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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才女-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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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了,他真的黑得太彻底,已经到了不能见人了吗?

    太叔奂托着自己的下巴,前些日子照镜子时,也没有太黑啊。

    太叔奂闲庭信步去了春芜轩。

    因是“随意走走,不知不觉走到了春芜轩”,在见到守在院门口的碧儿时,太叔奂特意露出一副吃惊的模样来,笑着问,

    “碧儿姐姐怎么在此处,莫非也是来散心的?”

    碧儿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压低声音道,

    “奴婢哪里有散心的机会。今日朝来女公子教公主作画,一人说画腊梅,一人说画狐狸,同来的司女公子插了一句话,惹得公主不悦,公主本是要打司女公子,被朝来女公子挡下了。不过,朝来女公子大度,一句也没提要告诉陛下,只是让公主抄女戒。”

    碧儿由衷的崇拜全写在脸上。

    太叔奂往院子瞥了一眼,心中生疑,

    “公主此刻不会当真在抄女戒吧?公主怎会听宁朝来的话。”

    “真的真的。”碧儿连连点头,“公主在抄,还说不可以假手于人。公主其实不讨厌女公子,只是因为徐大人,难免针锋相对了些。可惜太子殿下年长女公子太多,否则陛下一定会让女公子入主东宫的。”

    太叔奂眉头一挑,“碧儿姐姐说什么?”

    碧儿连忙住口,咚的跪倒在地,

    “太叔大人饶命,奴婢错了,不该胡乱议论,求太叔大人开恩。”

    许久听不到太叔奂说话,碧儿手脚开始发冷,冷汗湿了后背,额头紧紧贴在地上。

    随意议论皇家事务,轻则割了舌头,重则五马分尸。

    “丹阳公主与宁朝来不和,不会乖乖听从宁朝来的话,除却宁朝来与司女公子,可有人来过?”太叔奂问。

    碧儿怯怯的抬头,老老实实回答,

    “上阳公主来过奴婢带女公子去她寝宫拿冰消肿,待奴婢回来,上阳公主已没了踪影,但公主似乎愉悦了许多,想是经了开导。”

    “碧儿姐姐请起,可别跪坏了膝盖。”太叔奂虚扶了一把。

    碧儿起身,双腿不住的打颤。

    太叔奂进去院子,丹阳果真在专心致志的抄写女戒。

    “只有公主一人在吗?”太叔奂假意问。

    丹阳见是太叔奂,起身福了一福,闷闷不乐的说,

    “宁朝来与那司笑语早就走了,此地只有我一人。”

    太叔奂哦了一声,走到桌前,刻意看了看竹简上的字。

    “太叔大人可别笑话,这是宁朝来要我抄的,这女子忒狠,居然要我抄一百遍。”

    提起宁朝来,丹阳只有恨。

    丹阳这么恨宁朝来,还委屈自己抄女戒,不只赌气那么简单。

    “宁朝来确实惹人讨厌,不知公主有没有什么好的法子收拾她?”太叔奂有意从丹阳嘴里套话。

    “唉。”丹阳叹气,“若不是整她,也不会求父皇让她进宫,现下都是自作自受,哪里还敢想别的。”

    丹阳说着不敢,却并没有不甘,眼里还有志在必得的笑意。

    丹阳小打小闹成不了气候,太叔奂只怕上阳那位好姐姐替她想好主意了。

第六十二章 白露未已() 
丞相书房里,宁朝来被罚跪于书桌前,双手摊开,宁相生的戒尺重重落在她手心。

    手心被打得破皮,宁朝来咬牙不敢吭声。

    宁相生又打了五下才将戒尺放下,正色道,

    “当初肯让你上学堂,想你学得一知半解,不至于无知。可你如今学了知识,丢了实诚!你欺骗父亲犹不自知,还想蒙混过关,这样的人,即便才华横溢也不能为人师表,否则便是误人子弟,愧于师道。”

    “阿翁,若是能挨一巴掌换得丹阳公主舒心,朝来也算不得白受。”

    “还在狡辩!”

    宁相生盛怒,戒尺打在书桌上,折为两段。

    “阿翁……”

    单是今日之事宁相生不会这样生气的,宁朝来不解宁相生的怒气从何而来。

    笃笃的叩门声响起,宁相生前去打开房门。

    却是杜鹃,杜鹃往书房中瞥了一眼,见宁朝来还跪着,便开口道,

    “大人,徐公子差人来问,百花宴上小姐可否有所安排,说若是有的话一定要告知他。”

    宁相生脸色微缓,“届时再说也不迟,你去将药箱拿过来。”

    杜鹃哎了一声,乐呵呵的跑去拿药匣子了。

    宁相生轻叹着将宁朝来扶了起来。

    “朝来,我命中只有你一个孩子,怕你柔弱受委屈,自幼将你当成男儿来养。你的本事让我倍感欣慰,可你终究是女子,将来少不得为人妻母,如何能这般胡闹下去。百花宴之前,最迟在百花宴,这一个月里,必须将你的亲事定下。”

