你表哥怕你闷坏,特意来接你去江南散散心。”

    宁朝来嘿嘿傻笑,只要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那我出去看看表哥到了何处。”宁朝来道。

    “你好生在房里待着,就如你说的,你表哥不是认不得来相府的路,你去不去接他都一个样。”

    宁朝来愿意与柳兰亲近,宁相生心里是高兴的,可他也担心外边的流言蜚语,他听了都愤怒不已,要是让宁朝来听见,指不定多难过。

    宁朝来又将茶杯放回宁相生手里,拍着胸脯道,

    “阿翁,你别担心了,这世间那么多人,那么多张嘴,他们想说就说,我还能躲一辈子吗?我便要他们看看,我宁朝来敢作敢当,行得正坐的端,不怕他们说。”

    她做过的事,不怕别人拿出来议论,她没有做过的事,也不怕别人议论。

    她是宁朝来,是宁相生的女儿,岂能被这区区几句流言束缚了手脚,成为笼中的小鸟。

    宁朝来说动了宁相生,听从宁相生的安排,由杜鹃陪着,从后门出去。

    好几天没能出来走走,宁朝来闷得慌,今日得了机会,只管大步流星往前跨。

    “小姐,你慢些走,我都跟不上了。”

    杜鹃拎着裙边,嚷嚷着跟上。

    乌氏小楼每日一早都会到相府对面的阁楼上观察情况,宁朝来出府门的事当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贺赖在一旁唏嘘,

    “王子,您说您都为她担心,花重金去堵悠悠之口,她却泰然自若,毫无动作,如今居然还兴高采烈出了府门,真是个看得开的女子。”

第九十七章 戎车既驾() 
乌氏小楼道,“知道担心无用,便不担心,知道堵不了别人的口,便不做无用功,她必然知道是谁有心要她身败名裂,知道自己不敌,便反向挽救,以万变应不便,谋求最大的机会,果然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子。”

    幕后之人想借百花宴的事将她困在相府,她偏不让那人如意,那人要她足不出户,她偏要出去,那人要她消磨殆尽,她偏要活得更好。

    “贺赖,”乌氏小楼敲打桌子,“你说堂堂大汉天子,总这样的手段来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是不是有辱圣明?”

    嘴里的酒尽数喷了出来,贺赖不好意思的擦擦嘴,道,

    “王子,大汉陛下要真是如此,就是一个小人,我同意你的看法。但……你要说宁女公子手缚鸡之力,我勉强同意,至于弱女子三字,贺赖真不敢苟同。”

    宁朝来腹有诗书,出口成章,凭三尺不烂之舌便能以一当十,这样的女子,哪里弱了?

    “走,跟上去看看。”乌氏小楼起身。

    贺赖眼神示意隔壁,太叔奂可是寸步不离跟着他们。

    乌氏小楼轻笑,他做他的事,太叔奂愿意跟,那就跟着。

    宁朝来去了城门外的酒馆,她一进去,本在说话的人都闭上了嘴。

    有人知道她是宁朝来,知道他们所说的话便不能说下去,才停下了。

    店家却是看见宁朝来穿着不凡,有钱赚了才止了话头,立刻迎了过去,问,

    “这位女公子,不知您要来点什么?”

    宁朝来看着埋头饮酒的一众人,笑道,

    “我来这儿等人,不喝酒,不如这样,店家给这里的每位客人都送上一壶上好的花雕,我请客。”

    “小姐。”杜鹃拉拉宁朝来的袖子,这些人不分是非,乱嚼舌根,她不怪罪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请喝酒。

    岂不让这些人觉得宁家女公子好欺负。

    宁朝来将杜鹃拉到最近的一张桌子边坐下,从钱袋里拿出两锭金子递给店家。

    店家甸甸手里金子的重量,笑道,

    “女公子好大的手笔,不知是长安哪家闺秀?”

    已有人轻声咳嗽起来,这店家不认识宁朝来,方才参与说人家坏话,此刻主动询问人家身份,可不是自找尴尬。

    宁朝来拱手一拜,盈盈道,

    “店家对我应当很熟才是,我便是宁朝来。”

    店家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窘迫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好红着脸折身,给人抱酒去了。

    “我都没生气,你生什么气?”宁朝来好笑的看着杜鹃,脸冷得都能敲下冰块来了。

    “她这是为你打抱不平呢。”乌氏小楼眉目含笑的进了酒馆。

    身后的贺赖高呼一声,“来两坛好酒。”

    眼见两人要坐到她们这桌,杜鹃开口道,“这里只坐得下两人。”

    宁朝来却笑着道,“王子请。”

    她对乌氏小楼,于情于理,都该恭恭敬敬。

    杜鹃嘁了一声,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一回头,又看见了另一个不想看到的人。

    太叔奂一到,酒馆里的气氛更为诡异,有人认识宁朝来,自然有人认识太叔奂。

    人人都在猜测,太叔奂拒绝了宁朝来,如今两人同时现身同一家酒馆,是碰巧,还是早就约好的?

