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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杨] 鸡尾酒-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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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 第5期   … 银河奖征文
绿杨
        一
    麦哲伦计划的主要设计者麦理森和戈德温应召到航天部,为他们的计划作进一步的说明。自然,说服部长和拨款委员会是批准计划的关键。
    麦哲伦计划目的是探索宇宙最远的边缘,也即这个球状空间的界面。为此将建造一艘宇宙飞船进行不回头的环游宇宙一周的旅行。所谓不回头,是飞船自始至终笔直飞行下去。由于空间是球状的,沿着球面直线行进最终会回到出发的地点,象麦哲伦当年环游世界一样。
    部长显然已仔细研究过这份计划:“你对麦哲伦计划很有信心?”
    麦理森爽快地:“我不怀疑航行将会成功。”
    “这笔预算十分庞大,风险也不小。这样昂贵的探索值得吗?”
    “迄今为止人类还未成功地越出银河,这次河外飞行可以进行多方面的实地考察,验证大爆炸宇宙理论。此外单就开辟一条通达宇宙极限空间的航线就有划时代的意义。”
    拨款委员会主任卡拉汉直截了当表示担心;“本世纪有过3艘飞船从事过类似的探险,可都没有成功。”
    戈德温胸有成竹,接过话来;“不错,3条船都是在1314号空间功败垂成的。一艘飞船失踪,两艘迷航被迫原路折回。”
    “你们就不会重蹈覆辙?”
    戈德温微笑:“我找到了他们失败的原因。”
    “请解释一下。”
    “1314号空间是宇宙最边缘的空域,其间有一颗黄色的脉冲星,以前几艘飞船都把它作为航向的标志星。但是他们到达那星时却找不到它了。”
    “为什么呢?”
    “宇宙在膨胀。这标志星随着宇宙球面的扩张移到了更远的地方。”
    “你们怎样解决这问题?”
    “很简单,我们的航线计入了膨胀系数。”
    “谢谢你。还有个细节问题,你们为什么不用机器人驾驶飞船?机器比人可靠,生产条件要求也不高。”
    “河外空间未知因素较多,遇有意外情况就需要有最广泛的综合智能去应付。这方面人比机器要优越,机器人只能按已知程序去思考。”
    卡拉汉不以为然:“机器人在太空有很多优势,他不会因生活单调冗长而烦躁,不因工作刻板繁琐而疲劳,不受情绪影响,在危险时绝不惊慌失措。以前两艘飞船中途折返而告失败,责任主要出在船长身上,一次是船上水,手哗变,另一次是船长自己下令返航的。”
    部长见形成顶牛,便说:“我看,船长由机器人担任,技术问题交给一个专家组负责如何?”
        二
    银河早已远远抛在后头,仙女座和猎户座大星云也成了淡淡的光斑;现在麦哲伦号宇宙飞船掠过的都是远空间的陌生星系——有的连星图上都没有记载。但飞行一直顺利100天后便将到达1314号空间,擦过标志星便是宇宙的尽头。再向前去,就是回家的返程了。
    飞船的中枢神经是控制室,正中安着台多维计算机,它能从亿万恒星的交错引力场中找出相互抵销的隧道,使飞船能在三年时间里到达1314号空间。
    多维计算机四面围着各种由电脑控制的仪器。后边是座象堵墙似的庞大钟阵,8行各式各样的仪表钟随时显示飞船内外的各种数据。
    几名高级宇航员坐在电脑前工作。
    吉伯特摘掉护目镜揉揉发涩的眼睛,长时间注视屏幕上单调的星空已严重损害了他的视力。突然,一对喷着火焰的双星迎面飞来,吉伯特迅速按下键纽,电脑立刻送出摄下的照片和遥测数据。“路易斯,双星。4轴座标交点在……”
    “知道了。”路易斯趴在大星图上作了个记号,“咦,这个点不落在我们航线上!”
    吉伯特一惊:“什么?我们偏离了航线?”
