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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碧玉-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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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诊治再说吧。”

“放手!”乔大郎疼得地吸了口气,狠狠地磨牙道,“你还怕小爷跑了不曾?小爷告诉你,小爷是王府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不过就是一个穷鬼,还敢跟小爷打架!哼!”说着又往地上躺着的人身上补了一脚,说话的底气也足了起来,“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就是在王府里都没人敢这么对小爷,你还敢拉着小爷,放手!”

伙计闻言脸上越发恭敬,手上却半点没动。

不多时,有人领着大夫和衙役过来了。

地上的人已经断了气,大夫也只得摇头叹气。

乔大郎昂着头,一脸不屑,刚要喊话,那衙役却上来就一把拽住了乔大郎的胳膊,不等乔大郎喊出“王府”来便将人拖了出去。

等乔掌柜收到消息时,乔大郎已经在衙门里挨了一顿板子,口里还狠狠地叫着要让王府的人去收拾县官的话。

乔掌柜又急又气,亲自到衙门里找了何展鹏,何振鹏客气地见了乔掌柜,说到乔大郎时却又冷了脸,说人命关天,半分情面都没给乔掌柜留,直接让人送了乔掌柜出去。

乔掌柜气得双腿打颤,狠狠地瞪着何展鹏,拂袖而去,出了门又往卢平家里去了。

何展鹏那里的消息极快地递到了北荣院里,连带乔掌柜一番威逼利诱的话也一字不落地传了过来。

卢俊昭面色阴沉地冷笑一声,扬声叫了周川。

林晚这回却是没拉人,放下碗筷极其嫌恶地叹了口气:“自作孽不可活,本想着给他留个情面,现在是他自己不肯惜福了!”

“这事儿你别费心思了。”卢俊昭声音里透着杀气,看向林晚时目光又柔和了下来。

林晚笑着摇了摇头,拉着卢俊昭的手,有些无可奈何地吐了口闷气:“总得给那一帮子掌柜们一个交代。”

卢俊昭爱怜地揽了林晚,却没再多劝,只眼里的沉思越来越深。京城有了信过来,圣上身子不行了,必定会招他回京。

阿晚如今走不得,这北边的事日后只怕还得由她主持着,人心向背不能不关心。至于北地的传言,哼,卢俊昭眸子里掠过一丝杀气,他卢俊昭的女人,还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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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2…22 13:37:00|7437364…………

第二百二十二章 换人

乔大郎的事儿在寂静的渭源城不过一时的热闹,转瞬即过。

只当时偶尔有人听见乔大郎叫嚣着自己是王府的人,不过都当一场笑话看了。赌坊里混的,哪个嘴里没点浑话,不过是吓唬人罢了。

乔掌柜急得脸上都瘦了一圈儿。乔家亮了两夜的灯,乔掌柜在屋子里对着烛火坐到天亮,脸上再无半分倨傲和神采,只颓然地让人送了冷水进来抹了把脸,收拾妥当,一路去了北荣院。

北荣院里,一大早,各处的掌柜们都乘车赶了过来,在客厅里无声无息地坐着,彼此脸上都带着几分谨慎和小心。

用过早饭,林晚由两位嬷嬷跟着到了外院客厅,脸上笑容温和可亲。

朱七神色恭敬,也跟在林晚身后进了屋。

掌柜们哗啦啦都站了起来,纷纷朝林晚行礼。

“各位掌柜不用多礼,都坐下吧。”林晚笑着让人上了茶,又吩咐了朱七,“你也先坐着吧。”

朱七笑呵呵地应了。

刚坐下,乔掌柜便站起身来,勉强扯了扯嘴角,跟林晚拱了拱手。

屋子里一众掌柜都瞄着乔掌柜的动作,林晚却是慢条斯理地接了秋梓递过来的杯盏,见众人看了过来,这才朝乔掌柜摆了摆手,面色无奈而心痛地叹道:“乔掌柜坐吧。令郎的事,前儿我和爷都听说了。何大人虽年轻,但向来办案公正,深得民心,乔掌柜也不必忧虑太过。”

