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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卷土重来-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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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包着头的凌天翔慢慢地摸了摸自己头上的伤口,低声自语:“还没死吗?”

狗腿二:“他……没死,万一他把我们将他丢到迷踪林里的事情告诉师父怎么办?”

“他哪里跟我爹说得上话!”凌天翔的表情带上一丝阴霾,“先放着,等我伤好了再说。”

——前生!

5少阳宗(五)

那一天青逸并没有回答他有关迷踪林的种种,冷肃也识趣的没有再问下去。他想要告辞,却始终没能开口,这里太美好,有他过去渴望的所有东西。避风的港湾,美味的食物,以及一个不会伤害他的人。

冷肃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在后山住下了,他也不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青逸究竟是什么人。

他只知道青逸武功很高,江湖上所谓的大侠比不上他的一根手指;他只知道青逸很冷漠,冷漠的让人看不出一丝一毫情绪;但他还知道青逸很温暖,夜晚在他身边睡觉,永远不用担心会被冻得全身发抖。

第一个夜晚冷肃缩在角落里,在他看来有一个遮风的屋子就可以了,兽皮垫子只有一个,他不会得寸进尺想要睡在上面。谁知青逸见他蜷缩在墙角,走上前用一只手将他拎了起来,比起那只两米多高的黑熊,小小的男孩太轻,轻的没有重量。

冷肃看着青逸嫌弃(面瘫)的表情,心下有些不安。他知道自己过了,因为食物厚着脸皮留在这里,任性地不去考虑是否会给人添麻烦。青逸独自一人住在山上,显然是不喜欢他人打扰,自己贸然留在这里,对方一定很烦。说不定明天就要被赶走了,说不定他现在会被丢出茅屋。

在胡思乱想中,冷肃发现自己被轻轻地放在兽皮垫子上,而青逸也跟着躺了上来。兽皮垫子只能容纳一个成人,加上冷肃就显得有些拥挤。男孩正努力往外边蹭,不与青逸抢垫子时,一只有力的臂膀将男孩小小的身躯搂住,让他躺在臂弯中,身体紧贴着宽阔的胸膛。

冷肃睁大了眼睛,仿佛不相信自己现在的情况,只是愣愣地由着青逸抱着,不敢动也不敢呼吸,生怕一个吹气便将这美丽的梦境唤醒。

“睡觉。”淡漠的声音响起,一只手贴上背脊,暖流流入身体,全身都温暖起来。

这是梦中的暖流,冷肃眯起眼想着,身体从未有过的舒适感让他困倦起来。明明努力睁着眼睛想要在黑暗中看清青逸此时的表情,眼皮却越来越重,最终抵不过睡魔,闭上了双眼,沉沉睡去。

静夜里,一大一小相拥而眠。暖流始终在冷肃体内环绕,却无法打通他的经脉。

青逸微微皱眉,以他的功力根本不能控制六合镜。当初在九幽冥府,他帮助冷肃收服六合镜时已经到了元婴后期,能够不停歇地从外界获取真元,饶是如此也差点被六合镜吸成干尸,连本命真元都给吸掉一半,功力缩水到连元婴都差点维持不住。而此时以他融合期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帮助冷肃解开六合镜的禁制。

如果不解开禁制,终其一生,冷肃都不可能修炼出一丝一毫的真元,这恐怕也是他在古剑派默默无闻的原因。以冷肃过人的天赋,如果不是被六合镜限制住全身的经脉,早就被少阳宗看中,他们也会成为主宗与分支两看相厌的师兄弟,更不会有那些难以解开的纠葛。

而当初,冷肃又是如何靠自己的力量解开禁制,并将六合镜收为已用的呢?青逸揉了揉男孩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有些干枯发黄的头发,陷入深思,而他那不断注入冷肃体内的真元,一点点地被六合镜吸取。

