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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缡虽然向温诗言提过,让她把他的家当成自己家,可是多说几次又觉得自己婆妈,而且温诗言向来我行我素的,几天之后,阮缡也就默认了她这种天黑时回来睡,天亮时出去逛的生活了。
阮缡此时不知道,温诗言每天赶着点儿的往外跑是为了什么,等到后来明白过来时,才暗暗后悔自己的警惕心太差。
话说温诗言搬到阮缡家后,第一日还是规规矩矩地待在阮宅过了,等到第二天,她就受不了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一心想着往外跑,她向来随意惯了,这样的日子简直就像是要杀了她一样。天一亮,她就身无分文地出了阮宅。
在这种年代里,没有钱,其实也可以找到乐子,比如坐在路边看观察来往的行人,又比如到某个寺庙中瞅着那由古自今都一成不变的泥像,再比如混在人潮之中寻找帅哥美男。温诗言正是一一尝试着,直来到湖边,上了桥,她才停了下来。
此时已是正午,她正想着去哪儿解决中午这顿饭,就看到一个美型的少年从远处走来,那少年好像和她一样闲来无事出来瞎逛一般,一双美目漫无目地的四周打量,好像在找寻目标,又像在观察景色。
温诗言瞅了他一会儿,决定做一件在21世纪绝对不会做的事情:搭讪。她是这样想的,反正她在这里无亲无故,又没背景,就算做再过份的事情,也不用担心对方找上门,而且说得再现实一些,丢脸又不是丢她的脸,而是丢这阮琴的脸。想着想着,她就朝美型少年去了。
她走到美型少年面前,在对方微微诧异的表情中,说出一句俗套却很有用的话:“请问,我们认识么?”
卷二 飞天风木来 第023章 是谁推你下湖的?
被温诗言搭讪的美男听了她的这句话,很友好地笑了笑,说道:“或许见过。”他如此回答完全是因为眼前这位女子长相可爱,又很幽默,他长这么大还没有哪个女孩子主动过来招呼的,而且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他可以肯定,眼前这位俏皮可爱的姑娘是在和自己没话找话。
这句话让温诗言知道对方不反感自己,便在心里做了个“V”字,再对美男说道:“不知如何称呼?”搭讪这种事情,平时只是听男同事与男同学讲起过,而且他们在她的面前讲述时并没将精髓之处详细告知,因为谁也想不到温诗言会穿越回去,并且还会主动搭讪,所以她也不知道接下来就问对方名字有没有什么不妥。
“我叫隋枫,姑娘呢?”
温诗言又在心里做了个胜利,开开心心地回答道:“我叫温诗言,今年十七,未婚,家中无老……”她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通,听得隋枫一愣一愣地,心里暗暗想着:这位女子看起来挺正常的,怎么像少根筋一样?
温诗言说了一通后发现隋美男根本就是心不在焉,目光中好像还有逃避的光芒闪烁,她心里一沉,知道自己第一次的搭讪失败了。反正她对自己的绰号深入己心,倒也不怎么沮丧。其实这失败也怪她自己,哪里有人一来就把自己的全部掏出给别人的,这种人不被当成神精病,就被当成二百五。
她暗暗撅嘴正想找个合适的理由走开,就听桥中间有人吼道:“有人落水啦!救人啊!”
温诗言听了吼声,丢下美男快速跑向桥中,只见一个少女在水中上下扑腾着,眼看就要沉下去,她想也没多想,动作丑陋却十分敏捷地翻上石栏跳下水去……
温诗言的举动令隋枫惊讶,他从来没看到过反应如此快速的女子,从听到有人喊落水到她下水救人,期间只花了不到十分之一柱香的时间,而且她明显是没有多想就去救人了。就算是一个正常的男子,也会有犹豫救与不救的时候,而她却想也没想的就跳下去了。隋枫本来把温诗言定为了十三点,此时他却突然觉得自己看走了眼。
温诗言将那少女拖上了岸边,桥上岸上的人群迅速地围了过来,她冲着人群喊道:“都让开些,退开一些……”就算她如此喊叫,也没几个人听她的往后退,只是越说越着那少女几乎没了气息。温诗言不再管那些好事的人群了,她皱着眉给少女做起急救来。温诗言先将少女的颈部找了块石头垫高,然后双手交握放于少女的胃上,有节奏地按动着,随着她每一次按动,湖水便从那少女的嘴角鼻腔中流了出来,开始流出的湖水还挺多,渐渐地就不再有湖水流出,那少女像被呛到一样咳了起来,但总算开始呼吸。
围观的人群发出不同程度的议论,有惊叹的、有好事的、还有无聊的。
