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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灿大明宫-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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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星妍自打出了建极殿,就一直安慰着因落选而委屈痛哭的客有蓉。

    客有蓉可怜兮兮地哽咽道:“姐姐!难道我真的要像郑贵妃所说成为白头宫女,老死在皇宫里吗?”

    张星妍叹了口气,想了想自己若是还待在皇宫,又不想成为皇帝嫔妃,那就算是有一天成为尚宫,跟白头宫女又有什么两样呢?还不是老死在皇宫里!

    张星妍挤出一丝笑容“有蓉,你若不想成为白头宫女,那就活出潇洒的自己,自己来掌握自己的命运!”

    客有蓉闻言,停止了哭泣,两眼若有所思地想了好久,好久。。。。。。

    这时,一阵嘈嘈杂杂的叫嚷声传入张星妍的耳朵。

    张星妍闻声一望,只见不远处的震天亭处聚集着百十来个太监,宫女。

    待张星妍细细一瞧,原来太监宫女们正把目光都停留在震天亭亭顶,而亭顶之上竟然蹲坐着一个少女,全然不顾下面人的七嘴八舌,直直地张望震天亭下的一潭湖水!

    张星妍拉着客有蓉到了震天亭时,只见那名少女倏然站起身来,这回张星妍算是看清她的面貌,竟然是同样落选的李凌君!

    “呦!这是哪个宫殿的宫女呐?这么想不开!”

    “嗨!她哪是宫女啊!她是方才在建极殿落选的秀女!”

    “啧啧啧!长得如此水灵妖娆,投湖死了到可惜了,姑娘呐!不如你留在宫里跟咱家对食怎么样?”

    “呵呵!她不敢跳!要跳早就寻死了!你到底快跳啊!”

    这些叽叽喳喳的宫女太监们真是不嫌事儿多,张星妍刚欲扒开混杂的人群去劝说李凌君,就见亭顶瞬间掉下一抹倩影!

    张星妍嘴角苦笑地抽了抽,姑娘你怎么那么想不开啊,就算是跳湖,也要等我劝劝你再跳嘛,你连缓冲时间都不给我!

    扑通一声!湖面泛起咕咕噜噜的大水花!

    张星妍柳眉轻拧,转瞬腾地起飞!嗖地冲向湖中乱挣扎的李凌君。

    咻!

    凌空中的张星妍只觉眼角滑过一道魅蓝飞影。

    待张星妍定眼一瞧,朱靖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却见朱靖凯对着张星妍明眸闪过一丝嬉笑,伸出宽厚手掌如雄鹰猎杀般死死钳住李凌君的右臂。

    张星妍嘴角轻轻一扬,转瞬间钳住了李凌君的左臂。

    他们二人默契般地将落水的李凌君架出了湖水!

    “咳咳!”李凌君全身湿淋淋地,前胸夹后背,润红的肚兜都险些掉出来。

    张星妍冲着朱靖凯一阵苦笑,朱靖凯漠然笑了笑便背过了身去!

    “你们为何要救我!让我死了算了!就算我回到家乡,我还是要过那种备受凌辱的日子,今生我的命既然一文不值,我活着还有什么盼头!”

    那李凌君哭的昏天暗地的,言语间满满的哀愁悲切!

    眼前的李凌君,让张星妍顿觉可怜,就因为一场选秀落选了,她便全盘否定自个活着的价值,随随便便结束自个的生命,她以前是受过多大的委屈才有了今日的寻思崩溃!

    张星妍倏然蹲下,使劲地摇晃着李凌君的身子,训斥道:“你醒醒吧!自己的命既然那么不值钱!为何就不想想怎样让它值钱!一味的寻死觅活,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盼头!”

    “那你要我怎么办?”李凌君声音越来越低“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张星妍叹了口气,在古代生存求富贵,对一个女人来说,无非是嫁的官宦世家,若要依靠自己徒手打天下,别说女人,就连男人都未必看到第二天的日出!

    张星妍皱眉望着昏迷不醒的李凌君,又瞥了一眼朱靖凯,悠悠道:“喂!六殿下!您也别杵着了!帮我们把她拖回尚宫局呗!”

