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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败家子-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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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江淮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海晏河清,臣没什么可说的。不过前两日到了洛阳……”

    听到虞世南话中有转折意味,李世民当即问道:“洛阳怎样?”

    “回陛下,臣前日回到洛阳,曾前往伊阙故地重游,见宾阳洞前工匠劳作,方知是魏王为先皇后修造佛龛,殿下仁孝之心甚佳,但是……”

    “但是怎样?”涉及亡妻爱子,李世民眉头紧锁,目光陡然凝重了许多。

    虞世南沉声道:“臣见监工手持皮鞭,对工匠多有责打,似不惜民力,力求进度……臣以为,如此急躁苛待,似有失皇家仁爱;

    且先皇后在世,仁厚爱民的德行天下皆知,如今修佛龛既是为娘娘祈福,却有违娘娘教诲,此举恐怕不妥……”

    李世民眉头几动,追问道:“果真如此吗?”

    “臣亲眼所见。”

    “此事是青雀主持,他知晓吗?”李世民没头没脑地又问了一句。

    虞世南沉吟片刻,低声道:“殿下或许失察,或许尽孝心切,操之过急……”

    没有准确的答案,也未正面回答,但李世民心中却已然有数。

    至少有一点,李泰已然是罪责难逃。如果不知道,则是失察之罪,挨点训斥,丢点面子罢了,没什么大事;如果知道,那可就是大事了,如此急功近利,意图何在?

    李世民虽然爱子无原则,但终究是帝王,丝毫不糊涂,尤其闻听重臣谏言之时,考虑的自然就多了。

    而且佛龛关乎为爱妻祈福,李世民非常重视,更容不得旁人在这件事上有小动作,亵渎爱妻。

    李世民沉吟片刻,目光深沉,悠悠道:“关乎此事,朕会叮嘱魏王,让他勿急勿躁,爱惜民力,弘扬朝廷和皇后的仁德。”

    “陛下圣明。”虞世南心里有数,点到为止即可。

    “伯施,你有心了。”

    虞世南顿首道:“陛下,谏言乃是为臣者本分,陛下能够采信更是为臣者幸运,老臣深感有生之年,得遇陛下这样的明主。

    只是老臣已然年迈,自觉精力大不如前,恐难再侍奉君前,故请陛下恩准臣归家安养……”

    辞官!

    奏上最后一谏,虞世南突然提出辞官!

    八十岁高龄,提出这样的请求似乎合情合理。尤其是长途跋涉,祭奠亡兄之后,更加心有感触,这都可以理解。

    但虞世南这一走,朝中局势似乎会有些微妙变化,这是李世民必须要考虑的。

    第一反应,李世民有心挽留,但转念一想,虞世南已经八十岁了,又能再挽留多久?强留朝中,不让老臣安养晚年,似乎也不是仁君作风。

    所以这事,他不能反对,但是眼下……时机似乎不那么恰当。

    “伯施啊,你年纪确实大了,回家安养晚年,含饴弄孙也在情理之中,是应该。不过眼下,朕还离不开你啊!”李世民诚恳道:“再等等,待明年年初时再归家,可好?”

    李二陛下的心思,虞世南了然于心,皇帝需要这半年时间来重新布置,也许还得寻找新的合适人选。

    此事不只关乎皇帝,关乎朝堂,也关乎自己身后的一大群人。这个时候,只要自己还能动弹,便不能立即撂挑子。略微的沉吟后,虞世南欣然道:“臣遵旨!”

    *

    ps:虞世南是次子,但过继给叔父虞寄,故字伯施。按古代取表字传统,“伯”为嫡长子所用字眼。

第六十五章 君之谋,帝之忌() 
贞观殿,李世民正来回踱着步子。

    这是他一如既往的习惯,每次遇到难事,都这样让自己静心沉思,思索对策。

    此番的难事便是虞世南辞官乞养!

    一个八十岁的官员请辞,看似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如果此人身份特别,意义便不同寻常了。

    虞世南是越州余姚人,出身会稽虞氏,是南方人,更是江南方士族的代表人物。

    自魏晋实施九品中正制后,直到隋唐,都是士族兴盛的贵族社会。某人想要登上,并坐稳皇位,少不得士族的支持。

    有鉴于东晋以来的南北东西分裂,天下士族也因地域而分为不同的集团,比如关陇贵族、山东士族和南方士族。

    自东晋司马氏南渡开始,南北分裂达数百年之久,隋朝灭陈,一统南北也不过数十年时间,南北隔阂焉能轻易消除?

