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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说话女生的身上。
见她扎着漂亮的马尾辫,系着一根粉红色的蝴蝶结,纯白色的连衣裙,不经让人联想到了芭比娃娃,或者小蛋糕之类的。少女眼睛挺大,水汪汪的跟葡萄似的,长得还挺漂亮,极品小萝莉,看起来年龄好像跟她差不多。
可是听到她这么亲昵的叫皇甫炎漨,她心里面顿时不开心了起来,于是看她的目光也变得忽冷忽热,心里面却多了一丝敌意。
该死的家伙,这又是哪里召来的小桃花?
凌络琦在暗地里对皇甫炎漨翻了个大白眼,好像有种深深鄙视嫌弃的意味。
皇甫炎漨早就注意到小丫头不高兴的神色,可爱的家伙原来对他那么在乎。生气的小模样看起来就像个漂亮的小苹果,真的让人恨不得咬一口。
少女见两人眉来眼去,把她当做空气般,这才把敌意的目光投射到了凌络琦身上,手指紧紧捏攒而起,过了好一会儿才松下。扬起了甜美的笑容,“炎漨哥哥该不会因为有了未婚妻,而忘了我吧!人家好不容易跟你转到了一样的学校,还想给你个惊喜来着,可你,也没有必要这么把人家晾在一边啊!”
皇甫炎漨闭着眼睛,伸了好大的一个懒腰,这才一手撑着桌子,慵懒地斜眼眺望着那个少女,“说完了吗?茱里,你的教室应该在一楼,新生报到处在二号楼305,我马上要上课了;,没工夫陪你玩你猜我猜的小游戏。好了,话说完了不,去吧去吧!”
说着,还朝她懒洋洋地摆了摆手。
名唤为茱里的女生傻眼了,奇怪,为什么感觉这个皇甫炎漨给人的感觉竟是那么的奇怪?她记得,以前那个大哥哥总是对她这个小妹妹倍加关怀,在外人面前更是冰冷一张严肃的脸,简直如同地狱阎罗。这么正经的一个人,怎么才见面的第一天,就变成了一副吊儿郎当纨绔子弟的模样?
凌络琦见状,在暗地里扑哧一笑,这个皇甫炎漨装腔作势还不是一般的强。只有近距离接触过他的人才知道这就是一只千面狐狸,随时随地都会切换画风。
皇甫炎漨丝毫不顾形象地抠起了牙齿,打了个哈欠,就瘫死在了桌子上,嘴里还念叨着:“熬夜玩个游戏累死大爷了。”
茱里脸都绿了,与生俱来还是第一次面对炎漨哥哥这么尴尬,好像这个人完全当她不存在似的。以前那个待她温柔的大哥哥,难道已经不喜欢她了吗?眼眶不知不觉酸了起来,夹杂着泪珠,一个人主动离开了教室。
在意识到人走了之后,皇甫炎漨这才冷静着一张脸从桌子上爬了起来。
凌络琦懒洋洋道了一句:“你居然把人家小妹妹弄哭了。”
“她走了才好,烦死了。”皇甫炎漨继续换只手撑着脑袋,在桌面上乱翻着书页。
凌络琦还是很好奇的问道,“她是谁啊?哈哈,我看人家小姑娘好像特别喜欢你呢!”
皇甫炎漨一边慵懒地翻着书页,懒懒扬起了声音:“走了更好,省得留在这里,故意跟我亲密,让我家的小醋坛翻了。”
凌络琦听后,心抖了下,蓦地脸红娇嗔:“臭混蛋,不要想着岔开话题。”
真是个腹黑的家伙,这不是把责任往她身上推嘛!
书本‘扒’地一下被他合上了,他的视线对上她,眼神稍许带着一丝邪魅几分坏:“茱里本来是我很久以前,家族为我内定的未婚妻。可碍于她年龄太小,所以暂时作罢,看以后的发展才说。茱里是王室出生,我不好对人家不好嘛。可没想到,她还真的是烦的可以,真是烦死我了,吵得我一个头两个大。这不,现在被家族呼唤来了,要跟爷培养感情。小络儿,我好烦呐,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你自己看着办,实在不行凉拌加个蛋!”凌络琦又没好气地回道,臭家伙一堆烂摊子,还要等着她来帮她收拾?抱歉,她才没这么有空。
皇甫炎漨又无所事事道:“女人的直觉还真的是可怕得可以,我已经察觉到了她对你深深的敌意了。你要怎么应付呢?万一小丫头撒撒娇,跟王室报不满,估计你的一半前途也就玩完了,别指望我给你出头。”
“坏心眼!谁稀罕你为我出头,不就一个王室出身嘛,有什么好拽的,我还认识很多王公贵族呢!”
