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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才女-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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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阳,不可胡闹,快下来。”皇后小声道。

    丹阳置若罔闻,广袖一拂,食指指向宁朝来,道,

    “不知宁女公子知不知道分明说好了要成亲的,太叔奂为何要公然离席?”

    满座哗然,都为丹阳的一句话而猜测纷纷。

    宁朝来与太叔奂私下里已经定了终生,那太叔奂为何要出尔反尔,当众给宁朝来难堪?

    “公主知道原因?”宁朝来慢慢站起身来,单薄的身子显得突兀。

    关于这个问题,不只是这在场的几百人想知道,宁朝来也想。

    丹阳原地转了一个圈,粉红色的舞衣飘扬,比宁朝来屏障上画的桃花花瓣还要婉约。

    她笑着道,“因为你时常出入千金阁,是不是处子未可知。”

    “你胡说!”

    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宁朝来便声嘶力竭的吼了出来。

    “你是长安女子第一人如何,你才貌双绝又如何,哪个男子愿意娶一个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女子进门!”

    高台上的丹阳,看上去那么面目狰狞,她纤细的食指代表人的目光。

    可宁朝来不急着为自己辩驳,她只是不明白,太叔奂知道她进去千金阁,当时没有放在心上,过后为何还要介意。

    她去千金阁,终其目的,不过是学跳一场舞,搏得他的欢心。

    她的初心,是他,到头来,他却怀疑她,嫌弃她,抛弃她!

    强忍住快要溢出的眼泪,任由指甲刺进掌心,划出一道血痕。

    宁朝来大笑,这次拼了命与自尊的赌,她果真输得一败涂地。

    她也明白了,不爱就是不爱,即便将心剥了开来给太叔奂,他也不会看一眼。

    “宁朝来,你做的事,不敢认吗?”丹阳咄咄逼人,不让宁朝来低头,她绝不善罢甘休。

    一方的私语还是私语,几百人得私语便是明目张胆的议论。

    几百道轻浮鄙夷的目光朝宁朝来射过去。

    宁相生一口气没上来,竟是当场晕了过去。

    “阿翁。”

    宁朝来慌忙俯身,要去察看宁相生。

    皇帝说,“将宁相带下去诊治。”

    前来的太监将宁朝来挤到一边。

    看着宁相生被搀扶着远去的背影,听着不绝于耳的说三道四的声音。

    宁朝来忽而明白,这就是云来殿那一幕之后,皇帝使出的第一招。

    他们不会放过宁朝来,不会放过宁相生,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的。

    “千金阁怎么了?”徐少桥从座位上走出,面对其他人说,“匈奴王子一眼相中千金阁阁主的徒儿,此为佳话。若说千金阁是见不得人的肮脏之地,诸位为何趋之若鹜?”

    一番话说得议论的人哑口无言,他们去千金阁听曲喝茶是常事,没有反驳的资格。

    有乌氏小楼与任云的赐婚在后,牵涉两国关系,他们亦不敢反驳。

    “好,好得很!”丹阳咬碎一口银牙。

    宁朝来落到众矢之的,徐少桥真是好胆量,这个时候还敢出言维护宁朝来。

    “与太叔奂有约终生,又答应了父皇赐婚,百花宴之前还与旁人在园中与人搂搂抱抱,这样的宁朝来,出入千金阁,实在正常。”

    丹阳细数宁朝来“水性杨花”、“恬不知耻”的罪行,她看徐少桥还怎么维护宁朝来。

    “一派胡言!”

    徐少桥一张俊脸因愤怒而涨红,他明白事情的真相,知道宁朝来的品性,怎能容忍丹阳再三逼迫。

    宁朝来扬起一手,道,“少桥,你不要说话。”

    眼睛却是看着丹阳,丹阳被宁朝来眼里的冷峻摄住,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道,

    “别以为你装狠便能吓住本公主,父皇母后在此,众多官员在此,你敢如何?”

    三言两语给她扣上想要谋害当朝公主的罪名,以前倒没发现丹阳还有这样的本事。

    宁朝来走到高台下,屈膝给丹阳行礼,而后,转身看着目光如炬的众人,道,

    “公主一语说出了朝来心声,陛下圣驾在此,朝来万不敢造次。可公主也说得不对,就算陛下这里,朝来也不敢造次。”

    宁朝来又回过身子,跪倒在高台下,看着丹阳道,

    “公主说朝来狠,吓住了公主,此事定有误会。我与上阳公主交好,说句冒昧的话,她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怎会不好生对待?我想,一定是我太担心阿翁,才会一时失态,望公主海涵。”

第八十八章 薇亦刚止() 
太子起身,拱手一拜,“父皇,宁家女公子将父皇天威铭记在心,是为忠,不忘与上阳的交情,是为义,惦记阿翁身体,是为孝。”

