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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碧玉-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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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哥您行行好,进去传个话吧,爷在南边的那个什么师父来了,正在王府跳脚大骂……”周川拧着眉一把甩开长寿,点着长寿的脑袋狠骂道:“你不早说!”说着残影一晃,眨眼间人就窜到了楼上。;长寿咽了口口水,叹了口气,拍着屁股站起来,笑眯眯地嘀咕起来:“我才不去招爷不痛快!”周川在雅间门前站定,迟疑了片刻,上前敲了门,回道:“爷,府里长寿来传话,说李道长来了。”卢俊昭气喘吁吁地放开林晚,目光微沉,声音低沉地盯着门口问道:“谁来了?”“李道长,爷的师父。”周川浑身一颤,敏感地察觉到卢俊昭声音里的寒意,懊恼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他怎么就忘了,爷缠着姑娘……不对,是夫人了,必定不是仅仅吃饭……林晚脸颊绯红,目光柔柔的,眼里水盈盈,好奇地抬头问了一声:“你师父?道长?”卢俊昭平息了内体的躁动,低头吻了吻林晚的眼睛,笑着解释道:“是我师父,我从小跟着他长大的,你跟我去见见他?”说着又笑了起来,搂着林晚起身,边走边跟林晚柔声解释:“他脾气古怪,说是个道士,却什么忌讳都没有,又是喝酒又是吃肉,还喜欢捉弄人。一会儿你要是见了他,别跟他一般见识。”说是在数落,但语气里却带着愉悦和感慨。;林晚心里一时也有些好奇,倚在卢俊昭怀里笑着点着头。同卢俊昭一道开了门。周川在门口低头猫腰,看着自家爷和夫人紧紧站在一处,忙伸手将门拉开了些,自动往后退了一步,跟在两人后头一路下了楼。西宁王府内,一个五十来岁,瘦骨嶙峋,穿着件破旧灰布道袍的老者正抓着胡子,一腿搭在石凳上,两手撩开袍子,裹起袖子,对着西宁王怒目而视。“卢汉广,你还有什么说的?老道的徒弟成亲,你居然不知会老道!你陪老道的徒弟!”“李中谭,你嚎什么嚎?老子早两个月就派了人去南边!你个老酒鬼!明明是你自己醉死了误了行程,还来怪老子!你有脸没脸?”西宁王倒竖着眉头,眼珠子突出,鼻子里不停地哼着气,同李中谭针锋相对,跳着脚吼了回去。“你要是早点派人来,我读了马收藏b下次容易了,老道能误了行程?”李中谭的气势明显弱了一截,却仍旧梗着脖子堵了回去。西宁王气得大口喘着气,一把将胡子扯了几根下来,手指着李中谭气愤地抖动着:“你个牛心古怪的道士!几百年都改不了这臭脾气!哼!老子不跟你一般见识!”;“老道才懒得跟你个俗人一般见识。”李中谭哼着气,有些鄙夷地瞥了西宁王一眼。西宁王气得一口气堵在喉咙口,刚想骂回去,李中谭猛地一跳,脸上骤然欣喜,朝西宁王甩了甩袖子,丢下一句“老道见自家徒弟去了”,人影飞快地消失在院子里。西宁王不停地抚着胸口,吐着闷气,瞪着了无人影的垂花门,重重地跺了跺脚。李中谭直直地奔出院子,风一般略到了刚下马车的卢俊昭和林晚跟前,顿住脚步,扯着胡子,眼眸透亮,带着几分压迫的气息,表情严肃地上下打量了林晚一圈,朝卢俊昭问道:“这就是你媳妇儿?”卢俊昭不动声色地将林晚往自己跟前揽了揽,看着自个儿师父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回道:“阿晚是我媳妇儿。”李中谭瞥了眼浅笑着看着自己的林晚,哼了一声,一棒子敲在卢俊昭肩膀上,怒骂道:“别以为老道不知道?娶了媳妇儿忘了师父!”林晚安安静静地看着李中谭,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忙扯了扯卢俊昭的手,上前屈膝跟李中谭行了礼,笑意盈盈地叫了声“师父好”。。:  :李中谭扬了扬眉,有些得意地扭头瞥了眼匆匆而来的西宁王,满意地看向林晚,咳道:“你这小女娃还不错,知道礼数!你叫什么来着?林……”“闺名一个字——晚,日晚天晴的晚。师父唤我阿晚也可。”林晚笑着讲话接了过来。“这名字好!”李中谭眯着眼睛饶有兴致地盯着林晚看了一阵,伸到袖子里一阵倒腾,摸了个不知攒了多少灰的残破玉片出来,捻着胡子笑道:“老道没什么东西,这个就当是给小辈的见面礼了。”林晚眼里闪过一丝兴味,笑着双手接过,道了谢。李中谭笑眯眯地歪了歪头,点着卢俊昭哼道:“你小子倒是捡了个大便宜。”林晚讶异地挑了挑眉,随即抿嘴而笑。卢俊昭面不改色地回了一句:“这是我的福气。”“哼!”李中谭扯着胡子瞪了卢俊昭一眼,扭头拍开凑上来想看林晚手里玉片的西宁王,语气不满地咳道,“这王府怎么待客的?老道远道而来,连口水都没喝着!卢汉广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这点礼数都不懂!”。西宁王瞪大了眼睛,指着李中谭气得说不出话来。这老酒鬼居然倒打一耙!明明是他上来就指着他鼻子骂……气煞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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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道士与和尚(中)

