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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公平的较量,苏军士兵和菜鸟没有任何区别。他们的战斗力无限接近于零,当然一点儿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德军的士兵很快就进入到了打扫战场的阶段,苏军有大概300人投降,逃散了大约700人,剩下的500人都死得不明不白。
空气中弥漫着鲜血和火药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整个村子都冒着黑烟,如同烽火一般。
906一场屠杀()
好消息是,苏军部队基本上都是步兵,没有任何装甲车辆还有坦克。他们基本上无法威胁到卡尔尤斯的豹式坦克,也就没有什么胜算。
坏消息是,卡尔尤斯觉得自己提前安装的那一发穿甲弹,是实实在在的浪费了。
在战斗中,他不想打开炮闩取出炮弹,因为这样做非常的危险,即便是在后方休整的时候也不推荐这么做。
所以,他还是命令自己的炮长道:“提尔!找个目标把穿甲弹打出去吧!我们可能用不着这个了!”
炮长提尔听到了这个命令也心领神会,因为他也没有看到真正能够威胁自己的目标。
苏联的士兵正在惊慌失措的后撤,一点儿章法都没有的后撤。这对他们造成不了任何威胁,甚至他连停车开火都觉得没有必要。
无论数量上如何巨大,一群绵羊也是奈何不了狮子的。苏军的士兵连面对坦克的勇气都没有,当然也就没有任何胜利的可能了。
卡尔尤斯的坦克冲进了高地的村庄内,作为车长还有装填手,都探出了自己的身子,开始用头顶上的机枪扫射那些溃散的苏军士兵。
这两挺机枪杀人的效率可要比航向机枪高太多了,因为之前航向机枪是半固定的,它的射击角度很有限。
现在,车长用的机枪射击角度甚至可以超过180度,当然可以更精准的命中周围的目标了。
苏军看到了德军坦克上的那个不停扫射的机枪,可是他们拿那挺机枪毫无办法。
他们对着机枪开火,却发现子弹打在了机枪的防盾上,只能溅起一片火星,却奈何不了防盾后面的射手。
更让他们绝望的是,坦克本身已经杀了过来,炮塔上的同轴机枪也在不停的喷射着火舌。
战斗从一开始就变成了一场屠杀,一发穿甲弹打在了一辆拖拉机上,把那辆拖拉机打成了一堆燃烧的废铁。
然后,德军的坦克就横冲直撞,撕裂了苏军的防御阵型。这里一共有1500多名正在吃饭的苏联士兵,现在被100多名德军士兵追杀。
装甲车上的机枪也同样居高临下,八挺机枪同时扫射,曳光弹如同雨点一样穿梭在人群之中。
苏军士兵发现所有的反抗是徒劳的,他们手中的莫辛纳甘步枪,根本就无法对抗眼前的这些德国钢铁怪兽。
随后,让这些苏联士兵更加绝望的事情发生了:两翼,迂回包抄的德军步兵的机枪也开始了吼叫,整个战场简直和屠宰场别无二致。
“压缩他们!逼迫他们投降!这些人根本不会战斗!他们不是士兵!”卡尔尤斯从对方逃跑和混乱之中,就看出了这些士兵根本没有经过像样的训练。
他们很可能只是集结起来走了两天的队列,就被拉出来当做补充兵员使用了。
这样的士兵补充到经验丰富的前线部队上去,基本上就是炮灰。勉强活下来的人,才有可能适应战场的环境成为合格的士兵。
可是现在,他们连最基本的卧倒都不会,更别提和精锐的德国士兵战斗了。
子弹打在四散奔逃的苏军士兵身上,血肉飞溅得到处都是。村庄里立刻成了鲜血的浴场,苏军士兵的叫喊声和哭声此起彼伏。
“救命!妈妈!我的手!我中弹了!”一个年轻的苏军士兵躺在地上叫喊着。
他的身边,两个已经没有了气息的战友躺在那里,身上的血窟窿已经停止了鲜血的喷涌。
“投降!我投降!”一个士兵高举起双手,他看着自己熟悉的战友被子弹打飞了脑袋,看着自己的指挥官被打成了筛子,早就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
他一边哭喊着,一边丢开了自己的武器,而他身边的一名苏军政委想都没想,就用自己的左轮手枪,一枪打在了这名投降的苏军士兵身上。