    不仅忠义两全而且懂孝道,世间男儿未必做得到如此,宁朝来却做到了。

    才华横溢,容貌无双,这样的女子,除了进去过千金阁以外,竟没有一件不是。

    台上的丹阳盛气凌人,台下的宁朝来知书达礼。

    出入千金阁,也未必肮脏,世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比比皆是。

    丹阳的话,值得考究。

    有人道,“千金阁的歌舞不凡,宁女公子精通乐律,前去指点一二也是可能的。”

    “是啊,”有人附和道,“此女子生来与平常女子不同,性子多了些男儿家的洒脱,但做事从不遮掩,论磊落,不输别人。”

    “儿女情长的事,左不过一个有缘有份,将百花宴这摊子全怪在宁朝来身上,着实不公平。”有人感叹。

    若说以前对宁朝来是欣赏,那么此刻便是忌惮。

    区区女子,一语拨千金,只说了几句话,就能绝处逢生,反败为胜。

    逼他在丹阳与她之间做出选择,是护女儿,还是站在忠孝的一方。

    宁朝来,只要给她机会,她必会成为长安城中搅弄风云之人。

    难题被甩给了他,皇帝无法坐着看戏,但他也不愿受宁朝来要挟,所以只是说,

    “百花宴上,大家都醉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他不承认宁朝来有失名节,也不否认丹阳所说的话,别人爱怎么想,便怎么想,爱怎么说,便怎么说。

    皇后搀着皇帝一走,御花园里其他人也相继离去。

    热闹的园子不到半个时辰便静了下来。

    屋檐下挂着的灯笼将院子映照得通红,残阳泣血一样的悲凉。

    她没有赢,与皇帝斗,她不可能赢,今日输的是脸,以后输的是命。

    若有幸活下去,她余下的半生,也不过是孤灯,残月相伴,与此时一样的处境。

    “人都走了,你也该回去了,我方才去问了,宁相被送回府里了。”

    徐少桥站在宁朝来身后,冷冷清清说着。

    宁朝来腿上使不上力,双手撑住高台才勉强站起身。

    她谢谢徐少桥如此懂她,没有伸手相助,为她留了最后一分颜面。

    “阿奂那里,许是有苦衷。”徐少桥道。

    一切话题的开端,都是由太叔奂拒绝宁朝来引起,宁朝来的不堪,都是由出入千金阁引起,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太叔奂。

    是太叔奂让她颜面扫地,甚至可能误她一生,徐少桥怕,怕宁朝来自此没了出路,会埋怨太叔奂。

    因爱生恨,红尘历来如此。

    “他身陷囹圄,赔上名节尊严,值得吗?”宁朝来笑道,“你心里真正想说的该是这个。少桥,我的回答是值得的。明知得不到,不能爱,还放不下,那是因为还有的借口,待死心了,自然放下了。”

    所以,用那么大的赌注去换得一个尽早抽身也是值得的。

    死心了,便不会喜欢了。

    御花园到宫门,半个时辰的路程生生走出了一个半时辰。

    宁朝来走在前,徐少桥跟在后,宁朝来驻足观望时,徐少桥沉默着。

    最后一次停步,是在宫门外。

    宁朝来看着被合上的朱红宫门,说,

    “这是我最后一次从皇宫里出来。”

    徐少桥将宁朝来拥入怀里,双手环住宁朝来的后背。

    “你若想哭,便哭吧,无论你哭得有多丑,我都不会笑,更不会告诉别人。”

    “哪有那么多眼泪。”宁朝来笑着推开徐少桥,挥手说道,“宁朝来没有过不了的坎,你且看着我是如何高傲活着的。”

    宁朝来佯装轻松的离开,这样的情形下,她感激徐少桥的仗义,却不愿接受徐少桥的仗义。

    离她最远的人,最安全,就如太叔奂。

    可太叔奂,一点也不痛快。

    太叔奂的房间,不愿沾染丁点酒味儿,可今夜,是如何都驱散不了的酒味。

    太叔奂坐在矮桌前,用筷子将空了的酒坛一个个推倒,再敲得叮当作响。

    他指着小令,说道,

    “少桥,我想方设法欺骗乌氏小楼,以为事事都在我的掌控当中,只不过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你说那柳兰有什么好的,他不过是有钱罢了,可我,可我什么都有,宁相为何就是瞧不起我?”

