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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碧玉-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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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眨眼间已经想明白利害轻重,林晚垂着眼帘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丁长安那边,我会让他尽快安排。姚兴业宠妾灭妻,不孝不慈,也当不得工部的职。”

卢俊昭看着林晚黯然的脸色,心里没由来地升起一股烦躁,看着林晚沉默了一瞬,声音沉闷地说道:“这样就好,冯家那头有胡万达应付着就行。”

林晚讽刺地笑了笑,北燕局势紧张,这关头卢家不想出面让人抓了把柄,所以就要拿她的人当枪使么?呵,卢俊昭还真是看得起她!看来,南边的事儿,她得让人抓紧了。

“将军说的话可算数?”林晚语气严肃地朝卢俊昭突然问了一句。

“自然!”卢俊昭心里头那股烦闷挥之不去,轻轻皱起了眉。这丫头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么一会儿就想通了利害,可平静之后,那双眼睛里却藏着让人看不透的情绪。林晚疏离客气的语气和假笑堵得卢俊昭一阵气闷。

“那我就多谢将军了。”林晚神色坦然而疏离地看着卢俊昭笑道,“时辰不早了,还请将军将我的丫头唤过来,我们也该回了。若晚了不回,府里怕是得有人来找人了。”

卢俊昭看着林晚,眉头皱了皱眉,心里涌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挫败感来,烦躁地一甩袖朝空荡荡的屋子吩咐道:“把人弄醒送过来。”

话一落,一个黑影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飞快地从林晚眼前闪过,只听窗外咯吱一声响,那影子消失了踪影。

林晚沉默地站了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与卢俊昭隔了半个屋子,看着皱着眉作势要走上前的卢俊昭摆手道:“你别过来!”声音平淡中透着坚定和疏离,让卢俊昭听得皱起了眉。

等到玉竹几人迷迷糊糊地上了马车,林晚才从袖子中伸出拳头,掌心全是指甲印。林晚无力地靠在车厢里,眼神迷蒙,心里漫开浓浓的酸涩苦闷。她在这个世间,就得遵守这个世间的游戏规则!先前是她太过天真,把自己看得太过能耐,如今,可不就是栽了跟头了吗!她们这些人,命运都握在别人手里,任人揉搓!

外婆还说卢俊昭对她有意,林晚冷哼一声,鬼才稀罕他的有意!这臭流氓登徒子死狐狸!她今儿怎么就没咬他几口!林晚磨着牙,十分气恨地仰头倒在了车厢里抓着枕头狠狠的扯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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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风动

日子很快就进了十二月,天气越来越冷,京城里到处都飘着雪花,各家各户门前却热闹非常。对账的、采办年货的、回家过年的……赶着年底,各家夫人太太们都忙了起来。

姚玉莹舅舅——严家大老爷严庆任职期满,携着妻儿回京述职,总算赶在腊八之前进了京。严庆忙着到吏部报到,又趁着年底邀了同僚好友相聚,完了又是各处打点,总算得了个准话,让留在吏部任职。严庆妻子李夫人也是从进京开始就忙得团团转。先是要替严庆准备各处来往送礼,又要吩咐人收拾院子,之后还得打发丫头婆子往相熟的人家送礼问好。这一忙就忙到了十二月中旬。

李夫人刚喘了口气,却从吏部某位大人的夫人口中听到姚家在同冯家议亲的消息。李夫人心中诧异,她都回京快半个月了,也没听姑奶奶说他们家姑娘在议亲啊,还是同文忠侯府议亲。这事儿怎么看都透着股怪异感。

李夫人越想越疑惑,姚家和严家这样的人家,虽说也算是官宦人家,可要跟侯府论起来,那还真不是能攀得上的。怎么姚家这议亲就议到侯府去了?

