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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妒妇-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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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他不认为她丑,即便他不是耍她玩,即便她不爱曼倩,即便他们之间没有恩仇,他也是一时兴起,一个已有无数姬妾的当朝刘太师,怎么会真正喜欢她?

    时过便会境迁。

    她抑住所有喜怒哀乐,缓缓跪到地上,郑而重之道:“微臣谢太师错爱,可微臣是男子。”

    方才考虑种种,因本是女子,竟没想到二人性别问题,此时忆及此,立下拿来挡。

    “本王不在意。”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74章 本王想要你(二)() 
他声音微沉,面容镇静,仿佛不过是陈述事实。

    赵杏大震,看着他灼灼目光,目中血丝绵长,许是多日未曾安睡的缘故,望去竟让人觉得朔朔威寒。

    这人,真的喜欢我?哪怕是男的他也不介意,还是说他本来就是同性恋?不,不对,应该是双性恋?

    她头皮一麻,顿觉恶心,又想起后世关于阳成昭信与刘去的结局,不由联想到关于阳成家因穿越逆党被他灭门的事情,若今夜自己被他强逼现出女儿身,岂不正应了她阳成家居心叵测?否则,她如何解释女儿身份?否则,她不是张安世,那她是谁?

    一思深恐,她不禁咬了咬唇,连话音也带着颤意,“可微微臣在意。微臣只喜欢女娇娥,也只能喜欢女娇娥,而不想做一个娈臣。”

    她话音刚落,却被人骤然靠近,她一惊,仰首——

    却蓦然对上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里面漩涡越搅越深,汹涌起伏他嗓音低沉入耳:“安世,你若与本王在一起,本王自会待你好,只要与政事无关,其他的,本王都可以依你。”

    我?!!

    赵杏惊惧,妈呀,这算是表白吗?嗯嗯,还真好听,什么都依我?呵呵,我是不是要感恩戴德接受?

    她想起,她爹爹说的:信儿,一段感情最初,情思初动,男子自然会捡些极其悦耳甜蜜的话来说,至于会不会兑现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你要记得,日久见人心。

    她蹙眉,微有些恍神,却不料他手往她腰上一揽,眼中迷离,大有再来之势,她顿时一骇,我去,你个变态,老子今日若是被你占了,那明日我不就成了香妃第二?

    瞬间浑身一凛,冷汗浸身,忙躲避开,又踉踉跄跄奔至桌上,拿起一个茶具,猛摔在地。

    白瓷碎地,刘去眸光立时一厉,她已颤巍巍拾起一块瓷片抵在了自己颈上。

    “张安世!”

    刘去身形一闪,跃至她面前,她咬牙,“太师,安世还是那句话,安世不想做你的娈臣,只要你不逼安世,安世自会像从前一样爱你、敬你,为你尽忠,可好?”

    “不好!”

    男人唇边一抹锐色划过,冷笑着便要走近。

    尼玛,别逼我!

    赵杏又惊又惧,心一横,手上瓷片用力,瞬时刺破颈上肌肤,沁出血珠来。她眉间一跳,心内暗叫,我去,真疼,刘大爷求求你行行好,别逼我了,不然我真下不去手了

    嘴上却道,“太师若再逼,今日微臣只好自刎与前。”

    “你敢!”

    刘去牙缝迸出二字,全然再非往日清俊温雅的十二少,而成了她有些陌生的一个人,他眸中漩涡翻涌,终于凝成炽烈的怒火,上前一步,带着血腥之气,“你若敢,我便杀尽你廷尉府一众,为你殉葬!”

