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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明大黄袍-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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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王麻子,你个男人婆,人家明明在向我示好。”几个发春的小姑娘凑在一起喋喋不休,讨论着有的没的。

    车队刚刚入城,人群顿时涌上前来,将鼓楼堵个水泄不通。杨帆贴着孙传庭道:“孙督师,咱们还是下马吧。”孙传庭捋须笑道:“战胜而归。这是拥戴,有何好避讳的。”

    杨帆道:“那您继续威风着,咱先撤了。”他翻下马,一阵拥挤,这个车队的主角都这么消失在了人群之中。大伙还伸头找着杨帆,然而杨帆已经走开老远了。赌九窜到巷口,喘气道:“爷,你这手,要顺点东西,保证没人撵得到你。”

    “行了。你小子这是埋汰我么。还不看看有没有人跟过来。”杨帆拍在赌九的头上。

    风停了些,雪变得更加缓了,屋檐上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绒。远处的人声混着那噼里啪啦的爆竹声,为这宁谧的京师,添了一丝活力,如同一曲古老的小调,当中混入忽如其来的大鼓声,反而变得更加静谧。

    能衬托寂静的,唯有繁华。两顶斗笠,两蓑衣,在静谧的雪中往杨府走去。

    “爷。啥事这么急?面圣都不去了?”

    “废话,老子的儿子生了。皇帝老子都得靠边站!”

    “噫,感情仨时辰前那消息。是喜讯啊,怪不得刚刚就见爷您魂不守舍的样子。”

    “”

    多少日子了,京师终于下了一场舒畅的大雪,虽大,却不急,缓缓地下,让人有喘息的机会。也许对某些人来说,这场雪因为某些事,下到了他们的心窝里去了,让他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

    当然,有些人并不是这么认为的。比如说李郁欢。原本在正阳门前恭候的百官,因为杨帆杨柱国抱恙先回了府,新皇下旨改日再面圣封赏。

    李郁欢回了府,将早已打湿的帽子丢在一边。正在书房泼墨的李道笔势一顿,一个回锋,将笔按在笔架上,走到正堂前,挑眉道:“怎么?”李郁欢看了一眼窗外飘落的大雪,道:“先生入城便回府了,并没有往正阳门去。”

    “没往正阳门去?那百官呢?”老头自打杨帆战辽东的事情之后,也特地从老家赶了回来。这京师又得变天了,自己这把老骨头,多少还有有些面子的。他本想着李郁欢能够碰到杨帆,尽一尽师生礼,结果倒好,人压根就没赴皇宫。

    “站了小半时辰,后圣上得知杨柱国身体抱恙,先行回府了,便将面圣日子推迟了,具体什么时候也不曾说。今日无事,便早早的回来了。”

    李道沉默了片刻,道:“走吧,带上礼,去和我拜见你家先生。”屋外天色有些灰蒙蒙的,李郁欢长舒了一口气,道:“父亲大人不在朝为官了,这脸面不要也罢,可我还得在官场混,如何能去得?”

    “怎么?嫌咱李家高攀了?你和其他人不同,他是你的先生,还出过海。学生见老师还要什么理由吗?”

    李郁欢冷笑了几声,道:“师生礼?我那最后的颜面,早就在您老城门口下蒙汗药的那一刻丢光了!”他一下将茶盏丢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氤氲而升。李道的手一颤,神情立马落寞下去,喉头一滚,半响才开腔,“你这是在怪爹多事是吧?”

    “不敢。”李郁欢的话硬邦邦的,听着就有怨气。李道捋须摇头,道:“不去也罢。本分点就本分点。你娘她也好几次催促了,你一人在京为官,万事小心吧。这里,爹该帮的,尽力帮你,剩下的看你自己造化了。明儿个就回去了。”他调头,朝书房走去。

    李郁欢左脚迈出了一步,又收了回来,怔怔地看着堂前的雪,不再语。

    杨府的后门,开了一半,两个蓑衣人便窜了进去。

    管家换了个面孔,立马上前拉住,“你们”

    “我!”杨帆摘下斗笠。

    “老爷?!”新管家也是从以前王府杂役升上去的,一眼便认出了杨帆。他还以为是说好了的樵夫送柴来呢。

    “夫人在厢房吧?”

