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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狼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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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月荷上前一步道:“姥姥,我们查了花名册,阿贵的真名叫邀月风,因为他刚进府里有些痴傻,加上有人从中故意斡旋,所以这么多年以来没人关注他的真名。”

    这些话原本是我审阿贵时做的记录,记得当时我把记录交给了彩衣,怎么会在这个漂流瓶手里?

    彩衣则一脸无辜的看着我,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丁月荷在半路上强行抢了彩衣手里的记录报告。

    既然她要出这个风头,我倒省去了得罪二夫人,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恶人。

    “邀月风,邀月雅,好一个邀家姐弟,隐藏在我府里那么多年,我竟然一无所知。”老太太再次把目光转向丁月荷,问:“继续往下说,我要让她们死也要死得瞑目。”

    “根据尸检报告,大夫人是被一个惯用左手的男人所杀,而且凶手曾与大夫人做了那事儿,显然他们之前就认识,所以可以肯定,大夫人是被诱骗至假山后面,然后被奸杀。”

    老太太深深叹了口气:“这个老大家的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死了倒一了百了。”说罢,看着那对兄妹俩冷冷地道:“事已至此,还要狡辩吗?”

    二夫人没有说话,她身边的阿贵仍旧是傻笑。

    案子审到这里便没必要再继续下去,老太太也不希望从邀月雅的嘴里吐出更多对自己不利的负面隐私,于是她向我投来一个可以动手了的眼神。

    靠,还让我来?

    我慢吞吞捡起地上的那根绳子,转过头面对二夫人,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们之间已经习惯了这种眉目传情,不对,应该说传递信息较为确切。

    她的那对大眼珠子清澈如水,长长的睫毛甚是好看,她眨了一下眼睛,冲我露出一个美丽的笑容,脸颊上的酒窝很深,很美。

    我的手在抖,全身都在抖。

    她最后看了我一眼,然后突然从地上站起来,一头撞向距离她只有两步远的大柱子,血流如注,一个美丽的女人就此香消玉殒,我手上的绳子也失手落在了地上,一直以痴傻示人的阿贵突然捡起那根绳子从后面勒紧我的脖子。

    所有人大吃一惊,现场女眷居多,况且这个阿贵会武功,谁也拿他这个疯子没办法,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选择我?我被勒得喘不过气来。

    彩衣和丁月荷急得团团转。

    “姓陈的,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的出现,姐姐和大夫人也不会因你乱了方寸,你破坏了我们的计划,现在就由你来为她们偿命吧。”阿贵咬牙切齿地说。

    我很想说这件事真的和我无关,人帅是父母给的,心帅是遗传的,早知道这趟淮水之行会遇到这么多麻烦事儿,我真不该来这儿。

    可是我说不出话,就连呼吸都很困难,彩衣急得跪在阿贵面前求情:“阿贵大哥,陈大哥是好人,你不能杀他,二夫人已经走了,她都不怪陈大哥,你这么做,二夫人泉下有知也不会心安的。”

    “和他啰嗦什么!阿贵,你要是敢伤他一根寒毛,我会让你死的很惨,不信你就试试。”丁月荷凤眼单挑,怒道。

    阿贵的举动很快引来了一群手持棍棒的家丁,外面的大门也被紧紧地合上了,硬闯出去几乎没什么把握,但要是通过挟持我来保命还是有可能的。

    他勒着我的脖子步步后退,眼看就要跨过门槛大厅,只听噗嗤一声,他的胸前扎了一根手指头粗的绣花针,不过一秒钟的时间,他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嘴里还吐着白沫,针上有毒?

    大伙儿的目光一致看向堂前,老太太一脸淡定,她轻轻的将拐杖在地上敲了敲,然后放在腿边。

    原来这枚毒针是出自那根拐杖?我惊呆了,老太太居然会独门暗器?我突然觉得这个张府到处充满了神秘,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呢?

    老太太命人把尸体都处理了,然后单独将我叫到她的房间,我还沉浸在刚刚发生的这些事里面,整个人精神上有些恍惚,她却以为我是惊吓过度,本来想和我说点什么,但见我这副样子,她只好让彩衣扶我回屋休息。

    我哪里是惊吓过度,我是神经过度才对,我心里纳闷,张家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两个儿媳妇为什么都要背叛这个婆家呢?二夫人临死的时候说的那番话又是什么意思?我听不太懂,只听了个大概,应该是老太太教唆儿子害死丈夫和外甥。

    这件事应该和流烟的魏国灭亡有关,照这么推断,老太婆才是十足的铁杆汉奸?