    赵杏一惊,愣愣看了他片刻,突然怒喊出声:“刘去,你个变态,你你若这样我我”

    她“我”了半天,终于软软跌到地上,鼻端清幽若檀气息一盈,手上突紧,她仓惶抬头,却见他已一手握住尖瓷另一端。

    她一失神,他已将之夺下,他手掌被攥曳出一道深长的血痕,他却并没有理会,将瓷片扔到地上,将她一拽,拉至旁边。

    其间,赵杏只看到他紧抿的嘴角,刀削般明锐的下颌,她突然想起上楼时怪石对她说的话。

    自从爹娘死后,除了仍在身边的清风,再没有人这样对她了。

    惊云他们是好,但最初却是她先主动赠下恩惠。

    是,她是救过眼前这人的命,但他赏赐她就已足够,他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刘太师么,如公孙弘所说,她救他,也只是本分。

    她眼角有些湿润,竟不知一时是为了什么,是为心底那莫名的犹豫,还是感念终于有人肯疼她,惜她,不在乎她容颜?

    然而,这又如何,不过镜花水月,一旦事情捅破她,甚至不敢再想。

    彼时,

    却看见刘去竟半蹲在地,与她平视,凝望她眼,眸中方才的残暴倏尔消弭褪去。

    她看了看滴落在她衣衫上的血珠,缓缓将流血的手负于背后,另一手抚上她眼底,指节一弯,微微用力,将她泪水一一抹去,道:

    “好了,别哭了,当日被人那样骂,也没见你这样。你只要记着,在你还没有碰到令你情根深种的女子之前,在心底为我留一席之地,考虑考虑我,我不求你很快给我答复,等你哪天想清楚了,你再告诉我,好么?”

    又顿了下,补充一句,“就像白吟霜案,有时表面的、当时的并不代表真相,总要好好审查一番才可定罪论刑,你你莫要直接给我判了死刑,若我冤枉,岂非可惜?”

    赵杏闻之怔怔。

    正犹豫,刘去已靠近,低低吻去她脸上泪痕。随之,又似是想到什么,眉峰一动,立即止住,只坐下将她拥入怀,手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语意温柔,“你莫怕,我不会再逼你了。”

    她嗅着他衣上淡淡清香,要说全然没有一丝心动也是假的,况且当下,她不能再激怒他,他发起怒还算,重点是难道她还要继续自刎?她幽幽一寒:她本来就丑,若是日后留疤了,只怕曼倩更会嫌弃了。

    她没再推开他。

    寂静的西厢二楼,两人肩并肩并排而坐。如不看前程因果,岂非一段上好良缘?

    她闹腾累了,听了他话,也安了心,便讨好地将头伏在他宽阔肩膀上,“喂,刘去。”

    “嗯,这样叫无人的时候倒也可以,人前注意一下。”

    “太师,”赵杏皱了皱眉,连忙改口。

    “刘去吧。”

    “太师,其实你很好,若微臣是女子,必定喜欢你的,可微臣是男儿,所以——”

    她还没说完,刘去却突然将她放开,有些古怪的盯着她,他许是喉间不适,捂嘴咳嗽了一下,方才微哑着声音道:“若你是女子,其实对我有意?”

    赵杏心道你想哪里去了,却赶紧点点头,顺势说道,“可是,微臣是男儿,所以即便一见公子如玉,忍不住为你付账,可还是不敢多想,只因这,这毕竟不合世情。太师,你我日后还是像从前一样以礼相守,我替你办事,闲暇还可陪你聊天解闷,岂不不错,你身边,还有那么多女子,若是亲亲近什么就”

    “就找她们,”刘去替她将话说完。

    赵杏点头,见刘去眸光沉静,似已恢复寻常,她心里一喜,却听得他淡淡道:“你有帕子吗?”

    ——

    赵杏怕他说她娘气,闻言摇头道:“没有,那多是姑娘们用的东西,微臣怎会随身携带?”

    刘去盯她一眼,再不答话,掀开外袍——赵杏一惊,身子本能往后退,“你你要做什么?”

    “你觉得本王要做什么?是不是本王在你眼中就那么禽兽?”

