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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妒妇-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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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望卿脸色不由得一白,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他。大儒东方朔对这青年极为赞誉,她早知这人并不比汲黯逊色,她对他也大为欣赏,若非早对刘去倾心,真个无法舍了他,只是,不曾想温文尔雅的他竟锐利如斯。她往后一退,“卿儿有些累,先下去了,回头与师兄再聚。”

    她有些慌张地快步走着,手臂陡然微微一疼,已被一股猛力拽进他怀中。

    她一惊,转身,恰对上张曼倩深邃炙热的眉眼。

    他深深地盯着她,突然便俯身往她唇上吻去

    陶望卿心魂大乱,颤声道:“曼倩不要”

    张曼倩这时却缓缓放开她,淡淡道:“卿儿,你倒终于肯唤我名字了吗?”

    陶望卿不由得苦笑,微微一震之下,咬住了唇瓣。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10 冤家(一)() 
刘文头脑灵活,却当头给他浇了盆冷水,“这死囚即便是冤枉的,但他们的家人都被人掉包藏了起来,李勤寿拿他们家人的性命相威胁,他们敢说实话吗?”

    刘据吃瘪,半天说不出话来。

    一下,众人才方才鼓起的士气又瘪了下去,方才明白刘去自是早便想到这点,所以才一直没说出来。

    这时,刘文突然说出一句话来:“若我们以他人的身份过去提审呢?”

    “他人的身份?”众人讶异。

    刘文微微一笑,“装扮成汲黯、张曼倩,或是李勤寿的手下过去进行审问,你们说会怎么样?”

    这边,众人于静夜谋划

    另一边,一个普通客栈里,两个年轻男子正在二楼廊上闲聊。

    这两人看上去一个瘦弱,一个冷漠,正是张廷尉和她的“冰块朋友”——清风。

    两人于这日清早抵达临淮郡,却在郡中这家并不起眼的客栈滞留了一天。

    清风看赵杏倚着栏杆托腮唉声叹气,没好气地道:“我说阳成昭信,这要到临淮郡来的是你,来了说在这里度假的也是你,你到底是要闹哪般?同是度假,在家里不舒服多了?”

    赵杏眉眼间堆满愤懑,“风大侠,我不是来度假,是来办正事的。”

    “那你在这客栈待一天是做什么?”

    “我在想该怎么做,是去找夏侯十二,还是去找张曼倩好。”

    “夏侯十二是秘密过来的,你知道他住哪里?他能让你找到?张曼倩过来办案,焉能理你?你找到他们,你又能做什么?人家一个来办案,一个来搞破坏,你能阻止得了吗?”

    “倒不怕找不到夏侯十二,找到公孙弘就能找到他。我只是在想怎样才能让张曼倩依法办了这案子又不开罪汲黯,更不让刘去捉到口实。要三全其美,难呀。”

    “信儿,你看那是谁?”

    她正叹气说着,突听得清风语气有异,目光定在楼下柜台处。

    赵杏一怔,看去,待看清来人,不禁吃了一惊。

    那是做男子打扮的一主一仆两个姑娘,二人背后又有三个护卫模样的男子。这前面二人赵杏并不陌生,正是石若嫣和小青。

    “掌柜的,我们住店,要四间上房。”

    石若嫣安静地站在后面,小青在前面打点。

    那掌柜语气有丝古怪,“五位爷要四间房?”

    赵杏低笑:这掌柜是把她们当成断袖了吗?

    小青是个泼辣妹子,果然,闻言柳眉一竖,叱道:“你管得着吗?”

    那掌柜本有几分讪讪,却在石若嫣递过来一锭银子的当口识趣地闭了口。

    赵杏奇怪,“她们怎么过来了?难道是夏侯十二让石若嫣来的?他应该没有什么非要石若嫣过来不可的原因啊,何必让她涉险。难道说石若嫣有事来找夏侯十二?可她怎么知道他在这里?按说这行程隐秘”

    她百思难解,一旁的清风忍不住直翻白眼,“你问问她不就结了?”

    赵杏哪敢下去和石若嫣相见?让刘去知道自己也在这里可不甚妙。

    她悄悄一招清风,“闪,这里不能住了。”

    清风瞟了瞟外面天色,天色已晚,又有风急雨来之势。

    那厢,赵杏已冲回屋里收拾东西去了。

    看门外大雨将至,石若嫣虽好静,亦嫌房中闷热,没有立刻回房,携小青坐下用膳。随行的三名石府护卫在邻桌坐下护卫。

    饭菜很快上来,小青看石若嫣握箸不语,眉头蹙了又蹙,顿时不安,压低声音道:“小姐,怎么了?可是饭菜不合口味,还是心里有事?我们不是很快就能见到十二少了吗?”

