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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妒妇-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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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杏白了他一眼,“你不要看到人家来找我,就随意乱嚼舌根。你是不是惹人家不高兴了,怕遭报复?”

    小郑撇撇嘴,不以为然,只接着他自己方才的话道,“安世,你小心他,真的。你不知自古好人难为忠言逆耳呀,我就是那个中典范。”

    赵杏此时心里直想吐,硬是压住没在面上露出来,只问道,“小郑,若照你说的,惊云果然是内鬼,那你说他到底为的什么?他要图我什么、我不过区区一名廷尉。”

    小郑眼尾的笑纹更深,道:“你是太师亲选的官员,意义不同。况且,你本身也许还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比如说你可能出身普通清白人家,又或者是和太师敌对的人故意通过帝聘安插在太师身边的一颗棋子,又或者你本身来路就不明你监视人,也被人监视,这就叫因果循环,不是吗?”

    赵杏吃惊,心下顿抽了一口凉气,论做派功夫,她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小郑的,遂也不故意强装镇定,只道,“那按郑公子所言,安世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是太师、右扶风,还是其他有心人的细作?惊云呢?你既让我防范他,那他又该是什么人?太师、右扶风,还是其他有心人的人?”

    小郑掩嘴而笑,笑得有些不可抑制,“那就得看安世是什么人了。”

    他“哎呀”了一声,眉飞色舞,“你是太师的人,那惊云就是右扶风或者其他人的人;你若是后者,则他就是太师的人。这不是很显而易见吗?笨安世。”

    赵杏听到此处,方稍稍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他并没有识破自己身份。她抬手拭了拭汗,干脆反问:“那你呢?你又是什么人?太师、右扶风,或者其他人的细作?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小郑叹了一声,“安世啊安世,你问这话不傻吗?你怎么就不懂树倒猢狲散的道理?我可是在你手底下,当然是想你好的。你多长点心眼,将他赶出去吧。有我在一天,都会帮你盯着他一天。当然,若你怀疑我,将我赶出去也行。不过安世啊,你要知道,这世上,坏人是无貌可循的,你莫要看着惊云默不作声、我经常被误解就妄作判断,往往,看上去坏的人未必就坏,看上去好的人很可能在算计你。算了,我言尽于此,你看着办吧。”

    小郑说完,开门便要走。

    赵杏已经听得快泪流满面了。若小郑当真是名细作,那他则绝对是个强人。能将细作当得这样大摇大摆、不可一世的,世上难寻。若他是细作,她真想认识认识他幕后的老板,看看是谁发掘的这人才。

    眼看他要走,她立下过去扯住他,“你说惊云是细作,你可有证据?”

    惊云方才说,小郑特别注意他们的一言一行,且时常行踪飘忽,这几天就是如此,只是他现下暂无实据罢了,他还需要些时日找证据。

    这时,小郑回头,眼神一派高深,“他经常打鸽子,再者,这是我的直觉,你看他,是不是来历不明?”

    赵杏呸了一口,“这里有多少人是来历有明的?你还不是来历不明?说不定还是江洋大盗、通缉要犯呢!没有真凭实据前,切莫要动摇军心,我等你的真凭实据,郑大爷。”

    “好,你且等着。”小郑冷哼一声,出去了。

    赵杏蹙着眉坐下,手托腮,理起二人方才说的话来。

    这廷尉府的众人在一起也有些日子了,帝聘前为避刘乐,他们每每出去打探兰若寺的下落,后来遇上白吟霜一案,虽然彼此间说话不多,但,各人倒也是都纷纷交代过自己来历的。

    秦霜本是一个郡县的捕头,说是看不惯当地贪官遍地潜规则横行,所以跳槽;皇影的祖上还貌似是东瀛之人,他却自小对中原文化感兴趣,所以离家出走;惊云据说来自江湖一个名门,乃门中掌门人候选的角色,但奈何这门中内斗狠厉,他遭人暗算,死里逃生后索性离开。这三人后相遇在来长安的路上,一见如故,便结拜,秦霜、皇影尊惊云为老大。

    至于小郑,他则是来自外县的一名读书人,从小立志当高官,来长安求见过左冯翎公孙弘,倒颇受赏识,加之他自己文才亦出众,这才得以参加对策。

    而她自己,介绍时则是按照爹爹所给的身份,说是来自杜陵的考生,父母早逝。

    乍一看,每个人面上看去都没有问题,若真有问题,也必是做好身份掩饰的,要想彻查他们家世只怕不易,让衙门差役去查,更难查出什么。

    原先白吟霜案子的事,她放心交给几人去办,是因为案件虽和朝廷党派之争有关系,但对她影响不大,她一向对自己的真实来历绝口不提。

    不过,细想一遍,这些人中,应该是没有汲黯的人,否则,后来她和刘去的布置汲黯必然会知道,他知道后怎么会不阻止?