    朱靖凯俊眉一挑,指向那群看热闹的太监们,得意道:“何须有劳你我!他们拿着皇家俸禄不干活岂不便宜了他们!”

第五十八章 马车唠嗑 断袖之癖() 
“小千!你快将李秀女搀扶至我房间让她好生休息一番!”

    张星妍刚刚踏进尚宫局就焦急地招呼着洪小千。

    那洪小千却是慌慌张张地跑出来,冲着张星妍大喊大叫道:“哎呦!我的长官姐姐!您可算回来了!方才瑞安长公主遣人送话,令你即可前往万府参加园艺插花会!”

    “啊?”

    不待张星妍惊讶之余,刘时敏也匆匆跑来,满头大汗地冲着朱靖凯喘息道:“哎呦!我的爷!奴才就知道您跟星妍姐在一起,快去,快去万府参加园艺插花会,长祚少主在万府等着您呢!”

    “真的?”

    张星妍分明瞧见朱靖凯满脸喜出望外的神色,不就是参加一场插花会么,至于这么兴奋吗?

    朱靖凯转瞬间俊眉一挑,对张星妍玩味道:“那我们就一起吧!”

    一辆古色华贵的汗血宝马车从午门出来,渐渐混入了熙熙攘攘的皇城集市。

    忽见那辆马车的金绣窗帘轻轻一挑,一双灵动眸子欢喜地张望着外面的热闹人群。

    成群富丽商铺建筑,华服男女老少与商家讨价还价,张星妍终于再一次感受到了商业的活力气息,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那个十五岁的张家小姐时代!

    朱靖凯见张星妍微闭双眸,惬意地吸着空气,嘴角微微一勾,咳嗽了一阵“没想到你这么喜欢皇宫外面!”

    张星妍转过身子,俏皮地笑道:“那当然啦!皇宫外面多自在啊!哪跟皇宫里样时时刻刻都要提心吊胆的!”

    “你若喜欢外面,往后我可带你出来!”

    张星妍瞧着朱靖凯一脸的认真劲,不禁抿了抿嘴巴,叹了口气“哎!你是皇子,我呢只是个宫婢,哪能随随便便跟你出皇宫游玩啊!这太不合规制!”

    朱靖凯微微一笑,反问道:“那到时候我借口令你出宫采药可行的通?”

    张星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个可以有!”转而又感慨道:“不过,要想真正的自由,还是离开皇宫的好,那样就可以浪迹天涯,无拘无束啦!”

    朱靖凯俊眸微微一愣,面色僵住了,良久含笑道:“像你这么有趣的小宫女,若狠心离开皇宫,皇祖母定舍不得你!”

    张星妍怎么看朱靖凯今日都感觉怪怪的,跟他说话他的那双明眸一刻也未离开过自己,盯得自己都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瞅了!

    张星妍旋即冲朱靖凯嘻嘻一笑,便把头又转向窗外。

    驾!驾!驾!

    张星妍峨眉紧蹙,只见前方驶来一辆雍容华贵的绢丝马车,其规制比朱靖凯这辆马车还要奢华。

    就在绢丝马车与张星妍所在的汗血宝马车并驾齐驱时,张星妍瞬间头皮发麻,后背冒汗。

    张星妍透过绢丝马车的金丝绣帘被风掀起的一角,眼睛瞧得真真的,马车里竟是二皇子朱常溆,而他怀抱着一名皮肤白皙的英俊少年郎,两人彼此欢笑着摸索着对方身体。

    在两辆华贵马车擦肩而过之时,张星妍眼睁睁地看着朱常溆与那少年郎激烈地吻起来!

    啪!

    张星妍倏然关上了布帘,满脸通红,基佬!朱常溆竟然有龙阳之好!

    朱靖凯剑眉微微一簇,狐疑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通红?”

    张星妍哪敢将方才之事告知朱靖凯,待脸色恢复如初,尴尬地笑道:“呵呵!没啥!可能今天太阳生气了,把我烤了会儿!”

