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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喜无语望天。
这骷髅岛的小主子也太会整人了吧。把岛内上下一片全都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不是受虐狂就是施虐狂。
一群变态!
骷髅魔得命,朝林有喜扑了过去。
某喜立刻条件反射,蹭地一下蹿到了离她最近的庙柱上。
这一招猴子上树,还得多谢洛大少的“精心栽培”。
骷髅魔站在柱子下面,呆了片刻后,将背后的裹剑布哗啦甩了开。抽出一把金光灿灿的宝剑来。
剑柄处,雕着条栩栩如生的凤凰。
“金凰!?”林有喜认得那剑。
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将金凰剑拔/出/来的,也只有一个人!
抱着柱子的手因为狂喜而不断颤抖:“小叶子!是不是你?你快醒醒!我是林有喜啊!”
骷髅魔抬头,挥起的剑微微一顿。随后,毫不犹豫地朝着石柱劈了下去。
削铁如泥的金凰瞬间就在柱子上砍出一道裂缝来。嘎嘎地由下至上蔓延,越裂越深。
一声巨响过后,柱子带着林有喜一起,直直地朝前方倒了下去。
很不幸的是,被砍倒的这根柱子,是这间破庙里唯一一根承重的墙柱。
当骷髅魔准备再挥第二剑的时候,整个寺庙开始摇晃起来。
碎石伴着墙灰,如鹅毛大雪,纷纷落下。头顶的房梁惊天动地地晃动着,一根接着一根落下。将一切粉粹于瞬间。
“骷髅!你想找死啊!”李寻悲破口大骂。也顾不得林有喜了。趁着寺庙没坍之前,飞身逃出了门外。
骷髅魔却一动不动。好像一只断了线的提线木偶,呆呆立在原地。任凭石块砸在他的身上。
“小叶子!快逃,快逃啊!”
林有喜从地上爬起。拉着他不顾一切地往外冲。却发现他的身子像上了锁般,怎么拽也拽不动。
耳边轰鸣声愈演愈烈。四面墙体,排山倒海地压来。
林有喜紧紧拉着叶飞的手,终于被一块飞来的巨石砸了开。整个人都被震了出去,重重地摔在石堆里。
等她再爬起时,只看见两人原来站着的地方,已被一块掉下来的石头压住。
“小叶子!”
林有喜连滚带爬,想要过去找他。但眼前纷纷落下的石瓦,一次又一次地阻断了她的去路。
最后只好蜷着身体,躲在一张神案下。
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世界一点点崩析瓦解。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一道红影从外面飞了进来。
劈星斩月,用内力震碎堵在神案前的大石,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用身体护住她。
那人的身上有她熟悉的梅花香味。刺激着她的泪腺。
一直摒在眼眶里打着转的小泪,终于没能忍住,全都掉了下来。
抓紧了他胸前的衣服,将头深深地埋入他的胸膛。似乎那里才是她最安全的港湾。
她的梨花哥并没有忘记她……
非但没有忘记,还在这生死交关之际,奋不顾身地冲了进来。
一旦进来,再想要逃出去就来不及了。
他不会不知道的……
“洛少……你真是个笨蛋。”林有喜抽着鼻子,哽咽道。
洛君鸿局促地笑了声:“那也是因为和你在一起太久了,才变笨的。”
他才说完,便吐出来一口鲜血。
温热的,带着一丝腥味,喷洒在林有喜脸上。
林有喜睁开眼睛,被所看到的一切吓呆了——
只见洛君鸿的背上,不知何时竟压了一根巨大的梁柱!
这样的重量,就算压死十几头大象都绰绰有余,更何况是一个人?
而洛君鸿却硬是用背将那巨梁顶了起来。双手支撑着地面,在身下腾出一片狭隘的空间,好让林有喜能够安全地窝在里面。
脸色因摒力过度而一阵青一阵白。手臂上青筋暴起,可以清楚地看见筋脉的颤动。
他看见林有喜一脸的愕然与无措,努力弯起嘴角对她笑了笑,想要说些安慰的话。但唇边挂着的血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地直往下掉。
落在林有喜的眼角,掺合着她的泪水,一起滑入了她的发间。
“不许哭。本少不喜欢看你哭!”
明明是想说宽慰的话的,一到嘴边却变成了命令。
洛君鸿的心里一阵懊恼。本以为她会哭得更加变本加厉。没想到身下的小人儿居然抓起他垂下的头发,当作抹布般的猛擦了一番脸。
气鼓鼓地嘟嘴道:“谁哭了!没看见老子的眼里进灰了吗?”
她伸出手,绕过洛君鸿的腋下,使劲地去推那根横在他背上的梁柱。
小脸憋得通红通红,那柱子也不动一分一毫。
“靠!”某喜忍不住爆粗,“洛少,劳烦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温柔的看着我啊,我手都软了!”