“哎,你还不知道?”那位太太拉着李夫人诧异道,看李夫人一脸茫然,这才恍然,赶忙将话圆了回来。“也是,你才回来,不知道也是正理,何况两家还没议定呢。哎,我说句多嘴的话,你还是劝劝你们姑奶奶。那冯老四就是个败家子,先头两个月出了大丑,才被圣上发话训斥了!这样的儿郎,那侯府就是再富贵,也不能往前凑啊!你那侄女,我也见过,多好的小姑娘,可不能让人这么糟蹋了……”

李夫人听得目瞪口呆,心里一阵苦笑。姑奶奶是疯了还是怎么了,怎么能把自个儿亲身女儿往那样的火坑里推?李夫人自己没女儿,对姚玉莹就格外喜欢,先前还有些心思,想亲上加亲,哪知道她还没开口呢,这头居然就在议亲了。这议亲也就罢了,居然还是那么个浪荡子!

第二天,李夫人便去了姚家。看见姚玉莹同严太太时,李夫人差点不敢认。这两人都是形容消瘦,脸色苍白,没有半点血色。

李夫人看着姚玉莹,心里叹了口气,忙解了披风上前拉着姚玉莹,朝严太太皱眉道:“姑奶奶也不来个信儿!这孩子议亲,我这做舅母的都要从别人那儿知道。”

姚玉莹一听“议亲”,身子便僵了僵,李夫人爱怜地叹着气,拍着姚玉莹的手,声音温和地安慰道:“别怕,有什么事跟舅母说!别听你母亲的。”

严太太颤抖着嘴唇,张了张口却不知如何辩驳。这事儿本就是她对不起女儿,可这是老夫人定下的,儿女不言母过,她要怎么说……

姚玉莹心里发酸,红着眼圈朝李夫人勉强笑了笑,转而替严太太解释道:“舅母别怪母亲。母亲也是心急,可这府上……”姚玉莹说着哽咽起来。

李夫人听这话不对劲儿,忙拉了姚玉莹,带着丫鬟婆子迅速进了屋。

姚玉莹吩咐月桂上了热茶,李夫人朝秦嬷嬷使了个眼色,秦嬷嬷带着几个丫头迅速退了出去,又将厚厚的门帘子放下,挡住了外边的视线。

“好孩子,你跟舅母说,到底怎么回事儿?”李夫人盯着姚玉莹,眼里都是关切。“别怕,咱们有什么说什么,这可是你的终身大事。你知不知道冯家老四是个什么样的人?”

姚玉莹心中微暖,强压下涌上眼眶的酸涩,朝李夫人笑道:“多谢舅母关心。”说着顿了顿,朝严太太看了一眼,这才迟疑道,“那冯四,听说不怎么好。上回还在街上拦了咱们家马车,要不是月桂机灵……”姚玉莹声音越说越低,头也渐渐低了下去,手上的帕子捏成了一团,让人看着心生怜悯。

李夫人听得竖起了眉,胸口的怒气越来越盛,转头看向严太太,话到了嘴边却猛地深吸一口气,将那股恨铁不成钢的怒火压了又压,这才开口气闷道:“姑奶奶不知道冯家那小子是什么人?这样的人家就该直接回绝了!怎能闹得满城皆知?玉莹可是你亲身女儿!”

严太太被李夫人这身怒气惊得往后退了一步,还没开口泪珠子却先滚了下来。“嫂子教训得是,可这事儿是母亲应下的,老爷也发了话,我……”

“你说谁应下了?”李夫人突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瞪着眼睛,满脸愤怒惊诧地提高了声音,不可置信地确认了一句。

姚家这是要卖女儿吗?

