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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都市写轮眼-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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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打着他们每个人的脸,每个人胃里的食物翻江倒海般涌到喉咙口,想吐。

    政纪数了一下,大概有差不多八十多只藏羚羊被杀,然后被人剥去了身上的皮,这里面有长着长角的公藏羚羊,也有大着肚子的母藏羚羊。现在还没到六月份,藏羚羊还没有雌雄分群。

    这是政纪第二次见到藏羚羊,竟然是一群被剥了皮的尸体。有几只公藏羚羊被割去了头颅,一些母藏羚的肚子被尖刀剖开,未完全成形的胎儿半露在肚子外面,一只只光溜溜的躯干泛着些许干巴巴的光泽,露出肉的腥红色。

    此时,政纪眼里似乎看到每一只藏羚羊在临死前都没忘记哀鸣和呐喊,它们像是在无力地求救,拼命地大张着嘴巴,睁大了无助而绝望的眼睛,眼珠的颜色已经泛白,僵硬地挺着四肢。放眼望过去,一只接一只,一片挨一片,在他们的眼前晃动着、挣扎着、哭诉着。政纪仿佛听到了一片哀求的哭泣声,藏羚羊的哭泣,绝望的哭泣,没有声音的哭泣,在空气中冲击着他的耳膜,揪打着他的心。

    “这些藏羚羊至少已经死了四、五天了!”杨钦咬着牙,举起手里的枪,使劲地用袖子擦了擦。

    政纪默不作声,抬起相机,“咔嚓咔嚓”的记录下了眼前的这一切,他要将这些都公布于世,让这罪恶无所遁形。

    政纪看了看四周的地面上有很多车轮印迹,有东风大卡也有北京吉普的,一条连着一条,交织得像是一张网,他往四周看了一眼,问:“咱们该按哪条印子走?”

    杨钦观察后想了一会儿,说:“这个时候的藏羚羊差不多快要分群了,但还没有集群,没有从南方上来,盗猎的应该就是在这附近等,或者南下,等着藏羚羊集群北上的时候再大规模地猎杀。”

    “那咱们应该往南追。”政纪说。

    杨钦摇摇头说:“可能追不上了,他们走了四、五天了,这里只是个抛尸区。”

    政纪说:“好歹也追过去看看,没准会有什么发现。至于这些尸体怎么办?”

    “尸体只能就这样,让鹰吃掉,自然分化还好一些,总比浇上汽油烧得浓烟四起,污染生态环境要好。”杨钦眼里闪过一丝同情说道。

    政纪看见几只母藏羚羊已经被鹰啄食得露出了一根根白骨,看着红红的碎肉飞溅在半黄的草甸子上,鹰的嘴壳和脸颊两侧的毛被染得血红,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仿佛心灵还在天堂,眼球却被抛进了地狱。

    他被这种无情的屠杀场面震撼着,深恶人类的绝情和残忍,不忍再看,急忙逃进车里,朝着两人定好的南边追了过去。

    政纪打了下方向盘,车子往西北方向开去,本来地面上只有两、三条交错在一起的浅浅的车轮印,谁知开出一个小时之后,他发现地上的车轮印忽然多了起来,不知从什么地方开过来的,大大小小的车轮印横七竖八地铺在地面上。

    两人都打起了精神,杨钦换下了政纪开车,继续追踪着车轮印前进。车子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蹦跳着,忽然有些变天了,太阳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空中弥漫着厚厚的一层阴云,气温一下子降了下来。因为天气缘故,两人的心情也跟着阴沉了下来,杨钦搓了搓脸,抱怨说:“千万别下雪……妈的,风又大了,哭丧一样!”

