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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败家子-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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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逸甚至有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自己的运气几时变得这么好?

    有李治在手,将来的前程和权势能差吗?

    现在的实力是很难撼动李孝恭,但有了李治这张王牌在手,一切都不一样了。

    以后其他的什么职位完全不重要,只要当好这个王府长史即可,纵然现在给个宰相都不换。

    只需要等着李治成为太子,等着开李世民的追悼会即可,某种程度上和后世明朝的那些翰林学士的发展轨迹相似。

    第一时间,谢逸大概是这么想的,但世事难料,能不能按照他的设想发展就不得而知了

    至于这件事背后的影响和意义,谢逸有些后知后觉。

    也许是因为骨子里还是后世那种思维模式,对大唐的体制还不是那么熟悉,认知程度和敏感度还不够

    不等谢逸多想,不等他入宫谢恩,见见李治,长孙冲和长乐公主便登门了。

    他们来做什么?谢逸不禁有些狐疑。

    不过公主和驸马登门,自然不敢怠慢,还得有蓬荜生辉的意识和荣幸。

    厅堂之上,见礼之后,长乐公主悠悠道:“谢学士哦不,谢长史,今日造访便是因为尊驾的新身份。

    父皇下旨,让九弟开府,你为晋王府长史母后不在了,丽质身为长姐,自当多关心幼弟。故而来拜访一下谢长史,请务必照顾好九弟。”

    完全是一种大姐为小弟的学习到学校拜访,请托老师的即视感,只是皇家有必要这么客气吗?

    谢逸赶忙道:“公主殿下客气了,既身为长史,照顾辅佐晋王殿下便是分内职责,臣自然会尽心周到。”

    长乐公主笑道:“这倒是,雉奴对谢长史极为崇敬喜爱,昨晚得知此事后,高兴的睡不着觉呢!”

    谢逸淡淡笑道:“承蒙晋王殿下高看,臣不胜荣幸。”

    “谢长史才思敏捷,定能将晋王照顾好的,丽质你就放心吧!”长孙冲轻声附和,好似在安慰长乐公主,又好似是夸赞谢逸。

    谢逸只得谦虚道:“驸马谬赞了。”

    “哪里,谢长史才思敏捷,谋略不俗,世所共知,并非在下信口雌黄。”长孙冲当即哈哈一笑。

    呃怎么扯到谋略二字,这是什么情况?

    不等谢逸多想,长孙冲便凑上前低声道:“谢长史,在下最近还真遇到一件麻烦事,能否帮在下想个主意?”

    (。。)

第一一八章 甜枣与台阶() 
长孙冲来向自己问计?

    谢逸不禁狐疑,明显不正常啊!

    长孙无忌的儿子,遗传加上教育、历练,多年下来,定然心思缜密,智谋不俗。

    且纵然有什么难题,也该回去问他老爹啊?何故来问自己呢?

    莫不是犯了什么事情,不能让长孙无忌知晓?还是与晋王府有关?

    “不知驸马有何难处?谢逸才疏学浅,未必能帮得上忙。”

    “逍遥莫要谦虚。”长孙冲不给他推辞的机会,沉声道:“世袭刺史一事逍遥肯定知道,不知你怎么看?”

    呃

    谢逸有些不明白,长孙冲为何突然问起此事?所以谨慎道:“陛下虽是一片好心,但诚如令尊所言,对国,于后世子孙不利。”

    “对啊,家父和朝中大臣多有劝谏,可是陛下那边”

    长孙冲欲言又止,迟疑道:“不知逍遥可有什么办法?家父昨日从承庆殿回来后考校我,一时有没个主意,今日登门,正好求教逍遥兄。”

    谢逸略微迟疑,脑中飞快地过了一遍最近的事情,再瞧瞧长孙冲的神情,不由豁然开朗。

    李世民不是个糊涂皇帝,刺史世袭一事上怎么可能犯糊涂?

