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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败家子-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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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世民的脸色越发难看,也越发担心,怒不可遏地逼问原因。当值的御医这才唯唯诺诺,意识到可能疏忽了病因,也耽误了晋王的病情,等待他的自然是兴师问罪。

    其他几名伴驾的御医谨慎了许多,会诊之后,给出了一个很严谨的说辞:“陛下,晋王殿下自幼身体相对柔弱,去岁文德皇后崩逝,殿下多有悲伤,伤损身体。

    此番出巡,车马劳顿,兴许还有水土不服之故,是以冷风扑汗,风邪入体,病势凶猛。”

    确实够严谨的,从娘胎里说起,面面俱到,唯恐遗漏。也不知确实如此,还是以防万一,为日后推卸责任做铺垫。

    话音落地,李世民的脸色更加阴沉了,显然他至少相信了几分。自小柔弱,丧母悲伤这些说辞本就容易触及他的伤心处,提及车马劳顿、水土不服,李世民不免有几分自责,本意是让儿子出来散心的,结果却…似乎害了他……

    尤其是听御医言下之意,稚奴似乎病的不轻,李世民担忧道:“如何诊治?可否让稚奴尽快退烧?”

    众御医唯唯诺诺道:“臣等尽快配祛邪清热的汤药,让晋王殿下服用。不过巡幸途中所携药材有限,旅途亦不利于殿下养病……”

    这……

    李世民沉吟片刻,问过御医的意见,再与文武大臣商议一番。张亮提议,銮驾应尽快赶赴洛阳,毕竟渑池距离洛阳不远,城中有宫室,各种名贵药材常备,有利于晋王殿下治疗安养。

    还有一点也至关重要,皇帝巡幸东都,却滞留渑池不前,很容易产生误会,出现风言风语和不稳定因素。为了王朝的安定,儿子的病情,李世民当即决定尽快赶赴洛阳。

    一路上,为了让儿子能安稳舒服些,李治直接被抬上了宽大的御辇,李世民亲自陪伴看护。晋阳公主兕子也守在身边,小眼睛泪汪汪的,心中很是担心。

    一双年幼的儿女如此,李世民看在眼里,难受极了!

    ……

    銮驾进了洛阳城,本来洛州当地官员和士族名士准备了欢迎仪式,眼下全都被取消了。

    得知晋王生病的消息,没有人敢阻止耽误片刻。是以御辇直接进了紫薇宫,这座昔日隋炀帝建造的皇宫。

    只是晋王李治病情仍旧严重,服过药后,中间曾一度退烧,但不久之后又有反复,而且愈发严重。及至午间,李治浑身滚烫,已然昏迷。

    御医们使尽浑身解数,始终无法让李治退烧,亦无法让晋王苏醒。一个个跪在寝宫之前,战战兢兢,等待着命运的抉择。

    晋阳公主兕子的抽泣声越来越大,她虽年纪幼小,却知兄长重病。隐约记得,母后也是这般躺在榻上,然后永远睡着了。

    伸出稚嫩的小手摇晃哥哥,只觉滚烫,素日陪她玩耍的哥哥却一动不动,小公主顿时吓嚎啕大哭。

    李世民在寝宫里来回踱着步子,脸色阴沉到了极点。房玄龄、李孝恭、程知节和张亮几位重臣站在殿前,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尤其是左仆射房玄龄,作为心腹重臣,他很了解李世民。他很清楚,此刻的陛下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如果晋王有什么闪失,天知道陛下会是什么反应?足智多谋的他瞬间便想到了很多可能,陛下的龙体……东巡的目的和结果……朝堂和天下的反应……

    所有的局面,都会因为晋王病重这个突发意外而变得很糟糕。

    他与杜如晦有“房谋杜断”的美称,如果是旁的军国大事,他会迅速谋划出几条计策来。但晋王的病情,他束手无策。

    所能做的只是以防万一,如何劝慰皇帝,如何善后,如何将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作为大唐的宰相,这是他的职责。

    但愿晋王能够熬过去吧!

    去岁太上皇与皇后先后崩逝,如果而今晋王再有个三长两短,对皇帝,对大唐而言都是巨大的打击……

    房玄龄和李孝恭等人都在心中默默祈祷,可是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低沉的厉害,显然并不乐观。

    正在此时,有内侍出现在殿口,瞧着殿内压抑非常的气氛,先是一惊,随后鼓起莫大的勇气,奏报道:“陛下,陈国公侯君集求见。”

    张亮听闻,心中冷笑,侯君集着什么急啊?这会子来觐见,不是添乱,触怒龙颜嘛!

