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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明大黄袍-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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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点点头,道:“确实有,然而算不算得上奉天承运,那就不好说了。”他转过身,看着正面那条清澈的河流,“星象、气运、卦象,说穿了,还是我们自个儿天真地以为能够预知未来。所胡诌出来的戏法罢了。道理说得通,自己能圆的过去,就可以自成一说。有些话,说不说,它都对。说了,只不过心里留块心病罢了。”

    “那前辈你信有预知未来的人吗?”

    “信,当然信。聪明人从已经发生的事情中看出端倪,然后大胆猜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便是预知。只不过有时候他们不能说得太透,就假借星象、气运或者卦象来掩饰。”守墓老人抿了抿嘴。道:“当然,我说的是江湖。”

    春暖花开,明陵终于成了十三陵。然而杨帆却怎么也感慨不起来。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新皇登基,朝局还未稳定,税改还未完全落实,作物也才刚刚播种。一切恍如初生。一场春雨过后,播种的都要在土里埋下去,然后便是等待收获。

    杨帆别了守墓人,骑上那刚刚跑得欢实的小黑,在郊外闲游。他很久没有这样的独自一个人踏青了。

    他从来不把修道、内力当一回事,顺其自然。

    马踏过郊外的青草地。一座孤零零的坟落在不起眼的地方。杨帆坐在亭中,从小黑的脖颈上方拿出酒食之后。便拍了拍马屁股,直接让小黑撒开欢地溜达去。壮士异常的小黑。当初花了十两银子,若是现今拉到黑市那么一摆,几百两都不成问题。

    那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提溜转了一圈,湿乎乎的大鼻子在杨帆脸上一凑,表示亲昵之后便立马跑开了。杨帆擦了擦脸,打开包袱。荷叶酥鸡是从酒楼带出来的,还有丝丝余热。还有些糕点,就着那大康酒庄最新烧制出来的飞仙酒,十分的惬意。

    孤坟边上,杨帆细细望去,那个“死人”似乎一动不动,就这么坐着。看上去,那粗旧的袍子很多日子没有更换过了,都沾满了灰尘。杨帆吃掉半只鸡,拎着那荷叶和酒壶走过去。

    从侧脸看过去,只见到一脸的胡须杂乱地生长着,将原本清秀的脸庞遮掩了起来。那深深凹陷的眼窝,看样子很久没有好好地睡过觉了。只有那还在动的眼珠和鼻息,证明这是个活人。

    杨帆看了眼那立着的石碑,无字。

    守墓,必然是极为敬重,但碑上不刻名字,却又说不过去。唯一的可能,则是名字刻不得。杨帆递过荷叶鸡,道:“来点儿?”

    “不了。”那手推开了杨帆递过来的荷叶鸡。杨帆呢喃道:“那酒呢,要不要来点?”

    那人转过头来,枯瘦的脸看向杨帆,眼睛往下一扫,看到了那柄冬青。接过酒,喝了几口,又递了回去。

    “这位是”杨帆指了指孤坟,“为何碑上没名字?”

    那人沉默着,过了半响,才说道:“死的时候千夫所指,怕刻了名字,哪一天我不在了,坟都要被踏平。”

    “这位犯了什么过?”

    那人又沉默了。

    杨帆呢喃道:“千夫所指啊,也是惨。”他连倒三杯酒,洒在坟前。那人低下头,道:“惨?如果看到先生死的时候那惨样,千夫所指又算什么。你没有看到,一刀接一刀,足足三千多刀,古今以来,恐只有先生死得如此凄惨了。割下的肉,被人买走啖食,仅剩下一副枯骨和头颅,还要被传视九镇。”

    杨帆手中酒壶一颤,已经明白这里所葬之人是谁了。凌迟而死,百姓争相买其肉而啖食,除了袁崇焕袁督师,还有谁?

    我们的民族,将气节看得比什么都要重。将之比为民族的脊梁,投降叛敌者,遗臭万年。杨帆问道:“那确实死得惨了些。”他坐在一块石头上。袁崇焕这个人,历史上争议很大,可以说,明末的很多人物,历史上争议都存在过。这一切,有后清篡改历史的,也有改朝换代,某些史料不全的。杨帆不想为谁洗地,也不想去深究什么。

    我们总是叫嚣呐喊着,历史的耻辱柱上,将会把这些丧权辱国的奸臣贼子牢牢铭刻上,殊不知他们说到底,还是臣。何为臣,君为臣纲,说到底,还是皇帝的打工仔。(。)

第457章 春种() 
袁崇焕死,不管真是通敌叛国也好,还是假通敌叛国也罢,唯一一点不变的,那就是威胁到了皇权。这一点,不需要质疑。不论是岳飞还是袁崇焕,都是一样。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铁无辜铸佞臣,真要细思,跪在岳墓前的,除了秦桧几人,最该跪的,是宋宗。然而为何不跪呢?朕即国家的社会,又何来责君一说?

