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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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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投怀送抱?”适时把握的手瞬间环上她的腰,将她拉近。

没多说的孟蔷妘只将疑惑的眼神投向留声机,不自觉地拉紧他的衣服汲取温暖,自从捡到留声机后,她总觉得家里似乎多了一个人。

或者是她神经质吧!明明一个人生活的空间怎么可能有两个人的感觉呢?

“妘,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一俯身,他的吻随即落下。

事情自然而然的发生了,一男一女在夜的催情下,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而且还多了荷米丝的帮助。

门窗紧闭的屋内风声阵阵,夹杂着细细的少女笑声,坐在喇叭上的小小人儿正摇晃着双腿,一手托着腮看着半关的房门,满意的笑意噙在眼底。

“嗯!又促成了一对有情人,相信雷米尔也会同我一样高兴的。”

简单的快乐就是一种幸福,她好羡慕人类单纯的两情相悦。

祝福你们喔!一定要笑着度过每一天。

她的身影变得透明,像一闪一闪的萤火虫,时明时暗。

第八章

“孟蔷妘,你立刻给我过来解释,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当一个男人“吃”得饱饱,一脸幸福的醒来,脸上犹带餍足的傻笑时,他想做的第一件事是看他的女人有没有获得满足,需不需要他加强补救。

第一眼睁开时,他有些错愕天花板的样式变丑了,眉头一皱正打算唤管家来好好责备一番,质问他为什么没经过他的允许私自做了变动。

但是一只不安份的小手在他肚皮上摸了两下,他顿时脑中一片清明地想起昨夜发生的事,眼露柔情地抚摸滑而不腻的手臂。

他终于把她吃了,虽然有点降低自己的格调,但是回味无穷呀!她圆圆的身体似乎蕴藏源源不断的能量,一波又一波的传送给他。

以往在做完那回事后总觉得疲累、空虚,心像不能满足的黑洞缺了一角,越做越累直至失去兴趣,因此没有一个女人能留住他的视线。

而跟她的感觉完全不同,彷佛获得新生般精力充沛,不仅不累还精神振奋,全身布满惊人的力量。

不能怪他体力旺盛地要了她一整夜,谁叫她如此可口,身体一再发出“吃我”的讯息,害他一时贪嘴吃了又吃,把她整个人都吞下肚。

眼神落在床铺上的一处暗红,八百年前就不知体贴为何的他忽生一抹怜惜,在没吵醒枕畔人的情况下轻足走向浴室,打算弄条热毛巾帮她擦拭。

只是那扇门一打开,他的好心情全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冲天怒火,一阵震耳欲聋的咆哮冲喉而出。

“别吵,我很困,不要鬼吼鬼叫。”一大早想吵死人呀!

翻了翻身抓抓耳朵,她照睡不误。

“你别想再睡,马上给我个合理的理由,否则我就让你三天三夜都无法合上眼。”而他的保证一向会付诸行动,绝无敷衍。

令人耳鸣的威胁嗡嗡作响,睡得迷迷糊糊的孟蔷妘只觉得今天特别吵,好像她最讨厌的男人又来烦她,心肠恶毒地不给她一顿好觉。

揉揉惺忪的睡眼,半坐坐起的她习惯性的一伸懒腰,手一举高准备做伸背动作,把睡虫赶走好早点清醒。

谁知她才一动,一阵难受的酸痛涌了上来,全身像被战车辗过似支离破碎,没一处不痛地让她僵直身子,不解是谁胆大包天趁她熟睡时将她毒打了一顿。

也不对哪!人家揍她她不可能没有知觉,睡得再熟也会痛得醒过来予以还击,将不知死活的混蛋扁个半死的呀。

“你到底清醒了没?信不信我一桶冷水让你迅速回魂。”人都起来了还发什么呆,存心考验他的耐性不成。

“吓!你怎么在这里?”一张臭脸蓦地放大,吓得她差点跳起来。

不怎么高兴的秦时篁重重地在她唇上一吻,召示主权所有。“别告诉我你忘了昨晚的事。”

“昨晚……的事?”缺氧的脑子显得迟钝,才刚起床的她六神尚未归位。

昨天晚上有发生什么事吗?她由餐厅回来擦了留声机,然后突然起了一阵冷飕飕的怪风,结着她就抱着一具男人的身体不放……

啊!她……她引狼入室!

