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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碧玉-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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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万达忙双手接过了荷包,咧嘴笑着,谢了又谢。林晚好笑地跟卢俊昭对视了一眼,笑道:“好了,我们也不多烦你了,你回去吧。”

胡万达忙恭恭敬敬地将两人送了进去。看着卢俊昭揽着林晚走远了,这才回了院子。关上门,笑着叹起了气。姑娘这模样,跟卢将军站在一处倒真是越看越好看。姑娘是个极念旧情的人,恩怨分明,对胡家,必定会用心护着。如今又有卢家在后头撑着。他就是不在,也能放下半颗心了。

卢俊昭抱着林晚急急地穿过小巷,又走了一阵。重新登上马车,一路回了崇安侯府。卢俊昭看着林晚进了院子,又呆站了片刻,这才转身回了西宁王府。

三月初九,胡倩回门后,晚间,胡万达同大女婿廖仲文关着门嘀咕了好半天。第二天天刚亮,胡万达便带着几个心腹管事出了京城,同周青一行人在京城外汇合,一路往边关去了。

当天早朝,京兆府少尹魏朗在朝上递了折子,言明刺杀镇国将军的刺客乃一帮常年行走北边的流匪,因不忿北边驻军年前的剿匪而胆大包天跑到京城来行刺。这折子写得跟故事一样,条分缕析,娓娓道来,并一一列出了罪证、供词等物。

西宁王挑着眉,嘴角带着讽刺的笑意瞥了魏朗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却没说什么话。

朝廷里一时议论纷纷,可谁都没敢上前询问质疑。

成明帝冷冷地瞥了西宁王一眼,视线扫过殿内众人,声音清冷地开了口:“既如此,命雁门关驻军一月内剿清流匪。镇国将军卢俊昭此次受惊,朕赐他宝剑一把,良驹一匹,以此压惊。”

圣上既然发了话,卢俊昭遇刺一事就算盖棺论定了。

西宁王勉强弯腰拱手道了谢。

成明帝目光凌了凌,却是转瞬即逝,再看时已是一脸的平静,眉间带着丝疲惫,起身离了龙椅,慢慢走出了大殿。

不多时,苏文出来宣了圣谕:“圣上有令,命兵部郎中魏静廷为寻城驻军副将,主理练兵;京兆府尹李明朝迁为吏部郎中,京兆少尹魏朗升任京兆尹,即日上任……”

此令一下,满朝哗然。西宁王捻着胡子冷笑一声,也没理凑上来的几位朝臣,大摇大摆地出了大殿。魏静廷任了寻城副将,对卢家来说,那就够了。

林晚得到消息时错愕了片刻,有些愣神地想着魏静廷究竟是何人,无奈想了半天却发现自己对此人却是一无所知,只得叹了口气,官场上和军队里的事还是让卢俊昭去烦好。

正想着,外头连翘提着裙子满脸兴奋地进了屋朝林晚嚷道:“姑娘,侯爷怒气冲冲的要打二爷呢。”

“又怎么了?”林晚皱起了眉,想起丁长安的话,心里一阵膈应。“他不是昨天才被捆回来?又惹着大伯父了?”

“好像是侯爷说给二爷找了个先生,拘着二爷读书,二爷顶了一句嘴,侯爷就恼了。”连翘撇着嘴,眼里全是鄙夷,有些幸灾乐祸地哼了一声。

午间,林晚去刘氏处用饭时又听刘氏说了林承孝的事,说是大伯父林致远对儿子失望之极,要送林承孝去南边祖宅读书,连带着老三林承义也遭了“池鱼之祸”,被一道教训了,说要一起送回去。

林承孝哭号了一中午,林承义更是气得跳脚,在二老爷林致青房门口闹了一阵,最后被府里的管事拖着同林承孝关在了一处。

林致青对林致远的决断半个不字也不敢说,只在林致远狠厉的目光中聂聂地点头应了,都没去看儿子一眼。

隔天,林家兄弟俩就被“打包”送出了京城。少了些乱七八糟的事,冯夫人脸上也多了些神采,一心盼着钱大奶奶顺利生个孙子。林致远对子侄失望至极,痛心疾首,满心悔恨。只不过几天功夫,人就老了一圈。从送走林承孝和林承义开始就也闭门谢客,轻易不出门。