李中谭直直地瞪了回去,朝西宁王鄙夷地冷哼一声,甩着破布一般的袖子晃悠悠地往院里走。

西宁王深吸一口气,面色不善地跟了上去。

林晚好笑地看着李中谭和西宁王的模样,朝卢俊昭问道:“这师父,还真是个道长?”

“嗯,”卢俊昭眼里聚满笑意,点着林晚的鼻尖解释道,“我小时候听他说过,好像是年轻的时候确实到道观里受了戒,后来不知怎么的离了道观。你别看他不着调,可功夫好,又极善用毒,朱四也是他教的。”

林晚诧异又佩服地眨了眨眼睛,这位道长倒是真有本事。

“那师父这见面礼……我让秋梓好好收着?”林晚迟疑着看着手里毫不起眼的玉片,皱起了眉头。

“收着吧。”卢俊昭笑着握了林晚的手,拿过玉片对着烛光细细看了一遍,柔声解释道,“这东西我也只见过几回,师父都是当宝贝的,别人碰也碰不得。他既然给了你,就是真喜欢你的。”

林晚笑着点了点头。“咱们先回去换身衣服,再给师父接风?”

卢俊昭闻言笑起来,赞同地嗯了一声。

两人并肩而走,匆匆回了听风院。林晚先跟魏嬷嬷去了趟卫王妃处,说了要给李中谭接风一事,卫王妃忙笑着应了。

“我正要同你说呢。昭哥儿师父脾气古怪,可人好。昭哥儿两岁多就跟着他练武,后头又被带到了南边去。李道长能算得上昭哥儿半个爹了。一会儿你们俩好好跟道长说说话。我让厨房备好了酒菜。你父亲和道长还在吵架没?”

林晚愣了一瞬,随即眨着眼睛笑道:“才刚在门口见了师父和父亲,看模样,两人倒是刚争论完。师父嫌咱们王府没礼数。媳妇琢磨着正要去赔罪呢!”

卫王妃拍着手笑不可支。“道长的性子就这样,那倒是他说的话。——走,咱们一道过去吧。”说着拉了林晚,婆媳两个说说笑笑的往正院大厅里去。

正厅里,李中谭毫不客气地坐在正门的右手方,摇头晃脑好不惬意地端着茶碗细细地抿了一口茶,然后舒服地叹着气,点着头吝惜地赞道:“尚可入口。”

西宁王别开脸极其不屑地哼了一声。

卢俊昭先到了正厅,见西宁王同李中谭彼此横眉冷对互相嗤鼻,挑了挑眉。径自进屋跟李中谭长揖行了礼。却不待李中谭反应便直起身子。自己落了座。

李中谭瞪起眼睛恼怒地一巴掌拍向卢俊昭:“翅膀硬了你?跟老道越来越没规矩了!”

