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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一定要比较起来的话,其实可以说陈秋白杀人的速度那是远远的比不上马宁远的。但是毕竟马宁远他杀人速度虽然快,却还是主要依靠陈秋白能够在正面吸引住了敌人的注意力,然后马宁远才能够在后面这么肆无忌惮的下黑手,并且屡屡偷袭得手。这不,才只不过厮杀了差不多十几分钟的时间,折损在马宁远手上的人命,却是已经差不多有几十条了。
然后那些仍旧活着的,并且勇往直前的跟陈秋白战斗在一起的那些土匪们,忽然就觉得自己身边的同伴一个个的都莫名其妙的躺倒在了地上,都已经是一命呜呼了。
可是他们却又明明白白的记得,虽然自己这边伤在陈秋白手底下的人有很多,但是实实在在死在陈秋白手里的人,却是绝对不会超过十个的。那躺在地上的那么多的尸体却又是怎么来的呢?这可真是让这些土匪们大惑不解了。
于是便有机灵一点的土匪,看到了这个情况之后,便立刻想了起来,刚刚一开始山洞口发生爆炸的时候,当是明明看见从洞口跑出来的是有两个人的。
而现在实打实的和他们厮杀在一起的,却是只有这么一个拿剑的人,那么这样说来的话,另外一个人却又是去了哪里了呢?
立刻,这个比较机灵的土匪便大声喊道:“小心啊!敌人不止眼前的这一个人,还有另外一个厉害的敌人,他正潜伏在暗中伺机偷袭我们,而且地上的这些尸体就是那个人的杰作。”
那些个现在和陈秋白厮杀的正酣的土匪们,一听到了这句话,立刻就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然后这些土匪们马上就环顾四周,却是无比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四周围都已经是不满了同伴的尸体,那些刚刚一刻钟之前还在和自己一起浴血奋战的战友们,现在居然就已经是死了个七七八八。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上。
而且最绝的一点却是,这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觉之中发生的,前前后后加在一起,差不多死掉了一共几十个战友,竟然全部都是就这么一声不吭的死掉了的,自己这边居然还是毫无察觉。
眼前的这个可怕的情况,那可真是让那些剩下来的土匪,感觉十分的惊讶,但同时又是十分的害怕和不可思议。
当然了他们感觉最强烈的却还是害怕了,这样的情况那基本上就算是百分百的说明了是有人正在躲在暗处下黑手,伺机而动的准备偷袭他们呢。
但是问题是眼前却仍旧还是,有着陈秋白这个拿剑的强敌,这个人的剑法也的确是十分的厉害。往往时不时的拿起剑来,便左冲右突,横冲直撞的。而且他这一次次的冲撞威力也是十分的强大,虽然是还不足以致命,但是假如要是被正面砍上一剑的话,那也毫无疑问绝对是一个重伤或者残废的结果。
总体说来,要对付眼前的这个拿剑的人,就已经是变得非常的棘手了,现在居然说还有一个躲在暗处的伺机偷袭暗杀的瘟神,而且这个瘟神只要时不时的出一次手,基本上就可以带走一条性命,这样一来的话,用不了多久这帮土匪恐怕就会落得个全军覆灭的后果。
那么不用想也就知道,这一场战斗,这群土匪们基本上也就算是输定的了,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翻盘的希望了。
第五十八章 心里紧张()
当然了,现实是一回事情,但是理想却往往又是另外一回事情,有些人其实也是有理想的。但是与此同时他们却又可以清清
楚楚的看到现实,这样的人其实往往就比较容易活的久一点,比如说那些转身逃跑,丢盔弃甲的土匪们,他们就是非常的识大体
。而且陈秋白也是比较希望他们就这样跑掉的,因为那样的话,至少可以让自己的双手少沾染一些鲜血,所造成的杀孽也可以更
加的少一些。
但是这个世界上却还是会有另外一种人的,这当然就是那些看不清楚现实的理想主义者了。这些人跟那些可以看清楚现实的
人却是恰好的相反,他们完完全全就是彻头彻尾的理想主义者。
为了他们那个理想当中的目标,这些人完完全全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当然了这其中也包括自己的生命。就比如说,那些到
了现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是这么傻乎乎的拿着刀子就往陈秋白这边冲了过来的那些正真的勇士们。
当然了,对于这样一些正真的勇士,陈秋白那可真的是完完全全的打心底里佩服他们,这些人为了自己心里的那个崇高的理
想,当然了陈秋白其实也弄不清这些人的理想到底是什么。不过他们却是为了自己的理想居然可以就这么毫不犹豫的牺牲掉自己
的性命,这要是换做一般人,那肯定就是做不到的。
那么当然了,为了表到对这样的勇士的尊敬,陈秋白便毫不犹豫的砍下了他们的脑袋,用以祭奠他们那死去的亡魂。
就这样,由于马宁远这个瘟神在暗处的威慑力,再加上陈秋白的正面袭击,大部分的土匪部队就这么跑掉了,然后还留下来
