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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明大黄袍-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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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爵爷放心,这个交由我便是。倒是你,容我多嘴一句,京师的水深得很,听闻爵爷登朝堂,痛斥朝臣,还是尽量别做得太过火。东林党势力庞大,并非爵爷您可以对抗的。”

    杨帆登上船板,缓缓走上船,呼道:“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谁又能够懂我朝堂上说的那番话是给谁听的。点醒了,自然明了,点不醒的,也就罢了。后会有期!”他没有回头,走在甲板上往后挥了挥手。铁锚缓缓收起,水手的呼喊中,风帆一扯,顺风顺水来,顺风顺水而归。满满的船舱,百万石岁粮,朝着那个遥远的明帝国驶去

    崇祯六年十月,距离登州叛乱的平息,已经过去了六个月。齐鲁大地再次回复了往日的安宁。孔有德这次的叛乱,对于明廷,是一次重大的牵制和打击。短短大半年时间,消耗的军饷、粮饷,以及兵力的牵制。

    杨帆的船队,历时四个月,终于是又回到了大明朝。一路过来,粮食、水源备得充足,几乎没任何停留,便一直北上过来了。直到到了登州府,船才停靠下来。登州的水师慌慌张张地围过来。一般的商船,几乎不会到登州府停靠,那么便是其他船只了。好在是大明的旗帜,所以那些水师才敢靠上来询问。得知是大半年前出海的凌河伯杨帆,赶紧回去报信。

    新上任的登州巡抚谢樊接到通报,赶紧急急忙忙地感到码头,眺望着大船队缓缓靠岸。杨帆登船上岸,太久了,当踏上这片既陌生有熟悉的土地时,杨帆感觉整个人都舒爽了不少。在谢樊的安排下,锦衣卫一行人跟着杨帆入住到了驿站。这些船队原本就是从大连调过来的。杨帆打算卸下粮食,走陆路回京。

    “谢巡抚,这登州现状如何了?”

    接风洗尘前,谢樊特地点了点那舱中运来的粮食,吓得话都说不利落了。百万石麦子,这论白银,那可是二百万两的白银,都快赶上大明半年的税收了。他有些口渴地站在杨帆边上,道:“杨爵爷,这自从四月平乱以来,百姓安定,已经没有什么骚乱了。只是那个孔有德,逃到了盖州,如今估计当了二姓家奴了。”

    杨帆暗道这都把人往死路上逼了,连被孔有德放了条生路的孙元化都“死了”,这孔有德不跑,那还等着朱由检过来砍他头吗。是杨帆,他也跑路了。

    谢樊擦了擦额头的汗,看了眼杨帆,道:“不知道爵爷这么多粮草,从何而来?在下也好上奏禀明圣上。如此大一笔征粮,爵爷可是救了辽地、陕地、山东三处的人啊。想必圣上听此好消息,一定会龙颜大悦,到时候加官进爵,备受宠幸啊。”

    杨帆笑道:“承巡抚吉言,不知如今旱情如何?”

    一听到杨帆提及旱情,谢樊摇了摇头,道:“又是大旱,今年陕地几乎是颗粒无收,旱灾、蝗灾不断,圣上也正为此时头疼呢。山东这边也有不少地方出现旱情,秋收少了三成。不过爵爷这百万石的粮食入仓,今年又可以缓上一缓。”

    杨帆眉头一皱,有些担心地问道:“不知这里种了玉米、番薯等高产作物没有?”他明白,土豆的胚种肯定是不够的,起码还需要几年的时间,才能推广。而那些玉米、番薯,已经有了一定的种植面积,就可以大力推广了。

    谢樊点了点头,道:“种是种了,不过一些农户大抵不愿种这些,卖不上价。今年也只有几万来石的玉米。”

    “那如今赋税又是怎么收的?还是像往年一样交税银吗?”