崇安侯府里一时平静了起来。

京城里却是热闹万分,此时春日正浓,百花争艳,空气里浮动着青草绿叶的芬芳。多得是年轻男女们结伴出游,或吟诗作对或郊游赏花放风筝,或临水而戏,好不热闹。

各家酒楼茶楼也是高朋满足,人来人往,议论纷纷——北燕使臣要进京签订盟书了。

三月十三。在一片繁华和热闹中,北燕使臣缓缓而来。车队从德胜门一路蔓延到长安街,让人目不暇接。

沿街围观的百姓好奇又兴奋地指着那些马车牛车,不停地议论着。

吏部和鸿胪寺的几位大人客客气气地接了北燕一行人,将众人安顿在原成郡王府。

北燕主使苛察丹一手搭在胸口,客气地跟几位大人问了好,又委婉地提到了面见圣上递交盟书的事。

鸿胪寺卿打着哈哈糊弄了过去。

苛察丹眉头皱了皱眉。眼里闪过一抹沉思,却也没再多问。

等朝廷一干人陆续走了之后,苛察丹屏退众人。转身对着身后一个三十来岁,面容异常白皙的后生躬身行礼,语气恭敬地问道:“看来成明帝有意推延。依相爷的意思?”

“先看着。”那男子轻轻笑了出声,眼里的讽刺一闪而过。“你是主使,该怎么做心里也有数,不必事事顾忌我。”说着竟转身就走了。

“下官明白。”苛察丹脸上并无半点不愉,反而抬头压着胸口,十分恭敬地朝那男子的背影行了礼。

午后,成郡王府的大门处,两人身量高挑、穿着长衫的人同守门的侍卫说了几句话,其中一人偷偷往侍卫手里塞了些碎银子。片刻后,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成郡王府的大门,一路往大街上走去,不大一会儿就融入了人群里。

两人漫不经心地逛着,走走停停,目光却并不在一样东西上过多停留。

“大人,前面就是西宁王府。”走在后头的年轻人指着不远处小巷拐角旁的一座宅邸,恭敬地对前头三十多岁书生模样的男子说道。

若是细看,那书生模样的男子可不就是先前苛察丹恭恭敬敬地叫“相爷”的男子吗?

宗政文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西宁王府的大门,嘴角上扬,眼里却凝滞着寒气。

西宁王府吗?

西宁王府的大门在此时吱呀一声开了,几个小厮蜂拥而出,随后一个身材瘦削,面色苍白的年轻男子出来了。

宗政文渊的目光一凌,声音清冷地问道:“那也是西宁王府的人?”

“回大人话,看年纪,应该是西宁王府世子,卢俊卿。”

“西宁王府世子?”宗政文渊白皙的脸上笑意漫开,清冷中又带着点讽刺。“想不到西宁王府还真有个病秧子!”

“走吧。”宗政文渊一时失了兴致,朝身边的人摆了摆手,慢慢走开了。卢家虽一直据守北边衡城一带,可卢家至今无后,那个世子面相也不好,卢汉广必定不会擅动,否则一不留神就是替他人作嫁衣裳。北边寻城一带接壤之地至少十年之内不会有大动作,北燕可以暂时无虞。

至于卢俊昭……宗政文渊微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他这一趟来,也想见见这位卢家未来的继承人,北边这几天的实质掌权者。若是这人除了打仗,在政治上也稍微理智冷静些,那就再好不过了——卢家在北边虽说根基深,但北边一直是军事要塞,别的东西要经营起来至少也得三五年,这三五年内卢家跟这边皇家必定彼此牵制,于北燕就是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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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柔情蜜意

