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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妒妇-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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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孟脸色惨白半天,招待众人进府,吩咐管家下人仔细安置,全府出动,又将自己的房间空了出来,让给刘去,遣府中美姬当丫鬟好生侍候。

    众人只等刘去醒来,看下一步行动。霍光、刘文自与那焦孟商量如何安排,暂时无话。

    赵杏被安排到一间上好的厢房。她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也不客气,出外便寻了个焦家小厮,让他到厨房给她拿些好吃的,剩饭冷菜都行,最要紧的是快。那小厮倒也迅速,也不过盏茶工夫,便给她端来了东西,颜色看上去不大好。赵杏饿狠了,也不待他离开,更不管饭菜好坏,立刻便挖了一大勺子饭入口。很快,她脸蛋皱成一团,呸的一声吐了出来,“这饭菜是馊的!”

    那小厮见状,不待她怪罪,扑通一声便跪下,“贵客恕罪、贵客恕罪,不是小人,是”他支吾着,浑身发抖。

    赵杏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你不必告诉我是谁做的恶作剧,我不怪你,你出去吧。”

    小厮千恩万谢,叩头出去。

    赵杏苦笑,除去刘乐那小鬼,还有谁?幸好里面放的不是巴豆、砒霜什么的。估计刘乐也想放这些,只是一时找不到罢了。

    她也不想为难这府中的人,决定自己出去觅食。那焦孟不是什么好鸟,也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一座府邸雕梁画栋,大得像迷宫似的,赵杏没走得几下便迷了路。

    她站在一个院门前,看不远处有两个丫鬟打灯经过,便想过去问路,才走到一座假山后,却听得一道细微的声音从她方才站立的地方传来。她心下一凛,别真有个什么万一,焦孟搞什么鬼才好!

    她躲进一个假山里,探头看去,那院子檐下悬着两个小灯笼,将站立在院门前的人照映得很是清楚。那是个男人。

    锦袍玉带,身材高大魁梧,这人虽背对她而立,但赵杏几乎一下认出他是谁。她略一计较,又看了看院门上的牌匾,只见匾上写着“回雪”,这相邻几个院子,是焦孟特意为女眷安排的。

    这个院子住了什么人?她女扮男装,是以被安排在男子住所那边。这样想着,却见男人抬头看看门匾,径自走了进去。这里住着女眷,他想做什么?赵杏越想越不安,跟了进去。

    两个时辰前,临淮郡,李府。

    月色将院中三人的影子拉曳到地上,苍穹碧空茫茫,庭院银霜流光。

    他们朝一个方向而行,步履甚急。终于,其中一人定住脚步,对自己右首的男子道:“师兄,请恕曼倩多言,你方才为何不拦下李大人?”

    “哦,曼倩果然看出来了?”汲黯抚额微笑,“从霍光到来开始,这个小回合已成定局。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放虎归山。刘去这一走,便不可能被李勤寿逮住。他只需取道冀州焦孟处,另派人到荆州调些守塞之兵,李勤寿再狠,也已撼不动他分毫。”

    “是,所以曼倩疑惑,师兄为何不对李勤寿直言,还放任他派人过去拦截刘去?”

    卫青开口,笑道:“张鸿胪,那李勤寿眼下已是一个弃子。大哥曾跟我说过,他若能成就此事,日后前途无可限量;如今他既败走,则对我大哥来说,他就是激化朝中重臣对刘太师不满的利器。”

    张曼倩闻言,微微一震,这才是汲黯的真正心思。

    这次的事若成,则整个大汉天下天翻地覆;若不成,至少也加深了朝中老臣和刘去的嫌隙。李勤寿一而再地进逼,刘去又岂是好惹的?既有足够兵力在身,一旦发怒拿下李勤寿,李息势必震怒。刘去若要将李息从高职之位拉下来,必令朝堂一众老臣人心惶惶

    他心下轻笑:好啊,师兄。

    这时,汲黯却说了声“到了”,原来已到了他的房间。

    推门进去,张曼倩只觉一室狼藉,到处都是废纸。

    “这是怎么回事?”

    “我发现张安世假冒李府丫鬟后,把她困在这里。你应当清楚那丫头的脾性,她几乎将这里给我掀了。”

    听到他说把她困在他房中,张曼倩不觉讶然地皱起双眉,很快又道:“她总是顽劣得像只野猴子,师兄别与她一般见识。”

    “你是觉得我不会与她一般见识,傍晚在院中你才放心将她交给我,自己带卿儿先离开?”

    张曼倩微微一凛,面上却没有丝毫犹豫,道:“若她犯了什么事,或有什么阻碍到师兄的,师兄可不必手下留情。曼倩不敢有二话。”

    “那我知会你一声,我是真不打算对她手下留情。”汲黯眸光微微一暗。

    张曼倩心中一凛,他已拿下主意,再不管那女人的事但还是不禁竖耳静听,并问了一句:“因为她装成丫鬟进府窃取机密?”