    若真有内鬼,这细作是谁人所派?是看似中立实则不然、手握大权的石庆,还是其他官员,又或者就是刘去本人?当然,也不排除这件事从头到尾,只是惊云和小郑二人多疑多想。

    但如果不是,她如今既受刘去所用,这内鬼无非只有两种可能,与刘去对立之人派来打探她和刘去的各种行动,或者是刘去疑她,派来监视她?

    这些种种,包括白吟霜、墓地、上次出现的那个楚服以及那个书生小千,她不是不曾想过,只是那时白吟霜一案箭在弦上,无暇容她多想,现下既被点出,她性别又被刘去识破,所有一切都被推至风口浪尖——

    曾经,她也很珍惜和来福的情分,喜欢那个脾气倔倔的孤高少年,但如今,她和刘去那种感觉太古怪、复杂!

    而刘去对她若说还存一两分往昔情分,她信;若说真有那种非你不可的男女之情,她总觉得不可信。

    她自己几斤几两她还是拎得清的,不错,他确实做了让步,竟默许她以女子身份继续做官,昨晚一场不快,他更是尊重她,甚至让她提前回府,但谁能保证这不是他欲擒故纵、放虎归山,目的就是为了彻查出她的真实来历,揪出她背后的秘密?就连从小一起长大的张曼倩待她都不是真心

    如今,这廷尉府中如果真藏了内鬼,她岂不是四面楚歌?究竟谁是内鬼?秦霜和皇影都不像会是个细作,看似最可疑的小郑、最冷静踏实的惊云,会不会谁都不是内鬼,又或者都是内鬼?他们背后的人又是谁?

    她越想,越觉得这二人都绝非简单,似乎二人都有可能是内鬼,不由心中纷乱如麻,一个小郑她已经对付不来,若再加上一个惊云

    细思极恐,胸上伤口被牵动,隐隐作疼,她蓦然想起负伤那日,她四处寻找张曼倩,张曼倩却看着陶望卿,心头又是狠狠一疼,又想起刘去昨晚的失控

    只觉得心口愈发疼闷。

    纵使伤势未愈,过两天她还要上朝,去大理监翻查相关卷宗。

    想到阳成家灭门之案,她突然一凛,蓦地意识到一个问题——

    刘去不可能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她是厌次县人,这厌次县距杜陵不远,她用的是杜陵张安世的假身份,刘去既已知她是女子,就该绘制她的画像,从杜陵着手,彻查她的身份,这么多天下来,该已查出才是,他为何如此平静,甚至绝口不提?

    除非他没有查到?

    可这几乎不可能,这么多天都过去了!

    杜陵厌次县相隔不远,她又在厌次县多年他是刘去,这不可能!

    难道有人在暗中做了什么帮她?!

    会吗?谁会帮她?难道是她紧紧握住微微颤抖的手指,一瞬想到那个相识了十多年,温雅、冷漠的男子。

    想到此处,赵杏又惊又喜,心头发颤,眼眶微微发热。

    但眼下情势,她怎能约见他?先不说这廷尉府中,便是府外,只怕都埋伏了刘去的人。这一见面,倘被刘去知晓,岂不是害了曼倩!

    她身体尚还有些虚弱,思索半响,已然有些体力不支,不得不躺下,没多久,便带着必须要见张曼倩一面的念想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中,听得似有人敲门,她没有起身开门,已入酣梦。

    进来的是清风。

    本打算接着问她刘去的事,那个隐忍的男人让他不安,可一看赵杏睡得正熟,顾虑她的身子,并没再惊醒她,只走过去,替她掖了掖被角。

    他将窗子微微打开些许,眯眸看去——

    院中,皇影还在和秦霜嘀咕着张安世的不够仗义,似有事相瞒;左右两株桂树下,惊云和小郑各自倚立,淡淡打量着对方

    清风紧拧双眉,若当初遵从老狐狸的遗愿,将她带离这滚滚红尘,隐匿避世,会不会更好?

    只是

    他缓缓回头,凝着床上睡颜安然的女子。

    若真如此,你又怎会释怀?

    第二日。

    赵杏身子依旧虚弱,没有办法上朝,与府休养。

    但府上却迎来一位客人:刘乐。

    廷尉府正厅,

    赵杏亲自奉茶,端给了刘乐,又诚心一揖,道:“安世谢谢公主前来探望。”

    刘乐定定地瞧着她,眸中略有停滞,迟疑问道:“张安世,你的你的伤可都好些了?”