北燕使臣的到来让京城各处茶馆酒楼的常客们又多了些谈资,大家兴致勃勃地猜测着北燕使臣究竟带了什么东西来,什么时候会签订盟书等等。连带着去年年末那场玉河郡主公然向镇国将军卢俊昭求亲最后又匆匆收尾的闹剧也被拉了出来,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消遣。

林晚饶有兴致地听着丁长安时不时打探来的小道消息,日子却过得很是悠闲,中途还被杨灵拖着去京郊看了一回桃花,又放了回风筝。

转眼就到了三月十八,林晚十六岁生辰。卫王妃早早地坐了马车到崇安侯府,诚意伯府的两位夫人也遣人来送了礼,还有几家太太夫人也陆续差人来送了礼。

冯夫人一大早就亲自过来了逸梅院,同刘氏一道陪着卫王妃说了会儿话,直到管事婆子挤着堆儿来回事,才抱歉地告了辞。

卫王妃笑着说了声“无妨”,回头又拉着刘氏说起话来,眉间的笑意轻快,语气里带着丝兴奋和感慨:“这日子还真是不经念叨,才一转眼,两个孩子的婚期就要到了。哎,薇姐儿去年年底成的亲,前儿遣人回来跟我说,说是有了身孕,我高兴得不知怎么才好。我也不怕你笑话,如今我就盼着晚姐儿早些嫁过来,再过一年,生个孩子,不论孙子孙女,都好。我这就盼着带孙子孙女了!”

刘氏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依她的意思,晚姐儿年纪还小,这生孩子一事,最好再过个一两年。可卢家……刘氏想到西宁王府的情形,心里也是一阵感叹。西宁王府一直没个后。二郎今年都二十二了,才成亲,也难怪卫王妃心里急。

卫王妃又坐了一阵,感慨了一番,这才带着丫头婆子告辞而去。刘氏忙叫了林晚,两人一齐将卫王妃送了出去。卫王妃临到门口才恍然想起来一事。看着林晚笑道:“昭哥儿说他午间过来,说是要同你一路去慈寿寺见见寂悟大师。”

林晚面色一红,有些羞赧地点了点头。

卫王妃目光里带着些戏谑,笑着朝林晚打趣了一句:“都要成亲的人,还脸红什么?”

不到午时,卢俊昭匆匆到了崇安侯府。眼里聚满了笑意,接了林晚。一路往慈寿寺去了。

“你这几天不是忙?怎么就过来了?”林晚浅笑着任卢俊昭轻轻揽着,眼眸中笑意盈盈,看得卢俊昭满心都是柔软。

“忙过了,圣上明天接见苛察丹。”卢俊昭低头磨蹭着林晚的鼻尖,语气模糊地笑着,声音低低的。笑意从胸腔而出,带着十分的愉悦,“阿晚。我想你了。”

林晚脸上微微发热,眼里却笑意流动,柔波荡漾,伸手抚着卢俊昭的额头,鼻尖在卢俊昭脸上蹭了蹭,声音柔软含糊地应了一句:“我也想你了。”

卢俊昭眼里的笑意绽开,脸上光彩流动,目光温柔得不得了,低着头吻了吻林晚的鼻尖,又顺着鼻尖慢慢往下,湿热的气息洒在林晚脸上,痒痒暖暖的,让林晚轻声笑了起来。笑声才一出口就被卢俊昭含住了粉唇,将心里那点跳动的欢快笑意融化在舌尖,化成了满嘴的甘甜软腻。

卢俊昭闷哼一声,抱着林晚坐到了自己腿上,手握着林晚的腰往自己怀里压了压,唇上的动作急切中带着几分温柔疼惜,舌头缠绕着林晚的粉舌,慢慢舞动。那样温软甜腻的触碰总是让他意乱情迷,欲罢不能,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林晚脸颊绯红,身子软软地靠在卢俊昭身上,手下意识地圈着卢俊昭的脖子,满嘴都是卢俊昭的气息,脑子晕晕的,心里却涨满了柔软,粉舌轻轻地随着卢俊昭的缠绕而舞动着,下意识地一吮吸。