    石若嫣放下筷子,微微苦笑,“你我都被冲动冲昏头脑,他既是暗中来办事,还会住驿馆这些地方不成?”

    小青一下煞白了脸色,“那怎么办?我们一场跋涉岂非”

    石若嫣倒不似她这般紧张,低叹一声,道:“若真要找他,也不是不成,他不在驿馆住,公孙大人总在的。”

    小青这才舒了口气,一拍心口,嗔道:“小姐,你这是要吓死奴婢吗?”

    石若嫣摇头,“只是,要通过公孙大人找他总归不好。我想,我这次也许是错了,他来此办事,我如此打扰,不应该。”

    小青却不管这些大道理,正要劝说,却见石若嫣目光微微一冷。她一愣,看去,便看到邻桌两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这种情形小青已司空见惯。石若嫣美貌,可以说艳冠长安,此前和那张安世在酒楼里见了两回便遇了两回登徒子。方才那掌柜光顾着见钱眼开,这两个人却一眼看穿石若嫣是女儿身了。

    这二人一高一瘦,约莫三四十岁年纪,高个男人戴着一顶样式怪异的七彩布毡帽子,一身宽大锦衣斜斜地垮在身上,他脸大微宽,两侧耳垂有些厚大,双目倒算得上是炯炯有神,但不知为何却让人有种他的一身衣着和他的长相不搭的感觉,也许是他那乍看竟有些僧人慈悲的模样和淫亵的目光相交,才让人产生这种不适的怪异之感。

    另一名身形瘦长的男子,目光更是阴暗,隐隐透着一丝精明。他斜斜地盯着石若嫣,低低笑着,浑身散发出一种猎人见到猎物的感觉。

    小青尚未发作,三名护卫已是神色一凛,站了起来。

    “什么人,竟敢对我家公子不敬!”其中一人大声喝道。

    立下引得客栈里半数人相看。

    那削瘦男子吃吃低笑了好一阵,突然抬头,“你这人说的什么话?爷好端端的看你家公子做什么?莫非你家那位不是公子?”

    石若嫣知这二人有心找碴儿,看对方模样并非一般纨绔,绝非善类,在长安便罢,此时出门在外,她不愿多事,刚要制止众护卫,哪知那二人出手极快,袖袍一动,数团黑影已迅疾向三名护卫射去。

    三人瞬间惨叫起来。

    石若嫣和小青一惊,却见护卫们的掌心各被一根筷子洞穿,鲜血直流,滴得桌面上到处都是。

    客栈顿时乱了,个中有数名胆小的姑娘更是惊叫出声,那掌柜早已吓得簌簌发抖,莫说阻止,自个儿攀在两名跑堂背后不敢动。

    楼内虽有青壮男子,但看这高、瘦二人凶猛残暴,哪敢上前阻止?

    彼时,赵杏正和清风提着包袱出来,拟从二楼窗台翻下去,见此情景,赵杏自是不再管曝光与否,一拉清风便要下去替石若嫣解围。

    “慢着!”清风目光一动,一按她的肩膀,止住她。

    石若嫣万没想到那高个男人却是名僧人。

    她还没来得及出声,那两人已攻上来。打斗中,高个男人的七彩帽子被一名护卫拂落,只见他头上无一丝发,正中更烫有戒疤。那护卫不过方沾到他衣襟,已被他一掌打飞出去,一头撞到桌上,头破血溅,歪倒在地,目光惊恐。另两名护卫的处境好不了多少,也没见那削瘦男人怎么动作,他们已被踢翻在地,两声闷响响起,教其踩裂胸骨。

    眼看那那削瘦男子一袖拂开小青,怪笑一声,便向石若嫣前襟抓去。一只裹在紫色湿润衣袖里的大手在他手腕骨上重重一弹,颤动之间,水花溅起,在半空中带出一阵湿气。

    那削瘦男人仿佛受到重击,整只手臂一颤,猛地跃开。

    这来人却是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身形高大,貌不惊人,但目光精亮,并非寻常男子。他此时脸色沉鸷,眼角、眉梢无一不带杀气。

    削瘦男人一凛。

    那僧人短啸一声,哈哈笑道:“老怪,你这是怎么了?怕了?平日还敢自诩武功无敌?”