    虽说赵杏此前与她多有些冲突,也不喜她轻视人命,但亦明白这姑娘脾气虽然看上去暴躁了些,可心肠倒也不坏,约是在深宫中待久了,一些观念难免根深蒂固,遭到扭曲。

    此刻,见她一脸关心,她自是感动的,便柔声答道:“好多了,别担心。”

    刘乐点点头,又低声道:“其实我昨儿便听说你回来了,我想来看你,可是我母后不准我出宫看你。”

    赵杏闻言不禁想起了那个容颜艳丽,瞧上去手腕狠辣的女子,微微打了个寒颤,然而这时倒也没在意什么,只暗想:

    卫子夫想是顾虑她和刘乐男女有别,还是要有所防范的,毕竟刘乐是金枝玉叶。

    刘乐指了指桌上的礼盒,脸色殷红,小声道,“这这些补品,有些是我给你的,有些是嫣妃姐姐让我带的。”

    石若嫣?

    赵杏又惊又喜,立下道:“公主请代安世向嫣妃娘娘致谢。”

    刘乐却略有些怔怔地看了她一眼,“怎地一说起这嫣妃,你就这般高兴?你和她倒是怎么认识的?”

    赵杏微微一愣,这刘小乐是怎么了?怎么感觉突然不高兴了。

    她这时既然知道了石若嫣身份,当然不会说自己和她是当日在龙门客栈相识的,毕竟她是“男子”,只怕有损石若嫣清誉,便道:“能怎么认识?还不是因为太师认识的?冒昧说一句,我感觉嫣妃娘娘就像姐姐一般。”

    刘乐闻言,顿时喜笑颜开,“原来你是将她当姐姐了啊。”

    赵杏点头,“是啊。”

    刘乐随即道,“不过,你的嫣妃姐姐近日却不怎么好。”

    赵杏一惊,“她怎么了?”

    “你那日难道没看出来吗?大宛那个昧初郡主对我师父有意思啊,现下母后又将她邀请到了宫里,你说这是什么意思?如今不止嫣妃,蓉妃姐姐也很不开心,哎呀,总之,师父的整个后宫女人都不高兴。而且,师父这几天还抽时间去陪那个昧初郡主了呢。嘻嘻,这样也好,省得陶家那个小贱婢有机可乘。”

    赵杏之前便听清风说过,这时再听,心里却有些异样,心想:这昧初是大宛国有名的美女,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份高贵,如今又对刘去倾心,若刘去将她纳下,自是一桩好事。

    听说石若嫣曾是刘去最爱的女人,怪不得!也难为若嫣这当口还能分神过来关怀她。她想着,只觉得刘去这人可恨至极,朝三暮四、始乱终弃!又想起前晚二人他不是最爱石若嫣吗?怎么还可以对其他女人做那种事?哼,是了,古代的男人,左拥右抱不是常事么?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他本来就有很多女人,环肥燕瘦、各有风姿

    她一怔,连忙甩头不让自己去想,又想起刘乐方才所说,又有些奇怪,问道:“公主说的陶家是指陶望卿吗?”

    “对,是她!”刘乐柳眉一竖,眼里划过一丝轻蔑,“不是她还是谁,母后说,她不是个好女子,跟她姐都是”

    她讲到这,似突然想到什么,有些欲言又止,“不说那狐媚子了,这不是要嫁给右扶风了么,她却进了我师父的后宫!不要脸!”

    赵杏微微握了握手,心想:这事算起来也不算陶望卿的错吧,是刘去强硬地将她接进了宫中!

    她心里对那人不禁更添憎恨,当然,她自不会在这和刘乐分析陶望卿的事,更不可能为她辩护。

    她就是个小气鬼,还没伟大到能体谅夺了张曼倩心中挚爱女人的地步。

    她与刘乐又闲聊了一会,都是围绕那天的案子,刘乐说得眉飞色舞,直道“张安世你真厉害”。末了,告别的时候,她幽幽看了她一眼,咬咬唇,吞吞吐吐道:

    “那、那我就不打搅你好好养伤了啊,等你好了,咱们再再去郊外郊外一起骑马,怎么样?要、要不,你要是有什么好的提议,也可以,我听你的。”

    “好,就骑马吧,我喜欢骑马。”赵杏笑了,起身送她。

    “别,别送,别送了。你还是赶紧回去躺着休息吧,我自己走。”刘乐嘴角一翘,领着几名侍婢便心满意足地往外走去。

    走了几步,又似想起什么,骤然回过头,冲着赵杏傻笑:“张安世,你要是有时间也可以到宫中来找我玩嘛,别回回都是我来找你呀。”