    不过李世民的反应却没想象的那样糟糕,只是沉声道:“告诉侯君集,先让他等着,朕现在没空见他。”

    房玄龄松了一口气,由此可见,陛下的心智比想象的要坚强。纵然出现最坏的结果,也不会很糟糕。

    再一偏头,发现殿门口的内侍没有走,而是迟疑着,吞吞吐吐道:“陛下,陈国公说…他兴许有法子…医治晋王殿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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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佳人共良宵() 
侯君集有医治之法,没听错吧?

    如果换作药王孙思邈说这话,绝对无人质疑。但侯君集,众人不免将信将疑,甚至觉得有些滑稽。

    然而李世民信了,也许是他信任侯君集不会无的放矢;亦或许是爱子心切,不放过任何一根救命稻草。

    先前御医们束手无策时,李世民已经想到了孙思邈,也许天下只有此人能妙手回春。

    他甚至立即动心,想要将孙思邈从长安接来洛阳,为李治诊治。可详细询问才知,老神仙进终南山(秦岭)采药去了,云深不知处,仙踪难觅啊!

    难道我们的稚奴没救了吗?李世民暗问亡妻在天之灵,心情无比难过。如果不是顾及皇帝威严,说不定已经像寻常父亲那样痛哭流涕了。

    恰在此时,侯君集来了,声称有医治晋王之法,李世民焉能放过?

    侯君集来的很快,尚不及行礼,便被李世民拦下,焦急问道:“君集,你懂医术?有医治稚奴之法?”

    “臣不懂医术,但知晓一法,或能让晋王殿下退烧。”侯君集的回答让李世民心中一亮,御医们也翘首以盼,眼下最棘手的便是高热,只要能退烧,晋王的病便有医治的可能。

    李世民忙问道:“君集,快快道来。”

    侯君集从身旁拿起一个青瓷瓶,递上道:“陛下,快些命人除去晋王的衣物,用此物擦拭周身肌肤。”

    “此乃何物?”

    “琼花酿,陈州新出的一种烈酒。”

    张亮狐疑道:“酒能治病?陈国公,晋王千金贵体,你可莫要玩笑。”

    李世民的目光也生出些许疑惑,此法古怪,闻所未闻,靠谱吗?

    “陛下,犬子天佑数月前在陈州驰马摔伤,伤口化脓,高热不止。当时陈州众多医者束手无策,幸遇一少年谢逸,便是用此法为犬子诊治。”

    侯君集道:“犬子是外伤,与晋王殿下的风寒病因不同,但高热不退却相似,故而臣以为此法或有效用。”

    一位御医大着胆子问道:“陈国公,敢问此法是何效用?”

    侯君集道:“谢逸称之为物理降温,烈酒清凉易干,可带走肌肤体热……与湿巾覆额之法相似,只是此烈酒效用更好,用于全身,确能降低些许体温。”

    李世民看了看侯君集,沉吟片刻,吩咐道:“尽快照办,为稚奴擦身。”

    “陛下,此法能降低晋王殿下的体温,但未必能够完全退烧……”

    呃……

    侯君集话音落地,李世民稍稍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众大臣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陈国公是不是有些鲁莽了,没把握的事情怎么能乱说呢?

    “陈国公,令郎当时到底怎生情况?你刚才不是说,用此法……”河间郡王李孝恭出声询问。

    侯君集道:“此乃外用之法,当日少年谢逸有一神奇圣药,呈粉状,以他特制的药水勾兑,再用特制针具直接用于肌理,退热有奇效。”

    圣药?粉状,特制……肌理……

    众人一愣一愣的,到底什么玩意?御医也瞪大了眼睛,这是怎生医术,没听说过啊?针灸之法是用于穴位才对,怎能用药于肌理?不对啊!

    侯君集深感无奈,悠悠道:“此等用药之法确实神奇,臣与陈州医者皆闻所未闻,只是确有奇效,这不假。”

    房玄龄问道:“陈国公,你说的这位少年……名叫谢逸是吧?如今人在何处?”

    “淮阳!”

    这不是白瞎嘛!陈州淮阳城到洛阳有四五百里之遥,纵真有灵丹妙药,也来不及啊!

    侯君集却道:“陛下,可让御医外用烈酒,内服药剂,若能让晋王殿下退烧最好不过;若不能,至少稳住殿下的病情。

    臣已经用飞禽和快马先后传讯陈州刺史府,如果够快,今日入夜淮阳便能接到消息,护送谢逸携圣药前来洛阳。沿途驿站若是配合积极,马不停蹄,最多一日半,便能赶到洛阳。圣药至,晋王殿下的病情便能医治。”

    有点匪夷所思的手段,有点疯狂的想法,不过侯君集信誓旦旦,全然不像是开玩笑。

    那边御医已经开始为李治擦拭身体,高纯度烈酒的蒸发速度显而易见,似乎确有效用。昏迷的李治发出轻微的哼唧,似乎颇为舒服,至少有了反应。

    见到此情此景,李世民当即厉声道:“急诏陈州至洛阳沿途驿站,备好良马,优先神医之行;令沿途官府保证官/道畅通无阻,确保神医圣药早至洛阳,如有迁延耽误者,格杀勿论。

    君集啊,再麻烦你辛苦走一趟,前去途中迎接……若此人真能医好稚奴,朕有重赏,亦重谢于你。”

    皇帝的语气严厉异常……陛下对晋王很宠爱……侯君集这是富贵险中求……所谓的神医圣药到底什么样……晋王能否平安无恙?