    “在!在的。这就去通报。”

    赌九一斗笠扣在管家头上,撇嘴道:“还通报个球,赶紧准备酒菜去。”

    杨帆道:“去烧点热水,九儿,你也休息下,我先进去了。”

    赌九眯缝着眼,道:“好嘞,爷要是不出来吃饭,也吩咐一声,等过些时辰我叫下人送过来?”

    “去去去,你这眼神什么个意思,滚一边去。”

    杨帆匆匆往内厢走去。

    雪,有些慢。(。)

第509章 衣锦思还乡() 
“老老爷?”刚从屋里边出来的红玉,惊讶地看着匆匆跑过来的杨帆,惊呼道。

    杨帆问道:“夫人呢?”回廊无旁人,红玉刚要说话,旁边的厢房门打开了。

    “红玉,谁呀。宝儿刚刚睡下,怎么”她的话说不下去了,眼睛红润地看着眼前这个掩映在雪景之中的杨帆。一只手捂着心酸的鼻子,说不出话来。

    “回来了。”杨帆看着徐蓉,这一切,不需要用瞳焰来静止,刹那间,两人都仿佛将一切的旁物都忽视了。杨帆想起当**雪之中,两人第一次拥抱,第一次亲吻,那一种甜蜜而悸动的感觉,如今已成积淀,化作彼此的恩爱。

    徐蓉走上前,将手触摸在杨帆的脸上,又将发梢上的雪粒掸去,久久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对视着,直到屋内传来一声婴儿的哭啼声,才将两人从唯美之中唤醒。杨帆扶着徐蓉,道:“怎么样,咱们的儿子还听话吗?”

    徐蓉摇头叹道:“可不安分了,你看看。这才刚刚喂了奶,才消停一会儿有哭啼起来。”说是这么说,但是从脸色上看还是那么欢喜。

    “府上没有雇奶妈吗?你一个人带孩子多累?”杨帆看着婴儿床上的自家儿子,用手逗弄着胖嘟嘟的婴儿脸,道:“小兔崽子,你老子来了。”

    说来也有趣,杨帆这么一逗弄,胖小子立马就笑起来,眼睛眯缝地像条线。徐蓉在一边看着这副幸福画面,脸上也洋溢着幸福,“宝儿的名还没起,你这当爹的想好了没有?”

    “想好了,小家伙冬天出生的。就叫忍冬。你看可好?”一般的大世家都有字辈,不过杨帆这爹娘都在二十一世纪,这字辈也不兴了。便自己取了。

    徐蓉打趣道:“忍冬?你这做爹的,冬天生的。就给取个忍冬,真是方便。”红玉端来热水,徐蓉吩咐她下去便好,自己亲自替杨帆拧了毛巾递过去,道:“洗洗脸,这辽东几个月,看你人都瘦了。”

    杨帆放下自己的儿子,笑道:“忍冬这名儿可不随便。这忍冬啊。是一味草药,到秋末老叶枯落之时,叶腋间已萌新绿,凌冬不凋。都说贱名易养活,但咱儿总不能叫二狗铁柱吧。这忍冬啊,我看就挺好。”他在热水里洗了洗手和脸,道:“行了,这么个洗法是干净不了了,我刚刚来的时候已经叫下人烧水了,辽东这么多日子。也就在西平堡和沈阳城内沐浴过,身上我看都快长虱子了。”

    “这次回来,以后还去辽东吗?这兵荒马乱的。就怕有个万一,你这出去这么几个月,心里都不踏实。”徐蓉收拾了一下杨帆的外套。

    “不去了。当初我说的想好没有?我在金陵的那处大庄园。你想好了没有,如今絮儿也在那里,你怎么看?”

