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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文静紧紧抿着唇瓣,呆呆的看着压在头顶的人,感觉渺小的自己已经燃烧在了他火焰般的瞳孔里,她安静的被他狠狠压着,等待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然而,容一衡接下来的一秒钟后,便狠狠地在她的唇瓣上咬吻了几下,堵了她所有的呼吸,直到她的唇被他咬出血来,他才稍稍松开了一点,恶狠狠地瞪着她,“记住了,再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玩小聪明,这只是个小小的‘教训’哼。”
容一衡虽然是松开了她一丁点,可是他眼里颓败的火焰只增不减,那种眼神随时都要把她给燃烧殆尽。
因为眼下的局势对他非常的不利,而尤文静不承认,他根本就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扣在她肩膀上的手恨不得将她的骨头捏碎,直到一阵凉飕飕的风袭来,尤文静才感觉到,他都快把她的衣服从肩膀上扯下来了。
尤文静张了张疼痛的嘴巴,虽然被他的愤怒给震傻了,可还在大口喘着气,使劲缩着肩膀,“容一衡。你,你别这样,你听我说……。。”
如此被他又咬又捏,她终于是痛到心里,痛的有反应了,的确应该和他好好谈谈了。
她痛的不是被他咬的流血的嘴唇,亦不是被他捏的快断了的肩膀,而是痛恨自己内心那份莫名其妙的担忧——那份担忧,从八年前到现在折磨的她会发疯,连八年牢狱都不怕的她,竟然担心那件事牵扯到面前的男人!
虽然八年前那一场意外的露水之缘过后,她并不知道那个男人姓啥名谁,可是她就是鬼使神差的担心,那样的丑事对他不利。
闻言,他缓缓松开了她的身体。
尤文静缓缓抬头,对上他阴狠的眸子,他的眸底深处还是猩红一片的火焰,可是那两团火焰里全是她自己缩小的影子。
她呆呆的看着他,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说的,要他听她说,莫名其妙的第一次在容一衡的面前,眼角有种委屈的酸涩感。她知道此事是委屈和成成无关,和他的粗暴无关,可她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他的声音已近变得粗噶而沉重,“安宁,告诉我,成成是我的孩子,对不对?”他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暴颓脾气,摇着她身体的手也在刻意的温柔。
尤文静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好想伸手紧紧抱住他,靠着他宽厚的胸口歇一歇,好想点点头,可是,她却不知所措的瞪着那双原本澄澈眸子看着他,不说话也不摇头、不点头,就那么无助的看着他。
他向来对自己读心术自信的很,但在尤文静这个女人面前,总是读心失败,可此刻,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在一瞬间便收起眼里那两团火焰,抬手整理了下她的发丝和衣服。
“走吧,一起去病房看看。”说完。不管不顾她的反应,直接扣住她的手腕朝成成的病房走去。
病房里,欧阳子文和麦瑞看怪物似的看着那俩人,而已经接受完常规检查的成成兴奋的吓到了尤文静。
小家伙看着那位“漂亮的叔叔”拉着妈妈的手回来了,他的小眼神直勾勾盯着容一衡的手,声音由起初的愉快变得低冷,“放开我妈妈。”说完,还瞪了眼某人,那小眼神太萌哒了。
容一衡不动声色的握了握尤文静的手,缓缓放开,提起步子走近病床,和小家伙对视着,声音温和,道,“感觉好些了吗?”
要知道,容先生平时一声高冷,他可没这份心思关心人。
成成瞪着澄澈的眸子,“大叔,你好像都没告诉过我,你叫什么名字哎?我们都不认识好伐。”
“容一衡。”容一衡伸手给到斜靠着床帏的成成,嘴角微微上扬。
成成没急着和容一衡握手,而是看向一脸郁闷又懵逼的尤文静。“妈妈,你和这位大叔在谈恋爱吗?不然,他怎么无事献殷勤给我。”
脆生生又萌哒哒的小男孩的稚嫩童音,惊呆了一屋子的人。
对于如今的孩子早熟这个问题,按理欧阳子文和他的助理们,还有护士麦瑞他们都不会奇怪,可是这事儿发生在高冷又不苟言笑的容先生身上,就特别的好笑有木有。
“呃~”尤文静磨了下牙,但也不能对成成怎么样,毕竟孩子还在康复期,再者,她也只是几个月前才开始和成成接触的,好多时候,她觉着自己都不如他呢,如果不是因为这孩子身体不好,估计,如今她和儿子俩指不定是谁照顾谁呢!