    太叔奂抢先坐到宁朝来对面,开口便道,

    “说了让你不要再纠缠我,我是男子。”

    太叔奂喜欢男子,他拒绝宁朝来便是情理当中的事,可是,太叔奂竟然喜欢男子?

    喝酒的不喝了,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看向太叔奂。

    真是人不可貌相,如若不是亲耳听见,谁会相信年少有为,怒马鲜衣的太叔奂会是断袖,白白糟蹋了宁朝来一片芳心。

    众人同情的看向宁朝来。

    “那不知议郎大人是哪种男子,在座的男子里,可有看得上眼的?”

    宁朝来看这太叔奂,皮笑肉不笑的问。

    她说了,她不怨太叔奂,自然,也不需要太叔奂败坏自己名声开保全她。

    太叔奂一时语塞,若非要他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他还需再做做准备。

    “有事,告辞。”

    这话是对乌氏小楼说的。

    乌氏小楼点头,咧嘴一笑,这两人,真是有意思。

    杜鹃被太叔奂的话吓得瞠目结舌,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待察觉宁朝来酒馆里,慌慌张张跑了出去。

    太叔奂迅速跟了出去。

    乌氏小楼拎住也要跟出去的贺赖。

    贺赖皱眉,“再不出去,便听不见他们是说什么了。”

    要是两人三言两语和好如初,乌氏小楼可就没有机会了。

    乌氏小楼不以为然,坐下,等着酒来。

    太叔奂为宁朝来豁出去的样子倒让他刮目相看。

    有人哆哆嗦嗦问,“这,真的是断袖?”

    “我看……不像吧?”有人哆哆嗦嗦回答。

    店家抱着几坛酒过来,得意洋洋的说,

    “我方才没说错吧!这女子水性杨花,百花宴的时候还说喜欢将军的儿子,转眼喜欢上了别人,还是个断袖。”

    店家越说越起劲儿,脸上快要笑出花儿来了。

    “这人是不是傻?”有人忍不住摇头叹气。

    不知人身份,不明所以,就敢妄言,也不怕不明不白就被人杀了。

    “你过来一下。”贺赖冲店家招招手。

    店家笑容可掬的跑了过去,点头哈腰道,

    “客官有何吩咐?”

    乌氏小楼接过酒,漫不经心的问,

    “你说方才那女子水性杨花,不知可否详细说来?”

    那人不知头上悬了一把刀,以为乌氏小楼真是为听宁朝来丑事而来,张口便来,

    “客官不知,那女子不过豆蔻,就时常出入千金阁,必定不是完璧。”

    “你怎确定她不是完璧?”

    乌氏小楼揭开酒坛盖子,眼里已是压制不住的怒气,这人,简直是在自寻死路。

    男子淫笑着,贴到乌氏小楼耳边道,

    “看她那脸蛋与身段,进去千金阁,哪能无恙的出来,千金阁,可是专让男人享乐的地方。”

第九十八章 四牡业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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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啦一声响,面前的酒坛被乌氏小楼一拳砸碎,贺赖的刀已然横在那人脖子上。

    酒馆里的人纷纷站了起来,因为震惊,更因为害怕,匈奴人个个行事率性,更何况连宁朝来都要给乌氏小楼面子,叫一声王子,看乌氏小楼动怒如此,杀了那不知死活的店家也不是不可能。

    他们都是说了宁朝来坏话的,万一乌氏小楼杀红了眼,连他们的脑袋一起砍了,他们去哪里理去?

    皇帝也不会因为他们几个平民百姓而治乌氏小楼的罪。

    “客官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店家两手左右摆动,冷汗湿了后背,嘴里不住的求饶,脚下已是一滩浊物。

    “享乐,不知你说的是怎么个享乐法?”

    乌氏小楼脸上挂着笑,手里拿着一块坛子碎片,来回在桌上划动,刺刺拉拉好不刺耳。

    这样一个胆怯懦弱的人,也敢重伤宁朝来?大汉的习俗,他还真不懂。

    店家没有见过大世面,不知说话也能招致大祸,身子抖得跟筛糠一样,半句话说不了。

    乌氏小楼目光移向贺赖,“不懂我的意思吗?”

