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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不是傻子,相反的他相当精明,而且城府极深。在面对温诗言开出条件的同时,却不急着要求得到相应的回报,似乎打算把她知晓的所有都掏空。好在阮琴把知道的都强行塞给了她,不然这场谈判最后只能成为怀具……
温诗言边想边走出苏庄的大门,回过神时看到三张熟脸,胸口顿时猛一抽,反应极为敏捷地上前,献媚般地说道:“哎呀呀!隋枫你怎么来这了,身体还好吧?”
话音才落,隋枫唇角动了动,还没说出话来,纪然抢先问道:“小温,你知道自己在做何事么?那苏白再有路子,毕竟只是常人。你的行动若被通天门的人知道,岂不是危险?”
温诗言想把话题拉开,没想纪然非将话题引回,她不悦地噘起小嘴,无视掉纪然,反而责备起阮缡。
“你怎么当说客的?怎么把人都弄这里来了?亏我还这么相信你,你太让人……”
“诗言!”隋枫沉声打断她的话,扫了眼揉着额角强忍火气的阮缡,转脸过来,严肃地说道:“此事,你太鲁莽了。”
温诗言唇角微颤了下,解释的话最终没有说出口。她表情语调异常平静地说道:“让你们担心,对不起。”
总共八个字,三人感觉像被雷到一样,有种外焦内嫩的滋味。
那个温诗言在道歉,并且在这么正常的表情下道歉,看来整个事态严重了。虽没有人再多提一个字,可心里边反而更加的惴惴不安。
来是坐什么来的,走就坐什么走。温诗言一个人坐在马车上,随着车箱的摇动,她的思绪飘回到敲开庄门之时……
温诗言敲门的过程,就没有那么精彩,毕竟她的这张脸。早就成了苏庄中通行无阻的招牌了,用一句温氏名言来说:谁敢抢拦她,简直就叫不给小白面子!
于是她大摇大摆地敲门,大摇大摆地进府,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苏白眼中,总之一句话,从头到尾,她都很拽。
对于她突然的出现,苏白非常诧异,但神色间却是喜多于惊。想她可是个请也不易请来的主,这时凭白的来了。而且还带着一脸俏生生的笑容,让他还真有些受宠若惊。
苏白怎么说也是京城中最有钱的富豪,心理素质自然与普通人不同,只是片刻之间的事,苏白就将心态调整平静。
温诗言是脸上堆笑,眼底平静,保持许久后,怀疑有面瘫的可能时,才收起标准得能在国际上通用的笑容。
刚一入坐,温诗言漫不经心地扫了四下伺候着的丫环,赶人的话没用她亲自出口,就见苏白冲她们挥了挥手,平淡地说道:“都先退下吧,没事不用过来。”
没了多余的人,温诗言也好自由发挥。她的个性一向直率,说话也走的单刀直入、开门见山的路线。但眼前对象有别,她少有策略地先冲着苏白浅浅一笑,当触到苏白恍神的一瞬时,爆出惊骇之语,道:“右护法大人,之前多有照顾,琴儿在此谢过。”
苏白的瞳仁微不可察地缩了缩,面露不解地问道:“琴儿此话何意?”
装大象……温诗言在心里暗骂,嘴上以退为进地说道:“哎哟,难道苏公子不是红衣公子?”说完故意露出慌张神色,急忙起身,似乎想马上告辞。
这一招,苏白果然上套,不过后果却没像她预料一般。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身边,俊美的目面朝着她压近,却让随时进入YY脑残的温诗言,不敢有一丝情欲之想。
苏白的瞳仁紧缩,唇角勾勒出动人心魄的笑容,虽是在笑,眸中之色冰冷异常,看得温诗言血脉逆流、心跳加快、呼吸减弱。她本来粉色的脸颊渐渐褪色。
就当她以为要停止呼吸时,苏白突然放开了她。温诗言怔忡地坐回椅中,脑里生出大难不死后的感悟。
这就是她要打交道的人,温诗言心里没有胜算的底。
苏白突然轻声笑起,垂下眼看着桌面,修长白皙的手指随着桌面上的纹路来回划动,边划边问道:“琴儿,今日来,不会只是讨论我的身份吧?”他语气轻松,并非儒雅悠闲更显凛冽犀利。
他没打算正面承认,温诗言也不会傻到再去追究。她收敛涣散的心神,打起十二分精神,仍然不忘挤出笑容,对苏白说道:“其实琴儿来,只希望苏公子能考虑下琴儿的建议。”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不论这个笑容有多难看,她都打算继续保持下去。
闻言,手指停下,苏白抬起眼睑扫向她,唇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问道:“嗯?什么建议?”自分别到再见,她的气质、脾气都大有改变,回想初识的那些日子,她哪里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苏白很有兴趣继续听下去。
有兴趣才有商量、讨论的空间,温诗言听他发问,心里暗松口气,扯着微抖的笑容,说道:“建议和你做个等价交换!”