等那少女幽幽转醒,温诗言很严肃地问道:“是谁推你下湖的?”她的声音不大,但问出来后,像投下了静音炸弹一样,围观的人群顿时没了声音,全都怔怔地盯着躺在地上的少女。
温诗言之所以会有如此一问,完全是因为刚刚她下水救人时的异样感。那石栏虽然不高,却也不低,想失足掉下水是不太可能,这个少女掉入水中,只有两种合理的解释:一、是少女自己跳入水中;二、被人推入水里。
在温诗言看来,此少女正值花季,应该不会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所以她立即认定少女是被人推下湖的。
少女瞪着双眼,用力摇头,一副打死也不承认的表情,却没有发出声音。温诗言正想再问她问题,从人群中挤出一个高个中年男子,他对温诗言抱拳说道:“多谢这位姑娘救了小女,来,女儿快给姑娘磕头。”少女颤抖着爬起来跪下,对着温诗言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再抬起头来时,她的额间微微发青。
温诗言看得微微挑眉,心想:就算是救命之恩,但行如此大礼,好像也有些过了。她这么一想,就耽误了扶起少女的时机。
那中年男子也没等温诗言去扶少女,便又说道:“女儿,咱们走吧。”说完先了温诗言一步拉起少女的手臂,几乎是拖着挤出了人群。
围观的人群见主角都离开了,也就慢慢散去。此时只留下一身湿湿的温诗言还杵在原地。并非她不想走,而是她看到那少女离开时转过头来睨她的目光中带着恐惧及绝望。那眼神好像在告诉温诗言,她不应该管闲事救了她。
所有的人都散了,但隋枫却留了下来,他对温诗言产生了莫明的好奇。此女敏捷的身体反应以及她怪异的救人方法,最主要的是她那敏锐的洞察力,都不是一个普通女子应该具备。温诗言此时在隋枫的脑中,有了一个质的升华,从一个十三点的女子跃升变为了奇女子。
他主动走向温诗言,对她说道:“诗言,你全身湿透了,不如到我那里去换身衣服?”温诗言听他开口就称她“诗言”顿时将刚刚少女责备自己的目光忘了个干净,立即点头应了,丝毫不担心自己会不会遇上了人贩。
于是,温诗言便跟着这个只有一面之缘,并且搭讪认识的美男回了家。
这次搭讪从此以后成了温诗言茶余饭后的话题,她反复强调着自己这种“男性灭害灵”居然也会搭到如此素质的美男。每次讲得口沫横飞、乐此不疲,却让隋枫大喊“苍天”。
温诗言的成功,却代表了隋枫的失败,只是这是后话,此处暂且不提。
卷二 飞天风木来 第024章 你俩去开房么,这么赶?
相传在京城之中有一个叫风木来的飞天贼。风木来,来去如风,身手敏捷,智慧过人,江湖上的排名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可他却只是一个贼,但就算如此,百姓却非常崇拜他,在民间提到风木来的名头,只要是知道的,无不竖起大姆指说句:好人!
他能有如此的口碑,也是因为风木来只盗取有钱人及官家、皇家的钱财,而他所盗之财全部拿来救济了穷人。百姓们口耳相传,从此风木来又得到了个义贼的称号。
义贼,义贼,那也是贼,衙门对此人头疼不已,唯一让人庆幸之处便是,此人只取不义之财,却从不伤人性命。此人抓又抓不到,放任着却对社会危害不算大,于是衙门中人都对此人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听说哪家大户被贼光顾了,只要是留下风木来特有的记号者,衙门都会将此案压下,久而久之,那些大户人家也都明白一个道理:被贼光顾不要紧,最主要的是对方是不是风木来。
而说到风木来的特有记号,其实也就是一枝干枯的狗尾草,但凡被风木来光顾过的大户,家中都会找到一枝干枯的狗尾草,虽然没人知道此草有何意义,但此草从此便被认定为风木来的特殊记号了。
以上内容便是温诗言在隋枫家里等衣服干,闲得无聊时,隋枫讲给她听的一个故事。听完这个故事之后,温诗言却问道:“是不是真的?应该是真的吧?我怎么听也像是真的!”她一连三句话,句句不离真假。
隋枫扯唇乐道:“都说是相传了,只是一个故事而已。”这温诗言从听故事开始到完,她都没有多问一句话,但是俏目中流出的全是专注的神色,隋枫很喜欢她专注地倾听时的表情。他边讲边观察,渐渐地,隋枫在温诗言的眼中发现一种不属于十多岁少女应有的智慧。隋枫对温诗言的好奇更深了几分。
温诗言听隋枫反复强调,这说的只是一个故事而已,便露出失望的神情,小嘴撅起,愁眉不展,那模样还有几分楚楚动人。
这下子让隋枫有了一丝罪恶感,他认为是自己打碎了一个少女美好的梦想,于是连忙又说道:“其实故事也是有起源的,说不定还真有其人呢!”
