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汉明大黄袍-第17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西,做空了。大家伙都用红票来支付了,这大商汇才有一个雏形。”

    “这回不走了吧?”

    杨帆酒杯放下,贴着马胖子耳边窸窸窣窣说了几句话。

    *****龙虎山天师府*****

    青山依旧在,龙虎盘踞之处,钟灵毓秀。天师府上,少了大天师,少了三老四少,龙虎已去势,自然成不了什么气候。铜鹤延年灯微亮,然而道心不泯。龙虎不亡。张家虽败于商枯长,但卜老道身为道门中人,也不敢做出灭人道统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三清殿之中。张浮水拿着拂尘,刚刚诵念完道经,便在其中打坐。山间起了云雾,年关过了,香客不绝。百姓才不管龙虎山有几位大道长,有多少先天境,他们山上拜神,只来托愿,希望今年风调雨顺。家人安康。花上最少的一些钱,来获得心灵的寄托罢了。

    一柄刀入殿。

    惊动了鹤嘴上的油灯。张浮水手中拂尘一动,睁开眼睛。依旧背对着那柄刀。

    “道统尚在,吾心稍安。”一身长衫,杨帆坐在蒲团之上,同样闭了眼,静心打坐。张浮水添上三炷香,看了一眼杨帆,平静道:“将军未挂封侯印,腰下常悬带血刀。杨爵爷,久未谋面了。”

    “爵爷不爵爷,都是当年了。如今了然一身,才敢上山来。当年之事,小道长是否还怀恨在心?若是还有怨念,解铃还须系铃人。”杨帆的语气淡然,人总是会成长,扮演着他人眼中的善恶忠奸。

    张浮水稍显稚嫩,年纪算起来还比杨帆小上几岁,如今却执掌一方道统,也算是年少有成。然而天师府的中流砥柱已经灭尽,这个时候,亟需休养生息,却选了一个毛头小子当掌教,年少血气方刚,难免做出冲动的事情,实属不妥。

    然而张浮水侧脸望过来,杨帆便打消了这个念头。那双眼睛之中,丝毫不参杂半分的怨念,浅笑道:“不是恩怨不恩怨的,各有执念,道心不安分,最后落得此等恶果,不能怨他人。若是杨爵爷是因为此事特地上山,大可不必。话说回来,即使小道有怨念,解铃还须系铃人,也不是您来做这个解铃人。”

    张浮水心平气和地笑着,如此的心平气和,杨帆沉默了片刻,道:“我想等崖山,有件东西,得去取走。取走之后,对天师府还是我,都好,所以来找道长。”

    晴空当头,暖阳斜斜地从门框上射进来,照在两人的背上,暖暖的。光柱中飘荡着静谧的尘埃,张浮水抿了抿嘴,道:“杨少侠。”他已经改口,称杨帆为少侠了。

    “道长有何为难的地方尽管说便是。”

    张浮水摇了摇头,道:“如今的杨少侠,即使不与天师府通报,崖山能拦得住你的人,也已经荡然无存,只是想问一句,您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杀一人。”杨帆平静地说道。油灯将燃尽,杨帆拿起一旁的竹篾,轻轻地挑了点灯芯出来。

    “老了,自然会消亡,这杀戮,可止之?”

    杨帆忽然想起了赌九当年在杨府门口的那番话,胸中有些抑郁,不吐不快,“如果他有害,等他消亡,太慢了。洛阳的百姓等不及,久盼的和平等不及,那么与其这样等,不如以杀止戈,这不正是武道真谛?”