    赵杏知,此时自己脸上必溢出厌恶之情,刘去自嘲一笑,目光亦渐冷。

    他径直从内衬里撕下一块,藏于背后的手拿出,他一瞥手上鲜血,在他洁白的衣上用力一拭,随后两手并用,将撕下的布帛缠到她颈上,包裹好。

    做完这些,他缓缓站起,走到窗前,吩咐道:“你到外面去,找个弹唱的上来,给本王解解闷。”

    赵杏本怔想那谁,他不嫌弄脏衣服么这时方才明白他做了什么,又想起那天她替刘乐裹伤,也是这般,外袍脏了,她怜惜对方是女孩儿,便撕下内襟为她包裹她不由摸摸自己的脖子,突想,似乎她还没回答他的问题,他也没应她所求。

    只是,他总归没有再像方才逼她,她还在微微蹙眉想着,刘去已是有几分沉了声音,“张安世,既觉得本王禽兽还不滚下去。”

    赵杏一窒,咬咬唇,默默下了去。

    楼下,一下,众人齐看向她,还有她的脖子。赵杏不自在的咳了声,“那个,方才我陪太师喝茶啊,那个什么,他一不小心打打破了一只杯子,砸,砸到了。”

    刘据、刘文、温泉、奇松、怪石相视一顾,刘文淡淡出声,“张廷尉博学,难道不知何谓此地无银三百两?”

    刘据掏了掏耳朵,冷笑:“你以为这里的人都是吃素的?这都是要保护师父安全的人,除了你,谁没有一身上乘武功,什么声音听不到!”

    都听见了,连着刘文五人,赵杏一看众多侍卫血气往上冲,好一会,才问众人里脾气较好的怪石,“石头,你可知这附近哪里有唱戏弹曲的么,你家主子要听。“

    怪石微微一笑,道:“霍候当日既藏你与此,你应知此地有多僻静,若想找人来弹曲,只怕要去正阳大街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75章 对峙() 
刚走到正阳大街,想去天香居里问问今夜可还有弹曲的姑娘么?却不期撞上一人,此人正是霍光,他有些失笑:“你这人,怎么每次见你都急慌慌的鬼样子?”

    赵杏白他,“您老呀,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您哪凉快哪待着去吧,我还有事办。”

    又随意问了一句,“对了,你怎地会在此处?”

    霍光笑道:“近来风景不错,尤其是夜景,我出来听听曲透透风,顺便也省得卫将军等人长夜寂寞。”

    赵杏一愣,顺他余光瞥去,才发现刚才一路走来没有细看,原来这卫青的人并没有撤去,而是一路跟来隐在暗处。

    她一惊,霍光已带笑将她拽到了天香居处,道:“你现在可是太师面前的红人了,那日太师一举,谁人看不出来,现在朝野都已传开。”

    二人来到当日刘去所包厢间,赵杏心中忧烦:她不知霍光说的是当日廷尉府门口刘去带离她之事,还是不触山挖坟一事,但不管哪种,如今传开,曼倩必知,他他必定要更厌恶她了。

    唉,多思无益,他对她似乎也从来没有很有好感过。

    “别想太多,我随便说说的。”霍光突然神色一整,又吩咐了下人不许靠近,轻声道,“我今日实是寻你有事,本来还打算去找你,现下好了给。”

    他说着伸手入怀,掏出一封信递给赵杏。

    赵杏一愕,又听他压低声音续道:“乃小白所托。”

    小白?

    赵杏又惊又喜,正待将信拆开,突然想起刘去还在霍府别院等着她寻人给他解闷呢,便道:“霍候,我有事得先走了,回头有空再请你喝酒一聚,今夜你先且慢慢欣赏夜景吧。”

    霍光见她眉间急切,一溜烟的跑了。

    他一笑,举杯自酌。

    不愧是天香居,纵使受白吟霜一案影响,生意不如往日,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赶巧的很,就在赵杏刚开完口,楼中便有两人持琴愿请。

    二人一老一少。老人年约五旬左右,虽面上皱纹纵横,凄风苦雨,却与眉宇处隐然流动出一抹睿气。他身后是一妙龄少女,容颜不算绝色,但胜在一张脸恬和秀雅,如水眼眸更是灵动婉转,令人见之不忘。

    看到赵杏,二人矜持一笑。

    回至别院,将二人一放,刚要走,却被刘据拽住,“师父还没说让你走呢,怎么,廷尉府人的命你不要了吗?”

