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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信全部交给禁军统领之后,赵之贤开口道:“今日之事,虽然父皇全权交给本殿处置!但此事因为关系到朝中重臣,因此,本殿还需进宫复旨,征求父皇意见才能定夺!禁军统领听令!”
“属下在!”
“令你即刻将一干相关人等押解进京,不得有半点闪失!其余村民,暂押村中,严加看管,静候父皇定夺!”
“遵命!”
听着赵之贤的命令,苗采潇觉得有些奇怪的道,“就这样?”
“赵之贤门槛精着呢,这其中既然有乔相插手,必然牵连更多!他先不当场审理,交回京城皇帝做主,便是在给一些靠近乔相的人机会往他这边靠拢呢!”
——
皇帝的行动力十分的快速,在禁军将村长数人押解回京时,他早已下令在京兆尹府设下了大堂,亲自出宫审讯。
而有龙威在,任是村长起先如何分辨,也不过一刻钟功夫,就在皇帝不耐的祭出大刑伺候的威逼中,将乔相给供了出来。
乔相彼时正在府中与几位幕僚商议着怎么利用赵之贤将靖王府给除去,却没想到先等来了圣旨,而且还是禁军首领亲自带着圣旨,不容下人传报便闯进了相府。
看到他与幕僚们一起,二话不说,便将人如数锁了,一并带走了。
京兆尹府大堂上,当乔相看到村长等人,脑袋顿时轰的一下闷响了一声,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的事情,居然这么快就穿了帮。
而且,更是没料到今日皇子们的出行,根本不是踏青活动,而是冲着他而来的。
一一扫过众皇子的脸上,当然也包括了面色平静无波的南宫睿,乔相阴狠的眼神狠狠的瞪了南宫睿一眼,最后却不得不低头承认自己书写在信纸上的罪行。
但赵之贤布置了这一步棋,又岂是只为了扳倒一个乔相,那样的话,他想要的结果不会太美好,便又奏请道:“父皇,儿臣以为,乔相的背后若没有人指使,他没有半点意义买通村长,想要得到粮食的供给和支持!还请父皇明察!”
赵之贤这句话的意思十分的明显了,能够指使一朝相爷的,除了皇帝还能有谁,又有谁能给相爷最大的好处?
皇帝的脸当即跟锅底灰一样的黑了,瞪着乔相道:“乔爱卿,朕看在你以往忠心与朝堂的份上,免了你大刑伺候,但你可别仗着朕的宽心而包庇他人!朕一旦自己查处事情真相,必定株连你九族!”
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了下来,乔相浑身一颤,当真是不用大刑,便立即伏地痛哭流涕忏悔道:“臣该死,臣有罪,臣一时糊涂,听信了谗言,还请皇上念在臣忠心耿耿的份上,绕过臣的家人!臣恳请万岁!”
“乔相,皇上最是仁善厚的,只要你说出事情真相,父皇必然会秉公处断!”赵之贤说道,得意的视线已经飘向了赵之牟的方向。
乔相闻言,后背颤了颤,脑袋从趴着的地方侧头,也看向了赵之牟的方向。
赵之牟此时是与赵之源并排站立的,在起先接触到赵之贤的目光时,还冷冷的回了一个眼神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但此时发觉乔相也在看自己,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又莫名的感觉到了一丝危机。
“可怜的赵之牟,最终还是被当成了一颗弃子了!”秦尧在一旁摸着鼻子道。
“什么意思?”苗采潇吃了无息丹,也跟着秦尧在大堂里看古代的审案,虽然跟电视剧上看到的大同小异,但总觉得要比电视剧上演的简单的多,“乔相不是赵之牟安排的吗?”
“你往下看就知道了!”秦尧还卖了个关子。
果然如乔相眼神示意的那样,他直接说出了赵之牟的名字,表明一切都是赵之牟为了建立自己强大的后援力量,才叫人找上了他,希望与他联手,先囤积大量的财富,以便随时随地都能谋朝篡位。
谋朝篡位这四个字说出来,可把赵之牟吓得当场跪在了地上,连喊冤枉,同时,还求助的看着赵之源,希望他能够为自己说几句话。
赵之源也果然在他身边跪了下去,却不是为他说好话的,而是落井下石的。
只听赵之源无比沉痛的对赵之牟道:“三皇兄,你素知我朝传嫡的规制,怎么还能有这样的非分之想呢!”