    领航员戈德温急忙望望钟阵:“飞船现在应该正在穿越宝瓶座大星团,但外面空间恒星那么稀落,好象不对头。大星团在哪儿?”
    吉伯特输入几条指令,屏幕显出一行字:100万光年半径范围内无大星团。
    总机师卡雷尔脸色发白:“见鬼,我们究竟在哪里?”
    戈德温也慌了,吩咐路易斯:“找船长来,再去尾舱看看定向陀螺有偏差没有。”
    路易斯急忙离去。戈德温调整天线寻找标志星,飞船外的碟形天线缓慢地向太空扫描,群星在荧屏上一一移过。
    船长来了:“路易斯说飞船迷航了,标志星在哪儿?”
    戈德温说:“还没找到。这儿空间空荡荡的,只有宇宙边缘是这个样子。”
    船长沉吟着:“不可能吧?应该再过100天才能飞到边缘空间。”
    电话响了,路易斯报告说定向陀螺没偏差。
    戈德温沉思着:“以前3艘飞船也是在这附近迷航的,一定有点古怪。”
    船长命令:“保持航向不变,继续找标志星。”
        三
    水手们在餐厅用餐。乔达骂骂咧咧,向嘴里塞着太空食品:“他娘的,天天一样的猪食,我真腻透了。”
    “可不!还有这马尿可乐,也算是酒?”安迪也满腹牢骚,“除了吃就是睡,十足是牲畜过的日子。三年没沾过姑娘了,我真想回家。当初不该鬼迷心窍,为几个臭钱签这合同的。”
    乔达轻声说:“想回家的人不止你一个,特伦斯和我商量过要和那机器人谈判。”
    “要船长返航?别吹牛,你和特伦斯算个什么敢和船长去谈判!”
    “吹牛?我们计议好了先抓个高级船员当人质,船长要是……”乔达做了个勒脖子的手势。
    电机工塞孟从外面奔进来,激动地嚷着:“嗨!飞船迷航了!路易斯报告船长的!”
    水手们一下都站了起来。乔达说:“迷航?我去看看,你找特伦斯去。”
        四
    路易斯从陀螺室出来,锁好了门。
    一只手在背后拍了他一下,是乔达。
    “路易斯先生,飞船出什么事了?”
    “没出什么事。”
    乔达狞笑一声:“别装蒜了。飞船迷了路,再不掉头就晚啦!这几年我们十足是奴隶船上的苦工,现在兴许还得把命搭上!”
    “乔达,我们生活条件都是一样的。有话去对船长说,和我讲没用。”
    “我会找他的。”乔达摸出一把短刀,“现在跟我走,别怕,只委屈你几天,不杀你。”
    “你疯了,乔达。”路易斯转身就走。
    “你跑不了!”乔达猛扑过去,刀锋在路易斯左颊上带了一下。路易斯就势一让退到墙边,一手摘下墙上的灭火筒和乔达对峙着;“把刀扔下!太空法律对叛逆要处死的!”