    一众大臣心里不免一阵嘀咕,冒出各种念头来,自然也是各怀心思。

    ……

    淮阳城里,谢逸策马归府,跳下马背刚刚踏入宅邸。

    谢逸会骑马,是原本败家子的技能,前不久才重新被发觉出来。据嫂子杜氏所言,以前败家子各种赌局均有涉猎,其中就有比赛驰马。

    仔细一想,在这个年代,骑马是一种快捷且很重要的交通方式,熟悉是很有必要的。

    托陆通购得一匹温顺好马,谢逸便开始温习马术,一段时间下来,骑术已经相当精湛。

    今日策马出城,是为了去看几块良田。这年头,土地是最重要的生产资料,有多少贯钱不算什么,有多少亩地才值得炫耀。

    谢家原本有几十上百亩良田,可惜被败家子挥霍一空。如今赚了钱,为了彻底扭转败家子的不良形象,便打算重新置办些许田产。

    更重要的是,春天已经来了,是播种的季节,粉红背包里的那些种子是时候种下了,需要苗圃和农田。

    当然了,第一批的种子太金贵,种在外面万一被糟蹋了,哭都来不及。所以谢逸已经想好,在自家后院开辟一块空地,作为育苗基地,来年再考虑扩大种植面积。

    不过不着急,时令还早,慢慢来,眼下另有要事。老爹的忌辰已经过去,春光灿/烂不可负,春心萌动难自抑,嘿嘿!

    坐骑交给门房,谢逸径直进门,瞧见嫂子杜氏正在廊下教小蛮识字,也不知教的是不是“良辰美景”几个字?

    黄昏日落,月上柳梢,约定之期已至,可不正是良辰美景嘛!

    远远瞧上一眼廊下的美人,谢逸淡淡一笑,先行进屋布置。今夜花好月圆,正好与佳人共度良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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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红烛高照马蹄急() 
杜氏安顿好小蛮,回到东屋之时,不由眼前一亮。

    但见红烛高照,炕桌上摆着几样小菜,两杯酒水。谢逸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似乎已经等候许久。

    此情此景,意欲何为,杜氏刹那间便反应过来,俏脸红到耳根只是一瞬间的事。

    她甚至想要立即转身躲开,却又始终没挪动步子,也许是不好意思,不愿失信于谢逸,也许…其实心底里并不排斥。

    “嫂子,过来坐!”

    “嗯!”杜氏细弱蚊声,迟疑片刻才缓缓挪动步子,很难为情地走到炕边,然后落座。

    “饿吗?”谢逸笑道:“我亲自准备了几样小菜,想要拴住你的胃,然后……”

    谢逸和杜氏心如明镜,心照不宣,她的胃和心早已经被拴住了,今日是要拴住她的人。

    杜氏低着头,红着脸,羞答答地不说话,或者说不出话。不过谢逸夹起一块小菜送到唇边时,她不由自主张口,轻嚼慢咽,回味无穷。

    也许这是最好的回答,此时无声胜有声!

    谢逸轻轻一笑,端起酒壶,一杯佳酿落入杜氏面前的瓷杯之中。

    “这是咱家的琼花酿?”杜氏轻声询问,她知道此酒甚烈,饮后易醉。她平素滴酒不沾,但今日却有些想醉酒,醉了也许挺好,便可以忘却所有,无所顾忌……

    不过谢逸并不这么认为,摇头微笑道:“不是,这是我另行调配的葡萄酒,酒性不烈,喝起来更有情调,嫂子尝尝。”

    “嗯!”杜氏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只觉此酒味道极好。只是到底是酒水上佳,还因他亲手调配之故,却说不清楚。

    “好喝吗?”

    “挺好的。”

    谢逸坏笑道:“想不想更好喝?换个喝法滋味更好。”

    “怎样?”

    “来,这样……你照着做。”谢逸靠到杜氏身前,端起酒杯,绕过杜氏的手臂,酒杯又回到了自己唇边。

    杜氏依样照做,不禁疑惑,酒水的滋味与喝酒的姿势有关系吗?虽然怀疑,但她还是照做了,与谢逸交臂饮酒。

    好像没什么变化?可谢逸脸上的表情很快乐,似乎很享受,杜氏不由心中一动,莫非他又在使坏,让自己上当?