“你……”赵之牟似乎感觉到了阴谋的存在,看向赵之源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之后的痛恨,正要说什么,却忽然发现自己再开不了口了。
而赵之源立即趁势痛心疾首的上禀皇帝道:“父皇,儿臣与三皇兄一向比较交好,有时也会听到一些人的闲言碎语,但是儿臣以为三皇兄为人敦厚老实,一定不会像那些闲言说的那样的不堪!却没想到他当真生了这样不该有的心思。”
顿了一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的猛的看了赵之牟一眼,瞪大了眼睛大声道:“若是如此,三皇兄,那那日在酒楼,你喝高了所说的有关于私制龙袍一事,不是玩笑话了?”
此言一出,语惊四座,赵之贤更是猛的打了个寒颤。
南宫睿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那个唱作俱佳,演戏一流的赵之源,暗暗思着他是否已经知道了赵之贤私制龙袍的事情。
皇帝自然是龙颜震怒,一脚直接踢翻了几案,三两步便冲到了已经瘫软在地的赵之牟的面前,不由分说,砰砰两脚直接踢在了赵之牟的心口。
赵之牟又惊又痛,又喊不出话,两眼一番,竟是晕厥了过去。
皇帝犹不解气,又补上两脚,同时怒声命令道:“禁军听令,即刻前往三皇子府搜查!”
“是!”
“完了完了,这下子赵之牟的人生就彻底完了!”秦尧感叹了一声,问南宫睿道,“你觉得赵之源是否也知道了赵之贤私制龙袍之事?”
南宫睿不着痕迹的看了略显紧张的赵之贤的侧面一眼道:“暂时还拿捏不准!但我总觉得他们二人同时私制龙袍,这么有志一同的巧合有些令人毛骨悚然啊!”
“你是说,他们背后有着同一个人在操控?”秦尧想到了这个。
南宫睿沉默未语,只紧紧的盯着赵之贤,怕自己受不住心里的压力露出破绽。
这时候,对于他来说,赵之贤一旦出事,自己必然会受到牵连,因此,至少不能让他自露马脚。
“不过,你方才有没有发觉,赵之牟想要指证赵之源,为自己辩解之时,只说了一个你字就不说话了,但那表情可是明显的想要继续说下去的!”秦尧道。
“嗯嗯!我也看到了!而且赵之牟的表情那样无辜,肯定是没想到跟自己最要好的赵之源居然栽赃出卖他,当时他肯定有很多话要质问赵之源的!”苗采潇也在一旁附和道。
“看来果然有高人在背后啊!”南宫睿鹰隼般的目光在四下里搜寻,却一无所获。
禁军去三皇子府搜查的同时,这边大堂自然也不可能空等,皇帝气怒攻心之下,顺了好久的气才缓过来,直接叫人用冷水泼醒赵之牟,大骂畜生之后怒道:“你知不知罪?”
赵之牟被踢的胸臆间痛的连气都快喘不上来了,而在赵之原举报了私制龙袍之罪之后,已然知道再怎么对于乔相栽赃一事喊冤也于事无补了。
何况,赵之源还在他身后阴沉沉的传音道:“三哥,你可要想想家里的孩子,还有贤妃娘娘,不要说了不该说的话,连给你收尸的人都没有!”
这时候,赵之牟才真正的顿悟,原来自己一直被赵之源利用了,可是他不明白,赵之源除了自己对他有什么好处?
忽然,他想到了自己私制龙袍的事情也不是自己私心所为,而是有人建议的。
再细想一下,不由苦涩一笑,却是对着明显看起来异常紧张的赵之贤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下一个就是赵之贤了吧!
至此,赵之牟已经完全想通,也不再多说任何的话为自己辩驳,因为那件龙袍将是直接要了他命的证据,再如何分辨,也不可能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机会了。
“儿臣知罪!儿臣鬼迷心窍,死不足惜!恳请父皇念在母妃尚且怀有龙台的份上,不要让母妃知晓儿臣的罪孽,儿臣便知足了!”赵之牟重重的磕头道。
死到临头之时,赵之牟才算是聪明了一把,知道只有燕贤妃还能保有妃位,还能有机会诞下龙胎,那他府中的妻妾和孩子才能保住性命与荣华!
皇帝哼了一声,显得气得说不出话,大堂之中一时间寂静无声,落针可闻,一个个几乎要屏住了呼吸,才怕不小心出声令得皇上再度发怒了。
赵之牟最后的结局也不用多说,在龙袍被呈上来的那一瞬间,他就忽然起身撞墙而死,惊到了众人,引起一串惊呼。
而赵之源却因为没有料到他竟然也有这样烈性的一面,一时怔住之后,不由怨恨的瞪了一眼那个已经死了的赵之牟:这个扶不上墙的阿斗!
而南宫睿却因为赵之牟临死之前的这一回难得的聪明而不由唏嘘,同时松了一口气,并暗暗感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若没有不该有的野心,不为人利诱的话,也不至于会走上今日这条道路!