    万府,金字匾额,耀人夺目,此乃瑞安长公主与当朝侯爷万炜的华丽府邸!

    张星妍见万府门前车水马龙,华服贵妇小姐,潇洒文人少爷络绎不绝,不由得紧了紧嘴巴,看来今日园艺插花会派头还不小哇!

    彼时,一位身穿绣五色神鹿半臂衣衫的秀雅公子含笑走来,朝着朱靖凯恭手道:“殿下!里面请吧!”

    朱靖凯剑眉一扬,饶有趣味道:“长祚!今日你怎会突然唤我来?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只见那万长祚挺直了修长的身形,眨了一记笑眼“嗨!殿下!我那点心思你还不知道吗?今日母亲请来京城诸多官宦贵女,你我可有眼福了!没准还能从中找到各自的意中人!”

    张星妍噗嗤一笑,没想到这个万长祚面色温和,内心却是个花花公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闷。骚男?

    “这位小姐可是哪家官宦贵女?”

    那万长祚注意到巧笑盼兮的张星妍,面色也是一阵尴尬,苦笑着冲朱靖凯挠了挠后脑勺!

    张星妍收起笑意,欠身平和道:“万少主!我乃司药房典药张星妍,今日得瑞安长公主宣召特此前来参加园艺插花会!”

    万长祚惊得眼睛提溜圆,摇了摇头叹息道:“哎!可惜你是宫里人!要不本少主肯定派人往你家下聘礼!”

    朱靖凯瞬间眸子一弯,对着万长祚弹了一记脑瓜崩,坏笑道:“小子!想什么呢?”

    张星妍觉得这个万长祚越说越离谱,打趣道:“万少主还是把少主夫人的位置留给其他人吧!”

    万长祚寻思了好一会,才试探性地朝朱靖凯问道:“殿下!该不会你俩是一起从皇宫里来的吧?”

    见朱靖凯点头默认,万长祚哈哈一笑“我说呢!”转而对着张星妍嬉笑道:“你这宫婢的好日子来了!”

    张星妍眉头微蹙,寻思着这个万长祚把自己和朱靖凯想到哪去了!

    朱靖凯轻轻一咳,皱了皱眉,微怒道:“长祚!你越来越放肆了!”

    “呦!殿下!你还不承认了!得!待会啊,在插花会上我给你挑挑其他贵女吧!”

    万府凤霞厅

    “母亲!你看我把靖凯也请来了!”

    瑞安长公主今日容光焕发,一派喜气洋洋,见朱靖凯和张星妍都来了,含笑道:“靖凯,张典药,你们今日可要在万府好好玩上一番!”

    张星妍微笑道:“多谢长公主抬爱!不知长公主今日宣召下官所谓何事?”

    瑞安长公主不紧不慢道:“张典药心灵手巧,聪慧过人,本公主今日邀你前来,不过是想请你看看万府的后花园哪里需要改进!过会儿在众人游园之时,还请张典药费心琢磨琢磨!”

    张星妍心下划过一群呱呱乌鸦,这瑞安长公主真把自己当成全能人才啦?自己又不是园艺师,哪懂得怎么鉴赏,改进花园啊!

    不待张星妍叹息之际,方维仪母女面带春色款款而来。

第五十九章 壬寅宫变 建园莳花() 
待张星妍巧笑着向方夫人,方维仪欠身行礼后,那方维仪甜笑着拉起张星妍的手儿,惊喜道:“星妍原来你也在这里!真是太棒啦!”

    “还不是要多谢长公主的垂爱!”

    张星妍旋即感慨道:“自上次御花园与方姐姐一别之后,我很担心姐姐会因大长公主而怏怏不乐!现如今看姐姐的起色已然好多了!”

    方夫人欣慰道:“有劳星妍挂念仪儿了!”转而叹了口气:“若早知大长公主也前往御花园,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仪儿独自进宫,让仪儿遭此数落!”

    张星妍眨了眨眸子,不解道:“可是方姐姐并未做错任何事儿啊?大长公主奈何说出那般话儿?”