“吹牛皮不打草稿当心遭雷劈。”他欠抽地扬起了一句话。
凌络琦还了他一记更大的白眼,懒得理他这幅贫舌。
光影社的势力,跟王室背景也少不了密切关系,只要她需要完全可以调动,所以她完全没有吹牛,而是事实。只是现在还是要隐藏些锋芒,哪怕在皇甫炎漨面前,也切忌要收敛一点。
不过,凌络琦还是深深叹了一口气。皇甫炎漨再会伪装,身边仍然不缺乏优秀的女子,指不定哪天,她或许真的会成为草丛的一角。。。。。。
他们又究竟能不能一起走到最后呢?
迁变的转角,是那么的残忍。
“小丫头我逗你玩的,你还真的不高兴了?”皇甫炎漨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若有所思的小脸。
凌络琦后脑勺冷汗直冒,默不作声。
皇甫炎漨嗤笑了一下,“其实,我早就想到了一个好注意了。”
“什么主意?”凌络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扬起声线。
皇甫炎漨大笑,“笨蛋,只要让她感觉真正的威胁不是你不就行了?正好,我可以把矛头放在向冰上面,这样以后,这个丫头只会花心思去对付别人,也省了我的力气。”
“我去,好一招移花接木,你还真是腹黑的了可以啊!”凌络琦震惊地望着他得意挑眉的样子,不自觉地细细笑了起来。不得不说,皇甫炎漨有时候还真的是挺懒的,却懒得十分精明。只需要稍微轻轻吹口气,就可以改变轨道方向,让别家船自己互相打起来。
皇甫炎漨闭着眼睛,眼角微抽,“就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情,还需要动用势力?既然是王室公主,那么就慢慢玩好了,让她一个人去迷宫里面打架。现在的王室表面上听起来光鲜亮丽,实际上充其量就是纸老虎,空壳一枚。”
…本章完结…
第095章 :南势侦的无名怒火()
“嘿嘿,看起来你倒是一点都不怕他们。”凌络琦俏皮地趴在了桌子上,小脸枕着桌面上侧着看着他,慵懒得像只倦意撒娇的猫咪。
皇甫炎漨不屑一顾,抽了下眉毛:“我怎么可能被小小的王室给束缚妥协?再说了,我的未婚妻已经定了,她若是插手顶多算是第三者。王室贵族的人员若是给别人当了小三,传出去总归影响很大。”
凌络琦慵懒地点点头,表示赞同他说的话,可在这时不知想到了什么,答非所问了起来:“炎漨,你觉得她长得漂亮吗?”
“一个字,丑。”他想都没想,评价就这样出来了。让一个长得跟娃娃似的女人待在自己身边,都嫌降低了自己的品味。等一下,他豁然反应过来什么,大笑了起来:“我没看错吧,你居然会开始跟别的女人比较起来了,我记得你以前可是从来不在乎这些世俗的。”
的确,凌络琦在经历过懵懂初开的爱情后,开始变得不像自己。以前的凌络琦是凌厉果敢,冰雪隐忍的,可现在却越来越像个普通的小女孩子,暗中计较起来了。
凌络琦被他调侃了之后,顿时觉得自己很丢脸,恨不得拿枕头砸到他的脸上去,看他怎么再露出那么呲牙咧嘴的笑。
“。。。。。。”凌络琦刚转过身继续趴着,突然想起来了溪然的事情还没有开始问——
刚进入状态的璧人,落在另一双眼睛里却是如此刺眼。
宫叡这次完全成为了一个局外人,已经融入不了他们的欢声笑语中了。没想到皇甫炎漨之前那么对待凌络琦,可现在反而两人的感情关系越来越好。
原本他可以作为一名光影社重要的密部成员,这样无声无息地陪在凌络琦身边。可现在看来,他仿佛空气般,一句话都没有勇气发出了。
从前的宫叡永远都是快乐而肆意的,可现在他却逐渐失去了笑颜。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颓废惘然,乐队的事情好久没有去打理,很多时候就是守着自己的位置发呆。
眼珠子地看着那两人的关系愈发明朗,对他而言,就像是一把活生生的剪子,几乎要将他的身体剪短,同道无声窒息。
且,他根本,做不到祝福。。。。。。
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凌络琦的,连自己都不清楚,只知道这是一种来自心灵强烈的预感。自从第一次见到她,他就对她一见钟情了,他深深爱上了来自她身上那种纯澈如水的气质,好像要将他心根深处所有的污垢洗涤。这才忍不住上前,亲了她一口。
小丫头的伶牙俐齿,理智分明,偶尔孩童般的天真,却在关键时刻透露出的冷静干练,像是致命的毒药,在不断吸引他坠入深渊。跟她在一起真的很开心,他喜欢逗这个小丫头,故意欺负她,看她气急败坏跟自己斗智斗勇的样子。
可惜现如今,她所有的一瞥一笑,只为那个男人而绽放。
暗处的角落,被洒下了阴影。。。。。。
·
寒朔刚从教导处走了出来,此时已经摘去了墨镜,天神般冷峻完美的面容呈现在日光下,栩栩如生。
他实际上,在拿到资料,草率地看了几眼后就已经明白了个大概,这所学校果真跟他预料得没有错,藏得够深。但是,无论是哪些行动,都逃不过他的法眼。目前,也只差维塔政aa府还没有线索了。
这是所被尸体灌溉的学校,隐藏着数多无辜枉死的灵魂。由于隐藏的目的地已经被发现,相信他们此刻已经转移了方向。但他们最忌惮的并不是藏所暴露,而是皇甫炎漨。
依照他们现在的势力,皇甫炎漨只需要动动手指头就可以轻易解决,隐藏在这个学校的五环基地也就灰飞烟灭了。
寒朔深深的迷上了眼眸,可是事情真的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吗?