卢俊昭浑身一僵,随后动作粗鲁而急切起来,舌头卷着林晚的粉舌一阵痴缠、搅动,贪婪地吮吸着那让人迷乱的甘甜。

两人意乱情迷,头晕目眩,卢俊昭压着林晚慢慢倒在了车厢板上,却下意识地伸手护住了林晚的头,暂时放开了林晚的唇,身子却急切地渴望着更进一分。

林晚被卢俊昭压在身下,满面潮红,心口砰砰砰地跳动着,目光有些迷乱,眼里蒙上了一层柔波,手抵着卢俊昭的胸口,脸上是卢俊昭灼热的气息,耳边缠绕着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她从没想过她会遇见这样一个人,也从未想过她这辈子还会动情。可她偏偏遇见了他,他那么强势地闯入她的生活,却又笨拙直接地表达着自己的爱意,毫不保留地对她好。

他会成为她的丈夫,他们要携手共度一生……这个生涩鲁莽却从不掩饰自己欲望的大黑脸,她是不是可以对他有更多的信心?

林晚眼神迷蒙,却对着卢俊昭轻轻笑了起来,脸上笑意一点一点漫开,面若桃花,笑意流转,目光迷离,整个人都透着一丝柔媚娇艳。

卢俊昭目光暗了暗,身子紧贴着林晚柔软的身躯,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林晚惑人的笑颜,浑身的血液沸腾叫嚣着,浑身燥热,像着了火一般,那股躁动直往下身窜。

“阿晚,你摔疼了没有?”卢俊昭艰难地侧过身,偏着头背对林晚问了一句,出口的声音却沙哑低沉,带着浓浓的情欲。

林晚回过神,脸上火烧火燎的,忙推着卢俊昭坐了起来,胡乱地理着头发衣裳。“我没摔着。”

卢俊昭也翻身坐了起来,慢慢平息着体内的燥热,半晌才压下了身上的邪火,动作轻柔地替林晚拢着头发,目光扫过林晚绯红的脸颊又迅速移开。

林晚也有些尴尬,她刚才意乱情迷,还情不自禁地回吻他,更可耻的是他那么粗鲁急切地吻她,她心里还很喜欢。

林晚懊恼地扯着自己的头发,她怎么就跟卢俊昭一个样了?上辈子又不是没谈过恋爱。这样就把持不住,真是丢脸到家了!

卢俊昭见林晚这一副懊恼尴尬地模样,微微怔了怔,随即笑了起来。她刚才那么热情地回吻他,他的心都要化了。

林晚被卢俊昭低沉的笑声笑得满心懊恼羞怒,一手拍着卢俊昭的脸嗔道:“你别笑了!”

卢俊昭握住林晚的手。目光柔软,眼里满满的都是情意,声音低低的带了几分笑意,应道:“嗯,我不笑你。”

林晚被卢俊昭看得有些心虚,掩饰般咳了一声。没话找话:“北燕和咱们大秦的盟书什么时候签?”

“估计要月底了,”卢俊昭重新拉着林晚。让林晚靠在自己肩上,坐好了,声音缓缓地耐心解释道,“圣上总得做足了样子。北燕这次来的是苛察丹,那可是北燕皇帝的心腹股肱之臣,比那个耶律和倒是更识时务。”

说到耶律和。林晚自然而然地想起了玉河郡主的事,扯着卢俊昭的袖子,声音闷闷地笑道:“那个苛察丹这回没提联姻的事情了?”

联姻?卢俊昭怔了一瞬。随即恍然失笑,揽着林婉闷声笑了起来,“阿晚还介意上回那事?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我也应了你,断不会让你受委屈。”

林晚微微抬起头,一口咬在卢俊昭脖子上,口齿不清地哼道:“谁说我介意了?我才不介意!我又没拦着你!人家如花似玉的美人送上门来,是你自己不要的!”