    现在回想起来,谢逸脑中蹦出一个词语——欲擒故纵。

    也许从一开始,李世民就没打算如此,奈何朝中有这么一种呼吁或诉求,为了安抚世家和功臣,特意下一纸诏书。然后找一群大臣来反对,自己故作刚愎坚持,最后再找机会废除之。

    只要拿捏得当,把戏演好,便不是朝令夕改,也不是他李世民出尔反尔。是大臣们反对的太厉害。作为一个善于纳谏的君王,不得不听啊!

    看看,多完美的方案,用一个空欢喜的许诺,让世家勋贵们望梅而不止渴,还让人没话说。

    毕竟按照群臣谏言,这也是为了勋贵家的后代子孙好。至于亏欠,不只是亏待了世家勋贵,皇族的二十一位亲王也取消了这项特权,大家一视同仁。能说皇帝厚此薄彼吗?

    再者,大概也与氏族志有关吧!

    先用一枚看得见,吃不着的甜枣吊着胃口。世家勋贵们为了这项可能到手的实权、实利,在皇帝对氏族志不满,龙颜大怒之事便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吃个哑巴亏。

    而今重新编撰氏族志已经板上钉钉,那么世袭刺史这颗诱人的甜枣也就没有价值了,不能再继续挂着,是时候得收回。

    但前面固执的太过分。现在需要一个台阶,需要一个完美的台阶!

    长孙无忌去承庆殿,大概就是商讨此事,他已经不好再出面。然后询问长孙冲,或者让长孙冲来问自己

    难道长孙无忌是想让自己出面,来为李世民支这个台阶?

    不至于吧?谢逸觉得自己想多了,但长孙冲既然问了。不回答也不合适,只是该怎么办呢?

    谢逸眼珠转个不停,目光不由落到长乐公主身上。灵机一动道:“驸马,你或令尊可能不方便出面,那么不若让公主殿下入宫去劝劝陛下。”

    “长乐?”

    “是啊,朝臣劝谏过于刚硬,陛下难免会有情绪。但公主殿下兰心蕙质,温言劝解,效果自然不同。”

    谢逸悠悠道:“听闻以往文德皇后常有劝谏,陛下多采纳,可惜皇后娘娘仙逝长乐公主殿下作为嫡长女出面劝解,颇有先皇后之德容遗风,陛下念及文德皇后,定然听从。”

    “妙啊!”长孙冲一声赞叹,旋即又担忧道:“只是此举,会不会有干政之嫌?”

    “怎么会,谗言惑主那是干政,善言谏君怎能算干政?文德皇后昔日之举,臣民多有称赞,并无微词?公主殿下效仿母后之贤,说不定又是一段佳话。”

    谢逸偷换个概念,微笑道:“如果非要论个明白,也不打紧,而今是陛下和令尊各持己见,互不相让,公主作为女儿和儿媳,居中调解父、翁争执,与政事何干?”

    长孙冲含笑道:“逍遥兄所言甚有道理,多谢,回家可以向父亲交差了。”

    晋王开府,谢逸为长史。

    在最近惊雷不断的朝堂上算不上什么大事,但落入某些人眼里,仍旧不可小觑。工部尚书杜楚客为此专门走了一遭魏王府。

    “杜长史的意思是,这一任命大有深意?”李泰最近另有关注,主要是三品官见亲王用不用下车马一事,对其他事难免有些忽略。

    不过他的九弟突然开府,谢逸为长史的消息传开,他仍旧震惊无比,尤其是杜楚客为此专程到访。

    “当然了,殿下想想最近朝堂上都发生了什么事?”

    “废除见亲王礼,刺史世袭,氏族志,大概就这些,杜长史指的是哪一件?”

    杜楚客道:“殿下再想想,还有什么?”

    “虞世南辞官了,还有与此有关吗?”李泰皱眉询问。

    “当然,殿下想想虞世南是哪里人?谢逸又是哪里人?”