    “阿翁,我还有两年才及笄,何况,冬日未尽,百花宴还有三个月才到,阿翁可是记错了。”

    宁朝来是真的急了,拽住宁相生的衣袖不愿撒手。

    事情复杂,她已忙得焦头烂额,哪里还有多余心思去考虑婚姻大事。

    宁相生沉默,他也舍不得早早的让宁朝来出嫁,奈何许多事由不得他。

    只能早,不能晚。

    杜鹃抱着药匣子进屋,将药匣子放在书桌上,说话声极轻,

    “小姐,听徐公子派来的人说,今年的百花宴提前了,匈奴单于长子乌氏小楼要来长安拜访陛下,顺道迎娶皇家女子回去做妻,小姐也明白,长安女子比不得你。”

    乌氏小楼?来长安?宁朝来右眼皮一跳,那日救她的匈奴人,该不会就是乌氏小楼吧?

    救她命未必就能看上她,那夜天黑,就算那人真是乌氏小楼,不也没看清她面容吗?

    宁朝来看着宁相生,笑道,

    “我既不是皇家女子,也不是一朝臣子,大不了不出席宴会就是。那乌氏小楼见了我也未必喜欢,更何况还见不到。既然没事,阿翁也不用忙着将女儿轻许他人,女儿还想多陪爹几年。”

    宁相生爱怜的摸摸宁朝来的长发,温声细语道,

    “陛下待你再好,你也不过是个外人,哪里能够与公主相比,没人愿意远嫁匈奴受苦,遭罪的未必就不是你。朝来,事有缓急轻重,你不能意气用事,夫君的对象由你挑选,但为父希望你慎重,朝廷上的这趟浑水能不走便不要走。兰儿待你十年如一日,其间真心你心知肚明,嫁与他,你不会奔波流离,不用忍气吞声,反之,若你选择的是太叔奂与徐少桥中的一个,一生都少不得算计。”

    宁相生希望宁朝来嫁给柳兰,无论言语还是做事,都不是头一次说明。

    柳兰差的,只是一个高贵的身份,论才貌,倒是配得起宁朝来,待宁朝来又足够痴情。

    可宁朝来不愿意,想到会嫁给柳兰,一辈子待在江南相夫教子她心里便空落落的。

    要是非选不可,她想选太叔奂。

    太叔奂是她重生以后遇到的第一个男子,而且,玉面也说,太叔奂能为她带来安宁的日子。

    杜鹃自幼陪在宁朝来身边,宁朝来的心思她比谁都清楚,只是此刻,在宁朝来眼中,她竟是连半分情绪都看不出。

    “阿来,你表哥如何你还不清楚吗?”

    宁朝来神色如常,轻启朱唇,道,

    “阿翁良言,朝来铭记于心,只是朝来的良人另有其人。表哥不拘小节,率性洒脱,的确很好,可表哥只能是兄长,绝不会为夫君。”

    宁相生眉头紧锁,原以为宁朝来与徐少桥亲近,总会有几分,却没料到,宁朝来想也不想便一口回绝了。

    与宁朝来走得近的男子,除了柳兰,只有徐少桥了。

    “你阿母去得早,可我丝毫不敢疏于对你的管教,不是让你名满帝都,盛名远扬,我只希望你知书达理,嫁入平常百姓家好过平常日子。徐少桥家世显赫,与你青梅竹马,如果你执意,也不无不可。”

    若是宁朝来真钟情于徐少桥,宁相生也乐得成全。

    “我与少桥感情深厚不假,可那种感情亦兄亦友,与阿翁所想的不一样。”

    宁朝来心里一定有人,那人不是柳兰,不是徐少桥,难不成还会是太叔奂?

    “那你愿嫁谁?”

    “太叔奂。”

    宁相生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太叔侯手持令几十万大军的兵符,无与争锋。太叔奂为他独子,深谙治军之道,以后一定会接任太叔侯重任。”

    “那又如何?”接任便接任,又不影响他们过日子。

    “谁都可以,唯独太叔奂,你想都别想!”

    宁朝来投降,“好,不要太叔奂,阿翁别生气,容女儿再想想,看看谁合适。”

    幸好宁朝来不是真心的。

    宁相生摆手宁朝来与杜鹃出去。

    “小姐,你真的想嫁给太叔大人?”