默……洛大少“温柔”的目光立刻变成了两道激光。恨不得封了她的嘴。
“洛少,劳烦,把屁股挪开点。”某喜在他身下扭来扭去,想要找一个合适的突破口,将脚也伸出去,去顶那根梁柱。
洛大少的额头滴下无数冷汗。
这种无意间的肢体触碰,对他而言,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性骚扰!
撩拨得他浑身发痒,连真气都快乱了。
“海棠妹,你就不能太太平平的躺着吗?嗯?”他忍。
林有喜怒:“什么话!我有手有脚的,就不能自救吗?”
她看见洛君鸿微微发僵的表情,又补充了一句:“你放心,我也不会忘记英雄救美的。”
英雄是她,美人是洛少。林有喜觉得,这个比方实在是太恰当了!
“……”
少顷。
“海棠妹。”
“干嘛?”
“你的脚在往哪儿蹬呢?”
“柱子啊。”某喜琢磨着,估计,大概,应该,或许是柱子没错。
“你有见过那么柔软的柱子吗?”
“呃……肉柱?”某喜不禁联想到了某样东西。捂脸。
洛大少彻底内伤了。
丹田就像是在高速公路上突然爆胎的车轮一样,噗噗地往外泄着气。
他身子毫无征兆地猛一下沉。与林有喜,唇对唇地,来了一次惊天动地的彗星撞地球。
传说中的萌派
洛大少与林有喜的这一个“吻”,可真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雷勾地火都没这么惨烈。
彼此门牙撞门牙,两眼泪汪汪……
当他扭曲着嘴巴抬起头时,看见林有喜的眼神里,透露着出满满的震怒。
“大胆!竟敢轻薄本座!”
某喜发掌,将洛君鸿连人带柱子一齐打飞了出去。
洛大少本就受了内伤,再加上这一掌来得突然,根本就没有想到要用真气护体。
跪倒在废墟中,血吐成一条小河。
他看见林有喜无比嫌恶地擦着嘴巴。挑衅般地扬起一道笑来:“没用的。这具身体,迟早都会成为我洛君鸿的人。”
笃定而又霸气的口吻,令女魔头也不由羞红了脸。
“你找死!”
她从袖子里抽出黑凤,一剑刺了过去。
洛君鸿抬起朱砂宝剑,堪堪地接下。只是再没气力去回攻。
背上被梁柱压迫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痛。皮开肉绽,筋骨大伤。若换作别人,恐怕此刻早就痛死了过去。
硬拼不过,便抬手指了指身侧的一块巨石,对女魔头道:“你不是一直要找叶飞的吗?他现在就埋在那里。你不想过去看看?”
“你等着!本座过会儿再来收拾你!”果然,女魔头立刻收起了剑,转头便去找叶飞。
洛君鸿借此机会,暗自度起体内的真气调节伤势。
一边看着女魔头吃力地挪动着压在叶飞身上的石头。提议道:“你何不用内力将它震碎了?”
女魔头回头瞪他:“要是误伤了叶飞怎么办?”
洛君鸿哼笑:“看不出来你还挺关心他的。”
女魔头恶狠狠道:“他要死,也只能死在本座的手上。”
洛君鸿不知道她与叶飞之间到底有着何种恩怨,他此刻关心的是,他的海棠妹何时才会回到这副身体里面来。
抬头看看天色,原来早已过了黄昏。
层层夜色笼罩而来。夜,还悠长得很。
女魔头一个人推不动,停下,对着洛君鸿挑眉道:“你过来,帮我!”
她的发因流汗而贴在额间,两颊通红,好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可爱而娇俏。若不是说话的口气恶行恶状的,洛大少差点以为站在眼前的还是原来的那个林有喜。
他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你走开,让本少来。”
女魔头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显然不信他这个伤残人士能一人搞定。
洛君鸿冲她笑笑。忽地两掌一挥,迸出一道内力,将那巨石完好无损地震了出去。
女魔头气得直跺脚:“叫你不要用内力的,你还用!万一叶飞被伤着了,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很后怕。要是这一掌打在她的身上,那么被碎尸万段的人,估计就是自己了。
方才洛君鸿明明可以这样做的,他却没有。
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其实这一掌,已经耗尽了洛大少仅剩的所有内力。
收掌之后,五脏六腑疼得像要裂开般,血液倒流至口鼻,卟卟地往外飙血。
为何要救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叶飞?
洛大少并没有多想。只知道若叶飞死了的话,他的海棠妹必会伤心得要死。
呵。他实在怕极了她哭。
洛君鸿自封了几处穴道,以此缓解伤势的加重。用剑支着地,沉沉的喘着气。
看着女魔头将叶飞从石堆里挖了出来,调侃道:“就算救上来也只剩下半条命。难道你打算先医好他,再杀了他?”