    错的,永远都是臣。

    杨帆捧上一抔新土,不论袁督师功过,只是作为一个后生,对于死者的宽大而已。若袁督师是忠臣,那么杨帆该感到惋惜,若是他真的有二主之心,那么死也死了,还是受凌迟之刑,又有何不能宽恕的呢?

    孤坟添了一抔新土,杨帆掸了掸手,问道:“您贵姓?”

    “姓佘。”男子依旧跪坐着,“您认识先生?”

    “算是吧。人死皆空,佘先生打算守一辈子?”

    “恩。世代守下去。”男子眼神坚定地说道。

    “即使是你的先生真有过,也不后悔?”杨帆问道。

    “从来没后悔过。他是我的先生,那么死也是我的先生,就算全天下人都认为他有过,他还是我的先生。”男子道。

    杨帆点点头,吹了声口哨,小黑飞驰而来。他上了马,道:“也许吧。”这声也许吧,有些莫名其妙。等到杨帆走了许久,墓前的男子才缓缓回过身,看了眼离去的身影,又将头转了回来,地上多了两锭银子。

    夕阳西下,就在杨帆骑马入城,黑袍拉着一个满脸泥灰的小孩。从十里亭外往西去,小孩儿脸上带着极为不情愿的神色,眼睛红肿着。似乎哭过。黑袍摸了摸那皇子的头,道:“看到了吗?你的父皇不要你了。即使你失踪了。也没有任何响动,没有派任何人来找你,而是直接废了你这个太子,现在新皇登基,你什么都没了。懂吗?什么都没了。”

    朱慈烺眼里强忍着泪水,两只手紧握着。这一切本该是他的,而现在,一切都化为了泡沫。他有些生气地将那只枯手一下打开。“都是你,你这个坏人!要不是你,我的父皇也不会死,我还是太子,一切都是你!”

    他有些愤怒地一头撞在黑袍的身上。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是我,那有如何?你失去了一切,连报仇的资本都没有了,你还有什么用?换句话说,你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要死的话。很容易。我现在就可以宰了你的。”黑袍冷笑了几声。

    枯手直接从小皇子的脖颈处死死地掐住,缓缓朝上提。两只白皙的手抓着枯爪,死命地摇摆着。“咳咳。不不要”

    “怎么样?这样的感觉很不舒服吧?”黑袍的手稍稍松了一分,小皇子大口喘着气。那充血的脸颊红扑扑的,拼命呼吸着新鲜空气。两只脚在空中乱蹬着。

    “放过我,放过我。”他的瞳孔中恐惧更加重了。作为人质,如果失去了人质的价值,无疑是失去了最后的护身符。除了哀求,他想不出什么要求,来让黑袍放过他。

    黑袍眯缝着眼,将皇子放下。笑道:“你还这么年轻,为什么就不能和你那不成气候的弟弟拼一拼呢?只要你愿意。我就能扶你上皇位,夺回你所失去的一切!怎么样?有兴趣吗?”

    朱慈烺已经顾不得什么了。只想活下来,连忙点头答应。黑袍隐隐笑了两声,道:“你会成为皇帝,那样子还不够完美吗?”黑袍一把拉住小皇子的腰,消失在了街亭之中。

    暖风下,一切如常。普通的百姓,只要有田耕,有衣穿,不管这世道谁来执宰,都无所谓。春耕开始了,那发了芽的土豆、金薯,都种植起来,种植在了部分贫瘠或者不适宜麦子的山地间。粮食,是农耕社会最基础的稳定因素。杨帆骑马踏青,看着郊外的生机,那片蓝图,也是有了最基础的一笔。这些番薯、土豆,杨帆自然不会拿到关中、陕地那些大旱的地方去种植,种了也是白种,一批在鲁、京等地,还有没有运到京城来的,如今估计在马胖子手里,也在江南的沃土上种植下去。等到了仲夏,那丰收,加上新税的施行,定然会让整个大明焕然一新,重新振作。

    等到兴尽,杨帆才缓缓回了自家的宅邸。还没挂上几天的宁国侯府,又换成了护国公府。福伯一身干净的蓝衫,正吩咐着下人打扫着庭院,见杨帆回来了,便笑道:“爵爷您这升官,都赶上人家一辈子的速度了。这侯府牌匾还没挂上去几个月,这不,又换了。”

    杨帆笑道:“不就是换了个牌匾,一没钱,二没权,还搭上自家银子做牌匾的,划不来,划不来。”

    “小民胡浪才叩见杨国公。”刚刚被红玉送出来的郎中眼睛一愣,赶紧跪下拜见。杨帆问道:“红玉,夫人生病了?”