     乔达眼露凶光步步逼近:“不准嚷嚷!”这话反提醒了路易斯,他知道墙上有个火警按纽,便侧过肩膀向后压去。
    警声大作。人们惊惶地从各处奔来。
    乔达已无退路,被逼进通向阀门间的巷子,阀门间厚实的玻璃钢门紧紧闭着,乔达对准开门掣猛击一拳,门无声地两边分开,他一头冲进去栽倒在一排管道上,慌乱中他抓住一个突出的手柄,咔的一声玻璃钢门重新合上。
    当他知道干了什么的时候,已为时过晚了。
    人们恰好蜂拥到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里面可怕的一幕。阀门间顶上的红灯亮了,仪表板上指示灯轮流闪烁起来,右边壁上一个圆盖渐渐挪开,露出碗口大的带栅条的洞口,洞外就是寒冷广漠的空间,还有几颗飘游着的星星。
    阀门间内的气压骤然下降,空气象龙卷风似地呼啸着从栅栏孔冲出去,乔达的水手帽跳入空中打了个螺旋也飞出去了。
    乔达绝望地挣扎着,头发竖起,血沫从口鼻涌出,眼球突到眶外挂在了脸上。他的身躯象充气的轮胎越胀越大,绷裂开衣服和肚子,肠子从裂开的腹部挤出来。
    人们在门外束手无策。吉伯特摇头叹息,“竟然不穿太空服就进阀门间,行动又那么鲁莽。”
    船长摘下帽子:“快把栏栅洞关上。”
    卡富尔忧郁地说:“进不去了,门一打开飞船的空气都会从那洞跑个精光。”
        五
    碟形天线转到朝后的方向,定住了。
    船长和专家们焦躁不安地围着屏幕,一颗桔红色的脉冲星移到十字线中心。
    “就是它!标志星!还在脉动着哩。”
    “且慢,”戈德温凝视半晌,“标志星是黄色的,这颗星偏红。”
    船长也怀疑地:“方位也不对,怎么在我们后头呢?”
    “用光谱分析对照一下。”戈德温吩咐。吉伯特迅速打开光谱仪,显示屏上出现一条彩虹似的光带,中间有几条细细的吸收谱线:“没有问题,是标志星。”
    戈德温惊异地:“不错,但出现了红移!”
    吉伯特也注意到了:“是红移,难怪颜色泛红了。”
    船长问:“红移说明飞船不是向它飞去,而是背道而驰,愈来愈远了,这怎么解释?”
    戈德温严肃地:“我们飞过头了,难怪周围空间完全是宇宙边界的样子。”
    船长恼火了:“果真是提前了100天路程。卡富尔,航速是你管的事,怎么搞的?”
    卡富尔涨红了脸,也来了火:“飞船绝不可能发生超速!我管的事我负责。”
    “那标志星怎么会落到我们后头?”
    “这就不是我管的了。”卡富尔冷冷地。
        六
    ……烈日……热浪灼人……口焦舌燥……
    森林下一片沼泽……水!有水了!……扑下去……怎么?水变成粘稠的泥浆?……陷下去了!膝头、腰、胸口、脖颈……手和脚不断挣扎……
    快救救我!救……
    一股清凉的风……轻松,舒适……
    “要喝水吗?”一个声音问。
    路易斯睁开眼睛,船医莫蒂士站在床前:“你一直在呓语,刀伤痛吗?”
    路易斯摸摸左颊,创口上贴着纱布:“不痛,有点口渴。我做了个梦,差点死在森林里。”
    莫蒂士很注意地听了他讲他的梦境:“创伤不严重。你患的是宇宙病——宇航员的心理适应障碍,你不适应太空生活。听我的话,以后换个行当吧。”
    “哪里的话,我是老宇航员,还得过太空奖章。我不会放弃宇航生活。”
    莫蒂士微笑摇头:“你的成就是在荣誉和自尊心驱使下取得和保持着的,但我发现你的内心早已厌倦了。”
    “我不觉得有这种念头。”
    “梦境是潜意识的坦率表白,你想逃避太空生涯。在潜意识世界里你对地球眷恋之深,连那儿的种种苦难都觉得可能接受,甚至死亡也是那么舒适、可爱的。”
    路易斯不无悲哀地:“也许我不够坚强。”
    “不,这是病态,许多宇航员或迟或早都会出现这种情况。乔达本是一艘货船的优秀轮机长,太空生活使他精神崩溃了。他没有角色身份的约束,发病表现极其强烈。”
    呜——警报又牵人心魄地叫起来,两人慌忙向控制室跑去。
        七
    飞船还未从迷航中驶出又发生了第二件严重事件:船舱里的氧气量在下降。乔达栽倒时撞动了一支输氧管,管子接头处松动了,氧气漏出来逸进了太空中。
    人们都聚集在控制室,神色惊惶。船长下令全力堵住泄漏的接头,卡富尔焦躁地:“不行,阀门间的门不能打开,进不去!”
