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萍踪侠影录-第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云重心中甜丝丝的,道:“你伤口痛吗?”澹台镜明道:“反正咱们都是要死的了,还管它痛与不痛?”云重道:“不我不愿意见你痛苦。”室中漆黑如墨,除了澹台镜明的剪水双瞳之外,云重其实并没见什么。澹台镜明经了这场患难,对云重憎恶的心情已减了几分,听了这话,更是心中感动,低头不语。云重道:“你解下衣服,让我给你敷药。”治外伤的金创伤,一般会武之人,都是随身备着,不过适才匆匆逃命,无暇敷伤罢了。云重一面说话,一面轻轻地伸手过去,道:“你拿着我的手,引到伤口上去。”澹台镜明面上一热,但一想在这暗室之中,解除了衣裳,也无关系,她性情本来爽朗豪迈,便不推开云重的手,解了上衣,让他敷伤。

澹台镜明的箭伤,一在肩头,一在颈项下面的背梁,云重替她治伤,触手之处,肤若凝脂,只感心中快美,难以形容。忽听得澹台镜明幽幽说道:“你英雄年少,高摄科名,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岂不可惜!”云重道:“张丹枫所托的宝藏,今日定可护送至京,我一心报国,而今总算做了一点事情,死亦无憾。”澹台镜明心潮波涌,对云重的观感又改了几分,心道:“此人虽然性情固执,气量也稍嫌浅窄,却也还有可取之处。”

澹台镜明与云重在暗室之中默默相对,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听得外面马声嘶嘶来的似乎不止一骑。云重说道:“不好。北京在敌人包围之中,这来的定是瓦刺军兵,若然他们将我们擒去献给瓦刺,那我就宁愿自杀,你可要原谅我不能再照护你了。”澹台镜明笑道:“你死了难道我还独自活吗?我若忍辱偷生,也对不住张丹枫呀!”云重听了,心中一阵酣畅,但听她提到了张丹枫,却又很不自然,心道:“原来她把张丹枫看得比我重要得多。”

只听得那马蹄声渐渐来近,到了门前停下,过了一会,便听得脚步之声走来,云重忍不住和澹台镜明双手相握,又过了一会,忽听得有一个粗犷的声音说道:“这里面关的是什么人呀?”云重吓了一跳,在澹台镜明耳边低声说道:“这是澹台灭明!是瓦刺的第一勇士。”澹台镜明道:“嗯,我也听出来了,他是我的堂兄,今年五月之间,曾悄悄地到过苏州,在我们的洞庭山庄住了好几天。”云重尚未十分清楚澹台一家的底细,心中仍是惊疑交集,想道:“澹台灭明武功高极,若然给他擒着,想自杀也不可能。”只听得澹台镜明又道:“你不要嚷,咱们今日命不该绝,你听我的哥哥和他们说些什么?”

只听得路明答道:“禀告澹台将军,这里面关的是非常人物!”澹台灭明道:“什么人物?”路亮道:“说出来好令将军欢喜,这里面关的,一个是今年武科的武状元云重,以前是御林军的统领,将军上次来京,想必也见过他,他在御林军中的地位,如今仅仅在张风府之下,这可不是重要的人物吗?另一位是个女的,听说是江苏来的什么义军女将,哈,这个女的长得还真是漂亮呢!我本来要等他们饿了几天,再将他们缚到大营呈献的,将军来得正好,这两人就任由将军处置了。”澹台灭明“咦”一了声,道:“是江苏来的女子?哦,她姓什么呢?”路明道:“我们尚我暇审问她,将军看了,若然欢喜,留她下来,我们绝不在太师面前,透露半句。”太师指的乃是也先,路明、路亮竟然把澹台镜明当作礼物,献给她的哥哥,澹台镜明听了,又好气,又好笑。