“听小杌子说,师父醉酒错过了我的婚期?”卢俊昭冷眼看着李中谭,拧了拧眉。却是先问了一句。

李中谭一腔怒气被堵了回去,有些心虚地别开了目光,咳道:“谁说的?老道这几日可没喝酒!怪只怪你老子派的人去得太晚,白白让老道错过了婚期。”

“这能怪老子?”西宁王闻言立马跳了起来,指着李中谭的鼻子咬牙切齿道,“你个老醉鬼!”

“什么老醉鬼?”李中谭眼珠子一瞪,翘着二郎腿朝西宁王撇了撇嘴,“论年纪,老道当得你的老子了;论资历,老道出来走江湖的时候你还在穿裤衩。论……”

“论什么论?你闭嘴!”西宁王老脸涨得通红,瞪着那一张瘦骨嶙峋却看着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老脸,磨着牙吼了回去,“你不就比老子白长了二十年。”

“唉唉唉……”李中谭直起了身子,一边慢条斯理地摇着头一边点着西宁王“教训”了起来,“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这年纪可没白长,至少老道经的事比你多,看得比你远,本事嘛,也比你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西宁王气恨地跺了跺脚,哼了一声,又哼了一声,却无话可反驳,谁让这老道士年纪比他大?七十好几的人了,偏偏还能脸红脖子粗地跟人对吼,动起手来也是半点不让。

不多时,世子卢俊卿也过来了,笑着跟李中谭见了礼。李中谭正了脸色,蹙着眉打量了卢俊卿片刻,摸着胡子沉吟一阵,点头道:“你这身子再调养一阵也算大好了,只是根基终究有伤。”

“小子明白,多谢道长。”

卢俊卿性子温和,却极涉猎极广,同李中谭说了一阵道法,倒说得起劲儿,显然之前在南边的时候两人谈论了不少。

西宁王和卢俊昭冷着脸,父子两个都是绷直了身子坐在椅子上,偶尔瞥过李中谭和卢俊卿,两人视线无意中对视一眼,俱都撇过头哼着气。

没一会儿,卫王妃带着温氏和林晚进了屋,紧跟着丫头嬷嬷们陆续提了食盒进来。

“我还没喝我徒弟媳妇儿的茶呢!”卫王妃正要安排众人入座,李中谭跳起来指着林晚,不客气地朝西宁王瞪了一眼。

林晚好笑地同卢俊昭对视一眼,又看了看卫王妃和西宁王的脸色,在卫王妃赞同的目光中忙上前扶了李中谭,笑着劝道:“都是我的不是。早该给师父敬杯茶的,师父您先坐。”

李中谭满意地嗯了一声,昂着脖子朝西宁王挑了挑眉,得意地一甩袖子坐了下来。

林晚从婆子手里接过茶碗,恭敬地跪在李中谭跟前,笑着奉上了茶:“林氏阿晚给师父敬茶。”

李中谭笑眯眯地接过抿了一口,这才大大咧咧地往桌子跟前落了座。

温氏看着林晚,眼里划过一丝嘲讽,脸上笑容温和,忙张罗着替众人添酒送菜。

“你们也坐吧。”卫王妃笑着拉了温氏和林晚指了指身旁的两个空位。

“这是母亲疼我们。”温氏笑得温婉,却又打趣一般推迟了一句,“不过母亲放心,媳妇两个这点时辰的饿还是挨得的。”

李中谭不耐烦地看着温氏挥了挥手,指着林晚道:“昭哥儿媳妇,你坐过来!”说着又指了指温氏,“卿哥儿媳妇儿你也坐。吃个饭也别别扭扭地站着,就你们规矩多!”