    “这一点,圣上告示天下的法令中,写的是直接交粮食便可,但爵爷您也明白,这粮食运来运去的,也有个折损,还不如银钱来得方便省事,所以大抵还是用的银钱收的。”杨帆听完这些,点点头道:“在下舟车劳顿,今日不便太晚。这些粮食出处,谢巡抚若是要上奏,就写粮人归三字吧。”

    “粮人归?这是个什么地方?”

    “圣上明白就好。在下告辞了。”杨帆在谢樊的迎送下,缓缓离去。轿子上,杨帆双指夹开布帘,看着恍恍惚惚,幽暗的长街,叹气道:“变了吗?看来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第175章 衍圣() 
昨日刚刚下榻,今日便有一张请帖而至。杨帆带着孙毅和李郁欢二人,去拜见那是世袭了几百年的公爵——衍圣公。历朝历代,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地位,儒学治世,对于先哲孔子,可谓是套上了神的光环。对于孔子后人的追封,从宋朝以来,也是没有听过。衍圣公,世袭罔替,到了这一代,传到了孔衍植这里,差不多六十多代了。估计从古至今,没有一个家族能够有此荣耀了。

    说起来,孔家的政治地位,其实和杨帆也没多大差距。无非就是官僚对你尊敬有加,但是呢,也不怕你。毕竟你手上没权,兜里没钱。当然这个没钱,指的是没有他们想要的钱。

    “爵爷,衍圣公宅邸,不是在曲阜吗?怎么会在登州?”孙毅不解地问道。杨帆将一块刚脱模的糕点塞进嘴里,还温润着,没有失了润滑的口感,道:“人家衍圣公忧国忧民,自从登州收复以来,便一直久住登州,安抚民心。昨日听闻我等带来麦粮百万石,正好一解燃眉之急,故下帖邀我等前去一聚。”

    欣苑古树葱茏,墙角上的爬山虎,享受着秋意带来的丝丝凉意,再过不了多久,等到暮秋时分,便会枯萎凋零。小苑宁静雅致,杨帆一行人赶至,门扉微启,管家带着杨帆几人缓缓入苑,便看见院中一方花田,男子俯身除草,将花田间的龙爪菊侍弄得清清爽爽,一朵朵螯枝林立。

    见到杨帆几人而至,男子抬头间,一丝悦意上眉梢,赶紧掸了掸手,跨出花田,“让凌河伯见笑了。久闻凌河伯大名,今日一见,当真是少年英才,名不虚传啊。”

    杨帆笑道:“哪里,哪里。衍圣公见笑了。在下无才无德,岂敢劳衍圣公挂念。”

    “来来来,里边请。”孔衍植请三人入府一坐。几人既坐,孔衍植便按捺不住心头的愉悦,毕竟登州经此一难,春耕夏播都受到了影响,如今百万石粮食入仓,不仅补上了不足,还大大有余,他也甚是高兴。“爵爷此番出海,可曾顺利?”

    “托圣上的福,一切顺利。”杨帆笑道,“衍圣公心系天下,真当是圣人德衍,天下儒士的表率啊。”

    “哪里哪里。”孔衍植道,“我等虽为孔门后人,却也对先祖之德,望尘莫及,哪敢以衍圣自居?倒是爵爷您,当初仙居楼下,斥儒扬算学,实属有些惊世骇俗啊。”

    杨帆一怔,感情这个儒家后人在这里等着他呢。原来要和咱来论上一论,便眉眼一搭,装作没听到,自顾喝茶。孔衍植斜视了一眼,清了清嗓子,道:“儒学经义,发展到如今,已经传承千年,然爵爷所言,似乎对其嗤之以鼻,定是身怀大学,还请赐教。”

    话都说道这份上了,摆明要杨帆讲出个子丑寅卯来。杨帆也不好再不吭声了,便笑道:“衍圣公误会了,在下并没有贬低儒学的意思。那日之所以与人辩驳,只不过是京城一愤青奚落算学,让一众研究算学的青年一辈难看。在下也只是反讽了他一番而已,实在没有贬低儒学的意思。”

    孔衍植脸色稍缓,又问道:“那爵爷不考取功名,入仕报效朝廷,反而要自甘堕落,做个商贾给圣上脸色看,让天下人嬉笑圣上贤人不用,这又是为何?”