尤文静还没想好如何回答儿子抛给她的难题呢,人容一衡已经老神在在的说,“是啊!我在追求你妈妈。”
“咳咳~”欧阳子文咳了两声,被容一衡给看了回去,尔后欧阳和他的医生们离开时,对容一衡挑了挑眉,“忙完了到我办公室来趟。”
尤文静后知后觉的才明白,原来容一衡和这家医院的高层和医生都是那么的熟稔,怪不得,她和安昊然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躲在这里,听说这里对患者隐私工作做得一流好,可他都可以找来。
容一衡始终都伸着手,静等和儿子握手,可是呢,成成小盆友睨着容一衡看了良久,在心里给某人打了个五十分,尔后才耷拉着一张俊脸,对着容一衡挑了挑小眉毛,心里却笑的贼兮兮的“冷声”说,“追求我妈妈的人多了,没有一个入我眼的,那么容先生,我就看您的表现喽!”
尤文静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瞪了眼成成,低声呵斥道,“成成?!”
成成完全不顾妈妈的眼神,继续看着容一衡,“怎么样啊容先生。要不要挑战挑战呢?”
尤文静突然觉得,儿子这次手术后,变了好多,她狐疑?仔细想想,倒也不是,那是什么呢?对,之前,他们总是把孩子动作病人对待,而如今手术顺利成功了,孩子终于解脱了那种被当做病人的束缚,所以,完全把他内心那些恶魔的因子彻底放大了。
容一衡看着这样淘气的儿子,嘴角的弧度更加大了,诚恳的点头,“当然愿意挑战了,不知道成成打算对容某下什么样的战书呢?”
成成的小手撑着他的小下巴,完全忽视了他娘哀怨的眼神,看着容一衡,说,“这个嘛,简单。这样,我舅舅回国了,现在就我亲爱的妈妈一个人照顾我,你看看,她都瘦的不漂亮了。”
“所以呢?”容一衡看着人小鬼大的儿子挑眉,求指教。
“所以啊,从现在起,您呢,就留下来照顾我……让我妈妈回房间休息。嗯?”
容一衡点头,“没问题。”这多好啊,早都发愁找不到接近这小屁孩的机会呢,还以为这家伙不好搞定呢,没想到这小崽子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
某人面上是喜出望外的满口答应,可心里在肺腑,臭小子,能不能再聪明一点点,好歹让老子和这个女人一起留下来照顾你嘛!
然而,后来容一衡才明白了,他千算万算竟没有算到,自以为够“缺德”腹黑无底线的容先生,竟然生了一枚比他还要腹黑、狡猾的儿子。
“当然没问题了。”容一衡答应的倒是干脆,不过,他又话锋一转,说。“不过,我觉着,容某照顾你一个人还不行,得连你妈妈一起照顾。成成说呢?”
尤文静快疯了的节奏,可是她又不能给成成发火。
她咬了下呀,瞪了眼成成,“成成,欧阳叔叔和麦瑞阿姨说了,少说话、少兴奋……”
成成挑了挑小剑眉,“妈妈,那是刚刚做完手术时的担心,现在不用了,成成现在是个健康的男子汉,可以保护妈妈的。”
尤文静气的低头看着成成的饮食、用药安排表装死,这俩人勾结在一起,这以后还有她的活路吗?
当尤文静端着水到床头照顾成成吃药时,小家伙眼尖的很,萌萌哒的眼神看着尤文静的嘴巴,“妈妈,你嘴唇怎么流血了,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尤文静若无其事的说,“没事,刚才被一只狗给咬了。”
“啊?!狗咬了?那是不是要找欧阳叔叔给你打一支狂犬疫苗啊?”成成紧张的很。
容一衡额头三条黑线突突直跳,可那薄唇还是紧紧抿着,深潭淡淡的撩了眼尤文静,果然是个让人咬牙却厌恶不起来的“坏女人!”你给爷等着。
某人彻底以追求尤文静的身份自居,一切都围绕着成成的康复说话。
容一衡给护士麦瑞和欧阳子文安排好病房里的一切后,对成成说,“成成,叔叔和妈妈去给你们采购些营养品,你要听欧阳叔叔和麦瑞阿姨的话。可以吗?”
没等成成说话,尤文静抢先说,“不行,他一个人在病房我不放心。我们的营养品多着呢,谢谢容先生。”
容一衡给了成成一个眼神,某小恶魔嘟着嘴,“妈妈,我们那点儿营养品,你都是给成成吃的……”
某位小恶魔“委屈”的小眼神看着容一衡,说:“叔叔,我妈妈和舅舅的钱都给成成看病了,她买的营养品都给成成吃了,她自己舍不得吃。所以……”小家伙的小眼神看着容一衡转了转,说,“不知道容先生,您有没有办法让妈妈不要这么虐待自己啊?”