的一小部分死硬分子想要留下来继续顽抗到底,却是直接就被陈秋白和马宁远联手给砍了。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陈秋白和马宁远两人完完全全的占据了这个山洞口,就这样两人就这么气喘吁吁的坐在了山洞口的碎石
堆上,两个人相视一笑,看来这次两人的合作也算是大获成功。而且龚都现在基本上也已经算是被困死在了山洞之内,如果不出
什么意外的话,他恐怕这次是难以翻身的了。
而恰恰就是在这个时候,陈秋白和马宁远二人的手下们,却是匆匆忙忙的赶到了,一见到眼前的情况,手下的一个将士便说
道:“两位将军,不知道战况如何啊,你们没有出什么事情吧,龚都和他的山贼军团呢?”
陈秋白和马宁远听了手下们的问话,便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哈这个你们就不必担心了,你们看我们两个这不是好好的
吗?”
然后陈秋白却又是脸色一变,变得比较严肃的说道:“既然你们都已经来了,那么现在就在这个地方安营扎寨吧,另外派几
十个人守在这个塌方了的山洞外面,时刻注意山洞的另一边有什么动静,里面要是有什么人爬出来,不管是谁,一律格杀勿论,
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明白了吗!”说道最后陈秋白便语气严肃大声的质问道。
“明白了!”手下的士兵们大概也是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于是便士气高涨的回应陈秋白说道。
这个时候马宁远却是无精打采的说道:“好了好了,现在也别管那么多了,反正这个龚都一时半会也是出不来的,忙了这么
久,大家也都已经累了,我看咱们还是先安营扎寨,早作休息吧!今天劳累了一天了,我都已经快要困死了。”说完之后,马宁
远便一声不响的自顾自的跑去休息了。
就这样,陈秋白和马宁远带领着他们手底下的士兵,就这么镇守在了洞口之处,然后过了一天,却是毫无动静。然而陈秋白
他们却也并不着急,只是继续这么慢慢的,十分有耐心的,就这么守在洞口之处。
然后就是第二天,第三天,情况却是依旧如此,那些士兵都感觉有一些不太对劲,都等得有一些不耐烦了。
一直到了第四天白天,守在洞口的士兵们,却是能够隐隐约约的听见那山洞里面传出来稀稀落落的搬动石块的声音,但是却
依旧没有人从里边出来,然后那些士兵就急急忙忙的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了陈秋白。
接着陈秋白和马宁远便推测,龚都和他的部下在里面可能就快要出来了。便立刻就下命令,全军戒备准备迎敌,而且大队的
弓箭手也埋伏在了外边,就等着里面的人出来受死了。
紧接着,这个本来只不过是极其细微的搬动石块的声音,现在却是变得越来越响了。看来龚都和他的部队,已经离这洞口之
处是越来越近了。眼看着里面的人随时都有可能杀出来,陈秋白便立刻命令自己的手下做好战斗准备,在外边严阵以待。
只不过陈秋白才刚刚下达了这样的一个命令,忽然却只听到山那边敲打和搬运石块的声音完全没有了,都已经听不见了,一
下子居然就又重新变成了一片死寂的样子。
发现居然出现了这样的情况,陈秋白也是觉得有一些莫名其妙,于是他便掂了掂自己手中的银剑。然后小心翼翼的向着那看
似仍旧堆满了巨石的洞口之处走了过去。
看见陈秋白居然想要,一个人上去以身犯险,马宁远便立刻伸出手去拉住了陈秋白说道:“别过去,龚都说不定就在里边,
这样子太危险了。”
陈秋白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你放心好了,我有分寸的。”
说完之后,陈秋白便也不再理会马宁远,而是继续这么摄手摄脚的,一步一步向前走了过去。
就这样一直到了那些巨石的面前,陈秋白却是隐隐约约的觉得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压力,这种压力具体是来自于什么东西却也
是说不上来。但是以陈秋白那高达四十五点的精神力,却是可以隐隐约约的感受得到这种压力。这种压力说不上特别强大,但是
却是依旧可以对陈秋白造成很大的威胁,里面仿佛夹杂着愤怒,暴虐,不甘等各种负面情绪。使得陈秋白心里也是突突的,特别
紧张。
第五十九章 带着哭腔()
但是却的的确确是让陈秋白感觉到,好像已经是被一只愤怒的野兽给盯上了的感觉。
接着,借助这那摇曳不定的火光,陈秋白的视线透过了几块巨石之间的缝隙,向着山洞内部望了过去。这仔细一看,陈秋白
却是实实在在的被吓了一大跳。
原来,这仔细一看啊,陈秋白居然骇然的发现,就在那些巨石缝隙的对面,居然矗立着一个高大而又魁梧的身影,并且这个
身影的手上还拿着一把巨大的长刀。原来刚才让陈秋白感觉到惊恐并且惧怕的目光,就是从这个身影上发出来的。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陈秋白发现这个身影的同时,这个身影就已经动了起来,以极快的速度动了起来。只见他抡起手中的
大刀,便隔着石块向着陈秋白劈了过来。并且他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同时还喊出了一道声若巨雷的怒吼之声“啊!!!”