    “在下不会八股制艺,不会四书五经,如何考取功名?”

    这话一出,便让孔衍植有些哑口无言了。这科举八股致仕,乃是太祖定下的祖制,不过科举,怎么致仕。他拿起桌上的那杯茶,喝了几口,不再说什么了。总不能还劝人家爵爷再去读书制艺吧。

    论才气,那首沁园春帝颂填得连他都感觉气势恢宏,堪比苏辛,就是苏辛二人,都没有那样的王霸之气。论品性,当初三文钱道义、天桥下施粥、难民出海到如今载百万石粮草而归,可谓是大仁大德,与那些自修德行,谈吐斯文之辈的小仁小德相比,更是高义。再论带兵,大凌河一战,扬眉吐气,一战封伯,更是帅才。如此全能型的奇才,不会制艺,则不致仕,实在有些惋惜。

    “衍圣公,不知您觉得儒学发展至今时今日,与先祖孔夫子那时相比,熟好熟差?”杨帆将这个话题直接抛给了孔衍植。让还在回味着刚才制艺话题的孔衍植一怔,思索了片刻,道:“夫子之学,我等犹如高山仰止,只能望其项背。可以说,儒学不断发展,也是在追逐他老人家的脚步,当然不可比。”

    “在下斗胆,敢问孔夫子可曾言过,行文须八股,文章乃释言?”

    “行文须八股,文章乃释言?爵爷此话何意?”孔衍植不解地问道。杨帆笑道:“今时科举,凡行文必须用八股文,凡陈述不得脱离经义,不就是行文须八股,文章乃释言吗?这样的文章还有什么用?”

    “哼哼。那依爵爷的意思,这做文章又该如何做?”

    杨帆知道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在儒生心中,衍圣公绝对是有一定地位的。如今朝廷*,官员昏庸,连科举都是水分十足。这个时候,急需要一股新鲜血液,来冲洗一下这个腐朽的朝廷。那么科举改革是必然的,八股文不能说害人,但限制了人是肯定的。解放这个思想,现在是最好的时机,明末的思想潮流,较之后一百年,可以说更开明,更广阔。思想潮流开放是不够的,这取士的科举制度不改,还是空谈。

    “在下书读的少,但也知道,自韩愈开始,文起八代之衰,行文切实,经世致用。柳河东、欧阳文忠公,皆是古文倡导者。为何到了我朝,还要开历史倒车,为何科举需八股文?再者,自朱程理学以来,儒学便走向了极端,再也难复孔夫子的本意,在下看来倒是有舍本逐末,拣了芝麻丢了西瓜。”

    这话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孔衍植沉思良久,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第176章 秋、刀、鱼() 
堂中除了杨帆和孔衍植,坐着的孙毅、李郁欢屁话都不敢放。孔衍植古怪地看着杨帆,说道:“爵爷既然这么推心置腹地和我说文,那在下也就不遮掩了。若不是在下原本就准备好了爵爷会不按套路出牌,听到这些话,一定会以为你疯了。这科举不考经义,不制八股,那还考什么?”

    “衍圣公是在问我吗?”杨帆反问一句。

    孔衍植咳了咳嗓子,“我是认为八股制艺挺好,科举考经义和注疏的范围,也是恰当,至少我朝二百年来无什么大碍。”没大事,历来如此,这是规定,官场子混久了就明白,宁可做得平庸,也不愿出什么幺蛾子,吃力不讨好,弄不好就是株连九族。所以没什么作为,但能保一方平安的,那是好的父母官;能居高位而思物力维艰的,那便是一个有操行的好官。

