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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第6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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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调动经营者与管理层的积极性。他问小汪:“你认为职工持股有哪些好处呢?” 
  小汪说:“职工的利益与公司的利益连在一起,可以激发工作积极性,公司搞好了,职工的收入高了;两方面都好。” 
  吴桐心想,小汪说的虽然很浅显,却是最基本的东西。而最基本的被人无视,那就不是认识上的问题。有人说经营者的积极性是唯一的,雇员的积极性不是靠利益驱使,面是靠管理。劳力市场“货源”充足,不愁找不着干活的。他不同意这种说法。不是讲工人阶级是领导阶级当家做主吗?怎么做起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小汪又说:“关总曾制定了一个全体职工持股的方案,可后来被推翻了。”吴桐并不清楚这一点,问:“小汪,那时候你给关总开车,你见过那份方案吗?”“见过。” 
  吴桐想了想,叹了口气说:“小汪吃饭吧,别凉了。” 
  吴桐也开始吃盒饭,耳畔仍响着小汪刚才的话,想公司让关总提前卸任,也许就是因为关总的行为触动了上层的利益,这就变成不可调和。其实这种不可调和他从一开始便感觉到了。他与关总是煎后任,按说应该有工作上的交接,起码要见见面,却投有。工作交接是王梅中转,甚至连关总的名字也不提,好像压根儿没这么一个人。关总似乎也从未在泰达工作过,电话、人影都不见,可见关系之僵。他问:“关总现在咋样?”小汪说:“到处游山玩水。”吴桐又问:“小汪,你愿意做持股职工么?”小汪说:“当然。这样才公平呀。”吴桐说:“那要有投入呵。”小汪说:“早就投入了,前年公司集资,差不多每个职工都出了资,总共集了两千多万。”吴桐没听说这个情况,微微有些吃惊,问:“集资也面向社会了吗?”“是。”小汪说。这个吴桐也没想到。小汪说:“改制,把每人的集资款变成股权所有,很顺当的嘛。” 
  吴桐点点头,嘴里没说什么。他知道自己不能附和小汪,因为政府部门已经批准了泰达的改制方案,这便不可逆转。他换了话题,说:“哪天带我去看看关总吧?” 
  早晨起来牙痛,小汪从后视镜里看吴桐龇牙咧嘴的样子问,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吴桐说了原委:是上下两颗“火牙”作祟。小汪说他认识一位私人诊所的牙医,医术很高,可以去找他给看看。吴桐应了,说到办公室把工作处理一下再去。 
  正像那句“屋漏偏遇连夜雨”的话,牙愈痛事情愈多,忙完已到中午,反正牙罢工饭吃不成,干脆利用中午的时间看倒不耽误事。便叫上小汪离开公司。 
  可一到诊所吴桐就想打退堂鼓,所谓的诊所开在一处民居里,“民居”也不宽敞,没有厅,作为诊室的一间面积不足十平方米,几乎被一台治疗仪占满,这是其一。再是牙医的形象也让吴桐望而却步,五大三粗像刚从庄稼地里出来的农民。他心想按照他的茁壮体格最适合给牲口看牙。碍于小汪的面子,他没有马上退出。小汪在中间做了介绍,称他为韩大夫。这位韩大夫大概也看出“吴总”面上的不屑,便先使出了杀手锏,说市府王秘书长刚走,又用手指着白磁盘里的一颗牙齿说:这是刚从王秘书长嘴里拔下来的。吴桐想到“新鲜出炉”字眼。韩大夫又说:工商孙局长预约在下午。小汪像说相声的捧哏接说:市里的许多领导都来找韩大夫看牙。似为证实小汪话的真实性,韩大夫把手指向窗台,吴桐就看到那上面一字摆开的好多牙齿。韩大夫依次指牙介绍说:这枚是交通局安局长的,这枚是民政局周书记的,这枚是港务局李局长的,这枚是市侨办邵主任的。在韩大夫如数家珍的介绍中,吴桐不,由得想,什么叫武装到牙齿了,韩大夫便是。不过也是奇怪,在韩大夫说了一串他收藏的牙齿的身份显赫的主人后,他竟不自主开始改变了对韩大夫的轻蔑,想大概他有些法道的吧,不然会有这么多领导上门?这么想便认真听韩大夫介绍下去,当韩大夫介绍到:这枚是市工会任主席时,他的心猛地一跳,不由自主啊了声,声音挺大,以致韩大夫停止介绍惊讶地盯着他看,问:“怎么啦?”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控,连忙掩饰说:“是任主席么?任主席我见过的。”韩大夫说这枚是他的,没错的。吴桐说是没错。韩大夫再往后面介绍他就什么都听不见了。眼前只有工会任主席那张五官出奇紧凑的面庞在闪现,这面庞解开他心中的一个谜:那天看见毕可超的儿子他觉得像一个人,想不起是谁,现在他终于对上了号,像的是工会任主席。他在心里叫了一声:天呵。 