    一出宁相生的听觉范围,杜鹃朝咋呼开了。

    “我愿嫁,别人还不愿娶。”

    宁朝来是只还未斗便败了的公鸡。

    嫁给太叔奂,之前只是太叔奂不肯,现在连宁相生也不乐意。

    她期许的太平生活,算是没着落了。

    真是命苦,她活了两世,终于有个勉强中意的对象,还被无情的拆散了。

第六十三章 所谓伊人() 
宁朝来回了房间,启娘依旧在她房里。

    “昼伏夜出,你也不担心被人发现。我都不知道杜鹃什么时候会来我房里,你小心些。”

    “看你这失魂落魄的样子,不会是你阿翁逼你嫁人吧?”

    启娘倒了热茶递过去,宁朝来不接。

    她居然偷听她与宁相生谈话!

    “再瞪,眼珠子都要出来了。”启娘将杯子塞到宁朝来手里,“又不是听不得的话。话说,公子,你真喜欢太叔奂?”

    宁朝来面上一红,“女子口是心非又没什么。”

    “喜欢便喜欢呗,太叔奂为人仗义,又不招惹桃花,能文能武,有权有势,长得还好看,这样的男子打着灯笼都难找。”

    这些她知道,可她与宁相生有同样的担忧。

    “阿翁是文臣之首,他的阿翁是武官之首,一文一武的当权者在朝堂上搅弄风云,陛下猜忌的话,不是一死一伤就是两败俱伤。”

    “宁朝来会犹豫不决,不需要冠冕堂皇的理由,仅仅一个太叔奂不喜欢你就够了。”

    宁朝来被噎了一噎,启娘这人真是,自己明白了便是,非要一语道破她下不了台。

    “我……启娘也知道,太叔奂救我两次,对他,难免多些心思。”

    宁朝来小小抿了一口热茶,好一副女儿家的娇羞态。

    “既然喜欢,便在百花宴上动动脑子,太叔奂一定会束手就擒,亲自迎你进将军府。”

    启娘起身,敛了笑意,一本正经的说道,

    “楼中有事,一个月内我不能来相府,你自己小心。还有,三日后你帮我去城外的桃花庵里找一个香囊,就放在佛像后面,你刚好可以求神拜佛,问问姻缘。”

    “什么香囊,我让人帮你找来就是了,我亲自去,要是没命回来怎么办?”

    多次被人追杀,宁朝来心有余悸,已经不敢轻易出门了。

    启娘抬手,将杯子里的茶全部灌进宁朝来嘴里,“这是长安城,没有人敢在天子脚下杀人,你放心去就是了。”

    要是真有危险,她也不会让宁朝来去。

    三日后,长安城的最后一场雪尽。

    城南的第一株桃花盛放后,一夜之间,的桃花竟艳,粉粉的花瓣点缀枝头,抹亮了整片苍穹。

    人人都爱最先绽放的花,殊不知,开得越早,败得越快。

    宁朝来避开一枝独秀的桃花,沿着小径往前走,杜鹃拎着竹篮,跟在宁朝来身后。

    旁边有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晶莹透亮,甚是好看。

    宁朝来伸手,想要摸一摸,却透过枝丫的空隙,看到了别的景象。

    一男子着蓝色曲裾长袍,头戴鹿皮软冠,手拿一把锃亮的长剑,于桃树下练武。像极了太叔奂。

    虽不曾见过太叔奂练武的样子,不过,应当就是这样洒脱豪爽。

    “王子,这皇帝有意将丹阳公主嫁到匈奴,那公主配不上王子,不如将她杀了。”

    说话的,正是贺赖。

    被他称为王子的,正是乌氏小楼。

    对于乌氏小楼,宁朝来避之不及,就没想过能在这里遇上。

    “小姐,这花没开,反倒好看。”

    贺赖的说话声小,杜鹃没有听到,于宁朝来想要后退离开之际,说着话,将那花骨朵儿摘了。

    杜鹃一开口,对面的两人也被惊动。

    贺赖手摸上腰间的弯刀,随时准备杀人灭口。

    乌氏小楼收了剑,扭头看向宁朝来与杜鹃所在的位置。

    错落有致的枝丫缝隙里,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正失神的看着他。

    那双眼睛,比他看过的女人的眼睛都要美。

    明眸善睐,比枝头的桃花还要美上三分。

    多年前,站在墙下问他家住哪里的女孩。如今,又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

    这里的女子,不管是孩童还是少女,一个个都那么撩拨人心吗?