    削瘦男人冷哼一声,眸中阴沉。

    那僧人已飞扑至青年身前,五指成爪,往他胸膛掏去。

    人们看得心惊,这架势看上去竟似要开膛似的余人纷纷惊叫。

    怎知那青年竟着实了得,他站在原地不动,一手负于背后,一手迎上,以强硬姿势接下攻势。

    双方一触,那僧人眸中出现震惊。一掌之后,那青年微微一晃,他却是后退数步方稳住身形。

    那削瘦男人低声道:“撤,找到师尊再说。”

    二人冷冷看了青年一眼,身形一动,转瞬已到门口,随即消失在外面一片白茫茫的雨中。

    那青年也不去追,勾勾嘴角,仍立于原地。

    店内一夕恢复平静,人们仍未从那番惊悸中恢复过来,直看着那紫袍青年,直到掌柜吆喝着小二、跑堂清理被摔破的桌椅才清醒。

    石若嫣一时也怔在原地。小青和店中几个热心客人将三名护卫搀扶起来。

    “小姐”素来泼辣的小青怯怯一唤。

    她顿时浑身颤抖起来,并非是因为方才的余悸,而是因为眼前这名出手施救、浑身湿透的男人。他眼梢还滴着雨滴,冷冷杵在门口。

    终于,她微冷了声音,“霍光,你来这里做什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09章 斗局() 
远处小径上,淡淡看着二人的男子扯扯嘴角。

    有人从他背后走过来,笑道:“怎么,我们向来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哥如今也动了儿女凡心?”

    被唤作“大哥”的正是方才离去的汲黯,而如此唤他的人也只有长安城中那位声名显赫威风八面的大将军——卫青了。

    他竟也秘密来到了此地。

    汲黯眼中滑过一丝笑意,“这世上能让我动心的女子怕是还没有出生呢。”

    他这样说着的时候,脑中倒是隐隐划过一张笑嘻嘻的脸庞。

    他随手拍拍他那义弟的肩膀,语气仍如一贯的慵懒,“卫青呀,你说这张网最后会网住些什么?”

    卫青眼中渗出一丝看戏的狂热,缓缓笑答:“必定是些好鱼虾。”

    张曼倩去找汲黯的时候,卫青已离开,汲黯在房中摆了个棋盘,自己跟自己下棋,黑白二子旗鼓相当。

    张曼倩看了一眼,道:“师兄雅兴,有事在身也能玩出闲情逸致。”

    “百无聊赖罢了。”汲黯指指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你也来一盘?”

    张曼倩一笑,摇头,“读书时就时常输给师兄,何苦自讨没趣。”

    汲黯却斥道:“你是我亲手教出来的,我可还指着后浪推前浪呢。”

    张曼倩也没有恭维,却是端端正正地说了句:“曼倩不敢。”

    “你这人就是太认真,无趣。”汲黯眉眼含着笑,袖子一拂,将已走了大半壁的棋子拂到地上,继而问道:“可将卿儿安顿好了?她要住哪里?”

    张曼倩欲捡棋,却被他止住,遂坐了下来,“她说既是师兄提议,在此处住下便可。”

    “嗯。”汲黯随便应了一声,终是一收戏谑之色,瞥向他,“李勤寿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据桑弘羊所报的消息,刘去已暗赴临淮郡,张曼倩正琢磨着如何将这事不动声色地透露给汲黯,看他要如何处置,毕竟,如今,他还不宜出手做太多事情,却突听得汲黯淡淡道:“刘去大抵已密至此处。”

    这话出乎张曼倩的意料之外。他有精准情报,汲黯却为何猜得出来?刘去若要严打官员腐政,该抓的应是那五十万两的去处,这牵涉此阶各级官员。相较在咸阳的用度一事,李勤寿的案子虽大,毕竟只涉及一个人。

    他虽是微微一凛,但刘去行踪由汲黯亲自提出,自是最好不过。他微一沉吟,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凝重之色,道:“刘去此时该在往咸阳的路上,他已将公孙弘派过来,他自己怎么还会过来?”

    汲黯此时正俯身慢慢将棋子捡起来,闻言,眸中波光层叠,让人有些看不分明。

    他道:“曼倩,你看,当人趋于一定高峰之时,往往会出现三种境况。其一,裹足不前;其二,不进反退;其三,超越自我。你和刘去都属于第三种人,要当这第三种人不容易啊,需有先天之赋,加上后天努力,还要有足够大的野心。刘去并非池中之物,锋芒是越发厉害了。只是,如今他忽略了一点:他总归还是太年轻。”

    “我在朝中快十年了,朝中都有些什么人、这些人秉性如何,我很清楚。主父偃还不至于胡闹到这地步,他在那最能捞到油水的位置稳稳妥妥地坐了这么些年不是没有道理的。朝廷方才拨款不久,他又提出拨款,这未免有些急进,不像那老狐狸的性情。”

    张曼倩听到这里,心中已明亮,心情亦有些激荡。

    “刘去是要借此给主父偃一个警告,暗示他这些年已捞了不少,是时候收手了。这既得到主父偃的感激,更重要的是,他还能抽身东上,亲手将李勤寿从郡守位置上拉下来,给众官员一个警示。”“嗯。”汲黯拿了几枚棋子在手中轻轻抛玩。