乔掌柜面无表情地听着林晚的话,心里恨极气急,面上却还是忍了又忍,语气生硬中带了些许急切。“多谢少夫人体谅。小的没管教好儿子……只是,大郎虽顽劣,但也知道人命轻重,这回一时失手,到底无心……”

乔大郎同人家打架出了人命的事儿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饶是乔掌柜再怎么痛心疾首想维护儿子。这话却也不敢说得太过,只咬紧了乔大郎无心。

“乔掌柜这话说得,”朱七靠在椅子上,皱着眉,语气不怎么客气地讽刺了一句,“像是何大人不用心,或者跟你们家有仇似的,就赖上乔大郎了?这话听得就让人不舒坦”。

何展鹏向来得卢俊昭看中,同朱七也交好,这会儿朱七出口。底下的掌柜们心头不自觉地叹了口气。看来二爷在这事儿上头真没留情面。日后家里的小辈们还得多敲打敲打。

乔掌柜面上一僵,脸上青白交替。僵硬着手,目光有些愤恨地瞪向朱七。

朱七眉头都没动一下,只站起来朝乔掌柜抬了抬手,语气平静温和,话里却是不怎么气平。“我不过是说了句公道话,乔掌柜您也犯不着这么瞪我。听说乔大郎先前还嚷嚷着他是王府的人,在王府里都没人敢动他。小辈们不懂事。大掌柜也该多教导教导。”

在座的谁都不是傻子,这话自然早听过了。二爷的脾气大家都知道几分,这会儿不留情面早在意料之中,是以掌柜们谁也没开口。连卢平都只是端坐着,气定神闲地喝着茶,丝毫没理会乔掌柜和朱七。

乔掌柜面色僵硬,胸口起伏着,好半天才勉强压下心里的烦躁和恼恨,同样对着朱七拱了拱手。“朱管事说的是。小儿是缺了些管教,这是我的不是。只是外头瞎传的话也不可尽信,还请朱管事口下留德。”

“乔掌柜这话说的是,许是我听差了。”朱七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朝屋子里的一圈儿掌柜都拱了拱手,又坐了下去。

屋子里一时静悄悄地,林晚神色平静,见乔掌柜还铁青着脸站着,略带疲惫地揉了揉额头,轻斥了朱七一句:“爷是让你来当差的,你倒先猖狂上了。”

朱七腾地一下站起来,急忙挥着手告饶:“夫人教训的是,小的忘形了。”说着又朝屋内众人歉然道,“让各位老掌柜们笑话了,小子年轻,规矩上头差了些。”

猖狂?没规矩?在座的掌柜心里都不自觉地颤了颤,身子微微坐直,不自觉地瞄着林晚的脸色。

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这位夫人怕是要杀鸡儆猴。乔掌柜猖狂太过,又极无规矩。前头铺子的报账又丢了个大脸,已经让夫人抓了把柄。这会儿乔大郎竟敢打着王府的名头,败坏王府的名声。这般猖狂,显然不是一日两日了。这其中还不知道有多少名头。

在座的掌柜们多少心里都有点数。这样的奴才,换了哪个主子都容不下。

乔掌柜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身子僵硬着,只横眼瞪着朱七,嘴唇抖动着,却半晌没说出话来。

“乔掌柜先坐下吧。”林晚脸上也有了几分不耐,语气却仍旧轻柔平和,“为人父母的,总放不下孩子,乔大郎出了事儿,乔掌柜心里急,大家都明白。今儿我看着,乔掌柜人都瘦了一圈儿,精神也不如先前好。”

乔掌柜青白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跟林晚拱手道了谢:“多谢夫人体谅。”

林晚轻轻摆了摆手,语气温和中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的惋惜,“哎,原本我还跟爷说着各家的小辈们……谁知道会出了这事儿!乔大郎的事一日不落定,乔掌柜只怕觉都睡不好。”