当然,松口气的还有赵之贤,虽然与赵之牟暗斗了这么多年,但是今日却是因为他的自戕,而令得局势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赵之源再想要借机发挥,已是不能。
都说皇家无亲情,但又说虎毒不食子。
皇帝对于面前这忽然的变故,亦是震惊的龙体晃了晃,差点就要载倒。
幸得南宫睿眼明脚快的瞬间冲到了皇帝的身边,一把搀扶住他,免了他当场摔倒的尴尬。
皇帝也是趁机抓紧了南宫睿的手臂道:“睿儿陪朕一起回宫!”
“臣遵旨!”南宫睿不免唏嘘的看着这个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的中年皇帝。
——
皇帝回宫之后,留下一句话,让南宫睿安置在偏殿休息,便足足睡了一个下午,才在太医的醒神药的作用下起来,简单的用了一些晚膳,便将南宫睿叫进了寝宫。
“皇上节哀息怒,三皇子他也是一时糊涂!”问了安,南宫睿劝慰道。
“他哪里是一时糊涂啊,完全是太过自大,自不量力,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皇帝又喝了碗参汤,才长吁一口气道。
“皇上的意思是?”南宫睿一怔,显然是没想到皇帝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睿儿啊,有句话叫做知子莫若父!他们都是朕的孩子,朕岂会不了解他们的性格!老三虽然自视甚高,有一定的野心,但是若没有人在暗中挑唆建议,他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私制龙袍啊!”皇帝只穿着明黄的中衣,依靠着床柱,目光有些浑噩的看着摇曳的烛光。
“皇上!”此时,南宫睿还真是不知道怎么接嘴,只能恭敬的低唤了一声,恭敬的直着身子坐在龙塌旁边的椅子上。
“他其实可以不死的!”皇帝幽幽的道。
的确,虽然私制龙袍,罪大恶极,但是只要皇帝开恩,虽然活罪难逃,却是死罪可免。
有道是蝼蚁尚且偷生,赵之源想必也不曾想到赵之牟居然会孤注一掷的宁愿损了自己的命,也不愿再被他利用来牵扯出赵之贤。
“皇上,三皇子性格比较倔强,他想必是觉得愧对皇上,才有了自戕的念头!”南宫睿也只能这样说了。
即便是皇帝现在心如明镜,但是在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是赵之源一手操纵的情况下,他不能擅自捅破皇帝心头的这层薄膜。
就算有朝一日要捅,也不该是他来捅。
皇帝看着烛火又出了会儿神,忽然看起来十分疲惫的看向南宫睿问道:“睿儿,你说,这件事情,朕该如何了断?”
“皇上,此乃国事,臣不便胡乱置喙!”南宫睿推脱道。
“无妨,此时不在朝堂,只是你与朕私下说的贴己话而已,你随意说说吧,朕心里烦乱得紧,一时也拿不定主意!”皇帝看起来十分真诚的看着南宫睿,好像将他当成了知己一般。
“皇上,那臣只能随意说说,一切还请皇上自己定夺!”
“这是自然!”
“此事,端看皇上是将其断做家务事,还是国事了……”南宫睿揣度着皇帝的心思缓缓道来。
第一百八十四章 不速之客()
皇帝在一番深思熟虑之后,还是将赵之牟私制龙袍一事压了下来,并未公开。
赵之贤松了一口气,赵之源却是大失所望,满腹牢***:“还以为这一次一定能够一石二鸟呢,没想到赵之牟这个混蛋居然临阵反悔了!”
“三皇子反悔乃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他临死之前知道是你在背后搞了鬼,焉有再继续成全你的道理!”赵之源的对面,坐着一个面白美须的中年男子,此时捋了一把胡须淡然笑道。
“王先生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本就在先生的意料之中?”赵之源闻言眉心一动,略有些高兴的问道。
“这是人性的问题,老夫的确是将事情考虑在了其中。”这位王先生微笑颔首道,“当然,若是三皇子能够最后还为五皇子所用,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撄”
“唉!现在说这个已经晚了,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王先生,你且说说看,我们错失了趁机扳倒赵之贤的机会,之后该如何做?”