他感觉,这里面还隐藏着眼睛——
“谁?”他扭头,警觉地观察了下四周,空无一物,只有树下的几片落叶缓缓砸下。
果然,这个学校暗藏一个眼线,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周遭的一切。
寒朔抬头望着天上愿方的天台上,貌似有一种镜片式的光芒随意摆动,好像总可以若隐若无的照射在他的身上,深深引起了他的怀疑。于是,他嘴角轻微上扬,迈着步伐朝哪里走去。
天台山,一位拿着望远镜的女子,唇角缓缓一勾,原来他就是寒朔,果然极为不简单,这么轻易的就察觉到了这里。
她缓缓开口,“迅速撤离。”
寒朔还走在路上,就在刚要上楼梯的时候,突然背后一道清亮的声音叫住了他,“寒朔!”
寒朔转过身,身形挺拔而高大,逆光而立的那一刻,恍若神祇。见到溪然欣喜地跑到了自己的面前,他面无表情,声音冰凉地开口:“有事吗?”
“。。。。。。”溪然原本热情的面容,变得开始僵硬。“没事。。。。。就是,那个,你来了,为什么不告诉络儿?我想她应该会很高兴的!”
这句话刚说出来的时候,寒朔眼底的寒意更深了,不再理会。微微将视线转移到了上方,发现方才的那道诡异的光束已经不见,他冷哼一声,算他走运。
“我来这里的事情,没什么必要告诉凌络琦。如果你没有事情找我,那么就请跟我保持距离。”他对着溪然不冷不热地扔下了这句话,刚迈步要走,手臂却突然被溪然给抓住了。
寒朔被她抓住了手臂,周围的气氛更加冰冷了几分,“为什么?”
溪然简直要为寒朔捏一把冷汗了,在凌络琦面前是知己暖男,可是在她面前,除了冷若冰霜就是爱理不理,感觉她讲什么话都会范尴尬。她只是真的很欣赏寒朔这样深沉冷峻的男人罢了,很想进一步跟他成为朋友。更何况,她还是凌络琦的闺蜜,没想到他还是不给任何人面子,真是伤脑筋。
“寒朔,你对我的态度未免也太不礼貌,不放在眼里了。难道你心里面除了公事,就不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交流畅谈?”溪然有些恼了,她今天偏偏就要当个女汉子,不让寒朔跑了。难得来一次学校,顶级男神驾到,干嘛不多见见?
寒朔冷笑,唇角微扬:“你觉得我是正常人?”
“嗯?”溪然也被他弄得云里雾里,总感觉寒朔今天有些不对劲。
就在这时,溪然拼命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臂这一幕,活生生地落入了南势侦的眼里。
“溪然,你在干什么?”阴沉冰冷的声音响起,夹杂着不知名的怒火,仅仅只是一瞬间,溪然已经被南势侦强拽了出来,莫名其妙撞入他的怀里,差点弄疼了她。
溪然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寒朔已经迈着步离开,正好经过了溪然,扬起了声音:“你最近,是该吃点核桃补补脑了。”
扔下了这话,他已经迅速消失,不见了踪影。
溪然听后,还在酝酿他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当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当即就怒了,天哪!该死的寒朔,没想到这个男人骂人都拐弯抹角的,就凭借长着一张能泼死人冷水的毒舌,就可以将人千刀万剐了。
他不就是在骂自己因为忙着恋爱,连智商都被狗带了吗?
从前的溪然向来不屑一顾,清冷孤高,严肃谨慎,可现在却越来越出落得像个小姑娘,只会撒娇任性了起来。
虽然寒朔骂得没有错,可是追根究底,原因还是出自于凌络琦身上。
是因为,皇甫炎漨吗?