顿了顿,见各位掌柜都屏气凝神看了过来,林晚又叹了口气。

“人一急就容易出错。前儿几家铺子的掌柜交了今年的细账给大管事,大管事才理出来。我看了眼,今年进项倒也不少,只是有两批年前才进的上等药材却作了废,这一折就少了不少利。想来是乔掌柜忧着乔大郎的事,一时疏忽,才出了这样的纰漏。”

乔掌柜瞪大了眼睛,脸上错愕恼恨愤怒样样都有,口张了张口,却觉得满脑子都是混乱,半晌都找不到话来辩解。

屋子里一时鸦雀无声,卢平此时却站起了身来,目光平静而坦然地扫过乔掌柜的脸,随即朝林晚温声建议道:“依小的看,不如就让乔掌柜歇一歇。”

屋子里一圈儿的人瞬间变了变脸色。乔掌柜脸上的表情也僵住了。

姚大掌柜的眉头微不可见地跳了跳,随即捧着茶笑了起来。卢平此人虽说有几分读书人的迂腐自大,做生意上头也没几分天分。可好在看清形势后也知道顺势而为。

“也好,就依大管事说的办吧。”林晚微微点了点头,语气惋惜,转而又朝姚大掌柜笑道,“我听爷说先前姚大掌柜也管过不少铺子。乔掌柜这头的几个铺子,就劳烦大掌柜先管着了。”

姚大掌柜这回是真愣了片刻,刚喝进口里的茶水差点呛了出来,忙咳着站了起来摆手道:“少夫人容禀,小的虽还能动几年。可那药铺的事,小的哪里管得好?”说着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又笑着建议道,“在座的掌柜们都是十几年的老手,又比老头子有精神,挑谁都比挑老头子好……”

林晚脸上漫开笑意,声音温和地打断了姚大掌柜的话:“大掌柜就别推脱了,横竖你先管着。今儿还得对账,后头一大堆事儿呢。”

姚大掌柜比屋子里一圈儿掌柜都大一轮,在卢家管了四五十年的事,又十分得用,于生意上头也十分有见解。若不是年纪大了,精神到底差了些,也轮不到卢平来当这个大管事。

掌柜们对此也没什么异议,也纷纷劝了姚大掌柜。

姚大掌柜这才勉强应了,眼底流过一丝光彩。

乔掌柜张了张口,极力看向林晚和卢平,却觉得越看越眼花,胸口气血翻涌,又是愤恨又是不甘,反对的话还未出口,便被朱七笑着拉了出去。

“乔掌柜脸色不怎么好,精神也有些恍惚啊,想来是最近歇息不好。您还是先回去歇着吧。”说着扬声往外头叫了人,将乔掌柜连拉带拖请了出去。

屋里的掌柜们大气也不敢出,林晚至始至终都是温和的表情,除了惋惜和无可奈何之外,脸上看不出半分怒气或者不满。

众人心里一阵心惊肉跳——这位少夫人的脸色太过平静,原以为是个好糊弄的小丫头,这会儿却没人敢小瞧了去。

这一天对账极快,除了乔掌柜手底下的几个铺子,其余的账目都匆匆过了一遍。林晚没怎么细看,只拿着账册语气轻柔地问了各处的详细情况。

掌柜们对各处账册也是烂熟于心,答得也顺畅,只越到后头越觉得一身冷汗。这位少夫人果然是个极会做生意的。

随后各处的总账和细账都分门别类交了上来,林晚让玉竹收了,送走了掌柜们,这才站起来舒了口气。

乔大郎的案子审得极快。原因无他,在场证人多,情况一目了然——打架斗殴伤了人命。且对王府不敬,死不悔改。只是出事在赌坊,当时情况混乱,死者也出手打了人,且行为向来不端,又念在乔大郎是家中独苗,何展鹏一道令下来,判了流放。