    “不。”汲黯扫量着一屋被赵杏撕扯得稀烂的纸屑,“今日刘去能走就是因为她。”

    卫青不禁怔愕。

    张曼倩袖中手微攥成拳,但他只缓缓笑着问道:“师兄,怎么说?”

    汲黯道:“你可还记得她跟刘去等人说,是她让卿儿找的霍光?”

    张曼倩眸中射出几分清冷幽暗,“师兄相信她的话?”

    “不是信不信,而事实是我和她过去时,你也看得清楚,她打了公主,对吗?”

    “可这又如何?”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24章 当时只道是寻常() 
“因为她算准了卿儿会劝我放了刘乐。她看到卿儿看刘乐的表情就知道,陶望卿一定会设法救刘乐的。”

    “这丫头手里早藏了纸函。”

    听得汲黯一声低笑,张曼倩和卫青看着满室碎纸,都一瞬了然。

    她独处时悄悄用屋中文房四宝写下东西,诸如:霍光的所在、刘去将遇弑、请霍光速到李府营救。

    她生怕纸笔墨砚的使用会引起汲黯的怀疑,故意到处乱写乱画,将他们的注意力引开,自己却藏起那张已然写好的纸。

    她自己无法出去,却无时无刻不等待着机会,哪怕能找到这府中一个家丁、丫鬟出去送这个信都好。当然,府中人几乎不可能帮她,但她一直等着机会。

    当她看到陶望卿时,她知道,机会来了。

    她打了刘乐。

    陶望卿阻止她的一霎,她将藏在衣袖里的纸笺塞进陶望卿手里。

    陶望卿为何要说谎?她倒真爱刘去至此?张曼倩勾了勾嘴角,又蓦然想起,很多年前,有人认真地跟他说过,曼倩,我向你举荐一个人,由她来当你的新娘子最合适不过了。

    他其时在看书,闻言,心里厌烦,却仍放下书卷笑问她:“谁?”

    他明知故问。

    “我啊。”

    “哦,为什么?”

    “因为爹爹说我很聪明哟,配得起你。”

    汲黯约是看到他蹙眉若有所思,提醒了一声,“曼倩,你不为她求情了?”

    张曼倩回视,微微摇头,持礼有度。

    “那我若要动她,自此也都与你无关了。”汲黯一袖拂走桌面上的残纸。

    地上,纸张横行,上面写着“乱臣贼子”云云,字迹很是得意扬扬、张牙舞爪。

    回雪院内,尾随的赵杏跟着男人进去,立刻闪身藏到院门内侧回廊的一根柱子后,探头出去悄悄看。

    那男人却无半点采*花贼应有的自觉,闲庭信步,一切自如,他很快在主厢房门前站好,举手敲了敲门。

    “谁?”里面一道清柔的女声响起。

    赵杏倒抽了口凉气,这是石若嫣的厢房?

    “我,霍光。”

    随着男人应答一声,屋内静默了一阵,随后烛火亮起,未待窗纱将女子窈窕的身姿绘画好,屋里的人便已飞快地把门打开。

    一身整齐的石若嫣出现在霍光面前。月光清明,石若嫣脸上亦是一片清冷。她盯着眼前的男子,眸中充满浓厚的警戒,“你来这里做什么?”

    “你说我来做什么?石若嫣。你嫁给刘去以后便藏掖在宫里,我每每进宫去向我姑母请安,即便能看到你,我也只能远远看着。但我每隔一段时间仍会进宫向我姑母请安,你知道为什么吗?”

    霍光背对着她,赵杏看不清楚他此时的模样,但能听出他语气里的危险。

    虽说霍光曾告诉过她,石若嫣是因为和他闹翻才嫁给刘去的、石若嫣心里的人是他,但若是在别人的地方,又是夜将晓时孤男寡女在一起,石若嫣是刘去的妃子,让人看见可是了不得的事

    她该上前阻止他们,让他们另约时间出来谈一谈,还是该当作什么也没看见悄悄离开?

    她正苦恼,却见霍光似听到什么声响,头微微一侧

    赵杏一惊,是被发现了吗?这男人可是个武功高强的将军,念头方才闪过,一股暗风抹过她脸颊,随后一只手用力按压住她的口鼻

    霍光一连几句地提问,石若嫣心下本就堵闷莫名,见霍光眸光忽地一动,更是防备,却被他一把揽过腰身,推进屋里。

    石若嫣心惊。

    他放开她,转身去把门严严关上,然后冷眼打量这个房间。

    这是个给娘娘用的厢房,香衾软榻,茶具墨宝,熏炉燃香,暗香流动。

    “好香”他鼻翼抽动两下,唇角一勾,暗沉的双眸透出几分邪气。

    石若嫣被他激得浑身发抖,“霍光,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出去,给我出去!”