“投降的人要被枪毙!必须抵抗到最后一刻!我们是祖国的战士!我们要为伟大的领袖斯大林同志战斗到底!”这名军官一枪打死了投降的人之后,就大声的对身边的所有人喊道。
然后,这名政委同志站了起来,挥舞起自己的胳膊试图鼓励自己的士兵反击。
结果飞过来的子弹直接打碎了他的脑袋,就好像打碎了一个西瓜一样清脆——鲜血飞溅的到处都是,他的整个脑袋都碎裂开了。
村庄之中,屋子里挤满了苏军的士兵,外面的德军机枪的声响,对于他们来说和噩梦没有任何不同。
那种类似锯木头的声响,让他们不寒而栗,而如同雨点一般的子弹,让走出屋子的人都成了尸体。
“德国人来了!德国人来了!”一个士兵抱着自己的武器,蜷缩在角落里,失神的嘀咕着。
那逐渐逼近的枪声,已经让他们快要精神错乱了。几天前他们才刚刚参加了训练,来到这里的时候甚至连武器都没有熟悉过,一枪都没有开过。
这样如果可以战胜德军精锐,那这场战斗德军也不用打了,趁早认输算了。
“叮当。”从破碎的玻璃窗飞进来一枚手榴弹,滚落在大家的脚底下。
躲在房间里的苏军士兵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爆炸就让整个房间弥漫起了灰尘。
巨大的爆炸一下子让手榴弹周围的士兵失去了生命,剩下的人也都没有了听力。
因为人员太密集的关系,屋子里还有很多的活人。他们东倒西歪不知所措,任由耳朵里鸣响着听不清任何声音。
翻滚的灰尘从窗口喷涌而出,有忍受不了的苏军推开了房门,立刻就被守在外面的德军士兵打倒在地。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公平的较量,苏军士兵和菜鸟没有任何区别。他们的战斗力无限接近于零,当然一点儿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德军的士兵很快就进入到了打扫战场的阶段,苏军有大概300人投降,逃散了大约700人,剩下的500人都死得不明不白。
空气中弥漫着鲜血和火药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整个村子都冒着黑烟,如同烽火一般。
907势如破竹()
“留下30个人看守俘虏,剩下的人继续向北推进?指挥官,我们这么做会非常危险的。”步兵连的连长真的是有些害怕了。
他说这段话的时候,眼睛正看着远处蹲在地上密密麻麻被德军士兵严密看守着的苏军新兵战俘。
那里一共有300名苏军士兵,虽然被缴了械,可看着依旧是人多势众的一大片。
当然了,这些俘虏倒是没有多少威胁,毕竟他们拿着武器的时候就不是德军的对手,现在没有了武器,更没有了反抗的可能。
但是,只带着不到80个人跟着两辆坦克继续向前推进,这绝对是一件冒险的事情。
“我知道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可是停在这里我们的处境依旧非常危险!”卡尔尤斯指了指那些苏联俘虏说道:“他们知道我们来了!”
是的,苏军部队已经溃散出去了,很快周围的苏军都将知道德军已经攻占了这个村庄。
这里周围的苏军有大概1万人甚至更多,因为这里已经接近苏联莫斯科通往下诺夫哥罗德州的道路了,人来人往的都是苏军的补充物资还有补充兵员。
这里道路上至少散落着10万各式各样的士兵,有驻守在这里的苏军,也有经过这里前往莫斯科的新兵。
当然了,因为是去下诺夫哥罗德州的通道,这里还有数不清的平民百姓,拥挤在往来的道路上。
为了不影响补充物资的运输速度,这些撤退的平民不能走公路和铁路,只能沿着道路走两边的农田还有荒山野岭。
加上一些走到这里之后休息的部队,苏军随时可以在附近抽调出数千部队,向德军所在的位置反击。
卡尔尤斯正是担心这种事情的发生,才想要用主动进攻的方式,来尽可能的阻止苏军集结起来反击。
只要他不停的向前进攻,就可以在苏军准备好之前击溃对方。只要一路上势如破竹,他很快就能完成进攻的任务,切断苏军前往下诺夫哥罗德州的运输线。
“可是,我们继续进攻,就距离后面的友军越来越远了,一旦出现什么问题,没有人能来支援我们。”那名连长开口劝说道。
他要为自己的手下们负责,没有人愿意毫无意义的死去。作为一名长官,他有必要让自己的士兵们尽可能的远离危险。