  在手术椅上坐下接受检查时吴桐的心仍怦怦跳个不停。这时出现在他眼前的人已由任主席变换成毕可超,心中翻搅着一个问题:他的儿子是他的还是任主席的呢?或许“现实”问题太尖锐太重大,以致他这个“局外人”都难以面对。 
  他甚至不清楚韩大夫是怎么给自己看完了牙的。坐回小汪的车时他的牙不痛了,心却依然在痛着,为毕可超。当然他知道不能把这事透给毕可超,起码目前不能。证据不足。世界上没有血缘关系相像的人很多。像不是板上钉钉,只有弄清楚毕可超的妻子与那位任主席彼此认识与否,这事才会有明确结论。 
  从财务中心回到办公室,吴桐接到王前进电话,讲地产宫汉臣刚给他打过电话,约晚上一起吃饭,他借故推脱了。吴桐说见见也无妨嘛。王前进笑笑说再怎么也不能迈过锅台上炕呵。吴桐也笑笑,说不存在锅台和炕的问题,他见你无非是评估方面的事,他有什么想法和你直接谈不是更便当吗?王前进说他便当我可不想给他这个便当。他有什么想法应该和你讲,你再跟我讲,这才是正路子,这个宫不讲规矩。放下电话吴桐想别看王前进精明过人,但办事还很讲章法。就是他说的规矩,换上别人,直接和宫挂联上也是稀松平常的事,多少人都是这么过河拆桥呵。 
  不久双桃来电话,说宫总让她约约他,晚上一起见个面,有事商量。吴桐说知道了。双桃那边不高兴了,说哥你咋也和我打官腔。吴桐立刻意识到问题所在,赶紧说对不起,可我不是打官腔,这事得想想,过一会我再给你打过去好吗? 
  那天毕可超说他脑子慢半拍,为克服这个问题所带来的不良后果,他采取遇事先考虑后决断的方式,效果是不错的,只是又产生另外一个问题;反应迟缓,给人以当断不断的印象。眼下他首先将双桃的电话和刚才王前进的电话联系起来,一方面证实了王前进电话的真实性,另外也说明宫没上去王前进的“炕”,又返身迈他的“锅台”。他倒没有怪宫的意思,宫现在也是千难万难,困兽一般,有点让人生怜。再想到那天毕可超所说宫已在市里找到后台,现在助宫是明智之举的话,他就觉得这事不能再掉以轻心了。不说自己能从中得到什么益处,单是自己的两名人质(双桃和他的叔弟)在宫手里攥着,也须认真对待。这么想,便给双桃打了电话,告诉她可以。 
  他还想给毕可超打个电话,就今天的事和一些想法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可没等拨号听见敲门声,便作罢了。 
  边吃边谈也算得是中国特色的生意场。参加者是宫总、双桃和吴桐、毕可超。毕可超是吴桐最后一刻打电话告知的。 
  吃饭的地方选在闹市区的一家海鲜酒楼,这家被外界称为“餐饮航母”的大酒店从外面看确实像一艘夜泊于锚地的大舰船,灯光辉煌,蔚然可观。 
  在宫的引带下,酒喝起来了。从一开始气氛便很融洽,这便缩短了往“正题”靠拢的距离。宫开宗明义,说今天将是一个划时代的日子,对我,对在座各位都一样。为这个干了这一杯吧。 
  宫接着说:“大家能聚这儿,就说明咱们是登上一条船的人。” 
  宫又说:“把地产公司从泰达剥离出去,我、各位已达成共识,不成其问题,问题在于怎样操作或者说有无可操作性,我想了好久也没想出个究竟,倒想起一句话。” 
  双桃问:“什么话?”宫说:“樱桃好吃树难栽。” 
  毕可超说:“不然,大家都这么说,却是以讹传讹的,果树中樱桃是最好栽培的,成活后两三年就开花结果,还品质好,人人喜吃。有一部伊朗电影叫《樱桃的滋味》……”毕可超说着眼光便瞟向双桃,“嗨,对不起,我岔出去了。” 
  “樱桃的滋味?真是个好名字。是一个什么故事?”双桃感兴趣地问。 
  毕可超看着双桃说:“故事情节记不得了,但记得里面一个人物讲的一个故事,这个人本来想自杀,但在去自杀的路上看到一棵樱桃树结满果实,他想到自己的老婆一直想吃樱桃没吃到,便放弃自杀念头,从树上摘了樱桃带回家给老婆吃。” 
  毕可超讲电影时吴桐不由想起毕的儿子来历的悬疑,心中为毕可超感到难过。 
  “好浪漫的故事呵。”双桃说。 
  毕可超笑了笑,言归正传说:“宫总说的可操作性确实是问题的关键,但从总体上说世界上就没有不可操作的事情,特别是在我们中国。再说樱桃,我想只要树上有樱桃,大家还想吃,就总有办法把它摘下来,找到一副梯子就成嘛。” 
  宫连连点头,说:“毕处这个比方打得好,我们眼前要做的就是找到一副梯子,这是清楚的。问题是梯子又能在哪里找到呵?” 