    李泰悠悠道:“虞世南是越州人,谢逸是陈州人”

    杜楚客沉声道:“都是南方人,朝中高官中南人不多,虞世南走了,便少了一个。南北一统不过才数十年,隔阂犹在;

    且这些年北方多战乱灾荒,朝廷仰仗南方财赋,朝堂上没有一些南人如何能行?”

    “杜长史的意思是,谢逸是虞世南的接替者?”李泰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

    “想来应该没错。”杜楚客道:“虞世南辞官事关重大,不会突然提出,多半是早就和陛下打过招呼,很可能是在洛阳时,可能从那时起陛下便在物色接替者。”

    “父皇选了谢逸?可他年轻,资历不足”

    杜楚客道:“所以陛下有意让他名满天下,提升其官爵,先前的弘文馆学士,而今的晋王府长史皆是如此。

    也许,陛下还有意让新修订的氏族志上,陈郡谢氏的排名能提高些。”

    “这按父皇的说法,氏族志修订,参考三品以上官员出身,职位,才学谢逸未免差一些。”

    “是差了些,他尚不满二十,官爵暂时无法再升,所以陛下用了另一种方式。”

    杜楚客叹道:“臣是工部尚书,也是殿下府上的长史,而谢逸是晋王府上的长史,抛开本职,几乎与臣比肩。何况他才华出众,颇有名望,诸项结合起来,高士廉焉能视而不见?

    臣听说昨日高士廉去过长孙家,今日长孙冲和长乐公主便去了谢家,这其中耐人寻味啊!”

    (。。)

第一一九章 猜测构陷一步遥() 
闻听此言,李泰不由有些郁闷。

    原来不知不觉间,谢逸的分量竟然变得如此之重。

    不过他也下意识生出些许轻视与不屑,谢逸能有今天,才能只是很小一方面,而是占了出身和机缘的便宜。

    “杜长史和本王谈及这些,可是有什么缘故?”李泰知道,杜楚客不会无缘无故来和自己闲聊。

    “臣前来是想劝阻殿下,此人没有笼络于麾下也便罢了,但不要轻易对其动手。”

    杜楚客劝慰道:“此人身份特殊,对朝局平衡颇有意义,陛下十分重视,此时轻举妄动,容易扰乱陛下的布局。”

    “杜长史是怕父皇得知,怪罪下来?”

    “陛下若是察觉,对殿下而言并非好事,且身为皇子臣属,须得多考虑君上所忧与布置。”杜楚客道:“而且陛下也会维护与他,难见成效。”

    “但眼看此等人才为东宫所得,怎能无动于衷?”李泰道:“太子虽然伤了腿,今日鲜少露面,但声势依旧啊!”

    “殿下莫要操之过急。”

    “你所言有理,但恐怕已经来不及。”

    “殿下此话何意?”杜楚客莫名心中一惊。

    李泰淡淡道:“今夜乃是上元佳节,韦家那边恐怕是停不下来了”

    “呃”

    “杜长史莫要担心,本王安排得当,不会闹出大乱子。”李泰道:“试想一下,如今风头正劲的谢长史,谁人不想结交,若起亲疏,可有比联姻更好的方式?”

    “殿下的意思是”

    “可惜谢家幼妹尚小,不到婚配之龄,不过好在还有一位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李泰冷笑道:“前些年战乱不休。人口锐减,我朝自高祖以来一直鼓励生育,寡妇都是要再嫁的。”

    杜楚客顿时明白过来,悠悠道:“谢家岂能同意?”

    “如果有贵人提亲或做媒呢?别忘了,韦悦可有位身份尊贵无比的姑母。”李泰悠悠道:“答应,便是奇耻大辱;不答应,受辱的便是韦家,到时候呵呵!”

    “不会牵涉到殿下吧?”