只听得澹台灭明说道:“好,你把他们放出来,让我看看吧。”猛然间,那屋子又是一阵旋转,钢窗一齐开启,云重眼睛一亮,重见天光,房门也“呀”的一声开了。但见澹台灭明面似寒霜,凛然问道:“就是他们吗?”路明道:“是,将军就是他们。呀,将军,可有什么不对吗?”话犹未了,只听得“轰”的一声,澹台灭明出手如电,将路明、路亮,一手一个倒提起来,把两兄弟对头一撞,脑浆迸流,显见不能活了。

澹台镜明喜极而泣一跃上前抱着澹台灭明道:“哥哥。”澹台灭明道:“呀,你受了箭伤,让我看,哦,还好,不碍事的。你这次路途辛苦,又经险难,刚才又中了路家兄弟的圈套想必吓坏你了。不过,少年之人多经险难,历练历练也好。”云重站在一边,怔怔地看着澹台灭明,说不出话。澹台灭明说道:“云重兄,真是机缘凑巧,咱们又会面了。这次你不必再和我拼斗了。”笑了一笑,问道:“你这次到苏州,可见到了张丹枫么?”云重道:“见着了。”澹台灭明道:“你们两家的仇恨和解了?”云重默默不答,澹台镜明摇了摇头。澹台灭明道:“这是你们家事,我是外人,不便多管。只是我托你几句话,你这次入京,见到张丹枫,可叫他宽心,现在北京之围已解,瓦刺大军,不日之内,恐怕也要班师回国了。”澹台镜明喜道:“啊,真的?哥哥,这是也先告诉你的么?”

澹台灭明道:“他才不会亲口告诉我呢。只是看这形势,也非退兵不可。我本来是奉他之命,在雁门关留守的,他怕明朝的各路义军齐集,断他的后路,叫我将雁门关的兵,分了一半,赶来接应他。我暗中通知了金刀寨主,叫他们在我起程之日,暗袭雁门关,前日接到消息,说是雁门关的瓦刺守兵和巡逻关外的流动骑兵,给金刀寨主奇兵突袭,伤亡了一大半,也先绝对想不到是我从中给他捣乱,只道是因我走后,雁门关兵力分薄,所以才有此败。这件事很令军心震动,加之瓦刺国内情形也不安稳。我看他不出半月,必然退兵。”

云重听得呆了,他想也想不到澹台灭明会如此这般,暗助明朝。澹台镜明问道:“咱们的主公现下如何?”澹台镜明口中的“主公”,指的乃是张丹枫的父亲张宗周,云重听他们提起仇人的名字,心中又是一怔。澹台灭明苦笑一声说道:“主公日来甚是苦恼,他既念念不忘收复大周的江山,但又不愿瓦刺占了中华,是以心中矛盾。我也劝解不来。”

澹台灭明一看日影,道:“我奉也先之命来取路明、路亮回去,而今只好报道他被仇家杀了。时候不早,我该走啦。”说罢出了路家,他带来的卫士都在门外巡逻,自然也和他一同去了。

云重与澹台镜明待胡兵走后,急急跨马上京,北京之围已解,周围数十里内已无敌踪,两人走了三十多里,便遇见明兵引入京都,与张丹枫、云蕾相见,云蕾自是喜出望外。云重经此一役,对张丹枫的仇恨,又减了几分,当下各道经过,不必细表。