说完却是极其不屑地瞪了西宁王一眼。

西宁王撇了撇嘴,索性装作没看见。

林晚干脆地应了,也不恼,大大方方地将手上筷子递给身旁的邢嬷嬷,笑着说了声“劳烦嬷嬷”,便到卢俊昭身边坐了,顺手拎起酒壶给李中谭斟了大半杯酒,又替西宁王也斟了半杯。

“师父尝尝,这是咱们府里自己酿的米酒,听说还是父亲珍藏了好几年的。”

李中谭挑了挑眉,瞥了眼有些别扭的西宁王,咳了一声,目光里带着些满意,脸上的表情明晃晃地写着:这还差不多。

半杯酒下肚,李中谭满意地砸了砸嘴巴,朝西宁王举了举空杯子,算是言和了。

西宁王哼了一声,却还是举起杯子喝了。

“行了,都用饭吧。”

李中谭一边品着酒一边饶有兴致地同西宁王说着闲话,间或说到一路的见闻趣事。

林晚眼里带着几分好奇和兴奋,笑意盈盈地听着李中谭的话,偶尔问两句,却是引得李中谭哈哈大笑,直言自个儿这徒弟媳妇儿取得好。

饭到中途,林晚见李中谭喝得差不多了,不动声色地换了热茶上来,李中谭微醺着端到跟前一喝,皱起眉不耐地看向林晚。

林晚忙笑着扯了扯李中谭的衣袖,眨着眼睛低声笑道:“这酒是好,不过京城里好酒不少,师父还是留些肚子,改明儿让路昭去买些好酒,咱们回头再喝。”

李中谭打着酒嗝满意地点了点头,果然不再要酒。

卢俊昭眼里划过一丝笑意,轻轻握了握林晚的手,两人相视而笑。

卫王妃感慨地看着二儿子和儿媳妇,眼里笑意温和,心底感叹,这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温氏替卫王妃布着菜,偶尔笑着瞥过林晚和李中谭,目光里带了些不屑和讽刺。

一席饭吃得也算是其乐融融,饭后林晚和卢俊昭一人一边扶着微醺的李中谭去了客房,被李中谭一挥手不耐烦地赶出了门。

林晚忙让卢俊昭找了院子里的嬷嬷和小厮过来,细细吩咐了,这才去正院回了西宁王和卫王妃,说了第二天要去慈寿寺见寂悟的事,然后一路回了听风院。

第二天一早,曹嬷嬷和邢嬷嬷看着婆子套好了马车,林晚和卢俊昭穿戴整理好了,先去正院和客房转了一圈,然后才一齐出了二门,登车往慈寿寺去了。

到了慈寿寺,了空笑容可掬地迎了出来,不等林晚开口便笑道:“两位施主今儿来得可真巧,才刚有位故人道长进去,正同大师说着话。说是两位也认得的,大师还交代了让两位过去。”

林晚诧异地笑了起来,抬头看向卢俊昭。

卢俊昭眉头微蹙,握着林晚的手,朝了空问道:“那位道长是姓李?”

了空了然地点了点头,笑道:“正是,大师说让两位施主直接进去便是。”

林晚感叹惊讶地拉着卢俊昭,边走边奇道:“咱们出来前不是专门去了师父的屋子,师父还没起,怎么这会儿倒比咱们先到了?师父同老和尚,他俩认识?”

“师父脚程快。至于同寂悟……”卢俊昭皱起眉,有些无力地咳了一声,“先前寂悟大师去过南边,师父和大师也算认识,就是……见面就吵。”

第一百四十章 道士与和尚(下)

果然,刚进了拱门走到廊上,两人就听见李中谭中气十足的声音,语气里恣意洒脱,又有些得意。

“老和尚你这茶可不好喝!这东西还是要南边的才有味,你这泡茶的时辰也不对啊……”

林晚抬头看着卢俊昭,轻轻笑了起来。卢俊昭揽着林晚,目光温柔中带着点无可奈何。

两人到了禅房,门口伺候的中年僧人笑着请两人进去了。

李中谭见林晚和卢俊昭来了,十分大方地招呼林晚:“丫头你过来坐。”说着又一脸鄙弃地指着卢俊昭皱眉道,“你坐另一头去。”

卢俊昭原本还黝黑的脸霎时更黑了一分。

林晚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手指轻轻捏了捏卢俊昭的手。“咱们先坐吧。”

卢俊昭皱眉瞥了李中谭一眼,冷着脸坐到了寂悟身边,林晚则在李中谭身旁坐了。

李中谭十分得意地挑眉哼了起来。

寂悟也不恼,满是皱褶的脸上带着几分迟暮的老态,却笑得很是温和。泡茶冲水的动作也很流畅,一举一动皆是赏心悦目。

李中谭哼哼唧唧地挑着不是,寂悟却只是浅笑着没理,待茶泡好了,给几人都斟了一杯,这才朝有些闷气的李中谭笑道:“你这趟来,待到什么时候?”