    红玉掩饰不住内心的欢喜,道:“老爷,夫人有喜了!”晨儿杨帆便出了城,徐蓉最近食欲老是不佳,还干呕,便请了大夫,结果一把脉,有了喜。

    “有喜了?”杨帆眉头一挑,赶紧跑进去。

    “蓉儿,你有喜了?”

    昨日一天没有见到杨帆,今日到了傍晚才见到人影,徐蓉显然有些不悦,道:“有喜了,你也是要当爹的人了,整天都没个人影,多让人担心!”

    杨帆抱着徐蓉,又是听肚子,又是说笑的,全把徐蓉的责怪抛在脑后了。见到杨帆如此小孩脾气,徐蓉摸着杨帆的黑发,道:“以后在外边做事,可不能只想着自己,还要多想想我娘儿俩了,也要考虑我们。”

    杨帆握着徐蓉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道:“那是必须的。我还得等着自己的大胖儿子出世呢。”

    他的眼睛眯缝着,想着某些事情。他也必须开始播下种,因为,金秋,不远了。除了关宁军,川地的白杆军以及浙军都得密调过来,一战功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大明若是等,一旦满蒙一统,国门不保。(。)

第458章 万事俱备() 
时光如流水,新皇登基,杨帆除了朝贺时候出面参与了一番,其余的常朝之中都没有他的身影。更多的时候,他是直接入宫,找新皇商议。说是商议,不过就是和朱启说一下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而已。

    “你的意思,是要将川军、浙军都调过来?”

    “没错。”杨帆点点头,道:“这次行动,虽然先发部队并不是川、浙二军,但后续若是兵力不足,很有可能功败垂成。”

    朱启站在小皇帝边上,道:“那你的意思,还要秘密调过来?”

    “没错。陕西那边洪承畴顶着,出不了大事,就算起义军想要入蜀,湖广有卢象升的天雄军守着,量他们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朱启是知晓那个突袭,为数不多之人。对于杨帆这样胆大的行径,也是有些吃惊。辽东每年百万计的军饷,着实吃不消,要让大明重生,就必须快刀斩乱麻,一举拿下沈阳重镇。

    “粮草呢?如此大的军队,粮草若是跟不上,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朱启不问杨帆战术上的问题,就仅仅是粮草辎重,便是一个不小的难题。

    “宗令忘记了刚刚播种下去的那些作物了吗?”在这个人力不值钱的社会里,杨帆在南京的大棚,或许是老农唯一对他做的有意义的事情。在大棚中,土豆、金薯每年都有两茬的收成,催芽、切割,栽种,早在年前的冬天里,就已经有丰厚的基数了。春种下去之后,到了秋收,便会有巨大的产量。原本一亩稻田。收成五百斤,还要插秧、打理、防虫,现在这土豆、金薯也好种。等到了秋收季节,每亩地一两千近的土豆。都可以拿来当做粮饷。而且在十三驿,杨帆当初还留下一部分土豆,作为开垦的种子,估摸着如今也有不小的收成了。

    “若是这些还不够,在金陵和京师刚刚组织起来的大商汇,也能够调出足够的银子来买粮。这一点,在这几个月,我会着重调度军饷、粮储。至于朝政,就要劳烦宗令您了。”

    朱启笑道:“如今还有什么朝政可以烦的?那些言官统统都殉国,清洗得干干净净,如今上位的,都是宗人府多年培养出来的官员。”

    古代这社会,其实朝政真没什么好处理的。农耕社会,最重要的就是皇权的稳固和课税了。所谓的太平盛世,就是风调雨顺,皇权稳固。如今的情况,就是皇权动摇。内忧外患,加上天灾*,形成恶性循环。

    其实在这朝堂上。也就整日的你攻讦我,我攻讦你的,加上皇帝的猜疑,你方唱罢我登台的,说白了,就是争权,正事就没干什么。

    “既然要如此做,那么本宗就会全力支持你,只不过。退路想好了没有?若是久攻不下,又当如何?”

    杨帆道:“最坏的打算。就是退守大凌河,不过只要从海上来了援军。辽南、沈阳,都不在话下。”这海口,杨帆是敢夸的,这火枪已经是延后一两百年的产物了,那汉阳造的水准,已经是二战时候的产物了,也就是三百年后的产物,射程更加的远。在十五世纪,那就是无敌的存在,杨帆给孙元化的目标是三千杆,精益求精。那子弹才是关键,虽然在澳洲,杨帆也给孙元化留下了那子弹的图样,但不报什么希望,子弹早在金陵的庄园后边,有专人负责制造。弹壳、火药,都是实打实的,掺不得半点假。

    朱启道:“真的有千米之外,取人性命之器,那绝对是国之重器了。别说攻打沈阳,就是横扫满蒙都不成问题。”