    赵杏一愣,想起先前刘去在房中之言,遂留下。又想起方才路上一路密密匝匝隐没的卫青一众,暗道,这朝堂只怕早晚要风起云涌了。

    展销会那夜,刘去与汲黯等人就曾猜测楼兰人有提价之心。果不其然,上次廷尉府案子一结,楼兰便正式提价,一提竟提了百分之二十!

    刘去岂肯,令汲黯出面,降至百分之十五,再谈,无效。

    刘去便仗病罢朝,迟迟不签两国贸易文书。

    此举,自是引起楼兰王和朝野涌动:殊不知,此举若激怒楼兰人,轻则绝不降价,重则再不贸易!

    如此,大汉泱泱万民口粮如何解决?难道要向义渠买米?义渠之米,却是比楼兰提价后还要高出许多!

    是以,全臣集体候与卫皇后寝宫外苦口婆心,大概意思就是,你快让正主出来吧,这管事的不行啊,这钱不是他的,国家不是他的,糟蹋起来不心疼啊!

    就是啊,他是拿着咱们大汉的江山来和汲黯斗气呢!

    但汲黯到底还是不同,他知道刘去既是要了半月之期,这些天,他未必不会暗自联络义渠国人,试图敲定一个合理之价格,遂严防密守,表面言之为了保护太师贵体,实则紧密监督。

    将人领上楼,刘文等人给刘去见礼,那琴师和女子似虽不知这男子是什么人,但观情势其身份必定不凡,也恭敬的见了礼,那女子甚有胆色,轻声笑道:

    “公子,你手下人真是厉害,先是请了我父女在那天香居好一顿吃喝,现又要我父女在此献曲,但公子可知,我父女卖艺与旁人不同,不为钱财,只为眼缘,合我眼缘分文不取,不合眼缘千金难唱。实不相瞒,在公子之前,我父女原打算是为天香居外那一位英俊将军弹奏的。”

    赵杏眉尖一抖:姑娘,你真拽,现在卖艺的都这么有胆色么?唉唉,你还是不了解这人脾气,他若是流氓起来,再不入你眼,他也得强求。

    女子这一番欲擒故纵使得不错,倒像是见过大场面的,刘去面前亦是敢如此微微挑衅。

    所以嘛,赵杏默念,还是女人好,他何苦来喜欢她这一个假男人?他们之间相识匆匆,难道真的是感觉吗?

    这时,那老人低斥了女子:“休得无礼。”

    刘去却并无责怪,微微打量了那女子一眼,那女子略略垂首,对她爹爹嗔了声“是”,又轻声道:“公子,奴家有些口渴,可否赐杯茶水?”

    刘去颔首,让赵杏为二人沏茶,赵杏心内微微一震,却还是依言做了。

    女子啖了口茶,仍是笑道:“所以恕奴家斗胆问一句,奴家与父亲已是最好的琴师,可为何偏偏要为你弹奏呢?”