    张浮水沉默了。杨帆拿起刀,说道:“那我就去取了。”

    “山路不好走,杨少侠一路小心。”张浮水五体投地,朝三清神像重重一礼。

    崖山的路,对于杨帆来说,再也不是什么难事。几步凌空,他依稀还记得,当初哪个崖洞之中,存在的那口衣冠冢。从宗人府得到的消息,当初龙虎山雷天大震,大天师等一干中流砥柱,身消道陨,皆死于惊雷之下,杨帆才知晓,引雷术,原来卜老道自北武当,靠着自己习得了引雷术,然而自己却丝毫没有洞悉到何谓引雷术。

    崖洞越往里边,越是狭窄,从开始弯腰,到匍匐进入。

    杨帆眉头一皱,有种不祥的预感。

    瞳焰点亮的时刻。

    果然。

    帝棺,不见了!(。)

    ps:喜欢这样镜头的切换,如同电影镜头的转换一般,可能有些书友不喜,感觉叙事混乱。但是既然任性了半年了,那就任性到底了。

第515章 黄袍之战(上)() 
洛阳的百姓,天灾*经历地太多。这座古都被李自成占领之后,并没有掀起什么民变。被压迫了一辈子的劳苦大众,迎闯王,盼闯王。民间传诵着,迎闯王,盼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

    然而,李自成进城时,是下令敢有伤人及掠人财物妇女者杀无赦!还贴了告示,说“大师临城,秋毫无犯,敢有掳掠民财者,凌迟处死。”也真有两名抢劫绸缎铺的士兵被拉到大街上,千刀万剐。

    然而此时的他,已经挣脱了道德的捆绑,迷失在这座华美壮丽的囚笼里,以实际行动废除了自己制定的军令。刘宗敏、李过、田见秀大顺的官员们不仅霸占了豪华居所,而且杀了它们的主人,强占了他们的妻女。整个洛阳,成了他们纵欲的乐园。

    起义大军的领袖言传身教,基层士兵自然心领神会,大范围的奸淫行动,终于在这座城市里不可遏止,倘非如此,他们的心理如何平衡?士兵们学习刘宗敏,开始从娼妓下手,后来扩展到倡优,看无人禁止,胆子就越来越大,遍寻百姓女子,一个也不放过。

    大顺军陷入集体癫狂,整座城市都在颤抖和恸哭。然而他们并不知道,所有这一切,日后都将得到报应。

    商枯长作为大顺王朝的大国师,无暇顾及底下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几个月,便一直呆在皇宫之中。天师令散发着灿光,底下那口衣冠冢,若是杨帆看得到,应该会很熟悉。棺木暗黄,连漆皮都不曾包裹,然而通体望去。却无任何的虫眼,也没有腐朽的迹象。这些木料,都是经过桐油泡制。可以保持长时间的不腐不蛀。

    空气中弥漫着檀香的气味,一方几案上。铜炉之中白烟袅袅。天师令悬浮在半空之中,商枯长双手结印,额头冒出缜密的汗珠,口中喃喃,忽然大喝一声,“开!”

    天师令提溜转了几圈,散发着金黄色的淡光,包裹住了棺盖。缓缓朝上抬去。

    砰!

    砰!

    砰!

    木棺稍稍被提起一寸,又被吸了回去,被提起一寸,再次又被吸了回去。商枯长的双手开始颤动,口中经文诵念地更加快了,“给我起!”

    这一次,棺木被掀起三寸多高,当中的十二冕旒以及那件大黄袍,散发着强烈的光芒。

    啪!

    棺木再一次结结实实的落下。天师令直接被弹了开来,落在地上。商枯长一口血喷了出来。双手撑着蒲团,努力不让自己倒下去。他狠狠地看了一眼这口朴实无华的棺椁,自言自语道:“没道理啊。都已经裹挟这么多气运了,还是无法承运吗?可恶!”

    屋子内静得可怕,忽然,他抬了下眼皮,喝道:“出来!”