毫无疑问的,陈秋白所发现的这个身影便是龚都本人了,只不过陈秋白没有想到的是,龚都此人居然对他会是如此的愤怒,
这才刚刚打了一个照面,话都还没有说上一句,这个家伙提起大刀便砍向了自己,而且砍向自己的同时还能发出这么大声的一声
怒吼。
只不过仔细想一想,龚都见到了陈秋白会有这么样的反应,那却也是理所当然的。谁让陈秋白十分卑鄙的炸塌了人家的老窝
,而且还十分阴险的把人家的洞口给占据了,这不就是要把龚都往死路上*吗。所以龚都当然是要对陈秋白恨之入骨的,而且这
个恨意使得龚都恨不得食其肉,拆其骨。
不过眼见这么一把大刀如此气势汹汹的向着自己砍了过来,陈秋白却也是毫不畏惧,而是立刻就转身并且使出了一个三段斩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逃了开去。
这么一来,龚都那气势汹汹的一刀便也是砍空了,然而挡在其中的两块巨石却也是被这狂猛霸烈的一刀给跳了开来,然后在
那巨石后面的情况便也是一目了然了,只见一个魁梧巨大的汉子站在了最前方、最重要的地方。而在他的两旁却是稀稀落落的站
着一时土匪小喽啰,数量大概一百个都不到。而且他们还大部分都是伤病人员,或者伤残人士。由于连续四天的被困山洞之中,
这些旁边的人也是显得十分的憔悴,一副有气无力的苍白的摸样。
不过龚都本人却是相对来讲比较好一点,虽然也是十分的精神疲惫,但是整个人的仪态气质却是仍旧没有多大的变化。从刚
才的惊天动地的那一刀便可以看得出来,他的力气也是保存得十足的,看来把他困在洞里足足四天却也是并没有把他这个人给饿
垮了啊。
陈秋白笑着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大汉,一脸亲切的说道:“你便是龚都了吧。”
龚都盯着陈秋白咬牙切齿的说道:“没错,我就是龚都,你们两个就是陈秋白和马宁远二位了吧,哼哼哼哼您二位这可
真是好手段好本事啊!居然可以就这么兵不血刃的把我的老巢搞成这个样子,我可真是小看你们了,没想到你们居然会拥有这么
大的能耐。”
陈秋白却是无比谦虚的向着龚都说道:“哪里哪里!剿灭土匪,还荆州百姓一个安宁,这也只不过是我的分内之事,职责所
在嘛,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还望龚都头领多多见谅,多多见谅啊!”