严太太惊恐地看着李夫人,随即抽泣着无助地点了点头。

李夫人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对严太太更是又恨又气。事关她的亲身女儿,她都不能说句话!李夫人看着严太太,心里渐渐涌起一股无力感,看着姚玉莹的目光更加怜惜。

“外头都说在议亲,怎么就应下了?”李夫人失望地看了严太太一眼,转而拉着姚玉莹皱眉问道。

姚玉莹眼圈发红,忙用手帕擦了擦眼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又说了焦老夫人和姚兴业的态度。末了想起杨灵的话,便补了一句。“听外头的传言,这事儿,外头兴许还不知道,都只是说在议亲。”

李夫人怔了怔,随即松了口气,还没下聘就好,还有转圜的余地。

“你放心,舅母绝不会看着你往火坑跳。舅母想想,回头跟你舅舅也商量商量。你别担心,有舅舅舅母在呢!”李夫人反复安慰着姚玉莹,姚玉莹哽咽着点这头,严太太在一旁看着,心里莫名地酸楚。

晚间,严庆一身酒气从从外头回来,人却清醒得很,红光满面,看着心情极好。李夫人服侍严庆梳洗了,夫妻俩在屋内说着闲话,李夫人便将姚玉莹的事儿说了,末了重重地叹了口气。“姑奶奶那模样,哎,竟是半句话都不敢说。玉莹那孩子我看着就可怜,怎么能给了那样的人家。我想来想去,这事儿,还得老爷您去同她父亲说说。”

严庆拧着眉点了点头,气愤中又有些自责。“哎,也怪我!当初要不是恩师,我也不会让小妹嫁到姚家,可如今……”

第二天,严庆却是满面寒霜进了屋,咬牙狠骂道:“没脑子的蠢货!他一个六品小官,还想往大局里搀和!他这是拿着姚家满门去赌!我倒要看看,那些个富贵权势,他有没有命去换!”

李夫人早遣散了丫鬟婆子,心惊肉跳的听着严庆的话,一时间也怔了。

十二月十六,京城里又有了新的趣事。姚家二房庶子姚玉章同工部魏侍郎家的公子在红翠楼里因抢一个伎子而大打出手,引来无数闲散公子哥儿围观助阵叫好。

要说这京城热闹不少,姚玉章这事儿本来也没多大,可架不住前俩月冯四才因荒唐玩乐累得冯家两位当家人被圣上训斥了,因此各家各户的少年都被约束得紧。这当头姚玉章跟魏二却闹出这么大动静,京城里瞬间就传开了。

隔天,严庆就往朝廷递了折子,怒斥姚兴业宠妾灭妻、为父不慈,字里行间痛心疾首,言辞恳切。又说自己对不住家人,将少年间同家人相依为命的心酸悲苦一一道来,让人不胜唏嘘。

第二天,御史台众位御史联名上了折子,弹劾姚玉章治家不严、不孝不慈,不配为官。

没几天,又有人弹劾姚兴业贪墨渎职、克扣下官俸禄等等一一不齐。虽说不是杀头抄家的大罪,可这么垒起来,也是不小的麻烦。

圣上下旨革了姚兴业的职,又罚了魏侍郎,随后命严庆任了工部虞衡清吏司副职,掌军务督造。

没几天,姚家便如同换了个世界一般,处处都透着死寂。冯家在圣上下旨的第二天就跟着退了亲。俞二太太虽说不情愿,可被冯二老爷训斥着,也只得放弃了到手的好媳妇儿。

西宁王府内,西宁王卢汉广盯着卢俊昭看了半晌,拧眉道:“是你让人做的?”

卢俊昭脸皮都没抬,极其断然地否定道:“不是!”

西宁王气得跳脚,一步跳到卢俊昭跟前,指着卢俊昭鼻子咬牙切齿地,骂开了:“兔崽子,想蒙老子,还早了八百年呢!不是你,那朱三干什么去了?一个不起眼的姚家,能让御史台那一帮老滑头联名上折子?还想跟老子抵赖,翅膀硬了你!”西宁王满脸怒气,眼里却是一片清明。等骂够了儿子,这才喘了口气,脸上露出丝诡异的笑容来,朝卢俊昭哼道:“你向来不关心女人的事儿,那姚家内宅的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跟老子说说,到底找谁帮忙了?谁给你出的这主意?”

卢俊昭抬眼瞥了西宁王一眼,闷声道:“利用一切可利用之势,这是兵法!”