    政纪插嘴说:“我看倒像是要下雹子,突然降温,这么厚的云,刚才还有点想冒汗,一下子就冷得缩脖子了。”

    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没有下雪,也没有落冰雹,风却越来越大,扯破了喉咙似的嘶嚎着,地面被冻得坚硬,在寒冷的气温下,车子的速度也越来越慢,杨钦很担心车子会发生什么故障,一路上提心吊胆。

    杨钦开着车子转了大半个圈,没发现什么异样,问政纪道:“天气这么坏,要不要回去?没准过会儿就要下雪,一下了雪,车子可就不好走了,政纪先生您的安全重要。”

    在可可西里,最担心的事情就是天气突然恶变,让人防不胜防,很多时候,不是盗猎与反盗猎的对峙,而是人与天的对峙,更多的时候,不管是盗猎者还是反盗猎者,并不是死在对方的枪口下,而是死在恶劣的天气环境中。

    杨钦有点担心车子出问题,在这样的环境里,车子每天都要做足了保养工作才能上路,就这样,还是一不小心就会抛锚,有时候干脆就是“哐”的一声响,车身一晃荡,就再也发动不起来了。

    政纪有点不死心,还想再往前开一段。

    车子继续颠簸着往前开,天气越来越冷,冷空气在冰冷的车窗玻璃表层又冻上了一层霜花,模糊了车内人的视线,政纪推开车窗观察外面的情况,一股冷风猛地挤了进来,撞在脸上,像刀割一样。他突然闻到冰冷的空气中仿佛挟卷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心头猛地紧了一下,叫杨钦赶紧往前开。

    天上突然下雪了,大片的雪花稀稀疏疏,没几分钟就铺天盖地的飘了下来,纷纷扬扬,天地间苍茫一片,很快,地面上就铺上了一层银白色。两人从挡风玻璃望出去,什么也看不见,除了远处天与地相连处一片空旷无际的白色,就只有漫山遍野的风在呼啸,奋力地拍打着车窗。

    政纪非常失望,正打算返回,杨钦把车又往前开了一段,忽然,车轮子下面似乎被什么东西猛地垫了一下,有点半硬不软的感觉,车身被猛地往上一弹,这一下震动让两人有点怏怏的精神重新被唤醒,杨钦猛地一把方向盘,车轮子往旁边滑了过去,政纪急忙叫他停了车。因为下了雪,很快,地面上所有的植被和物体都被洁白的雪给掩盖为一个平面。两人跳下车才发现,刚才车轮子轧过去的是一具尸体,人的尸体!

    “死人?”杨钦从车上钻出来,瞪着眼说道,可能队友们在可可西里都已经见惯了路边的死人,除了政纪这个新来的以外,其他人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惊奇的。

    政纪用脚拨开尸体上的落雪,露出了一具男性尸体,尸体已经有些干硬,看上去脸很脏,头发也很长,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看他的手指指节粗壮,如果生前不是干粗活的就是拿枪的手。但是,这样拿枪的一双手,它的主人又怎么会被枪弹打死?刚开始还以为他是没有吃的被冻死在这里,后来发现不对,他穿着厚厚的棉大衣、棉裤子,裹得很严实,不是饿死也不是冻死,身上没有其它伤痕,只有嘴巴里流出一股血,已经凝固在干硬的土地上。

第八百一十一章 朴世仁() 
“人死了没多久,最多也就是四、五个小时,子弹是从嘴巴里打进去的,而且不止一枪。”说着,政纪用脚把尸体翻转过来,果然,在尸体的脑后有一个被子弹打穿的洞,极速旋转的弹头崩碎了弹孔四周的头骨,整个后脑勺血肉模糊。

    “这个人一看就是个盗猎的!”杨钦很肯定地说,同时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似乎为政纪的镇定和分析调理所惊讶,要知道,政纪可不是他们这样见惯了死人的啊,一个明星,见到活生生的死人,竟然不害怕也没表现出任何的不适,他觉得政纪一定有些他不知道的经历。