    “当然不会,本王很小心。”李泰道:“其实本王很乐意这桩姻缘成,如此一来。对杜长史而言也会是个好消息。”

    “此话怎讲?”杜楚客闻听关乎自身,顿时神色凝重。

    李泰悠悠道:“最近刘轩可没闲着,他发现了点线索,并做了些推敲,想必杜长史会觉得很有趣。”

    一声吩咐,刘轩来的很快,看到杜楚客后躬身一礼,说道:“杜长史,这些日子在下闲来无事。做了些许推测。”

    “什么推测?”杜楚客心里清楚,所谓的推测中“生搬硬套”甚至无中生有的成分可能很大。

    刘轩低声道:“在洛阳时,我与殿下曾瞧见谢杜氏放河灯,河灯上只写着‘先父杜’三个字。却没有名字。

    正常来说,母亲的闺名或会避忌,但父名不需要;除非父母双亡,自小失散。否则不会不知父亲名讳,属下调查过,杜氏卖身葬母入谢家时已经十一二岁。不会不记得。”

    杜楚客点头示意,刘轩续道:“那她为何不写父亲全名呢?答案似乎很明显,不方便或不能写;

    为了放这个河灯,她还刻意舍近求远,隐藏于僻静之处,似乎见不得人。杜长史以为,什么样的人会这么做?”

    “罪臣余孽!”

    刘轩点头道:“杜长史所言甚是,所以杜氏极有可能是罪臣之女;其来历籍贯不详,但基本可以肯定是江淮左近,又姓杜。

    好奇之下,我就去查阅了一下归档,发现自我大唐立国一来,江淮最大的罪臣正好也姓杜——杜伏威!”

    杜楚客惊讶道:“你肯定,那谢杜氏与杜伏威有关?”

    “不能肯定,只是猜测。”刘轩道:“但好奇心驱使,根据太史局的归档,在下查到了杜伏威的埋骨之处。

    前几天去了一趟,是城郊的一处孤茔荒冢,但奇怪的是,那里有近期祭奠过的痕迹。”

    “这难道是除夕祭祖?是杜氏所为?”

    刘轩摇头道:“不是,自打东市风波后,杜氏便不曾出门,应该是旁人。像杜伏威这种人,如果有余孽,怎会只有一两个呢?”

    “还有旁的?”杜楚客思量片刻,低声道:“你打算怎么办?”

    “在下是想,那些刺客会不会是杜伏威余孽?如果是,谢杜氏受伤的蹊跷便能说通了,兴许是他们自己人误会,更有可能是苦肉计也未可知。”刘轩嘴角拂过一丝笑意,声音有些冷。

    杜楚客正色道:“有证据吗?这种事可不能乱说。”

    “证据目前没有,这些只是在下的猜测,不管是不是事实,如果我们能找出一些‘证据’,让其变为事实,也并非不能。”

    刘轩冷冷道:“试想一下,陛下会怎么想?谢逸和杜氏接近陛下,接近皇子,又意图何在?

    只要坐实了这层身份,纵然身份关键,陛下还敢重用他吗?如果行刺之事在与之有关联,不仅救驾之功没了,行刺弑君的罪名,身首异处算轻的吧?”

    杜楚客听得分明,刘轩确实是猜测,但不只是猜测,也不仅仅是生搬硬套和无中生有,再往前一步,已然是——构陷。

    想要收拾某个官员,某个人,查阅其亲属朋友关系,发现其与某个叛贼逆臣有联系,稍微炮制点证据,或屈打成招,便将其株连。

    这种构陷的手段古来有之,若非如此,史书上那些大案何以会动辄牵连数百,数千甚至上万人?

    李泰悠悠道:“如果韦家娶回去这么一个女子,到时候即便不受牵连,也会惹得一身腥,杜长史该希望看到这样的局面吧?”