    小令道,“大人,你醉了。”

    “我没醉,少桥,我真的没醉!”太叔奂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拍着胸脯道,“我从没有醉过,我可是千杯不醉。少桥啊,你说那柳兰有什么好的,我哪里比不上他,为什么宁相就是喜欢他呢。”

    小令还是道,“大人,你醉了。”

    “不不不。”太叔奂伸出两只手胡乱比划,“我想是我记错了,明日才是百花宴,我得先去找宁相。”

    太叔侯站在房门口,看着两颊酡红的太叔奂跌跌撞撞的走过来,拽住他的袖子。

    桌上的酒坛,不多不少,刚好十个。

    “他回来便一直在喝酒?”

    小令点头,他试着阻拦,没有拦住,想换下烈酒,太叔奂又不允。

    “分明不是我的错,可人人都觉得是我不要宁朝来!宁相啊,宁朝来一定不会原谅我了,她一定以为我说话不做数,说娶她还临时变卦。”

    太叔奂改为抱着太叔侯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若不是亲眼所见,太叔侯都不信脚下这个泪流满面,醉得不知东南西北的人是他引以为傲的儿子。

    知子莫若父,外人说太叔奂对宁朝来无意,只有太叔侯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多喜欢宁朝来。

    眼神也好,行为举止也好,都在围着宁朝来转。

    可惜,他们二人,有缘无份。

    太叔奂抱着太叔侯大腿的两只手渐渐松开,双眼阖上,嘴里不停嘟哝着宁朝来,该是睡着了。

    两人将人扶到床上躺着,小令摇头,他跟在太叔奂身边也有不少日子了,还是第一次见太叔奂喝得烂醉如泥,竟还会酒后失言。

    太叔侯在皇宫目睹了因太叔奂而起的一出闹剧,本想来问问太叔奂是不是真的如丹阳所言,是误会宁朝来了。

    可现在看来,没有误会,没有怀疑,只有难言的苦衷。

    “醉了也好。”太叔侯叹气。

    醉了至少还能睡个安稳觉。

第八十九章 王室靡盬() 
劝说司笑语回匈奴,乌氏小楼说了一宿的好话。

    五更天时候,司笑语终于点了头。

    贺赖送司笑语回房后再回到大堂,乌氏小楼已经坐在圈椅上打起了瞌睡。

    “王子,再不睡,天快亮了。”

    乌氏小楼坐正身子,打了个哈欠。

    贺赖坐到一边,兴高采烈的说,

    “王子,你走以后,百花宴上出了大事了。”

    “能出什么大事,皇帝疯了还是那丹阳公主死了?”乌氏小楼兴趣索然。

    他现在只关心怎么拒绝赐婚,迎娶他女子。

    “太叔奂当众拒绝了一个叫什么来的女子,那女子被丹阳好生侮辱。”

    贺赖越说越来劲,没想到大汉的女子如此有趣,一个个看着弱不禁风的,说起话来可不得了。

    太叔奂一掌拍在贺赖肩膀上,“太叔奂拒绝别人与你有何关系,我让你打听的人呢?”

    贺赖讪讪的闭上嘴。

    “你说我要你何用?”乌氏小楼头疼。

    “我不是说了吗?”贺赖很是无辜,“太叔奂拒绝了那个叫什么来的女子,就是她呀。”

    “宁朝来?”乌氏小楼恍然大悟。

    他就说什么样的女子能与太叔奂走得那么近,能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戏弄他。

    原来她就是名动天下的丞相千金,长安才女宁朝来!

    让他好找。

    “你方才说太叔奂与丹阳侮辱可她?”乌氏小楼一巴掌打在桌上,桌上的酒杯震了一震。

    “王子,幸好太叔奂拒绝了,丹阳公主再一侮辱,没人敢娶她,她就会心甘情愿跟着王子去匈奴了。”

    这是好事,他不该生气,反而要感谢太叔奂与丹阳。

    “胡说八道!”乌氏小楼又狠狠拍了一掌,桌上的杯子跳起、落下,好不惊险。

    乌氏小楼冷笑,“我看上的猎物,有的是办法得手,用不上别人施舍。他们敢给她难堪,就是给我难堪,难道我还要感激涕零?”

    “是。”贺赖赔笑。

    乌氏小楼护短,他,容不得别人丁点的伤害。

    宁朝来,他要定了。

    百花宴虽波折,好在过去了。

    “就是就是,听说就是人家嫌弃了。”

    “那往后可怎么过,听说许多人都听着的。”

    “难怪大人气病了。”

    屋外有几个丫头嘀嘀咕咕,将还在睡梦中的宁朝来吵醒。

    很快听杜鹃骂了起来——

    “一大早的就开始嚼舌根,事情都做完了是不是?要是让小姐听见了,小心我将你们舌头拔了拿去喂狗!”