脸色突地爆红,孟蔷妘抱着头呻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失足了,一时被他强悍的男性气息包围而意乱情迷,就这么醉在他的怀抱里。

太不智了,她怎会糊涂地把自己给他,而且还乐在其中全力配合,不让他掠美的弹起人体钢琴呢。

太丢脸了,她不要做人了,从现在开始她要大门不出当个自闭儿,每天守着电视机吃爆米花,直到所有人不再知道她是谁为止。

“你在发什么疯,用棉被蒙头想窒息呀!想死的方法有很多,我可以提供你一个。”要不是他太生气了,眼前的一幕铁定会令他捧腹大笑。

秦时篁一把扯下她盖头的被子,强迫她面对现实。

“噢!你可不可以消失不见,让我以为只是作了一场噩梦。”捂着眼睛,她逃避的说道。

“我是噩梦?嗯?!”他真的对她太好了,好得让她不知好歹。

“呃,不算噩梦啦!顶多春梦了无痕,你不要一再提醒我了。”她已经非常羞愧了,头都抬不起来了。

不让她当成梦忽视掉,秦时篁狠狠地往布满吻痕的雪肩咬下。“你在梦中会痛吗?”

“啊!疼呀!你这残忍的暴君。”一滴眼泪流出眼眶,她气愤地放下被子猛捶他胸口。

“哼!肯正视我了吧!我看你要逃到哪去。”他在伤口上轻轻一舔,勾起她全身一颤。

男人在早上的欲望最强,她最好不要惹他,不然这一整天她都别想离开这张床了。

孟蔷妘的表情是沮丧和不快的自恶。“嗨,早呀!你要走了吗?离开前请记得把外套带走。”

“爱拈酸的小女人,人家随便说的一句话你就记得死牢。”他连人带被抱在怀里,态度强硬地不容她挣脱。

“那个人家和你关系匪浅,她随便你就不随便吗?”她才没有发酸呢!是看不惯他们太随便了,只要看对眼就能随便。

反正她不会吃他的醋啦!他又不是她什么人,她有必要当大海管理员吗?

“嗯哼!还说没吃味,我都闻到你满嘴的酸,男人有男人的需求嘛!你总不能要求我禁欲吧!”他没那种伟大的情操,一辈子只为一个女人守身。

何况那时候他又不认识她,唾手可得的女人干么放弃,你情我愿地短暂关系符合现今社会的现状,禁锢欲望不得宣泄非常人所能忍受,他也不会委屈自己。

“男人嘛!总有无数的借口屈服自己的软弱,你要跟谁在一起是你的自由,用不着向我报备。”哼!尽管纵欲去,迟早精尽人亡。

孟蔷妘的神情不是很愉快,极力抗拒他带给她的温暖,不想过度沉溺一时的柔情里,重蹈其他蠢女人循环不止的错误,当个等爱的小女人。

爱情是很神圣的事,绝不能当是一场游戏,她知道自己玩不起,也没本钱玩,就算它不请自来扰乱她的心,她也要庄敬自强,处变不惊,以立可白将它涂去。

因为对象不对嘛!虽然他不像隔壁的混蛋那么花心,每次手上挽的女人都不是同一人,可是两人的身份实在相差太多了,她做梦也不敢幻想他们会有结果。

“真的不用?!你不会哭吧!”女人全是口是心非的动物,他不信她能完全不在意。

什么话,他太瞧不起人了。“一夜情嘛!文明社会的新兴产物,谁会为了这种事哭。”

顶多背着人躲在棉被里偷泣三声,哀悼自己意志不坚,白白损失第一次。

“谁告诉你是一夜情,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们会在一起很久很久。”短期内他还不致厌恶她的陪伴。

应该说非常满意,她肉肉的身体很能满足他男性的欲望,抱着她他有种心被涨满的感觉,懒洋洋地不想去思考,只想和她躺一辈子。

一辈子?

蓦然闪过的念头让他为之一惊,拢紧的眉头不由得一松一紧,即使他再怎么否认她不符合他要的女人标准,可是心底的声音却说着——

就是她。

他爱上她了,一个可怕却不令人排斥的讯息。

“什么很久很久,你在说童话故事呀!”而她也不是相信美人鱼化成泡沫的小女孩。“放手啦!我不是你的女人,我是有自主能力的新时代女性。”

“当个监工能有什么出息,你那么怕高上不了鹰架,学人家逞什么强,乖乖地当我的女人,不用辛苦地跟一群男人拼命。”一看到她和那些工人称兄道弟的打成一片,他心里不舒服到极点。

女人有女人的工作,何必跟男人争高下,他又不是养不起她,养尊处优当个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闲人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爬高让自己吐个半死。

这个有自虐狂的蠢女人一点也不知他会担心,每每看到她在工地中跑来跑去地大吼,他就很想把她拉出来揍一顿,她就不知道吊上吊下的钢板有多重呀!一不小心砸下来还有命在吗?