    杜楚客沉吟道:“乐见其成,但谢逸肯定会竭力阻止此事。”

    “阻止也无所谓,那就将这些信息给韦家,为河间郡王府,让他们出手,我们便能置身事外。

    事情闹大了,河间郡王就不能再无动于衷,当年就是他率兵征讨辅公祏,揭发杜伏威的,知道的内情肯定也更多,如何将此事做周全,就不用我们操心了。

    谢逸难逃一劫,与之过从甚密的东宫也讨不到好,说不定还会惹上麻烦,何乐而不为呢?”

    刘轩补充道:“二月里便是杜伏威的忌辰,说不定还会有人前去祭奠,只要能跟住这条线索,突破口便有了。

    推波助澜,甚至穷追猛打之事自有人做,到时候殿下和杜长史旁观看热闹便是。”

    (。。)

第一二〇章 上元佳节() 
谢逸暂时沉浸在成为晋王府长史的喜悦中,并不知道有人在谋划构陷自己。

    更不知道,对方所谓的猜测和推敲竟然**不离十,距离事实不远。

    今日是上元佳节,一年之中,长安城里最为热闹的时候。

    这一天,为了庆祝节日,方便百姓观灯游乐,长安城并不宵禁。百姓们不受拘束,上街观灯游玩的人委实不在少数。

    谢家自然也不例外,经不住小蛮的渴望与央求,谢逸带着杜惜君和妹妹一道出门观灯。

    不过首先得在自家门口点一盏大彩灯,按照长安习俗,权贵官宦之家,都会在门口设灯,以供百姓观看,顺道展示地位实力。

    根据地位、财力以及主人喜好,彩灯的大小、形制各有不同,有些在追求华丽的基础上,还会搭配一些金银宝石物品,以达光彩夺目之效。

    有的权贵之家,还将上元彩灯作为一较高下的方式,互相攀比,可谓华丽之至。

    百姓们倒是乐见其成,如此也可以多看些新奇艳丽的彩灯,在这个精神生活贫乏的年代,也是一大乐趣。

    谢家门口的彩灯并不很华丽,亦未搭配什么宝石玉器,只是一盏“年年有鱼”而已。

    如果非要说特别,大概便是彩灯之旁那两株梅花盆栽,在灯火映照下,幽香清雅,更显别致。

    这是陆通专门找工匠扎制,绘图制作而成,精巧美观,形制也不同别家,吸引了不少安业坊的百姓前来观看。

    作为主人,谢逸少不得与邻里打个招呼。安业坊的百姓已经知晓,这位新近入住的达官贵人很年轻,也很客气。故而纷纷行礼问好。

    招呼过后,谢逸将妹妹小蛮抱起,杜惜君跟随在侧,准备前往朱雀大街赏灯,不想刚穿过人群,意外瞧见了一道倩影——郑丽琬不知何时,出现在谢府门口。

    “郑娘子!”

    “谢学士,杜夫人!出门观灯经过此处,见贵府花灯别致,是以驻足观看。”郑丽琬轻声细语。她家所在的丰乐坊与此一街之隔,途径此处时目光触及,便被吸引。

    杜惜君嫣然一笑,目光瞧向门口的彩灯,心想:也许对郑丽琬而言,那两株梅花也有莫大的吸引力。

    谢逸打趣道:“能入郑娘子美眸,是敝府的荣幸啊!”

    郑丽琬嫣然道:“哪里,是谢学士别出心裁,如此别致的鱼状花灯确实少见。”

    “娘子也是去朱雀街观灯?要不一起去吧!”谢逸心中暗叹。唐朝的称呼和明清大不相同,称女子为“娘子”总有种占人便宜的感觉。

    不等郑丽琬回答,身后的阿碧拍手道:“好啊好啊,上元观灯。人多热闹。”

    如此一来,郑丽琬也就不好反对,或者从未想要反对。于是乎,和杜惜君手挽手并肩而行。一行五人走上朱雀大街。

    王永安则带着几个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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