龚都听了陈秋白说的话,便是哈哈大笑的说道:“哈哈哈哈说得好说得好,说的实在是太好了,你是官我是匪,你是因
为职责所在,不得不来剿灭我们,我们却是因为生活所迫,不得不占山为王落草为寇。大家都是身不由己,有什么见凉不见谅的
。”
陈秋白一听这龚都已经落得如此境地,说起话来却是依然这么样的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性格脾气非常的符合陈秋白的
口味。哎!要不是教主的任务是规定死了的,任谁也无法更改的话。陈秋白还真是想要跟这个叫做龚都的土匪头子交个朋友。
于是陈秋白便一脸平静的继续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也就是没什么好说的了,既然你说我是官,你是匪,那么今日我也
是不可能放你走得,你还有什么遗言,或者是有什么心愿未了的,大可以跟我说说,只要我能力所及的,我一定帮你办到。”
龚都想了想,最后说道:“我也知道,今天我跟我弟弟兄们恐怕已经都是要折损在这里了,这次我们在山洞里面连续挖了四
天四夜,病死饿死了无数的兄弟,好不容易挖到了山洞口这里,没想到你们这群官兵早就已经以逸待劳的在这里等着我们了。本
来我完全是已经我也没有别的什么要求,只求跟你们这群狗贼官兵痛痛快快的杀一场,能杀几个算几个,杀一个够本,杀两个就
赚了。”龚都咬牙切齿狠狠的说道。
陈秋白听这个龚都到了现在居然还这么说,便也立刻插嘴说道:“嘴上说得这么痛快,不过我怎么没见你动手呢!”
“那是因为你刚才说得那句话,你说如果我有什么遗言的话,你会尽力的帮我做到,我只是想要问问你,你这句话到底是不
是真的?”龚都面无表情的说道。
陈秋白笑着说道:“我说的话那当然就是真的,想想我陈秋白什么时候撒过谎,怎么了你干嘛要这么问,是不是你真的有什
么遗言啊。有的话你就放心的说出来吧,我一定帮你办到。”
龚都说道:“我只是希望,你可以放过我手下的这些兄弟们。我的这些兄弟们,其实也都是为生活所迫,被*着才当上了土
匪的。这一切要怪的话,其实也不能怪他们,只能怪这么样的一个世道。兄弟们都已经跟了我这么些年,却是完全没有享到什么
福,而且到了最后还落得如此下场。只要你能够放过他们的话,我便叫他们以后再也不许做土匪,再也不许去打家劫舍了。”说
道最后龚都说话都已经带着哭腔了。
第六十章 有了防备()
然后陈秋白仔细的想了一想,这个龚都说的话,感觉其实也对,着一些土匪本来就是因为活不下去了,才会出来做土匪这个
勾当的。老师说的话,自己跟他们也算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
只不过由于教主颁发的任务就是那么要求的,自己才不得不和他们对着干,而且依照现在现实的情况来看,这个龚都基本上
已经算是死定了的。
陈秋白和马宁远以及他们这么多手下的兵马加起来,要杀死一个龚都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但是假如他们想要同时吃下龚都和
他手下的这一拨土匪,那么到时候难保他们不会狗急跳墙,临死反扑一下。到时候就算自己这边能够把他们全部拿下,自己这边
也肯定是会遭到强烈的反抗,甚至被杀掉几个人也说不定。
于是陈秋白和马宁远商量了一下,发现马宁远想的也是和他差不多。
陈秋白便对着龚都说道:“好吧!我可以满足你的这个愿望,至于你本人嘛,那就安心的去吧。放箭!!”说完就做出一个
示意放箭的手势,命令自己的手下弓箭手下手杀人。
“嗖!嗖!嗖!嗖!”只听得一支支箭矢飞过的声音,龚都这个曾经在荆州作威作福的土匪头子,便也折在了陈秋白马
宁远二人的手下。
然后陈秋白这么看着龚都的尸体倒了下去,无奈的叹了口气。
“头领!您怎么这么傻呀!”“头领!您一路走好啊!”龚都的手下们在这个时候却是向着龚都的尸首给跪了下来,大声的
哭着喊着叫道。
这个时候的陈秋白就算是铁石心肠,却也不忍心再去打断这些这些土匪们对于他们首领的哀思。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同
时也命令自己的手下不许去打扰他们。
过了许久许久,这些土匪们差不多已经哭得累了,闹也已经闹够了,于是土匪们的声音便也已经渐渐的弱了下去。
陈秋白便对着这些土匪们说道:“好了你们的头领现在已经是死了,其实这也是没有什么好怨天尤人的,反正出来混总是要
还的。”
“你”那些土匪们听陈秋白这么毫无顾忌的在一旁居然说着风凉话,感觉实在是有点忍无可忍,差一点就要拔刀插向陈
秋白了。
“大胆!休得无礼!”却是陈秋白的手下们看见这些土匪如此动作,纷纷大声的喝止道,而且在喝止的同时,也是纷纷的拔
出了自己的兵器。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