“我当监工是因为我喜欢,不是为了成大业做大事,我追求的是工作中的乐趣,看着一无所有的平地经过我的双手后,变成一幢幢美轮美奂的高楼大厦,我心中的感动是笔墨无法形容。”

一谈到她热爱的工作,两眼倏地发出明亮的光芒,亮眼得让人觉得此刻的她真美,像地平线那端出现的第一道曙光。

美丽不是表相,而是由内而外散发的自信,迷人而不矫情,充满阳光般的力量,永不放弃。

秦时篁迷炫了,也深深地爱上她,注视着她耀目的明眸他不自觉的脸上浮出娇宠。

“等等,你不会想当建筑师吧?!”她的表情让他感到一丝危机感。

“当然不是,我不会画设计图。”建筑工图太难画了,她没那种创造力。

“喔!那还好。”心愿小一点才不会到处乱跑,令他找不到。

不过他放心得太早了。

“好什么好,不当建筑师我想盖房子,总有一天我要亲手盖起自己的梦幻屋。”她大发豪语的立下誓言。

“什……什么?!”她要自己盖房子?

顿时感觉天崩地裂的秦时篁忽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脸色变得难看地抓住她双臂。

“我问你,为什么浴室有两扇门?”

“浴室有两扇门……”这是问题吗?“因为当初这房子房东自用的,开两扇门方便进出嘛!不用再绕到另一边开门。”

“那么为什么里面有两套牙刷、两条毛巾,还有一堆男人的用品?”要不是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真要怀疑她私生活不检点。

她用多此一问的眼神睨他,“你忘了风流鬼就住隔壁,共用浴室有什么稀奇,他蹲马桶我还在一旁刷牙呢!”

大惊小怪。

有时他们洗澡还不关门,从小看到大已经看腻了,早就麻木了,没有所谓的性别之分,人只要不往歪处想,一切都是正常的。

“你说什么?!你们住在一起!”气急败坏的秦时篁在她耳边一吼,不敢相信她会把这种事视同寻常。

“拜托,你不要太激动行不行,我们没有住在一起,他住在墙的那边,我住在墙的这边,我们隔着一道墙各过各的日子。”怪了,她干么好说话地跟他解释?

“这有什么不同,你们的浴室是相通的。”谁晓得那家伙趁夜溜进来几次。

一想到她有可能春光外泄的尽入“外人”眼中,他的心口燃起一阵熊熊烈火,巴不得把那双贼目挖出晒干,磨成粉当鱼饲料喂鱼。

想到他所想的画面,孟蔷妘噗嗤大笑,“你不会以为他看得上我吧!我们的感情像兄弟姊妹一样,他还没胆子将魔掌伸向我。”

除非他真想娶她,放弃那一群莺莺燕燕当她的沙包。

“凡事总有个万一,谁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主意,说不定哪一天他兽性大发把你当宵夜吃了,顾不得你是无味的青菜萝卜。”秦时篁越想越暴躁,忍不住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是喔!委屈你吃素了,不过我这道青菜萝卜还不是很甘愿被吃呢。”她很不是味道的说。

他像没听见她的话,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拉起她要她收拾行李。“你搬去跟我住。”

问题解决了,他也可以不必为她担心。

“搬去跟你住?!”他是发疯还是摇头丸吃多了有些神志不清,这么荒谬的事也说得出口。

“没错,跟我一起住比较保险,不用怕他喝醉了走错房间。”他为自己的决定感到沾沾自喜,心情一扫先前的不安。

跟他住才危险吧!“我为什么要跟你住,你是我的谁呀?”保险?她看出事比较快。

“这……”理由是……理由是……“你是我的女人。”

还有他是权倾一世的秦始皇,不能反对他的意思。

“哈!好笑,你的女人有一箩筐,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干么去趟浑水把自己弄脏。”她还要堂堂正正做人,不然怎么向家乡的父老交代。

穷要穷得有骨气,她一不贪名、二不贪利,只要做自己就好,不是别人的附属品。

“孟姜女,你不要故意惹我生气。”一个火大,他随口喊出某人老挂在嘴上的名字。

孟蔷妘逮到机会借题发挥,“既然你知道我是孟姜女,就该明白孟姜女和万杞良是一对苦命鸳鸯,我们是为了再续前缘而来,你有听过孟姜女最后配给秦始皇的吗?”

多好用的历史故事,她头一回感谢孟、万两家的家长把他们的名字取得好,好让她在紧急状态下派上用场。

“你……”找不出话反驳的秦时篁瞪大双眼,气恼她的牙尖嘴利。

“秦大老板就不用苦恼了,我和风流鬼相安无事二十五年,相信再过二十五年也不会有事发生,你慢走,我就不送了。”