  毕可超说:“术业有专工,找吴总呵。” 
  宫把眼光转向吴桐。 
  毕可超又加句:“吴总今天就是带着梯子来的呀。” 
  宫惊喜问:“是吗,吴总?” 
  吴桐本不想过早向宫亮底,不是卖关子,是应该如此。他没想到一向精明的毕可超咋也会犯“低级错误”。事已至此,他只能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宫。说的是:要做成这件事有两个问题必须解决,一是在评估中把地产公司做成零资产或负资产,再是必须让何总同意签字。 
  “就,就这么简单?”宫似不信地望望吴桐又望望毕可超。 
  “简单么?”毕可超反问。 
  “哦,”宫似乎意识到什么,“我不是这个意思,事情真简单就用不着劳各位大驾了。来,咱们干一杯。” 
  “为什么干杯?”双桃问,同时端杯响应。 
  “为吴总的梯子。”宫说。 
  就一起为“梯子”干了杯。 
  “真正的梯子是王前进,”吴桐想,“得赶快通知他。” 
  事后吴桐想,去看望关总绝对是个错误,是个低级又低级的错误,难怪毕可超把他大骂一通。 
  快下班,吴桐随意一想便给小汪拨了电话,说那天说了要去看关总,一直没抽出空,今晚没应酬,去一下吧。他让小汪马上与关总联系一下,看看他的时间。不大工夫小汪回说联系好了,关总没事在家,说欢迎。 
  考虑到不会久呆,下班后便直接往关总家赶。小汪轻车熟路,车一停便到了关总家楼下。也就在下车这一刻,吴桐意识到自己是带着重重疑问而来。 
  进了门吴桐头一个感觉是自己进入到一处花房,足有上百盆花草将空间占满,空气里混合着潮气和香气,是只有在原野里才能闻到的气息。对比而言,人成了植物的陪衬,身材瘦小的关总俨然是一个花匠,见有人进来,扭秧歌似地从花丛中转出。 
  小汪做了介绍。吴桐跟着小汪称关总的老伴为伯母。 
  坐下后关总说他和老伴刚从新、马、泰旅游回来,原本想去欧洲,因考虑到冬季是欧洲最差的气候,便改了方案,将欧洲留到今年夏或秋出行。说话的时候,关总那张被南国太阳晒黑的脸庞始终挂着笑。 
  “关总身体好吗?”吴桐问。问出口又立即明白是说了句笨话。这就好像向一个运动健将询问健康状况一样,多此一举。他赶紧转移话题说:“其实,我也非常喜欢旅游,但缺少机会,只有等退休以后了。” 
  关总笑笑说:“小吴,你说退休为时过早了,现在正是大展宏图的时候。” 
  吴桐不由得摇摇头。伯母端上咖啡,说是从马来带回来的。又说刚出去买了点菜,晚饭在这一起吃。 
  吴桐赶紧说:“不麻烦了,这次先来看看关总和伯母,下回……” 
  “小吴你就别客气了,没把你当客,吃吃饭,可以多坐一会儿,现在不是把吃饭说成‘坐坐’吗?”伯母说。 
  不等吴桐表态,小汪抢先说:“吴总就在这儿吃吧,伯母做菜很好吃,我帮伯母下厨,你和关总好好聊聊。” 
  吴桐知道不好再推辞,笑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从内心说他也是想多坐坐多聊聊。 
  小汪喜形于色地跟随伯母下厨房。 
  客厅里留下泰达前后两任总会计师。 
  吴总大讲他的养花经,完全是专业人士的口吻,从品种讲到习性,从培育嫁接讲到灌溉施肥,讲得兴致勃勃,大有让这位继任会计师再当他的继任花匠之意味儿。吴桐出于礼貌听他讲,心里却很发急,此时此刻他满脑子官司,断无关总这般的闲情逸致,他趁关总端杯喝咖啡的空当,赶紧转换话题,讲到公司,问关总对公司目前的情况了解不了解。 
  “唔,这个。”关总兴味索然,“不了解,也不想了解,对了,我再给你说说茶花……” 
  吴桐不想听他说茶花,说:“关总,今天来看望老前辈,本是早想来的,可……” 
  轮到关总打断他了,说:“小吴你别客气,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 
  吴桐笑一下,继续说:“是,是,有这方面的因素,可您这里我是一定要来的,因为有许多问题要向您请教。 
  “什么问题?”关总问。 