    杨钦走到尸体附近的雪地里,用脚四处踢了踢,积雪被踢散,雪地上又露出几具干硬的尸体,都是男性,肮脏的脸、头发蓬乱、粗壮的手。

    “没错,是盗猎的!”说着,杨钦蹲下身去,摸了摸尸体腰间别着的一把尖刀,说,“这是剥藏羚羊皮用的,刀鞘边口上的血污是积累的干血,这伙盗猎的干这行也有一段时间了,他可能是个剥皮手。”

    杨钦把每一具尸体都翻了一遍,政纪数了一数,一共六个人,都已经被打死,枪弹是打在头部的不同位置,但都是迅速致命,开枪的人很干脆,心狠手辣,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应该是个精明的老枪手,或者有可能就是个狙击手,但用的却不是狙击枪。

    只是,令他们不解的是,打死他们的人又会是谁呢?难道是“藏羚羊”队的自愿者?政纪再次蹲下身去检查每一具尸体的中弹部位,从弹孔的大小来看,枪手射出的子弹不是五六也不是八一,也不是改装后的半自动,有点像是小口径的冲锋枪弹,最接近的就是MP7的枪弹。MP7使用的4。6mm×30枪弹采用的是铁制弹心,弹心前端部分为穿透力出色的铁,后部为铝。虽然穿透力很出色,但却无法穿透宽厚的人体,因为在进入人体时,弹头的翻滚使穿透力下降,这也可能正是枪手把射击点选在头部的另一个原因。

    据杨钦所知,目前可可西里的反盗猎组织还没有谁曾经拥有或使用过这样的枪械,开枪的人不是反盗猎组织成员也不是执法者,那会是谁?盗猎者?难道还是说盗猎者之间的互相残杀?

    然而,就在两人思索之际,对讲机忽然传来了周青急迫的喊声!

    “雁石坪有大规模的偷猎者!不好!我们被发现了!请求支援!快来!”周青的声音从对讲机内传来,刺啦刺啦的信号不是很稳定,然后就是一阵阵的激烈的枪声和车辆的轰鸣声人的喊叫声!

    “队长!小心!他们有手榴弹!”加木错的声音也在对讲机内响起,他们现在貌似开着车。

    “轰!”忽然一声爆炸声从对讲机内响起,对讲机里周青的声音没了声息。

    “雁石坪!”杨钦二话不说,呼的窜进了车内,他的脸上带着严峻的神色,一脚油门,毫不犹豫的朝着雁石坪冲去。

    而政纪,同样面若寒冰的坐在副驾驶上,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周青他们的确遇到了麻烦。

    时间回到半个小时前,夜幕已经降临,周青许小乐几个人趴在一座土丘上,远远地望见烟起的地方搭建着七八座帐篷,旁边停着五辆东风、十几辆北京吉普2020,靠帐篷旁边的空地上摊着一片黄褐色的东西,像是刚剥下来没多久的藏羚羊皮,血淋漓的在的夕阳下仿佛在无声的控诉着什么。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周青的眼中露出了一丝惊喜和踌蹴的目光,看到下方庞大的规模营地,她知道,自己终于抓到大鱼了,这就是他们一直想要顺藤摸瓜抓到的盗猎者们的老窝,可与此同时她也有些发愁,这条“鱼”太大了,大的稍有不慎就可能会噎住喉咙。

    许小乐警觉的用望远镜观察着下方的情况,大气都不敢喘,丝毫不敢分心。

    坡下,一伙人正蹲在帐篷前烧火做饭,锅子里煮得热气腾腾,一个刀手正用尖刀从旁边一只被剥了皮的藏羚羊尸体上割下肉来,一片一片地扔进锅里煮着,另外几个人围坐在一边打牌,十几个人围在他们身边围观着,还不时地争吵几句。听他们口音像是青海人,帐篷里好像也有人,里面有亮光透出。周青粗略地算了一下,这伙人应该有二十到三十个左右,头头大概在帐篷里,外面的这些人只不过是盗猎的头头花钱雇来的工人。

    几十个盗猎者,这可是这些年来所遇到为数不多的几次大规模的偷猎分子团伙了,而更令周青兴奋的不仅仅是如此,而是停在帐篷口的那几辆悍马和路虎,最底层的偷猎者和买命的是不会也不可能开这样的豪车的,而这几辆车出现在了这里,也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他们的老板和幕后销售渠道的指使在这里!