    瑞安长公主摇了摇头,叹息道:“张典药你有所不知!这大长公主与方家的恩怨还得要从一五四二年那场震惊朝野的壬寅宫变说起。。。。。。”

    听着瑞安长公主的娓娓道来,张星妍终于明白大长公主为何如此仇视方家。

    原来在一五四二年十月的某个夜晚,一群宫女合谋企图用黄菱布勒死嘉靖皇帝,行凶过程中,勒绳竟然打成了死结,其中一个胆小宫女因为害怕,将此事报告给方皇后。

    方皇后杀伐决断迅速平息这场宫女谋逆风波,借机将当夜侍寝的宠妃曹端妃,王宁嫔凌迟处死,而大长公主便是曹端妃的女儿,母妃死后,嘉靖皇帝便令沈贵妃抚养大长公主。

    所以大长公主因母妃被方皇后诬陷致死,因而恨毒了身为方皇后的族人,又因念及沈贵妃的养育之恩,所以格外照顾沈贵妃的族人!

    张星妍忽然瞟了一眼面色同样沉重的朱靖凯,感慨道:“这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朱靖凯却是目光更加坚定,一副毅然决然的模样。

    万府的后花园名为环秀山园,园内亭台楼阁,泉石花木,步移移景,可谓巧夺天工,恰有咫尺之内再造乾坤之势,令张星妍看得眼花缭乱,欲罢不能,直呼当朝长公主心性高雅,意境悠长飘逸!

    望春台,贵妇小姐,文人才俊纷纷端坐,她们个个深情专注,秀指婀娜,摆弄着从园子里采摘的各色花卉,将芬芳艳丽的花花草草根据自我喜好插于精美的瓷瓶中,正好应了今日的插花主题。

    那些个身穿飘逸清装的儒者,书生,公子们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们,或交口称赞哪位姑娘秀色可餐,或扬手指向自认为不错的插花作品!

    张星妍学着那些贵妇,贵女们矜持的样子,面色好似很享受地摆弄着之前在园子里胡乱采摘的花花草草。

    其实她自己对插花这门艺术根本就是一窍不通,如今为了不遭人笑话,也只能按照自己喜欢的样式随意作弄了!

    哎!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孟真姐姐,你瞧,那位女子的瓶花怎会如此怪异?”

    一位长相玲珑可爱的贵女指向张星妍手中的瓶花。

    一阵银玲般的笑声扬起,只见一名梳着俏丽双环髻,身穿雪兰彩蝶云烟裙的贵女讥笑道:“像她这种说直不直,说平不平的玩意儿,哪能称其为瓶花艺术呢,依本小姐看就是路边的野花也比这强的多!”

    张星妍瞧着手中看似凌乱的瓶花,忍住笑意,瞥向方才对自己讥笑的贵女,见她竟然还敢傲视自己,一副咄咄逼人的千金大小姐态势。

    方维仪见张星妍欲要变脸与之对话,连忙止住张星妍,温和劝诫道:“星妍,她乃郑贵妃的甥女姚孟真,素来刁钻跋扈,你切莫与之闹得不欢,以免贵妃娘娘再为难你!”

    张星妍冲着方维仪微微一笑,示意她不用担心,旋即朝姚孟真恭笑道:“素闻贵妃娘娘为人知书达理,想必小姐作为贵妃娘娘的甥女也耳目熏染吧!怎知今日得见,小姐在为人处世方面离贵妃娘娘还有段距离,希望小姐回去多学习一下什么叫做非礼勿言!”

    姚孟真刷地面色通红,自己可是家里的大小姐啊!还从来没有人敢这般侮辱自己,这个女人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姚孟真两腮鼓囊囊地凌厉道:“哼!本小姐还从来没有被人这般羞辱过,你可是第一人呐!”

    张星妍闻言,笑盈盈起来:“哦?那我该为此感到高兴呢?还是高兴呢?”

    “你!”

    朱靖凯见张星妍把郑贵妃的外甥女说的哑口无言,真是服了张星妍!