“我们可以停下来等后面的人,不过我认为我们最好的选择,是去红特卡奇!”卡尔尤斯看着远处,对步兵连的连长说道。
他说的红特卡奇,就是紧靠在道路一侧的一座小村庄了。占领了那里,距离莫斯科到下诺夫哥罗德州之间的公路,就只剩下几公里的距离了。
到时候,只要在红特卡奇架设几门大炮,那条重要的通道就差不多只能关闭了。
“进攻!我们去红特卡奇!在那里停下来,等后续部队抵达!”卡尔尤斯指了指前方,开口命令了一句道。
“如果我们遇到了危险,那也没什么。我们有坦克还有装甲车,撤退的速度会非常快。”看了一眼有些焦虑的步兵连连长,卡尔尤斯笑着安慰了一句道。
听到了这句安慰,步兵连的连长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看到对方也想过打不过至少可以撤退,总算不是去义无反顾的送死了……
这个时候,天空中出现了嗡嗡的声音。那是飞机引擎的轰鸣声,在东线这也意味着,很可能是德军的飞机飞到了附近。
“巡逻的斯图卡!把国旗铺在车顶上!”互相看了一眼之后,卡尔尤斯还有步兵的连长都下达了类似的命令。
制空权被牢牢的控制在德军这边,所以德军部队的防空武器装备的并不多。
多数情况下,德军的坦克还有装甲车上的机枪,就已经足够他们应付多数情况下来自空中的威胁了。
但是,这种多数情况下,并不包括苏联的伊尔…2攻击机!那东西钢板太厚火力也强劲,是德军地面部队最讨厌的苏军飞机没有之一!
步兵在自己的半履带装甲车上盖上了一面巨大的德国国旗,卡尔尤斯也把车内的一面国旗盖在了坦克后面的发动机散热格栅上。
果然,他们没有听错,两架斯图卡俯冲轰炸机挂着明晃晃的炸弹,从他们的头顶上飞过了。
这些飞机都是去轰炸前面那条重要的道路的,一个月之前他们就有计划的开始轰炸这些道路了。德国空军一直在干扰着苏联对莫斯科的增援行动,从未松懈过。
然后,更高的天空中,几乎是看不见的小黑点儿,巡逻的德国战斗机在天空中俯视着大地。
他们是这片天空的统治者,是主宰这里的雄鹰!一旦他们发现了苏联飞机,就会俯冲下来,带给对方死亡。
正是有了这些飞机的保护,卡尔尤斯才会如此理直气壮的把国旗盖在发动机的格栅上。
“好了!前进吧!我们去红特卡奇!”两架斯图卡俯冲轰炸机飞过,卡尔尤斯大声的命令了一句道。
好不容易停下来的德军坦克又开动起来,两辆豹式坦克一前一后杀向了远方。
跟在他们身后的,是扛着各自武器的德军掷弹兵们,还有两辆半履带装甲车。
在苏军还没有做好准备之前,在古德里安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卡尔尤斯率领的一小队先遣部队,已经快要杀到莫斯科与下诺夫哥罗德州之间的公路上了!
而在同一时刻,苏军最高指挥官科涅夫下达了不惜一切代价,阻止德军靠近道路的命令。
苏军正在缓慢的集结,带着能找到的所有的坦克还有大炮,准备反击并且在尽可能南一些位置上,构筑一条新的防御阵地。
德军显然速度更快,他们已经越过了苏军准备反击的位置,深入到了红特卡奇附近苏军还不知道,他们的防线还没有构筑起来,就已经被德军击穿了。
也许明天,也许后天,这条公路究竟还在不在苏军的掌控之中,就能见分晓了!
908手腕()
3������������5�ݓ�h��tu4��n:�0�+〃�{���+�q�v0��l�f����,我回来了!”穿着整齐的军服,胸口上戴着铁十字勋章,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一个男人站在家门口,对着一对夫妇说道。
“孩子!”夫妇脸上挂着同样的笑容,他们是一家人,是无法割舍的血脉。
所谓血浓于水,并不是那些里说的什么祖先的血统,也不是什么功法的传承,而是溶于灵魂之中的爱与呵护。
没有人不希望自己的后代可以幸福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他们也许留不下惊人的财富,也许留不下庞大的基业,留不下荣光与赫赫威名。
但是他们能把一样东西一代代的留下来,那就是对后辈们无尽的爱!