    “师兄,这次可是麻烦了,我们在明,他在暗,尤其你更在公孙弘和贾政经面前现了身。”想起刘去,张曼倩心下冷笑,只是他脸上仍平静得无可挑剔。

    汲黯却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他垂眸半晌,方才抬头一笑,眸中一片幽冷,令人心惊。他道:“我在明还是在暗并不要紧,刘去知道我会过来,正如我知道他会过来一般。我早就布了局等他入瓮,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这位年轻的右扶风的突然一言,让张曼倩措手不及,那么镇静的一个人竟也一时定住。

    这一边,李勤寿交给公孙弘和贾政经的公文自然不能从中看出什么。刘去一行已兵分三路开始渗入坊间调查,走访无辜百姓、矿工、死囚家眷。

    晚上,众人约在州府的一家普通客栈碰头。怪石也已从宫中出来,随沿途标记寻到此处。

    刘据藏不住话,率先嚷了出来:“明明说这李勤寿罪大恶极,我们这边竟找不到丁点证据,没有一个百姓愿意出来指证他,更有甚者,说他是名好官!师父,你们那边有什么情况?”

    刘据和奇松暗访了被圈地的百姓;刘文和温泉去了矿地。

    刘文苦笑,他这边的情况和刘据那边一样。

    他们和矿工打听,没听到任何风声。后来他和温泉索性擒下矿主,性命胁迫之下,几个矿主却仍旧一致地坚持说官商之间并无勾结。

    刘去那边,问题更为棘手。他和桑弘羊去探访奏折上所说的被枉判的死囚的家眷,可人去楼空,这几户家眷居然全数离开本地了。

    人人神色凝重。

    众人相处多年,能同时让刘文皱眉、刘去沉默的事没有多少桩。

    此时,门外忽有声响传来,温泉和奇松手按剑柄。及至门开,却是公孙弘和贾政经过来会合。刘去派人给公孙弘的护卫送信通知了地点。

    二人跟刘去见过礼,公孙弘几乎立刻以焦灼的语气道:“汲黯果然来了,他胆大滔天,竟明面儿去了李勤寿那里。”

    众人中不知是谁倒抽了口冷气。

    “二弟,你猜对了,汲黯果真来了。”刘文看向刘去。

    “本王还是不如这右扶风老辣,本王是料到他会来,却没想到他竟敢公然出现在郡守衙门。”

    他示意桑弘羊将众人暗访的情况告诉公孙弘和贾政经。后二者听罢,吃了一惊。

    公孙弘怒气顿生,“这奸佞,他这是公然再次挑衅太师!”他本便一脸沟壑,此时纹理被牵扯得更深几分。

    贾政经道:“太师,会不会李勤寿早就得到汲、张二人输送过去的消息,提前做好准备,威逼利诱,让人证作假证?所以我等再查已慢了一步。”

    刘去未语,似在思考着什么。

    刘文却直觉地反对道:“这不可能。若说他搞怀柔政策,这受冤的人多了去了,总有些不要钱财的,总有些被他逼得走投无路想拼死一搏的,他能一个一个地怀柔?”

    桑弘羊这时突然道:“太师,暂且不说李勤寿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微臣想到一事。”

    这话让刘去生了些兴趣,“你说。”

    “也许,张曼倩将弹劾书扣下不过是幌子,他必定知道”说到此处,他看了看贾政经。

    贾政经一凛,“桑大人请说。”

    “他必定知道贾大人对他处处防范,是以,他故意让贾大人发现。对李息那伙人来说,他这样不啻于卖了个大人情,太师却枉作了小人。其后他们再帮李勤寿,李息大人本是个软硬不吃的脾气,可如此一来,日后他还不为汲黯马首是瞻?!”

    这番分析十分漂亮,刘去也击了掌。

    贾政经面色难看。

    桑弘羊在心里冷笑:想借公子往上爬,你道行还不够。

    众人面面相觑。若这猜测正确,这次汲黯誓要扳回一城,而这瓮中捉鳖也玩得漂亮至极。

    而今汲黯占尽一切先机,如何才能后发制人?

    每个人都看向这位太师,这是个没有办法拆解的困局,哪怕老练如公孙弘,敏捷如刘文,聪颖如贾、桑两个将来朝堂的青年才俊。

    刘据是个急性子,无法忍受这窒息般的寂静,“师父,你倒是说句话呀,你要怎么做只管说,我们水里来水里去、火里来火里去,二话不说,一定替你办到,非将这汲黯整死不可。”

    刘文斥道:“刘据,你烦不烦?这是用武力能解决的问题吗?你给我闭嘴,容二弟好好想一想!”

    公孙弘咽不下这口气,但这位数朝老臣明白形势,道:“太师,这次是不是先让汲黯一局?”

    众人一惊,再次看向刘去。

    刘去本讳莫如深,这时终于不再沉默,“汲黯这次似乎看准了本王的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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