    杨帆和朱启商议完之后,便回了自己的府邸。川军和浙军的调动,朱启自然会让小皇帝下密旨,这钱粮,国库估计是拿不出来了,还得靠杨帆和马胖子动用红票坑来的银子来抵用。

    杨帆曾经说过,要和朝廷做生意,听起来有些荒唐,但是一旦他的地位不可撼动之后,就可能实现。这些银子挪用过来充作军费,便能稍微缓解国库空虚带来的压力。税改加上大商汇变相地收归国有,这银子在秋收时将会达到原先的两倍,将近一千万之多,到时候这军饷也就不愁了。

    商讨完筹划,杨帆便出了宫。

    “杨国公。”出了紫禁城,杨帆在长安门还没走了多久,便听到身后有人叫住了他。

    杨帆回过头,便看到周延儒匆匆下轿赶来,便道:“周学士有何赐教?”

    周延儒跑得太快,头冠上的流苏都挂在了发丝上,立定之后,笑了笑,道:“赐教不敢,杨国公可还记得当初你我两人走在皇极殿前,商讨税改?”

    “记得。”杨帆微微一笑,“怎么了?”

    周延儒笑道:“前些日子,满朝文臣都和您闹得不愉快,这事情,鄙人看来,还是缺乏及时的沟通造成的。您看当初我们商讨的税改,如今能够顺利施行下去,不正是立场统一了,这事情就办下来了嘛。”

    “所以呢?”

    “所以,几个同僚都彼此商讨了一番,派我这个和事老过来,给杨国公您沟通沟通,看看有什么可以私下先商量商量,也不至于在朝堂上如此的尴尬,您说呢?”

    杨帆笑了笑,看来这一波还活下来的人是吓怕了,生怕再被带走一波。“周学士严重了。其实在下并没有任何的针对意思,希望您,包括满朝的文臣明白,我们为人臣,理当对事不对人,党争排挤,相互争斗,于国与民,都是不利。您说对与不对?”

    “此言在理,空谈误国不说,这对人不对事,我也早就有所感触,杨国公您看我等在京官僚,每月都走访一次民间,听听民生,您看如何?”

    周延儒提出这个想法,也是迫于无奈。这满地方的民调员,已经让某些地方大老爷苦不堪言,吏部的投诉信,更是从来没有断过。一方面这投诉可以呈到吏部,这是朱由检下的旨,另一方面还有锦衣卫这条快捷通道,每月都会买去不少有用的信息,上达皇帝桌前。

    这两头都要证明一下自己存在的必要,如今大清洗之后,更加不敢太过放肆,这官员的罢免、降调也是格外频繁,恰好新科进士以及上年的翰林生,都被杨帆事先训了一通,将一个个趾高气扬的人上人都变成了“人民的公仆”。

    “也好,多体会体会贫苦人的生活,民生疾苦就知晓了。”

    春天里,暂时的政通人和,在一系列的措施和重拳之下,形成了。

    这个春天,有些暖。(。)

第459章 时势() 
春去夏至,转眼时间,已是仲夏。在江南,到处都是土豆丰收的喜讯。江南的地方官员虽说看惯了富庶金银,但亩产如此之多的土豆,还是头一次见。

    “喂喂喂,瞧见了嘛。我自己的那三分田,种出来的土豆,一拎起来一大串,个个都有鸡蛋那么大,这细算起来,一亩地还真有一两千斤之多,这东西真是好。”

    “呵。好东西还在后头呢。前几日,村里的胡先生就说了,过两日,朝廷就会直接派人来收粮。抵去原本就减了不少的课税,剩下的可都是银子啊。这新政真是好,咱们老百姓也能有些银钱积攒了。”

    乡间,几位农家相互闲聊着。有些地主大户,也乐得开心。佃户多了,怕折本,如今分派下去的粮食,付清课税,再将多余的卖给朝廷,得到的收入,很是可观。湖广的早稻也收割完毕,调度往北方。

    一时间,钱粮俱齐,让整个大明朝有了生机。

    国公府内,已经有六个月身孕的徐蓉看上去胖了不少,原先略尖的下巴,也变得圆润了,坐在庭院的树荫下,和杨帆一道吃着刚刚采摘的葡萄。

    “我想要冰的。”徐蓉见到杨帆大快朵颐地从冰盆里拿出西瓜和葡萄,吃得眼馋。杨帆笑道:“你就不怕冻到我们的小宝宝吗?”冰镇的太凉,杨帆可不敢给徐蓉吃那东西,将另一半未冰的西瓜舀给徐蓉吃。

    这几个月,杨帆是呆在府中时间最长的时候,没什么要事。一切,都要等待着入秋之后,才会施行,所以杨帆也不急于一时。便安心地呆在了府中。朝政依旧如此,不过在杨帆和周延儒细谈一番之后,少了彼此的攻讦。多的,便是比政绩。户部新任的尚书倪元璐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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