乔大郎当场愣住了,随后面容狰狞狠厉地骂着何展鹏,被人拖了下去。

乔掌柜气得踢了桌子,却也无法。

一场闹剧尘埃落定,渭源城张灯结彩,各家各户喜气洋洋,预备着迎接新年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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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2…22 18:27:41|7438317…………

第二百二十三章 风起

十二月中旬,渭源城风雪漫天,城外的梅花在雪地里开得纷繁灿烂,让人看着就心喜。北边各地一片祥和,在这一片祥和中,北荣院显得尤为宁静安然。与此同时,朱二得了吩咐,带着人飞快地往京城赶去。

京城此刻亦是漫天飞雪,街道上行人不多,却都洋溢着喜气,连各处店铺都挂上了大红的灯笼。

西宁王府里也是人来人往,张灯结彩热热闹闹的。只这份热闹中又隐隐透着些不同寻常。

王府书房里暖意融融,西宁王背着手,眉头紧蹙,竟是少有地严肃着脸。

世子卢俊卿面色温和地站在西宁王身后,只眼里藏着丝不易察觉的锐气,默了良久,才出声道:“圣上怕是撑不了多久,新旧更替之际最是容易生变。就是鱼死网破也不一定。二弟得留在北边。”

西宁王点头嗯了一声,皱起的眉头却半点没松开,沉吟半晌,才突然出声问道:“先前你屋里那丫头,送到外头去了?”

这话问得有些不明不白,卢俊卿却是心领神会,脸上平静无波,心底却微微动了动,随即沉声道:“送到南边庄子上去了。”只一句话交代了,却未细说。

西宁王盯着卢俊卿的脸,突然冷哼了一声,“你向来心思沉,总归是你的人,老子也不管你。”说着又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卢家确实少了些子嗣。”

卢俊卿平静的脸上这才有了丝裂缝,眼里有自嘲有无奈却无半点慌乱,直直地迎上西宁王的目光,声音平静地陈述道:“父亲也知道,圣上只怕想憋着一口气跟卢家拼个鱼死网破。先前圣上顾及着朝廷人心,没敢在明处动手。可无论是我还是二弟,背地里遭的刺杀、下毒……哪样能少了?人死灯灭,罪过不提,圣上等到如今,怕是要忍不住了。拼着最后一口气撕破脸。还能替后辈子孙争一争。便是有人不平。日后也不过是一纸诏书,几句话平反了事而已。卢家吃亏在子嗣上头,这会儿却是等不得。在危难关头,卢家能多留一分底气也好。再者,毕竟有些情分,儿子于心不忍。”

西宁王瞪着卢俊卿,目光渐渐沉了下来。原本还隐匿着的杀气也透了出来,满屋子压抑的气氛,连带着冷冰冰的气息,直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卢俊卿脸色平静而坦然。就那么风轻云淡地站着,目光温和中带着坚定。丝毫未有退缩。

西宁王突然泄了气,先前还一身的威压,一眨眼间又消失不见。只皱着眉一巴掌拍在卢俊卿肩膀上,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磨牙道:“一个两个翅膀都硬了!老子说话也不顶用了!行,老子不管你这么多,只这卢家还是老子说了算!你甭跟老子说这些大道理!”

西宁王倒竖着眉,狠狠地瞪了眼卢俊卿。又撇嘴哼道:“这几年闲下来,倒是把一身的锐气都磨平了!老子卢家的人做事,哪有那么多畏首畏尾的?”

虽被骂着,卢俊卿脸上却不自觉地有了丝笑意,温润如玉,气势内敛,于沉静平和中透着让人心惊敬畏的气息。

“父亲教训得是。这事儿也是我有私心。”卢俊卿眼里多了几分浮动的情绪,语气也柔和而温暖起来,“一个小孩子。总能让人觉得温暖。”

西宁王皱着眉头吸了口气,面色古怪地睇了卢俊卿一眼,嫌弃又无可奈何地撇了撇嘴,点着卢俊昭教训道:“老子不管这些,你也别跟老子说这些有的没的!趁早让老子清净点!”