“狗屁!”西宁王一口打断了卢俊昭的话,冷笑着骂道,“你当老子是瞎子,啊?别以为老子不知道,胡万达是林家那小妮子的人!”说着,西宁王突然敛了怒气,眼神晶亮地看着卢俊昭嘿嘿笑道:“你盯了人家一年,是看上那小妮子了?”

卢俊昭蓦地抬眼看向西宁王,父子两个对视一眼,卢俊昭转了目光,慢悠悠地吐了一句:“这事儿你别管!”

西宁王瞪大了眼睛,随即又气又怒,一手指着卢俊昭眉毛直竖着骂道:“兔崽子!翅膀硬了你!好,老子不管!老子就看着你怎么把媳妇儿给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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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梅花

十二月二十三,姚兴业被革职后两天,李夫人又去了姚家一趟。第二天,姚玉莹同严太太便住到了京郊附近的庄子里。姚玉莹当天就遣了人到崇安侯府和杨国公府报了信,说是一切都好,林晚这才松了口气。

十二月二十五是西宁王府的梅花宴,林晚早前就收到卢薇送来的帖子,可一来林晚对卢俊昭恨得咬牙切齿,连带着对卢家也是退避三舍,二来刘氏的生辰是十二月二十六,因此就早早地回绝了。

杨灵也早得了消息,头一天便约了姚玉莹兴匆匆地到了崇安侯府,听说林晚不去西宁王府,便摇着头连叹可惜,说西宁王府的梅花最是好看,他们家专门有个梅园,这会儿景致正好云云。

林晚和姚玉莹笑着听杨灵满脸兴奋地说着西宁王府的梅园,彼此相对而笑。

“好了好了,我这儿正忙着呢,到哪儿看梅花不是看?非要上赶着去他们府上?你不是要去吗,碰着好看的,你给我们剪几枝就得了!”林晚笑着打断了一路从梅花说道西宁王府又说到卢薇,眼看就要说道卢俊昭了的杨灵。

杨灵眼角弯弯的,笑着点了点头。“也行。反正我同卢薇也处的好,我跟她说说,找她讨几枝梅花。”

林晚怔了片刻,一时失笑,感情人家园子里的梅花都是让人去折的啊!卢薇爱花成痴,必定要心疼地。“我不过是说笑。你也别去难为卢薇了,她是个爱花成痴的,你又偏去要,人家指不定多为难呢!”

“这不是阿晚你说的吗?”杨灵嘟着嘴,烦躁地抓着帕子朝林晚摊手道:“那你说,你到底要不要吧?”

“要,怎么不要?你要是真能折回来,咱们就要!”林晚拉着姚玉莹,两人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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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又说笑了一阵,林晚转头看着姚玉莹关切地问道:“阿莹你怎么样?那庄子住得好不好?有什么缺的少的?”

姚玉莹眼里的笑意正浓,忙点头回了一句:“我很好。这几日睡得好吃得好。我母亲头一天还没缓过来,今天看着气色也好了不少。”

林晚和杨灵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笑了起来,杨灵朝林晚眨了眨眼睛,身子轻快地在屋里转了个圈儿,饶有兴致的哼起了歌。

此刻,西宁王府中,卫王妃忙了小半个月,总算是处处都看着准备妥当了,这才瞅着空闲去寻了西宁王一道用饭。夫妻俩个相对而坐,卫王妃看着西宁王,神色担忧地感慨起来:“昭哥儿马上就二十一了,他这亲事,哎……本来我想着,明儿各家女眷过来,也给昭哥儿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姑娘。可我昨儿跟他一提,刚起了个话头,他就一口回了,非说什么不让我操心。他都这么大了,不让父母操心,他这亲事要怎么办?哎,早年他在军营里,他的亲事咱们也没急,就想着晚点儿也好。可如今也不小了,俊卿又还没个子嗣……王爷你说,这到底要怎么办呢……”

西宁王一边吃着饭一边心不在焉地听卫王妃念叨,末了才挥挥手,十分干脆地劝道:“行了行了,你别管他!他自个儿有本事,让他自己娶媳妇儿去!他不让老子管,老子还不想管!有他求老子的时候!”