义军陆续入京,于谦将张士诚的宝藏换了银子拨了军饷,又有详细的军用地图,士气大振,接连打了几场胜仗,半月之后,瓦刺大军果然退出雁门关外。

一日,于谦将张丹枫与云蕾唤到住所,道:“有件事情,甚是艰险,贤侄可愿做么?”张丹枫道:“大人有所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于谦沉吟半晌,道:“昨夜我写了一首诗,你先看看。”张丹枫展开诗笺,只见上面写的一首七律,诗道:“露布星驰上玉京,三边寇虏一时平,人间玉石铭勋业天上银河洗甲兵。熊虎有劳咸进铁,犬羊无计可偷生,从今海宇风尘静,庙算应知出圣明。”“露布”是指古时告捷的文收“熊虎”是指建有战功的将士。它的大意是说,现在打了胜仗有功的将士都获得提升,卖国的奸贼则无法苟活了,但愿从此边境宁静,少动干戈。张丹枫看了,早知其意,吟道:“人间玉石铭勋业,天上银河先甲兵。诗好,诗人的胸襟更不可及。大人之意可是想与瓦刺谋和么?”于谦道:“正是,天下无不息之干戈,如今咱们打了胜仗,与他谈和,并无屈辱,太上皇(指英宗祈镇)蒙尘异国,咱们总该设法接他回来。”张丹枫心头一震,想道:“原来他是欲把被囚的皇帝救回来。但如今已另立新君,太上皇回来,只恐对于谦难以谅解,那时岂不是累他受祸?”只听得于谦说道:“坚侄,我意已决无可动摇。个人的成败荣辱算不了什么,天朝的一国之君,总不能长作敌人俘虏。你们先为我去探听消息,然后我再派遣正式的使节,前往议和,迎接太上皇回来。再者,也先野心非小,只恐他小败之后,又来第二次进侵,贤侄此去,可以策动尊大人与阿刺知院等给他掣肘,也是奇功一件。”张丹枫想了一想,慨然说道:“好,我明日便去,本来我不愿再回瓦刺,但为了此事,就是刀锯当前,也当去了。只是我一人去么?”于谦道:“我已与云重说好,让云蕾与你一同去。听说你们双剑合璧,所向无敌,是么?”张丹枫道:“那不过是没碰着高手罢了。不过有她同行,总好一点,可以应付较强的敌人,那也是事实。”于谦微微一笑,笑中大有深意。

第二日张、云二人告别众人,一同离京,这次万里同行,心情更是舒畅。张丹枫路上笑道:“小兄弟,上次从江苏进京时,你曾说过旅程苦短,如今前往瓦刺,旅程可长得多了。”云蕾微微一笑,道:“也有走尽的一天。”张丹枫一笑吟道:“人间不少坎坷路,冒雪冲寒上旅程。咱们这一生该走多少坎坷的道路,哪有走完之日!”云蕾心神动荡,知他是想求自己做他一生的伴侣,心中自是感激他的痴情一片,但想起哥哥的吩咐却又不禁默然,只好假作不懂他的用意,微笑说道:“酸秀才,不要再吟诗啦,再不赶路,再耽搁一些时日,那么只恐未到关外,就已大雪纷飞,那时才真是冒雪冲寒哩!”

两人一路谈谈笑笑,倒不寂寞,只是每逢张丹枫谈到两人之事,云蕾总是避了开去。这日到了阳曲,大兵之后,城中的店铺,半数尚未开门,但张丹枫初遇云蕾的那间酒楼,却是酒旗招展。张丹枫笑道:“小兄弟,你还记得这间酒楼吗?”云蕾道:“我一生也忘不了!”张丹枫喜道:“啊,小兄弟!真难得你我心意如一……”云蕾截着说道:“什么心意如一,我忘不了你在这酒楼上偷我的钱,弄得我几乎当场出丑!”张丹枫笑道:“好啦,咱们不要斗嘴,重临旧地,前事难忘,咱们该上去痛饮几杯。小兄弟,你放心,这回我请客,不再说你吃白食啦!”云蕾听他提起旧事,不觉回眸一笑,道:“你若敢再施空空妙手,看我不打折你的骨头。”两人将马系好,互相调笑,步上酒楼。

阳曲收复未久,楼上饮客无多,张丹枫还记得以前坐的是南面临窗的座头,便与云蕾占了那张桌子,叫堂倌拿了一壶汾酒,切两斤牛肉,一口气喝了三杯,笑道:“那时我只孤单一人在此独酌,你也是一人,我记得你老是拿眼角瞟我,好啦,如今是两个人了。你也不必再偷偷看我了。”云蕾羞道:“说话小声点儿,谁拿眼角瞟你,那时我看见你一副酸态,十分可笑,又有贼人偷偷跟着你,你也毫不知道,所以多看你两眼罢了。呀,谁知道你是故意戏弄于我,旧事不说也还罢了,说起来我现在还在恼你!”张丹枫道:“真的?”一半认真一半开玩笑的神气。云蕾将他没法,气道:“你的心肠真坏!”张丹枫道:“是么?那么我是个坏哥哥了?”云蕾道:“你再气我我就不和你说了。”