    船长的眉毛拧在了一起:“漏得厉害吗?”
    “我已开启了储备氧舱,能供氧几个小时。往后氧气将下降到相当于海拔7000米高度的水平。”
    莫蒂士插上嘴说:“宇航员缺氧耐受力是海拔4500米。”
    众人面面相觑束手无策。渐渐地,水手们三五成群窃窃私语起来,声音愈来愈大、愈愤激,有人激怒地叫骂起来。一场哗变看来在所难免。船长见事态严重,大声喝道:“不准嘀嘀咕咕!有话大声说给我听听。塞孟!你还噜嗦些什么?”
    塞孟狂怒地挥着拳头:“你把我们坑苦了。氧气不够,大伙要你们先死!”
    船长一脸杀气,抽出手枪啪地摔在桌上:“闭嘴!谁有胆上前一步试试!现在是非常情况,谁不听从指挥我决心有一个毙一个!”
    水手们镇住了,塞孟也极力克制住扑上去的冲动。船长抓住机会:“塞孟,去把后舱氧气关掉,省一点用。输氧管泄漏有办法修复。”
    塞孟犹豫一阵悻悻离去。
    船长对大家说:“各位不要惊慌,飞船并非陷入绝境。现在先尽快修好输氧管,同时着手搞清楚飞船的方位,驶入正确航道。”
    戈德温说;“迷航问题我已找到头绪,要用多维计算机验证一下,给我一点时间。”
    “好样的,去干你的吧。”船长转向卡富尔,“总机师,氧气问题怎么办?”
    卡富尔苦苦思虑一番:“输氧管在阀门间里,要修非进去不可。”
    “不能开门怎么进去呢?”
    “这样吧,我到飞船外面把栅栏洞填塞起来,你们再向阀门间送蒸气,如果不漏就可以开门进去检修。”
    “很好。”船长命令,“特伦斯,穿上太空眼,跟总机师出去帮个手。”
    “干嘛派我?”特伦斯气呼呼地,“氧气不够,你想要我的命!”
    “胡说八道,快去!”船长怒吼,“我只警告一次!”
    “你自己去吧。”特伦斯干脆坐了下来。
    船长不再多说,扬手一枪击毙了特伦斯:“把他扔出去。泰杰,你跟总机师出去。”
        八
    氧压表读数不断下降。戈德温解开衣领深深呼吸一阵,又埋头在计算机键盘上寻求他的推理依据。
    阀门间外人们焦急不安地等着卡富尔的无线电,两小时过去了,人们呼吸开始困难起来,脸色变得发青。
    无线电终于响了:“船长,还要30分钟。氧气快完了,派人来换我们。”
    船长望望氧压表:“换人太耽误时间。叫泰杰回来,他的氧气罐留给你。”
    40分钟后好消息总算来了:“卡富尔报告,可以向阀门间送气了。别太猛,别超过1个大气压力。”
    一下子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紧盯着气泵上的压力表。气泵轻轻响着,压力表指针慢慢上升。
    0。5大气压……
    0。6大气压……
    吉伯特拿着修理管道的工具,等在门边。
    0。7大气压……
    砰!一声闷响,指针跌回到零!
    封塞被冲掉了。卡富尔的声音再没出现。
    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绝望。
    船长冷静地:“再试一次!”
    没人吭声。片刻,路易斯沮丧地:“即使能行,也没时间了。大伙挨不过一个钟点。”
    “那就有60分钟!再来一次!”