    赵杏一怔

    却见那头,刘小乐看着她直跺脚,一扭头飞也似的跑了。却在大门口,不期然撞入一个人的怀里——

    这人正是慢慢走进来的惊云。

    也不知怎地,向来看惊云不顺眼的刘乐这次倒是没怎么发难,只骂了句“死面瘫”就跑了。

    反倒是赵杏紧紧盯着惊云,竟发现惊云眸中极快地闪过一抹厌恶。

    惊云虽说向来冷漠,比清风更安静几分,但脾气向来却是极好的,或许应该说疏离有礼,这种强烈的情绪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他怎么会对刘乐

    几名男子随后跟着他走进来,皇影眼中划过一丝不屑,嗤笑道:“那个野蛮公主真是个不要脸的浪蹄子,也不想想,那可是后宫、后宫呀,那里面的娇贵主子们不传召,旁人能进得去吗?秦霜、惊云,你们说是不?”

    小郑给了他一记白眼,“我只知道,祸从口出,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你是不是想找打?”皇影怒,却被惊云转身轻轻按住了。

    这一天,除去刘乐造访,再无别事,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入夜时分,赵杏正准备早早休息,养足精神,明日便上朝,意在向刘去申明她已开始办事,此外,朝罢她就打算去大理监提取阳成家抄斩的卷宗,门外却突然传来管家田伯的声音,“公子,有人送了封信函过来。”

    她奇怪,信函,又是信函,只是,这次会是谁?她连忙开门。

    田伯恭敬地呈上一封信。

    赵杏一把拿过来,拆开一看,半晌,方才压下心头那近乎颤栗的激动,道,“田伯,立即备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曼陀罗·一》(为补偿暑假周更,特加)() 
曼陀罗,花开一千年,叶开一千年,花开叶落,叶落花开,花叶生生世世不复相见!

    姑苏小镇。

    夜深了,远处的笛声深深浅浅,仿若早春时节滴滴答答断断续续的雨水

    一滴、一滴,扣在屋檐的青瓦之上,听得清清的。

    她,安然地躺在玉石床上,即使已无知觉,一颗心却依旧难过,像是,一连百年的苦雨都落进了心头,浇得彻头彻尾湿漉漉的

    眼皮,犯沉,终于在一片广袤无垠的蓝梦之中,彻头彻尾的睡着了

    淡蓝色的梦,

    泛着江南水乡七月里水洗浆布的味儿,

    湛蓝色的浆布在澄澈的碧水里一浸,拧干了由江南小家碧玉的一双酥手,盈盈晾晒在竹竿上,

    在晴天里,由着风微微那么一吹,便是山长水阔,岁月壮美了。

    那一年,姑苏镇,烟柳画桥,细雨如烟。

    风泊画走在断桥之上,一身白衣,背后是七湖咕咕流淌的水流声。

    卿柏航已经很久没有来了。这一次,他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要是以往他会笑着说,“老柏,别来无恙啊。”

    那他呢,他大概会低下头,脸微红,干呛着,咳咳道,“是老伯吗?”

    可是现在真的已经过去很久了呢,风泊画真的没有把握他会不会来。

    只是,他照例在断桥之上等着吧。这叫什么呢,风度吧。

    忽然远处跑来一个泼皮孩子,咧着嘴,脸上脏乎乎的,看着就叫人讨厌。风泊画皱眉,“你干嘛?”

    “叔叔,我想和你比试比试。”

    “和我?”

    “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风泊画最在乎他在别人面前的君子风度,此时此刻也顾不得了,仰天大笑起来。弯下腰,摸了摸那个小孩油的大概好几天没洗的头发,嘿嘿笑道,“知不知道,我可是天下第一的剑客。”

    “嗯。”那个孩子死命地点点头,眼睛瞪得大大的。

    “好,我让你三招。”风泊画笑了笑,举起手中的随身佩剑“风情”,是啦,一个剑客对于风泊画而言最重要的不是剑术如何了得,而是要风情无限,魅惑众生。

    以前,卿柏航就警告过他,疯子,你三观不正,小心哪天死在自己的风情里。

    哈哈哈,当时,风泊画就像现在一样,一样仰头哈哈哈大笑了三声。

    但是现在他现在却笑不出来了,因为他马上就要死了,闻名天下的第一剑客竟然输给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风泊画无可奈何地看着眼前的小孩,气数已尽,嗫喏道,“可以帮我一件事吗?”

    “嗯。”

    “如果遇到了卿柏航,告诉他我等过他,并未失约。”

    蓝雾袅绕

    蓝雾、蓝色的雾。

    玉石床上,她脖上泛着淡淡的光芒,自她全身盈起一丈牢不可摧的光圈

    姑苏镇,风泊画死了。

    人影流动混乱,但始终都没有再看到凂畘和甄福徽的身影。姑苏还依旧是姑苏,新绿滴翠,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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