毫不知情的男孩舒服地在青逸怀中找了个好位置,将脑袋窝了进去,脸颊在胸膛上蹭着。一时间青逸不知回忆起了什么,从来都没有表情的脸通红,一声不知是喜是悲是乐是愁的叹息消泯于静夜中。



冷肃坐在茅屋前的石头上看着青逸发呆,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青逸每天都会出去一趟,扛回足以烧上半年的柴;青逸每天都会挖坑,直到挖出一口深深的水井;青逸每天都会到屋子后面去查看那些奇怪的花草,时不时拔出一两个;青逸每天都会带着点木头石瓦回来,将茅屋修修补补,直到它变得很像一个家;青逸每天都会去古剑派“取”厨具做桌子,直到茅屋里出现一个桌子两个凳子一张木床,屋外出现一个灶台;青逸每天都会打猎摘菜,为他洗手作羹汤,然后每天把他收集起来的兽皮丢掉!

最后一点让冷肃难以接受,他不过是想要再做一个兽皮垫子,省得每晚两个人挤在一起。青逸每次搂住他时表情总是很不耐(面瘫),显然是不习惯与人接触,既然这么难受,那他做一个兽皮垫子自己睡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把兽皮丢掉?冷肃难以理解,却也乐得接受。和青逸一起睡很舒服,总是一夜无梦到天亮,他从有意识起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可在青逸身边,永远都是那么舒服。

反正是他丢掉自己的垫子,又不肯再做一张床,还每天把睡在地上的他拎起来不甘愿(面瘫)地搂在怀里。这可不是他厚脸皮,没办法,他被逼的只能一起睡。

冷肃无奈地叹气,露出╮(╯_╰)╭的表情。

冷肃内心:丢掉丢掉,把兽皮都丢掉,一直没住处才好!~(≧▽≦)/~!

所以说,少年情怀总是诗。

“过来。”依旧是淡漠的声音,不过冷肃已经很习惯这样的相处,他跳下石头走到青逸面前。

“脱衣服。”

(⊙o⊙)!

见冷肃没反应,青逸自己伸手将男孩破烂的衣衫扯下去,冷肃没有多少衣服穿,即使是冬天,他也只有这么一件单衣。外衣扯掉便是男孩瘦弱的胸膛,单薄得仿佛风一吹就能吹倒。青逸日前为冷肃疗伤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他的身体,锁骨并不是精致而是十分难看地突出着,两侧的皮肤下能够看到肋骨的痕迹。好在这几日养好了些,皮肤有了光泽,不似之前那般苍白。

冷肃看着青逸,任由那双手在他身上拂过,强撑着忍耐,可当那手掌伸向他下/身,褪下他亵裤时,男孩终于忍不住,狠狠向青逸双腿间踢上一脚。随后也不管踢没踢中,转身就跑,大有一去不回头的架势。

冷肃不是无知少年,哪怕他只有十三岁,却也见过俗世间的小倌馆。确切地说,在他杀了人逃向深山之前,就是被养在那里的。他就是在那里长大的,也自知将来要做些什么。可当九岁那年有个面目可憎的老头看上他时,他实在无法忍耐那种毛骨悚然的碰触,惊骇之下,下腹(丹田处)升起一股莫名的力气,当他缓过神来后,老头已经死了。

他拼命地跑,将自己全身涂上泥,也不知怎么,总是在即将被人追上时身体就会不自觉地力大无穷,从而躲过追捕。最后他跑到邵阳山脚实在撑不住晕倒了,却幸运地被下山采买食材的烧火工捡回去,从而躲过了追捕。

也就是因为这样,冷肃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任何人,青逸救了他,照顾他,他也一直保持着警惕。他想过要走,只是青逸太温暖,夜晚的好眠让他舍不得离开这里,加之古剑派只怕没了他的位置只能暂时呆在这里。

果然他没有猜错,这个世界不会有人毫无理由地对另外一个人好,一切善意的背后都隐藏着令人难以忍受的恶意。

男孩才跑了两步就被人抓了回去,他不喊不叫,也没有挣扎。呼救是没有用的,只会浪费时间,而对方武功高强,挣扎也只是浪费力气。他在忍耐,在等待时机,等待对方放松的那一刻,抓住机会逃跑。