    “现在怎么办?”何涛小声问,“这些人至少也有上万发子弹,万一打起来,咱们可只有五个人、五条枪!”何涛扫视着山坡下方的偷猎者们,对方很显然不是一般的偷猎者,装备精良,手中的武器都是进口货,丝毫不逊于他们手中的M4A1,甚至他还看到,有几个人的腰间还别着几颗手雷。

    马帅说:“人多顶屁用?只要潜过去抓住头头,那些雇来的工人就不敢开枪。”

    “可是对方这么多人,怎么上?”加木错趴在一旁皱着眉头说道。

    周青急忙制止了两人,压低声音说:“先别动,看看情况再说。”

    幸好他们都没有轻举妄动,大概等了半个小时,对方貌似厨子似的人喊开饭,从帐篷里又走出一群人来,看上去穿着朴素,蓬头垢面,不像是赚足了钱的盗猎者,周青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这些人只是盗猎者花钱请来的枪手、刀手和厨子,真正的盗猎头头并不在帐篷里,难道是她判断失误?

    一伙人开始围在锅子边吃肉,啃着面饼,忽然远处有两道明亮的车头光照射过来,那伙人立即紧张地丢掉了手中的面饼,忽啦一下子全散开,飞快地钻进帐篷里面,没几秒钟又全部钻了出来,个个手上抱着条步枪,枪栓子已经拉开,对准了开过来的那辆车。

    那伙人当中突然有人惊喜地喊了一嗓子:“是老板!”

    人群中发出一片唏嘘声,收了枪,听见有人说:“我的个亲娘哟,总算回来了,咱们可在这等了五、六天了!”

    一辆灰尘扑扑的奔驰越野车在帐篷不远处停下,车门打开,下来五个人,都穿着皮褂子,看上去装扮很光鲜,周青在望远镜中看得很清楚,为首的那个人是光头,他两只手上都戴着金灿灿的扳指,左腕上一块金表,脖子上还套着条粗粗的金链子,不用说,这种打扮的人一定是老板,而且还是个作威作福的老板。

    他后面的几个人虽然衣着也挺光鲜,比起光头的中年男人来说,虽然打扮不如他阔绰,可是却有一种另类的气质,彬彬有礼的如同贵族一般,其中一个人手上提着个密码箱,箱子的把手上锁着个手铐子,铐子的另一端就锁在那个人的手腕子上,这两个人应该是光头的打手或者是保镖。

    “妈的!瞎了狗眼!敢冲老子开枪,嗯?”光头男人脾气暴躁,朝着离他最近的一个枪手猛踹了一脚,嘴巴里骂骂咧咧,“你们都他妈的不想发工资了!看看你们这几天干的那点破事,怎么才这么几张皮子?偷懒吧,嗯?妈的,老子养你们这些猪也得花饲料钱,你们就给老子干这么点事?”

    光头男人骂骂咧咧,不耐烦地走到帐篷边晾晒的那堆皮子边上,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去把皮子捡起来,疼爱地用手抚摸着,过了一会儿站起身来,走到几个枪手面前,捏住一个枪手的脖子,大声喝问:“你他妈怎么开的枪?子弹不用花钱啊?妈的,老子白养你们这些猪!一个皮子上最多五个弹孔,多一个扣一百块钱,他妈的,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把皮子都收起来!”