温诗言撇撇嘴,一句“你骗孩子呢”差点出口,但总还是被她忍了下来。她是失望,但此失望非隋枫所想的那样,她的失望源自于小攻的角色设定破灭。本来她听了风木来的故事后,就把理想中的小攻解色设定在了他的身上,结果隋枫却说了句类似“查无此人”的话来,她的梦想顿时幻灭,所以才会露出失望之色。只不过人生在世几十载,说不定哪天又遇到一个更适合当小攻的人呢?她如此一想,便又云开雾散了。
温诗言的情绪向来是,来得快、去得快,隋枫有点儿跟不上她的节奏,但见她又扬起笑脸,便就跟着笑了起来。
眼前这个女子简直就是个矛盾的组合体,隋枫在不断的审视中得出了这么一个答案。
温诗言本来不想走的,但见衣服也干了,肚子也饿了,所以不得不说道:“你讲了故事给我听,我就请你吃饭吧!”她的礼尚往来在隋枫耳中听来倒也合情,只是他并不知道温诗言所谓的请客便是到百味居去蹭饭。
隋枫乐呵呵地答应了,然后随着温诗言便来到了百味居。
百味居的老板一看温大小姐来了,苦笑着迎接了,见她还带着一人,愣了下暗暗摇头,心中暗想:当初怎么就把这位姑奶奶招到了呢?
好在温诗言素来吃饭不讲排场,只是要了一些家常小菜而已,她向来没有铺张浪费的习惯,哪怕是吃白食,也只是点了两人的份量。
隋枫也从来都不挑食,温诗言点什么他吃什么,这顿饭吃得也还算热闹开心。温诗言却不知道,就在她与美男进餐之时,阮缡派了家仆正在四处寻她,就连徐朝虎那里也被惊动了。
阮缡知道温诗言不可能安份地待在家中,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到了饭点儿了她都还没回来。温诗言虽然一向语出剽悍,但说到底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丢在大街上只会引来人贩,要是丢到森山老林中,定会引来野兽。他这么一想便开始不安起来。阮缡差了几个家仆出去寻她,自己却到了衙门中找到了徐朝虎。
徐朝虎正在办公,听到衙役来说有人找自己,顿时想到了温诗言,但又听衙役说是个男的,他的脸色沉了沉,暗想:不会是阮二少那厮吧。他一向没什么第六感,没想这次却灵验了。
阮缡出现在他面前时,脸色有几分不好,还没等徐朝虎开口问他,就听他说道:“她没到这里来么?”徐朝虎呆了下问道:“谁?”阮缡白了他一眼,说:“还能有谁,温诗言。”
徐朝虎愣愣地摇头,心里却开始纳闷起来:这厮找不到温姑娘,怎么跑我这里来找?这个念头生出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阮缡说的是什么,他惊讶地问道:“温姑娘失踪了么?”
阮缡不知道徐朝虎这个捕头是怎么混出来的,一点洞察力也没有。他不耐烦地点头,说道:“大概是出去玩去了,反正到处找都没找到,但都这个时间了还没回来,她身上又没钱,也不知道饿……”说到这里,阮缡与徐朝虎对视了一眼,同时喊出:“百味居!”
于是两个大男人风风火火地赶到了百味居。还没进门便在门前看到了正在剔牙的温诗言,俩人顿时都放下心来。
温诗言刚把隋美男送走,还没站到半分钟就看到阮、徐二人急步赶来,她愣了下脱口而出:“你俩去开房么,这么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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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飞天风木来 第025章 我不要卖身!
徐、阮二人哪里知道温诗言所说的“开房”是暗指的什么意思,他二人只知道,此时总算是把人找到了。
阮缡看到温诗言剔牙打嗝,一副才吃饭喝足的样子,心里顿时来了气,他上前一步,一把拉住温诗言的手,就将她往回家的方向拖,边拖还边说道:“下次不许你一个人出来了……”他这一拉能拉住个正着,那是因为温诗言毫无防备,但被拖着走了两步却听他如此一说,她便开始反抗挣扎,胡乱嚷嚷起来:“凭什么呀!凭什么呀!你是我的谁呀……”
温诗言之所以有那么大的反应,完全是因为她还约了隋枫隋美男赏花看月的,如果阮缡不让她出门,那就等于要绝了她的后路。眼看隋枫对她有了丝丝兴趣,也难得有男性对她有兴趣,所以她不能放过一切的可能接近隋枫。当时温诗言一直忽略了眼前的二人,其实眼前的两人也一直对她有着兴趣,只是她一向后知后觉,所以一直没有发现而已,事后她专门找了个时间好好反省了一番。
温诗言的动静把周围的人吵了来,然后阮缡与温诗言就像演戏的一样被人群围在了中间。她见有人看热闹,便闹得更起劲了,而且开始胡乱地喊道:“我不要卖身,我不要卖身……”阮缡是见识过她胡掰乱喊的功力的,若是他一直不放手,指不定她还会喊出什么来。
迫于压力,阮缡只得放了手。但此时放手怎么看也像做贼心虚。
围观的人群更以为温诗言遇上了坏人,有些自认为伸张正义者便出声喊道:“报官,这种事情一定要报官!”