    隋炀帝修运河是为加速南北融合,隋唐两朝皆重用一些南方俊杰,亦是为了笼络南方士族,加速南方百姓归心。

    而今大唐朝廷里有分量的南方人不多,兰陵萧氏的萧禹算一个,乃是南梁皇室后裔。

    还有昔日西梁萧铣麾下的岑文本也算,礼部尚书王珪虽祖籍河东,但是南梁尚书令王僧辩之孙,亦算南人代表。

    还有便是永兴县公虞世南,虞家是南方高门大户,其兄虞世基在前隋时便是内史侍郎,等同于唐朝的中书侍郎,可谓位高权重。

    而今虞世南要辞官,且年已八旬,王珪的身体也不大好,如果这二人不在了……朝中有名望的南方重臣便只有萧禹和岑文本了,两个人能完全代表南方士族吗?江南与荆湖的世家大族,士子百姓能满意吗?

    更何谈南人归心,南北融合?更重要的是朝堂上微妙的平衡也会被打破,少了些许分权和制衡,关陇贵族和山东士族权势必将扩充,越发尾大不掉。

    这不是李世民想要看到的局面,在离不开关陇和山东世家的情况下,只能以分权和制衡的手段来达到集权。自从实施三省六部制,宰相不止一人后,皇帝便深谙此道。

    南方士族相对势力最弱,却是李世民必须重视,十分需要的一支力量。而今因为虞世南的辞官,王珪衰病,而使其力量减弱。

    不行,绝对不行!必须要想办法弥补,重新加强南方士族的力量。

    没了虞世南,再从江南高门大户子弟中扶持一个便是了。可是……放眼看去,朝中而今鲜少有出身南方的优秀人才,颇有几分烂泥扶不上墙的感觉。

    好似除了兰陵萧氏兴旺如故,南方的吴郡陆氏、吴兴沈氏,甚至与萧氏同为过江“四大侨姓”的琅琊王氏、陈郡袁氏、谢氏都日益衰落,再无昔日兴盛,亦难出顶尖人才。

    慢着,陈郡谢氏!

    念及此处,李世民猛然想到一个人,他刚刚擢升的淮阳县子谢逸,可不就出身陈郡谢氏嘛!亦属江淮俊杰,南方士子……

    用他?李世民旋即摇摇头,嘴角还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意。用个十八岁的少年顶替八十岁的虞世南,似乎有些儿戏……

    不过转念一想,为什么不可以呢?李世民嘴角的笑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悠远的沉思。

    眼下谢逸是年轻,但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后呢?萧禹和岑文本又能再活多少年?那会势必要从南方挑选新的人才,与其将来矮子里拔将军,揠苗助长,还不如今日及早培养,未雨绸缪。

    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儿子考虑,不管怎么说自己是马背上打过天下的,能镇得住世家门阀和骁勇武将。

    但自家儿子们生来富贵,什么风浪都不曾经历过,能够撑起江山已然不易。岂能再留给他们个烂摊子?有些事情,该为他们铺路的必须及早进行。

    谢逸是个人才,将来或许堪当大任,年纪小不是问题…毕竟他已经是淮阳县子。要知道,几年之前,虞世南也只不过是永兴县子而已,岑文本至今亦只有江陵县子的爵位。

    更何况,虞世南答应明岁年初再辞官,还有半年时间。以谢逸的能耐,再加上些许点拨培养,说不定还能有所提升,颇让人期待!

    一个难题有点眉目,李世民紧缩的眉头微微舒展。对了,还有虞世南最后的谏言,关于伊阙佛龛修造之事,儿子李泰究竟犯了怎样的错误?

    “来人,派人去伊阙看看佛龛修造情形,再查查魏王是否知晓。”

    李世民吩咐一声,立即有侍卫领命而去,交专人查办。很凑巧,恰在此时,李治、兕子和李欣几人玩耍归来,配李世民用午膳。

    机灵的李欣隐约听到皇祖提及父王,下意识留了个心眼,准备回去向父王显摆显摆,说不定还能有奖赏。

    李世民见到儿孙,心情大好,什么都没有在意。不过五岁的孙子,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小孩,他没有丝毫戒备之心。

    ……

    但事实上,李欣却牢记心中,陪皇祖用过午膳之后,机灵小鬼便不动声色地回了住处,像献宝一样,将听到的只言片语告知父王李泰。

    魏王李泰闻言顿时大惊失色,让儿子入宫更多是为了争宠,却没想到发挥了密探的作用,今日竟派上大用场。

    虽只是只言片语,但聪明的李泰稍微推测,便得出了接近事实的真相——父皇知晓了伊阙修造佛龛,监工为进度而虐打工匠之事,并且怀疑自己。

    按理说这算不得大事,但自打上次谢逸以几株庄稼迫他道歉后,凡事李泰便多长个心眼。天家无小事,任何一丁点的事情都有可能上升到一定高度,引起轩然大波。

    虐打苛待工匠有失仁爱,只此一点便有可能被人诟病德行有亏。再者,为亡母尽孝之事却急功近利,难免被人怀疑初衷。

    尤其是君父知晓,并心生疑虑,更是极其危险的讯号。

    “怎么办?”