    她吐气如兰,看着刘去的脸上有几分娇羞嫣红,却持着几分自持傲色。

    骄傲的女子,赵杏自入长安见过不少,刘乐、夏侯蓉、白吟霜、阿陶、卫子夫、小白她们有些以才华而自矜,有些因地位使然,却并非骄恣。听闻那魏利散的未婚妻大宛国郡主亦是个惊才绝世,名满大宛国的人物,被其父昧亲王昧蔡疼到了骨子里。

    赵杏暗暗想着,又见刘据面色微变,欲醒之,老者开口又要训责女儿,却被刘去止住。

    这时,楼间突起一阵响声,却是汲黯与张曼倩去而复返,连卫青也跟了上来。

    接着,又涌进一拨人,却是杨守敬、韩安国、卜世仁、桑弘羊还有主父偃、薛泽这些上次和石庆一起摇头叹息的朝中老臣。

    众人一看屋内有外人,便不好透露刘去及各自身份,遂仿效汲黯微微作揖便罢。

    送卫皇后离开后,众人便集聚在附近,后汲黯闻卫青来报,便都过了来,只怕刘去密会义渠国人,意欲阻止,一见却是本国琴伎。

    刘去居中,众人分坐旁侧。

    卫青嘴角一挑,道:“夜来风大,公子既然怕风,还是早些回家的好,以免主母挂念啊。”

    他语带嘲讽,汲黯一笑,张曼倩知道,朝刘去一礼,淡淡道:“我等有罪,但恳请公子还是听主母之劝,以家业为重。”

    余人附和的有汲派,亦有自诩为国为民的中立派。

    公孙弘和夏侯颇神色难看,公孙弘紧皱眉头,一摸唇上髭,沉声道:“公子听完曲子便归返,你等倒是急什么!”

    然而,一时声音寂寂,屋内众人竟无一人作答,这不动声色抗衡如同暗流,倒与无声处将公孙弘声音没去,气氛瞬时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矛头虽非指向她,赵杏此刻却也是心头悸悸。

    连向来沉静的刘文亦是一手握拳,一手拉住牙关紧咬面色赤红的刘据。

    刘去没有说话,低头咳嗽。他手背垫于唇下,咳得甚是激烈。

    赵杏觉得,那咳声一半来自他抑制,只能借此途来宣泄了。

    她不觉轻轻咬住下唇。

    看了张曼倩一眼,却见他眸中薄薄划过如锋深色。

    触到她目光,张曼倩眼中给出一记警告。

    赵杏抿抿唇,微微别过头。

    怪石柳眉微扣,冷冷看了眼对面的人,俯身给刘去侍候茶水,刘去慢慢止住咳嗽,看向众臣,缓缓道了个“好”字,方看向那女子,回答她此前提问,“姑娘有所不知,这世上最好的琴师并非只独姑娘父女。”

    “纵有之,未必比我价廉,既然同是上等,公子难道要多掏银子去听别人的曲子?”女子乍然看见来人,也有些惊异,此时看着刘去,却慢慢恢复笑语盈盈。

    “姑娘既看重眼缘,本公子亦是讲究缘分,听曲本赏心悦目之事,若被人钳制,本公子倒宁愿多花些银子去听同样的曲子,哪怕此举看来颇蠢。”

    “若此,公子倒确实是蠢。”女子突然微微冷笑。

    刘去眸光一深,却道:“姑娘难道就没想过两虎相争,最后伤的到底还是姑娘,何不如姑娘今日为我弹奏一曲,日后他人之曲再是动听,他人琴者再是美貌胜与姑娘,我亦不动心,只听姑娘一人之曲,如何?”

    那女子闻言,脸色一变,眉宇间傲气渐渐敛去,刘去又对那一直沉默的老者道:“先生,自古美酒配金樽,令千金美貌才华,何苦只困与这世俗弹奏,遇那世俗纨绔,从而放弃世上其他更好良人?”

    老者听罢,眸光渐深,终一笑道:“也罢,公子所言颇有些道理,既如此,老朽献丑,便和小女为公子奏一曲。”

    那女子深深看刘去一眼,亦缓缓点头,眼梢微微盈上一分羞涩。

    后来,琴音缭缭,乐韵果是赏心怡人。

    其余众臣却面有凝色,越发不满。

    这刘去此番话分明是借琴女之口,暗暗敲打他们,他是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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