因为有爱,所以父亲不会因为儿子有什么缺陷而抛弃自己的儿子,儿子也不会因为父亲的渺小与卑微抛弃自己的父亲。
那些无情的,愿意割舍这份羁绊的人,都泯灭在人类的进化史中,如同尘埃一样消失淘汰了。
而那些牢记这份爱与矜持的家族,都会延续下去,一直延续到今天,一直延续到未来。
“快进来!快进来!”父亲让出了一条路来,伸手准备接过孩子背着的沉重的行囊。
孩子脸上依旧挂着微笑,拒绝了父亲的好意,拎着那个看上去并不崭新的行囊,绕过了父亲的手掌,走进了屋子。
一年的军旅生涯,已经让这个年轻人学会了很多很多的东西。成熟和独立,成了写在他骨子里的东西。
在军队里,每一个人都是战友的依靠,他们彼此信任彼此照顾,却没有人会帮你叠被子,没有人会帮你系鞋带。
大家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完全信任对方。但是却不会如同父母一样照顾对方,这是军队里的铁律。
在战火纷飞的前线,每一个能够活下来的士兵,都能够很好的照顾自己,他们吃没有加热过的食物,睡在冰冷的战壕还有弹坑里,完全体会不到家的温暖。
现在,他能够活着回来,已经算是上帝的恩赐了。又有多少优秀的士兵,倒在了异国他乡,无法回到自己的祖国?
战争是残酷的,没有人喜欢战争。战争就如同是一头怪兽一样,一旦被放出牢笼,就会吞噬掉人命来滋养壮大自己。
“要喝点儿什么吗?孩子?”父亲跟着自己的儿子走进了屋子,开口问道。
几天前他们还在议论,想要知道自己的孩子究竟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结果昨天,他们就得到了通知,说是他们的孩子已经乘坐上火车,马上就可以到家了。
这对于一个家庭来说,是一件值得欢庆的事情。自己的孩子能够活着从战场上回到家里,都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谢谢,水就可以了。”孩子拉开了一把椅子,然后把背着的行囊放在了椅子旁边的地上。
本来他应该把行囊放在门口或者其他的位置上的,可以战场生涯让他养成了习惯,自己的物品从来不离开自己半步。
多少次一枚炮弹落下,当初还是新兵的他,才开始忙乱的找自己的武器还有其他东西?后来他的东西都抱在怀里,轻易不会放下。
比如说那支作为武器的毛瑟98k步枪,比如说背囊里的吃的东西,还有那些宝贵的弹药。
即便是,现在他已经回到了家中,即便是,行囊里面已经没有了那些重要的东西。
可是他依旧还是保持着这种习惯,一时半刻可能也改不过来。战争还没有结束,虽然他已经远离了战争。
“隔壁的穆拉科夫先生送来了这个,他真是一个好人。”妈妈拿着面包还有一些黄油,很是开心的说道。
对于一个母亲来说,自己的孩子能够从外面回到自己的家里,就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没有必要奢求太多。
元首的战争究竟获得了多大的胜利,德国的领土究竟广大到了什么样,都跟她没有关系。
她关心的是自己的儿子是否平安,她关心的是自己的丈夫能不能吃上最好的食物,享受到最好的生活。
隔壁新搬来的那个叫穆拉科夫的新德意志人听说以前是个犹太人,不过人看起来还不错,信天主教而且去正规教堂不说,还很友善。
这不,知道了自己的孩子回家了,这个穆拉科夫还让夫人送来了一条面包,还有一些不错的黄油。
只不过这个前犹太人住宅的门口,总是站着两个背着枪的党卫队士兵,看上去让人怕怕的,所以他们家从来不敢主动找上门去联络感情。
不过几天前他们和穆拉科夫的夫人认识了,聊了许久,跟在夫人身后的党卫队士兵也没有干预他们的谈话。
这让他们放心了不少,也就结交下了穆拉科夫一家。混乱的战争年代,多认识一些朋友总是好的。
在他们看来,有卫兵看门的穆拉科夫一家,显然就属于那种值得交好的人家了。
他们很开心,至少日子过的比之前好了太多太多。家里有吃不完的土豆,黑面包也很廉价。
甚至,家里还多了一台新的收音机,安装上了交流电的电灯,桌子上还摆着牛奶。元首的经济振兴计划,还是切实的反应到了普通百姓的家中的。
“前线怎么样?什么时候这该死的战争能够结束?”男主人拉开了另一把椅子坐下,看着好奇打量着有了很大变化的家中的儿子问道。
用右手摆弄了一下崭新的收音机,从战场上回来的儿子头也没回的回答道:“元首发表过演讲,只要俄国人屈服,战争很快就会结束。”
对于希望家人回来的妻子母亲们来说,这个回答等于什么都没有说。
俄国人什么时候屈服,可能连最高统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