张丹枫又喝了一杯,笑道:“记得那日盯梢我的两个小贼在这东面的座头。”回头一望,只见东面座头,也坐着有人,乃是一个青衣道士,相貌轩昂。云蕾笑道:“这个该不是贼人了。”说罢也饮了一杯。

云蕾虽不欲重提旧事,其实重临旧地,想起与张丹枫初次见面的情景,也是感触甚多,想道:“那时我对他甚是憎厌,想不到如今竟成知己,更想不到他又是我的仇人,而我的哥哥却死死记着上代有仇恨。人生之事,确是料想不到。”与张丹枫把盏倾谈,心中十分畅快,不知不觉又多喝了几杯。

张丹枫忽道:“小兄弟,此去十多里,就是黑石庄了。你不要去拜访拜访你的岳丈大人吗?”云蕾怔了一怔,想起了与石翠凤洞房花烛之夜的滑稽情事,一口酒几乎喷了出来。张丹枫正色说道:“难为你那位娇妻等了你这么些时候,在闺中空担了虚名。现在经过了这场战争的灾难,你也该去看看她,好叫她放心。”

云蕾心中一动,想起了石翠凤的痴情一片,心道:“是啊我真的应该去看看她才是。可是要不要告诉她我的庐山真面目呢?”要知云蕾初下山之时,稚气未除,乔装男子,假冒新郎之事,也只是因为一时难以脱身,作为戏耍,想不到石翠凤却对她苦苦纠缠,把她当作可以付托终身的丈夫。如今云蕾在江湖上经过一番历练,人也长成了许多,想起此事,不由得心中歉然。抬头一望,只见张丹枫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云蕾气道:“你笑什么?你不是也曾经男扮女装,几乎和那位什么也先小姐洞了房吗?”张丹枫笑道:“我可没有和人家成亲呀。”云蕾道:“好,咱们快些喝完了酒就去找她,告诉她我的真相。呀,只不知周山民现在何方?”张丹枫道:“你自己的事还没有搞清楚,又想做媒了吗?我问你,你要不要换过一套衣裳,要不然石小姐见了你,又要缠着你不放你走了。”云蕾出京之时,又已改回男装,低头一望自己,低声笑道:“你说话小声点儿,那个道士似乎在注意我们呢。”张丹枫道:“他又不是贼人,你可不必担心。”

云蕾心中有事,胡乱喝完了酒,道:“咱们走吧。”抢去会帐,笑道:“偏不要你请客。”伸手掏钱,钱袋竟然不翼而飞不由得怔了一怔,心道:“大哥又作弄我了?”叫道:“快将我的钱袋拿来!”回头一望,忽见那青衣道士站在旁边,张丹枫“啪”的一掌向他打去,喝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敢作贼!”那道士变臂一迎,轻描淡写地将张丹枫的掌力卸开,叫道:“你敢打人?”云蕾吃了一惊,这道士的手法好快,居然接得了张丹枫的一掌,正想加入团战,张丹枫身手何等快捷,倏地化掌为拿,冷笑道:“原来你还是个会家!”一抓抓去,将云蕾那个被偷的钱袋,一下子抓了回来,喝道:“赃物在此你还有何话说?”只听得“嗤”的一声,那道士的道袍被张丹枫撕了一角衣袖,那道士使了个“金蝉脱壳”的身法倏地从张丹枫的掌力笼罩之下,脱出身来,腾身一跃,竟然从窗口跳下去了。

店主人大叫道:“喂喂,我的酒钱,快来人呀有强盗!”张丹枫急忙打开钱袋,拿出一锭大银,放在桌上,道:“都算我的帐。”这锭大银,即连那道士和酒钱在内也足够付有余,店主人喜出望外,正想道谢,张丹枫摆脱了店主人的纠缠,已拉了云蕾,也一同跳下去了。