“是又怎样?”女魔头背起叶飞,跨出废墟,“本座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今日便放你一条生路。以后,你少在本座面前出现!”
洛君鸿望着她渐渐隐没在黑暗中的身影,不禁哑然失笑。
不在她的面前出现?
恕难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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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头的鸟,叽叽喳喳着迎来第一缕曙光。
林有喜揉着眼睛醒过来的时候,在想,这又是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拜那女魔头所赐,这一年来,几乎每天早晨她都会在不同的地方醒来——大街,山洞,江岸,乞丐窝。电子书。,狗洞……囧!
江山果然如此多娇……
相比较之下,这一回要算幸运多了。至少还有张像样的床。
虽然睡在床上的那个不是自己。
林有喜是趴在床边睡着的。她的手心里,紧紧地抓着一张纸条。
睡眼惺忪地一看,顿时睡意全无。
纸上寥寥数语,却足以让林有喜兴奋老半天——
妖女!解药在桌上,天亮后喂叶飞服下。若照顾不周,唯你是问!
女魔头居然将摄心蛊的解药弄到了?
这么说,她的小叶子终于可以回来了!?
林有喜喜滋滋的捧着解药,望着躺在床上,安静睡着的叶飞,心里面好像浸透了糖水般。
握拳。
她一定会好好照顾小叶子的!
然后,两人一起退隐江湖,神仙眷侣,你放牛来我织布。有小叶子在,她便再也不必害怕李寻悲这个变态肥佬的追杀了。
前途真是无限光明呀!
“小叶子……”她握起叶飞的手,放在脸上蹭啊蹭,“你放心,我不会再离开你的!”
打开药罐,扶起叶飞,正准备脱掉他的面具时,从头顶飘来一个声音。
“海棠妹,摄心蛊的解药不是这么喂的。”
洛君鸿站在床头,斜眼看她。衣衫褴褛,血迹斑斑,可见昨日死里逃生时的惨烈。
经过一夜的调息,他的脸上好不容易才显露出一丝血色。
但在看到林有喜抱着叶飞时,又变回了原来的苍白。
“洛少,你没事?太好了!”
林有喜的笑是从心里发出来的。她还担心女魔头会对他不利呢。看来是多虑了。
要是她知道洛君鸿此时的内脏都已受到了严重的损伤的话,或许就不会笑得那么开心了。
“洛少,那这解药应该怎么用呢?”
洛君鸿伸手:“给我。”
某喜下意识地护住药罐。她知道洛大少向来不待见叶飞的。
洛君鸿挑眉,语气很是不满:“怎么,你还怕我害他不成?”
“不是啦。这种事何须洛少亲自动手呢。我来就是了。”
洛君鸿暗哼了一声。死丫头,就知道关心姓叶的。也不问候一下自己的伤势。
于是,决定好好整整她:“你绕着屋子跑上三圈,用体温捂热解药,解药才会发挥功效。”
某喜愤愤地拍床:“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个女魔头自己不喂!”
她那副深信不疑的样子,看得洛大少在心里直发笑。
“海棠妹,你短腿短脚的,行不行?”
林有喜掀桌。真TM太瞧不起人了!
“你看着吧,三分钟搞定!” 豪情万丈。
好吧。等到她刚跨出房门,便后悔说了这句话。
洛少,你怎么能不告诉她,这里是江南最大的客栈啊!!!
游凤小楼,一点也不小。光是跑上一圈,就得花个小半柱香的时间。
三圈下来,林有喜已经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吐着舌头大口喘气,活像只发情的公狗……
客栈里的住客们,也不知从哪里得到某某猥琐女裸奔的小道消息。一个个从窗户口探出头来看热闹。
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洛大少了。
嘴上勾笑,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如果叶飞真的恢复了神智,一定会带走他的海棠妹的。
难道就这样放走她了?
纠结中,房门砰的一声被踹了开。
一群人从门外冲了进来。
和尚,道士,尼姑,各色人等都有,好一个宗教大联盟。
望了眼床上躺着的叶飞,彼此交换了个眼色。
“洛少,骷髅魔作恶多端,杀害了不少捂裆派弟子,贫道奉师父之命,特来捉他回去。”一道士甩甩手中的拂尘,示意洛君鸿闪开。
洛君鸿哦了一声。原来是烧林捂裆饿霉与划鳝派的来拿人了。
叶飞此时面具未脱,想必这些人都还不知道骷髅魔的真实身份就是三绝剑。
有意思。
洛大少对着诸人笑了笑:“人是我先找到的。这功劳怎能让你们占了去?总得给在下一点好处吧?”