卫王妃怔愣片刻,脑子里闪过无数猜想,随后突然瞪大了眼睛,丢了手里的碗筷,目光急切地看向西宁王,语气却迟疑着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他有看中的人家了?”

“你问他去!”西宁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把碗筷一丢起身道,“我饱了。你多吃点,别一天到晚瞎操心。甭管那兔崽子!”

卫王妃哭笑不得地送走了西宁王,在屋里站了片刻,便命人收了饭菜,领着人往卢薇院里去了。

西宁王府的梅花宴异常热闹,王府二门处车来人往却井井有条。西宁王府每年就这么一次宴会,请的都是各家女眷和小辈,饶是如此,这一两年各家各户都挤破了头想去凑个热闹。这女眷后生过去能攀着关系也好啊。圣上年事渐老,朝廷如今形势微妙,几位皇子明争暗斗不断,可谁也不敢去碰西宁王这块硬骨头。能攀上西宁王府,那就是背靠大树好乘凉了。

杨灵一大早便跟着顾二太太到了王府,由世子妃温氏亲自接进了院子。

到了晚间,杨灵手里捧着大大的两束红梅上了马车,神色怪异地盯着看了半晌,这才朝外头赶车的婆子吩咐道:“先去崇安侯府。”

“你明天不是要过去吗?”顾二太太诧异地看着杨灵。

“先把这花送过去。”杨灵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顾二太太疑惑地看了杨灵一眼,只得叹了口气吩咐婆子往崇安侯府去。

马车一到了崇安侯府二门口,还没挺稳,杨灵便抱着红梅跳了下去,一路直奔着往逸梅院去了。顾二太太喊了两声无果,只得十分无奈地揉着眉头从新坐回了马车。

“阿晚?阿晚?你快来!”杨灵跑得飞快,裙子都转了起来,声音急切地叫着林晚。

林晚得了消息,心里又是诧异又是好笑,连忙迎了出去,刚走出垂花门便被迎面跑来的杨灵抓住了手。杨灵将怀里的红梅往林晚面前一递,喘着气道:“喏,这个是给你的!”说完便睁大了眼睛,目光怪异地盯着林晚看。

林晚被杨灵这炽热的视线盯得一阵错愕,忙笑着接过了红梅,交给朱槿插瓶。转而朝杨灵笑道:“多谢你了。怎么这么晚过来了?你母亲呢?”

杨灵拉着林晚的胳膊,朝林州警惕地环视一圈,抬着头指着秋梓几人吩咐道:“你们先下去,我有话同你们姑娘说!”

秋梓几人面面相觑,见林晚点了头,这才有条不紊地退远了。

“怎么了?”林晚一时间心也提了起来。怎么去一趟西宁王府,这丫头就跟遇见鬼了一般?

“阿晚,你同我说实话,那个……”杨灵目光炯炯地盯着林晚,话说到中途却一时有些犹豫,咳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地朝林晚笑了笑。“那个……你是不是认识卢薇他二哥?就是那个,卢俊昭,对,在北边当将军的那个卢俊昭!”

林晚眼神一暗,手上不自觉地握了握,随即笑道:“你打哪儿听来的?怎么就想起问这个了?他一个外男……”

“那花!”杨灵急切地打断了林晚,挥着手,语无伦次地指了指自己又指林晚,好半天才深吸一口气,撇嘴道:“那花就是他给的!你不是说要碰见好看的梅花就折回来吗?我跟卢薇说了,她还真不大情愿。后头可巧就遇到了卢薇她二哥,我一说是你要的,他眼睛都亮了!真的,阿晚我不骗你,我看得出来!你别看卢薇他二哥看着吓人,可笑起来特别好看,可惜他不怎么笑……哎,反正就是他说这花是给你的!嗯,就是给你的,我听得出来。”杨灵在原地便转圈便挥手,神色严肃而急切地望着林晚,生怕林晚不信。

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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