    所有人都不吭声,脸上最初的那点喜悦也没有了,一个个沮丧地低着头去收地上的皮子,光头男人又大声地喝斥起来:“都给我小心点,二傻子,你他妈的在干嘛?离火堆远点,烧烂了皮子,你也别想活!你们都听仔细了,这皮子就是你们的命,以后都给老子打起精神来,多打点皮子,要是打不到皮子或是打少了,你们就别想拿钱!”

    有人实在忍耐不住了,不满地喊了一嗓子:“我们到现在都还没拿到工钱,都好几个月了!”看见有人肯出头,其余人也立即跟着附和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工人们嚷嚷成了一团。

    光头男人抄起条枪,走过去,把枪管子顶着那人的脑袋上,蛮横地说:“你还敢跟老子讲条件!老子带你们来发财,你们就是这么报答老子?妈的,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

第八百一十二章 二傻() 
谁都知道枪打的是出头鸟,既然自己不是出头鸟,那就还能保命,所有人都吓得不敢吭声了,只有那个人豁了出去,脖子一挺,咬牙说:“卜世仁,我们可是倾家荡产跟你进的山,当初也凑了钱,凭什么就你一个人赚钱,我们却受苦?大家说,咱们是不是好几个月都没发工资了?”

    旁边几个胆子大的跟着起哄,其余的人也放下了手里正忙的活,把那个叫作卜世仁的光头男人围在了中间,眼看着形势就要不受控制,光头男人心里很清楚事态发展下去会变成什么后果,就听“吧”的一声枪响,子弹从那个人的眉心打进去,人紧跟着倒地,血慢慢地从弹孔里渗了出来,很快就浸入干燥的土地里。

    卜世仁把手里的枪抛给一个打手,打手接住枪,对准了几个跟着起哄的人,卜世仁双手在皮褂子上擦了擦,说:“快点干活!干完了好分钱,妈的,放利索点,都是大老爷们,别磨磨叽叽跟个娘们儿似的!要是不想拿钱,就他妈滚蛋!”

    一听说要分钱了,所有人都立即打起了精神,飞快地把地上的皮子收起来,一扎一扎地捆好,搬进帐篷里,然后等着分钱。没有人再去理会那个被打死的男人,所有的人都只是为钱而忙碌,他们不会去想,也不愿去想,或许自己有一天也会像那个倒地的男人一样,被人用枪逼着头,然后打死……

    人命,在这廖无人烟的可可西里,竟然是如此的不值。

    “一共一百三十张,前几天羊子都还没上来,就这一百张也是昨天才打的,还跑了很远才打到。” 工人们把所有的皮子都收好,看见光头老板的脸色不好看,急忙慌不择口地解释。

    卜世仁不吭声,脸色阴沉得难看,仿佛刮得下一层死水来,他挥了挥手,两个打手钻进几座帐篷里搜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搜到,卜世仁的脸色更加难看,他低头和打手们说了两句话,一个打手走到北京吉普车边,从后座上抱下四大捆皮子。

    卜世仁走到人群前,挨个地打量在场的每一个工人,脸上露出一层冷笑,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今天回来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了一群羊子,光我今天打的这些就差不多有七、八十张,你们这么多人,这么多天才打了一百三十张……”卜世仁走到一个中年男人的面前站住,盯住他的脸,突然恶狠狠地吼道:“骗鬼呢?妈的!……”卜世仁猛地一个转身,夺过打手手里的枪,顶住了那个中年男人的额头,咬着牙阴险地大笑起来:“老林,说,皮子藏哪儿了?”

    “我……我没藏皮子,这么多人看着呢!我……我哪敢啊?”老林神情慌张,委屈地大喊起来。

    卜世仁不说话,把左手伸到老林的棉大衣里面掏摸了一会儿,摸出一个外形像是抓手的东西来,看了看,递到老林的眼前,笑呵呵地问:“想不到你这个剥皮子的也会抓羊绒?只要你告诉我,抓下来的羊绒藏哪儿了,我今天就放了你,我卜世仁可是最仁慈的老板了,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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