    不敢再往下想了,我还是催一催那个漂流瓶早点回去吧,这儿实在是太神秘太恐怖了。

    说曹操曹操到,丁月荷送来了一碗热腾腾的汤,见我托着下巴看着外面发呆,她冷哼一声:“一个男人就被这点事儿给吓着了,真是没出息。”

    “关你个屁事,没让你进来,出去。”

    (本章完)

第20章 月圆之夜() 
经历了昨晚的杀手事件之后,漂流瓶的脾气一下子变得好了许多,至少对于我来说是这样的,她笑笑说:“先喝点鸡汤,压压惊。”

    我刚好有些口渴,二话没说,端起碗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她诧异道:“如此痛快?你就不怕本小姐在里面下毒吗?”

    我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没事儿,在我被毒死之前一定拉你做垫背的。”

    丁月荷咯咯笑了起来:“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如此风趣?”

    嘿,这丫头今天这是着了哪门子魔?居然也懂得开玩笑了?莫非是开窍了?

    “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我摇了摇头,随口问:“这鸡汤是你自己做的吗?”

    丁月荷嘴巴一撅,神气十足地说:“你以为呢?当然是本小姐自己做的了,怎么说也是本小姐的一番心意,交到别人手里哪有自己做的踏实。”

    “哦,那就难怪了。”

    “怎么了?不好喝吗?”她表情略显紧张,一副满怀期待的样子。

    “怎么说呢?味道,一般吧,不过,当茶水解解渴还是可以的。”

    “不会吧?”丁月荷眉头一皱:“送来之前我特地尝过咸淡的呀。”

    “行了,除了送鸡汤,你应该还有其他事吧?有话就直说吧。”

    “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问问,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嗯?”我挠了挠耳朵,然后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奇怪,我的耳朵既没有堵,漂流瓶也没有发烧,难道我是在做梦?

    我用左手掐了一下右手,痛的,还真不是在做梦,那么问题还是出在丁月荷身上,她一定是吃错了什么药,或者是因为昨晚和今天的事儿受了刺激才会变得这么反常。

    “这个就不用我掺和了吧?你是主子,我是奴才,你做主吧。”我淡淡地说,鬼晓得这丫头是不是在拿我开心。

    丁月荷见我爱理不理的,便有些不高兴地端起空碗转身离开,到了房门口还没等到我的一句话,她索性换了个话题,“对了,彩霞的尸体已经找到了,是在后院的池塘里被发现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这个消息对于我来说并不意外,彩霞是大夫人生前最信的过的人,对大夫人忠心耿耿,大夫人遇害,她的结局不外乎有两种,要么被害,要么殉主。

    问题是,她怎么会死在池塘里?就张府的这口水不过膝盖的池塘能淹死人?

    看过尸体后,我整个人彻底崩溃了,事实再一次证明,杀彩霞的不是别人,而是一向以慈悲为怀的张府老太太,虽然手法和阿贵的死完全不一样,但基本的套路是一样的,我保留了这个秘密,没有告诉任何人,要不然他们的一场会和彩霞一样。

    那么老太太杀彩霞的目的只有一个,她害怕彩霞会到处乱说话,彩霞不仅知道太多大夫人的风流韵事,而且还知道很多老太太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必须灭口。

    可是,老太太并不知道,即使她不动手,彩霞也不会独善其身,而且她会带着秘密一起埋进黄土堆里,。

    我觉得在这件事上,老太太做得太过了,她不相信任何人,猜忌,怀疑,这样的东家只会寒了下面人的心。

    唉,张府家大业大,却处处都是陷阱,一不小心就会踩空,我决定尽快离开这儿,于是我把我的想法转达给了丁月荷,谁知道这只漂流瓶第一时间通知了老太太,老太太很不高兴,一大早就差人将我叫到她的房间。

    “陈公子真的不打算再多住几日了吗?莫不是下人们招待不周?”

    “没有,实不相瞒,其实在下是个恋家的人,离家久了难免思念,况且大小姐也想早点回去见到夫人和老爷。”

    我只能这么说,于情于理她也没有反对的理由,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的这番话被她当成了谈判的条件,。

    “听月荷说,陈公子尚未娶妻成家,何来家一说?不如这样,我将彩衣许配给你,你可暂时住在我们府上,他日彩衣怀了你的骨肉再搬出去也不晚,你应该知道,彩衣一直就像我的亲闺女一样,这样我天天可以看到她,你也不用惦记着谓城那边,除非,除非你在谓城那边心有所属?”