    “殿下,不若快些派人去伊阙准备,将有伤患的工匠全都换走,让所有人封口,如何?”说话之人正是那晚福尔摩斯附体的随从,名叫刘轩,此人是魏王府招募的学士,有些能力,颇为忠心,因而成为李泰的心腹。

    “不行!”李泰略微沉吟,断然拒绝。

    “为何?殿下,眼下还来得及……”

    李泰摇头道:“父皇能派人去查,说明已经收到风声,如果现在换人封口,岂非说明我们事先知晓,做了准备?试问……我们是怎么知道父皇调查的?”

    “这……”

    李泰冷冷道:“窥探君王,探知禁中密语是什么罪过,你应该清楚。”

    刘轩顿时冷汗直流,亏得魏王殿下理智,否则就会犯下天大的罪过。对于帝王而言,神秘感很重要,宫廷私语更是绝对秘密,容不得他人窥探,乃是帝王大忌。

    纵然是亲生儿子,也绝不能越雷池一步,否则轻则永久失宠,重则万劫不复。

    皇家无亲情这话并非全无道理,父子兄弟相互猜忌更是不争的事实。尤其是经历过玄武门之变弑兄杀弟,逼迫父亲李渊退位的李世民,定然更为敏感。

    “殿下,那该怎么办?”刘轩一边擦汗,一边轻声道:“难不成就此担下罪过?”

    “当然不能全部担下,否则父皇就真的要猜忌本王的用心了。”李泰悠悠道:“你去告诉郑斌,本王只能担下失察之罪,他应该知道怎么办。”

    刘轩忐忑应允道:“是!”

    李泰摆手道:“别担心,本王主动认错便是了,不见得全是坏事。圣人言: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殿下所言甚是。”

    “不过…”李泰红着眼睛,冷冷道:“本王很想知道,父皇是如何知晓此事的?究竟是何人在背后意图谋害本王?”

    *

    ps:李泰身边这个随从蛮重要的,以后还会有戏份,所以取个名字。龙套刘轩已发出,请查收。

第六十六章 莫名黑锅附() 
内侍省奉旨前往伊阙龙门视察佛龛修造,理所当然地发现监工不仁,虐打苛待工匠,致使多人伤患。

    监工当场被侍卫拿下,负责佛龛修造的商户郑斌也因此被问罪,被召入洛州都督府问话。魏王李泰作为此事的负责人,同样罪责难逃。

    据谢逸听到的说法,李泰先抽了郑斌和监工两耳光,然后入宫跪伏在贞观殿前——请罪!

    请失察之罪!

    李泰声称自己忙于祭礼和求学,将一切委托给郑斌打理,只是叮嘱修造佛龛之事不得迁延,需精细用心。

    不想下面人曲解意思,行事不检点,竟苛待工匠,自己却失职不察,有失皇家仁德,辜负父皇所托,有违先皇后教诲云云。

    郑斌在洛阳都督府痛快扛下罪过,声称是自己曲解魏王旨意,为让殿下早日为先皇后尽孝,督促工匠加快速度。因外出寻找雕刻工匠,为及时留心修造事宜,未及时发觉苛待工匠之事,一切皆是监工私自所为。

    如此一来,李泰便只是失察之罪,李世民责备几句便不了了之。郑斌也被张亮释放,让其重新尽心修造佛龛,将功赎罪。

    但李泰却在贞观殿前长跪不起,声称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累及皇家声誉受损,更有损母后在天之灵福祉,心中懊悔不已,必须长跪请罪,否则于心难安。

    半天的装逼之后,魏王殿下又赢得“知错能改,诚心悔过”的美名。哪怕是装逼,李泰也算是下了大本钱,他体态肥胖,腹大腰圆,长跪半日滋味肯定不好受。

    李世民看在眼里很是心疼,恻隐之心大动,加之天空秋雨开始飘落,立即让李孝恭出面送李泰回府。

    据说魏王起身之时,双腿已经麻木,难以站立,是河间郡王派人用软轿抬回府邸的。

    此举被稍加渲染,魏王便又有了“至诚至孝”的美名,广受赞誉。至于先前的失察之罪,哪还有人提起。

    毕竟只是失察而已,再说了,圣人有云: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嘛!魏王殿下不遮不掩,勇于认错,诚心悔过,殊为难得啊!

    对于这样的结果,李泰很是满意,只是两条腿着实没少遭罪。膝盖疼痛,小腿肿胀,连着两日根本不能下地。

    如此痛苦,自然怪罪到那个举报参奏他的人身上,心中多有愤恨恼怒。

    “刘轩,可查到是何人奏报父皇的?”