    徐蓉抿了抿嘴,道:“我随你,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只是相公你在京师做官,怎么去?可不能撇下咱们母子。”

    杨帆笑道:“不做了。给多大的官也不做了。这次辽东啊,就是最后一回出公差了。你相公我这是看透了。官做的再大,还不是给皇帝做奴才。咱们不去淌京师这浑水了,明儿个我就请辞,然后咱们就回金陵,你看如何?”

    “相公不为难?”

    “这有何为难的。这官至王公你相公也做过了,难道还贪恋权力吗?只要你答应,咱就回金陵,再也不去理会着些君王事了,怎么样?”杨帆双手捂着徐蓉的手。

    “自然是极好的。官做得再大,伴君如伴虎,相公看得真切就好,咱们便回金陵。”女子一旦成家,志向就始终围绕在这个家字之中,相夫教子,这便是传统文化。杨帆大捷之后,萌生隐退之意,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早在辽东之时,他就有倦意。

    “老爷,府外宗人府宗令求见。”

    “见。”

    杨帆道:“蓉儿,给我拿件裘袄过来。这个骁王爷,鼻子真灵。”

    徐蓉替杨帆穿好外套,摇头道:“别贫嘴了。人家宗令大人很照顾杨府了。你不在京师,好几次宫里送来补品。宝儿忍冬出世时,宫里头还送来不少东西。”

    “好了,知道了。你呆在内厢便好。”杨帆整理完外套,又往正堂走去。

    正堂前,刚刚从宗人府赶来的朱启,双手负背站在门槛之前。杨帆看到那背影,依旧是一身白衫,真怀疑这个不老的朱启是否就穿这一套白衣服。

    “呵呵,宗令大人消息真是灵通,在下想开个小差,都被您逮到了。”

    朱启转过头,笑道:“你杨帆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连圣上的鸽子都敢放。”他将一个木盒放下,道:“宫里边的燕窝,圣上吩咐给你家夫人的。”

    “那就谢过圣上了。”杨帆看了一眼,这燕窝也算是极品了,血色很正,不过血燕跟白燕的营养价值一样,多了些矿物质而已。

    朱启将一本奏折放在桌子上,道:“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杨帆瞥了一眼,正是自己辽南捷报的那份奏折,“嫌我功劳分的不公?”

    “呵。”朱启拍了下大腿,道:“哪里敢呐。你杨帆这本功劳簿,分得太公平了,公平得连川浙两省的都尉都没有一句疑议。连你杨柱国都功成身退了,底下还有谁敢出声?”

    杨帆喝了口茶,笑道:“那还说什么。”

    “这奏折我给你压着了。你得明白,你有责任担负起辅国大臣这个重任。圣上还小,我们几个老头子不懂政治,但是你懂。”

    “我懂个屁。”杨帆冷笑了几声。他伸了伸懒腰,“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啊。”

    “你是怕功高盖主?”朱启放下茶,眉头一挑。

    雪停了,杨帆顿了顿,道:“你是王爷,曹公是司礼监,洪承畴是儒将。我呢,算什么?就仅仅是守墓的老头那虚的?新皇尚小,等大了呢?我不想落得个死后不安宁。”(。)

第510章 秘辛() 
前厅就两人。杨帆终于感觉到少了点什么,便吆喝道:“福伯人呢?怎么没见到他?”新管家听到吆喝,从门口匆匆进来,道:“老爷有什么吩咐?福伯他没熬过去。一个月前没了。”

    气氛更加沉寂了。杨帆长舒一口气,呢喃自语道:“没了啊知道了,下去吧。”他罢了罢手。新管家刚走了两步,又被杨帆叫住了。

    “老铺街的邱伯还有老沈呢?”