    不管她是有意套我的话还是随口这么一问,我都不能把流烟暴露出来,要知道她的两个儿子如今正到处搜捕流烟。

    “当然没有。”

    “那就好办了。”老太太微笑地说:“其实我把你留下来,除了为了成全你和彩衣的婚事之外,还有一件事希望你不要拒绝。”

    “老夫人请说。”我不知道她想让我干什么,但我猜一定不是什么坏事。

    老太太深深发出一声长叹:“这段日子,老大家的和老二家的接二连三的出事,家门不幸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你看我一个孤老婆子如今半个身子已经埋进了黄土里,就这样,还有人盼着我早点死。”

    “我的身体大不如前了,两个儿子常年在外不回家,留下这么庞大的家业丢给我一个老婆子,这么多年了,我也累了,所以,我希望你能留下来替我打理这个家,你莫要这么快就拒绝我,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其实从一开始看到你,我就觉得与你比较投缘,苦于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好好谈谈,这件事我想了很久了,以你的睿智,定能将这家打理得井井有条。”

    大管家?

    这的确是一个天大诱人的消息,偌大的张府都交由我一个人来管,我只需要按时给老太太报帐就可以了,所谓家大油水多,论地位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凡是任何一个正常的人都无法拒绝这么美的差事儿,我却有我自己的想法,注定让抬举我的人失望,“谢谢老夫人对在下的信任,但在下思考再三实在难堪重任,还望老夫人见谅。”

    她的脸色赫然变了,变得阴冷,古板,愤怒以及焦躁不安,她犹豫了许久方才道:“罢了,罢了,既然你去意已决,我也不能强人所难。”

    说我执拗也好,倔强也罢,反正我是一刻都不想在这儿呆了。

    当天晚上,老太太让人备下一桌丰盛的晚宴,都是府里的人,到场的都是府里的一些管事的丫鬟和家丁,听他们说,跟了老夫人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举行这么隆重的晚宴。

    他们知道这顿晚宴是特地为了我和丁月荷准备的,但还是觉得有些受宠若惊,毕竟他们是下人,即便混到最高级别,他们也无法和主人同坐一张桌子上吃饭聊天。

    (本章完)

第21章 软禁() 
尽管老太太从宴会开始到结束都没露面,席间一直有由丁月荷和彩衣作为代表,然而这样的殊荣已经足够让他们半夜睡觉的时候笑醒。

    吃完这顿饭便意味着我们即将分离,各奔前程,这本是我的愿望,按说我应该很高兴才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相反心里还有那么丝丝难过,当然,有这种感觉的不只我一个,还有彩衣,她像个木头似的坐在我旁边,好几次都是我提醒她,她才夹一口菜,吃一口饭。

    至于她为什么会走神,我想也只有我和她两个人知道。

    丁月荷将一块很大的鸡腿夹到我的碗里,我却没有一点胃口,我让在座的慢慢吃,然后独自悄然离开了宴席。

    今天是十五,天上的月亮已经高高升起,今夜的月亮感觉要特别的亮一点,月光照着大地的每一寸角落,像白天一样。

    过了今晚,我就要回到谓城,回到流烟的身边,也不知道谓城今晚的月亮会不会也像这里这么圆呢?她是否也像我一样正置身于这美丽的月圆之夜呢?

    “陈大哥。”轻盈的脚步从身后传来,带着一缕淡淡的香味,我对这股味道已经再熟悉不过,早已习惯了这个香味,只可惜过了明天早上就再也闻不到了。

    遗憾肯定是有的,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鱼翅熊掌是可以兼得的,只是目前的我还没有那个本事,也没有那个实力。

    彩衣将一件灰色的外衣从后面搭在我的身上,我用手摸着这件无论是做工还是布料都很不错的衣服,穿在我身上刚好合身,我微笑地转过身问她:“这是你给我买的吗?”

    彩衣点点头,然后摇摇头:“也不算,这个布料老夫人送给我的,我闲来无事做了一件衣服,我不知道你穿多大的尺寸,所以,所以悄悄去你的房间量了一下的你穿的衣服,没有事先经过你的同意,所以,所以,对不起。”

    我紧紧将她的双手握在手心,她的手指上有好多被针刺破的印子,看得我一阵心疼,我呵护倍至将她搂在怀里,一起看着天边的明月,我说:“上次说要带你赏月的,一直没找到机会,今晚月色不错,咱们好好看看,顺便研究一下吴刚和嫦娥现在到底在干嘛?”