    角落里传来一声响动,名义上身为大顺皇帝的朱慈烺穿着一身破衣裳踌躇在原地,不肯上前。对外称大顺的最高皇帝是朱慈烺,只是不想被那些打着朱明旗号的大军针对,这朱慈烺无疑就是护身符。卜老道怎么舍得将这样一张王牌丢掉。

    “你过来。”

    朱慈烺颤抖着,他看到卜老道吐了血。身前还放着这样的一口棺椁,自然怕得要命。小步子挪动着,两只手更是纠结着。他很不愿意看到这个俘虏自己的老头,但在这个吃人的皇宫里,也唯独老道护住了自己的小命,其他的恶汉,恨不得他早点死了才好。

    “过去,将这口棺材掀开来。”

    朱慈烺摇了摇头。

    “怕。”

    “有我在,怕什么?若是不想让我将你送给那群山贼,就听我的,去掀开来!”卜老道厉喝道。

    朱慈烺犹豫了片刻,还是渐渐靠过去,两只手伸向那棺盖,但眼泪却不争气地落下来。如果没有年前的那次异动,他如今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大明皇帝了,而不是如今这番惨境。两只被冻得和萝卜干一般的手缓缓靠近那口棺木,卜老道盯着朱慈烺背后那团隐隐有龙吟的明黄光泽。

    朱启也尝试过,龙虎山积累的千年龙虎大势,一半的龙气被注入了朱慈烺的体内。大家都各有算计,朱明正统加上千年龙气,应该可以开棺吧。

    萝卜手刚刚触及那棺盖,立马就冒出白烟,朱慈烺的小手如同触碰在一块烧红的铁板之上,撕心裂肺地叫着:“啊!疼啊!”

    “往上抬,往上抬!”

    朱慈烺背后的龙气忽隐忽现,卜老道死死地盯着那口棺椁,纹丝不动,然而朱慈烺已经是昏死了过去。他眉头一皱,袖里清风一出,将他震了开来,落在地上。

    “来人!”

    侍从颤巍巍地走进来,跪在门口,道:“国师有何吩咐?”

    “将皇上带回寝宫,找太医治一治手上的灼伤。”

    “是。”侍从将朱慈烺抱起来,还没来得及走出殿门,一个恶汉大步流星地冲了进来,道:“军师,不好了!”他瞥了眼那口棺椁,又看了看商枯长嘴角的血迹,往后退了一步。

    “什么事情?”

    “城外来了个女子,说是找您的。若是您再不出现,她就要屠杀起义军了!而且大明的军队似乎就在十里之外,蠢蠢欲动。”

    “哼!”商枯长冷哼一声,一缕清风划过,消失在殿内。恶汉看了眼昏死在侍从怀里,那只手被烫得面目全非的朱慈烺,背后一阵毛骨悚然,又想起卜老道刚刚嘴角的血迹,难道这表面仙风道骨的卜算子,背地里还有此等癖好。

    “还不带下去!呆着这儿干什么?”他喝了一声,又瞥了眼那棺椁,感觉着背后阴森森的,连忙退了出去。

    殿门拉拢的一瞬间,一道人影恍惚间出现在了棺椁之前。一身长衫,一柄冬青,男子的手抓住了棺盖,没有任何的动静。他不清楚,卜算子在过去的几个月,绞尽脑汁的想了多少法子,然而在他的手上,就像是没有任何阻碍一样,就这样掀开了。

    大黄袍、冕旒、天子靴,杨帆看了一会儿,将自己的长衫缓缓解开(。)

第516章 黄袍之战(中)() 
洛阳都城外,白衣女子独一人,马蹄声飞驰而来,风沙渐起。将军未至,道人先行。卜老道飘然而至,看着面纱素衣的秦婉初,眉头一皱,疑道:“天池何时管起我汉人的事情了?”

    “自然不曾。小女子为的是李长生而来,道长记得否?”

    商枯长冷笑两声,道:“原来是那个孽徒惹下的红尘债,荒唐!”