    “杜鹃。”宁朝来喊了一声。

    杜鹃推门,猫着腰进来,笑呵呵道,

    “小姐这就醒了,要不多睡一会儿,昨夜照顾大人辛苦了。”

    宁朝来摆手,道,“什么话不能让我听见你使出吓唬人的手段了,说是要将人舌头拔了。”

    “还不是那几个新来的丫头,只说话不做事,我再不管管,她们愈发得寸进尺。”

    “只说话不做事……她们说了什么?”

    “乡下来得小丫头不知事,胡言乱语的话哪里信得。”杜鹃刻意扯开话题,道,“小姐,今日外边冷,就不要出门了,省得冻坏身子相爷又该心疼。”

    杜鹃想要隐瞒什么,宁朝来心里有数,昨夜在百官面前已丢尽颜面,区区流言算不了什么,她只是想听听,百姓心里的她是何种不堪。

    宁朝来掀开被褥走下床,随意披了件外衫,往桌边的凳子上一坐,冷声道,

    “让她们进来。”

    “小姐……”杜鹃不愿去,那些话她听了都觉得生气,怎么能让宁朝来听。

    宁朝来一拍桌子,“我让你去你就去!别让我自己去问。”

    杜鹃满面愁容的将几个丫头带进了屋中。

    那三个丫头年纪尚小,最小的大约只有六七岁,年长的也不过十岁。

    见到宁朝来,竟都是跪了下去。

    宁朝来倒了一杯茶放到面前,笑看着几个丫头,柔声道,

    “你们不要紧张,我只是好奇你们方才说了什么,只要你们老老实实告诉我,我绝不会为难你们。”

    三个丫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把宁朝来的话当了真。

    年长的丫头说,“今儿早上许多人都在说,昨日……”

    “咳咳!”杜鹃狠狠咳嗽两声。

    “再敢弄出一点动静你就出去。”宁朝来看着杜鹃,有她在一边恐吓,那三个胆小的丫头什么都不敢说。

    杜鹃识相的伸出手捂住嘴巴。

    年长的丫头说,“他们说昨日百花宴上,议郎大人不要小姐,是因为小姐在千金阁有相好的。”

    “还有没有别的?”宁朝来问。

    丫头答,“还说小姐因为被议郎大人拒绝,面上过不去才答应嫁给柳公子。”

    最年幼的丫头脆生生的补了一句,“小姐自个儿下贱还嫌弃柳公子身份不够,其实配不上柳公子的是小姐。”

    “放肆!”宁朝来拍案而起。

    下贱,她们说的,是她下贱。

    她何曾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高高在上的宁朝来也会与下贱这样的词儿沾上边。

    “小姐饶命,奴婢错了。”

    三个丫头泫然若泣,伏在地上的小小身子筛糠一样抖得厉害。

    “都出去吧。”宁朝来无力道。

    她们只不过说了实话而已,她觉得耻辱,觉得不甘,可在别人眼里,她就是这样的不堪。

    “小姐。”杜鹃走上前去,心疼道,

    “小姐是天下最好的女子,太叔奂拒绝,是他有眼无珠,终有他后悔的一天,世人说三道四,是他们愚蠢。天下之大,谁娶了小姐都是他的福分,谁敢说小姐配不上柳公子。”

    “可是,不仅他们,连我自己也觉得我配不上表哥。”宁朝来哂笑。

    柳兰还是江南首富的独子,依旧清清白白,腰缠万贯,她却臭名昭著,遭人耻笑。

    配不上的人,确实是她。

第九十章 不遑启处() 
“小姐不要妄自菲薄,不过是市井小民的无稽之谈,小姐别因此气坏了身子,大人一定会严惩那些造谣生事的人。”

    听了杜鹃的话,宁朝来嘲讽的笑了笑。

    一不是谣言,她确实入了千金阁的大门,二,既然是流言蜚语,能以这样快的速度传入寻常百姓耳中,便不是轻易能处理好的。

    结局如何,她都是自作自受,可怜宁相生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了。

    “阿翁醒了没有?”

    “醒了,此时在书房里,说是让小姐醒了就过去。”

    宁朝来匆匆梳洗过后,去了书房。

    宁相生坐在圈椅上,身上搭了张厚实的绒毯,整个人掩盖在毯子里,比平日苍老不少。

    他对宁朝来挥挥手,笑着道,

    “朝来,过来。”

    宁朝来跪在宁相生面前,头贴在宁相生膝盖上。

    “朝来,今日事情演变成这样,你怨不怨太叔奂?”

    宁相生揉揉宁朝来的秀发。

    宁朝来摇头,是她一厢情愿,不关太叔奂的事,哪里有理由怨恨。

    “好。”宁相生叹气,“怨也好,不怨也好。”

    怨,宁朝来便不会再纠缠太叔奂,二人断了往来,是为最好。

    不怨,是他让太叔奂拒绝的,宁朝来本就不该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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