卢俊卿面容平静地盯着西宁王的眼睛,随后移开目光,仿若无奈般叹了一声,点了点头。

“跟老子还不耐烦!一个两个都不让老子省心!”西宁王登时眉头又竖了起来,狠狠地跺了跺脚,又嫌弃地赶了卢俊卿出去。

等卢俊卿出了门,西宁王脸上渐渐恢复了平静,继而沉寂,眸底如深潭一般死寂,只定定地盯着外头大片大片被雪覆盖地从木,让人看不清表情。良久才动了眼睛,收回目光,微微蹙着眉,长长地叹了一声。

隔天早朝,朝臣议事,成明帝照例问了各处的情形。又发了好几道圣旨,新年大赦,让百姓也欢喜欢喜。

临到末尾,成明帝突然转向了一直干站着无事的西宁王,脸上带了几分慈和的笑意,朗盛笑道:“俊昭这几年年年在北边,倒是越来越有西宁王当年的模样了。今年北边平静,百姓安居,朕深感欣慰。他这个镇国将军当得好,索性就再加封一层。让他带着媳妇儿回来领赏吧,朕还没见过他媳妇呢。今年宫里的元宵宴可不能缺了!”

说着又吩咐底下站着的苏文拟旨,命镇国将军携妻子回来加封受赏。

西宁王在朝上向来脾气大,一言不对就要动手。听了成明帝这话,眉头又皱了起来,先跟成明帝谢了恩,随后才摊手无赖道:“圣上跟我说没用。那兔崽子在北边,我也清净,不回来更好!一个二个翅膀都硬了,我也管不住他们。”说着又冷哼了一声,偏偏这冷哼里又让人听出些期待来。

成明帝似笑非笑地看了西宁王一眼,脸色渐渐阴沉,沉声吩咐了兵部赶紧备案,这才让人下了朝。

西宁王大摇大摆摇头晃脑一路出了宫门,在宫门口被面色沉寂的卫国公卫清明拦住了。

“下官正有事想请教王爷,可巧就遇上王爷了。”

西宁王斜睨了卫清明一眼,冷哼道:“等老子就直说!”

卫清明脸上的表情僵了僵,随即扯开嘴角勉强干笑了一声,跟在西宁王身后上了卢家的马车,与此同时,卫国公府的马车也跟在后头咕噜咕噜地动了起来。

进了车厢,帘子放下来,霎时觉得身上暖了一分。

西宁王的板着脸,眼里波澜不兴,让人看不出喜怒来。

卫国公瞄了眼西宁王的脸色,心里到底悬着,这会儿倒没那么多顾忌。只苦着脸笑道:“太医院那头透了点消息过来。圣上身子比去年更差。我这心里一直悬着,这大节下也过不安心,王爷好歹给我个准话吧。”

“你想听什么准话?”西宁王极其不耐烦地斜了卫国公一眼,语气极不客气地刺道,“老子看你整天就是闲得慌!担心这个担心那个,还不如好生给你儿子找个媳妇要紧!”

卫国公被西宁王噎得一时无话,张了张嘴,心里不服气的同时又不得不眼红西宁王确实找了个好媳妇,最终只得吐了口闷气,无奈的叹道:“前儿大郎和四郎送了信过来。说是将军让二少夫人管着内库,把四郎叫过去跟着二少夫人办事了……”

西宁王一挥手打断了卫国公的话。目光极淡地扫了眼卫国公的脸,仿佛是看白痴一般,透着点无语和气闷。“这事儿老子早知道!你叨叨唠唠的,就是啰嗦得很,老子不耐烦跟你扯这些!”

卫国公闻言深吸了口气,手指颤了颤,到底还是涵养深。只无奈地揉了揉眉头。顿了顿,这回得了教训,索性直截了当地咳道:“北边也不一定太平,我想着,将军和二少夫人还是留在北边好,倒不必特意回来过年。”

西宁王这回扭过头正眼打量了卫国公一圈,轻嗤了一声,却不置可否。

卫国公气得肝疼,吸了口气。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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