街上行人稀少,只见那道士骑了一骑快马,已冲出城门。张丹枫急忙跨上“照夜狮子马”道:“快追!”云蕾道:“钱袋已拿回来,何必再去理他?”张丹枫道:“不,这道士身手非凡,一定不是普通的小贼,我非问个明白不可!”照夜狮子马一声长嘶,四蹄疾走,云蕾只好跟在后面。正是:

何方来怪贼,侠士{奇书qisuu手机电子书}起疑心。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二十二回 浅笑轻颦人前作娇态 慧因兰果劫后证情心

张丹枫的“照夜狮子马”固然是神骏非常,即云蕾的坐骑也是于谦作主所赠送的御苑名马,虽仍不及“照夜狮子马”,但亦可日行千里,两人追出阳曲县城,不消多久,就追上了那青衣道士。

张丹枫喝道:“住马!”那青衣道士愕然回顾,忽而大笑道:“你知道我缺少盘缠,要给我送钱来?”张丹枫道:“酒楼人杂,不便多谈,道长如今还要戏耍吗?”那道士面色一沉道:“谁与你戏耍?”张丹枫道:“既非戏耍,就请将来历告知。”青衣道士道:“我平生偷钱,从无失手,今日被你擒住还了你也就罢了,你却还来追我,这分明是你有钱的大爷要来戏耍我,哼,哼,吃我一剑!”说得甚是认真不像是开玩笑,一语甫毕,果然拔出长剑,迎面就是一招“金针引线”刷的刺来。

张丹枫一闪闪过,那道士出手如风,连环三剑不住攻击,张丹枫看他的剑法,竟是武当派的连环夺命剑法,怔了一怔。只听得那道士喝道:“你仗着马快,算什么英雄?”张丹枫心中一动,想道:“莫非他是有意试我的剑法?”一跃下马道:“好,我就陪道长走几招!”

那青衣道士也自马背一跃而下,更不搭话,反手一剑,径刺张丹枫的“魂门穴”,又是一招厉害的杀手。张丹枫心中有气,还了一招“横架金梁”,接手一招“金蟾戏浪”,剑锋一颤,剑花错落,一招之内分刺道士的三道大穴,那道士叫声:“好厉害!”一个盘龙绕步,横剑一披,身形一转,将张丹枫的攻势解开,退步转身,陡然间又刺出一剑。张丹枫心中也暗暗佩服,想道:“此人剑法远在松石道人之上,定是武当派中有数的高手了。”当下全神贯注,将百变玄机剑法施展出来,剑影飘飘,左一剑,右一剑,上一剑,下一剑,剑势如虹,变化无定,一口气刺了上路追风八剑,八剑刺完,那道士刚缓得口气,张丹枫出其不意,刷的又是一剑“云横秦岭”变为“雪拥蓝关”,一剑削去,只听得“嗤”的一声,那道士的道冠竟给张丹枫一剑削掉。

那道士啊呀一声,连连后退,叫道:“啊呀,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怪不得松石师弟吃了大亏,发誓终生不再使剑。”松石道人即是以前帮助沙涛父子,图劫张丹枫的宝马,被张丹枫杀得惨败的那个人。张丹枫听了疑云大起,按剑问道:“道长此来,为的就是要与松石道人报仇么?”

青衣道人哈哈大笑,道:“这点小事也要报仇,我哪有这些闲工夫?看你的坐骑和你所使的剑法,你定然是张丹枫了,好在我试你一试,否则你就要走冤枉路。我问你,你们可是要去黑石庄么?”

张丹枫怔了一怔,按剑问道:“怎么?”那青衣道人道:“没什么,不过你到黑石庄定然见不着轰天雷就是了。”张丹枫道:“他不在黑石庄在什么地方?”那道士道:“在他把弟沙涛的山寨里。”石英与沙涛过往交情虽好,但自从把女儿许配给云蕾之后,与沙涛父子已渐疏远。张丹枫听了将信将疑,问道:“你话可真?”那道士道:“骗你作甚?沙涛近日大邀绿林豪杰,贫道也在被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