    新管家显然不熟悉这两个人,似乎依稀想起什么事情,道:“听福伯生前提起过。那个摔断腿的,入秋后就死了,还有一个回乡了,本来福伯也想走了,夫人知道福伯家没什么人了,好说歹说才留了下来,没成想才几月,就没了。”

    朱启静静地坐着,喝了口温凉的茶,道:“老了都得没有。生死看淡,你辽东走了这么一遭,还没看透吗?”

    “看透?早就看得麻木了,这一手的血,有自己人的,但更多别人的。不管谁的,都是血,所以就想洗洗手。”杨帆眯缝着眼,打了个哈欠。

    朱启喝了口茶,道:“西北的李自成,辽东建虏,都还未平息,你就这样当个甩手掌柜了?”

    “辽东用好孙传庭,西北用好洪承畴,对内新政施行下去,将灾区的百姓都迁到辽东,等到新的作物成了气候,国内的情势好起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当然,这是我个人的建议,我的谋略、智力就已经到此了,所以请骁王爷转告圣上,答应我这个辞官回乡的请求。”

    朱启沉默了片刻,问道:“当真去意已决?你以为新政人人都捧?早就有地方官员和富商。将你杨帆祖祖辈辈骂了一通了,尤其是江南,大商汇在朝廷扶持下。这红票每天印得跟草纸一样多,光你辽东这一仗。就打掉了一千万两白银,这大商汇挪用过来的四百万银子,就是个弥天大洞,江南那些富商一旦要银子,你想想,朝廷拿什么给他们?到时候反过来要挟,要求恢复税改,如北宋王安石变法一般。苦头够你和那马沛文吃的。”

    “这点就不劳烦宗令大人挂念了,我相信马胖子只有办法忽悠住的,如今江南京城,都统一使用了红票,等于是将银子用到了该用的地方,只要财政平稳,四方安定下来,自然可以恢复的。另外,明日便准备面圣请辞,到了金陵。这大商汇我也多少可以把持,就当我杨帆怕死,想功成身退如何?”

    “行吧。这事情我可以替你向圣上建言,但是既然你去意已决,本来有些话是不着急说的,现在得提前告诉你了。这件事情,便是天启年间的那场爆炸,想必从他人之口,你也了解过了,一直是不传的秘辛。”

    “既是不传之秘,还要说?”杨帆自然多多少少了解过。炸药炸死了两三万人,一直是未解之谜。直到二十一世纪,都没有合理的解释。尤其是当中的人。据史料描述都是赤身*的,有些奇特。

    “与你说,便是说得,有必要。你若不听,权当笑料便好。”朱启闭了眼,道:“不说这件事,一直都是皇室的耻辱。所以,瞎子道人,也就是卜算子的胞弟,假借阴兵借道,老解释。

    真相是一桩祭司。这事情若是说起来,还得从永乐年间说起。成祖起兵,建文帝不敌出逃,后来因为这件事情,据宗人府史料记载,成祖对于此事一直耿耿于怀,生怕朝中有心之人算计,迁都燕京之后,偶有噩梦,梦见太祖化作厉鬼索命,便命人访武当、龙虎、全真,寻求良方。后来三丰真人避而不见,只有全真、龙虎山的两位道长建议,说是太祖索命,应该是建文帝一事而起,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要释然,就必须一命偿一命。

    当然,两位道长敢说这话,自然不可能让成祖偿命,就建议筑一口衣冠冢。也就是龙虎山之中藏的那口衣冠冢,冢立了之后,成祖果然没有噩梦缠身了,也就封赏了全真、龙虎二山。

    这件事本来就是如同唐朝太宗弑兄,有悖道义,不论朝廷还是皇室,都三缄其口,也只有宗人府的卷宗里记载着。事情本来到此了结了,可是古怪的是,大明历代皇帝短寿,而且子嗣少殇者繁多,宗人府的人几经调查,发现是这口衣冠冢出了问题。

    嘉靖爷在世时,当朝宗人令就提出了衣冠冢借国祚附身一事,嘉靖爷也算是有些本事,既然黄袍吸了国祚,也就是历代皇帝的寿命,那么就自己来承运,只不过后来没能够成功。”朱启讲起这件事情来,犹如骇人听闻的神话一般,让杨帆也沉默了很久。

    他看到过那件九龙大黄袍,没想到这来头,竟然是朱棣做的衣冠冢,“那和天启年间的爆炸,又有何关?”