    都城之外,两军对垒,遥相呼应,都保持着克制。大顺乃无赖当道,手中的太子虽已被废,但终究是皇室宗亲,这点暂且不说,倘若攻城,刘宗敏扬言要屠城,这才使洪承畴不敢太过紧逼。道义,永远都是小人威胁君子的手段,当然君子包括真君子和伪君子。

    “长生因你而死,那么这个公道小女子势必要替他讨回。”秦婉初面带青纱,说话间已经是飘然而起,这一战,本该在十年前就一触即发,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女子报仇,更加未晚。

    商枯长双手负背,神色不惊,“你替他讨公道?我是他的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需要你讨公道?”

    一柄细剑,若弱柳飘起,秦婉初黛眉一凝,“你做的事情,长生早就知晓,要阻止,却被你如此杀害,还有何师徒情分,看招!”软剑虽无大开大合,却似春雨绵绵,丝丝入缝。天池的剑法,月华似练,明镜轻柔,威力全集中于一个点之上。

    商枯长冷笑道:“你以为攀上这先天上境,人人都可与老道匹敌不成?”卜老道黑袍鼓动间,天师令从袖袍飞出,金光四射,乍一看确实仙风道骨,正气凛然。只不过。这正气,用的是两万多无辜之人的阳气,这道法。靠的是恩怨顺我心的无耻厚黑。

    顺心意,顺的是何人之心。顺的又是何人之意?

    剑与令相触碰,精芒闪烁,秦婉初手中细剑弯柔,在天师令的周围形成了一道弧线。卜老道依旧未动,衣袂飘飘。城外的冷风,还未因最寒冷的深冬过去,而减少威力。刮在脸上依旧如刀割一般。

    “天下之大,这点狠心都没有。只知焚香叩礼,和那些无知百姓有何不同?长生痴傻,你也痴!哼!”

    天师令一震,在空中迸发出炽耀的光芒,一下挣托开细剑的束缚。秦婉初被未退步,比起当初的青牛老道,秦婉初的实力更上一层楼,那细剑,化作银丝,朝天师令包裹上去。任何的事物。完美只是一个理想的状态。即使它在某种状态下存在完美,那么一旦它动了,就能够找出破绽。

    细剑并不是一柄。而是千丝万缕,当脱离了秦婉初的手,便如同一朵蒲公英,徐徐上升,转而包裹住了天师令,缠绕在上边,如同一个银色的丝球。秦婉初脸上并未有任何窃喜,卜老道未出全力,她也不曾。连请神都未请,自然是各自留手的。

    “天池的女娃子。劝你还是速速离去,老道并不想结仇。若是执迷不悟。那就休怪老道不客气了!”卜老道语气变得冷冽起来。

    老道的眉头忽然一挑,朝后边望去,一注黄光冲天而起,磅礴的气势在这古都之中,似王朝的重临。百余位皇帝,再次定鼎九州,刹那间,白马寺的钟声敲响。

    煌煌如鸣。千年古刹,钟声浩然悠扬,敲钟者,更是非凡。白衣僧远道而来,他未去皇城,未去城门,而是在白马寺的后山,敲响了钟声。每一声,都是那么震撼人心魄,连城外的马都不安、躁动的来回踱步。

    恩怨皆有定数,钟声未停,另一处的钟声同时响起。邙山之上,吕祖庙中,张浮水持着撞钟,一下一下,沉稳而坚定地撞着。一切因缘际会,相聚于此,只为心中坚守的那份江湖。什么是江湖,某个大胡子说得好,江湖,就是人情世故。

    商枯长面如沉水,眯缝着眼,冷哼道:“都来了啊,都来了好啊。这么鬼鬼祟祟,还没我这个徒弟有本事啊。”他的眼睛看向那道黄色光柱,呢喃道:“果真无气运乃是最大的气运,比不来,比不来啊。”

    他袖袍一招,欲收回天师令,忽的眉头一皱,回头重新看向秦婉初,道:“不是你那个小情郎,何必这么拼命。”

    即便是那枚天师令,没有包裹着两万人的阳气,纯阳子的道门功夫,本身就与天池功法相克,更何况裹挟着浓浓的阳气,还经过天雷淬火,可以这样说,卜老道手中的这么天师令,已经不能算作普通的法器了。

    秦婉初刚刚步入先天上境没有多久,根基不稳,加上属相相克,早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然而她必须拖住。这是对李长生的情,也是对于杨帆的承诺。

    那道黄光更加炽耀了。卜老道眉头一皱,手中法印一结。

    “开!”