    万长祚也是惊得快没了下巴“靖凯!你带来的这位张典药可真有胆量,连贵妃娘娘的外甥女都敢教训,真是不一般呐!”

    瑞安长公主见张星妍与姚孟真两人有掐架的冲动,旋即轻咳一番,转而朝一旁身穿墨绣梅鹭深绿大氅的男子嗔笑道:“《瓶花谱》有云:凡插贮花,必须择瓶,一草一木,一花一叶,总关情,袁大哥今日这款瓶花怎与之前风格大有不同呢?”

    张星妍一听瑞安长公主开口说话了,立马兴奋地放下手中被剪得所剩无几的花朵,循声望去,只见那位被长公主亲称为袁大哥的男子,他眉目专情地侍弄着瓶花,那瓶花比张星妍的瓶花似乎还要更乱些!

    只见那袁姓男子柔和地笑道:“回禀长公主!宏道今日这款瓶花名为盛世桃夭,采用粉红桃花,雪色桃花编制而成,意为大明盛世,桃花报春,至于长公主方才所说与袁某之前风格大相径庭,实乃袁某近日领悟到插花之道精髓在于参差不伦,意态天然!”

    望着瑞安长公主稍显疑虑的神色,袁宏道又继续说道:“瓶花不受任何形式和格式的限制,可根据环境布置和主题的需要,方能充分发挥自我的艺术创作才能!”

    “经袁大哥一番提点,尧媛醍醐灌顶,今日袁大哥这款盛世桃夭瓶花,其花卉样式高低错落、动势呼应、可谓各得自然之妙趣!”

    此刻,张星妍已经是醉醉地望着认真讲解的袁宏道好久啦!

    张星妍又一次激动了,因为眼前的袁宏道就是文学流派中大名鼎鼎的公安体的代表啊!

    这时,袁宏道那双柔和的目光,扫视着望春台所有贵妇贵女的瓶花。

    而那些贵妇,贵女们满怀欣喜地接受袁宏道这位瓶花大师的鉴赏,冀希望自己的瓶花能入得了大师的法眼!

    袁宏道的眼神越来越失落,而当他瞟向张星妍的瓶花时,凝视了好一会儿,只听袁宏道爽朗一笑“长公主!宏道以为这位贵女的瓶花样式新颖,可谓俯仰顾盼、刚柔曲直,堪称佳作!”

    霎时间,望春台众人纷纷望向张星妍和她那稍显凌乱的瓶花!

第六十章 信手拈来 腹黑渐露() 
张星妍瞅着袁宏道对自己这款四不像的瓶花赞誉有加,苦笑着吐了吐舌头。

    姚孟真眼冒毒辣地悻悻道:“袁大师!可本小姐怎么觉得此瓶花杂乱无序,毫无新意!”

    袁宏道怔了一会儿,旋即冲张星妍含笑道:“解铃还需系铃人!那就请贵女阐述此瓶花的创作想法,来平舒诸位的疑惑!”

    张星妍闻言,瞧着眼前这层次不齐,张牙舞爪的瓶花,喉咙紧了紧,寻思着不过就是随意摆弄而已,怎就在袁宏道眼里成了力压群芳的佳作了呢?

    张星妍舒了口气,平和道:“袁大师您过誉了!这瓶花不过是我根据个人喜好随意侍弄而已!实在是难等大雅之堂!”

    “哼!我就说嘛!你这瓶花庸俗不堪,自己也觉得不堪入目了吧!”

    姚孟真瞧着张星妍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对其又是一通冷嘲热讽。

    张星妍见着姚孟真三番五次挑衅自己,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什么也要杀杀她的傲气。

    “哎!既然姚贵女如此冥顽不灵,一点不通,那我就有必要给姚贵女好好阐述一番我的瓶花创作构思!以免姚贵女再贻笑大方!”

    张星妍不待姚孟真反驳,便笑吟吟说道:“我这款瓶花以金灿迎春,垂丝海棠这两种花卉为主体,取六枝纤长迎春,再搡五枝垂丝海棠,两者参差交叉侍立,绿叶金花,青叶红花,两相交相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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