男孩身体有些发冷,僵硬着任由青逸将他的亵裤脱下,露出并不算多肉的屁股。感觉到温润的指尖在臀瓣上滑过,冷肃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身后的人一只手将他搂住,另外一只手向前他小腹探去,手掌贴在他的丹田处,下腹传来火热的感觉。

“在这里。”身后人淡淡地说着。

“张嘴。” 手掌上移,摸到他紧咬着的嘴唇,两根手指大力掰开他的牙齿,硬是往嘴里不知塞了什么东西。

是……那种催情的药物吗?冷肃用舌头死死顶着药丸不让自己咽下它,谁知青逸在他颈部正中线上舌骨上缘凹陷处(廉泉穴)一按,他便不由自主地吞咽,将那药丸咽了下去。

吞下药丸后,青逸便将冷肃抱起,放到茅屋的床上。男孩躺在这几日一直睡着的兽皮垫子上,死死地盯着青逸,仿佛要把这个人的容貌、表情、肌肉、皮肤、骨骼连一根发丝都不拉的记下来,狠狠地记在心里。

青逸看着他的眼神,心中一动。这样的眼神他见过一次,在九幽冥府。

冷肃眼看着这几日虽然冰冷但一直温柔待他的男人,阴沉(面瘫)地对他伸出手,然后……

捏住了他的鼻子。

(⊙_⊙?)

“谁让你躺着的,坐起来。”

妈的还要他骑乘吗?(孩子,你懂的太多了!)

冷肃一边坐起来,一边瞪着青逸,隐约觉得,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好像有什么不协调的地方。是哪里不对呢?

男孩细细地扫过青逸的面庞,终于发现那双眼睛,好像……带着一丝揶揄?

手掌抓起男孩细瘦的大腿,冷肃手掌死死抓住兽皮垫子,有些绝望地等待着那时刻。心中一片荒凉,头脑一片空白,恍惚有什么声音在他心中响起,但他的耳朵仿佛被堵住一般,听不清那声音究竟在说什么。

两条腿被拉开,摆成盘膝的姿势。青逸也盘膝上床,坐在冷肃对面。

“五心朝天,按我说的口诀引导我注入到你体内的真气,我要帮你打通经脉。”

冷肃:( ⊙ o ⊙)!

********

九幽冥府,无生无死,无日无夜,无天无地,只是一片虚无。

冷肃沉默地站在这片虚无中,脸色铁青,表情很是难看。

青逸站在他背后,平声问道:“你所说的离开这里的方法是什么?”

血公子转过头,死死地盯着青逸,仿佛要将这人拆骨入腹,又仿佛要将他的容貌死死记在心中。

青逸听见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知六合者知天下,六合镜包容天地,只要开启六合镜,便能照出那离开九幽冥府的唯一通路。”

“说的简单,六合镜在何处?”

“我体内。”

“既然如此,还不快些使用?莫非你驾驭不了?”

“六合镜自有灵识,早就企图惑我心智,化我真元,取我元婴,夺我身躯。封住它已经够麻烦了,此次开启,若不能让它彻底为我所用,只怕……”

青逸明白他话中含义,也清楚若不尽快离开此处,他二人只怕都会成为这虚无的一部分。冷肃这般说一定是需要他的帮助,便问道:“需要我做什么,你说便是。”

“用你少阳宗的赤阳真气,和我的血煞冥元,阴阳调和,正邪归一,六合也抵不过这天之道。”

青逸隐约明白了些,把面无表情发挥到了面无表情的极致:“那两种真气要如何才能阴阳调和正邪归一?”