    “我不出去又怎样?石若嫣,难道你还听不懂我方才的话?”霍光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再说,在客栈里,你答应过我什么,你忘了吗?”

    他尾音一收,大步一跨,已欺近她身。

    石若嫣心头剧烈一震,脸色蓦白。是,她答应了他一件事。

    当时,陶望卿到客栈求救,说一时解释不清,但请霍光务必到李府救刘去。

    霍光听罢笑了,他没有立刻答应,将石若嫣请到一边,道:“让我救刘去可以,但你需答应我一件事。”

    她早已心急如焚,只怕刘去遭险,虽恨他趁火打劫,还是应道:“好,你说。”

    霍光反倒顿了一下,一丝光芒在眼眸里缓缓流动,幽深难测,末了,他盯着她轻声说道:“还不知道是什么事,你怎么敢答应我?”

    她冷冷看着他,“你说,只要你肯过去援手,要我为奴为婢、要我性命都可以!”

    “为奴为婢?我要你为奴为婢做什么?我霍光家中便没有奴婢仆役吗?”霍光一字一字地道,“我要你陪我一晚。”

    石若嫣苦笑,她当时答应了他。

    她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其他的事就算要了她性命都好,只要她说得出,就必定做得到。

    但这件事还真是打破了她的做人原则。

    早知道,她便该宿在刘去那处。只是刘去还在休养,更有人照顾,她心情各种复杂,便单独要了住处。

    她不该将服侍的丫鬟打发走的,至少还能挡得一挡。

    眼看她倔强冷漠地盯着自己,浑身却在微微颤抖,霍光被她激怒了,“你便这般不待见我?是谁说过此生与我偕老?”

    石若嫣闻言便笑,“霍侯爷,那又是谁说过,三千弱水,只取一瓢?”

    霍光一把执起她的手腕,咬牙道:“你到底要逼我多少次才甘心!我一再向你解释,我当时喝醉了,有女人摸黑进了我的营帐,酒力厉害,我又许久没见你以为是军伎,哪知对方却是刘芳,我第二天醒来才知道是她”

    “你想过为何会是刘芳吗?若你以前对她不曾亲昵,她会千里迢迢到边境找你?即使不是刘芳,你既然和我一起,怎么可以狎妓?”

    “刘芳又怎样?我与她往来的时候,你我尚未确定感情,我对她的确颇有些好感,她也爱慕于我,但我纵使与她走得再近,总归还是以礼相待。到我确定对你的心意,我摒弃府中所有姬妾,更断了与刘芳的往来,只一心待你,这还不够吗?我承认我当时控制不住***,我有错,但自此,我规行矩步,告诫自己永不可再犯,只想讨你欢心。你怎可用我前半生的过错来给我断罪?我不知道后来会爱你至此。我霍光本来就是个世家弟子,玩玩女子并不在话下!”看着眼前这张带着憎恨和泪光的脸,霍光心下仿佛被什么狠狠一刺,他猛地加大手上的力道,质问起她来。

    石若嫣的手腕几要被他折断,她却也倔强到极点,甚至扬起下巴笑道:“是,所以说你们是有缘分的,有缘的人本便该在一起,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我不该招了你、惹了你。这说法你可满意,霍侯爷?”

    “不错,你不该招惹了我,事后又将自己嫁给了刘去。”霍光大声笑了,目光凌厉。

    “嗯,所以你恨我也是应当。”石若嫣轻声笑道,痛得情愿咬紧嘴唇忍着,也不肯屈服,更不肯吭出一声。

    反倒是霍光先屈服了,手指缓缓地一根一根松开,仍握着她的手,却已没了方才的力道,只是握紧而已。

    他一寸一寸地看着她的脸,深深地,讽刺、自嘲地笑。

    石若嫣曾想这一辈子她都不可能再为这个人心疼,心口这时却清晰地狠狠抽搐了一下。

    那年的情景便突然透过他的眼,呈现在她眼前。

    他的别院里。

    清幽的别院里,他握着她双肩,沙哑着声音说道:“嫣儿,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喝酒。刘芳我必须娶她,我坏了她清白,她是一国公主,性情骄傲,不可能再嫁别人,这是我的责任。”