    “王子……”

    贺赖还在犹豫,他知道散播流言是皇帝的主意,此时,若是当众杀了这人,无异于驳了皇帝的脸面。

    他们来大汉,是为交好,要杀这人,他们有的是办法,没有必要得罪皇帝。

    乌氏小楼目光一寒,手里的碎片往店家下体甩了过去,只听一声哀嚎,当即血流如注。

    店家捂住下体,哭喊着在地上打滚,身上的鲜血混合之前的浊物,恶心不已。

    乌氏小楼手里又拿了一块碎片,他起身,蹲在满地打滚之人的旁边,捏着他的下巴,笑着道,

    “你放心,我们匈奴的,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你错在哪儿,我伤你哪儿,绝不会要了你的性命。”

    看似笨重的碎片格外锋利,感觉乌氏小楼只是轻轻一划,便割下了那人的舌头,连同染血的碎片甩到一边。

    人都被震慑住,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心狠手辣的人,竟然可以当众行凶,但看着浑身是血,翻滚呜咽的店家,没有人敢吱声。

    乌氏小楼在杀鸡儆猴,谁敢再乱说宁朝来一句话,就把命留下。

    对付大汉这样礼仪之邦,不如刀剑来得干脆。

    在一片紧张压抑的气氛中,乌氏小楼缓缓打开另一坛酒的盖子,将带上鲜血的手伸进其中,一点点将血迹洗干净。

    哗哗得水声过后,乌氏小楼接过贺赖递来的薄绢,细细擦拭每个手指。

    见人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有的人已经两股战战,几欲先走,乌氏小楼扔了薄绢,笑着说道,

    “在匈奴,最忌讳的就是说长道短,不管是谁,只要遇到,遇神杀神,遇魔杀魔。来到长安,受长安礼仪的熏陶,也想做个君子,便放松了要求,事关别人的,是真的假的,爱说就说,与我无关。事关宁朝来的,真的假的,好的能说,不好的,我是一个字也听不得。”

    乌氏小楼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他相信,有了店家这个前车之鉴,其他人会有所收敛,不敢再造次。

    说他偏心护短也好,不讲道理也好,他就是不准别人说宁朝来分毫的不好。

    乌氏小楼笑着出了酒馆。

    他一走,酒馆里乌乌泱泱闹开了,他就是要将今日的事闹大,最好人尽皆知,看谁还敢拿命造谣?

    乌氏小楼的法子得罪了皇帝,吓到了众人,残忍,血腥,无疑也是最有用的。

    只是,此时,宁朝来与太叔奂还不知道他的壮举。

    宁朝来要去城门外等柳兰,太叔奂一路跟了过去,杜鹃则是小步跟在两人后面。

    宁朝来道,“我早说过,百花宴上的事与大人无关,我都不计较,不知大人还计较什么。”

    还说什么好男风,这样有辱门风的话太叔奂也敢说出口。

    太叔奂抿唇,宁朝来若打他骂他报复他,他或许不会这样不知所措,可宁朝来偏偏连句责怪的话都没有。

    宁朝来越是不计较,他心里就越计较,心里越过意不去,就越是想做点什么。

    他说他好男风,不为别的,只是想和宁朝来一起承受流言。

    “大人请留步。”宁朝来停下脚步,伸手拦住还要朝前走的太叔奂,道,“我是来接我表哥的,大人与我表哥一向没什么好说的,就不用去了,省得大家心里都不痛快。”

    来接柳兰的?太叔奂心里酸了一酸,这几天都只顾着有关他拒绝宁朝来与之后的流言蜚语,竟然忘了宁朝来与柳兰有了婚约。

    太叔奂正了正脸色,道,“我只是想弄清楚,你与丞相那日在云来殿到底看到了听到了什么。”

    如果真的什么事也没有,那天宁朝来不会失魂落魄,宁相生不会惊慌失措,皇帝也不会任由丹阳在百花宴上胡闹。

    他想知道,宁朝来与宁相生撞见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秘密,竟然能让皇帝起了疑心。

    “说到那天,我也有个不解的问题……”宁朝来眨巴着大眼睛,假意皱皱眉头,道,“据我所知,大人那天分明不用入宫,也与少桥说过会待在府中,不知为何进了宫里,那么巧的遇到了我与阿翁?”

    “你这是在怀疑我?”太叔奂指着自己。

    他好心好意赶去救宁朝来,宁朝来倒好,居然怀疑他别有用心。

    “是啊,”宁朝来点头,“有人要我去云来殿一聚,大人刚好也是去云来殿的,也许就是大人约的我呢?”

    太叔奂从宁朝来话里听出了端倪,宁朝来去到云来殿不是误打误撞,而是遭人算计。

    ”可还记得是谁让你去的?”

    宁朝来后悔失言,她绕来绕去,不过是不想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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