冷肃僵硬地扭过脖子不去看青逸,薄唇微张,吐出二字——

“双修。”

——前生

6少阳宗(六)

冷肃总算是知道青逸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衣服剥个精光了,修长的手指在他身上穴位迅速点过,身上的主要穴道都没有放过,几乎点遍了他的全身。

“感受到真气了吗?”青逸皱眉问道。

冷肃努力按照青逸交给他的口诀运转,想象着体内有气息流过经脉。他的确感觉到了那些真气,可它们根本不听口诀的指挥,从穴道进入体内后,便直奔着丹田而去。

男孩摇摇头:“有是有,但口诀无法运用,都进入了丹田。一入丹田,我便再也感觉不到真气的存在了。”

果然如此,六合镜内三千世界,仅凭他这小小融合期修真者的真元根本无法填满,可是这并不代表青逸没有办法。他一脸严肃地将手掌放在冷肃的小腹上,认真地说:“疼也忍着,不许动,不许喊,泻了真气便没办法了,别忘了随着口诀引气入体。”

冷肃点头表示知道,他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准备。

手掌五指按在丹田五处穴道上,青逸运足真元注入到这几个穴道中,另一只手抵在冷肃手心,将自己的真气导入他体内。

注入进丹田内的五道真气在冷肃体内交织成网,隔绝了体内其余的经脉。这些真气在将六合镜与外界隔离的同时,也能将其他真气运送到经脉中,使冷肃不会因为体内真元堵塞爆体而亡。

在冷肃和青逸都看不见的地方,六合镜发出强烈的光芒,于此同时,冷肃只觉得丹田处剧痛无比,仿佛要将他上半身下半身分割开来一般,又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腹中拼命挣扎,想要冲出他的身体。

既不能动,也不能喊,男孩死死地咬住下唇,汗珠一滴滴从额上淌下,滴在兽皮垫子上。如此痛苦之下,他还不能忘记引导真气,此刻青逸输入到他体内的真气终于开始听从指挥,顺着他的经脉在体内运转起来。

好像有刀子从内部一刀刀割着他的小腹,疼得冷肃怀疑下一秒自己的肚子就会爆开。不,这并不是怀疑,而是腹中真的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

“别怕,”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我在,不会有事。忍着些,让真气在体内运转一个周天。”

他的声音不似手掌那般炽热,而是冰冷的,仿佛冰凌落地般的清澈冷冽。冷肃剧痛之下拼命看着青逸企图转移注意力,却见那一向高高在上宛若天人的青年额上沁满汗珠,一滴滴,都是火热的关切。

冷肃突然不怕疼了,他把心一横,硬是引着真气在自己体内行走。真气在通过丹田处时,疼痛加剧,六合镜在体内翻江倒海的闹腾,冷肃险些撑不住要喊出来。他一张口,便有人堵了上来,痛苦和呻/吟都被温热的唇堵了回去。

舌尖舔过被咬伤的嘴唇,冷肃瞪大了眼睛,唇齿间带着酥麻。这酥麻感被无限地放大,连丹田处剧烈的疼痛都被这仿佛羽毛般的轻麻给掩盖了过去。

朦胧间听见有人说:“好了。”

冷肃眨了眨眼,发现对方的唇已经离开,而小腹也不再疼痛,身体更是轻盈无比,仿佛刚才那痛苦只是一场短暂的梦魇。

男孩微张着嘴,呆愣愣地看着青逸。过去种种浮现在脑海中,师兄忍不住撇过头,将刚才顺手拎进来的破衣服丢到冷肃身上:“穿上。”

冷肃木然地拿过衣服,视线忍不住跟着青逸,却只看见一个走出房门的背影。

摸了摸自己滚烫的双颊,男孩一边舔着嘴唇,一边将破衣服套在身上。身体在发烫,被青逸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残留着他的体温,那般让人眷恋。