“皇上这几日因为三皇子之事而推脱龙体不适,心情不好,五皇子当稍安勿躁,切勿操之过急了!”王先生道偿。
“可是,本殿担心等待的时日久了,赵之贤便将他宫里的龙袍转移了,到时候,我们想要以此扳倒他就不可能了!毕竟,父皇最重的便是嫡传之事,除了这件大逆不道的事情,就算是赵之贤杀人放火,父皇也会随意揭过的。”还是赵之源比较了解皇帝的性情道。
“这个老夫自然明白!但五皇子别忘记了三皇子此事的借鉴。若是此时五皇子你在轻举妄动举发太子的话,势必会引起皇上的反感!”王先生提醒道。
“王先生的意思是……”赵之源心头蓦地一紧,忽然想到自他在京兆尹府顺势举发赵之牟,令得赵之牟当场自戕身亡,皇上托病在床之后,他也曾以着探病的名义求见,却被拒之门外的事情,不由打了个哆嗦,“难不成父皇已经开始对本殿有所怀疑了?”
“是否怀疑尚不可知,但是对于你举发赵之牟私制龙袍一事,皇上不但没有表彰你,反而还将此时压了下来,并未公之于众,可见皇上的心里是有所怨怼的!”王先生说道。
赵之源再度战栗了一下问道:“那先生以为如何?”
“先静观其变吧,反正皇上正值壮年,龙体安康,若说要着急继位的也该是太子,而非皇子!”王先生莫测高深的笑道。
“先生睿智!”会过意来的赵之源立即对着王先生赞扬了一句道,“而且,赵之贤素来多疑,又亏心在先,想必他早晚会有所动作的!”
——
“太子最近是怎么回事,自从三皇子出事,他似乎经常会神思不属?”靖王府外书房之内,靖王爷南宫棣云也提到了赵之贤。
“想必是被三皇子之死打击到了吧!”南宫睿平淡的道,“毕竟,他们兄弟虽然明争暗斗了这么几年,但还未出过人命,总还是顾念一些手足情分的!”
“皇家岂有手足情分可言,你可别被他蒙蔽了,以致他在暗中做了什么,你却没有发现,到时万一出了大事,连累到靖王府就不妥了!”南宫棣云面色沉沉的道,“你要记得,太子虽然重要,但我们靖王府效忠的还是整个大商朝,而非他个人!现如今,朝堂是皇上的,那我们就要以皇上为重。”
“孩儿谨听父王教诲!”南宫睿谦卑的应声。
“嗯!”南宫棣云看起来还算是欣慰的点了点头,不知是不是因为与王妃的重拾旧爱,而对南宫睿不再那样挑剔严厉,“哦,对了,商儿在府衙中做得还不错,官场上面的有些事情,你有空就多教教他!待他确定愿意听从为父的安排之后,为父便让他下场考举。”
“商弟向来聪慧,想必一定不会辜负父皇的一片心意的!”南宫睿道。
“你们兄弟二人能够相互帮助,相亲相爱的,为父就安心了!再过几年,待商儿也能独当一面,对你有所助益之时,为父便请求皇上准许为父解甲归田,与你母妃一起安享晚年,这靖王府的爵位就要传给你了!”
“父王年富力强,说传承爵位的事情还早呢!而且,孩儿也还有许多地方需要父王的督导!”
“你的能力,父王很是放心的,只是担心你身后没有帮衬的人,行程比较艰辛而已,以往才对你这样严厉……”
父子二人似乎还是第一次这样心平气和的促膝长谈,相互追捧,看得苗采潇一时好不习惯,连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这就是女人枕边风的力量,懂不懂!”秦尧瞎出主意道,“以后,你家睿睿若是三妻四妾,生了一大堆娃,你只要记得抓牢他的心,时常吹吹枕边风,就能巩固你家儿子在靖王府的地位,懂不?”
“你才三妻四妾,一大堆鬼娃呢!”苗采潇立即瞪了他一眼,“我家睿睿说了,只会娶我一个妻子,绝对不会有什么三妻四妾的!所以,我的孩子会在健康的环境中长大,绝对不用靠我吹枕边风得利。”
“没有三妻四妾,那那位王侍妾算什么!”秦尧就是存心让她心里不痛快。
“那是花瓶摆设,你懂不懂!”关于王潋潋,苗采潇还真是没放在眼里,更别说心上了。
“来日方长,男人的心可比海底的针还要深哪,谁知道……”
“秦尧,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我本来就是死人啊!”
“秦尧,你个混蛋,今天不在我心里添点堵,就难受对吧,那看我无敌金刚腿~”知道秦尧这是穷极无聊呢,苗采潇也觉得挺无聊的,就配合着跟他耍横。
反正,他们都吃了敛息丸,就算是南宫棣云在外院安排了什么人,也不一定能够发现他们两鬼在玩耍。
只是,不知道秦尧天生有乌鸦嘴的本事,他们才提到南宫睿三妻四妾的事情呢,南宫棣云居然也提了:“对了,阿睿,为父听说有一日皇上让你随侍晚膳时,也同时邀请了几位公主一起参加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