李中谭捧着杯子,笑得尤其灿烂,语气却十分嘲讽:“你不是能掐会算?你算算老道什么时候走?”

寂悟笑着摇了摇头,却转而面向林晚,目光透亮地看了一阵。温声笑道:“小丫头嫁了人是有些不一样了。这是好事。”

林晚郁闷又失笑,朝寂悟撇了撇嘴。暗自腹诽,这老和尚说话是越来越像个俗人了。

“这老和尚又尽说没用的!”李中谭也不满地嘀咕了一句。

“我老了,话也多了。”寂悟笑得坦然,目光干净得让人无处遁形,带着岁月沉淀下来的睿智和通透。直直地映到人心底。“看着这些年轻人,总是让人欢喜。”

林晚看着寂悟脸上深深浅浅的沟壑,心里有些滋味莫名。老和尚说他总能看到她嫁人,他说生老病死万物更替是天地常理,他看得开。如今她嫁人了,他又老了不少……

李中谭也正了脸色,眼底藏着些忧伤愁绪,却最终慢慢散开。变淡。轮回更替,万物乃有新旧,总不过都要成为一抔黄土。

寂悟不知从哪儿摸出个盒子,笑容慈爱地递给了林晚。

“你拿着吧。”

林晚诧异地盯着寂悟看了半晌,迟疑地接过了盒子,犹豫了一瞬,还是打开了——是一张折起来、标着古怪符号的符文。

“你我算是有些缘分,”寂悟将林晚脸上的诧异收尽眼底。笑着解释了一句,又指着卢俊昭叹道,“我也欠他些因果。如今算是了了一桩旧事了。”

林晚心里一酸,怔怔地问了一句:“大师这是给我的?”

寂悟失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声音里带了几分让人心平气静的力量。

“你收着吧,这是给你们长子的。”

“长子?”李中谭眼珠子一凸,眸光亮了好几分。拍着手嘿嘿笑了起来,“老道就说这小子和他媳妇儿有福缘,老和尚先前居然不说!还跟老道卖关子,哼!还想跟老道抢徒弟,你瞧瞧,老道徒弟如今媳妇也取了,儿子也要有了,哼哼!”

林晚心里一阵恍惚迷茫,呆愣愣地看着盒子里的符文,有些没回过味来。老和尚说什么?长子?她和卢俊昭才成亲,哪儿来的长子?

刚才道长师父说了什么?老和尚跟他抢徒弟?

林晚疑惑地看向卢俊昭。

卢俊昭眼里也是一片错愕,耳朵里嗡嗡嗡地回响着寂悟那句“你们长子”,他和阿晚的儿子?

李中谭瞥见两个小辈一脸呆愣,捻着胡子咳了一声,从林晚手里拿过那盒子,瞅了一眼盒子里的符文,目光微闪,随即喜笑颜开地合上了盖子,塞给林晚。

“好了好了,小丫头快些收好,免得这老和尚回头不认账了!”说完又压低声音咳了一声,嘀咕了一句,“这可是好东西。”

林晚古怪地看了眼寂悟和李中谭,将盒子捧在了怀里,心里却仍旧疑惑,这疑惑中又有些酸涩感慨。长子?老和尚是把以后的东西先给了她么?她和卢俊昭会有个儿子?老和尚这会儿却给了她?他跟自己说过人总会死,他也一样……

林晚心里悲伤漫开,闷闷地堵得难受,却无话可说。她同老和尚算不得深交,可每次跟老和尚说话,她心里总能慢慢平静下来。潜意识里,她总觉得老和尚是不老不死的,她心不静了,要找他,他总还在的……

卢俊昭怔愣地看着林晚脸上淡淡的忧伤和皱起的眉头,心里一紧,有些心疼地伸直手臂,抚过林晚的额头,轻轻地唤了一声“阿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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