    让人见之不忘,思之如狂。

    “杜鹃,我扇子掉了,你回去帮我找找。”

    不知对面两人的想法,宁朝来只能支走杜鹃。

    “好,待我找到了再来追小姐。”

    杜鹃果真一溜烟的往回跑去找扇子。

    宁朝来淡然的往前走。

    乌氏小楼将长剑扔给贺赖,朝宁朝来这边靠近。

    片刻之后,两人并肩往前,中间隔了一排桃树。

    桃花柔美,芳香四溢,左有绝世佳人,右有如玉少年。

    任谁见了,都会称赞一句人间仙境。

    透过树与树的空隙,乌氏小楼只看见青色的裙边飘逸,如玉的侧颜清冷。

    “公子大可放心,非礼勿听,我与奴儿什么都没有听到。”

    连声音也这般醉人,像是陈年美酒,醉得乌氏小楼心痒痒。

    只剩最后一棵桃树了,宁朝来却步。

    宁朝来却步,乌氏小楼也却步。

    “公子有心饶过,我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

    她让杜鹃走,他们没有阻拦,看来是不想要她们的命。

    她守口如瓶,不多管闲事,也算还他之前的救命之恩了。

    乌氏小楼盯着宁朝来的侧脸,看着那长而卷翘的羽睫,痴痴的笑了起来。

    “方才你眼中的深情,可是将我看做了别人?”

    宁朝来不想承认,她确实将乌氏小楼看成了太叔奂。将一个匈奴人看成了太叔奂!

    她竟不知,自己对太叔奂已经到了凝眸深情的地步。

    她冷漠的回答,

    “从未深情,不曾看错。”

    蓝色的衣角从树干处划过,辗转来到宁朝来面前。

    宁朝来抬眸,浑身冷若冰霜。

    乌氏小楼长相俊美,不如其他匈奴人粗糙,难掩贵气。

    “告辞。”

    宁朝来绕过乌氏小楼,保持之前孤傲的姿态往前。

    躲不过是躲不过,但她绝不会将一个匈奴人放在眼里,惧在心上。

    桃花掩映间,曼妙的身姿格外动人。

    “跟个仙女儿似的,王子娶了公主,可以顺道把她掳去匈奴。”

    贺赖跑到乌氏小楼一边站着,提议道。

    乌氏小楼轻笑不语,既然是被他一眼看中的女人,他便要光明正大的将她带出长安城。

    “我去问问她叫什么名字!”

    贺赖欢喜不已,就要追上去。

    乌氏小楼将人拦住。

    不远处有个桃花庵,那女子一定是去那里。

    那他何不亲自问问,她,是谁?

第六十四章 在水之涘() 
宁朝来在庵旁等了许久才等到气喘吁吁跑过来的杜鹃。

    “小,小姐,我沿途找了,没有看见扇子。”

    杜鹃累得直不起身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宁朝来擦去杜鹃额头的汗水,接过竹篮,道,

    “不碍事,许是我记错了,没有将扇子拿来。”

    宁朝来在前,杜鹃在后,相继迈步进了庵里。

    “女公子天生富贵命,左显雍容,右示华贵,何不抽上一签?容老衲细细看来。”

    不过刚跨过门槛,便听到了爽朗的笑声。

    杜鹃循着声源,走到了角落中,见到笑容满面的和尚,当即双手插腰,怒气冲冲的说,

    “世人谁不知我家小姐富贵,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话就能得到赏钱。骗人骗到了这里,就不怕佛祖怪罪?”

    眼见着杜鹃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宁朝来急忙出口阻止,道,

    “杜鹃,不得胡言乱语,说话的公子想必也是个香客。”

    杜鹃定睛一看,果不其然,年过半百的和尚旁边还站了个年轻公子。

    “失礼,失礼。”

    杜鹃吐吐舌头,窘迫的退到宁朝来身后。

    乌氏小楼还真是阴魂不散了,宁朝来拧眉。

    乌氏小楼从暗处走出,呵呵一笑,看着宁朝来道,

    “莫非女公子也怀疑我是个骗人钱财的人,才不肯给个好脸色?相见即是有缘,若女公子不嫌弃,今日在下便出银两请姑娘抽一签如何?”

    “公子言重,我并未觉得公子是骗人钱财的人。可是我并不相信抽签卜卦,也不喜欢自身命运由他人之口说出来,无论说的是真是假,都不喜欢。”

    宁朝来说罢,淡漠的转身,走向佛像。

    杜鹃接过竹篮,拿出香火,点燃后递给宁朝来。

    宁朝来手握三柱香,跪在团蒲上,虔诚的对着佛像拜了三拜。

    佛祖天眼,得知她死得冤枉,给她重新来过,定然也会保她一世太平,平安喜乐。

    三柱香奉上,宁朝来又奉上六柱。

    三柱愿她的阿翁可以安享晚年,享受天伦之乐。

    三柱愿爱她的与她爱的人万事遂心如意。

    宁朝来甫一起身,杜鹃便跪了下去,手里捧着一大把香,熏得她直打喷嚏。

    “佛祖乃是神灵,心诚则灵。”宁朝来道。

    杜鹃不以为然,“我心诚,做的也诚。”

    磕了头,奉了香,杜鹃双手合十,小声念叨,

    “佛祖,杜鹃天生福薄,承蒙小姐照顾,过了这么多年的快活日子。你若开恩,定要保我家小姐太太平平。若有祸事,杜鹃愿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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