    “殿下,尚无确切结果,属下只是有些推测……尚不能确认。”刘轩小心翼翼回话,唯恐惹急了怒火中烧的魏王殿下。

    李泰没好气问道:“推测,说来听听。”

    刘轩赶忙道:“陛下前几日不在洛阳,也不大会亲自关心伊阙佛龛之事,肯定是有人奏报无疑。奏报之人,要么见过伊阙宾阳洞工地情形,要么是知晓相关情况。

    故而属下根据这两条线索做了调查,有些许发现,继而得出些许推测,但并无明确证据可以佐证。”

    “怎样?”

    刘轩低声道:“属下查知,数日前谢逸曾带着家眷乘船游伊水,到过伊阙龙门之下;

    其次,中元节祭礼后的傍晚,殿下与属下谈及此事时,谢杜氏在御河畔放河灯,距离不远,会不会听到只言片语呢?”

    “谢逸,是他?!”李泰拳头紧握,猛地砸在床榻之上,显得无比愤怒。

    刘轩轻声道:“殿下,虽无确切证据,但谢逸的嫌疑的确最大。毕竟有两次巧合,而且他与殿下算是有些过节……”

    李泰恨恨道:“哼,本王给他面子,邀他前来文会,甚至不介意原谅他,与之冰释前嫌。却不想他竟这般歹毒,仗着父皇的宠信,无法无天,竟敢在后背谋害本王。”

    “殿下息怒,属下以为如果真是谢逸所为,但不见得是他有心报复殿下,毕竟当日是极小的冲突。”

    刘轩悠悠道:“依常理而言,一个年轻臣子,纵然初生牛犊不怕虎,也不敢对一位亲王怀恨在心,并加以报复吧?”

    李泰皱眉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殿下,也许郑斌所言不无道理,这个谢逸兴许真与东宫有关系,此举或是东宫授意也未可知。”

    刘轩的回答虽是揣测之语,却合情合理,由不得李泰不信。前些天自己在洛阳大出风头,东宫焉能无动于衷?自己稍微疏忽大意,一连串的反击便迎面而来。

    李泰无奈道:“罢了,此事先如此吧,谁让东宫如今风头正劲呢?早不早,晚不晚,太子妃偏偏在这个当口上有了身孕,父皇正高兴,我们莫要轻举妄动。”

    “是啊,真是巧了,太子大婚两年,且早年东宫多有宫女侍奉,却一直无喜讯传出,直到今日方……”刘轩看似附和,却意有所指。

    李泰自然看得出来,低声道:“你想说什么?”

    “殿下,在长安时,曾有风传太子殿下好男风……曾与内侍、男童亲近。”刘轩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脸上的表情也颇微妙。

    李泰神情肃穆道:“这种话不要乱说,要是传到父皇的耳朵里,你的舌头,甚至脑袋就没了。”

    刘轩慌忙恭身道:“是,殿下恕罪,属下失言。”

    “宫闱之事,坊间总有人臆测谣言,不可妄言。眼下太子妃有孕,东宫即将有子是举国皆知的喜事。不过……”

    李泰话锋一转道:“大哥既有喜好,做兄弟的是不是该投其所好,尽点心意呢?”

    刘轩心头一动,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的意思……”

    “本王是想着大哥国事繁忙,身边若能有个可人儿,解语花,解忧解乏想必是极好的。”

    李泰悠悠道:“不过眼下,估摸大哥陪着有孕的太子妃,恐怕也没心思。更重要的是,可心人儿难找,也难调教,没个三年五载怕是寻不着合适的……”

    “殿下所言甚是。”刘轩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轻声道:“东宫之事自有殿中省关照,掖庭拨派侍女,太常寺侍候乐舞,殿下用不着操心。”

    “嗯,是本王多虑了。”李泰点点头,稍微挪动身体,腿上又是一阵酸痛。

    “殿下……”

    “没事!”李泰咬牙道:“不过本王不能白白受疼,此事不能就此作罢,打不了主人,我打狗还不行吗?文会那日,只要他谢逸前来,定要他……哼哼!”

    ……

    御苑苗圃之中,谢逸猛地打个喷嚏,不由猜疑,谁这般念叨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被皇帝看中,成为虞世南的最佳继任者;更不知道,莫名其妙被李泰怀疑,稀里糊涂便为虞世南背了黑锅。

    两件事他都不知情,所以暂时不喜不悲。至于打喷嚏,想必是秋雨连绵,天气转凉,衣衫太薄着了风寒的缘故。

    说来也真是,这秋雨说下就下,雨势还不小,更糟糕的是连绵不绝。已经三天了,整整三天似乎不曾停歇。

    这不,御苑苗圃中已经开始有积水,幸好庄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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