    石若嫣只觉满心疮痍。

    她曾喜欢一个少年,面容清俊,眉眼深处却藏着桀骜,可惜,那个少年看着她朋友陶阿娇的目光,欣赏而宠溺,她便知道,她不能再喜欢他。

    这个人并非池中物,他已有爱人,将来,还会有更多、更多。

    这一生,她可以荣华富贵不要,可以健康安泰不要,求的只是一个只为她画眉的人。

    她母亲的无助她看得太多。

    春寒腊月、中秋除夕,分得几分银钱,确是寻常百姓可望不可求之富贵,但其后便总是自个娘儿俩巴巴守着三副碗筷到节岁过完。

    正妻也好,宠妾也罢,终究女人一生的命运还是操控在了她们的夫君手上,夫君的爱亦或者一星半点的施舍便是一切了。可惜,她爹不爱她娘亲,连施舍也懒得给。

    她从小便规行矩步,沉默少言。若非皇家学堂的一场蹴鞠比赛,皇室子弟、官宦儿女一起较量,她被他一球打中,脸颊肿得半高,却强自一声不吭,只怕开罪了这位爷,倒惹得他猎奇,去逗她说笑,也不会有了以后一场冤孽。

    她不喜这花花公子,只是冷待他。

    哪知,却挑起这少年将军的征服之欲。

    这人,风liu而不下liu,一身气魄,是很得女眷欢心的,从几名皇室公主,到无数官宦小姐。

    也不承想,到得他使尽浑身解数去追她、她肯同他多说几句话的时候,反倒是他早没了脾气,深深爱上了她。

    其后,竟是无尽娇宠爱惜。

    往往是她欺了他去,他只是笑,都随着她。

    她说:“我不可能和你一起,你有多门姬妾。”

    他二话不说,批了大笔钱银,将人散了。不肯者,他毫不手软,将之驱逐。

    她说:“我一个高门冷遇之女,入不了霍家大门。霍家不会答应,卫皇后更不会答应。”

    他说:“若他们不答应,我便让霍家绝了后,我将不再娶。”

    是以,当他告诉她,要娶刘芳时,她说“恭喜你”,转身便走;他死死抱着她,说“你与刘芳皆是我正妻”。

    她不肯。

    他咬牙说道:“石若嫣,给我数月时间,我必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后来,边塞战事爆发,他在此前战役已负了伤,本不该由他带兵,他却还是率霍家军上了战场。

    而她嫁给了昔日爱慕过的少年、如今谦谦如玉的青年,彻底避开了他。

    “石若嫣,我让你等我几个月,你却将自己嫁了。你好,你真的很好我跪在刘芳宫门前三天三夜,那晚她不该偷进我军中大帐,但终是我有负于她,我祈求她原谅,我不能娶她,甘愿一生为奴。她既是刘氏长公主,我便为她刘家荡平一切敌寇,连他夏侯颇也不敢打的地方,我去那一仗,几乎要了我的命但我班师回朝后看到的是什么?是你已为人妇,嫣妃娘娘!”

    灯火下,霍光猩红的眼眸和唇边冷酷的笑意将她拉扯回现实。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25章 当时只道是寻常() 
石若嫣笑了,是啊,她不知他曾跪于刘芳宫门前,做下这般承诺,但她知道,他们以后总会隔着一个刘芳,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他是威震天下的少年将军,他有家国天下的抱负,她不能让他有负于一个女人,为天下所耻笑和辱骂。

    更何况,这个女子的背后是大汉的皇族!

    只要刘芳说一声“皇室尊严总是要维护”,即便卫子夫再爱这个侄子,皇家和朝廷也不可能不夺他兵权,他一生抱负便付诸流水。

    是,他可和她归隐田园,再不问世事。一年半载,他也许快乐,但三年、五年、十年以后呢?

    一个有着家国天下、有着鸿鹄大志的男人不会甘于在穷乡僻壤终老。

    那时,他会后悔。她,石若嫣不要这样的结局。既然他曾待她如珍宝,她便酬他一个最好的结局。

    如果这一生,不能两人幸福,那她情愿死守孤单。

    如果,如果啊,在我们还未曾确定要与谁共度这一生之前,不轻易动情,不轻易惹上他人,那该有多好?

    刘芳曾去找过她,笑说了那晚二人的旖旎、霍光的柔情,其实不必刘芳说,她已经做了决定。刘芳说了的结果也不过是,她听完之后,再病了一个月。

    终于,后来,她求了刘去。

    刘去淡淡道:“嫣儿,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你和子孟不可惜吗?”

    她摇头,“只是对你不住了,十二少。你和霍光之谊恐怕自此我别无他法,除去求你,除去这皇宫中你的后宅,他是天之骄子,这天底下再没有我能避开他的地方了。”

    刘去略一沉吟,答应了她,“以霍光的个性,只要有敌来犯,只要大汉百姓需要他,他不会有二话,必披甲上战场,我和他之间倒不碍。你是阿娇最好的朋友,刘去必定助你。”

    看在阿娇面上石若嫣蓦然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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