徐朝虎在阮缡一开始拉上温诗言时就开始走神,他知道温诗言搬到了阮缡的家中,也明白这两人关系定不一般,更清楚自己不可能是温诗言的真命天子,其实这一切他都心里明镜,但他俩一做出亲密一点儿的动作,他就不由自主地心酸。
等到徐朝虎回过神时,二人已经被人群包围,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正要问问路人,就听到温诗言的豪言壮语了,他的脸色青了青,为阮缡默默地道了个好自为之,正要离开,就又听到有人喊着要报官。这下子徐朝虎只得硬着头皮挤进人群。
围观的人群之中有人认出了徐朝虎,于是有人喊道:“徐捕头来了,这姑娘有救了。”那些伸张正义的家伙想立功受奖,正要出手去扭了阮缡,徐朝虎抬手阻止了,他对阮缡苦着脸悄声说道:“叫你别惹她,看吧,受苦了吧。”说完押了阮缡拉上温诗言出了人群。
三人一路走远,路人便就散去了。
温诗言见阮缡吃憋,心中异常开心,她哼着小曲,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跟在徐朝虎的身后。
阮缡此时是郁闷之极,在他印象中,自从那夜之后,他就处处不顺,而且每次的肇事者都是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温诗言。他怀疑自己把温诗言接到家里来,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此时阮缡总算发现自己棋错一步了。
等到离百味居有些远了,徐朝虎才把阮缡放开了,他对温诗言苦笑着说道:“温姑娘,你的那些话可不能乱喊,今天还好我在一旁,若是真的报了官,阮二少可少不了牢狱。”温诗言本来就是闹着好玩,但听徐朝虎说得严重,还是觉得自己做得过了一些,她扫了阮缡一眼,见他皱眉不语,知道他正在生气,于是撅了撅嘴,对阮缡说道:“你也别生气了,你不是没事么?下次要真的被抓了,我就说我是你娘子,咱们闹着玩的好了。”
她这话一出,徐朝虎吓得猛咳,就算阮缡心理素质再好,也大惊了一跳,此时徐、阮二人同时想到:这个女子真大胆,这些话都随便出口的。ZEi8。Com电子书
他二人暗想的内容虽然相同,但实则却不一样。徐朝虎是觉得温诗言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而阮缡却是担心温诗言把这话挂在嘴上,既毁了他的名声,也毁了自己的名节。在这一点上,阮缡却不如徐朝虎来得坦荡。
阮缡找到了温诗言,当然就辞了徐朝虎,带着温诗言回家。徐朝虎知道多留无意,此时走得还算干脆。等到徐朝虎走远了,阮缡才黑着脸训起温诗言来:“下回要出门,必须带上你的丫环红孪,而且出门的时间不得超过两个时辰。”
温诗言才懒得理会阮缡的训话,她无所谓地耸耸肩,嘴上答道:“知道了。”心里却在想:脚是长在老娘身上的,老娘要去哪儿你也管得住?还别说此时通讯不发达,换在有手机的21世纪,也没人敢叫老娘乖乖地待着。
她的不以为意,阮缡是看在心里,痛在头上,叹在唇间。阮缡暗暗猜测道:她明天一定还会跑得没影。
果不其然,第二日太阳才出,温诗言就撒丫子的跑了,据丫环红孪报告:温小姐连早饭都没吃就出门了,据说是与人有约。
阮缡这一日又开始坐立不安。
温诗言所约之人就是隋枫。当时隋枫本来打算吃完饭就走人的,结果温诗言却在席间说自己初来京城想四处逛逛,但找不到向导。隋枫觉得自己吃了别人一顿,而且又请了别人到家里去坐了,不熟也熟了几分,加上他近日也没别的事情,再加上温诗言也有些让他好奇,便答应了当温诗言的向导,约了第二日一早就去游涂山寺。
隋枫到了约定的地方时,温诗言已经早早到了。她的这种不迟到的行为若是被徐、阮二人知道了,他俩一定会大呼没天理。徐、阮二人与她约了两次,每次她都没有放在心上,而这次与隋枫相约,她却为了给对方留下好印象,提前在那里等着了。
温诗言见隋枫身形潇洒的朝自己走来,心里一悦,唇角上扬,捏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