※※※

倚在门口笑得肠子都快打结的万子良有说不出的痛快,一只脚跨前又缩回,躲在门边不出声静观好戏,但看孟姜女与秦始皇斗法。

虽然有点不厚道,但好戏千载难逢,众人眼中最难搞定的暴走二人组面对面对峙,鹿死谁手未知分晓,他当然要看下去才能和亲朋好友分享结局。

想想他一夜未眠的代价多惨烈,两个黑眼圈外加精神不振,害他的新女朋友以为他纵欲过度而闹着要分手,百般安抚也留不住人。

既然没有美女相伴就到工地看看,结果那群没大没小的工人一瞧见他的尊容,没安慰还大声取笑,说他被抓奸在床又让孟姜女揍了一顿。

唉!冤枉呀!他昨晚真的什么坏事也没做,早早回家早早上床,一个人和影子道晚安。

可是隔壁实在太吵了,嗯嗯啊啊的声音就算用枕头蒙耳也听得清清楚楚,让想安静睡一觉的他翻来覆去,直到天亮才稍微平静一些。

头一次他发现两家的墙实在太薄了,起码要再加六寸才有隔音的效果。

“咳咳!我以人格保证对她绝对没有邪念,也不会喝酒误事,更无偷看她睡觉的欲望,她的安全和庙里的妈祖娘娘一样稳当。”

闹场的男配角要登场了,请给予热烈的掌声。

啊!这是什么,怎么天外飞来一张毛毯,想偷袭他不成?!

“你来这里干什么,没听过非礼勿视吗?”胆敢堂然入室,当他不存在呀!

喔!原来是这回事呀!他了解了。“孟家妹妹的身体我已经看过不知几回了,真的没什么看头……”

“什么?!”他女人的身体他也敢看。

“找死!”敢说她身材没什么看头。

铿铿锵锵的暗器齐飞,没料到一开口就招来横祸的万子良闪避不及,就被厚重的字典和台灯砸中头和胸口,他又闪又躲地出言补救。

“别冲动、别冲动,听我把话说完,我指的是小时候啦!她跟现在一样可爱。”都是圆圆满满,很有福气的样子,深得附近大婶、阿婆的喜爱。

“你意淫小女孩?”追着打落水狗的秦时篁不快的加了句。

含冤莫白哟!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秦大老板,秦先生,我的大贵人,我要真意淫她还能完璧归秦吗?”

他是风流不是缺德,别把他想得太坏了,上回地震时他也去做义工,帮不少灾民做重建工作,请不要只看他的外表,其实他有一颗温柔的心。

“你要我感谢你没有染指她吗?”他喜欢用拳头报答人家的大恩大德。

哇!好深的怨气直冲而来。“不敢不敢,小的是在替你守着她,避免不肖份子觊觎。”

这句话明显取悦了气头上的暴君,秦时篁怒意微缓的眯视着,评估他话中的真实性有几分足以采信。

在这时候,他以高大的身躯挡住万子良的视线,让身后的女人有时间穿上得体的衣服见人,虽然她觉得没必要,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就看光了,还有什么秘密。

“嗯!好香的味道,你带什么好料来给我?”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

“你狗鼻子呀!盖子都没掀开你也闻得到。”果然以吃为人生大计,有好东西绝对瞒不了她。

两人习惯性的对话,举止和平常没两样又打算凑在一起大吃特吃,直到一道气势磅礴的身影往前一站,隔开他们碰触的机会。

“班不上跑来偷懒,你对得起我吗?”秦时篁顺手接过那锅烫手的热汤,转手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

万子良好笑的指指屋外,不免感慨万分。“日落西山还上什么班,你要荼毒手下也不用这么残酷,我们没你好命能在床上消磨一天。”

羡慕呀!不知岁月的流逝,逍遥自在地当快活神仙,累得那两位副总从早到晚跟他打探他们总裁以及孟姜女的行踪,以为他有本事藏人。

“你说过了一天……”眉一拧,他看向有点像天明时分的黄昏天色。

“不要说我棒打鸳鸯故意打扰你们的好事,我们家……呃,我的邻居妹妹不禁饿,在操劳了一夜后总要补一补,我千里送鸡汤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揶揄的眼中闪着一丝狡猾,内含不易察觉的算计,他一个好妹妹就这么被他给吃了,当了她几年狗皮膏药的他怎能任由她吃亏。

孟家的人不在他最大,虽然吊儿郎当不太正经,可是脑子里多少装了些东西,不会让她跟人家玩一夜情、多夜情,该讨的公道他还是会出手。

“现在送到了你可以走了,大门在你身后赶快滚。”免得他一看到他就觉得碍眼。

万子良不退反进的找了个好位子坐下,气定神闲的跷起脚说道:“吃干抹净该走的人是你吧!这里毕竟不是你的家,我们不好意思留客。”

秦老大是客他当然是主了,这意思不难理解。

“你们?”他又想挨揍了吗?

“你忘了我住隔壁呀!相信你已经发觉我们的浴室是共通的,所以……”嘿嘿!不要他挑明了吧!

“所以你嫌牙太白了,要我帮你添上血色。”狂肆的秦时篁不理会他话中的暗示,稳坐如神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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