“那个男人是你什么人?你好像很崇拜他?”南势侦冰着一张脸,声音更是冷冽如冰,带着深深的质问。
溪然这才欲哭无泪,刚送走了一个祸害,又迎来了一个大麻烦,差点忘了南势侦也不是一个吃素的主。
“他是寒朔,至于是我什么人。。。。。。呃,应该就是认识的人吧。。。。。。”溪然想来想去,只有‘认识的人’这个词用得最为恰当。她从来没有跟寒朔合作过,每次只能够远远的旁观。若是跟他打好了关系,以后出去都威风。
可悲,他就是座冷酷的千年冰山。
“认识的人你居然还亲昵的搂着别人手臂?”南势侦的怒火更加大了。
“我。。。。。。”她只是想讨个近乎嘛——
还没反应过来,就“唔——”地一声,唇被重重堵上。她想要骂人,男人却趁着她小口微启的时候,霸道地探进了她的舌尖辗转缠绵。
“混。。。”话还没来得及讲,他又反复吻上了她娇美的唇瓣,弄得溪然气息混乱,小鹿乱撞。
·
进入车内的寒朔,重重地敲打了下方向盘。
她会希望自己来吗?
真是可笑,她的心里面已经占据了别人,又怎么可能反过来在乎他呢?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本章完结…
第096章 :知道了他瘫痪的消息()
午休时间,凌络琦就准备一个人独自去找溪然,皇甫炎漨现在就像个霸主似的处处管着她,有时候还会化身为一个恶魔,莫名其妙就要找茬欺负她。她不由得满头黑线,看来自己还是离这个深井冰越远越好……
脚步停在了实验室门口,凌络琦沉静地将视线转向了大门,停顿了几秒,深呼了一口气,终于鼓起了勇气进去。
以往无论自己是生了什么毛病还是危险,溪然总是第一时间陪在她身边的。可是自己,却总是拖拖拉拉,这让她的内心中衍生了一种隐隐的罪恶感。
可没想到,电子门刚打开,门内就传来了巨大的怒吼:“南势侦你给我滚出去!”
还没回过神是怎么回事,突然一个什么东西‘咻——’地一下朝着凌络琦飞了过来,差点把她吓了个半死。
“溪然姐,你这是谋杀吗?”凌络琦哭笑不得,笑声尴尬。
溪然看清来了来人,这才激动地摸了把冷汗,快步上前:“天哪,络儿是你,对不起我没看清,我还以为是南势侦那个神经病呢!”
凌络琦对于溪然的行为有些大跌眼镜,她不是一向清高冷静的嘛,可现在却像是失去了理智般。
凌络琦将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放在了桌子上,抬眼看她,见面的第一句就问了:“你跟南势侦,你们是不是……”
她有些不敢相信,溪然会喜欢上一个人。她是永远沉溺在事业上的女强人,如同孤冷的冰山雪莲,除了她以外,对待任何人近乎都是不近人情。对待工作更是严谨,逻辑清晰丝毫不马虎。可自从遇到了南势侦后,感觉一切都好像变了……
溪然苦苦一笑,靠在了桌子的边沿,淡淡回道:“很意外吧!其实,连我自己也不是很能理解,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可就是情不自禁的沉沦了!从来都不知道,当一种叫做暧情的东西从心中慢慢蔓延的时候,尽是那么微妙。”
凌络琦默不作声,此刻的溪然少了很多的冷制,身上的气息多了很多从容,和忧郁的恬淡。白大褂不再将她刻画得冷冽,而是柔美。
爱,真的可以让人忘乎所以。
溪然继续道,“其实我一开始是很反感南势侦的,但是在后来,我发现他可以认真的独透我的内心,用他那并不明显,却从内而外所散发的光芒,那么炙热,那么耀眼,忽然之间就吸引了我的心。再然后,就是我们同时失踪的时候,经历了太多生死考验,我也遭遇到了意想不到的迁变,哎,一言难尽。”
凌络琦突然注意到溪然眼中隐现出来的哀伤,那股伤痛莫名的戳中了她心中的痛弦,轻声问道:“可以说说吗?”
她失踪期间,肯定遭遇了许多,这让凌络琦心情十分恍惚。
时间沉淀了几秒,实验室中的化学物反应淅淅沥沥的声音,都飘荡在空间,听得清清楚楚。
终于,她忍不住掉下了眼泪,一颗一颗地从脸颊滑下,没有了停歇:“我杀死了自己的父亲,最可笑的是,是他自己开口让我杀了他的……”
当这句话回荡在凌络琦耳边的时候,她的内心突然像是被石头重重压着,缓不上气,潜意识中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你父亲不是……”死了吗?
溪然回道:“我本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