    空中包裹住天师令的银球开始剧烈的颤动起来。秦婉初黛眉一凝,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再不全力,必将让那天师令挣脱出来。

    “清心!”

    她美目轻闭,这个身体如同失去了重力一般,更加地飘逸起来。一道淡蓝的曙光,如同长虹一般,从天上挂下来。一道天女身影从秦婉初身后显现出来。此等异象一处,使原本听到钟声的李自成大军更加的骚乱了。

    他们这辈子也没有见过如此异象。有些人干了农民一辈子,自然对于神灵崇敬有加,连忙翻下马来下跪叩拜,“王母娘娘在上,受受受小人一拜!”

    啪!

    一马鞭抽下去,刘宗敏咧着大黄牙喝道:“拜你个老母,这是妖女,你个犊子赶紧给老子爬起来,不然信不信菩萨不鸟你,老子一刀剁了你个头!”他朝后一吆喝,“谁他娘的敢跪下,就是没有种的孬货!没看见军师在前边斗法吗?”

    卜老道看着虚幻的天女,道:“请来个瑶池仙子,就算请来西王母,那又何妨!”他的袖袍鼓动,手指一掐,大呔一声。

    空中的银球如同冰裂一般,瞬间散开来。(。)

第517章 黄袍之战(下)() 
秦婉初嘴角溢出鲜血,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赌斗。没有人知道商枯长的实力究竟到了一个如何的水平,但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敢自信而且大胆的站出来,说我可能打败商枯长。没有那个人的出现,比他老的都死去了,与他同辈之人中,年轻时候被他力压一头,到了年迈之时,他是更上一层楼,然而其余人都纷纷走下坡路。

    江湖,就是人情世故。杨帆欲意讨伐商贼,所以万年寺的白衣僧迢迢千里来此撞钟助威,张浮水本就有恩怨,躲在吕祖庙中也是闷声撞钟。秦婉初为了的则是情。

    这便是江湖。

    商枯长的实力,早已无限接近大圆满,隐隐有一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势。就在刚刚那一刹那,白马寺的那口黄吕大钟碎了,裂成了七八块,白衣僧额头渗出了密密的汗珠。没有人知道是如何裂的,就如同当初那碎裂开来的玉玺一般。

    二里地外,吕祖庙堂,本就是全真教的道场,然而此刻,张浮水却如同一个撞钟小道童一般,坚持着。哪怕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也要这样,发出自己的声音。

    虽然这声音微弱,微弱到连商枯长都不在意。

    看着摇摇欲坠的秦婉初,商枯长声音淡淡地道:“蜉蝣撼树,不知死活。”

    后边的刘宗敏早就对那个秦婉初垂涎三尺了,见那秦婉初摇摇晃晃的样子,立马来了劲,马腹一夹,喝道:“给我冲,妈了个巴子,给我把那个妖女宰了!”

    然而大军还没前进,天空中就飞过去一个半人高的身影,一下就将朝前倒下来的秦婉初驮在背上,小南北光溜溜的脑袋恰好顶在了那丰满的胸脯之中。小南北未经人事,不懂那柔软的肉团是何物。只是感觉这个大姐姐的肉还挺多的。

    然而这不是什么关键,而是秦婉初身上衣服上的流苏落下来,遮住了南北的眼睛。小和尚身影在空中晃了两下,然后朝远去飞起。边飞边喊着:“大姐姐,南北看不见路啦!”

    缓过神来的秦婉初,低头看了眼那被遮住的小光头,脸一红,将自己的衣服往旁边一瞥。还感觉到自己的柳腰上两只小手牢牢地抓着自己的衣服。小南北自然不知道秦婉初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