    彩衣已经不介意我搂着她,相反还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她捂嘴一笑:“陈大哥太会说笑了,嫦娥仙子当然在跳舞了,至于吴刚,玉帝罚他砍桂树,估计他也停不下来,要不然要受处罚的。”

    “嫦娥奔月的故事你听过吗?”我问,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朝代,至少我在历史书上没听过有这段历史,想不到神话故事也是互通的。

    她抿着双唇点点头,“小时听娘亲讲过,嫦娥偷吃仙丹飞上月亮直奔广寒宫,扔下了自己的丈夫。,但她最后后悔了,她想到凡间和丈夫团聚,可是她却做不到,她只能永远地呆在广寒宫里,受那极寒之苦。”说到这儿,她有些伤感地看着我:“陈大哥,你说他们之间是不是很可怜?”

    “这个怎么说呢?凄美的爱情就是这样,两个人相爱的人却总是不能在一起,有时候男人和女人是要讲缘分的,后羿和嫦娥就是个列子,还有牛郎织女,七仙女和董永的故事,他们夫妻之间有缘却无份,终究没能在一起。”

    听到这里,彩衣表情凝重,漂亮的小脸蛋一下子红了,她蜷首微抬,水汪汪的的眼睛偷偷地瞄着我说:“陈大哥,你还会回来吗?”

    这是个很矛盾的问题,老实说,我既然离开就没打算回来,却又不好伤她的心:“当然会,下次我过来我给你讲些国外的爱情故事,比如说罗密欧与朱丽叶,魂断蓝桥。”

    她虽然不太听得懂我所指的国外的具体含义,但听说我会回来,她显得特别高兴,“好,彩衣会等你回来,等你下次过来赏月的时候,希望你能带我爬上最高的屋顶,然后,然后你在给我讲故事。”

    “好。”

    我们就这么一直聊着,直到半夜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我后来才知道,当我和彩衣在外面聊的火热的时候,丁月荷一直站在身后看着我们。

    秋夜的风吹落了枝头的枯叶,吹动了平静的湖面,吹乱了我的发梢,更让沙子进了我的眼睛,也许我就不该迷恋这里的风景和这里的一切。

    然而等我关上窗子,倒在床上的时候才发现这个所谓淮水最后的一夜竟是个不眠之夜,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一直熬到快天亮的时候,眼睛实在是难受才闭上眼睛静静地迷上一会儿,这一迷居然不知不觉沉睡过去。

    那个怪音在我睡得正熟的时候又来了,“陈展,就这么走了吗?”

    “是的,你要是喜欢这里,你就留下吧,以后也别跟着我了。”我漫不经心地说。

    “你就没觉得这个地方对你来说很熟悉吗?就没有一个地方值得你留恋的吗?”

    “要说熟悉,任何一个地方被我睡过一个晚上,都会让我觉得很熟悉,至于留恋,当然有,我留恋这里的美女,这里的财富,怎么样?听上去是不是很过瘾?”

    “好吧,既然你都没任何想法,我也不便多说什么了,另外,你要小心这个老太婆,她可不是一般人。”

    “谢谢你的提醒,我会的,过了明天我就可以摆脱她了。”

    她冷冷一笑:“我看未必,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走?你去哪里?”嘿,这个魔鬼一走,以后睡觉就不怕被人打扰了,走吧,走吧,越远越好。

    “能去哪里?你在哪,我就在哪?”

    “靠,你不是吧?”我彻底绝望了,这难道就是手指头抓鼻屎,甩也甩不掉吗?

    怪音消失后,我没有做梦,但是这一觉睡得时间感觉很长很长,窗子外面永远是黑夜,房间里一直都是黑黑的。

    没有手机,没有闹钟,就连张府打鸣的公鸡也突然不叫了,我的时间概念本来就不强,看到外面天是黑的,我就拼了命的睡,睡到头晕眼花,睡到四肢无力,睡到腰酸背痛,我实在是睡不着了,凭着感觉,我摸到了窗边去开窗户,平时轻轻推一下就开了,现在怎么用力都推不开,怎么会这样?

    (本章完)

第22章 逆我者亡() 
房门也是打不开,但好歹还有点间隙,我推拉着门不停地摇晃:“有没有人?有没有人?”

    一连喊了十几声,总算有个男的声音过来应我:“陈公子,你就别喊了,没有用的,你就安心地在里面睡觉,一会儿自会有人送饭过来,对了,老夫人还说了,你需要什么也可以和我们说,我们尽一切努力满足你。”

    怎么回事?这个老太婆难不成是要软禁我?太缺德了吧?我再次喊道:“我要见老夫人,哦,不,彩衣,你叫彩衣过来,还有,丁月荷,总之,你随便叫一个过来。”

    “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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