  吴桐一时竟无从下口。因为他的问题太多。比如总会计师一职在国营公司中的职责范围(总会计师工作守则过于空洞),特别是关总在任时掌有哪些职权,是否也像自己这样有职无权?还有泰达的经营状况与财务状况,等等。他想了想,觉得还是眼前遇到的难题更需要关总“解惑”,便概括介绍了公司改制的进展情况,以及评估中发现的两笔数额甚巨的不明款,最后问:“关总,对这两笔款项你了解不了解呢?”关总说:“也了解,也不了解,在会上何提出投资问题,王提出商厦大宗定货问题,我表示不妥。”吴桐想这证实了王前进的分析:打了个时间差。关总问:“是谁提出把这两款作为不可回收款对待?”吴桐说:“焦亮。”“什么理由?”“据焦亮说投资的保健品未
能通过国家质量鉴定;定购家电的那个公司破产了。”“一开始就是这么说的?”“不是,后来他才这么说。评估单位认为这里面有问题,但又觉得没义务调查,只要公司给个意见。”“你向何、王汇报了?”“汇报了,都没表态。”“没表态就是表态,他们认可焦亮的意见。”“一千万就这么打水漂了?”“就是。”吴桐有些急,说:“这怎么可以,这太不合逻辑了。刚投资几个月,就认定投资失败,就算是决策错误,也得追究决策责任。”关总说:“在我们中国,决策错误一向是不被追究的,正因为如此,国家才不断蒙受损失。”吴桐说:“不追究决策责任,也得把事情调查清楚呵。”关总问:“公司决定不调查了吗?”“没明说,但也不作为。只追着评估赶快完成。”“你不是说王梅对改制持消极态度吗?”“是。但在这两笔款项的问题上两人并不对立。”“明白了。”“关总你明白了什么?”“也只是猜测,或者说逻辑推理,这事与他俩都有关联,或者说利益一致。” 
  吴桐也想到这一点,如此大额投资(购物)出款,不经他俩首肯是断不可以的。但这里有两方面问题,是真正(与预想相悖)的投资失败,还是预谋的投资失败,如是前者,只须面对,无须回避(如关总说的决策失败不被追究),回避则是欲盖弥彰。如果是后者,也太小儿科了,是一捅便破的事体,想何、王都不至于这么弱智,想不到这一点吧。他将自己的想法说与关总。 
  关总像在思索,用小勺慢慢搅动杯子里的咖啡,后抬眼看着吴桐,说:“我想起这么一个故事,说一个长者想检验一下他的几个孙子的智商,将一枚银元藏了,让孙子寻找,谁找到属于谁。于是孙子们行动起来,东寻西找,翻箱倒柜,然而徒劳,最终谁也没找见银元。这时长者把一只手伸开,银元就在他手心里。孙子们懊恼不已,说没想到爷爷会藏在自己的手心里。” 
  吴桐若有所悟,点点头。 
  关总又说:“就拿腐败来说,腐败最普遍的模式是用权力换取利益。” 
  吴桐想到王前进送给他的那本书,书中将关总说的这种交换方式称之为权力寻租。 
  关总继续说:“交换在最简单的形式下进行,明地里签字,暗地里给钱。相当于算术中的1+1=2。” 
  吴桐不及关总那么宏观,思维仍拘泥于自己身边的事。他承认关总说得有道理,但又觉得与泰达的情况不可类比。一枚银元握在老者的手里,别人看不见,而那两笔走款清清楚楚写在账上,想瞒都瞒不了。他说了自己的看法。关总说:“不错,是写在泰达的账上,但是款打出去之后就不在泰达的账上了。就是说泰达投资是明的,而投资运行则是暗的了。”吴桐说:“像潜水艇潜到水底下了?”关总说:“是。”“但问题是可以查清楚的呵。”“不见得。”“怎么说?”“一是不见得去查,二是查也不见得查出结果。”“为什么?”“因为处理这件事情的决定权在他们手里。不查呢,拖到改制结束事情便不了了之。查呢,也完全可以得到他们预期的结果。比方认定那项投资确实失败,认定那家供货公司确已破产。当然,在被事实证实之前,我说的仅是推理。”吴桐想想,说:“关总分析得合乎逻辑,但有一点我不明白,何总与王梅一直顶着,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完全一致?”关总说:“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如果继续推理,也可以这么认为,两人在这件事情上已达成协议,起码是达成默契。”吴桐问:“什么默契?”关总说:“从泰达这枚蛋糕上先切下两块,各自收藏,无论将来哪人出局,都可由此作为补偿,不至于两手空空。”吴桐分析,“两人在争占泰达的同时,又在为自己的败北做准备?”关总点点头。 
  没能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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