    谢逸笑道:“嫂子,这叫交杯酒,意为永结同心,所以酒水入口更为甜蜜,甚至酒不醉人,人自醉。”

    果不其然,杜氏眉目微嗔,但更多的还是羞涩。他总能弄出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却总能让人有些尴尬,却又心生感动。

    这么一说,口中残留的酒味似乎真的甜如蜜。杜氏有些惊慌,她一心想要固守的防线,似乎正在一点点崩塌。

    只是……脑中的些许理智告诉她,要尽量撑下去,这是为了他好。至于约定,也许眼下并非恰当时机。

    只是何时才能时机成熟?她不知道,也许遥遥无期,永远等不到那天。难道就任由岁月这般蹉跎,一切就此错过?

    杜氏很矛盾,心中不禁有些难过,偏生还难以开口解释。

    微妙的神情落入谢逸眼中,不禁有些奇怪,柔声问道:“嫂子,怎么了,害怕吗?”

    “没,不是……”杜氏慌忙回答,期期艾艾。也许是在说谎,她心中是有些许畏惧,但两人所指或有差异。

    也对嘛!嫂子是曾为人妇的女子,又不是没经历过,不会如同懵然无知的小姑娘那般害怕。

    难道……

    谢逸不禁想起,昔年谢二郎卧病在床,身染沉疴,新婚冲喜不久后便……如果真是如此,那自己就捡大便宜了,嫂子这般神情,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虽说并不在意“那些”,但如果包装完整,那自然最好不过,是以谢逸心中不由多了几分窃喜。不过这种事不方便问,也不用问,需得亲自验证,而且要很温柔。

    谢逸绕过炕桌,坐到杜氏身旁,手环纤腰,柔声道:“交杯酒都喝了,可不许赖账哦?放心好了,没什么好怕的。”

    “我我……”面对谢逸加快的攻势,杜氏难免有些惊慌,有些手足无措。

    她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无论客观还是主观。守孝之期已经过了,那些劳什子的名分本来就……说了也没用,他不会在乎的。关键是打心底里,她也并无抗拒之心,如果不是……她绝对心甘情愿。

    只是那一丝无法启齿的顾虑萦绕在心头,让她很是不安,本能地有些畏惧,怕有朝一日伤害到他。

    谢逸看在眼里,只道是女子天性的扭捏与羞涩,尤其是……也许心中那个窃喜的猜想正在被验证。

    如此甚好,甚好。

    谢逸的手越发的不听话,先是在腰肢处晃动,随后慢慢往上,触及那高耸的峰峦。谢逸很想知道,那件系带的贴身小衣有没有穿在身上?会是怎样模样?

    杜氏不由娇躯一颤,想要拒绝似乎已经不能了。从今晚踏入这个房间,或者除夕夜答允两月之约开始,便已经不能了。

    错了吗?要不要将错就错?

    杜氏的心里依旧在纠结,在挣扎。到底自己是在杞人忧天,还是长远考虑,究竟是对还是错?脑海里似乎有两个拳手正在比拼,结果却平分秋色,难分胜负。

    然而此时此刻,主动权已经不在杜氏手中,她的纠结落在谢逸眼中,全都变成了含羞和旖旎。

    两只不听话的手越发放肆,或上或下,掠过高山峰峦,探向隐秘的幽谷。杜氏不免慌神,想要拨开侵略者。

    可惜力量完全不对等,两拳勉强敌一手,免不了顾此失彼,继而哪里都守不住。尤其是被谢逸揽腰,离开炕桌边,滚向更为宽阔的炕面上时,杜氏的防线几尽崩溃,全面沦陷只是时间问题。

    杜氏的耳根和粉颈绯红滚烫,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有些急促,眼神微微有些迷离。身体诚实的反应,心理情绪上的巨大冲击,正淹没她灵台最后一丝“理智”,甚至开始自找借口。

    也许是命中注定,既然避无可避,那么……但求一夕之欢,来日……杜氏来不及多想来日如何,她的香唇便被封住了。

    干柴被点燃了!

    杜氏娇躯颤抖,从身体到心灵全部沦陷了,至于心中的那一丝顾虑,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心只停留在这一刻……

    窗外明月当空,廊下花香四溢,当真是花好月圆,情到浓处,一切都水到渠成。苦熬许久的谢逸终于要守得云开见月明,接近那片可望而不可即的旖旎。

    红烛高照,灯芯噼啪作响,此情此景,此时此刻,恰到好处。

    谢逸的手指有些笨拙,正耐着性子弄扣拨带,轻解罗裳。不着急,温柔些,片刻之后便能春风得意,如愿以偿……

    可偏偏就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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