    泰杰沉着地:“我情况熟,还是我去。”
    “很好。这回要改进方法,要又快又牢靠。”
    “打塞子很慢。我想不如把栅栏洞开大,钻进去把接头拧紧解决输氧再说。”
    “这办法可以,你带两罐氧气去。”
        九
    不需要等着送蒸气了,船长和众人回到控制室。一进门便看见戈德温趴倒在电脑上,大口喘息、冷汗淋漓。他努力抬起头,眼中射出奇异的光芒,拼命用手指着那座钟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钟阵毫无异样,当中的大宇宙钟金色指针同往常一样稳稳地旋转着。
    “戈德温是什么意思?”船长不解地问。
    谁也不知道。吉伯特翻了翻戈德温桌子上的运算稿:“他好象在计算宇宙的质量,这和迷航有什么关系?”
    莫蒂士叹口气:“他缺氧很厉害,神智不清了。”事实上缺氧已经严重威胁到每一个人,有些人头脑开始恍惚,相互拍打着脑袋以免昏睡过去。莫蒂士用止血带绞紧戈德温的大腿,让多一点血液流向大脑。有的水手也学着干。
    生存的希望每一分钟都在减少。很明显,飞船的存亡完全取决于泰杰的速度了。
    “再一小时我就能钻入阀门间了。”泰杰报告说。然而人们无法再等一小时了。船长于是召集紧急会议:“各位,由于大家的出色服务,麦哲伦号巳顺利航行了3年,宇宙边界已在咫尺。目前飞船因意外事件面临死亡的威胁,为此,我们不得不作出一点局部的牺牲。”
    众人都警觉地竖起了耳朵。船长继续说:“现在飞船上的乘员是11人,氧气不够那么多人呼吸。我决定要3位船员离开这艘飞船。”
    没有人说话,死寂中只听到粗重的喘息。
    “这3位的名字,用抽签来确定。”船长把帽子拿在手里挨个儿面前走过去,人们默默解下腕上的编码牌丢进帽子里。编码牌上打着号码和名字,原是作为失事之后辨认身份用的。
    编码牌收齐后,水手安迪狐疑地问:“奥立佛船长,没见你把自己的牌牌放进去?”
    “我不参加抽签。”回答既简单又断然。
    “谁给你优先逃命的权利?”安迪挑战地,“沉船的时候最后一个离开的总是船长,这是规矩。把你的牌牌放进去吧!”
    船长冷冷地:“这不是海轮,安迪,更不是弃船,这是太空。太空法则规定:船长要指挥到最后一刻,与飞船共存亡。麦哲伦号还在航行,我不能离开职守。”
    安迪不满地喃喃一阵,见没人附和就不再作声了。船长抖乱了小牌牌,摸出一块:
    “塞孟。”
    塞孟一怔,慢慢起立扶正了水手帽:“他娘的,好吧,算我一个。”
    众人轻轻吁出一口气。船长又摸出一块。
    “强纳生。”
    这个一头鬈发、长着雀斑的年轻水手背过身去,抱着头低声抽泣起来,塞孟拍拍他的肩;“勇敢些,孩子,我们一路走。”
    最后一个名字是吉伯特。
    吉伯特镇静地将小笔记本交给船长。“红笔圈出的是危险地段,可能有未发现的黑洞。”说毕,又向莫蒂士,“医生,帮我个忙。”
    莫蒂士在他手里塞了个小胶囊:“只要两分钟就行,没有痛苦。”
    塞孟嚷道:“别吃这劳什子,拿威士忌!”
    “对,拿威士忌,为三位勇士送行。”船长斟满杯,“三位英雄都体现了人类最可贵的品质。塞孟是条硬汉子,心地和雪一样纯洁,和钢一样坚强。”
    “你是个老滑头,奥立佛船长。”塞孟一口喝干,“这回你做得漂亮,没有船就没有人。”
    “强纳生,这孩子对世界充满热爱。但在关键时候他又能毫无怨言地抛开这一切。吉伯特,这位头脑中充满智慧的科学家毕生致力于开辟太空的伟大事业。为了实现这一人生真谛,他今天如此从容地作出最后一次贡献。这三位英雄的名字将永垂航天青史。”
    “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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