“嗯?如何等价?”苏白饶有兴趣地问着,眼波在温诗言身上流转,好像要将她盯出个洞来。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200章 我就是一穿来的!
第200章 我就是一穿来的!
所谓的等价交换。都必须得建立在双方认同、信任以及平等的基础上。温诗言在受了苏白的惊吓后,就暗中多生了几个心眼,平等与信任,似乎也就荡然无存。
她垂下眼睑,抬起小手挡在唇边,一副半掩半遮地样子,浅笑说道:“苏公子人脉广,势力大,只希望今后能对我及我的朋友手下留情,至于回报……琴儿定当全力。”说完冲他眨眨眼睛,其意却故意含糊不明。她丝毫不提手里的筹码,只说出她需要的,想用这种方式来探苏白的话。
“如何全力?”苏白递来的眸色复杂,语气也显暧昧,让温诗言在心里暗骂,嘴上囫囵道:“这就要看公子有什么要求了,但是琴儿始终只是一个柔弱女子,要求太多的话,琴儿会不堪重负的。”言下之意是叫他只能提一个要求,一定要想好了再提。
苏白听懂她的意思,但唇角的笑容却显得更加有深意。他轻轻一笑。说道:“那好,苏某别无多求,只望琴儿能时常来我府上。”
这还真是没有大的要求,不过也算不小的要求!温诗言在心里嘀咕,她还真是小看了苏白,这才又轻了敌。她本来就不是那种做事有计划的人,如今大体的方向并没被打乱,那就差不多的应付下去。她点头说道:“好,就这么说定了,苏公子可别反悔!”说完看到苏白莞尔,心里顿时感觉上当受骗。
温诗言是一刻也不想多留,连寒暄几句都免去,说定之后便要求离开。
苏白可能觉得来日方长,也没强留的放了行。
回想这一切,温诗言总觉得不太踏实,那个苏白毕竟是通天门的二把手,城府深不见底,与他交手也不知道胜算有多少。
总说与人斗,其乐无穷,但斗过之后会处于下峰,估计也没什么好玩的。她苦脸皱眉,靠在车箱中声声长叹。
马车突然停下,纪然的人还没出现就听他扯着嗓门嚷嚷着:“小温,到了,快些下车,我有话要问你!”接着才看到他掀开车帘,探头进来。
温诗言转过头扫了他一眼。身体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显得有些迟钝。
纪然看到温诗言还靠坐在车箱内,丝毫没有要下车的意思,他干脆跃进车中,拉住她的手臂,边往外扯边嚷道:“快呀,小温,我着急!”
看着纪然这么毛躁的急样,温诗言反倒不慌不忙起来。她慢吞吞地跳下车,再故意放慢速度,幽幽地说道:“急啥呀!老娘又不会飞!再急也要一步步的走……”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扬,似乎被惊吓一般。
温诗言有气无力的说着话,突然只觉眼前一花,身体还真的腾空而起。事出突然,她立马被吓得失了冷静。
听说她不会飞,纪然顿时有了主意。他灵机一动,冲她邪魅一笑,抱着她就往院中跃去。
看得随后下轿的隋枫与阮缡不由摇头叹气。
“放开我!放我下去!”
“别闹,小心掉下去!”
“放手!”
“不放!”
温诗言反应过来后便不停地大声嚷嚷,当发现叫喊并没实效后。一双小手便四处乱晃乱抓,突然,只听“啪”地一声,然后一切都归于宁静。
时不时被风吹落的树叶,衬托着气氛的凝重,温纪二人大眼对小眼的僵在了路中。
都说打人不打脸,现代人都如此重视面子问题,更别提这个大男子主义的古代了。温诗言瞧着纪然左颊上红红的手印,心里有几分忐忑。她愣了半晌后,积极地伸出小手,在微肿起的红印上抚摸着,边摸嘴里边像哄孩子般地说道:“乖,乖,不疼不疼。”
说实在的,温诗言这一巴掌并没什么力道,疼虽说不上,面子还真过不去,纪然就算知道她不是有意而为,仍然心里有些不悦。好在她立马意识到事态严重,那一下下的抚摸若不配上脱线般的安慰话语,纪然心里也算受用。
好在四下无人,纪然左右扫过一圈,心中微叹一声,哭笑不得地抱着温诗言继续往前走,嘴里不由数落道:“都叫你别乱动了,你居然不听话,一会再慢慢处罚你!”
这下子,温诗言终于安安静静地靠在纪然胸前,任由他抱着她往院里走去。
开门进屋。纪然放开温诗言,自己靠到榻上,伸了个懒腰才说道:“小温,你不要再把无关的人扯进来了!”