尤文静无语,她虽然穷,可是也没到饿着自己的地步好吧!这小恶魔不知道又在卖哪门子的萌,真是受不了了。
容一衡眯着那双幽深的眸子,对着成成点点头,喉结动了动,“那就这么定了,要听欧阳叔叔和麦瑞阿姨的话。”
成成无比认真的点头,一再要求容一衡答应他,保护好妈妈,说妈妈是个路痴还听不大懂英语,别给弄丢了。
尤文静被某人掠上车,她只好任命的系上安全带,极不情愿的口气问道:“去哪里?医院里就有超市的。”
此时,已经是纽约晚上七点半。
容一衡侧眸,看了眼她单薄的身体窝在座椅里,不用猜测,她在尽一切可能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车窗外,闪烁的霓虹灯映衬着异乡苍茫的夜色,可模糊了她的影子。
因为,她真的太瘦小了,无法想象如此瘦小的一个女人,是什么样的信念支撑她度过了八年的牢狱之灾。
容一衡的喉咙紧紧的、涩涩的,似有什么异样的东西给堵着,使他莫名的烦躁。抬手撕扯了几下领口,一脚油门,劳斯莱斯远离了喧嚣的繁华。
半个小时不到的样子,容一衡的车子停在了长岛一栋看似门脸不大的小型别墅门口。
尤文静蹙眉,往起坐了坐,扭头看向容一衡……
大门缓缓打开,容一衡看着前面的院子和主楼,声音暗沉道,“先在这里休息一下,给成成煮点容易消化的夜宵。”
夜里的长岛,掩映在各种植物和花草及霓虹的点缀之中,听说,那里住着很多华裔富商。
这里远离了市区的喧嚣,沿海都是私人庄园和码头,豪华的别墅隐匿在郁郁葱葱之中,夜里只有路灯的光芒在闪烁。
一切像是进了童话的世界,那里才是真正的名流于平民的区别。
尤文静亦没有灰姑娘看见南瓜车的欣喜。容一衡当然也没有用那些土豪鳖泡妞的眼神,观察她眼底的光芒,更没去猜测她心底是否喜欢这里。
别墅从里到外都是欧美风,添加了些流水田园风,还有极不规则的乌托邦的风格在里面。
她没有心情欣赏,他也没有心情拉她到处参观欣赏,只是对迎上来的华人模样的佣人吩咐道:“丽姐,依照这个配方做几个菜和汤。”他将随手从兜子里掏出来的纸条给了佣人。
容一衡直接拉着尤文静上了二楼,对身后的另一名女佣说,“桂姐,这位是安宁,我女朋友,带她去泡个温泉。”
尤文静就这么稀里糊涂,被笑眯眯的桂姐给带进了顶楼的温泉浴池,大的如若游泳池。
容一衡直接进了书房,拿起电话,可他依着落地窗看着外面巨龙般的长海,犹豫了片刻,还是删除了高景森的号码,最终打给了王占城。
“占城,无论用什么方法,给我把安昊然拖住,在安宁和成成回国前,不能让他再来纽约。还有,少东那边,你得盯着点,有些事情不能让他去冒险。”
容一衡说完后,便安静的听着对方的唠叨……
而此刻的浴池里,上演着尴尬的场景。桂姐帮忙给尤文静泡完温泉牛奶浴,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一双女士的拖鞋和睡衣,怎么破?
最后,墨迹老半天的桂姐拎着一件男士衬衣和一双男士拖鞋,进了浴室对尤文静说,“姑娘啊,家里没有女士用品,您看……可以不?”
说实话他们在长岛打工多年,偶尔回趟国,七大姑八大姨都羡慕他们有多么的能耐,有多么的有钱,其实也就是和大部分在国外讨生活的人一样,服务于那些极少数的掌控食物链的富人们而已。
桂姐虽然是个有资历的佣人,可是对她家先生对女人的口味毫不知情,这也是这么几年来,容一衡第一次带回来的女人,她真心拿不中情况。
“哦!可以的,您放这里就行了。”尤文静说道。
尤文静穿上那件白色的男士衬衣,对着镜子胡乱的擦了几把头发,就及拉着那双比她的脚丫子长一倍多的男士拖鞋出了浴室。
此时她才看明白了,浴室有两个门,出了这道门便是空中楼阁般的卧室。
炫紫色的床单、被褥,包括薄薄的纱幔和窗帘都是统一色系。这样的颜色,似曾熟悉、似曾喜欢!
和卧室连通的露天花园里是大片的花海,花香四溢。
还在房间收拾的桂姐见尤文静出来,便放下手里的活计,“安小姐,先生吩咐了,夜宵还有一会儿才好,他让您休息会儿。来,我您躺下,我给您把头发吹干。”
桂姐是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妇女,人看着很干净很有灵气,从头到脚的打扮就是电视里有钱人家女管家的行头。人也非常的和蔼,处处都在斟酌人的心情而说话、做事。
尤文静哪里有心情享受如此待遇,更加用不着桂姐的小心谨慎好吧!