    “说到底,能否承接这件两百年灵韵的大黄袍,还得看有没有这个气运。卜算子以及天师府的大天师,传承几代,都知道这个秘辛。卜算子知道,气运才是承接这件大黄袍的条件,既然一个人不行,那便一千人,一万人!最后,竟然选了两万人,当中有平民百姓,还有他的好徒弟,李长生,以及各大宗门,都被他这个武林盟主号令至京城。当时魏忠贤一心想要做他个九千岁,知道大黄袍能够延寿,就假借神宗圣旨,骗来了江湖当中的很多豪杰,最后,豪杰来了,成了一场浩劫。”

    后来的事情,杨帆自然是知晓了。付出了这么多的生命,竟然为的就是一件传言的大黄袍,这一刻,杨帆终于明白了卜老道的心思。

    “你为何不阻止?”杨帆的脸色变得阴冷起来,为了一件黄袍,就牺牲了上万无辜的平民,这竟然是一个看上去只是个普通糟老道干出来的事情。他是真瞎,比瞎眼老道还要瞎。

    “怎么阻止?当时神宗油盐不进,他是大明的皇帝,信任魏忠贤,我们宗人府被打压,连我都一年到头,和神宗说不上几句话,这件事情,直到发生之后,我们几个老人才得知。”(。)

第511章 争气运() 
管家见雪停了,便拿着把笤帚在庭院之中扫开条道来。杨帆和朱启都已是先天境,自然听得到如今杨府门口那车马等候,窸窣交谈的声音。当中有京师元老的公子、下人,也有新贵当权之人,宫里取消封赏仪式的原因,是杨柱国抱恙,不管是真是假,自然会有有心人来上门寒暄,至于安得什么心就无从知晓了。

    杨帆讽笑道:“插不上话?事后才知晓?我看你们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死去两万无辜平民又何妨,能让天启皇帝穿上大黄袍才是真的吧?”

    朱启沉默了。杨帆只知触了朱启的霉头,便喊了声倒茶的下人,重新沏好了茶,娓娓而谈,“只不过最后,大黄袍没穿上,气运不够,还落下了病根子,最后疾病而终了,没错吧?”

    朱启点了点头,道:“卜算子就是卜算子,算计人的功夫举世无双。除掉了李长生,除掉了京师的大量皇城高手,为的就是承接气运。”

    “他想做皇帝?”

    朱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的心思,我猜不透。自从那一次尝试失败之后,卜算子销声匿迹,然而江湖上,当初牺牲于那场爆炸的门徒、亲友,开始与朝廷敌对。为了不使社稷动乱,我们几个老人便四处奔走,南派由龙虎山牵头,北派由全真教执牛耳,暗地里整合,清扫出那些反对朝廷的宗门,最后,本来南北合流,江湖一统之后,便可着力对付西北战乱了,他又出现了。”

    “阻止撩拨了南北合流。而且还助长西北起义军,以致如今洛阳沦陷?”

    “没错。他的实力以及登峰造极,世间少有敌手。夏末书、李长生。一个个有威胁的,不管是亲友还是对手。都被他除个干净了。而你,和李长生长得太像,太像了。”

    杨帆沉默片刻,问道:“有多像?”他想起那夜的秦婉初,看来并不是婉初姑娘眼太瞎,看错了。

    “除了实力不一样,简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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