离开茅屋的青逸仰头望天,白云变成了少年的唇形,飘在空中仿佛在嘲笑他前生的荒唐,今世的慌乱。

“该准备几件衣服了。”青逸低声自语,飘一般地离开了茅屋,又打算去古剑派取东西了。



这几天古剑派不太平,总有东西莫名其妙地消失,今天少个碗,明天缺口锅,东西不多,但总让人心里慌。查了半天没查出是哪个弟子手脚不干净,又没丢失财物,闹鬼的说法便在门派中传了开来,一时间门派弟子都有些浮躁,其中最糟心的便是凌天翔及狗腿一二三四了。

掌门倒还好,青逸不是傻子,第一次拿东西之后便向青焕说了,言明他只是暂时借用,等不需要了便会归还。青焕自知给青逸安排那位置实在坑爹,要啥没啥,便也跟掌门讲了,告诉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左右青逸只会拿些必需品。

可凌天翔不一样,整个古剑派也只有他的掌门父亲知道少阳宗的存在,碍于门规,凌掌门也不敢告诉自己儿子有那么一个修仙门派。凌天翔在冷肃“死”的时候还没觉得什么,不过是死了一个下人,他下山游玩的时候,经常听说哪个高门大户打死下人的事情,自觉这样没什么不妥。可这一丢东西闹鬼,他心中就难以平静下来了,毕竟还是少年人,第一次失手害死了人,心里实在是害怕,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而他还伤着,夜晚便更加难熬了。

青逸也不想青天白日里去“取”东西,他先是吩咐冷肃不要出房间,他去去就回。并在茅屋外布置了阵法,如果此时有人来,会以为他在阵法内闭关修炼,自然不会打扰他。安顿好一切后,青逸便离开了茅屋,却在在迷踪林等到天黑后才去了古剑派。

他日间耗费了过多的真元,此时还未恢复过来,动作较以往迟缓了许多,不过还是未能叫其他人发现。走了几个屋子找衣服,不是旧的就是难看的,无论哪一件都不适合冷肃。

此时青逸脑海中一直闪现着九幽冥府时冷肃那强行维持冷静却又一脸愤恨的样子,如天边之云沾上了泥土,而这泥土还是他亲手蹭上去的。当时他告诉自己这是权宜之计,事后也很快抛在脑后,此时回忆起来,竟是比前生绮丽百倍,当然,其中百分之九十九都是青逸这个面瘫闷骚自己脑补出来的。

在青逸心中,冷肃是高傲的张扬的,却又是深沉的幽暗的。那一身玄衣紧紧地裹在身上,描摹出那灼人的风姿,低调却又张扬着,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所看到的衣物都不适合那个冷肃,青逸摸了一件又一件,最终都放了回去。

就这样挑着挑着挑到了凌天翔的屋子,他本就身份特殊,此时又受了伤,自然是一个人住着。凌掌门素来疼他这个有望进入主宗修真的爱子,钱财上从来没短过他,是以凌天翔的衣服塞了好几个大柜子,样式齐全,从幼时到现在的都有。成长快的时候更是有好些衣服连穿都没穿过就丢进箱底,再没瞧上一眼。

而青逸打开凌天翔的衣柜后则是眼睛一亮,有些衣服不仅是大小合适,样式也是极其适合冷肃。青逸选了两件适中的衣物,关上柜门便要离开。

岂知凌天翔并未睡着,而他又因为害怕五感灵敏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青逸动作再轻也会发出一点点声音,这声音就被凌天翔听到了。

他通体发寒,却又有些心不甘。少年人心性总是高的,他一想到那个平日里总是看不惯他又对他言语相对的脏孩子,就觉得自己因为这家伙的鬼魂而吓成这样实在是让他难以接受。

一股傲气涌上来,凌天翔忍不住喊出声:“冷肃!你莫要在暗处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你生我不怕,你死了我更不把你放在眼里!哪怕小爷我有伤在身,也能叫你有来无回!”

“哦?”

冰冷的疑问声传来,凌天翔见有了回应,怕到极点反倒大脑一片空白,没什么感觉了。他鼓起勇气骂了起来,手掌也死死握住白天放在身边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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