卢俊昭吸了口气,脖子上被林晚咬得痒痒麻麻的,舒服又难耐,声音不稳地笑道:“嗯,是我自己不要的,我只要你……阿晚,你别,别咬……我,忍不得……”

林晚眼里划过一丝笑意,满意地放开了卢俊昭。

看着卢俊昭黝黑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呼吸也有些不稳,林晚轻哼了一声,嘴角慢慢上扬,显然心情极好。谁让这死黑脸刚才笑她来着!

卢俊昭看着林晚脸上飞扬的笑意,先是一怔,心里渐渐漫开一层温软柔情来,随即低声一笑,惩罚般迅速低头含住林晚的唇,舌头伸进去,飞快地卷起林晚的粉舌,大肆辗转搅动起来。

林晚羞恼地张口就往想用牙齿咬卢俊昭一口,齿尖触碰到卢俊昭滚烫的舌头时,却下意识地放柔了力道,只是轻轻咬了咬。

卢俊昭轻笑一声,放缓了动作,卷着林晚的舌头轻柔曼舞,时不时舔过林晚嘴里细腻敏感的肌肤,胸口颤动着吻得越来越温柔也越来越投入。

林晚满面羞红,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她这怎么看都是自己亏了!亏大发了!

马车慢慢到了慈寿寺,林晚由卢俊昭揽着下了车,脸上还残留着一抹红晕,卢俊昭目光温柔而满意地定在林晚身上,嘴角微微上扬,心情飞扬,只觉得脚下都是轻飘飘的。

原来阿晚主动亲他的感觉比他亲她要好十倍,那感觉,他的舌头被她卷着,缠绕舔舐,用牙齿轻咬着,他心里烫得都快化成了一滩水。

山上吹着微风,凉凉爽爽的,让林晚脸上残存的热气也散了些。山下一路上开满了野花,红黄粉紫,煞是好看。山坡不高,却是成片成片绿油油的野草,中间还有些不知名的花,开得异常热闹。放眼望去,满目都是令人心喜的画面,偶尔有鸡鸣声和牛叫声从远处传来,更添了几分韵致。

林晚出神地看着远处袅袅的炊烟,心里涨得满满的,深吸一口气,空气里花香浮动,让人顿觉神清气爽。

林晚轻轻捏了捏卢俊昭的手,仰头看着卢俊昭,低声建议道:“咱们站在这儿吹会儿风再进去吧。”

卢俊昭错着身子站在林晚身后,替林晚挡着背后吹来的风,手臂环着林晚的腰,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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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杞人忧天(过度铺垫章)

“有人来了。”林晚眼尖瞥见山下有两个人缓缓而来,朝卢俊昭奇道,“还是两个男子?两个男子到寺庙来?”

卢俊昭看着渐渐走近的两人,目光微凌,随后揽着林晚柔声道:“咱们先去找寂悟?”

林晚压下心里的疑惑,笑着点了点头,牵着卢俊昭的手进了慈寿寺,熟门熟路地去了寂悟的禅房。

寂悟穿着半旧的僧服,正站在屋里慢慢踱着步子,见林晚和卢俊昭来了,也没打招呼,只是随意地指了指矮榻,示意两人先坐。

林晚被寂悟一脸古怪严肃的表情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跟卢俊昭对视一眼,满肚子疑惑地找了个地方坐了。

寂悟的步子很慢,脸上皱纹叠起,此刻的表情也有几分耐人寻味。

林晚好奇地盯着寂悟的脸看,寂悟恍若未觉,只慢慢踱着步子,眉头微微皱起,沉吟着。

寂悟这常年难得一见的严肃模样让林晚心里的疑惑更甚,目光死死地盯着寂悟的脸。

“我脸上有什么?你这般盯着我作甚?”寂悟转了一圈,眉头渐渐松开,轻轻扫了林晚和卢俊昭一眼,朝林晚笑道。

“大师这副表情如临大敌,十年难得一见啊!”林晚边笑边摇头感慨,“遇见麻烦事了?”

寂悟笑着在林晚和卢俊昭面前坐了,却并没接林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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