    至于能力不能力的,倒是其次,古代哪有那么多事情。赋税、劝农、断案,也就这么点事。而且除了出了人命的案子,一般都有族长、里长处理解决,真正报官升堂的,其实没多少。

    “无什么大碍?难道衍圣公看不出国力渐衰,难道看不出百姓到了食不果腹的地步了吗?莫要都把过错都推脱到天灾上,实属太平日子蛀虫舒服惯了,一到乱世,这些蛀虫还是蛀虫,而那梁柱已经支撑不住他们的啃食,日积月累,宇厦倾覆,到时候,就不是什么文治武治了,而是改朝换代的大事了。”杨帆的手打在桌子上,敲得孔衍植有些头皮发麻,这等大逆不道的话在杨帆口中竟然说得如此振振有词。

    “杨爵爷,这话说得过了。若是被闲人听到了,可就不是说着玩玩的事了。我就当没听见。我等还是谈文,莫要扯到其他地方去的好。”

    杨帆心里暗道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都是读圣贤书长大的,怎么可能杨帆说不好就不好呢。“呵呵,时候也不早了,这文章也不是一语两语说得清的。”

    孔衍植笑道:“既然杨爵爷提到唐宋八大家,那在下也提醒爵爷,做什么改革,首先就要你有根基。爵爷若不能使天下文人信服,那还谈什么改革?当初古文倡导,花了多少代人的沿革,才使得文坛百花绽放。”

    “说得好!今日听衍圣公一席话,犹如醍醐灌顶,在下告辞了。”

    “爵爷替圣上立了这么大功,不如留下吃了饭再走。”

    “不了。”杨帆推辞道,“在下告辞了。”

    “那就不送了。”

    三人离开欣苑。杨帆看了眼继续弄菊的孔衍植,呢喃道:“你们说说,这衍圣公说得有道理吗?”

    李郁欢点点头,没说什么。孙毅摇摇头,也没说什么。杨帆一愣,笑骂道:“你们两个,刚刚跟两个闷葫芦似的,一声不肯。怎么,在我面前还装懂事?”李郁欢虚扶着杨帆上马车,小声呢喃道:“有那么点道理吧。”

    刚坐定的杨帆立马像疯狗一般探过头来,怒骂道:“有狗屁个道理。一推三五六,现在这儒家,他还是儒家吗?他还是儒家吗!”

    吓得李郁欢和孙毅两人缩着头,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欣苑的孔衍植听到。钻进马车,便催促着章尧赶快走。现在章尧,都快成杨帆专业马车夫了。锦衣卫百户,当个马车夫,确实有些磕碜了。

    马车缓缓离去,暗巷之中,一个身影缓缓退去。秋意,在这里,还是很明显的。吃了几个月稀饭配咸鱼的三人,赶紧找了家酒楼,来犒劳犒劳自己的肚子。还是按照惯例,杨帆、李郁欢喝着茶,孙毅这个吃货点菜。因为他点完菜,那剩下的除了吃腻味的,就是一听就难吃到爆的。

    什么庙最多?估摸着就是关帝庙了。文拜孔圣,武拜关帝。庙分大小,大庙山门、亭池一样不少,小庙破瓦一间,泥塑一座。知道的,哦,那是关大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啥土地公呢。

    矮山腰上,破庙一座,瓦砾残垣,若不细看,真看不出庙样来。几人席地而坐,一堆生完的黑炭,被一片断瓦覆盖着,看样子到了天黑还得生个火。三人蜷缩在关帝庙的一个角落。乱草堆上睡得正死。另外三人,坐在地上喝着酒,吃着些剩菜。

    “呼。”有故事的人,不一定穿得要多亮眼。糙汉子下巴胡渣交错着,一条刀疤在右脸上,随着轻呼拉长了些许。他随手将酒肉丢在那断瓦上,便找到了自己熟悉的位子,倒头便睡。席子下的草被阵风惊得飞起,三个熟睡的汉子顿时眉头一皱,骂骂咧咧,“你个拼种!”

    糙汉子脚蜷在肚子上,闷声道:“福酒家。昨日盯了一宿,你们看着办。”三个刚要闭眼的男子瞬间睁开眼,“肥鱼?”