“你要什么好处?”尼姑见他笑得不怀好意,立刻以剑护胸:“我们饿霉派子弟,只卖艺不卖身的。”
她早就听说洛君鸿风流不羁的性格。所以很自然的将他所说的“好处”与男女之事联系在了一起。
众人汗。
这位师太,你何时卖过艺了?
“哦弥陀佛,洛少,为武林除害,乃我等责无旁贷之事,何言功劳呢?”还是烧林大师的话说得漂亮。
洛君鸿往椅子上一坐,跷腿,啧啧摇头:“是诸位的责任,可不是在下的。我洛君鸿偏爱那酒色财气之物。不如做个交易如何?留下你们最重要的一件东西,qǐζǔü人便随你们处置。”
“说来说去,不就是要钱吗?老子有的是钱,一千两,够不够?”
划鳝派是卖黄鳝起家的,故而财大气粗。甩手就是一大摞银票。
“哦弥陀佛,那这本《淫刚经》就留给洛少闲暇时翻阅吧。”和尚恭敬地递上一本砖头。
道士摸着手里拂尘,心有不舍:“这把拂尘跟随贫道多年,生死相依,就连贫道解手时都不曾离过身。洛少,还请你善待它……”
默……洛大少捏着鼻子,将目光移向最后那位湿太。
饿霉湿态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对女人来讲,最重要的一件东西,不就是那一层膜吗!?
天人交战了许久,终于决定,为正义——献身!
“贫尼还是个黄花闺女,洛少若不嫌弃,就拿了去吧!”
不等她扑过来,洛大少就已经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很好,很强大,不愧为江湖四大萌派。
“既然如此,那我等是否可以将人带走了?”四人渐渐逼近床头。
正要下手的时候,一个人影从门外猛扑了进来。
趴在床上,用身体护住叶飞。
“不准动我的小叶子!”林有喜大声喊道。
涨红的小脸满是委屈地转向洛君鸿。
“洛少,你怎么可以让他们带走小叶子呢?”
传说中的鸭店
洛君鸿扶额,为难地看向那四位:“既然我们海棠妹不高兴,那这笔交易我不做了。”
他本来就没有要将叶飞让出去的打算。只不过是想借此机会拖延时间,等待援兵的到来。
柔儿应该已经看到了自己发出的信号。想必正带着手下赶往这里。
要不是有内伤在身,洛大少早就将这四人就地解决了。
尤其是那个老尼姑,总是朝着自己抛媚眼。恶心死了。
划鳝派的见洛君鸿毁约,立马拍桌怒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洛少,你怎可不讲信用?”
林有喜不等洛大少开口便抢道:“洛少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要守什么约!”
她说得理直气壮,还很骄傲的样子。
听得洛君鸿的脸立刻拉成了拉面。这女人,说话也太直接了些吧。
“贫尼认得这丫头,不就是与洛君鸿有一腿的骷髅岛女魔头吗?”饿霉尼姑第一个认出林有喜的身份。女人嘛,到底对八卦消息比较上心。
烧林大师仔细回想,还真是一年前,在品剑大会上见过的那个女魔头。
“哦弥陀佛,既然这样,那就连她一起拿了。”
其余三人看着他,连连点头赞同:“好!大师,这女魔头就交给你。我们负责骷髅魔!”
烧林大师默。后悔不该一时口快。
这骷髅岛小主子是何等棘手的人物,要那么容易就能抓了,江湖上早太平了。还要他们四大名派做什么?
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个洛君鸿在。
“哦弥陀佛。老纳突然想起昨夜洗的袈裟还晾在外面。看这天色似要下雨的样子,老纳还是先行一步。”
说要抓贼的人,居然第一个遁了。
众人望着窗外大好的日头,哑口无言。
“咳咳。贫道突感不适。小腹酸胀难耐。恐不能很好的施展拳脚。各位,还是改日再战!”
道长说得很隐晦。其实就是想解手。大家都懂的。
临走前,没忘记带上那把臭哄哄的拂尘。
林有喜一开始还以为这四大门派有多厉害,原来都是纸老虎。自然就不将剩下的那两位放在眼里了。
“划黄鳝的,你没事情做吗?”她两手叉腰,摆出一副很生猛的样子,“不走的话,我可要关门,放洛少了!”
洛大少的眉毛抽得死去活来。好不容易在丹田内凝积起来的真气一下子又散了开。
划黄鳝的想,连最厉害的烧林捂裆都走了,他划鳝派岂有不走之理?
“魔女!老子要不是下午有笔生意要谈,早就——”
理由还没说完,便被洛大少一个茶盖打进嘴巴里。
“滚!”
这帮名门正派,实在令他很无语。
最后,只剩下饿霉湿态,赖在房里,羞射射地望着二人。
“洛少,你难道也要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