尤文静的确很累,来纽约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踏实的饱觉。看着那么舒适的大床,尤文静也不矫情,直接爬了上去,说:“桂姐,您不用给我吹头发了,用毛巾抱住就是了。我倒是得麻烦您把我的衣服给熨烫下,等会儿还得穿。”
桂姐觉着这样的安小姐,并不像在其他人家工作的姐妹所说的女主人,如何摆谱,这不挺随和的嘛!
“那不成,头发不吹干会头疼的,到时候容先生会生气的。您的衣服已经干洗了,很快就可以穿了。”
“这么快!”尤文静虽然在尤家过过几年大小姐的日子,但那个时候的尤家还没有家庭式的干洗机,所以,她觉着简直是不可思议。
桂姐也算是富商级别的女佣了,见多识广,对人的琢磨也算是老道。由此,她非常确定尤文静顶多就是个布衣平民之女,起初从她的体恤衫和牛仔裤、帆布鞋判断,现在,她一句惊愕之语,桂姐完全明白了这位安小姐的来路。
不过,桂姐倒也没有因此而怠慢了尤文静。依然是精心而熟练的伺候她躺好,几乎是跪在床头给她吹干了头发。
尤文静虽然闭目养神,但是心里明白如此贵族式的服务,都是源于容一衡的那一句不着痕迹的“安宁,我女朋友!”
尤文静这一小小的休息竟然睡了一个半小时,如果不是那个可恶的梦境,她或许还在睡呢。
尤文静梦见成成被人拉着去沉塘,一群人说他是妖孽、是孽种,要把他扔到小时候安家房后的大池塘里给淹死……
她猛地惊醒,此时正双手撑着柔软舒适的大床,房间里开着暖色的灯光,她这些年来本身就睡眠较浅,在地狱般的牢房里,她必须睡觉都睁着半只眼睛,总是担心被人给弄死。
所以,此刻她清醒的知道身处何地,第一时间摸过来手机一看当地时间快十点了,便打给了麦瑞,询问成成的情况。
没想到,她离开,成成的状况好的比她在的时候还要好,小家伙在电话里一副小大人的口气说,“妈妈,太晚了,你可以不用回医院了,我有麦瑞阿姨和辛芋妈妈呢……”
“什么?辛芋又来了?”尤文静头疼。
辛芋正在给成成讲故事,听到漏音后夺过电话,“哎?丑女人,什么叫做辛芋又来了……”
两人掰扯了会儿,以尤文静告饶结束。
尤文静速度整理好身上宽大的衬衣,抓了几把头发,随意绾了个马尾,便出了卧室的门。
楼道尽头的露天阳台传来容一衡讲电话的声音,低沉黯哑,但是听得出他非常的生气。
“……听着,停掉尤佳瑞和容氏的一切合作,包括她和容氏传媒的档期,统统停掉……理由,你们自己随便找,不要问我。还有,吕文凯再到国色天香找安宁,就告诉他,安宁跟我在国外度假。”
收线之前,容一衡看着外面的夜色,说,“我相信我的直觉和感觉,也相信她是有什么难处。”
尤文静闻听这句话后,蓦地慌张了起来,可是那不争气的喉咙酸涩的紧,眼角不知不觉有液体渗出。
在她慌张转身的瞬间,昏暗的灯光下,撞入了男人幽深而黯淡的眼眸里。
夜里的容一衡,卸去了一身的高冷和眉眼间那份清冷,整个人在夜灯和霓虹、星光下显得慵懒而落寞。简单的衬衣,上面几颗纽扣敞开着,裸露着他结实的胸肌。
尤文静呆呆的看着他,而容一衡微微蹙了下眉心,将手里的手机揣进裤兜里,提起长腿朝她走近。
他喉结上下滚动,鼻翼里全都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干净气息。好像稍微一个重呼吸,就会把他给吸进心里。
那种干净的、淡淡的香味,他在脑海里藏了很多年。都说,男人和女人的相处是靠触觉,也有人说是靠视觉,更有科学研究表明是靠听觉,也有科学家说是味觉。
然而。在容一衡的世界观里,都不是,而是嗅觉!
当然,这一观点不是容一衡的发明,而是很多人的证明。
“醒了!”容一衡看着她呆呆的表情包,低沉的问了句。
他的眼眸一直盯着尤文静身上的白衬衣,和那双可以装她两只脚的拖鞋,微微蹙眉。
尤文静的脸蹭的红了,转身抱着自己的身体,嗓音软软的,“不好意思,那个桂姐说你家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