    “三条鱼,一把柴刀。”

    正在吃鸡喝酒的几人转过头来,“鱼多肥?刀利吗?”糙汉子似乎不像多说,蹭了蹭草席,有些不耐烦地道:“贴秋膘的鱼,刀是绣春刀。”几人眉头一皱,吐掉鸡骨头,“就一把?”

    鼾声上来,不再说话。草席上的三人起身,与三个坐着的人交头接耳一番,随后匆匆离去。剩下的那个糙汉子血目一睁,走到断瓦边上,将那只烧鸡的残骨嚼在嘴里,和着余酒,喝完倒头便睡。也不在意是否是不是自己的位子。不管得手还是不得手,回不来的人,留着位子还有何用。

    一场新雨晚来急。对于秋收也算晚了一个夏季,街巷淅淅沥沥,凉风渐起。很久没有新意的登州城,多了一丝灵性。烟雨蒙尘,巷口人影渐稀,蓑衣人拎着几脸鱼,用竹篾穿着嘴,鲜活着。雨丝落在窗沿,杨帆靠在窗栏边,感受着雨丝落在脸上、杯酒上,耳畔,是木梯上笃笃的踏声。

    登州的驻军,在雨幕中缓缓收军。天昏暗之中,透着点红。对边屋前的老者,还在闲暇之余,抽着旱烟。

    一切宁静而有诗意,红雨天,黄花田,稻花香里说丰年。

第177章 刀光影() 
“下雨了。”

    “啊?”孙毅把嘴中的肉咽下,不明白杨帆为什么要说这话,“哦。”他有些无趣的应了一句,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本来就没什么可以接话的。难道还要学那些酸秀才那样,来几句诗?见鬼去吧。孙毅继续他的餐食大业。

    一便的李郁欢舀着芙蓉汤,慢条斯理地喝着。

    “下雨了。”站在窗边的杨帆再一次喃喃道。李郁欢抬起头,以为杨帆有什么话要说,便问道:“先生是有什么要说吗?”

    “没什么。”杨帆一笑,回过头,道:“吃完了吗?吃完了就走了。”孙毅抹了抹嘴,“这才哪到哪啊,来来来,坐下再吃点。”

    天有些昏沉下来,依稀能够看见雨中三三两两的人影。马车驶出福酒家,街上人影稀疏,缓缓离去。杨帆撩起小窗帘,看着窗外,有些氐惆。秋高气爽,今天杨帆却怎么也爽不起来,有些气闷。可能是被孔衍植那番话气得有些无语。

    吁!

    马车停下来,杨帆有些怔了怔神,“怎么回事?”

    “爵爷,来了几条杂鱼。”杨帆朝外边望去,马车已经被几个黑影围住了。暗红的天色下,几柄刀似乎有些蠢蠢欲动了。

    “什么人!”

    “夺你命的人!”马车正前方的黑衣人冷笑一声,“动手!”六个黑衣人仅仅围过来,免得让马车跑走。“爵爷小心了!”章尧靴子踏在车板上,绣春刀夺鞘而出。划过一个光影,与那黑衣人正面迎上。

    叮!

    绣春刀狭长,刀头略弯,电光火石之间,便与飞上来的顺刀接在了一起。章尧刀身一颤,贴着那柄竖直的顺刀照着那人的面门探去。黑衣人身手不凡,顺刀耍的如同一条直蛇,绕着绣春刀,往上挑去。章尧身子一侧,飞脚一踹,带起的水花飞溅开来。黑衣人冷喝一声,不断地缠斗上去。与此同时,五个四周包围上来的黑衣人,已经逼近了马车,视线极其不利的情况在,躲在马车里边是既不明智的。

    因为你不知道危险从哪里冷不丁地刺过来。杨帆一下便将李郁欢摁倒在马车上,道:“你,趴下,千万别起来。孙毅,和我一起出去引开这么杂鱼。”孙毅或许还有那么两下子,但是李郁欢完全是手无缚鸡之力,叫他出去完全是拖油瓶外加送死。

    “爵爷,我一个人能打五个,你也留下吧。”孙毅宝剑出鞘,不过没把握好分寸,一下捅在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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