温诗言坐于桌边,整了整衣衫,理了理头发,咂咂嘴,问道:“你说苏白是无关的人吗?你不知道他是红衣公子吗?”说过之后,她见纪然猛地坐起,眼中闪过戏谑之色。
她眼中的戏谑,纪然自然没有放过,他直觉就是上了温诗言的当,本已坐起的身体又倒回了榻中。
“小温,你就编吧!”也难怪纪然会不相信,毕竟连他这个通天门核心份子都不知道的内容,温诗言这个编外人员更加不可能清楚。
温诗言冲纪然眨眨眼,浅笑了下,说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刚刚已经求证过了。”她向来真真假假惯了,纪然听后认真地盯着她良久,仍然无法确定这话中的真假成份各占几分。
不论真假,纪然都认为她不应该跑去找苏白,而且就连她的那番。天下大乱的论调,他也不认同。
纪然抛开被温诗言牵着走的杂念,正色问道:“小温,你没忘记答应过我什么吧?”
温诗言眼也没眨一下就答道:“没呢!”她是撒谎都不眨眼的人,就算被纪然正色问起,她虽然在正经回答,可回答的内容是否属实,这就只能全凭她的心情。
也算纪然对温诗言很了解,对她这么顺口的回答,纪然不由听得皱眉。他没拆穿她,只是仍然一本正经地问道:“那你给阮兄说的那些胡话。又是何意?小温,你究竟在打算什么?”
温诗言先傻笑了下,然后也摆出正经八百的表情直视着纪然,道:“我记得自己说过的话,而且也没忘记答应你的事。不过至始至终我都被通天门牵着鼻子,被两个护法耍着!老娘才不管谁正谁邪,对我来说,除你以外,通天门的人都TM不是好人!一句话,老娘不喜欢被人耍,老娘要反抗!”说完冲着纪然扬了扬下巴,问道:“你要不要也掺上一脚?”她是越说越激动,几乎忘记纪然现在所处的立场。
标准的温氏宣言,让纪然越听脸色越黑。若一切都如温诗言所说那般顺利,这一路过来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岔子,而且右护法的身份被她直接揭开,一定不会就这么沉默罢休的。他记忆中的红衣公子,可是个城府极深,手段极狠的人。
纪然等她问完,就想道出其中的利害,而余光刚好扫到隋枫与阮缡的身影,想说的话就忍了下来。他闷闷地说道:“我不管你,小温,你可别玩出火来!”说着对后进来的隋阮二人招呼了声,黑着张俊脸走掉。
对于温诗言的豪言壮语,隋枫与阮缡虽没在屋中,但隔着门也听得清楚,隋枫当时就蹙了下眉。反观阮缡,他似乎倒没觉得有什么关系,毕竟他所处的立场与他俩人又有不同。
隋枫见纪然忧心忡忡外加怒火中烧地走掉,俊目一转,扫向温诗言,语气微带责备地说道:“诗言,你平日鲁莽一些倒无伤大雅,不过今日独自去苏白处,实在让人担心,还有刚刚那番话。真是有几分乱来!”
任何人做任何事,都巴不得有人认同与赞美,温诗言在这方面也与常人无异。她的那番宣言,虽是在情绪激动之下产生的,但也是代表了她潜意识里的念头,然而这个念头被纪然与隋枫接二连三的否定,她不免有几分恼怒。
要说她鲁莽,温诗言还真没话好辩解,要说她找苏白是乱来,在这一点上,她却可以找到不少理由申辩。
温诗言轻哼了声,带着几分委曲,几分不悦地说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以后着想。那苏白在通天门中有着右护法的身份,有了他的承诺,若再拿到左护法的保证,至少天下大乱时,咱们也不会有事!”说着越觉得委曲,她顿了下,几乎是撒泼般嘟嚷道:“我容易吗我?我又不是为了自己!说到底我就是一穿来的,指不定哪天又穿回去了!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们……”
温诗言絮絮叨叨地说着,听得隋枫皱紧了眉头又找不到一丝反驳的理由,他不由转头看向一旁一直未语的阮缡,向他抛出求助的目光。
阮缡向来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加上他的话本就少,所以进屋之后就一直沉默着。隋枫求助的目光,阮缡刚好接收到,但扫到正在状态的温诗言,他的唇角动了动,劝阻的话又吞回肚中。
再隔了半晌,温诗言发泄得差不多时,阮缡才清了下嗓子,说道:“纪兄与隋兄,只是担心你而已,你也不用继续说这些有的没的了。”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201章 把“太平”二字记心上!
第201章 把“太平”二字记心上!
由于阮缡的时机选得比较好,于是在说完之后,温诗言竟然没有反驳就收了音。
该做的、不该做的,能做的、不能做的,敢做的、不敢做的,凡是在遇上温诗言后,她都可以双眼眨也不眨一下的统统都做上一遍。就算在事过之后她没自己先想通,任谁说出再大的道理,她也未必会听得进耳。
隋枫其实是知道温诗言在这点上恒定不变的定律的,只是他仍然担心的想要提醒她几句,所以才会惹了这麻烦精的一顿埋怨。
等到阮缡成功阻止了絮叨的魔音,隋枫才微吐了口气,揉了揉眉心,却不敢继续招惹她,转头对阮缡说道:“阮兄,诗言就有劳你照顾了。”说完意味深长地冲阮缡使了个眼色,好像在叫他一定要看住温诗言,让她别再任意下去。
阮缡苦笑了下,没敢点头,也不好直接摇头,很技巧也很官方地答道:“尽力而为。”说完心里立即暗接了一句:开玩笑,要谁能管住温诗言,我定是第一个向那位高人讨教。阮缡边在心里暗想,边将瞳仁转到她的小脸上,却见她目光游离,似乎心不在焉。
此时温诗言早就冷静了下来。
有句话叫做,千万别和生气中的女人讲道理。温诗言就有这样的特点,在她冲动之下,就算无理也会被她辩得有理。可是一但冷静之后,她会在心里把事重新细想一遍,有理无理就算不说出口,但心里知晓。
她刚刚虽然嘴上像念经般倒着苦水,心里还是在思量这件事会不会真的做得太过。毕竟“天下大乱”这四个字,让温诗言这个生活在河蟹社会的现代人,靠单纯的从字面上的意思来理解,基本无法联系到实际生活中。
若是设身处地,站在隋枫等人的角度去想,肯定就不会与她苟同。首先别人不会如她一般事不关己,也没人愿意看到自己家乡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其次,他们虽然没有表明清楚,但肯定都有各自的理由。
这样一想,温诗言就觉得她之前的做法,真的有些出格,在道理上也没法站住脚。
隋阮二人寒暄着,并没有谁去打扰温诗言的走神。
隋枫见时辰不早,加上身上又带着伤,想早些回去休息,便提出辞行之意,而阮缡也正考虑到他受了伤,再加上他是真没办法管住温诗言,心中希望隋枫能继续留下。
要让一个无关的人留在宅中,又要找一个不伤对方面子的理由,阮缡在这方面,反应还算挺快。他一听隋枫说要走,就接着说道:“隋兄,我思量着你一人在家实在不便,而且总不能让纪兄天天往你那里跑。如若不嫌弃,不如留在此处养好身体再走,这样一来,我也能放心一些。”
阮缡虽有些小心思,但这番话却说得诚恳无比。隋枫听后还真找不到什么理由来拒绝,加上他也想留在离温诗言近一点的地方,免得她又一声不响地做出惊世骇俗的举动。
隋枫扫向仍在发愣的温诗言,答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等到温诗言回过神时,阮缡正在和丫环交待准备客房的事。她转头看着隋枫,突然对他说道:“隋枫,貌似我的做法是不太好!可是答应了苏白的事,我也不能随便反悔,不过我保证在今后,一定把‘太平’二字记在心上,不去主动生事、挑事。”
温诗言主动承认错误的次数不多,而且没有哪次像这回一般承认得彻底,隋枫听了她的话,有种如释重负般的感觉,在心里不停呐喊着:不容易啊,诗言总算想通了。
这头温诗言总算想通,那头匆匆离开的纪然心急火燎地冲去找左护法。
纪然毕竟是左护法这边的人,右护法的身份确定下来,他自然是想告诉左护法,虽然这么做,好像对不起温诗言,怎么说这个消息也是她传来的,要是深究起来,他至少得吱会温诗言一声。他明知这么做了会显得有些小人,但现在他只能借左护法来牵制红衣公子的行动。
纪然的来访,让左护法有些诧异。两年多以前,纪然要求脱离通天门的事,他作为纪然的直属上级,其实一点也不惊诧。他知道纪然一向都很随性,像他这般性格,迟早也会洗手上岸。若不是现在形势紧张,他真的不想让纪然再卷进这事非中来。
他能不找纪然就不去找,自从他要求纪然回来帮忙时起,前前后后也就见了纪然两次,而且每次都是他主动找上门的,而这第三次,却是纪然来求见,他不由有些担心纪然再一次请辞。
纪然对着左护法的后背,开门见山地说道:“左护法大人,苍绯见到红衣公子了。”说到这里他犹豫了一下再道:“那红衣公子,就是苏家庄的庄主,苏白。”话到此,一向用后背对着纪然的左护法,身体猛地怔了下,紧跟着他转过头来,没被面具遮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